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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杯浊酒
台下几个军健见索超久久不能取胜,一个个都紧张起来,更有个多舌的,向着索超发声大喊:“索爷!子酉三刻眼看就要到了!快点废了这个白面后生,取彩头要紧!”
索超听了这话,心中也受了影响,只见他唰唰唰三刀逼开扈三,大吼一声,跃到空中,浑身空门大开,使出了以命搏命的手段,当头一记重斩向扈三劈下!






大宋佣兵 十七 二郎臂上能跑马
【泡人马子和马子被人泡后再泡回来,这其中的伦理差别是巨大滴!————摘自《昆哥日记》】
见到索超使出这种拼命的招式,太史昆几人大惊失色!谁能想到只是普通的打擂,这个叫索超的军汉竟然拼起了性命!?这索超,性子实在是太急躁了!
如今这形势,恐怕扈三就要丧命在索超刀下!太史昆一咬牙,自腰间摸出一柄飞刀,就待射死索超,救下扈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擂台上的局势忽然一变!
只听得扈三叫了一声好,将双刀并在了左手上,右手中却不知何时凭添了一条缠着金丝的红花绳!扈三右手一扬,这条红花绳似有鬼神驱使一般,向索超脖颈缠去。
人跃在空中,如何能够转向闪躲?索超算计好了扈三所有的躲闪方向,却单单没有算计到扈三会抖出暗器来。奈何索超有一身惊天的武艺,此时也只能暗暗叫了一声苦。
那条红花绳落定,正好绕在了索超的项上,扈三右手拉紧绳索,就地一滚,自索超凌空的身子下绕到了他的背面。
扈三奋力一扯绳索,轻叱一声:“趴下!”索超只觉得喉头一紧,把持不住平衡,噗通一声倒栽在了擂台之上。
扈三雀跃一声,一个箭步跟上,利利索索的将双刀架在索超的脖子上,道:“索军使,承让了!”
恰在此时,点将台上也响起了一阵锣鼓之声。只听得一个官员高声叫道:“子酉三刻已到,校场演武结束!台上的后生!过来领赏!”
听了这话,扈三顿时也不管索超了,蹦蹦跳跳地欢呼道:“哈哈哈!我有钱啦!我有钱啦!”
这索超,为了擂台上争胜连命都舍得,活脱脱地是个性烈如火的人。扈三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呼胜利,你叫他怎能忍耐?索超怒吼一声,自地上爬起,一把将朴刀丢得老远,吼道:老子乃马军都头,使得是一柄金蘸斧,只因那朴刀使不惯,才被你这小白脸占了便宜!左右,取我斧头马匹来,我再来和这个小白脸比比马战!”
“马战?我才不和你比马战!我爹爹让我十八岁以后才许骑马,可今年我才十七!因而我根本不会骑马!”扈三一面摇手,一面说道:“索军使!马战就算你赢了好了!如今我有钱了,却不愿意与你一般计较了!”
索超怒道:“比不比,岂是你说了算的!”
说话间的工夫,几个好事的军健已经牵了一匹枣红大马,扛了一支长柄大斧喝呼而来。校场上的百姓纷纷叫骂着躲避,就连点将台上的官员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呵斥索超。
殊不知越是呵斥叫骂,索超火气越大,如今他已是骑虎难下之势,不把扈三打怕了,恐怕他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索超跃下擂台,翻身上马,手里捧了金蘸斧,两腿一挟,催马便向扈三扑来。
扈三见了这等架势,一张俊秀的脸儿顿时变得煞白。她哪能想到,自己只是打了个擂台,竟然惹上了要命的事端!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人群中一声长笑,一条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大汉越众而出,挡在扈三身前!
“贼汉子!我连你一起砍了!”索超红了眼,举起大斧就待将扈三连着那条大汉一同砍下,却没曾想这条大汉马步一扎,洪喝一声,一记惊破天的重拳就向枣红大马的胸口击来!
“嗷~~~”枣红大马吃了一拳,竟然发出了比狼嚎还刺激的叫唤声!伴随着马嚎声的,是一种胸骨断裂的脆响!
在数千名百姓的围观下,在大名府大小领导的惊叫声中,枣红大马喷着血,载着索超做了一个后空翻,狠狠的摔在校场上!
傻眼了,全叽傻眼了,就连欣赏过电影特技的太史昆都看傻眼了!武松这厮,居然凭着一双肉拳打飞了一匹马!
武松擦了擦拳头,微笑着转过身来,轻柔地拍着扈三的肩膀,文质彬彬地说道:“贤弟,你没受惊!”
“没……没!”扈三吞了口唾液,干笑道:“大……大哥,你忒猛了!救命之恩不言谢,小弟我今后就跟你混了!”
索超满脸惨白地从马尸下挣扎爬出,拎着斧头头也不回地跑掉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嘟囔道:“妈的,都是些啥人呀!老子不和你们玩了!”
太史昆砸了咂嘴,遗憾地看了一眼手中没来得及发射的飞刀,感慨着没能抢上英雄救美的壮举,口中说道:“小的们,收摊子走人咯!咱们回去喝夜场啦!”
于是,一伙人陪着扈三取了彩头,欢欢喜喜的向驿馆走去。
太史昆刻意落后几步,叫过邱小乙来,打听扈三的来历。太史昆初听到“扈”字时,还以为是“胡”,经过邱小乙一番比划,太史昆才明白了扈字是哪个。
邱小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原来邱小乙的这路双刀,并不是跟他师傅游方道士学来的。教他这套刀法的,乃是曾经与他一起流落风尘的三师兄——白鹅。
白鹅师兄曾经说过,这普天下双刀使得最好的,便是独龙岗上的扈家庄。他这路刀法,正是扈家庄传于外门弟子的外五路刀法。外五路刀法只有招式,没有刀意,其实是算不得上乘武功的。
而扈家庄本姓的内门弟子学习的,是更为精深的内五路刀法。内五路刀法招式更加繁复,且包含了精妙的刀意,那才是真正的上乘武学。扈家庄的内门弟子使得双刀名曰“日月双轮刀”,刀身弧度较大,且右手“日刀”厚重,左手“月刀”轻薄,十分的好认,因此邱小乙能够一眼看穿扈三的来历。
扈三……娘?难道她就是那个拥有最凄凉人生的巾帼英雄扈三娘?太史昆看着前方那条快乐的身影,不禁有些心酸。。
唉!既然已经碰到了你,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救你出了那万劫不复的深坑火海!
行了没多久,一伙人回到了驿馆,会合了大郎。扈三得了彩头,执意要回请众位好汉吃酒,大家都不是虚情假意的人,当下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一伙人将就着在驿馆对面找了家干净的酒肆,叫来好酒好肉大快朵颐。
扈三已经知道了太史昆才是真正的首领,便又将跟着众人混的想法说了出来。太史昆问起:“扈三兄弟!想必你是扈家庄内门弟子!你家业富有,又如此年轻,何苦跟着我们这群粗人闯荡江湖?”
扈三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昆哥有所不知!我父亲为我说下一门亲事,可恨那人肥头大耳,蛮横无理,而且还好色……啊不!而且还不守妇道!我不乐意,所以就翘家出来了!”
太史昆心中有数,知道扈三是小姑娘任性,当下也不再多问,点头同意了带着扈三混江湖。
下午几人在校场的作为,已经轰动了大名府,所以这一场酒吃得可是不肃静。喝了没多久,就有些富户差了下人来拜会,说是高薪聘请武松、扈三当护院教头,都被太史昆打发了。
随后又有李忠并了几个大名府的武师找上门来,说了些久仰、关照一类的闲话,太史昆与他们喝了几杯,算是客客气气的送出门去。而后又有大名府留守司的一名指挥使派人来下聘书,请武松去做提辖,请扈三做都头,也被二人婉言拒绝。到了最后,居然又有一名中年文士,提了坛好酒来拜会。
这名中年文士姓李,名固,自称是落第秀才。他赖在酒桌旁,被太史昆连端了三碗送客茶也不肯走,明显的是肚子里有勾当。太史昆好生不耐烦,出口训斥道:“李秀才,我们这伙江湖人素来习惯了快言快语,你若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若是无事,哪里来的速速滚回哪里去!”
李固眼珠一转,立刻掩面泣道:“在座的列位英雄好汉!在下是来求诸位主持公道的!在下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被个富户霸占了!如今在下思念女友成疾,眼看着活不下去了,还请英雄好汉们救我一救!”
自古道:文人相轻。不等太史昆说话,西门庆反倒是拿筷子点着李固的鼻尖,先叫喊起来:“你拉倒!瞧你活蹦乱跳的德性,还叽活不下去了呢!我问你,那大户霸占你女朋友时,下聘礼了吗?喝喜酒了没?拜天地了没?”
“这……”李固支支吾吾的说:“这些事,却是都做了的。”
西门庆又叫喊道:“哟呵!这不是全套的吗?那人家那富户给了你女朋友什么名分呀?”
“哦……嗯……是、是、是正妻……”
“正妻?”西门庆哈哈大笑道:“若是个妾也就罢了,试问一下,有强抢了女子回家做正妻的富户吗?人家分明就是合法夫妻,倒是你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目的有些不单纯啊!我看,是你这小子与自家主母通奸!哈哈哈!”
李固直被西门庆说出了一身冷汗,在李固的眼中,这个西门庆眼光太毒辣了!自己这么点破事儿,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说破了!





大宋佣兵 十八 行侠仗义
【凡是事还没办就先收钱的,嘿嘿,慎重啊慎重!————摘自《昆哥日记》】
西门庆见李固满脸冷汗,知道是被自己说中了,他心中大乐,正待再去奚落,却见太史昆一摆手,止住了西门庆的话头。
太史昆嬉笑道:“李秀才,我们这伙人么,被叫做大侠可以,被叫做混混也是可以的。不知道你是想让我们行侠仗义呢?还是收钱办事呢?”
李固愣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道:“在下弱弱地问一声,行侠仗义和收钱办事都是什么含义?”
太史昆道:“行侠仗义呢,就是我们主持公道,替你伸张正义,只不过呢,虽然我们当大侠的不需要报酬,但你好歹也得散些家财,救济救济穷苦百姓,以彰显大义。
若是收钱办事呢,那就简单了!你把需要我们做的事说出来,我给你定个价。若是你觉得合适,那么交钱办事,若不合适,一拍两散。”
李固一听,好生纳闷。这说来说去,还不都是钱么!若是选行侠仗义,还不定事后这伙强人要多少钱呢,还不如选个明码标价的,也省的日后被勒索。于是李固哭丧着脸,只说是要选收钱办事。
太史昆微微一乐,说道:“李秀才,你这事,说白了就是搞人家老婆。办这种事呢,也是分了等级的。
最低级的呢,是帮你把那女子绑出来,而后你们远走高飞便是。这样么,收你铜钱十贯足矣;
中间的呢,我们帮你恐吓一下那个富户,让他将女子休了,你再娶过门来便是。这样么,好歹你得拿出个铜钱百贯;
最高等级的呢,我们将那富户一刀砍了,让那女子继承富户的家业,此后你再娶了那女子,便可雀占凤巢,安享那富户的家财。这个么,嘿嘿,没有千贯钱你就别开口了。不知李秀才你选哪个?”
李固一听,双眼放光道:“我选高级的!最高级的那个!”
此言一出,在座人等纷纷摇头不已,金莲与扈三两个,就待开口叫骂。太史昆咳了一声,制止住众人发作,又向李固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先交钱!金锭银锭,铜钱交子均可!若钱不够,玛瑙白玉,房产地契均可折价!”
李固惊叫道:“如何事情还没做,便要收钱的!”
“这不废话么!”太史昆叫嚣道:“杀人这等事,自是做完了立刻跑路!我等杀完人后,哪还有时间寻你要钱?”
“这……罢了!先交钱便先交钱!”李固咬了咬牙,当场便解开了长衫。他从贴身小衣内掏出一块方帕小心解开,取出一摞交子。
这些交子都是百贯一张的,共有十余张,他当下数了十张,哆哆嗦嗦的向太史昆递去,没想到旁边崔道成横过一只铁掌来,劈头将十几张交子全夺了过去。边夺,崔道成还振振有词地喊道:“死秀才!不知道交钞换钱经常换不够数么!剩下几张便当做火耗了!”
李固被夺了钱,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分辩,只得垂头叹气。太史昆暗笑着说道:“李秀才,我这伙计服务态度不好,回头我自会说他!既然收了钱,那我们这交易便开始了。说,那富户是大名府内的哪一家?”
李固贼头贼脑的细声说道:“英雄!这富户姓卢名俊义,是个没有职务在身的员外郎!”
“噗!”太史昆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热茶如数喷出,浇了李固一头一脸。太史昆干笑两声掩饰住内心的诧异,对李固说道:“行啊,卢俊义是!我知道了,你丫回家等消息!”
李固听罢,唯唯诺诺的走了。他刚一出门,西门庆立刻一脸紧张的说道:“昆哥!卢俊义这人的名号我听过!他是当年神宗时‘御拳馆’天字号教师周侗的徒弟,一身枪棒功夫天下无双!就咱们几个人,恐怕对付不了他!”
太史昆无奈道:“小庆子,你说的倒是不错!卢俊义的名号我岂能没听过?他那玉麒麟的绰号天下英雄哪个不晓?”
“那……”一桌人面面相窥,心里都纳闷太史昆为何要接下杀卢俊义的营生。
太史昆举杯道:“众位兄弟别扰,此事我自有计较!来,喝酒喝酒!明日兄弟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只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众人皆知太史昆的能耐,自是心下大定。于是一伙人推杯换盏,尽情吃喝不提。
此后一连三日里,太史昆领了一群人天天在大名府闲逛。一伙人见了好馆子就吃,见了好东西就买,日散千金,好不快活,根本不再提及李固的事情。
在第四日日头上,太史昆等人正在一家济州人开的包子铺里面吃大包,却见那李固气急败坏的寻了过来。
李固一见太史昆,立刻埋怨起来:“你这人好不讲信誉!为何受了我的钱财,却迟迟不见动手?”
“钱财?什么钱财?你是什么人?休要无赖!”太史昆一脸无辜的说道。
李固一听太史昆这样说,暗暗叫苦。他扯着太史昆衣袖,苦叫道:“好汉!那日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去杀那卢俊义么?如何你又不肯认账?”
太史昆琢磨了琢磨,恍然大悟道:“哦!不好意思,那日我吃醉了酒,好多事情想不起来了!不过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
李固见太史昆认账,松了一口气。
太史昆又道:“我记得,当日咱们说好的先交钱后办事来着!你没有交钱,却如何让我办事?”
李固慌忙道:“怎的没交钱!我分明是把钱交了!”
“不会!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太史昆温柔的说道:“秀才莫慌,你把钱交给了哪个?莫不是你把钱交给了旁人!如是那样,你却不能赖在我身上!”。
“是……”李固把眼一转,向崔道成看去。只见崔道成赤着胸口,一身乌黑的膘子肉甩来甩去,活像一只刮了鬃毛去的黑野猪,甚是吓人。
见了这架势,李固先怯了三分,只是哆嗦着手指晃来晃去,不知道指崔道成好还是不指好。
钵大的包子,崔道成吃起来一口一个,此时他满嘴流着肥油,粗着鼻孔吼道:“死秀才!你看什么看!难不成是老子拿了你的钱?你若是敢这么说,老子先打你个半死,再拉你去见官!”
“这……这……唉!”李固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只好掩面蹲在地上叹气。
太史昆虚情假意地掺了李固一把,说道:“李秀才!我相信你这等忠厚之人定是不会骗人的!只是,你这钱财被别人骗去了,却不好让我来承担!不如这样!你再去凑上千贯钱给我,我们再做交易如何?”
李固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泣道:“你说的轻巧!千贯钱已经是我全部家当了!你教我去哪里再凑上千贯来?”
太史昆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看你还是选择行侠仗义这条路!”
“嗯?你是说……这件事你还能帮我做?”李固听得一线转机,立刻又燃起了希望。
“能做,当然能做!”太史昆道:“秀才,你想一想!等我们杀了卢俊义,你娶了他老婆,卢家的家产不就都是你的了吗?那家产,又何止十万贯、百万贯?我呢,也不多要,事成之后,你把卢家的家产分我三分之一即可!”
李固连想也未想,立刻点头道:“如此甚好!甚好!就这么办!”
太史昆拍手笑道:“李秀才果然豪爽!这样,有言道:空口无凭,不如我们就签个字据!”
“字据?”李固疑道:“怎的干坏事还有签字据的?”
太史昆冷笑道:“若是不签字据,我们杀了卢俊义找谁要钱去?”
李固无奈,只好答应签字画押。却没曾想,太史昆又道:“这签字画押,须得找卢俊义的老婆来签!要知道,卢俊义死后,他老婆便是财产的继承人!而你娶他老婆还需好多手续,我们哪等得了这多时日?”
李固咬了咬牙,只好答应下来。
果然李固那相好的、卢俊义的老婆也不是好人。还不到午饭时间,李固便拿了字据,欢天喜地的寻到了太史昆。看样子,那妇人也已经急不可耐了。
收好字据,太史昆叫上李固,领了众人回到驿馆,说是要商量作案计划。
太史昆先是对李固说道:“秀才,你怎的大白天就能见到卢俊义的老婆?你实话实说,你进卢俊义家如此方便,到底是什么身份?”
李固老老实实回答道:“不敢相瞒!在下是卢俊义的管家!”
古时候欺主的奴才最让人憎恨,所以众人听了李固的话,皆面露愤怒之色。太史昆不管这些,只是说道:“李管家,其实玉麒麟卢俊义的名号,我们这些江湖客都听说过。实话告诉你,单凭我们这几个,对付卢俊义着实有些困难。所以呢,我们需要时间召集江湖同门,共同来对付他!总之,这件事情急不得,快则十天,慢呢,拖个一两月也是有可能的!这段时间,你就慢慢等消息好了!”
听了这番话,李固虽有些失望,但仔细琢磨琢磨,太史昆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李固告别众人,叹着气走了。
眼见着李固已经走远,一伙人再也按耐不住,纷纷询问太史昆有何等同门,竟能对付的了卢俊义,太史昆抖着那张字据哈哈笑道:“兄弟们啊!人家卢俊义又没招惹咱,咱又何苦去招惹人家?待过上两三日,咱们兄弟轮番拿了这张字据,去卢家勒索那个傻歪歪的妇人便是了!”
众人听了太史昆的话,方知太史昆的心思。一伙人知道这是个生财的法子,顿时笑作一堂。
只是屋中一群英雄好汉都不知道,此时有一个十一、二岁的顽童,从隔壁的墙上收回紧贴着的耳朵,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大宋佣兵 十九 帅到刺瞎眼的师兄
【唉!俊义啊!我怎么觉得,你对老婆被偷这种事不怎么在意呢?————摘自《昆哥日记》】
一阵喧闹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太史昆。太史昆微微睁眼,发现天色才只是蒙蒙亮,不由叹了口气。
最近一段时间,太史昆身边多了几位武功不错的好手,他自认为安全了不少,因而对修炼武艺这事就懈怠起来。况且这些日子,他每晚都与金莲缠绵不休,因而每天不到日上三竿,他是决计不愿意起床的。
与太史昆相反的,是武松、扈三、邱、崔几个练家子。即使头天玩得再疲惫,吃酒吃得再醉,他们几个人也会准时在卯时一刻,也就是现在的五点来钟起床,借着天气凉爽,锻炼自己的武艺修为。
听得外面阵阵打闹声,太史昆知道准是武松他们几个又在玩实战演习了。太史昆道了声烦,正待闭眼睡个回笼觉时,忽然听见了两声惨叫。
不对!这等惨叫,分明是断筋折骨后嚎出来的,寻常较技,岂能弄出这等声音!太史昆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忙从枕头底下摸出飞刀捏了,小心翼翼的将面对内院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向外望去。
只见驿馆内院中,邱小乙、崔道成两人卷缩在墙角,惨叫不已,明显是被人打中了经脉。而院子中央,有一名身长九尺,威风凛凛,帅到刺瞎人眼的锦衣汉子,一手领着一名清秀顽童,一手提着柄没出鞘的长剑,大踏步地向太史昆睡房走来。
武松、扈三在院子中,神情紧张的做戒备之势。扈三轻叱一声,挥着双刀,拦在了汉子身前。
汉子微微一笑,饶有兴趣的说道:“哦?扈家庄日月双轮刀?你这刀法防守反击有几分精巧,可主动攻击却不怎么好使!”
扈三咬牙道:“我只是拦着不让你过去!我才不会先出手呢!”
“你当我先出手,就破不了你的刀法么?我拿虚招来诳你,你又能怎地!”汉子一面说着,一面挥着带鞘长剑向扈三面上点来。
扈三凝神静气,用上了“卸”字诀,就待来招架汉子的剑法,却没曾想到,这汉子的长剑点到半途,噌的又收回去半尺,复而向扈三肋下点来。
扈三一股刀意顿时没了对象,只得硬生生的换了法门,护住自己肋下,却没曾想汉子的长剑灵巧一折,又换了攻击部位,点向了扈三的肩头。扈三无奈,只得随着汉子的长剑再变招数。
如此三变四变,汉子的长剑只是信手沾来,看似随意的点了几点。而扈三却被这汉子诱地右手刀砍在了左手刀上,两刀齐齐坠地!
武松见状,赶忙一步踏上,洪喝一声,一记开山拳向汉子打去。汉子听得这拳暗含风雷之力,不敢硬接,只是侧身避过,喝彩道:“好力气!再来!”
武松心知这汉子厉害,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脚踏连环步,将一套通背拳打得呼呼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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