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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皇甫砚真一早就拿了那种药,到底是何居心?!
皇甫无桀被他那意味莫名的目光看得有些冷汗涔涔……他今天会用这种药来折腾别人,难保哪一天,不会用来折磨自己!
艾玛……为了鸟儿的性福,一定要远离二殿下,远离二殿下!
不行,他也要去弄几包来……防火防盗,防二弟!
等皇甫长安回到了东宫,宫疏影已经在冷水里泡得嘴唇都发紫了,欲火神马的,兽血神马的,都已经灭得差不多了。
对于宫疏影来说,比起后三个月的禁欲期,这点小折磨根本算不了什么!
要是三个月没肉吃,没有浇灌,没有滋润……他这朵美艳动人的花儿会枯萎的好吗?!
所以,一听到皇甫长安回来,宫疏影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去,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皇甫长安身上:“小甜甜……救命!”
皇甫长安抬眸,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你不是还活着吗?”
宫疏影哭得花枝乱:“你要是不救我,就真的离shi不远了……”
皇甫长安挑眉,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大早上不还是好的吗?怎么本宫出了趟门回来,就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皇甫砚真作为主谋,肯定不会主动跟皇甫长安坦白,皇甫无桀分明是被拉下水的,更不可能会说,小昭子怕都怕死了,哪里敢自己往枪口上去撞……所以,皇甫长安倒现在,还不知道宫疏影被人合伙给坑了的事情。
宫疏影哭得梨花带雨:“你的好皇兄……给我下了冰火半日欢……”
“噗——”
那么阴损的药,她本来是捣鼓出来捉弄人的,看谁不顺眼就来上一小包,再趾高气扬的人都得乖乖跟她装孙子!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竟然会是自己的男宠,这……
“你活该!”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蹦出来这么一句,宫疏影立时愣住了:“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皇甫长安耸了耸肩膀,作无奈状:“别嚎了,跟本宫嚎也没用,那玩意儿没解药……”
“我不信!”
“有也不给你。”
“……!”麻麻,窝再也不会爱了!心死成灰!肝肠寸断!
过了几日,天气愈发寒冷了,皇宫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热闹了,为了迎接太子爷和大殿下的大婚,整个无欢宫都是张灯结彩的,挂满了大红色的锦缎和灯笼,看起来似乎还有种迎新年的感觉。
大婚前一天,皇甫长安特地去了一趟镜湖,走到原先她跟上官婧遥起了争执的地方,撒了些白菊花的花瓣,算是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悼念。
她还记得,刚穿越过来那阵子,天气比这还冷,镜湖里都结了一层冰。
落到水里呆得稍微久一点,就算不淹死也要给冻死了,那个小贱蹄子却生得一副狠心,就那样把她推下了水,还用棍子顶她的脑袋……
哼,比心狠手辣神马的,真的想试试吗?
上官婧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大婚当日,整个皇宫里人来人往,忙碌而又井然有序地安排着各种事宜,为了给新人助兴,宫里照例从西京馆请来的全皇城最有声名的花旦,在戏台上唱着花好月圆的“凤求凰”,唱词婉转,笑颜含羞,旖旎的歌声远远地传遍了大半个皇宫。
不仅是皇宫,破军府和上官府,还有为了皇甫无桀大婚新建的桀王府,都是一样的热闹纷呈。
尤其是被封了王赏了封地的皇甫无桀,新宅,美人,封号……一夜间全部都集齐了,差不多都可以召唤神龙了,自然更是喜气洋洋。
前来拜贺的来宾一个个喜上眉梢,仿佛成亲的新人是自己似的,不过才片刻的功夫,宽敞的厅堂里就坐满了王公贵族,满堂的人声鼎沸,先前还十分寂寞如雪的王府,在这一天热闹到了顶峰。
“恭喜桀王贺喜桀王!所谓佳偶天成,说的就是桀王和上官郡主了!今日这喜酒,方某可是要贪杯了……”着常服的官员携家带眷地走过来,笑盈盈地抱拳作揖,朝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恭贺。
“多谢方御史,本王定当奉陪。”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答礼,俊朗深邃的眉目间掩不住是喜色,一双英挺的剑眉缓和了几分锐利,透露出几分平日里难有的温和,嘴角亦是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些许。
只不过,他高兴的却不是因为要把上官婧遥娶进门,而是皇甫长安说……
今晚的洞房,她会来好好的闹上一闹。
这意味着什么?
七弟终究还是个孩子,玩性大,心思单纯……她以为她来闹了之后,还能走开吗?
如果说,在今天以前,他还不能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还在找着各种理由搪塞掩饰。可是今日他穿上了这身喜服,站在王府大门迎接着来客,抬眸远望长街的那头时——
他从来都不曾有过那么强烈的**,迫切地希望着,坐在花轿里面准备嫁给他,跟他拜堂成亲的那个女人……是皇甫长安。
这也是第一次,他正视了自己的内心,正视了心里面最简单而又最炽热的那抹悸动。
可惜,花轿里的那个人不是长安,所以拜堂神马的……显然不会有!
敲锣打鼓的喜乐声隔着几条街道远远地飘了过来,大红喜服的衣角随之轻轻一摆,男人侧过身,目光循声而望。
镶金丝绣龙纹的袖子底下,一只手轻轻捏着拳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透着些微的遗憾。
为什么长安会是他的七弟?是夜郎王朝不可撼动的太子爷?哪怕他可以娶到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却也无法跟长安行那最为甜蜜的跪拜之礼……更甚者,他甚至都不能像一般的男女那般,独占着她一个人的美好。
念及此,俊酷的眉峰间不由得又染上了几分冰冷。
绵延百米的送亲队伍犹如火红色的长龙般在街道上缓缓穿梭,阵仗极为豪奢大气,覆满了交错着的两条大街,街边围满了艳羡不已的行人看客,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全皇城最盛大的婚嫁。
一个是嫁桀王,一个是嫁断袖太子,一个是琼瑶仙境,一个是火山炼狱。
你说,都是嫁人……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众人一边艳羡着上官郡主的好福气,一边,又忍不住哀叹破军府三小姐的悲惨命运。殊不知,表面上看起来越风光的,摔下去的时候……就会越惨!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喽!”
早早守在大门外的小童兴奋地领着送嫁的队伍奔过来报信,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即时在石阶上炸开,飞舞着漫天的红色炮衣,王府的大门处一下子变得聒噪而热闹。
皇甫无桀低眸稍微整了整衣着,收敛神色领着众人迎向花嫁。
“起礼,停轿——”
皇宫中,小昭子捏着他那独有的**嗓子,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喊了相同的话。
皇甫长安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从轿子里接下了新娘子,不管怎么说,雪嬛姐姐嫁给她这个“断袖太子”多少还是坏了名誉,她不能给雪嬛姐姐“性福”,别的方面理当做得周到些,才能不叫旁人看轻了雪嬛姐姐。
一路将新娘子带进了新房,皇甫长安笑着逗趣了几句,才走出门,招招手唤来了李青驰。
“接下来,你就在这院子守着吧。”
李青驰俊脸微青,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不是紫衣卫,没理由守着这个破院子!你让我在外头守着太子妃,就不担心旁人造谣生事吗?!”
听他这么说,皇甫长安只道他是担心谣言的问题,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放心,进了东宫,就都是本宫的人,没有谁会瞎嚼舌根……这么好的机会,本宫都给你准备妥帖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辜负了本宫的一番苦心啊!”
越往下听,李青驰的脸色就越难看,几乎有些恼火地拍掉了她的手,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在恼火什么。
“哼,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着,即便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
看着他倨傲的背影,皇甫长安摇了摇头,想着明明自己是一番好心,他却偏不肯理会,还当这是她在挑衅他的自尊……真是不懂得她的良苦用心,她明明那么的善良,温油,体贴入微。
喝着喜酒,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皇甫长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换了身衣服悄悄出了皇宫。
虽然不太忍心让雪嬛姐姐独守空房,可……谁要她是个断袖呢?
要真把那洞房给入了,啧,到时候还不得有数不清的莺莺燕燕赶着要嫁给她?到时候她拿神马伺候她们?!
等皇甫长安到了桀王府,夜色已经有些深了,再加上冬日气候寒凉,酒宴并没有摆到太晚,宾客们陆陆续续就告辞了。
皇甫无桀回到屋子里喝着醒酒茶,却没有直接去新房。
“叩叩,叩叩叩!”
门板有规律地敲了几下,皇甫无桀顿而一喜,勾起眉梢起身去开门,一抬眼,见到的却不是皇甫长安,而是……
上官无夜?!
“你……”
见他讶异,上官无夜倒是不怎么在意,只低声解释了一句:“是太子让我来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皇甫长安特地把他叫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皇甫无桀更惊奇了。
这……什么情况?!皇甫长安怎么又跟上官无夜勾搭上了?!这家伙究竟是敌是友?她也不提前告知一下,是想玩心跳吗?!
不过,长安这么安排了,他也只能按着她说的,将上官无夜迎进了门。
等了一阵,还不见皇甫长安过来,两人坐在屋子里闷得慌,但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还是在这种撕破了面具的尴尬情况下。
沉默了半晌,却是上官无夜先开的口。
听口吻,似乎有些犹豫:“大殿下……不,现在应该叫你桀王……你对婧瑶她,有几分真心?”
“真心?”到了这个时候,皇甫无桀也不用隐瞒什么,哂笑了两声,道,“半分也没。”
“呵……”
闻得此言,上官无夜却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又觉得理所当然,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想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婧瑶那种女人……有一件事,想必你还蒙在鼓里吧?”
皇甫无桀眯了眯眼睛,似乎在考虑他话里面的含义,他不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只要给点暗示就能明白。
“你是想说……婧瑶肚子里的野种,其实是你的吗?”
上官无夜微微一愣,不曾想皇甫无桀竟然早就知道了,私底下,不免佩服起他的忍耐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忍到现在?这种事情,怕是摊在任何男人的头上,都是无法容忍的吧?”
皇甫无桀也不隐瞒,笑道:“是七弟的意思,她让我把婧瑶交给她处置,那孩子记仇得很,上回婧瑶把她推倒镜湖里的事,到现在都没忘记。”
“本宫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本宫坏话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门外传了进来,屋子里的两人即刻起身,迎上去开了门。
“怎么来得这么晚?”
“唔,去准备了一样东西……”皇甫长安提了提手里的食盒,把它交到了上官无夜手里,“喏,拿着!里面放着一碗药,当心些,别给洒了!”
皇甫无桀垂眸瞟了一眼,问道:“你又准备了什么药?”
自从被皇甫砚真坑了一次,又看着宫疏影被坑了一次之后,皇甫无桀就对皇甫长安手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存忌惮。
皇甫长安瞄了眼上官无夜,脸上带着浅笑,可是眸光却在刹那闪过了一丝寒冰。
“打胎药。”
她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跟她比什么都可以,比腰细,比胸肌,就是不要比狠毒。招惹了她,一定会爽得很**蚀骨,此生难忘!





七皇“弟”,乖乖上榻 38、我是霸王你是弓(票子呢)
布满了大红喜色的新房里,上官婧遥还披着红盖头坐在床上,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许。
也许她是有些贪心的,上官无夜她也爱,皇甫无桀她也爱,如果可以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她恐怕连做梦都会笑出来……可是,依着父侯的意思,她只能选其中一个,并且这选择的权利,还不是在她的手里。
想到这儿,上官婧遥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伸手摸了摸微隆的小腹,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按照娘亲的说法,是可以行房事的。
就算她不能长久地得到那两个男人,能求个鱼水之欢,倒也不算太亏,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除了妓子,一生都只能有一个男人。
上官无夜让她享受到了人生之中最美妙的滋味,叫她欲罢不能,此番离了那侯府她竟是有些不舍得的,不知道无桀哥哥的那活儿厉害不厉害……是不是一样的叫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想着想着,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皇甫无桀那张俊酷的面庞,深邃的眸子,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再加上颀长而健硕的体魄,完美得无懈可击,称得上是皇城里所有少女少妇的春闺梦里人……能和这样的男人肌肤相亲,水乳一交融,光是用想的……都让人觉得无比的酥软**。
大红色的喜帕下,上官婧遥微垂着头,脸颊染上了绯红的火热,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不禁微微攥起了五指,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从侯府随嫁而来的两名贴身侍婢候在新房外头,在皇甫长安来之前,就已经被人调了包,收拾得一干二净。
见到皇甫长安几人走来,侍女迎上前,率先唤了一声:“奴婢见过王爷。”
听到这声叫唤,上官婧遥的心跳蓦地快了起来,脸颊愈发的绯红一片。
皇甫长安慢悠悠地走上前,同那女婢对了下视线,尔后转身同上官无夜和皇甫无桀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在外头候着。
她很好奇啊……等一下进了屋子,上官婧遥见到自己的“夫君”是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哦呵呵!想起来就觉得很有趣,会不会把脸上扑的那层厚厚的粉给吓下来哦?嘿,最好吓shi她!竟然敢觊觎她的男人?不活森森地扒她一层皮下来,都对不起被那小贱蹄子意淫了千百遍的大皇兄!
“吱呀——”
推开门,皇甫长安款步迈了进去,优哉游哉地走到了床头,拿起一边的挑杆,凑到喜帕底下,没有直接去挑喜帕,反而对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戳了一下,笑着道。
“怀着别人的野种嫁给大皇兄……上官婧遥,你真不要脸!”
听到这个声音,上官婧遥只觉脑中轰然一声炸了开来,想也不想就一把扯下喜帕,睁大的眼眸看向皇甫长安,满脸的震惊。
“皇甫长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长安半眯起眼睛,对于上官婧遥脱口而出的称呼十分不悦:“皇甫长安也是你能叫的?看来你们上官一家,当真是没把我皇甫氏族看在眼里……”
眼见着皇甫长安倾身靠了过来,上官婧遥不由得急急往后退去,开口就要叫人。
“来人啊!快来人……有刺客!”
“刺客?”看到上官婧遥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作势便要刺来,皇甫长安眸色微微一暗,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笑道,“这个地方,你是不是很想捅下去?呵,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了,要是本宫受了半点伤,你就别想活到明天。”
上官婧遥使劲挣扎了一番,她习过武,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然而眼下却怎么也挣不开皇甫长安的禁锢,感觉到身上的力道逐渐软了下来,不由得脸色煞白。
“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就在刚刚进来的时候,不过这软骨香无色无味,你闻不到也是应该……”皇甫长安幽幽一笑,尔后陡然转开了匕首的方向,将其紧紧贴在了上官婧遥光滑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
“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我?这里是在王府!无桀哥哥很快就会过来的,要是让他撞见你伤了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门外,上官无夜抬眸瞥了眼一脸阴郁的皇甫无桀,低声揶揄:“婧瑶喊你呢,还不快进去。”
“切!”
皇甫无桀撇了撇嘴角,深邃的眸子更暗了几分。
放在以前,上官婧遥随便怎么说他都可以当成耳边风权当没听到,可是现在……听到她在皇甫长安面前嚷嚷着这些有的没的,皇甫无桀就莫名地恼火,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拔了她的舌头!
见她死到临头还这样嚣张,半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皇甫长安勾了勾她那恶劣的嘴角,笑着将匕首一寸寸地往下移,堪堪抵在了上官婧遥微凸的小腹上,挑着眉玩弄。
“本宫为什么不敢动你?反正你怀的是野种,本宫只不过是在帮大皇兄清理门户而已,要是弄死了这个小杂种,大皇兄只会感激本宫,哪里还舍得怪罪本宫?”
“你敢动我的孩子?!啊——!”
感觉到小腹一阵轻微的刺痛,上官婧遥立刻惊叫了一声,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往后又退开了半步,苍白的脸上已见几分惊恐,却还是厉着一双杏眼,憎恨地瞪着她。
“你既然知道他不是无桀哥哥的孩子,就该知道他是谁的!你若是敢伤了我的孩子,无夜肯定会找你血债血偿的!”
门外,陡然被点到名的某人倏地就黑了脸色。
皇甫无桀却是微弯嘴角,报复似的,淡笑着睨了他一眼,反讽道:“那可是你的孩子,你不快些去救他们母子?”
“是她勾引我在先,又擅自怀上了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上官无夜冷冷地撇清关系,不屑地嗤了一声。
皇甫无桀提起眉梢,暗叹了一句:“还真是冷血啊,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你的骨血……”
上官无夜神情酷寒,眸色幽寂,抬手摸了摸怀里的玉佩,浓郁的深情和冷漠的绝情交织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诞。
“这一生,我只认她的孩子……别人的,生与不生,是死是活,那都是她们自己的事,若谁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半分的真情实意,呵,都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
“她……?”皇甫无桀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汇,陡然间看向上官无夜的视线就掺上了几许防备。
看他这样紧张,上官无夜又是一哂:“放心,我可不是断袖……”
上官无夜还不知道皇甫长安是女儿身,所以才有这么一说,瞅着皇甫无桀的眼神,多少也透着点儿异样的味道。
皇甫无桀被他看得有些恼怒,却又不能跟他摊明,捏了捏袖子下的拳头,到底还是侧开了脑袋继续听墙角。
都到了这份上,上官婧瑶还那般自视甚高,皇甫长安瞥了瞥嘴角,不由觉得有些无趣。她本以为上官老狐狸教出来的女儿,多少有几分脑子,可是眼前这个丫头,小聪明倒不少,可惜到底还是嫩了一点,被捧在手心里久了,大概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一扬手,锋利的匕首贴着那张美艳的脸蛋倏然划过,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割下了几缕青丝,冰冷的刀锋上,随之沾染了几分殷红的血迹。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要是动了我,你要是动了我……”
上官婧遥捂着被划伤的脸,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床的角落里,在皇甫长安出手之后,终于开始感觉到了那股从脚底开始蔓延的森寒和恐惧。
皇甫长安没有再追上去,抓起她遗落下来的喜帕擦拭着手里的匕首,闻言淡淡一哂,反问道。
“本宫要是动了你,又如何?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本宫把你卸下了一层皮,都不会有人知道。”
“皇甫长安你这个疯子……你不就是想跟我抢无桀吗?你死心吧!就算你杀了我,无桀也不可能会要你的!”
上官婧遥又怕又恨,对皇甫长安积压已久的怨恨在这一刻脆弱的心防下彻底崩塌,慌不择言地激怒对方。
皇甫长安却并不生气,仿佛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笑话似的,转过头对着门口喊了两声。
“大皇兄,上官无夜……你们可以进来了。”
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对皇甫长安的恶趣味有些吐槽无力,然而私底下,却也觉得快慰。
他们本是天底下最为骄傲的男人,有着不容任何人侮辱的自尊心,可是上官婧遥这个自私而又淫荡的蠢女人,却妄图将他们两人玩弄于掌心……既然她都不曾顾及他们的颜面,他们又何须对她心存怜悯,手下留情?
“吱呀”一声,房门被再次打开,随着漏尽屋子的一阵寒风,先后走进来两道高大的身影。
床头,抱着刺痛的脸缩成了一团的上官婧遥,在见到那两人之后,瞬间瞪大了眸子,狼狈的脸上全然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们、你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在外面?你们和皇甫长安……是一起的?!”
“嘿,还不算太蠢嘛,没枉费本宫的一番心思。”
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皇甫长安回头身来,勾起嘴角的瞬间,匕首便脱手而出,笔直地刺向了上官婧遥。
“啊——!不要!”
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上官婧遥已无力躲避,一张擦了胭脂的脸却惨白成一片。
然而,匕首却没有伤到她半分,只是擦着她的头顶,深深地扎进了墙壁中。
皇甫长安笑得邪恶,她的好心只留给那些纯洁的小菊花们,至于像上官婧遥这样的绿茶婊,只会勾起她蛰伏在阴暗中的蹂躏的**,嫩死她一千次,她都不会有丝毫的怜惜和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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