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眼欲穿03
这天等着大人都上工了,李瑜和郑佩佩坐着供销社最早的一班拖拉机进城了。一来到废旧收购站,郑佩佩便拉着李瑜去找张小妹,张小妹姓张名小妹,果然名副其实,跟张寡.妇浓眉大眼的高大女汉子形象对比,完全柔弱得像株小百花,穿着干净的青灰色外套,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淡淡的眉眼看上去很舒服。其实在初二那天两人就在张寡.妇家见过了,对坐上郑家后母的位子张小妹还是很向往的,但性子使然,做不出来特意讨好的事,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让郑佩佩自己看。收购站里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光线透过气窗折射进来,留下一条白色的轨迹,显得室内封闭而幽暗,里面的物品大多有不同损伤的,凳子桌子大多是缺了腿的,陶瓷器具也多半是缺了口开了裂的,稍微看得顺眼一点的线装书籍也大多只剩下残本,上面还有小孩子胡乱涂鸦的痕迹,有的已经腐烂发霉,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看着这对杂乱无章的破烂货,李瑜再次感叹,捡漏果真是门技术活啊!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17、革委书记的小姨子
李瑜捏着鼻子在书堆里翻检,翻到了一本表面相对较完整的线装书,封面用簪花小楷写着“农事摘要”四个字,翻开来一看,里面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了一位女子在园中种植蔬菜水果的趣事,让李瑜想起了在侯府时和袁歌种桂花树,敲了桂花做糕点的事,那是在侯府中为数不多的温馨事,恍惚中看到郑佩佩翻找出几本连环画来,有红楼梦、水浒传也有三国演义的,但都不是连贯成套的,让张小妹用旧报纸包起来,外面再用麻绳扎好打了个蝴蝶结提着,李瑜知道这是打算鸣金收兵了,见没人看见,便把手中的这本日记仍进了侯府。从收购站出来郑佩佩整个人蔫吧了,真心觉得自己被小说涮了一把,为了挽回颓势,决定再去邮局碰碰运气。这次坐柜台的不是上次的大婶,而是一个手里织着毛衣眼皮也没抬一下的小姑娘,拉长着马脸把两人赶到了一边,其实也不能怪人家不把豆包当干粮,主要是两人太小,一般这么点大的小孩谁会跑来买邮票?没来捣乱都谢天谢地了,上次那大娘肯搭理你不是因为大人带来的嘛!
站在邮局门口,见出师不利的郑佩佩没精打采的,正想说点什么就遇到开着吉普车的吕壮壮。吕壮壮这次是要拉着革委书记的妻子关虹和小姨子关珊去农场转转,二人因晚来了几天错过了观看凿冰捕鱼,一直觉得遗憾,正想趁着春暖花开的时候看看北大荒的景色。两人上了车来只见车后座坐着一淡蓝一浅绿,着淡蓝色的女子年龄稍大点,时下流行的刘胡兰头,柳眉凤眼,贤淑的表象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射着李瑜二人,着浅绿的女子扎着马尾,一样的丹凤眼儿神采却干净了许多,胸前挂着一台笨重的傻瓜相机。关珊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省报做了见习记者口才自然了得,从郑佩佩手中包的严严实实的小人书开始攀谈,一直聊到了农场的点点滴滴,听得李瑜直想拂额,如果对方是细作的话早八百年前就被人家套的渣都不剩了。在关珊和郑佩佩互动的同时,旁边的雷达扫射一直没有停歇的关虹对李瑜的感观倒是很好。在当下人们的审美观中,郑佩佩无疑是最讨喜的,她活泼俏皮,双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圆滚滚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见人就甜着嘴儿投其所好,但关虹却觉得她世故得有一种伪和感,倒是李瑜长得很精致,清瘦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上挂着两只清亮的大眼,在微笑时还会挂着淡淡的酒窝,从上车、落座一系列的动作举手投足有着世家小姐的端庄大气,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非必要不开口,回答问题却是点到为止滴水不漏,淡淡的疏离做得恰到好处,这种几乎渗在骨子里的做派不是后天随便可以培养出来的,关虹当下就把两人的家世分出了高下。
关虹当天傍晚就离开了,小姨子关珊却意外的留下来,用她自己的话说要体验生活,然后写一篇纪实的报告文学,让全国大众都来了解并关注北大荒的现状和未来发展。于是,全农场的大人小孩都不时的看见一个城里来的女孩背着个小黑匣子四处晃悠,偶尔拿着笔和本子和大家交谈,然后唰唰的记录下来。
日子一下晃到了9月,秋收完毕后学校开学了,学校里仅剩的两名知青老师,在参加了今年的7月份的高考后收到了大学通知书,已经提着铺盖报道去了,从市里分配来的师范毕业生来报道了,加上李妈教师队伍扩大到16人,除了一到六年级外,还特意将幼儿班从学前班中分出,让不满6岁的小孩按年龄段就学,郑爸荣升为农场中心小学的校长。关珊的报告交到县革委的办公室便被打了回来,原因是关珊用打量笔墨描述了知青考上大学离开农场后,留下的一系列问题,例如留守儿童问题,再如小学缺少老师的问题,这些都敏感的牵涉到国家关于高考的新政策。在改了无数遍后,关珊放弃了这一题材,倒是追着新出炉的郑校长,作了个工农兵大学生如何在北大荒克服自身困难(例如远离父母,独自带着不满3岁的女儿等等)学以致用教育下一代的系列报道。报道最终在省报发表了,引起了省内教育界的极大反响,许多师大生都励志表态毕业后回到原来插队的地方工作,而在这一系列的采访接触后,关珊对郑爸有了一丝不纯洁的想法。对于关珊的变化李瑜是最先察觉的,一次在张寡.妇家玩针线的时候,装作无意中透露给郑佩佩,郑佩佩这大头虾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觉得自己老爸魅力无边,倒是旁边的张寡.妇上心了,催张小妹来农场的频率变勤了,为了和郑爸搭上关系,张寡.妇特意让张小妹把女儿黄小花送到农场来上学,张小妹在星期一早上骑着自行车送过来,平时孩子就住在张寡.妇家,直到星期六中午张小妹过来把人接走,见郑爸有空的时候就和他聊几句孩子的学习生活情况,这一来而去的两人自然熟了。收购站和工厂或者政府单位不同,安排的休假都不在星期天,为了和郑爸多一点接触,张小妹在休息这天就跟张寡.妇一起帮住校的老师打扫卫生、缝补一下衣物什么的,这种惠泽众人的举措得到了其他老师的拥护,特别是刚分配来的男师范生,简直视张小妹为--——造福生活无能的男生的福星,相反,关珊穿的花枝招展直接赤果果的追着郑爸跑,让郑爸压力山大,在无数次偶然与郑爸在饭堂相遇,口水多过米的畅谈人生和理想后,郑爸果断的躲着关珊。要知道在这满世界黑灰色着装的年代,能把其他颜色的特供布匹穿在身上的绝对不是一般家庭,从关珊的穿着和言谈举止不难看出她的家世优良,这要在后世看来,就是一白富美,娶到她绝对能一夜暴富、少奋斗三十年,而郑爸家上数八辈子都是贫农,在因为家庭成分好被破格保送q大读工农兵大学前,只能算是勉强认得字而已,要说学识和李妈和关珊这样功底扎实的纯正大学生是没得比的,教个小学还凑活再高就有些为难了,两者的多种差距,让郑爸非常不自信,认为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看上自己这个鳏夫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郑爸和关珊之间的你追我赶的游戏,让农场的妇人们多了茶余饭后的消遣,连带的郑佩佩也不胜其扰,对关珊这种厚脸皮又没技巧的追求相当鄙视。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没做多久,就以关虹的再次到来和关珊的离开而告终。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18、遗产
世家子弟的婚姻都是与家族利益联系在一起的,连关虹与丈夫的结合都是两个家族的利益结合,对于关珊的单恋关虹夫妻俩都持反对态度,在接到农场的线报后,眼镜男派关虹过来给妹妹做思想工作,当天就收拾东西打包回了省城的关家。关珊的离开并没有让舆论少了话题,张小妹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一步步蚕食了郑爸周围的人,与郑爸的关系在众多老师的推波助澜下终于捅破了窗户纸,原来郑爸还真意属张小妹这样能踏实过日子的,第二年四月两人正式拿证,郑佩佩童鞋正式过上了一家四口的家庭生活。摆酒当天正碰上眼镜男携夫人到农场视察,也厚着脸皮讨了杯喜酒喝,事情如此凑巧,郑佩佩和李瑜都是不信的,看着台上陈词激昂的某书记,郑佩佩撇撇嘴不以为然,李瑜倒是佩服的很,她在前世见得多了自然知道这样的定力在官场上才能混出个道道来。岂知两人的表现被关虹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老公钟跃民在战场中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夫妻两原本打算收一个孩子做义子或者义女的,钟跃民和关虹都意属李瑜,在来农场之前特意用家族关系调查了李瑜的家世,见了李瑜在婚礼上的表现,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在一阵起哄后主动收了李瑜做干女儿。
多了个干爸干妈,李瑜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了什么变化,多年被家庭的忽视让李瑜养成了凉薄的性子,去干爸家也是李爸拨一下动一下。现在李爸进城越发积极了,三中全会召开后,许多老革命同志的问题都陆续平反,到今年年初李老爷子的问题很快有了眉目,李爸基本每隔一两日就去邮局一趟,有时打个电话有时发个电报询问时事,到临近五一时,李老爷子官复原职已成为既定事实,而李爸的问题也调查到了一定阶段,至于日后的发展,李爸特意去询问了钟跃民的意见,钟跃民给李爸分析了自己的能力和潜力,实则是看到了李爸在这两年运输队的工作,真心觉得他过于耿直**不适合走官路,倒是哪里的人喜欢什么吃食很是说的头头是道,当然,现在的社会对经商还是很看不起的,人们总觉得那不是正经营生,而制度也还没有放宽,倒是可以回去想想怎么把农场的产品推广到省城以外,走出一个不一样的天地。接到钟书记的暗示,李爸回去挑灯夜战的写了份计划书送到了革委办公室。没几天,一个命名为东粮农副产品销售的公司挂靠在供销社名下成立了,主要职责是负责把白山县所有农场产出的农副产品销售到全国各地。而李爸这个销售主任正式走马上任,公司第一个任务就是到b市建立一个办事处。
没等办事处的计划做好,江南老家连续发来了两分电报,一喜一忧,喜的是李老爷子接到了回b市军区的调令,忧的是太姑奶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等李家四口再次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靠山村时,太姑奶奶躺在床上倒能说上几口流利的话了,医生管这叫回光返照,建议家里人安排后事了。太姑奶奶对自己的身体也很了解,和李老爷子交谈了一番后,单独叫了李瑜进去。李太姑奶奶半靠在雕花大床上,两眼凹进、两颊凸出,已经瘦的皮包骨了,她伸着干柴般枯瘦的手招呼李瑜走近一点,摸着李瑜的头叹道:“你来这有三个年头了,能告诉我你从哪来吗?”
这种连自己也没参透的事情是没办法三言两语回答清楚的,李瑜只是用了句禅语回话:“自是从来处来!”
李氏淡淡的笑了:“看我活了一把年纪,竟是没有看透这么简单的道理,说不得我也是要往你的来处去呢,至于究竟是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对旧往放不下罢了!”
对于这位慈爱的老人,她的即将离去李瑜是伤感的,此时的李氏似乎与曾祖母的脸重合了,李瑜留下了这一世第一份悲伤的眼泪:“无论我从何处来,对于李家的爱护都会不变,我很珍惜这个温馨的家,也希望力所能及的保护这个家。”
李氏握着李瑜的手叹道:“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上次的人参我也能猜出些门道来,我这里有些旧时得的东西,拿出去必会惹祸,给你倒是再好不过了,就当是日后你的嫁妆了吧!你从这出去后,无论谁问起也不要透露一个字。”说完,在床幌后面按了按,床沿前弹出了一个半米长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首饰,李瑜越看越觉得有些首饰很是熟悉,李氏缓缓说道:“这些都是好东西,却是我做外室的时候,那人从一个古墓里掏的,不宜见光的。”
盗墓的!那就对了,那串金丝翡翠佛珠还是自己亲手放进曾祖母的棺木里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冥冥中自有定数。既然知自己的底细,又是将死之人,李瑜也不避讳什么,用抽屉里的绒布将首饰包起来放进侯府中。
李氏见了老大欣慰,自己果然没看错啊,是个有大造化的,当年李氏就觉得就是招了这些东西造的忌讳,才有了侄子一家的动荡不安,现如今有李瑜福泽深厚能镇住这些物件,总不至于有一天东西露白后对李家造成二次伤害。
从李氏的房里出来,李清就开始盯着李瑜,李清今年快12岁了,心思已经复杂得不知道肠子多绕了几个圈圈,对于李氏单单只招了李瑜这么一个后辈进去,没有给点什么是不太可能的,上次菩提子手串事件她就知道,太姑奶奶对于李瑜的喜爱是凌驾于任何重孙辈之上的,可见她两手空空的出来,就想着一定是告诉了她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了,等着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去取,在暗示套话不成后就成天盯着她,可让她再次郁闷的是,直到李瑜离开也没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19、十五年之约
等到李老爷子带着李老太太和李清到b市走马上任的时候,李瑜众人也回到农场。鉴于李老爷子的关系,东粮办事处的负责人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李爸的头上,这几天李爸忙着开会、制定产品包装和推广策略,忙得脚不沾地。
这是李瑜到北大荒的第三个年头,已经正式成为农场中心小学幼儿初级班的学生一枚,正如之前计划的那样,她和郑佩佩正以惊人的速度展示着自己的天赋。郑佩佩已经能初略的哼哼几句别人没听过的儿歌,为此她的音乐老师喜上眉梢,正计划培养她成为像郭兰英一样的歌唱家,其实郑佩佩前世就很爱上ktv里哼哼,出了名的麦霸但唱的并不好,用朋友的话来评价就是“声音仿佛是从石头缝里挤压出来的,所以变调在所难免,听起来也有些压迫感”,到这一世,声线比前世好多了,但仍改不了声音在喉咙里绕了个圈后跑错道儿,在音乐老师纠正了无数次后也不得不认输了,看在郑佩佩很会发明创造的份上,心想郭兰英当不成了,培养个聂耳也是不错的,于是卯足了劲的让郑佩佩学五线谱。郑佩佩重生守则第三条:即使写歌也要符合自己的年龄段,这样说出去才能信服。郑佩佩的打算在儿童时代写几首经典儿歌,像《拜年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歌声与微笑》、《采蘑菇的小姑娘》貌似现在还没有出来,赵某某的《拨浪鼓》和芒果台的《爸爸去哪了》某牛的广告歌《酸酸甜甜就是我》都是不错的选择,足够她以此为踏板踏上音乐的道路,所以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学起谱来,虽然没有像识字那样表现得聪慧过人,但也是努力的可圈可点。而李瑜,自从在郑家绣出了朵梅花立刻被张小妹夸成了一朵花,要知道张小妹的绣活比张**那可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至少手指还没僵硬,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绣朵牡丹虽不会招来蝴蝶,但也不至于被牛给当草给嚼了,对这个如此心灵手巧的小徒弟张小妹老大慰怀,谁叫自己的女儿、继女不是这块料呢,把自己会的都竹筒倒豆子般全倒了出来,还亏的李瑜从头到尾只是吸收状,没搞出什么一知半解雾煞煞的状况,在这样的环境下,李瑜进步神速,很快吃透了单面绣的绝技,正盘算着何时露一手双面绣合适。
等到李爸要举家前往b市的时候,已经到国庆节了。收到消息最不能接受的竟然是李小明,自从和李峻打了一架,两人的关系倒是比以前铁了,加上上学后李峻傲人的成绩成为小伙伴们心中的偶像,整天焦不离孟的跟在屁股后面,成了铁四角,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当天回去便摔了家里唯一一个没洞的脸盆,这还是上次住院的时候李爸买的,张**一直舍不得用,回来后就搽干净了藏在柜子顶上,竟然被折腾了下来一口气报废了,气得张**提着扫把追了老远。
而郑佩佩这边倒是很安静,回去盘点了自己的资产后,把红楼梦的小人书全包了起来送给李瑜,对于铁公鸡拔毛一事李瑜很是惊奇,要知道没有谁比李瑜更清楚郑佩佩抠门的小性子了,恨不得自己做个只吃不拉的貔貅,折腾了这么多年,也就两张邮票和一套只有十几册的红楼梦,那些个水浒传、西游记什么的零散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李瑜不清楚这些东西日后的价值,但郑佩佩的确是一个可交心的好闺蜜,将自己绣的双面绣团扇一把送了给她。郑佩佩一看鸡冻了,小财迷心里可是透亮,经过那场浩劫,双面绣技艺基本已经失传,这把团扇一面绣着小猫扑蝶,一面绣着黛玉葬花,图案栩栩如生,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这是难得的精品,更何况团扇下绑的羊脂玉坠子,整个可是无价之宝啊。
等到临走的那天,郑佩佩直拉着李瑜的小手说:“等以后我出歌了、出书了你一定要记得收藏我的作品,我的艺名很好记,就叫佩佩,你一定记得啊!”原谅佩佩同学取名无能吧,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日后无限的时间长河中找到她这个人啦。李瑜一板一眼的点头:“嗯,我会记得买你的书和听你的歌!”
“还有我给你的小人书可千万不要丢了,再过个二十年可值不少钱呢,我知道你不差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再有就是记住我给你讲的守则,一定要记牢了,不能忘的,哪天要是暴露了会被拉去解剖的,解剖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架到台子上把你开膛破肚一件一件的研究,比浸猪笼恐怖多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你嘴上就少个把门的,以后别什么人和你套近乎都叽叽喳喳的说一大摞,说多错多。”
“嗯,我会记得分寸的,你到了b市要多买地买房子,以后大城市的房子老贵了,有些人一辈子连个厕所大的地都买不起,等我写歌赚钱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四合院,后世那可是有价无市的。”
“嗯,等有机会一定多买,拿着房契当凳坐!”
“其实b市不算远啦,要是以后一有空,我和妹妹一定会回来看你的,要不,等以后你上大学的时候就去b市上,这样不出十五年就能再见面了哦!”正和哥们道别的李峻小朋友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的画面,见妹妹和郑佩佩在一边神神叨叨的,连忙跑过来出主意。
李峻的提议得到了众小孩的赞同,“对哦,我们现在都上三年级了,离我们上大学还有9年,哇,只需要九年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连脑子不太好使的杨子都勾着手指头算出了个具体时间,很是兴奋的大叫起来。
就这样,李瑜和郑佩佩定下了十五年之约,依依不舍的离开前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约定到头来实现是那么的困难。而李瑜也不知道,b市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亲情而是对亲情与人性的彻底失望。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20、人性的考验
火车缓缓驶进b市车站的时候正值30周年国庆,李老爷子忙得连家都没回,李爸带着众人打车到了大院,屁股还没坐热就和李妈去忙着找房子建办事处,丢下李峻和李瑜在家跟李清、李老太太祖孙俩大眼对小眼。估计李清把自己的猜测跟李老太太说了,李老太太对李瑜横竖看不顺眼,她肖想李氏的体己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见老头子单独和姑姑聊了那么久,心想东西早晚都会转到自己手里,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是给李峻她还舒服些,毕竟李家的东西横竖都是要留给孙子的,老太婆竟然把东西都给了那个赔钱货,这口气真是怎么咽都不顺,见儿子媳妇忙得人影都不见一个,就觉得机会来了。过了国庆节,李老太太利用老爷子的关系让李峻插班进了子弟学校,而李瑜被留在了家中,理由是人太小怕是在学校学不到东西还会被大个儿的欺负,李妈用李瑜在农场学校的表现驳回,李老太太就用想和孙女培养一下感情为由截了回来,李爸李妈想着老太太一个人在家也怪寂寞的,小孙女从出生到现在和她呆一起的时间不到半个月,也的确有些对不住老人就没忍心再劝。
等众人离开,李老太太就撕下了慈爱的伪装,明刀明枪的把李瑜叫到跟前问:太姑奶奶临死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啊?有没有留东西给你?东西都放哪了?怎么没见你带出来,是不是还藏在老家?老太太的屋子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李瑜自是不能给出答案,别说答应了太姑奶奶,就算没答应,那些珠宝是曾祖母留下的,她也不想把东西流出去,只是打哈哈的说太姑奶奶和自己聊在北大荒的生活。紧着要死的宝贵时间和你聊这些不痛不痒的,骗谁呢?不说是吧,我打到你说为止!于是一日单打开始,直打到老太太累了,躲在房外的小保姆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收拾房间的时候把小李瑜带下去,老太太掐着自己累了的腰很是威严的威胁小保姆:这事不管被谁传出去,你都不用在这做了!
晚上李妈回来给李瑜洗澡的时候,发现李瑜满身的伤,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赶忙截住话头,说是中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身伤,也不知道被谁打的。后来次数多了,李妈也起疑了,倒没想到是老太太的杰作,只是一个劲的怨孩子到b市后玩野了,但大院就这么大,稍微大点的孩子都上学去了,除了家属都是卫兵,谁会逮着孩子这么作践?老太太怕日子久了被人起疑,就换了方法,改成饿,把她关在房里一天不给吃的,这方法一出李瑜倒是松了口气,侯府里的宴席一桌一桌的吃过去,一个多月下来反而胖了,气得老太太直冒烟。
而李清在放学回来后,趁着李峻在学习这会儿,故意打碎了花瓶什么的,大喊大叫说李瑜捣蛋搞破坏,迎来了和老太太的双打,这下还理直气壮的告到了李爸李妈的面前,李妈开始不相信,但次数多了,觉得自己女儿被娇惯坏了,太不争气了,也不等李瑜解释就气得来个二重奏。在一次被李清陷害后,小保姆实在不想昧着良心在这做了,自己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家里姐妹众多,也从来没有手足相残过,老太太她不敢怎么样,小的总能告告状吧,在一次和政委家的保姆阿姨唠叨时忍不住把李家的事情说了,惊得对方说话都不利索了,同样是孙女,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呢?在大姐的鼓励下,小保姆鼓起勇气和李妈说了,哪知李妈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先是哭女儿的命苦,然后居然忍了下去,觉得这是大女儿长期不在父母身边,缺乏安全感,同时嫉妒妹妹拥有父母的爱,正觉得没法补偿她,就当这是对大女儿的补偿吧,小保姆一看结果是这样也无语了,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妈?这一家子没几个正常的,再做下去估计自己也会成为神经病,和政委家大姐说了声,打了个报告卷铺盖去别家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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