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H
裸色生香 47VIP
第四十六章
没藏讹雱并未对我的示好表示感激,相反他冷厌的夹起那筷头肉直接扔进空托盘中。我悻悻的收回夹肉的筷子,埋头开始吃面前堆积如山的饭菜。
三人各怀心思的吃饭。
丁万紫恐是想一会儿去看文清,想拉上我一起去,毕竟庞籍不是很待见他。
我想着一会儿去看文清,我以为丁万紫肯定下午去看过了,不必再去一趟。
没藏讹雱想今晚怎样才能和我住在一起,毕竟是丁万紫也在,若是拿了我的“初”夜,今天晚上丁万紫狐媚的表现,又算是么呢?
果然,待我放下筷子,丁万紫便约我一起去看文清,没藏讹雱气恼的瞪着丁万紫道:“够了!这些年一直陪着他的,是我不是你!你也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当年你被……的事,我都替你恶心!”
丁万紫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掠人的凤目沉重的闭上,拳头紧攥。
这绝对不是打架前的准备动作,这是一种旧伤疤被揭开无法承载的痛。
“阿雱!你太无礼了!”我怒道,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偏袒丁万紫,或许是他无法言语的痛楚让我感同身受吧!
没藏讹雱不在说话,可能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不对,但是他也绝对没有忏悔,看他脖子上爆出的青筋就知道了。
这两个男人在一起,始终是丁万紫受到伤害。丁万紫怎么就成了弱势一方呢?我眼里那个丞相府傲娇的丁大公子哪里去了?丁万紫是从被发配充军开始变化的吧?
停滞片刻,我先上去哄没藏讹雱道:“阿雱乖,你先回去……”因是背对丁万紫的缘故,我朝没藏讹雱挤了个颇为暧昧的眼神。意思,你懂的!
没藏讹雱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便甩袖子走人。
我这才上去抱住丁万紫的半个身体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看你这样,我好伤心啊!”我抱着丁万紫摇啊摇,直到丁万紫回过神来,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是我多余了!我不该奢望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没用,给不了你舒适的生活,是我……配不上你!”丁万紫的声音很轻,扯出一丝丝绝望。
我的心飞的好低,在地上掠过擦得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若是以前我定会说,佳人多的是,不必在我一棵树上吊死,何况我还不能给你“唯一”的承诺!
现在我道:“走一步说一步吧,其实我也不好,咱俩半斤对八两!”
岂不知这是一句拉人下地狱的话,他怎就轻易相信我了吗?
丁万紫倚靠在我身上,微微笑了。我心情好了许多,便抬起脚面吻在了他的眉心。
我和丁万紫一起去看文清,不过丁万紫却被庞籍的侍从拦下,我怕丁万紫难堪,便冷斥侍从道:“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侍从吓了一跳,不过我带着丁万紫往里走的时候,侍从还欲拦截。我脾气上来也是压不下去的,我烦躁的踢了侍从的小腿骨,他痛的抱住腿歪倒在地上。
庞籍屋内的灯亮着,门却掩着。这时候我不能暴戾了,我还想在文清面前保持一个好的形象。我敲了敲门。
门没打开,庞籍走到门边道:“文清睡了,明天再来看!”
睡了吗?我有些失望,同样看了一眼落寞的丁万紫。他这个父亲如今当得有些窝囊,孩子的身份被人霸占不说,还不允许见到。
“万紫兄,你先回去,我还有些话问父亲。”我道。
丁万紫走后,庞籍便开了门。我进去时顺势带进去一股冷风,我只得借机道:“好冷的天啊!”
庞籍打量一眼我身上穿的带毛领的加厚袍子,便往内室走去。我紧紧的跟着他,有点怕跟丢了。
到了他的寝房,他顺手关了和文清隔间的门,然后冷声道:“找我什么事?说吧!”
我的手很冷,但是我的心有些热了,毕竟这么温暖的屋子,还站着我最喜欢的男人。
“我冷,有热茶吗?”我道。
庞籍向我瞪来,那是一道历光。他的声音同样阴冷道:“外间有,但还得差人。想喝茶待你回去再喝吧!”
我“哦”了一声,心想这是下逐客令了!我厚着脸皮道:“你请我坐下吧,我的腿累了!”
我见庞籍不说话便当他答应了,跑到离庞籍最近的一个矮凳上坐下,后又觉得坐的不太端正,便像个小学生一样老实坐好。
“庞籍!我有五年不曾见你,见到你你还是老样子,你对我一点都不热络!我好伤心……”
庞籍愣了一下又似乎怒了,他走到离我最远的角落坐好,怒道:“别用对待别人的腔调跟我说话!”
什么叫做对待别人的腔调?这句话我绝对听不明白。不过我不耻下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我的心口一下子揪紧了,我似乎听到窗户在这一刻有树枝划过的撩拨声。
天气不太给力,刚才来的时候只是微风,这会儿已经刮大风了!
“孩子我不会让你带走的!”半晌,庞籍妥协道。
“那是自然,你辛辛苦苦养了他五年,这份养育之恩我怎会忘记?”
你还养了我不少年吧,我记得元英哥作为拖油瓶嫁过来的时候,年九岁。我十五岁离开他去了西夏。“你怎么就喜欢替别人养孩子呢?”我天真的疑惑道。
庞籍不语,这时候树枝又开始拍窗户了!
我就喜欢压制别人,这才是我。庞籍这厮看来是触犯我的底线了!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是好奇,我接着说道:“你跟文清说过他爹爹是谁吗?别的孩子都有娘亲、爹亲,难道他就不好奇,不向你追问?”
我接着道:“今天你就给我个交代吧,老实交代我问你的问题!”
长夜漫漫,屋内御寒,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往后看吧!你若愿意,我还做你的父亲,你若不愿意……”
“啥?”我声音提高一倍,竖起了耳朵。
“我便当不认识你,没养过你,你走吧……”庞籍的声音半点波澜也无,洁净的可怕。
我的情绪大起大落,最终也没有安定,我有种想继续告知他我这几年其实一直清心寡欲,没有很乱的事情。有种想为自己洗白,求得真心和原谅。但是我道:“我那阿雱相公挺有钱的,住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多不好啊,也是啊,我明天就走!”
我站起来,声音颤抖道:“这里太冷了,我还是回去喝茶吧!”
我一路逃回元英哥的院子,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麻木了!没藏讹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上来就搂住我的脖子欢喜道:“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让我等太久!”
“等着吃肉啊?”我半真半假的笑道。“阿雱,你爱我有多深?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绝望和吃醋!”没藏讹雱简明扼要的回答我道,他将我抱起来往闺床方向跑去,“更想要你!”
风将门大力的关上,雨开始下了!屋内二人痴缠了好久,终于一人将另一人推倒!
“我更喜欢上你的感觉!”进入阿雱体内的那一刻,我笃定道。
雨下了一夜,我只要了阿雱两次,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没藏讹雱对我的交代很是满意,抱着我满足的睡了一夜,到了早上,我蹬了蹬他搭在我腿上的腿,推了推他压在我身上的胳膊,没藏讹雱醒了!
“再来一次?”他的眼忽然雪亮,他的手竟攥着我的小棍子一夜,可能晨勃的缘故,尺寸颇大。
“还是先给我补补吧,你也不想用了这次没下次吧?”我戏谑道。
“真弱!”没藏讹雱扶我起来,忍不住埋怨道。我叹了口气,心想我摆动腰力用力冲刺的时候,你可是躺着啊躺着!
我洗了脸,将面皮仔细的沿着发际线贴好,转头见没藏讹雱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怎么了?”我问。
“你好象有心事,从昨晚上回来就如此,你的情绪不对!”没藏讹雱道。
我是有所恍惚,脑子里时不时会冒出庞籍说过的话,他的话确实伤害到我,年轻时我其实是个心理落差很大的人,现在我之所以凡事看得开,是因为我在乎的人少,不值得!
“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同一时期两个精子分别进入卵体受精成功,也就是说一个孩子可能有两个亲生父亲!”我不知道没藏讹雱是否能听懂我的话,不过他竟然点头了!
没藏讹雱道:“男子的孕体和女子不同,正常情况下女子一个月只在特定的时间排出一个卵,若是这几天没有结合受孕,卵子便会和废血一道排除体外,俗称小月子。但成年男子孕体内的卵子只有一个也是长期存在的,只等着有一天男子精虫探入与之结合便可形成孕囊。若是短期内此男子与两个以上的情郎交合,生下的孩子可能会同时具有这两个情郎的相传特征。”
我的眉毛耸起,暗自喘气道:“这也太离谱了吧?”
“因此一般的男人都不允许□失守,轻易的为对方冒死生子。不过但凡有过生育的男子,也就无所顾及了……”
世间极乐,莫过于纵情享乐吧?我忽然看向没藏讹雱,心想你怎么就让我上你呢?“你就不怕?”我嘴角谱出坏笑。
没藏讹雱似乎也有些委屈,咬着唇道:“第一次你不是孕期不方便在下嘛,后来……我觉得在下位挺舒服的,纵使怀上你的孩子我也是愿意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的心一片感激,心想愿意为我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深爱我的人,我该好好宠爱他才对。
“阿雱,”我拉住他的手真心道:“我会好好对你的,相信我啊!”
早上吃饭的时候,没见到丁万紫,我以为他睡的迟了,便没等他和没藏讹雱一起亲昵的用餐。
吃完了饭,没藏讹雱提议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想在附近闹市盘一家绣楼,也好做你我的落脚之地。”
“好啊!”我道,昨日我才告知庞籍我要搬走,今天就做出样子给他看,也算元英哥的风格。不过我有五年没在汴京呆了,也不知道汴京城变化大不大?
与其说是看铺子,不如说是逛街。汴京城并排走在一起的男人虽然不多,但世风都已能接受。没藏讹雱是个天分极高的商业天才,他只扫一眼哪一家铺子的位置和主营业务,便知晓这家商铺生意如何!不信,瞧我们一起走进的这家香粉店。
“夫人,这胭脂的成色不错,又是新货价格也公道,我给你买一盒吧?”没藏讹雱三指端出一盒水色胭脂,那颜色当真润泽、性感,我看一眼便喜欢上了,送到鼻尖一个劲儿的闻,竟还是桂花味儿的呢!
走出店铺,我问没藏讹雱道:“你怎知道这胭脂三文一盒?”
没藏讹雱道:“这家香粉店经营的物什都是上佳的,就是临着古玩市场,你想来古玩市场淘宝的人不是大叔就是男子,生意自然冷落。所以今天老板见到你我来,很是热心介绍,价格也从行家五文降至三文,虽是如此他还是有赚到!”
我嗯了一声,再次瞄了一眼附近的古玩街,心想若是给丁万紫盘个店铺,卖点玉器、宝剑之类的也不错啊!
中午在廖四酒楼摆了一桌,上好的佳肴酒菜就只我和没藏讹雱两人享用。我们坐的包间正是当日丁万紫请我吃饭坐的那一间,我记得靠窗,窗外便是行船。不过冬季船行生意不佳,也没那么多风雅的公子哥儿站上船头。
我喝了桂花小酿,慢慢舒展开四肢任桂花香气在喉间回荡,期间又打了个隔。没藏讹雱见我舒服的样子,便绕过桌子从后背亲昵的贴向了我道:“元英,若是你父亲执意不肯放走文清你会如何?”
“儿子是我生的,我自有办法带走他,办法有的是,不急!”我懒洋洋道。
说罢我只觉得酒后犯晕,神志有一瞬间不清醒,怕是喝醉了吧,没藏讹雱诡笑的脸凑近了我,悄声道:“元英,你的酒量不足,才喝一点就醉了!”
我咕哝一声:“是呀,我好困,好想睡觉!”
“哈哈哈哈……”属于没藏讹雱特有的尖锐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包间。“我会送你去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的,醒来你也许就什么都忘了!”
我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脚,眼皮是越来越困,我最后的记忆残存到此处……而之后是一个叫张艳夙的人的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起就开始写“我”失去记忆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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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躺在风格古朴但装修过度奢淫的房间内醒来,我陌生的打量着这一切,想象着自己为何来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好奇怪,我为何用“古朴”二字总结房屋建筑风格?而下一刻我又对这样的环境熟识、熟知。这是一种相互矛盾的思想意识碰撞,就好像我曾活在两个空间似的,空间里的影像相互交叠,让我开始怀疑自己。
但是,我又是谁呢?
这时候,雕花的大门“次啦”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颇为风情的女人。
女人笑嘻嘻道:“艳夙,你终于醒了!”
难道我叫做艳夙吗?我盯着这个女人,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的答案。
“这是哪里?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疑惑的问道。
女人依旧眯着眼睛,打趣道:“矮油,连我都忘记了,我可是你的老板,你叫我吉荣姐姐就行!”
老板?吉荣?我还是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吉荣见我傻乎乎的,便解释道:“这里是裸色生香苑,也就是勾栏院,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花魁!你叫张艳夙,今年二十一岁,六年前我们就认识了,你是艺妓,因你的舞姿夺人所以一直是裸色生香苑最大的台柱。”
我睁大了眼睛想证明什么,但是我的脑子里却挤不出一丁点儿我做艺人的样子。不过我会跳舞是真的,可我为什么知道自己会跳舞呢?
我在疑惑中走下床,更衣。看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开始发迷,好似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什么。
我在房间用了餐,觉得餐具有哪里不一样,可是又觉得很正常。我走下闺房,站在三楼的走廊往楼下眺望。楼下有少数的客人消遣后离开,也有相送的艺人从外面走进……
现在是上午时光,冬日暖阳普照暖洋洋的。我就倚在栏杆上看外面,呆呆的看的久了,忽然就觉得我与他们融为了一体了。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想在继续费神思考什么,既然我是花魁还是艺妓,那就慢慢适应吧!
我身体刚恢复,据说上楼梯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我觉得这一摔不仅摔坏了我的四肢还摔坏了我的大脑,我很可能失忆了!
我照常吃饭、睡觉,天好的时候搬个椅子坐在走廊里向下看风景。天冷的时候就在屋子里练习写字、绘画。三楼只我和吉荣在住,除了送饭的丫头按时上来无别人来打扰,所以生活过的相当的闲适。就这样过了有一个月的时间,一天吉荣忽然告诉我让我准备一下,说是晚上我的恩客会到!
我竟也有恩客?我不是艺妓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吗?我竟然有点被吓住了!吉荣见我这番表情,扑哧一下就笑了!“放心,不是别人,是阿雱公子!”
阿雱公子是谁?他人很好吗?我皱着眉,惴惴不安的问道:“难道我和阿雱公子……”
有一腿?是相好?难道是一段妓/女和嫖/客的真爱传说?
吉荣不怀疑好意的笑笑,“你们俩做什么我怎么知道,要不然今晚上我趴门缝看看?”
说的何必那么猥琐,让我都有点磕碜的慌。
平常照镜子的时候,我还是满意自身这张脸的,干净且温暖。只是身体发育纤细、瘦弱,像个少年。
既然我有恩客要来自是还要接待的,若是这恩客相貌堂堂倒也不辱没我,我心知肚明自己靠啥吃饭,我不会自砸招牌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天蒙蒙黑的时候,我就开始自乱阵脚了。我真的要和一个男人滚床单?思忖我这干煸身材铁定是要做受的一方,据说没做好前/戏和润/滑会很痛的……难道我真要被压迫、压榨,做刀板上的鱼肉?
我预备好润/滑膏,又翻出闺房内最新版的“裸色生香”一书,细细研读,仔细琢磨,俗话说临阵磨刀不快也光。不过这本书我怎么越看越熟悉,里面的各种姿势怎么就像印在脑海里一样呢?
恩客走了进来,看我看书入迷咳嗽了一声。
我受了惊吓慌忙藏书,要知道这可是禁/书啊禁/书!一边将书塞进我床头最上面一格子里,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首先第一个印象,怪斯文、文雅的,不过有点装的那种,就像是岳不群!试问来勾栏院消遣的客人有几个正人君子?
“来了!”我试图热络,心潮澎湃的想到这也许是我失忆后赚到的第一桶金啊!
恩客冷漠的扫了我一眼,便径直走到闺床上端坐好,一本正经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阿雱吗?”我睁大纯净的眼睛道,难道你还是皇亲国戚,某位高官?
莫非我市侩?被人一反问,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不过我纯真的脸也不算装出来的哦!
阿雱愣了一下,阴笑道:“你还记得关于我的什么?”
我怎么觉得此人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啊,我打了个寒颤。继而我老实巴交道:“你是我的相好!是我的恩客!别的……一无所知!”
阿雱冷笑出声:“过来!让我看看你!”
我别扭的走过去,我有些不喜欢眼前这人,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抗拒。
阿雱见我磨蹭便一把将我扯到了怀里,他一挨到我的身体嘴巴便贴上了我的耳朵。
我有些痒痒,有些害羞便将头偏了下,谁知正好让他得了空,去攻击我的脖子。
“真香……艳夙,你是我的心头肉!”
听此话我浑身打了个激灵,男人迷情时所说的话怎可相信?
接着他将我放倒,俯身去脱我的鞋子。我心脏“砰砰砰”直跳,躺在那里任他所为,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阿雱帮我脱掉鞋子便去脱他自己的,他还一本正经的放下帷幔,然后才爬上我的身体……
他就是想和我那个吧?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懵懂的闭上了眼。
他俯□体开始亲我的嘴,只觉的嘴巴上温温的、湿/湿的,我便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他亲我亲的还算柔情,我渐渐忘却了他初时的冷漠。
我躺在那里舒服极了,他亲我的嘴巴,亲我的脖子,后来亲到我的“咪咪”上,“嗯嗯……”我嘴巴溢出声音,禁不住大脚指都是紧绷的!
最后,他竟一口含住了我茁壮的小棍子,我“啊!”一声差点坐起来,被他使力给压下去了,我只得喘/息着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他的脸有些红,眼眸里有些雾水,可能沾染□的关系,也可能是不熟练的关系。果然,不一会儿他的牙齿就不小心刮到了我的肉/肉,我闷哼了一声,感觉是另一种销/魂的极端。
阿雱松了口,脸色不是很好。我见他正认真的看着我,忽然停止服务了,便不好意思道:“还是我来吧!”
我欲爬起,忽然又被他推倒!只见阿雱脸色更加难堪道:“我怀孕了!你现在不能碰我!”
我kao!你怀孕了还来求/爱?我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简直是不敢相信!
说完这个,阿雱像是松了一大口气,末了他又补充道:“是你的种!”
我的眉毛惊悚的动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心想我失忆了啊,我怎么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阿雱怒道,在我身上翻身下马。我赶紧扶住他的腰道:“矮油,你小心点!不管孩子是谁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表示我说错话了行不行,此时的阿雱身体笔直的挺着,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看,他的身体甚至有些微微发抖,他一字一句道:“我承认我爱元昊兄比爱你要深得多!但是我和他之间一次也没做过!你……”
等等,元昊兄是谁?跟我有什么鸟事?我只得尽可能的安慰他道:“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你不用跟我解释,用不着,呵呵!”
只听得耳边一声抽气,人已经从我身上跳了下去。他飞快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飞速的穿戴起来。嗯?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难道这位恩客不是来找乐子而是来找别扭的?我支起上半身向床下探去。“是我的就是我的吧,我也没说不敢承认啊!你这人怎么不能开句玩笑啊,唉……等等,你的嫖资还未付呢!”
我的话还未说完,恩客便跑了!我衣衫尽开的晾在空气里,不穿衣裳有些冷啊,我碎碎念的将衣裳穿好,刚穿好吉荣就跑进来了!
“阿雱公子这是怎么了?”她着急的问。
我赶紧老实道:“他怀孕了做不成,我不是有意弄砸生意的!”
“哎呀!”吉荣听了马上惊叫起来,“这可是……”吉荣跑下楼去追人,我伫在那里,多少有些无辜。
有些事,咱是男人该承担就承担,就是这勾栏院人际关系复杂,没听过小倌儿为嫖/客负责的事情。
我的眼突然一亮,一拍大腿道:“兴许这阿雱公子还会因此接我脱离苦海呢!我该缠着他才对啊!”
谁知这阿雱公子一去无归,我苦等了一个月后就不再敢打他的主意了。我在裸色生香苑吃得好住得好,起初我以为我是花魁,现在不接客是因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出来一鸣惊人。慢慢地我觉得我错了,人家吉荣根本没有让我交伙食费的意思,依旧好商好量白养着我。这让我怎么住的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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