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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头小闲
紫鹃忙低下头去,心里却暗暗发闷——她之所以觉得容嘉不赖,还不是听了闻歌同林沫的话,怎么闻歌说得,她便说不得了?她与姑娘还更亲近一些呢!
不过,自打听说雅意被大爷开恩脱了奴籍,拿着四十两银子做嫁妆,嫁给庄上的农户以后,这话也就只能想想,不能再说了。
她可没有雅意的当大爷『乳』母的妈妈,若是惹了大爷,那后果······[]红楼之林氏长兄24
紫鹃的变化黛玉看在眼里,也稍稍宽慰了些——她到底不愿意亲口责罚跟了她这么久的紫鹃,可是在姑娘耳边老是唠叨着外男像什么样子呢?女孩儿家的婚事是最不可道的一面,即便是已经定下亲来,家里嫂嫂姐妹们略一打趣还得羞上一羞,若是因着丫鬟的只言片语传出些风声来,外人看她同崔莺莺等有何区别?若是紫鹃再这么口无遮拦,她也少不得要说两句。可是因为这种事情责罚丫鬟,又怎么说得出口?
幸而闻歌妥帖。
黛玉想想又叹了口气,在荣国府的时候,如果贾母给她的是像这样妥帖的丫头多好。
因着雅意嫁人,黛玉屋里头大丫头的份少了一个,管事林可家的收礼收到手软,心里头惶惶,忙同林沫商议,林沫道:“去问姑娘,她瞧着哪个二等丫头好,提一提也就罢了。别的不知根知底的,进姑娘屋子前都要好好考量考量,还想着一步登天呢。”
林可家的忙应下了。
“我知道有些人在打什么主意,你回去同那些人说,咱们家里头有规定,奴籍的最多做到通房,姨娘份例是没有的,同那些丫头的老子娘好好地说一说。”
林可家的敛容:“是。”
“给容二爷收拾收拾屋子,他快回来了。接人的东西马车什么的都备好了么?”
“都好了。”
容嘉回来得时候精神很不济事——几乎是上了马车就开始倒头大睡,还是几个细手细脚的小厮将他抬回了屋子里去。林沫唬了一跳,亲自过来给他看了回脉。叹了口气:“累着了。”吩咐道,“给容二爷备好稀粥,他醒来别让他吃太多,喝点粥垫一垫。”
“是。”
容嘉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一睁开眼就要水要饭,丫头们服侍他吃了,精神才好些,又打来热水洗了个痛快澡。出来时总算有些样子了。
他先去看林沫。
林沫正在书房里,桌上备了纸笔:“把你的文章默出来我看看。”
容嘉也不推辞,提笔便写,洋洋洒洒地默了出来。
林沫先看一眼:“字有长进。”
“表哥真以为我还是前几天那个留着鼻涕的小孩子不成?”
林沫笑了笑,细细地读完了,才道:“典故用得不赖,文章也算工整,瞧得出功底,只是到底少了阅历,二甲恐怕是悬了。”
“同进士出身也不差了。”容嘉道,“只是今年题出得委实叫人拿不准。”
“也就看考官的喜好了。”
容嘉道:“横竖是运气的事儿,我也不想这么多了。表哥答应我的事儿可有眉目?父亲给了我银钱要我在京里头置个宅子,我一个人住,倒也用不着多大,不过可得是好的。”林沫笑道:“行了,你是怎么养大的我知道,看了两处,你回头得了空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两姨表兄弟正在相谈甚欢,而那厢,贾母正与家政商议着请容嘉过府喝酒:“我想着,林哥儿的亲戚自然是我们家的亲戚,何况容家虽然在山东,到底是一省巡抚,咱们该多亲近才是。”
贾政叹道:“儿子也这么想。”又道,“那位容哥儿,比宝玉还小一些,已经下场了,宝玉这不像话的,哎——”
贾母不喜道:“宝玉怎么了?前几天你不是刚说他有长进了么?那容哥儿下场,还不知道成绩怎么样呢,我听说他是被人抬回去的?你忘了珠儿了么!”
贾政不以为然,却又不敢违逆贾母,只得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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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25林妹妹初见容团子
容嘉的身子底子相当不错,虽然累着了,但睡了一觉便恢复得七不离八,吃饱喝足后便活跃起来,听说靖远侯府的园子是仿着苏州的式样做的,便起了兴致,因而回过了林沫,想去园子里逛逛,林沫正要叫黛玉来自己屋子里讲书——最近黛玉的女先生家里头有些事情,林沫准了她的假。幸而黛玉聪慧伶俐,林沫自己也能教。
何况女孩儿本来也不用死记硬背那些章节条例,林沫也不教她别的,只是说些典故来源,他幼时去过许多地方,颇是博闻强识,同黛玉讲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便叫了黛玉来自己这里,正巧让容嘉到园子里头去赏玩一番。
便是这个正巧出了点事。
黛玉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大衣裳都穿上了准备往哥哥那里去,却不料叫赖大家的求上门来了——这赖大家的也是个人精,她瞅着林沫虽然笑容和气,然而无论是请他过府还是有事相求都能被不动声『色』地堵回来,还是林姑娘,到底面子薄,不忍拂贾母的意,所以每每都直接来找黛玉。
黛玉听了她说了来意,心里只冷笑:“嬷嬷,容表哥只是来我们家暂住的,哪有主人家做主带着客人到处去走亲戚的?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得回过了哥哥,问过容表哥的意思,才敢回嬷嬷。”
赖大家的只赔笑道:“林大爷对姑娘百依百顺谁不知道?姑娘应下了,林大爷只有答应了的。”
黛玉翻了脸『色』:“好没道理!嬷嬷这是要我威胁亲哥哥么!我下次见到外祖母倒要问问呢,嬷嬷到我家里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赖大家的自知说错了话,忙道:“姑娘息怒,原是我说错了话。”馨儿正抱着黛玉的书笔站在风口等得不耐烦,听到这话忍不住小声嘀咕:“在姑娘面前有你自称‘我’的份呢,什么规矩。”
荣国府的规矩,上了辈分积年的下人有事比小主子还有体面,便是探春几个看到伺候祖父祖母的奴才也不敢如何,这赖大家的几时被小丫头讽刺过,心里暗恼林家的规矩,却道:“只是我是奉老太太的命来的,姑娘不答应,我不好回去交差啊。姑娘就可怜可怜我一把老骨头,给大爷求求情?”[]红楼之林氏长兄25
黛玉心道这与哥哥有何相干,又怕林沫等得及,只道:“我正好要去见哥哥,嬷嬷跟着我走一趟罢,你自己同哥哥还有容表哥说去,成与不成只看容表哥乐不乐意就是了。”
她与赖大家的拉扯得这一阵工夫,容嘉已经到了园子,叫几个小厮在外头等着不可妄进,他由聆歌闻音几个陪着在园子里头转悠,一进园子,入目便是一条浅水蜿蜒向前,水中有磨得细滑的石阶,容嘉也不要人扶,自己走上去,这水是活水,越往里去越宽大,再往前数百步可见一座水榭侧卧溪上,水榭后是一排错落有致的精致楼台,牌匾上刻着三个精美的大字——燕子坞。
“真真有趣。看着倒不像表哥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弄出来的。”容嘉道。
聆歌笑道:“容二爷好眼力!这园子是北静王托了个匠人设计的,拟名题字的都是我们姑娘。大爷说他素来不爱这些诗词歌赋的,叫他想就只有梅兰春竹什么的俗之又俗的字来,叫别人看着笑话。”容嘉笑着点点头,又看了眼那秀气精美的字迹,微微一漾。
结果,正往前去呢,却见到闻歌,身后还跟着黛玉的几个丫鬟,没几步,就见到了披着月白『色』大衣的黛玉。
聆歌等都唬了一跳,小声问闻歌:“怎么回事?姑娘不是去了大爷那里了么。”
“还不是荣国府又来了人。”闻歌抬眼瞅了瞅容嘉。
容嘉心下了然,这个闻歌是打小跟在姨母身后的,他倒也认识,此时瞧见闻歌的脸『色』,便明白了大半——这后头由丫鬟们簇拥着的,估计就是自己的新表妹了。因而作了个揖:“在下唐突,许是冲撞了表妹?”黛玉忙回礼,她虽微恼赖大家的纠缠不清害她如此窘迫,瞧见容嘉彬彬有礼不越礼数,便也放下心来,道:“表兄折杀我了。”
容嘉偏头一笑,他生得很是不错,面如满月目若点漆,身量修长,虽是瞧着年幼,仍能看出过几年的俊才模样。赖大家的看着喜欢,便问道:“这位爷就是容嘉容二爷了么?”
黛玉皱眉不语。
容嘉打量了下赖大家的一身万福锦衣,讶然问道:“这是谁家的太太?”
“什么太太!”赖大家的忙道,“奴才只是荣国府的管事。”
奴才?穿成这个样子到主子亲戚家里,还对人家的客人用这个口气说话,容嘉冷笑:“哦,原来是贾家。白玉为堂金作马啊,怪道连个奴才也有这份体面。”
这赖大家的服侍贾家已有三代,前几年她儿子还脱了奴籍捐了个小官做,家里也有个不大不小的府邸园子,她也许久没被人叫作奴才了,不觉有些不喜,心道,到底是小家小户出来的,这规矩可比宝玉差多了,面上仍是不显:“正巧,碰上了容二爷!我是奉家里老太君的命,来请林大爷、容二爷、林姑娘来家里玩的。薛大爷给家里送了不少瓜果鲜蔬,老太太喜欢,想叫爷、姑娘们一块去尝尝鲜。”
这话说的,好像林家容家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样。容嘉不悦道:“荣国府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得了好东西自己吃不就得了。又不是小家小户的吃不饱饭,难得得了什么还要亲戚朋友的一起尝尝。”[]红楼之林氏长兄25
他说着,忽然瞧见黛玉低下头去,眼眶微红,顿时反应过来,荣国府到底是黛玉的亲外祖,他这么埋汰荣国府,黛玉也觉得没脸。这么一看,黛玉含泪欲坠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他一咬牙,对赖大家的道:“你去回表哥吧,表哥若是去,我也跟着蹭一顿罢了。”
同黛玉互相行了礼道别,容嘉才想起,还没有谢过表妹送来的补汤。
怪遗憾的。
黛玉到了林沫的书房,先进了由屏风与竹制门帘隔开的小间里,林沫给她淘到了一本山海经,颇是有趣,她乐得不去理会赖大家的。
先前住在外祖母家里,这个赖大家的倒是不常见,如今搬出来了,她倒是殷勤了。
林沫听了赖大家的的话,不觉有些无奈——他出身清贵,几时见过这样胡搅蛮缠又蛮不讲理俗称不要脸的亲戚?偏偏赖大家的还没感觉,犹自说着“容二爷也答应跟林大爷一道过去了”的话,林沫听着因为她竟叫黛玉见了容嘉,笑意一敛,眼神也越发地清冷了。
这个贾母,还没吃够他的冷嘲热讽?
还是上次他给贾宝玉的威胁还不够?
这个容嘉到底是怎么搞的,瞎答应个什么劲儿,他以为贾家是自己外祖母白家那么好玩的?那边有个没规矩到了极点的混世魔王要防着,有一帮皮笑肉不笑的老婆子要到林家打秋风,还有一帮自以为是自大到了极点的没脑子的蠢货!
不过换句话说,也许容嘉强大的战斗力到贾家会有点用?
林沫思量着,是时候跟贾家断了关联了。
上次北静王一事虽说没了后文,但是林沫看得分明,今年主考从吏部王侍郎换成了翰林院的周学士。——王侍郎据说也是出自金陵王家,虽然并不是一族,但一直与王子腾府上交好。而周学士,则是五皇子的岳家。皇帝给自己儿子娶媳『妇』总是有些道理的。秋狩那场变动,输得是忠顺王。
主考便是这一届考生的座师,对于择取怎样的学子、扶持哪一方的势力有着颇有力的作用。这届恩科是为了庆贺上皇的大寿开的,作为上皇最宠爱的小儿子,忠顺王竟没法安『插』自己的人手。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估计那些世家也不是没有察觉吧,比如说王子腾与史家兄弟,听说已经在偿还亏欠户部的银钱。
又比如说贾家,他们虽然没有欠钱得还的觉悟,但是也在努力地同新晋人家拉拢关系。容嘉这样的小孩子他们当然是看不上,但容嘉的父亲是一省巡抚。他忽然想起以前贾母想到的把孙女嫁给他的主意,忍不住发笑。
好像容嘉也不小了。
最好贾母不要再提那样的废话,不然,容嘉可不是他这样的好『性』子。小时候这小肉团就说了,要娶就娶个才情出众温柔体贴能红袖添香的,被容明谦听到了一顿好打,倒是容白氏听了进去,四处打听了不少人家的姑娘,前几天来信,除了问容嘉的饮食起居,居然也问道了自己家里头的妹妹。
虽然姨母之心他也猜到,不过这事并不急。
贾母听赖大家的回话说容嘉肯来,大喜道:“当真如此?”
“是,容二爷当场就答应了,林大爷起初是有些犹豫,不过听说了容二爷要来,也就应了。”
贾母笑着点头,道:”你辛苦了。”又对鸳鸯道,“还不给端茶来。”心里却想到,看来这林家确实是不中用了,也得依附着容家,不然林沫怎么会这么听容嘉的话?
一个十五六岁,一个十一二岁,两个小孩子罢了。
不过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们一个深的圣眷,身上又有侯爵,另一个更是地方重臣的嫡子。贾母此时也略略遗憾自己家里没有嫡女了,她敢拿探春去糊弄林沫,不过看着林沫背后没有父母靠山,孤身在京无依无靠,荣国府是唯一的依仗罢了。可是这容嘉,虽说现在还是白身,更只是容家的次子,到底不敢轻视容明谦的地位。
家里的几个庶女,要么去低嫁作嫡妻,要么只能高攀别人家的庶子了,只是到底不服气。
他们荣国府,就算是个丫鬟走出去都比别人家的小姐要好,怎么可以低嫁?而庶子之流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姑娘嫁过去没得给自己家里招忌讳。
林沫倒是个好选择呢,可惜,他不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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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26补章
容嘉当天晚饭时被林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一是怪他瞧见了黛玉,二是怪他最快答应了去荣国府。容嘉直叫屈:“哪里是我说的!我不是想着你那么讨厌他们家肯定不会去的么,我才说你去我就去的哇。那个奴才说我答应了去?什么脑子!不对,应该问,什么胆子!”
林沫嗤笑:“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容嘉好奇:“她们家主子是什么样?”
“没羞没耻不讲道理自以为是的脑子有问题的样。”林沫觉得头疼,“明里暗里地说了多少遍,不知道她们是装不知道还是真糊涂,愣是没看出来我要对她们敬而远之。天天不知道在做什么,家里出了个贵妃就真当自己家变成皇亲国戚了,承恩侯都没他们爱揽事,傻子一群。”
容嘉笑道:“我有好几年没有听到表哥这么明白地骂人了。”
“没办法,不明白点说她们压根就听不懂啊,也不知道是真没脑子还是感觉到了,硬是装不知道。”
容嘉冷笑:“你就是『性』子太好,由着人骑到你头上来,那荣国府府上就一个老太太是一品诰命吧?其他比你不知道低到哪里去,你就算一巴掌拍过去,他们敢说你什么?要是真敢说,你就让他们去大理寺,去户部告去!一拍两散,把那姻亲户籍正式消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就结了。今天那个奴才,要不是看在表妹的份上,我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的。表哥别嫌我多嘴,我看那人家不见得多好,表哥也该劝劝表妹远远地离了才是,不然以后惹得一身腥,谁见你们的情呢。”
林沫叹气:“这不是准备靠你么。”
“靠我??”
“咱俩有小几年没唱过红白脸了啊。”[]红楼之林氏长兄26
容嘉心领神会:“我能动手么?”
“这里不是济南,你动手估计结果不妙,不过,他们家有个凤凰蛋,衔玉而生,最喜欢侮辱女孩儿名声,是个白身,你有功名在身,揍他几下,哥哥我保的下你。”
“听说他们家一个平头百姓的亲戚杀了人,家里五品小吏都保的下,哥哥,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林沫讶然:“你在山东都听说了那事?”
“山东离金陵又不算特别远,再说了,还有谁不知道!这事我父亲常拿来跟我们说项——我们兄弟两个谁将来跟贾家的爷们似的,他就捶死我们,当没生过儿子!荣国公当年也算是个清明理智的人,拼了大半生的『性』命挣下了这么点子的基业,叫后人毁得彻底,现在谁家里教育子孙不是说京里头的荣国府?”容嘉摇头道,“我先去就以为是他们家的男子不像话,没想到女眷也这么不着调。”
“岂止是不着调,他们家的女眷放利子放得那一片人尽皆知,将来他们惹了什么人,别人想报复,都不用特意去寻由头。”
容嘉愕然:“表妹知道不知道?”
“我原先以为她是不知道的,不过前两天刘嬷嬷开始教她管家的事儿,听她说她在荣国府的时候,闲来无事曾经替他们家里算了一笔账,出的多进的少,我想,她大概比我想的要懂的多一些吧。”
容嘉笑道:“表哥总是把自己的弟弟妹妹想象得单纯不知世事。有多少人并不是不通俗务,只是不稀得挂在嘴边天天提罢了,要是什么人要我『操』心什么事又不领我的情,或者干脆忌讳我,那我也喜欢说我不会啊。”
“大概吧。”林沫不置可否。
“不过,大名鼎鼎的荣国府,我确实要好好见识一下。”容嘉负着手,笑得怡然自得。
他是个很有战斗力的人。
在他父亲还只是济南知府的时候,他就打过山东总兵罗道伟的小儿子,罗总兵带着仆役到他家里去问罪,他直接写了状子要替罗总兵到府衙告自己——那罗总兵的小公子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他给揍了的,理由过程状子里都写得齐全,四五个亲兵也没拦得住容嘉这么个七岁多的小娃娃欺负自己家儿子,看来罗总兵是从来不在家里头练兵的云云。
事情闹得极大。
罗道伟因为治下不严,兼用兵士为仆,官降三级,撤爵,收回上皇赏赐的千顷良田。[]红楼之林氏长兄26
容嘉一战成名,济南人送名号——容状爷。
京城离山东不尽,贾母交际的又只有京城里头旧家勋贵们的女眷,一群太妃太君们聚在一起,说起的只有自己家的孙儿旁人家的女儿,没什么机会听到容状爷的彪悍事迹。
这小子五岁的时候曾经收拾了自己的私房,还借了家里姐姐妹妹的私房包起来准备去西北当兵,或者去江湖当个游侠什么的,他好这一口,打小就学着些拳脚,可以出了家门口就『迷』了路,在城里转了好几圈被林家善杏堂的管事认了出来送回去,叫他老子打得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的拳脚就是容明谦教的。
而容嘉这个人,又因为姐姐妹妹奇多,对姐妹们十分地维护——倒不是贾宝玉那种大早上地跑人家闺房里头、把姐妹们的诗作说给自己狐朋狗友听、姐妹们受了委屈不出头只安慰的温柔体贴,他彪悍得简直可以称作是护花使者。林沫的小姑姑嫁了人受了委屈,林家闹到姑父家里去,他犹自嫌不够,问林沫这怎么可以?倒是林家这个小姑姑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看多了闲书,去庙里上香时搁着屏风听了那位“才子”的几句温柔的情话便动了心,非君不嫁,林家心虚得很,没敢答应他。只是从此对女儿的教养十分重视小心。
贾宝玉若是敢在这位容状爷面前不尊重,可有他的好果子吃。
如今容明谦又不在。他容二爷更是可以毫无忌讳地大展拳脚,横竖林沫是要保他的。
为了这么个表弟得罪贾家,他非常乐意。
他甚至很想给容嘉准备个硬点的东西好让他打得痛快点。
幸好容嘉早有准备,他给贾家几个上学的兄弟子侄——贾琮、贾宝玉、贾环、贾兰,各自都准备了见面礼,最贵重的便是几方上好的玉雕笔洗,名贵无双。
林沫思忖着,这容家还真是会藏富的,每每地都说家里头紧,升迁过寿得从不大半,瞅瞅他儿子的出手,还真不像他们说的那个样。
容嘉笑道:“回头咱们也过去说,凭他们家孙子有块玉,多稀罕呢,小爷我有的是玉,当石头玩也能玩个几年呢!”
“省省吧,那贾家最是嫌贫爱富的,看到你送的礼,想着法子要贴过来怎么办?”
“我巴不得他们过来打秋风呢,要是他们有什么借据条子的在我手上,表哥你就瞧好吧!”
荣国府恨不得开正门迎接容嘉,到底想起来他只是个小辈,于礼数不大合适。因而只开了中门,叫家里奴才的头号人物赖大亲自带着小轿子候在三门里头,阖府丫鬟奴才都是毕恭毕敬的。
容嘉含笑下了马车,扫了眼雕梁画栋同廊上的清脆小鸟儿,道:“真是好景致,这栏杆用的木头我倒是见过,以前曾有人捧了块到我家里来,同我父亲说,前朝皇帝修陵园的时候,承载最重的那块就是用的这木头。”
赖大心里得意,说道:“可不就是这种木头!此木名为海木,相传是从蓬莱仙境所得,既结实,又百虫不叮,还是原来我们国公爷过寿,东平郡王送来的。原来府上也有?”
容嘉继续说道:“不,我父亲嫌晦气,没有用。”
赖大家的面上一阵热闹,又青又红的,精彩至极。
林沫同容嘉先跳下车来,随后兄弟二人一起到黛玉车前,容嘉回避,林沫亲自陪着几个丫鬟婆子扶着黛玉下车。今日黛玉戴了个青灰纹这褶面纱——既然贾家对男女大防不够重视,他们只得自己讲究了。
容嘉同林家兄妹照例先去拜访贾母。
贾母笑眯眯地看着容嘉同林家兄妹行了礼,同容嘉说了几句话便把黛玉拉到身边来:“这是做什么,还带着这个,多不方便,快摘下来给外祖母仔细瞧瞧。”又道,“瘦了。”便要把她的面纱摘下来。
容嘉赶忙告退:“既然表妹不带面纱,我却是待不得了,老太君,这儿可有回避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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