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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若磐
不过,这样一折腾,把大郎折腾醒了。
他也不哭不闹,眯缝着眼睛便往顾婵胸.前拱,蠕着小嘴便要含东西……
顾婵脸腾一下红了,又羞又臊。
屋里但凡看见这情景的女人全都笑出声来。
“哎呦,冯家妹子养得娇,这么一个可人儿,连豌豆大点儿的娃娃都知道稀罕。”
不知道是谁打趣起来。
顾婵的脸更红了。
“冯家妹子别见怪,小孩子刚生下来不认得人,他这是饿了,以为你是我呢。”林二嫂忍着笑,把大郎抱回去,解开衣裳喂儿子吃奶。
一屋子人说说笑笑,一眨眼功夫便到了吉时。
仪式开始之后,林大嫂身为主人家辈分最高的女性长辈,要抱着孩子配合收生姥姥,便把顾婵交给一个姓许的小媳妇看顾。
许氏二十三岁,比林二嫂年纪大,看起来也机灵许多,她尤其爱说话,拉着顾婵的手问东又问西,“妹子打哪儿搬来的?夫家做什么营生?成亲多久啦?娘家和婆家都还有什么人?”
既是出门来邻居家做客,家长里短的聊天肯定避免不了,韩拓一早便教了顾婵一套说辞,此时她一一学舌起来,“原本是福州人士,夫君家中经商。但他是庶出,公公死后,嫡母容不得他,便分了家,可是又克扣了他应得的财产。不过,夫君也不想依靠祖荫,自己经营起茶叶生意,因为销往瓦剌和鞑靼利润高,便决定过来好好打通路子。”
边境城镇,不少人家都做与番邦异国交易的小生意,尤其以贩卖南方的茶叶丝帛等物获利最为客观。
韩拓与一众侍卫虽然不与当地人多来往,却早将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便将此桩事按在自己身上,一来平常不惹眼,二来也顺利解释了为何他经常不在家中,三来,也让顾婵一看便是娇养长大的模样合情合理,毫不突兀。
果然,许氏听了便感叹道:“难怪,看着你们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呐,尤其是你,比通天巷李员外家的姑娘看着还金贵,那李员外可是咱们宣州城里的首富。”
之后,许氏又热心为顾婵讲述在座各家的情况,反正一张嘴是一刻也不得闲的。
等到仪式结束,各人吃过茶果离开时,顾婵不但将金鱼巷所有人家的私密知道得一清二楚,还与许氏熟稔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氏与林大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串门子,她们每次上门都要带东西。
虽说不外乎是自家烹煮的糕饼菜肴之类,但有句老话:礼多人不怪。
而且,她们的手艺好,不光顾婵和四个丫鬟喜欢,就连韩拓和几个侍卫也喜欢。
自从他们住到这里之后,前院和后院分开开饭,前院是侍卫们轮流煮饭,滋味可想而知。后院是碧苓碧落煮饭,她们的手艺倒是好些,可也并非擅长。然而因着有从前的教训,韩拓又不愿轻易从外面雇佣厨子,所以便集体凑合着。
于是,不多久,全部都因为口腹之欲被集体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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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若遇到哪一天许氏与林大嫂不来串门子,众人反而不习惯了。
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顾婵她们也要时不常回赠人家一些东西。
吃食之类的便免了。
外人眼中的这一大家里,从主到仆十一口人,没有一个厨艺拿得出手,又何必到行家面前献丑。
于是,都是回赠韩拓从瓦剌那边带回来的,有时是特色食物,有时是貂鼠皮之类。
韩拓一月才回来一次,论频率肯定比不上许林两家,但每次回来必有礼物,论价值绝对毫不输蚀。
顾婵也是这时才慢慢知道,原来韩拓同孟布彦商定,在瓦剌境内一处极偏僻的地方,偷偷蓄起兵力来。
原先韩拓手下的幽州卫与大同卫现在尽数掌握在顾枫手中。
玄甲卫也是。
但玄甲卫中一小部分,约莫三百来人,跟着韩拓去了瓦剌。
他们这些人以前是从不在人前露面的,与李武成林修等人还不同,是属于除了韩拓本人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官方文件能证明他们确实存在于世,也就是传说中的暗卫。
还有,元和二十二年时与鞑靼战事中投靠韩拓的兰氏部落朵兰卫两万人,在韩拓诈死后也脱离了大殷的控制。
他们当初投诚的目的很简单,便是大殷愿出银两雇佣。
他们不问因由只求财,所以韩拓由暗卫中选出适合之人出面,以双倍价格将朵兰卫雇佣过来,成为韩拓秘密部队的最初构成。
“王爷打算蓄多少兵力后再行动?”
顾婵趴在韩拓身上,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画着圈,听他讲完了这次去瓦剌的种种事情,便试探着问起。
“伺机而动吧,看潼林那边的进展如何。”
韩拓最好的打算是可以不掀起战事,然而那样的可能性太小,所以必须蓄兵力做两手准备。
他并不想讲全部计划详细讲给顾婵听,不是因为不信任她,而是因为他认为女人家应该在男人为她构筑的安全堡垒中无忧无虑,外面的风风雨雨叫她知道不过徒增烦恼。
可是,因为有上一次的教训,韩拓也懂得了,如果顾婵什么都不知道,不但不能真正安心,还会完全不能跟他配合,甚至因为茫然无措而将事情的走向弄反。
这当然不是她的错,而是他不肯同她沟通的缘故。
所以,现在韩拓每次回来都会多少讲一些,让顾婵了解事情的进展便好。
他还发现,自己这样做之后,顾婵渐渐不再惊慌害怕,甚至有时连他离开她视线都受不了,人渐渐安定下来,平和许多,也从容许多。
北地初夏的夜晚,尚说不上炎热,但两个人缠抱在一起,还是会出汗。
顾婵不喜欢身上黏腻的感觉,在这小院子里,洗澡又不似从前在王府中那般方便,撑起手脚想从韩拓身上下来,再寻个凉快些的姿势。
他手臂一伸便将她捞回来,稳稳当当的放在胸.口,哑着嗓子道:“别动,乖一点。”
她哪里不乖了?
动都不让动,还能更霸道一些吗?
顾婵嘟起嘴,颇有些自暴自弃式的重重往韩拓身上压下去,小脸儿拍在他心口,脆卜卜地发出“啪”一声响。
不知道他觉得疼了没,反正她是疼了。
念头还没转完,脸上又是一痛。
这回是韩拓捏的。
仰起头看,他一脸笑意,分明就是皮厚一点也不痛。
顾婵哪里知道,韩拓近来喜欢把她叠摆在身上,而且还要趴着摆,皆因为如此姿势可以将她曼妙的曲线与他紧密贴合。
顾婵如今十七岁,正是鲜花儿开盛放至最娇妍前的那一刻——兼具美艳动人与鲜嫩可人。
身为她的夫婿,怎可暴殄天物,哪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
适才顾婵自己为凶悍的狠狠一压,对于韩拓来说,重点完全不同。
那点子脸皮拍胸.膛的疼,对于习武的他来说根本像挠痒痒一样,丝毫不放在眼里。
反而是她发育得日益丰满的蜜.桃,带给他完全不能言说的感受……
顾婵不懂得男人心里“龌/龊”又“淫/荡”的想法,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尴尬又害羞,扭着腰.肢又要下去。
这种时候韩更不可能放人,双臂施力,将顾婵禁.锢在身上,嘬.着她白白嫩嫩的耳垂,哑声道:“璨璨不是想要孩子吗?萧鹤年说月事之后的几天里最容易受孕,现在正是时候,我们多试几次……”
后面的话顾婵已经听不到了,她眼前绽放着烟花似的美景,耳中一片静谧,外间一切与她毫不相干,只有身体上的愉悦伴随直至巅峰。
*
翌日上午,顾婵将韩拓带回的礼物送去林家。
林二嫂已经出了月子,抱着大郎坐在天井里晒太阳。
林大嫂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接了碧落手中的东西过去,口中亲亲热热地道谢。
许氏也在呢,见顾婵愈发的容光焕发,扬着手中蒲扇打趣道:“冯妹子不用说话,大伙儿也能看出来韦兄弟回家来了。”
林家两位嫂子跟着笑起来,顾婵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看她们,后来实在好奇,便追问道:“为什么呀?”
“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跟没有的那可不一样,咱们这些过来人心里明白,一眼就能看出来。”许氏拿蒲扇掩着半边脸,越说越来劲儿,“像冯妹子你这样的,水润又鲜嫩,容光焕发的,一准儿是自家男人疼爱浇灌得多的。像巷子尾的白家媳妇,就是夫妻不和睦,她家男人好多年都不碰她了,她年纪跟我差不多大,都干柴成什么样了,皮肤越来越粗糙不算,人也越来越寡淡无味……”
听懂了还不如不懂。
对于房中事,便是在韩拓面前,顾婵都脸皮薄到不行,更何况是外人。
许氏这番话虽然毫无恶意,甚至还是在夸她,却也令她羞窘得直想找地缝钻进去。
“许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这儿,给你的礼物放在家里,本来打算晌午后送过去的,现在我去给你取过来。”
地缝当然是没有,顾婵小脑袋瓜一转,抛下一句话,便跑出院子,躲回家中。
取东西不过是脱身的借口,她若再回去林家,少不得又被她们拿来打趣说笑,索性闷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面上有些挂不住,心里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
自从与韩拓成亲后,顾婵便随他住在幽州,远离了家人朋友,日子过得多少有些冷清寂寞。
虽然在幽州也有傅依兰陪伴,但她到底没出嫁,顾婵自己呢,又只是改变了身份,旁的事情与出嫁前并没有太大变化,因此两个人聊得都是未出阁姑娘家的话题。
至于妇人家的话题,别说开口谈,便是听也未曾听过。
这段日子跟着许氏和林嫂子家长里短的听了许多,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到闺阁中事也是第一次。
羞窘不自在那是必然,但同时也令顾婵想起从前和冯鸾、章静琴一起度过的少女时光。
热热闹闹,七嘴八舌,无话不谈……
如今,三人天各一方。
冯鸾与顾松在福建,并不需要顾婵担心。
章静琴却不同。
去年准备离开军营时,顾婵本意是要带章静琴一同走的。
这一点上,她与韩拓分歧很大。
韩拓认为,章静琴既然是孟布彦的女人,不管两人前因如何,他身为盟友自然应当将人送回给孟布彦。
那是男人的思维与方式。
顾婵考虑的却是章静琴的想法,若她愿意留在孟布彦身边,也不会与她们一同逃走。
就在这当口儿,章静琴被诊出有孕,最后还是被孟布彦接走。
从那之后,顾婵便再没得到她的消息。
“王爷,最近可听孟布彦提到过章静琴?”她曾试着向韩拓问起。
然而,韩拓也并不知情。
一来,他与孟布彦甚少碰面。二来,便是碰面了他们自由男人的大事商议,谁也不会无端端探问对方女眷。
但顾婵提起,韩拓还是上了心。
这次回来也带了消息,“刚生了小王子,还封了王妃。”
听起来似乎不错,可是汗王有多少妃子?顾婵记不起曾在哪里听过,说鞑靼与瓦剌没有嫡庶之分,王妃也不论正侧之别。章静琴独自一人,无依无靠,会不会被蒙人部落出身的王妃欺负?孩子又能不能继承汗位?
这些女人后宅中的事情,男人之间是觉不会互相谈起,顾婵自然无法得知。
“既然她过得不错,你也好安心了。”
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经历过屠城的女人,最后能有这般结局,已是相当幸运。
顾婵此时又被摆.弄成韩拓最爱的姿势,大掌从她背脊上抚过,三两下便变了味道。
先时,她像往常一样乖顺配合,可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日间许氏打趣的那些话来。
原来不单是收拾床铺的碧苓碧落会知道他们晚上做过什么,整个巷子里的妇人都能从她面色神情分析出是否欢.爱过……
虽说夫妻伦敦再正常不过,可是从心里想起的时候却太不愉快。
渐渐地,顾婵开始扭拧起来。
这等事两人配合得好才得趣,何况他们是老夫老妻,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顾婵一掉链子,韩拓立刻知道。
身为男人,第一个反应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自然更加卖力挞伐。
没想到没能换来顾婵沉迷忘情,却听她哀呼起来:“疼……”
初时,韩拓会错了意,男人能让女人疼,那可是极荣耀的一桩事,再听着嘤嘤哭求,更添数分斗志。
顾婵在他的征伐下,话都说不连贯,好半天才表达出一个完整的意思来:“王爷……肚子……肚子……疼……”
“太骤了?我轻点……”他轻啜她唇瓣,安慰道。
话说完,才发现不妥。
顾婵整张脸惨白惨白的,疼得眉毛眼睛都拧到了一处。
韩拓赶紧下了床,胡乱裹了衣裳,到前院叫侍卫去请大夫。
“璨璨哪里疼,先让我看看。”转回头来,又将顾婵抱在怀里哄着。
“肚子……”她捧着小.腹,疼得紧了,哭都哭不出声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疼成这样?
两个人一般疑问。
男人毫无头绪。
女人么,最擅长胡思乱想。
“还是你有福气,我家那个杀千刀的,一点也不知节制,大夫说三个月内不行,他死活不肯动,好好的一个男娃娃就这么没了……”
洗三礼时,在林家东厢里听过的妇人话语,此时此刻纷纷乱乱蹿进脑子里来。
莫不是自己也是这般?
顾婵委屈得不行,眼泪淌得更厉害,嘴里念念道:“是孩子……”
“什么孩子?”韩拓更加摸不到头脑。
“都是你不好……”顾婵埋怨起来,“孩子要没了……”
成婚两年多才第一个孩子,这会儿就因为韩拓不知节制要没了,她还在那些妇人里听过,头胎最得仔细,若是滑了胎,很有可能再也不能有孕。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肚子便越疼。
她嘟嘟囔囔地讲完了,韩拓也给吓得够呛。
幸而大夫来得快。
“只是胀气而已,不必慌张,老夫开个房子,喝几贴便无事。”
老大夫说得云淡风轻,韩拓却半信半疑,“内子可是有孕?”
“适才并未发现喜脉征兆。”老大夫捻着胡须,看看小夫妻两个殷殷切切的眼神,又伸出手去,重新诊过一次脉。
结果仍和上次一样。
不过,做任何营生都讲究同一个道理——在一定原则范围里迎合主顾心理。
于是,老大夫建议道:“若两位盼望早日得子,那老夫可以开些固本培元、补气血、滋.阴.阳的补药,给你们调理调理身子。”
一场小毛病,得了三个药方。
闹了一场大乌龙,顾婵窘得不能见人,扯过夏被蒙着头装睡。
药很快煎好了,韩拓亲自端到床前,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喂过药,碗还没放下,顾婵已哧溜一下又躲了回去。
“天气热,别闷坏了。”韩拓伸手过去抢被子。
“不热……”
顾婵蹬了蹬腿,抓着被子上头不撒手。
被子下面没人理,韩拓探头看了看,直接从底下将被子掀起来。
论力气,顾婵当然不是对手,这一下便被他得了手。
“还给我……”她呆愣愣看着空空的双手,扑过去抓被角。
被子没抢到,人却被韩拓箍进怀里。
顾婵索性把头埋进他心口,她身上不舒服,又出了糗,小性子闹起来,就是不愿让人看到脸。
“幸好是虚惊,”韩拓揉着她头顶,“璨璨别不好意思,赶明儿咱们两个一起吃药,刚才大夫不是说身体调理好了,能提高受孕机会么……”
热热闹闹地便到了端午。
头天临睡前,韩拓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想吃璨璨给我裹的粽子。”
“可是我不会呀。”顾婵答。
韩拓皱眉道:“谁说你不会,那年,咱们刚定亲那年的端午,你不是亲手给我裹了粽子,叫人送到王府的,一串十多个,有肉粽,香菇云腿粽,还有豆沙粽,我记得可清楚了,后来,我还跟你说我最爱吃香菇云腿的。”
顾婵忽闪着两柄小扇子似的睫毛,好半晌才记起这陈年老黄历。
那哪里是她裹的,明明是娘把家里厨房裹的充了数送过去。
当时自己就怕穿帮,娘还一个劲儿安慰道:“怕什么,堂堂靖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能稀罕这么几个粽子么?就算他喜欢吃粽子,王府里一堆下人,哪里需要你一个王妃亲自动手?就算他想吃你亲手裹的,也不可能跟到厨房去盯着你如何裹吧?”
顾婵苦着小脸,从青纱床帐望出去。
天气热,窗户敞着,院子又小,一眼便望到了垂花门外……
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小院子,韩拓又每次回家都无所事事,从早到晚粘着她,跟到厨房算什么呀,他还跟着去过恭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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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小院子,韩拓每次回家都无所事事,从早到晚都粘着顾婵,跟到厨房算什么呀,他还跟着去过恭房呢……
每次一想这事来顾婵就脸热。
上回她肚子胀气,疼得下不来床,偏偏夜里想如厕。
韩拓不知多么殷勤,二话不说就把她打横抱起,一直送到恭房门前,若不是顾婵太害羞,强烈拒绝,他还打算将人抱进恭房去,亲自为她宽衣解裤……
他照顾她时体贴周到,什么都肯做,如今不过是要求她洗手作羹汤,若她还不肯,岂不是太伤他心。
可是,她不是不愿做不肯做,而是不会做。
这样一想,顾婵更加发愁,愁得整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大清早,顾婵早早醒过来,趁着韩拓还没睡醒溜下床去,到厢房找碧落和碧苓商量办法。
“王妃想裹粽子的话,得提前一晚泡好糯米呢。”碧苓一听便道,“现在已经晚了。”
昨天林大嫂送了三十个粽子过来,碧苓碧落就没打算自己裹,所以什么都没准备。
“现在还早呢,我们这就去泡上,等到晌午后再用,泡的功夫也差不多吧。”顾婵因为要满足韩拓的心愿,坚持道。
碧落想了想,折中道:“那咱们就试上一试,王妃可别觉得肯定能成。”
三个人一溜烟地去了前院厨房。
碧苓在榆木橱柜里翻翻找找,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幸好家里面还有一袋糯米,要不然等米铺开门再买,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等店铺开门了,我去买芦苇叶,馅料现买现做,一上午时间都够了,反正我们人也不多,每个人吃两个足够了。”
如此一来,顾婵总算放下心来,材料都有了,还有碧苓碧落帮手,满足韩拓的口服之欲想来不是难事。
心情一放松,人立刻犯困,顾婵打着哈欠回了房。
韩拓还躺在床上没起,她绕到他脚下准备爬回床内侧再睡一觉。
谁知才撅着小屁.股爬过他腿脚,便觉腰上一紧,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被撂在他身上。
“一大早跑到哪儿去了?”
韩拓一壁问,一壁去解她衣裳,嘴上还不忘埋怨,“在床上穿这么多做什么?”
“我去准备裹粽子的材……”
后面的话被他吞到嘴里。
等韩拓松开顾婵的嘴,她整个人也像被剥去芦苇叶的粽子一般光.光.溜.溜,濡濡软软的呈现出来。
“王爷,别闹。”顾婵推挡着拒绝他,嘴上同时嘟囔道,“一会儿没力气了,下午就不能给王爷裹粽子了……”
“你都说下午了,这会儿才卯时,时候还早呢。”
“那你快一点……就一次……”
快?这种事怎么能快?
对男人来说,太快了可是耻辱,越慢越持久才是正道理。
韩拓在家中确实无事可做,雄风都展现在了床笫之间。
顾婵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便看到晒到屋里的阳光都从白变了黄,显然早已过了晌午。
“什么时候了?”她开声问道。
韩拓靠在床头看书,身上早已穿戴整齐,漫不经心地答她:“申时三刻。”
顾婵猛地坐起来,额头磕在他手中书角上,疼到不疼,只是吓了一跳。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韩拓好笑地放下书,替她轻揉额角。
“该裹粽子了。”
顾婵掀开被子下地,她身上并不感觉黏腻,想是睡着的时候韩拓给她清理过了,衣裳也都穿了回去,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她无端端地赖床赖到日头偏西呢。
韩拓倒是神清气爽,勾着嘴角,像尾巴似的跟在顾婵后面去了厨房。
“王爷不能进厨房。”顾婵存了作弊的心,拦在厨房门口不让韩拓进。
韩拓却没那么好打发,挑着眉问道:“为什么?”
“男人进厨房没出息的。”顾婵答得顺口,这话可不是她自己瞎编的,金鱼巷的小媳妇们没少念叨这类的事情。
韩拓嗤笑道:“谁说的?宫中御膳房里全都是男人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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