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眼欲穿03
“阿姨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卖头发的,我是想收头发,只要是没染过、烫过的都收,越长越好,价格按这个表来算!”筱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价格表递给老板娘,今年年初大巫神仙逝,筱瑜没了发绣的原料,这不正打算从其他渠道弄到优质的发线,她也在委托张氏帮忙收购,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想着到附近的发廊收购也是不错的选择,才来这里试试运气的,来之前还特意打听过这家店老板娘的为人。
“你就是筱瑜啊,我家阿金经常提起你,阿姨能问一下你要这么多头发干什么吗?”的确常提起,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话,虽然这姑娘看起来不像闺女说的那样,但收这么多可别是真用来干什么坏事,还是问清楚一点的好。
“是用来当绣线的!”
“这玩意也能当绣线?你骗人的吧!它哪有绣线柔软,说谎也不打草稿。”赵晓金又联想到被拒绝同桌的事,极力忽略对方的确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事实,决定解开对方丑陋的真面目。
老板娘的巴掌啪的打在赵姑娘的屁股上“拿着你的磁带滚进去,没事别在这丢人现眼。”赵姑娘不懂,老板娘倒是识货的,这几年发绣可是很火的,几个在k市做买卖的姐妹家就有收藏,筱瑜一点拨自然就明白了“行,你把单子放这吧,要是有的话我让我闺女通知你,反正一个班的,我也不怕你赖账。”
“那谢谢阿姨了!”筱瑜和老板娘道了谢,正转身离开,想了想刚才的歌又折回头来问:“阿姨,我能问一下刚才那歌您知道是谁写的吗?”
“哦,那个啊,听啊金提过,现在很火的,叫佩佩的,据说和你们差不多大呢,这年头聪明小孩真是太多了。”老板娘看着筱瑜有感而发,能让自己女儿吃瘪的人可不多,这姑娘还真是不错,自己的眼光一向错不了。
从理发店出来,筱瑜转进街头的音像店,她走到架子上拿了盒磁带,看着收银台四周铺天盖地的《我不想长大》海报,一位少女扛着一把吉他站在大海边,浪花的一角写着大大的“词曲:佩佩”,顿时觉得十年如一梦,农场生活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连买单的动作都顿了下来,老板看着她的样子笑道:“小姑娘喜欢这张海报是吧,不贵,就两块一张,要不要来一张?”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37、人生如若初见
思绪仍沉浸在欢快的节奏中的筱瑜,还没来得及将海报收入侯府就撞到了骑着摩托呼啸而来的中分头,这小子已经在对面的树下等了半天了,见小姑娘从理发店出来又进了音像店买磁带,心里坏笑着有戏,这年头喜欢追星的都是些放得开好玩的,至于小美女刚才对自己的不理睬可能是自己猜错了她的民族,于是自认为帅气的甩了甩头上的两片瓦:“阿诗玛,前两天西镇新开了家迪吧可带劲了,阿黑哥带你去兜兜风,见识见识!”
对于这个自称阿黑的阿白少年,筱瑜自是不愿理会,依旧连眼白都没赏一个的错身而过。中分头恼了,觉得自己的面子被踩到了鞋底,过来一把揪住筱瑜的胳膊要往摩托车上扯,惊得筱瑜大呼:“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要干什么?再不住手我可要喊人了!”
“小骚货,今晚老子就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钱敢这么大牌!”说着就朝筱瑜脸上亲过去,急的筱瑜慌忙躲开,抓着海报的手往男人身上雨点似的砸。’
“给你脸不要脸,老子肯上你是看得起你,居然敢削老子的面子!”中分头彻底恼了,抬手一巴掌过去,那巴掌却没有真正打在筱瑜脸上,手掌在半空中被一只钳子般的大手钳住了,雄厚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下,欺负女孩子可不是什么男子汉的行径。”靠在摩托车上狼狈的筱瑜顺着大手看去,军绿色学员制服,俊朗的五官在阳光下有如镀上了一层金辉,筱瑜顿时觉得五感失灵,每个女人心中都渴望有一个英雄,骑着大马提着长枪解救被困的公主,筱瑜想,这人就是自己生命中的英雄,以至于很多年后回忆两人的初遇,对冯隐竹的印象依旧是披着金辉的那一霎那。
看着青年三拳两脚打得中分头骑车落荒而逃,筱瑜抹掉脸颊的泪痕,整了整衣角,尽量不在英雄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刚才真是谢谢你,我叫筱瑜,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姑娘以后这种地方少来,怪不安全的。”青年拾起掉在地上的背包,拍了拍灰尘利落的往身后一甩,单肩背起,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来英雄还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姑娘,筱瑜头一次觉得沮丧,拾起已经被柔得邹邹巴巴的海报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汽车站霞霞冰室门口,伸长着脖子已是第八次往外探的杨新丽,双眼终于亮堂了,兴奋的放下手中的冰水杯冲了出去:“怎么才回来啊?车都快开了,就等你呢!”
“别提了,路上遇到个**差点挨打了!”筱瑜心痛的抚着已经卷成一卷的海报,怏怏的答道。
“早知道我就不去阿公那,跟你一起去发廊了。”杨新丽头一次觉得对不起姐妹,多一个人帮手总是少一分危险的。
“没事,你也好久没见你阿公了,是该去看看他老人家的,要是你和我一起去岂不是多一个人担惊受怕,反正事情解决了,就别想太多了。”
筱瑜边走边简要的说明了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上车看到后座上那个军绿色的身影便不吭声了,杨新丽诧异筱瑜的变化偷偷的顺着目光瞥了瞥黑炭一样的青年,贼贼的笑了,羞得筱瑜直挠痒痒,颠簸的班车在蜿蜒的公路上行驶着,秋日的阳光从朦胧的玻璃窗透出,洒在昏昏欲睡的人们身上,两个如花的少女就这样在座位上无声的打闹,军装男似乎从未被前方的嬉闹打扰,透过斑驳模糊的玻璃窗看着野外金黄的稻田。
从班车上下来,男子并没有上跳跳车,而是走走停停的仿佛在追忆着什么,看着那绿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筱瑜没来由的一股惆怅,旁边憋了很久的杨新丽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了:“小龙女,难不成遇到你的过儿了?”
“瞎说什么,我那是感激人家救了我。”筱瑜娇嗔的朝杨新丽瞪了一眼,眼波流转竟然别有一番风情,酥得杨新丽鸡皮凸起:“阿妹啊,以后这种无辜的眼神少甩啊,怎么看怎么风情万种,看得我骨头都酥了,就你这表情不是发情还真是没人信。”在少数民族看来十来岁的少男少女谈情说爱很正常,家人和老师也从来不制止,只要不过火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人见人爱的妹妹打小就是周围男生爱慕的对象,若是有一天被某男俘获她并不意外,意外的只是这人不过认识才一天,连名字还不知道呢。这次新丽姐姐还真猜错了,可爱的筱瑜妹妹对那抹绿目前还真只是停留在感激上,将其定位为遥不可及的英雄,不过还在恼怨没有给英雄一个好印象罢了。两人继续打打闹闹直到回到家中,换下校服穿上平常服装,背着背篓上山打猪草,明天开始要秋收了,紧着今日有空备齐了明天的猪食,待落日的余晖笼罩在点苍山上的云端,疲倦的两人哼着小调踏上了归程。
冯隐竹穿过金黄的稻田,在看到黑瓦黄墙的那一霎那,竟生出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情绪,是的,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他在这里度过了真正愉快的童年,严格的算来应该是他的第一故乡,熟悉的乡间小道,熟悉的田野远山,变化着的是四周已经变高变大的房屋,有如浮萍般在外漂泊了十年找到了自己的根,望着那副已经斑驳了的彩绘照壁,他定定的抚摸着半掩的木门上岁月留下的机理,始终没有跨进那道门槛,觉得自己的双腿比负重越野20公里还要沉重。
“阿兵哥你找谁啊?”身后响起了少女的质问,他回头看到背着猪草的一红一粉两个少女,毫无疑问,问话的是嘴快的红色女孩,他没有回答,倒是淡定的盯着面颊粉红的粉衣少女,额角的汗水在余晖中晶莹剔透,嘴角不自觉的荡起了难以察觉的笑容,真有缘,今天是第三次碰到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汇的钉在斜角的墙壁上,此时的岁月如同静止,让她想起了在某本书上的一句话:人生如若初见时,在不同的地方一日遇到三次,那便是一生的缘分。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38、顾家少爷冯隐竹
冯隐竹的到来让筱家热闹了起来,筱奶奶难得的煮上了三道茶,四周的婶婶婆娘们都过来叨扰了一番,连许久没来筱家走动的苏氏也过来了,足以见得他小时候有多招人稀罕。
“瞧我们阿竹长得多精神!今年快20了吧,娶媳妇了没?”苏氏笑得花枝乱颤,深怕别人看不出她的媒婆嘴脸。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大水鱼,有谁能预料到,当年寄居在杨村的落难小子如今成了首长的儿子,可惜自家儿子只生了个崽,不然巴上他,全家都享福了,好在自己娘家哥哥的大孙女今年16了,若是能撮合在一起自己也能沾点好处的啊。
“阿凤奶,我还在上学呢,不急。”冯少爷仍旧面无表情的喝着他的三道茶。
“我说阿竹啊,这娶媳妇和读书没冲突啊,哪个管得了读书的不能娶媳妇生娃啊?”苏氏对冯少爷的应付不以为然。
“阿奶,军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刚洗完澡出来的杨新丽嘴快的反驳她奶奶的话。
小杨氏看着婆婆快黑成锅底的脸,赶忙打圆:“那就先订婚呗,学校要问了就说家里给定的,等毕业了结婚刚好!阿竹啊,你阿凤奶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哪会害你啊!”
苏氏听了儿媳的话心里舒服多了,到底是自己娘家人,小杨氏的母亲和自己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在白族中只要不同宗,同姓也是可以通婚的,是以杨家的两个儿媳妇都姓杨,只不过大的是杨大姑婆家的表亲,于是顺着小杨氏的话往下提:“我娘家哥哥有个孙女,今年刚满16岁,等你毕业时刚好够年龄,岁数最合适不过了,人又漂亮又勤快,现在理市读师范呢,要不明天让她来我家坐坐,两人相看相看?”
杨新丽撇撇嘴,阿奶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她一厥屁股自己就知道她放的是香屁还是臭屁,苏家那位表姐她是见过的,人长得还算可以,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跟我们小瑜儿比差远了,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句天外语:“找她还不如就找筱瑜呢,筱瑜样样比她强!”
听到这话的筱瑜正洗完澡从里屋出来,一个没留神差点踩空了门槛,阿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非要想着法的打发我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怂恿你说的呢,看那块黑炭嘴里含着茶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的僵硬表情,就知道人家也想歪了。
苏氏见孙女又坏她的事便恼了,当着冯隐竹的面又不好发作,黑着脸唬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回你屋去,见天不在自己家呆着,老赖在别人家像个什么话。”
苏氏这话筱奶奶就不爱听了:“弟妹,阿竹的婚事自有他父母操心,没旁的人什么事。在我看来阿丽乖着呢,你要真有空就关心下孙子的学习,别老吊车尾,家里这么多孩子读书,就他上不了台面。”
一提到孙子的学习苏氏瞪了眼小杨氏,心想这个不争气的,筱瑜就不说了,就光说老大家的三个,个顶个的比她教出来的强,也没心思再扯,麻麻溜溜的走了,边走边合计着明儿个托人带话让大侄孙女过来一趟。
原本就是来凑热闹的众人见最大的热闹走了,便陆续的告辞离去,筱家堂屋渐渐恢复了往常的宁静,只剩筱奶奶和冯隐竹谈论着这几年在n市的学习和生活。晚上难得族长阿博过来寒暄一阵,阿博今年七十有三了,身子虽然仍旧健朗,但村子里的事务都交给了新来的村支书做了,阿博闲着没事的时候便提着个水烟筒东晃一下西晃一下,见半响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冯少,便酒逢知己般聊个没完,难得遇到个还肯听他唠叨的啊,阿博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送着自量的米酒。筱瑜真心佩服冯少的定力,明明已经受不了了,还能表现得如沐春风般老神在在。
夜空繁星点点,等筱瑜收拾好厨房出来时,见冯少背靠着楼道扶手看着角落里的竹丛,眼里说不出的落寞,这个经常活在族人话题里的男孩,据说正是他的离开才衍生了筱奶奶收养一个孩子的想法,筱瑜并没有套人隐私的欲望,但寂寥的苍穹下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孤寂的冯少急需一个倾诉对象,于是她成了那个倾泻的垃圾桶。故事几乎枯燥得能用一句话概括,一个父不详的男孩跟着考上大学的知青母亲来到n市,而后母亲嫁给了当地一个军官,过上了和和美美的幸福生活,如果故事到此结束,应该算是一个完美的童话,偏偏这个顾家的少爷在外顶着尴尬的继子身份,被长辈安排着按既定的方向行驶,在内还有一个不待见自己的继妹,处处使绊子要自己知难而退,退什么呢?不过是母亲和叔叔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不停的撮合两人,他也不乐意好不好?要让他和这娇纵的大小姐过一辈子非郁闷死不可,他希望有一个自由的婚姻,希望自己自己的前程是用自己双手挣来的,而不是靠顾家施舍而来,为了躲避压抑的家庭生活,他私自将高考志愿填到北省的陆军指挥学院,但距离的长短并没有逃离亲情的束缚,刚参加完入学军训,由于表现出色,他获得了与高年级学长一同出任务的机会,虽错过了国庆的假期,但他依然很高兴,没想到一回到学校就被教导员通知放假回家,原来想儿子的母亲利用关系让校方给自己放了假,在同学有色眼光的注视下,他提着行李离开校门,在那些同学的眼中恐怕自己这次出任务也是家里运作的结果吧?他很不喜欢这种特殊,让人否定了自己的一切努力,不满在到达车站的瞬间爆发,他撕了回家的车票,买了张滇省的车票来到了这里,看看这个自己成长的地方。
他指着那丛竹丛说:“看,我住的房间每晚都能听到窗下摇曳的竹声,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筱瑜不发一语的听着,冯隐竹如同局外人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变成自己生活的局外人,那种扯线木偶般对命运的无力让人崩溃,他的确需要考虑以后的路怎么走了。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39、生活的调剂品
山区的稻田一年只收一季,此时正是秋收的时节,天色还没大亮众人就起来了,要用到的农具昨晚已经收拾好放进背篓里了,提壶水带上点干粮便可以出发,筱瑜看着背后跟着的军绿色尾巴,似乎一个晚上的调试心情好了很多,下身一件修长的军裤,上面只一件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胸前还挂着晨练的露水。两人刚走到村口便遇到开着摩托车回村的杨绍辉,看着从车后下来的苏欣欣,筱瑜不得不感叹苏氏的办事效率,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那边已经袅娜的过来了。只见苏欣欣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烫着时髦的卷发,耳上还带着两只大大的圈形耳环,开口便酥得自己牙酸:“小瑜儿啊,这么早就上工啊?要不要我帮忙啊,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别,就你这身打扮根本就不是来干活的。对方似乎没有接收到自己的短波,依旧很有摩登女郎范的套近乎,边说边往后边瞟:“你后面的哥哥是谁啊?我来你们村这么多次了,怎么没见过?”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这才是你真正目的,别再粘着我,还真对得起你老苏家的姓啊,能把人骨头给“苏”软了。看军装帅哥把自己当空气,扒拉下筱瑜肩上的背篓自顾自往前走了,苏欣欣气得跺脚,一扭一扭的跟着出来了。
走到自己的责任田,旁边的杨大一家子已经在忙碌中。山区田因地势而建有些类似梯田,每块田都是弯弯曲曲的狭长状,没有平坝平整,更不会有北大荒那样机械化的收割,杨大带着媳妇和杨新丽负责割稻,两个小的负责将收割好的稻穗放进打谷机里,打谷机是一种脚踩的木制滚轮,一边踩着脚踏,一边将稻穗塞进滚轮里,沙沙的一阵闷响,稻粒便从稻草中脱离,落进下面的木斗中,踩打谷机是门技术活,快了容易产生惯性将人带进滚轮造成事故,慢了脱粒便不成功,还砂下一堆草屑,同时也是个力气活,踩一天下来脚都要抽筋。两人顾不得背后的那个白色布景,放下东西便分头干上,不大一会儿一整块田的稻谷便割完了,这时杨大家的谷子打完了,杨大正在收拾木斗里的谷粒,要把打谷机腾出来帮筱瑜家脱粒。装了半天背景的苏欣欣终于找到事做了,从背篓里倒出冰凉的井水递过来:“阿竹哥,幸苦了,喝杯水搽搽汗吧,这水可是点苍山上的雪水融化成的泉水,最清凉解渴了!”刚才不是还在问人家是谁吗?这回没人提示就知道他叫阿竹了?自个儿装进水壶的井水什么时候就成了山上雪水所化的清泉了?装,继续装!
不过这位“酥”妹子似乎出门前没看黄历,啊不,这里的人不认黄历,或者应该说出门前没给本位大神烧香,踩着她那白色的细跟皮鞋正中某种软塌塌的生物,“啊!青蛙!”“酥”妹子一个惊呼,水杯啪的朝冯隐竹飞去,冯少不愧是练过的,侧身一闪,再“唰”的一霎那接住水杯,避免了自己被无辜洗脸的悲剧,但仍无法避免站在他后面的小冬瓜杨新华惨遭“泉水”的洗礼,苏欣欣这边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趔趄栽进旁边的稻穗堆里,由于用力过猛,硬生生的塑了个人形坑,一半在穗堆上,一半自然就在脚下未干透的泥里,苏欣欣狼狈的爬起来,时髦的卷发成了碗里的泡面,上面还插着几根稻草,白色连衣裙的下摆也全是泥土,活像个稻田里的草把子,此时的苏欣欣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如果忽视被眼泪刷成一道道的胭脂痕的话,还是蛮我见犹怜的。
无辜遭殃的杨新华抹了抹脸上的水嫌恶的道:“这女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吃饱了没事干到荒郊野岭来闹笑话。”
面瘫王扯了扯嘴皮:“就当是生活的调剂呗!”果然精辟啊!小杨露出崇拜的星星眼。
到底是在自家田里出的事,筱瑜责无旁贷的领着苏欣欣上自己阁楼换衣服,两人虽然差了三岁,但身高差不多,只是不像筱瑜还是个刚抽条的,苏欣欣已经发育完全,硬挤着筱瑜的衣服胸前波涛滚滚,“酥”妹子在镜前转了几个圈,很满意自己的造型,于是开始贪婪的打量房里的摆设。筱奶奶是江南人,所以家里除了客房都一副江南水乡的装扮,房间与隔壁的绣房相通,只用一道珠帘隔开,筱瑜钟爱浅色系,卧房里一水的白纱帐,淡紫色床被绣着精美的图案,卧室里除床和一个连着衣柜的梳妆台并无他物,窗前一个堆满书的书架和宽大的书桌,和卧室仅一架四联屏风相隔,屏风一面绣着梅兰竹菊四君子,另一面绣着四大美人,别提书架上的装饰品和挂在墙上的字画,就单这扇屏风怕是值不少钱吧?姑婆果然没说错,筱家的确是有钱啊,那冯隐竹家听说是军区首长呢,岂不是说更有钱?“酥”妹子似乎看到了自己坐在亮堂的大屋里,被仆佣们前呼后拥的场景,晕乎乎的从楼上下来。
苏氏正在堂屋和众人说话,看着清丽丰润的苏欣欣内心别提多自豪:“阿竹啊,看我们欣欣多招人疼啊,今早一进村还没来得及看我这个姑婆,就勤快的跟着去干活了,这样的媳妇可是十里八村最抢手的,所以下手要趁早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酥”妹子正恨不得别人忘记今早的事呢,听到自己姑婆言不由衷的赞扬,很不自然的往后挪。那边还在吐沫横飞的王婆自夸:“瞧这屁股大好生养……”这边又踩着克星上演了一回“平沙落雁式屁股向后”,原来记仇的杨新华趁大家在忙着装稻谷,抓了串青蛙回去给阿竹哥加餐,顺便膈应苏欣欣,这不,可怜的青蛙在被宰杀前遇到了视己为宿敌的苏大小姐,于是青蛙在悲剧前先让“酥”小姐悲剧了,苏欣欣应着苏氏那句“屁股大好生养”啪的坐在了地上,只听到唰的另一声,原本就绷得紧紧的白色长裤彻底罢工了,露出里面殷虹的小内内。
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40、被相亲
苏氏倒是想由着这事把自家侄孙赖在冯少爷的身上,奈何当时在场的男性太多了,冯少爷又一副我在看天花板你们随意的面瘫表情,只得悻悻的带着这个让自己丢脸的侄孙离开。
中午一顿美味的青蛙宴摆上了筱家的案桌,让可怜的青蛙发挥了它最后的光和热,这边众人很好心情的享受这大餐,那边苏氏正用手指着苏欣欣的太阳穴破口大骂:“穿着一身洋把式跑到田里去献殷勤,你的脑子里难道塞的是稻草?人家城里人见过的妖精多的是,要想找妖精还犯得着跑到这山沟沟里来?过日子不都是找勤俭持家的,看那老太婆就是有拿筱瑜和他凑成对的意思,你可倒好,一副好吃懒做的形象,明摆着拿自己的短处碰人家的长处!哭,哭,就知道哭,和你那不争气的老子一个毛样!吃完饭就跟老娘滚回家去,看见你我心里就来气!”苏氏用她那容量不大的脑子揣测——冯少这回来杨村就是要来找老婆地!她这辈子输给谁都不能输在筱氏的手里,看着这个不争气的侄孙眼睛都快出沙子了,摔得碗梆梆响。
小杨氏在一旁那个解气啊,这丫头每回来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大小姐模样,那做作的表情能让人身上起的鸡皮筛一地的糠,终于逮着机会看她的笑话了,抹掉脸上的笑痕,小杨氏严肃的献策:“阿妈,欣欣到底是娇气了点,估计书读多了读傻了,那四舅家的四丫头我看就不错,要不让她来看看?”
苏氏眉头一皱:“这辈分可差了一辈,再说四丫头黑,怕人家看不上。”
“哎呀阿妈,冯少爷家和咱们又不沾亲带故的,这辈不辈分的有什么关系,要说四丫头黑,那五丫头白啊!”
“五丫头还小吧,人家能看上个发育不全的?”当初选苏欣欣就是看上她胸是胸,屁股是屁股。
“阿妈,五丫头比筱瑜还大半岁呢,筱瑜行难道五丫头就不行了?”也不想想人家筱瑜比她高一个头,冯少有一米八二,两人要真走在一块人家还不以为是父女?苏氏有些为难了。
“实在不行,我姐家的贝儿和书儿也是可以的,两个还是双胞胎呢,汉人不是常说双胞胎带福的嘛,估计正对人家胃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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