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信、信!”黄二爷赶紧向我一鞠躬,“方先生一席话骤然警醒迷梦之人,让我等醍醐灌顶!想我们以前又请过多少所谓的‘高人大师’?他们或是在我黄家四处改动风水迹象、又或者为浩儿画符念咒,然十多年来毫无灵验,我们浩儿却最终卧床不起、命至将殁,实在是庸师误人哪!而今方先生所观所窥完全孑然异于那些大师们的行径和言论,乃独辟蹊径,巧渡天玄,实在让黄二我拜服不已!黄二虽未听说过‘命带三阴’及‘孽鸾媒煞’,但有方先生改理气以使天麻逢春在前、逆夏秋而使杏树开花在后,有这等本事,我毫不怀疑方先生的能力和见识。三弟”黄二说到这里望向了旁边的黄三爷。
“还请方先生为我儿改命添寿!黄三我此生愿倾尽一切来报答方先生的大恩大德!”未等黄二爷说完。黄三爷赶紧向我一个鞠躬。
我轻轻一笑道:“那么,还请带我去见见你们浩儿。”
“方先生请!”黄三爷立即向我恭请让道,一行人从这黄家后花园迤逦而出。
杨天骢和陈凯走在我身后,不多时,杨天骢凑上来轻声道:“原来方先生早从黄三爷面相看出了问题,哈哈,你连我也瞒得紧呢!不过。杨某却大惑不解,既然能救他儿命以换取他们那块‘状元’真龙风水宝地,咱何故还要兜圈子在土地庙、杏树上忙活这么久?直接救他儿命不就省事多了?”
我见黄家人走在前面,一摇头轻声道:“你当我这真是在遵循‘救死扶伤’的玄门道义?先前为他们黄家搞定了那座土地庙、又让他们那棵二十多年不开花的杏树开了花,如果黄三爷就此便能答应将他们那处风水宝地赠给我,我又何尝会管他儿子的死活?玄门中人的确应怀救死扶伤的慈悲之心。然我这一派处处讲求防天机、避天谴及明哲保身,若救死扶伤却无端将惹下天谴之劫和杀身之祸,那我便绝不会去趟这一浑水,特别是这等为富不仁的豪强之家!”
“方先生这些话什么意思?莫非……”杨天骢面色立时微变。
我点点头:“但我哪料到黄家人特别是黄三爷这只老狐狸竟如此老奸巨猾、背信弃义?我前后为他们改动多处疑难风水,这黄三爷却一味地顽固作梗、不肯认账!不得已,为了得到他们那处‘状元’真龙,我只能以救他儿之命来做资本,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赖帐。因为他不敢。”说到这里,我轻叹一声。“老杨,之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直接救他儿命以省去诸多麻烦,乃是黄三爷这儿子身陷的‘孽鸾媒煞’着实邪得紧……”
杨天骢鼓圆了眼睛,四下一望,急道:“怎么说?”
“在指腹为亲的娃娃亲中,因为男女双方互为千古罕见的八字四柱命带三阴,男方身陷‘孽鸾媒煞’而遭受女方克命的事例在玄学典籍里有两个最著名的事例,乃是发生在同一时代的三国两晋时期,其一便是三国蜀汉后主刘禅,俗名‘阿斗’,因为自小曾被其父刘备指腹定下过娃娃亲,却不料刘禅命带三阴,而其妻亦是命带三阴,妻命极为克煞夫君,以至刘禅一生愚钝昏庸,毫无建树,终至亡国,成为‘扶不起的阿斗’;再则便是晋武帝司马炎的儿子晋惠帝司马衷,此人更是自幼呆痴,天下闻名,‘农民没米饭吃,何不吃肉糜’这等天大的笑话便是此人闹出来的,究其根本,亦是因为司马衷命带三阴,其父司马炎自幼便曾为他定下过娃娃亲,女方也是千载难逢地赶上了命带三阴之人,‘孽鸾媒煞’因而致使他一生愚钝呆痴……”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可是,他们尽管或昏庸或愚笨或呆痴,又何尝身患疯病而且一病多年、行将至死?说简单点,因男女双方命带三阴而在娃娃亲中身陷‘孽鸾媒煞’的男方自幼只会被女方克煞运数而不会被克煞命数!这便是‘生辰八字不合克命,四柱阴阳相抵克运’,常常称克死丈夫的女人为‘扫把星’,这便是‘克命’;而在‘孽鸾媒煞’里女子克的只是姻亲中男子的‘运’,使男子自幼呆痴愚笨、一生坎坷一世平庸,又哪会克命以至男方疯病将死?”
“方先生的意思是,这黄家这桩娃娃亲里,那黄浩不仅被女方克了‘运’,难道还被克了‘命’?难道,这对娃娃亲不仅四柱阴阳相斥,而且八字还不合?”杨天骢一脸懵懂。
“不。”我神色略为凝重,“这便是我说这黄浩身陷的‘孽鸾媒煞’邪得厉害的地方。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本不欲插手这事,因为这池浑水实在不好趟,但这黄三爷和那黄波奸猾无比,我也不得不到此陈明此事试着一救他儿之命……哈哈,这黄家在这当地胡作非为、鱼肉乡里,观其人品果然可见一斑,这一次,若不治治他们、让他们在这乡里好好做人,便也实在说不过去了。”说到这里,我们已经走进了黄家第五层“罗经阳宅”。
“那么,邪在哪里?方先生所谓的‘邪’具体指什么?”杨天骢赶忙问道。
“邪在这娃娃亲中的女方及她的家人身上,因而才会克黄浩命之将死。”我四下一望,愈加轻声,“没见到我早前一说出黄家自小曾为黄浩指腹为亲时黄家上下惊诧无端的反应?黄二爷黄三爷极力阻止黄家子孙向外人泄露这一消息、不让外人得知黄浩曾定过娃娃亲,本是一桩很平凡的事,但他们如此夸张造作,他们在隐瞒什么?老杨,我估计,黄家这森罗密布的五层‘罗经阳宅’大院内潜伏着种种惊心动魄的天机玄密……这黄家大院里,深藏异端,我只怕惹祸上身,到时若不能全身而退,实在是一桩划不来的买卖。”话说间,已到了黄三爷的屋子里,便也不好说话。
“方先生,我浩儿正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黄三爷说到这里言辞早已哽咽。
闻听一阵女人哀戚之声从里屋传来,又见这正堂之内四处披麻裹白,又横放着一副棺材,看来,黄家上下早已为黄浩的后事万事俱备。
我走进里屋,黄三爷的女人正坐在黄浩床边哀号,见我们进来立即止哭,恭敬地候在一边,这至今还保持着浓厚封建礼教氛围的家族女性修养无遗而露。
我走上前,一切黄浩的脉搏,又见其面色乌紫,嘴唇干裂而嘴巴紧闭不开,额头上的司命纹急剧短缩,虽他此时昏迷不醒已和死亡几无差别,但他好歹还有一口阳气在,这缕微弱的气息也仅仅能在世上存留三天!三天之内,此子必殁。
观其司命纹如此急骤地短缩,我不由浑身一个冷战,掐指几番暗算,却越算越是心惊,不由自主脱口道:“‘阴’,好强的阴命……果然,果然有问题!”我猛地转身朝黄三爷喝道:“越快越好,越隆重越好,让你儿子马上和那娃娃亲中的女方举行婚礼!”
“哦?!方先生说啥?!”在场之人无不震动,尤其是黄三爷黄二爷,我的话在他们听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既然他们男女双方命数相克,只应将他们拆散而推掉婚姻,何故反而要让他们立即结婚?!”黄二爷紧紧盯着我,眼珠似要暴出。
我声色俱厉道:“要救此子,唯有一法,便是冲喜进阳。他仅有三天的阳寿,若不及时举行婚礼,便是你们当父母的不想救他而已!”
“可、可、可……”黄三爷面色骤然灰白,眼珠迸圆,仿佛揭他痛处,“可我儿昏迷不醒、那女子也、也、也……”说到这里,他一望黄二爷,两人俱是委琐惊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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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手头工作突然多了,年底了,没办法,小张连写一章出来都是尽力挤时间的,累得不成样子,这几天实在没法快,下周会好些,向东方贝尔及各位订阅的书友说声抱歉,小张在万般忙碌之中总之不忘每日更新一章就是了,实在更新不了,他日定当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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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162章 子夜尘粉
听我提及为一位病重在床的将死之人举行婚礼,这满室之人无不惊咋。
“方先生,关键是,浩儿昏迷在床,又如何起身举行婚礼?这个办法实在有些为难……”黄二爷赶紧接道。
我冷笑一声:“但有人扶,黄浩也可拜堂成亲。哈哈,我见你两兄弟支支吾吾、推三阻四,似有很大隐讳和不便,也罢,你们既不愿立即为黄浩举行婚礼以拯救其命,我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那方隐便就此告辞!”说罢一拍杨天骢就要出门。
“方先生!我听你的、听你的!”黄三爷赶紧冲上来将我拉住,但见他和黄二爷面色俱红,委琐不已。
“那好!”我一点头,“三天之内,你们务必为黄浩及那女子举行盛大隆重的婚礼,来宾贺客越多越好,人越多,则婚礼喜庆极旺,而阳气亦盛,有助于我为黄浩金斗进阳改命,我看,你黄家财大气粗,将这全村的人尽数请来吧。”我又望向黄二爷道:“二爷既是一位风水阴阳先生,定然知道金斗进金,你马上将这金斗仪式及所需物品给我备好。”
黄二爷面有疑色道:“金斗进金乃是在祖坟前为子孙祈求福缘的仪式,方先生何故用在婚礼上?”
我摇摇头道:“金斗不仅仅只能进金,还可进阳。黄浩身陷的这‘孽鸾媒煞’为女子阴命克煞,身犯极阴,若不进阳,命数旦夕不保!好了,时间紧迫,你们筹办婚事、请客置酒又须大肆张罗,你们赶快去忙罢,黄浩仅有三天阳寿,若明天便能举行婚礼则最好!”
黄家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本来已为黄浩的后事而布置周密,却恍然变天。因为我的到来。这场葬礼换为婚礼。当下,黄家上下一片奔波忙碌,毕竟是豪富人家,要在两天内置办一场奢华的婚礼毫不在话下。
当晚,我和杨天骢住在黄家。
“方先生,到底,这之间有些什么邪乎?何故要立即为那半死不活的人举行婚礼?”在我房间里。杨天骢和我秉烛夜谈,“我见你面色有异,似有变故将生……”
“其间到底有何等变故我也摸不准,‘邪’的根源便出在这门亲事中的女方及她家人身上。我见黄二爷黄三爷刻意在隐瞒什么,也罢,举行婚礼之际我也可好好洞窥一下这女子及她的家人。其间到底有何异故便能一目了然。当前最主要的问题便是保住黄浩的命,必须为其冲喜进阳以冲消阴煞,否则,三日后,此人便要进棺材。”说到这里,我站起身,几番掐指,却毫无卦象。“我心下始终有些不祥的感念。怕会惹祸上身……”
却听杨天骢一声苦笑道:“你为了得到黄家那处‘状元’真龙以为陈家一葬祖坟,真个是把命豁了出去。方先生,这样值得么?”
我摇摇头道:“老杨,我这便是在报恩,虽和已故的我的玄武主命女子陈丽没有擦肩之缘,可因为她,我的司命星将逐渐暴露于我自己的视野内、七七四十九天后一个新的玄武佳人正在向我走来,而我自身的龙脉甚至天地龙脉,或许都将一一向我揭开其万古迷纱……主命点滴之恩,方隐唯有以涌泉相报……”
“唉!也好,这一路和方先生屡屡并肩甘苦,九死一生,历经劫厄,这些经历和经验又何其宝贵?也算是我杨天骢三生有幸罢!我们马上就要回上海了,入归红尘繁华,杨某定会珍惜身边每一个人,并且善待自己,财富始终是过烟云,诚如方先生所说,生命才是第一位……”
我一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一路幸得有你协助,有知己若尔,方隐也极是欣慰。回上海后,我定要好好酒席酬谢,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杨天骢和我紧紧一握手。
直到深夜,我们方才各自回房就寝,我却毫无睡意,从手提箱里翻出几本典籍看起来,刚翻了几页,便听一阵敲门声。一看时间,已近子夜十二点,不由一阵怪异,赶忙以易数起卦,乃推得敲门者实足是人,便问道:“谁?”
“是我,黄莺。”门外传来一声娇柔的女子应声。
“黄四小姐!”我立时一惊,昨晚在黄家后院狗棚里所见她和一男子**一幕立时泛入我的眼帘,她那丰胸肥臀自也搀杂其中,想到这里,我面颊一阵发热。
我当即起身前去开门,门口边,夜色中,一位丰满标致的女子笑盈盈地伫立着,摆出一副娇人万端的造型,夜风吹拂,头发翻浪,应是刚刚沐浴出水,穿着一件浴裙,丰胸乳沟昭然而见,这乡野山村间竟也有这等风骚可人的女子,午夜十分,如此火辣妖艳地出现在我的休憩之所,着实让人心猿意马三分。
可令我万般想不通的是,和这位极为出格的女子仅仅一面之缘,而且还差些撞个满怀,竟何致于在这个时候她衣着暴露地光临我的睡房?
黄二爷为她的婚事而焦头烂额,父女俩几年来争吵不休,我也直到昨晚才知道这朵野玫瑰决然不下嫁于其父亲定下的那位门当户对的男子的原因草棚自有情郎苟且。
“怎么,不让我进屋、把我堵在这门口?”黄莺涓然一笑。
“四小姐,这么晚了,你穿这么少,又出现在一素不相识的男子房前,呵呵,于你理不合,于我心不安,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我一笑,便要关门。玄门中人,女色虽可近,但要分时宜,比如这子夜时分,天地伦属倒转,阴阳交替轻分,这时候夜遇艳色,便要千方百计避过,否则,晦气最易上身。
“呵呵,‘于理不合,于心不安’,方先生真是会说话。”黄莺一捋秀发,媚眼连番袭来,“可你要知道,这是我黄家的地方,我想到哪个房间便到哪个房间,况且,方先生既然有柳下惠之不乱坐怀,又何至于怕深夜和一女子同室相处?这房间原是我的闺房,我要来取件东西,更何况”她说到这里,陡然打住,一扭身姿,盯着我秋波频传。
我心神一荡,问道:“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我这副身子上下,你已经见过了,你还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哈哈。”
听到这里,我浑身一震,原来,昨晚我不慎窥见她和情人在黄家后院草棚里苟且之事,却也惊动了他们,我本趁着夜色潜走,却没料到,还是暴露在这黄四小姐眼里!
霎时,我面上阵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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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的飞机,五点起床,写了这两千多字,连三千也没凑够,匆匆发上来。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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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163章 肉色可餐
原来,昨晚,我不慎窥见黄四小姐和情人在黄家后院草棚里苟且之事,却也惊动了他们,我本趁着夜色潜走,却没料到,还是暴露在这黄四小姐眼里!
多么荒谬而可笑的巧合!
我仰天一阵轻笑,却不知为何,眼前这妩媚的黄四小姐那莹膏雪脂般的丰满**形象在我眼前团团打转,尤其是她那圆滚凸显的双峰荡得我心神波澜不已,作为一个阳刚精旺的年轻男人,我的确也有多时未尝鱼水之欢了。
“更何况,我这副身子上下,你已经见过了,你还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她这番极富挑衅和挑逗的话让我无法回答,几乎连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妙龄可人儿的话里充溢荡漾着一层微妙的含义……尽管在玄学中对生灵禽兽到底能否修炼成精一直未有定论,但我敢保证,凭黄四小姐此时这阵勾魂的眼神,她便是一只狐狸精。
昨晚深夜,我悄悄潜入黄家后院的真实目的是挖出那棵杏树下的一罐黄金,却万般巧合的撞见了黄四小姐和其情郎在附近一草棚里的苟且之事,这等巧合实在无以复加,难怪这丫头这几年来和其父黄二爷屡屡爆发“内战”、不肯同意黄二爷定下的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不是故意的……”我竟不敢正视黄莺的脸,这等糗事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旅程中实在没有经历过,本是我“捉奸在床”,但此时经黄莺一揭发,倒似我做了一件天大的亏心事,“黄四小姐今天一定听说或者看见了你们黄家那棵二十多年未尝开花的杏树开花了,便是我使之开花的,期间我下了一番苦功,昨夜我正好带着工具到你们后院去掘开那棵杏树的根脉,当时便听到了草棚里发出了一阵异响,但我哪里会料到。竟是你……”我双颊一阵火热。长吁一口气,才发觉在此时此地,子夜十分,我竟难以抵挡住一阵陌路野花之香,想到这里,我在内心一阵暗笑,方隐啊方隐。在纽约、在旧金山、在洛杉矶、在伦敦、在巴黎、在新加坡、在大上海……无数美女都曾向你含笑走来、在你身边轻舞飞扬,你本唾手可得,但你却能坐怀不乱、毫不为之心动,何故在一山野乡村遇上一朵野玫瑰便如此心神惶然?
“野玫瑰虽香,无奈多带刺……何况,我还是一玄门中人。”倏地。我恢复常态,静静而温和地望着这朵野玫瑰。
“哈哈,我还说呢,是谁有这么大的手段能使腐朽化神奇,原来是方先生你,果然是位高人!”黄莺银铃一笑,“在我看来,凡是那些什么‘大师’、‘先生’的。都是年纪一大把、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可方先生的出现却完全抹煞打消了我这种观念,原来。风水阴阳先生也能英雄出少年,而且还是这么俊的一位儿郎……”她说到这里,媚眼又已连番袭来,向我迈近一步,也不知她一位乡下丫头涂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浓烈的艳香熏得我几欲窒息。
“可是,人家一位还没有嫁人的姑娘家,身子就这样被一位陌生男子给窥见了……呵呵,方先生,也不知昨晚你有没有看到,我肚子上有一块‘死斑皮’,老是瘙痒,而且干燥脱皮,这么多年到处找美容医院也没效果,方先生既然有天大的本事能让一棵朽树开花,不知方先生能不能让我这块皮肤重新焕发生机、长出一层水灵新嫩的皮肤呢?”黄莺嘻哈一笑,靠得离我更近了,浴裙的裹掩之下,迷人乳沟清晰可见,我赶忙后退一步,没想到,她紧追不放,待我正要再退之时,却见她将浴裙一解,“哗哗”一声,轻纱褪去,一洗铅华,仿佛出水芙蓉破离污泥一般,又如新丹炼成出炉之际,玉体无瑕,光彩照人,我惊呼一声,却也来不及阻止,霎时,一位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
时空骤然凝固!
叫我如何能想到,她裙子里既未戴胸罩、又未穿内裤!
昨晚黄家后院那草棚里的一幕竟又真实再现在我的眼前,而那是偷窥,这却是眼睁睁地伸手可触!
圆浑滚滚,波涛汹涌而来,站在我眼前的又何尝是一位裸女?简直就是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上帝的杰作竟然如此之美,我也曾见识过各种风情别具的美女的躯体,却又如何一及这位乡野女郎?只是,我万般始料不及的是,一位乡野女子岂能如此大胆开放、对着一位陌生男子褪尽遮羞之布?我在做梦么?我猛一掐手臂,感觉到了疼痛,没错,这的确是真实的,不是幻境,一位乡野女子真能当场脱衣、就像一位人体模特一般。
我的心跳剧烈加速,我盯着黄莺的身体几乎目不转睛,自然不是因为色,而的确是因为美。虽然,好色的艺术家常常会以“美”来搪塞。我是一位艺术家,但我从不研究人体。
“呶,就是这里啦……”一丝不挂的黄莺娇哼一声,指着她的肚腹部,“这块皮肤烦死人了,又痒又干又脱皮。”
她这一句话将我从迷眼中拉了回来,也骤然意识到了局面的尴尬,当即后退一步,转过身去,急道:“黄莺小姐,还请穿上衣服!即使你要让我充当一位美容植皮的医生,你也不用将全身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
“看方先生的穿着打扮及言行举止,都应该是大城市人吧,何故在女人面前竟这般躲躲闪闪、委琐不堪?既然我的身子你已经见过了,此时再多看一眼又有何妨?”黄莺轻薄一笑,“方先生该不是认为我这样做很贱吧,因为我是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昨晚我的确在后花园的草棚里做了一些不堪入眼的事,但我告诉你,这并不是丢人现眼,痴情男女交媾,天经地义,何况我又并未违触人伦,也仅仅被方先生你不经意间撞上罢了,我爱我的所爱,所以我敢做而敢当,这不是贱,这是人之常情!”
这位女子果然不同于其他的乡野村姑,她既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她的见识,作为黄二爷一位阴阳先生的女儿,这位女子果然也曾耳濡目染一些“天经地义”。
“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没说你贱,但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实在有些碍眼,人之发肤肌骨,非亲不能显山露水,四小姐这样做太让方隐我难堪!”我仍然撇向一边,不敢转过身去。
“方先生……”却听她一声娇喘,猛然间,我便觉得自己周身被人给箍了起来,一股刺鼻的艳香让人透不过气,是黄莺!她冲了上来将我紧紧抱住,两团丰胸之肉严严实实擂在了我的背上,一阵触电般的酥软自我脚心里猛烈升起,我浑身一颤,想要挣脱,却发现毫无气力。
“我说过,我爱我的所爱,只要我不讨厌,我便能爱上他,把一切都奉献给他……”
她的轻声娇喘在我耳边如吹香兰,我心神早已荡漾开来,丝毫不能自主,但她这番话我却听得明明白白,够晕了!这黄四小姐还真够博爱!或者说她对世界的客观定位太过主观,在她看来,不是好的,便是坏的;不是美的,便是丑的,她不讨厌的,便是她所爱的……好奇怪的女子!
她火烫的嘴唇在我背上摩挲起来,她的呼吸愈加急促,我完全能感觉出来她已经深陷**之海中,在这等诱惑面前,一个男人还能做什么?可我不能,在这子夜时分。只因时宜不合,换作大天白日,或许我便遂了她的“博爱”,可人心却往往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挣脱便越想靠近,你越想抛弃却越想拾回,尽管此时对一个玄门中人来说有一千个理由来拒绝这场荒谬的性活动,但我却完全挪不开脚步,我才发现,我周身上下早已热血澎湃,全身酥软如泥,却只有一处地方硬得像钢筋……
“方先生,你是从城里来的,城里人在床上玩的花样我一位乡下女孩照样会玩,而且,我还有更妙的招数……”黄莺将我楼得更紧,她的双唇轻轻地衔住了我的耳朵,温湿的玉蕾在我耳根间来回搅动,是的,我几近融化……是谁在此时将我楼住,我竟混淆不清,我只知道是个火一般的女人,杜冰婵、欧阳林娜、叶姣仪、黄莺……她们的身影在我眼前联翩起伏,她们中任何一人都有可能会在极度巧合的情况下将我紧紧搂住,但我却很清晰地知道,她们绝不会赤身**地将我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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