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H
“千与,你其实长得挺俊的,虽然黑了点。当然黑是你的标志。”
丁千与苦笑了下,与我保持距离,始终距于我和赵祯的后方。害得我频频回顾。
赵祯道:“其实你失忆前,很喜欢千与的,还骗我说文清是他的孩子!”
我有些窘,老实道:“我真的不记得以前了……”
赵祯摸摸我的头道:“不记得也好,那时候的你很迷茫、很脆弱,一直在逃避!”
“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很是不爽道。
“是呀,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挽留你,你还是从我身边逃走,我是被你伤害过的人,怎能不好好总结经验呢?”
“你千万别算计我啊!”我警告道:“我现在依旧很脆弱,不能承受到一点点打击。”
“我知道了!”赵祯亲了亲我的面颊。
四月芳菲,绿树红花,天气晴朗,是难得出门游玩的好时候。我和赵祯牵着手一路上说说笑笑,说到高兴的时候,我会问一句,“是不是呀,千与。”
丁千与呆头呆脑的,总是会受到惊吓。“什……什么?”
我和赵祯此时便会哈哈大笑起来。
汴梁的园林景致清新,我们三人缓缓步入皇家狩猎场。
我问赵祯,其实是问丁千与,“千与的骑射功夫如何?”
赵祯仔细给我解释道:“有一次你骑马脱缰,还是千与反应快将你救下,那一次你的腰背摔伤,还是千与衣不解带寝食难安的照顾你……”
“真有这回事?”我问向身后的丁千与。
丁千与默默道:“过去好久了,微臣都忘记了!”
我与赵祯围坐在草坪上,放松心境,丁千与在不远处巡视猎物,不一会儿,他就射中了两只山鸡。
我刁着眉毛道:“你的水平就这样?就只是射只山鸡这么简单?”
赵祯笑呵呵的解释道:“你放心,若有毒蛇猛兽袭击,千与定能大显身手!”
千与在一旁收拾山鸡,我凑了上去。好奇的问:“中午吃烧鸡啊?”
丁千与应了一声。
我倒是急了,生气道:“多少句话会死人啊,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看上的你!简直就是个呆子!”
千与绷着脸,脸黑的要命。我怀疑我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将鸡直接摔在地上!哦也,我懂了,这孩子脾气急,惹不得。
我手伸过去帮助拔鸡毛,我拔了山鸡尾巴上最漂亮的尾羽。疑惑道:“你说公鸡怎么用尾羽交/配的,我没见过,你见过了吗?”
丁千与黑着脸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同意萧峰洄啊,是在等我吗?”我问道。
丁千与手上的鸡“啪”的掉在了地上,他看了我一眼,便赶紧去捡鸡。
“你傻啊,我变心了,不用等我了!”我半开玩笑道。
“微臣不敢!”丁千与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很紧张,紧张到身体都在发抖。
当我观察到这个微小的细节之后,我有些沉默。
“今晚上我要搞3p,你参加吗?”
看到丁千与吓得脸都白了,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跟你开玩笑的,可别当真啊!”
自我说了那句话后,丁千与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觉得他别扭的整个人都快神经掉了!
还是赵祯比较正常,我平日与他怎么玩笑,他都淡然接受。
中午,吃了烤鸡和丁千与从马车里取来的水,看着头顶温热的太阳,我想小眯一会儿。丁千与从马车上抱下薄毯铺在草坪上,我便靠着赵祯舒服的睡觉。
一切都让人觉得很舒服,温暖的太阳和温暖的赵祯……虽然丁千与有点违和,但无伤大雅,我迟早会改变他的……想着这些,我便睡着了。
期间,可能赵祯尿急,便放下我,和丁千与一道往树林里走去。
我翻身扑了个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不远处一青一白两个身影挨得很近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只见白衣的赵祯微微低着头,面露恳切。青衣的丁千与手扶树干,一脸惆怅。
恰赵祯向我看来,见我醒了,便拍了拍丁千与的胳臂。二人向我走来。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问赵祯。
赵祯笑着说:“千与问我3p是什么?”
啊?我看丁千与,他的脸憋得通红,想辩解但只是张了张嘴。
我好笑道:“那你怎么回答?”
丁千与道:“一种三人参与的游戏。”
我憋住笑道:“那千与同意了吗?”
赵祯笑着点了点头,道:“不过,今晚我还有事情,只能由你俩合作完成了!”
“受益,你不能这样!”我这才微微明白赵祯的意图。赵祯以为我与千与有情,便先是将他调往千里之外的天长县历练。后我被庞籍迷惑,他在无助之下,便又急召回丁千与。想利用丁千与挽救回我与他之间濒临危险的感情。
“受益,你对我的放任,是我一而再背叛你的根由。但是,也正如你所想,就算你管着我,我的心也不在你身上。因为,我从来就……”
赵祯捂住了我的嘴,难受无比道:“不要再说了!”
“不,我要说,我发现我爱上了自己的父亲!”我痛苦且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在我胸中憋闷许久,直到今日才吐出,可见我愿意面对我和赵祯、庞籍三人之间的关系,想做一个了解。
四周很沉闷,闷的空气不再流动,三人变作化石。
我道:“你是皇帝,可以选择爱上更多的人,而不单一纠缠于我。我早已生下文清,不可能再为你绵延子嗣。你又何必执着于我呢?”
很久,赵祯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是我的皇后,这是事实。且你决定嫁与我的那一刻,你是欢喜的。不能说因为你的背叛,就否定了我与你的缘分。”
“关于子嗣的事,我与你的身体都十分的健康,生下孩子是迟早的事情,何况我自己也可以生。就算不能,不也还有文清吗……我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爱谁、娶谁是我的自由,就算你不嫁我,我也会坚持自己的选择。我爱你便是纠缠于你吗?”
一声声低斥,驳的我哑口无言。
丁千与走过去,将赵祯拽向马车方向,单一留下了我。
我微微抬头看向天际,微微的叹息。其实我从未后悔嫁给赵祯,但是我为何要伤害赵祯呢?我不愿伤害庞籍,难道就该伤害天真的赵祯吗?
赵祯今日与我上了一课。
丁千与安置了赵祯,便向我走来。我扬起无辜的笑脸。
丁千与道:“他想单独待一会儿,让我来陪你。”
我挺难受道:“不用担心他,哄哄他就没事了,我们是夫妻,能有什么事!”
丁千与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忽而笑了。
“让我说什么好,你总是这么……随意。”
我道:“其实我找你正有事呢?”
“什么事?”
我拍拍丁千与的肩膀,我与他并排坐下。我道:“当今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你知道吗?”
丁千与愕然道:“巷间有所传,不知真假。”
我确定道:“是真的,他的生母原本是先帝的李妃……”我向丁千与大概讲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还提供了郭槐、寇珠和八贤王等证人。
丁千与道:“你说的郭槐、寇珠却有此人,不过没有八贤王这人,寇珠已死。”
“我知道寻人如大海捞针,不过是希望你平日多加留意,希望李妃早一日与皇上相认。”
丁千与为难道:“其实,皇上也一直命我在彻查此事。”
我回到马车上,便熊抱住了赵祯,十分委屈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提废后的事了,你若一天认我,我便是你的皇后。当然,你不认我,我乐得逍遥……”
赵祯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此行,我和赵祯一起回宫,表面上相安无事。只是第二日我便捎信给庞籍道:“与文清小待几日,勿念。”
这一待,确实好久。赵祯似被人点透,每日下朝必回来陪我吃早饭,中午回来陪我睡午觉,晚上更是早早回来就寝。
我似乎刚看了文清和涅鲁古,就看到赵祯。我与他每周一到两次的做/爱也增加到了一日两次。以至于,我一看到赵祯,我都产生了恐惧。
我与赵祯的生活规律了,膳食等自不用提。最近大补食材吃的多了,脸上和腰上均长出了新肉。
赵祯每次与我做的时候,目的很明确。他很喜欢在里面呆着,让精/液一点一点被我身体吃透。然后抱着我洗浴,若是把持不住的话,很可能再做一次。
时间飞逝,就这样过了一月之久。
一个月的一天,御医殷勤的跑来为我诊脉,然后我见他老泪横流的摇了摇头。
卧槽!这一个月白干了!
赵祯也不失望,每天继续做着乐此不疲的事情。
赵祯不失望,不代表我不失望。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他干死。一天两次啊,再好的身体也会被拖垮。我开始偷偷谋划,给赵祯纳妃的事情。就算不纳妃,施施恩、洒洒露、浇浇地,找个男人借腹生子总可以吧?
于是我将目光转移到了丁千与的身上。话说这丁千与是赵祯的发小,身体如此健康,他又不准备娶妻生子,借他的地用用能咋地啊?
我急急将丁千与唤来,将我与赵祯之间的难言之隐娓娓道来。
“你也知道我生过孩子,这第二胎怕是没指望。皇上他……一直就没有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种?我找别人商量吧,怕传出去,有伤体统。只得找你诉苦了……”
丁千与听罢,满脸憋红。他道:“你们还年轻,会有孩子的。这件事急不得……”
“怎么急不得,皇上这些日子都急的饥不择食了!他连宫里的阉人都不放过!”我压低声音道。
丁千与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皇上从不会……”
“千与,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楚楚央求道。
“怎么个帮忙?”丁千与似被说动了。
“要不……你来与我作伴,伴君如何?”我循循善诱道。
“伴君?”丁千与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微臣不敢!”
“千与啊,听说你曾经差点就嫁给我为妾了!给谁做妾不是做?你又何必拒绝呢?你若是真心喜欢我,便答应了我,在宫里和我做个伴吧?”
丁千与趴在地上,头磕在地上,不起来了!
“微臣宁死不从!”
“你敢忤逆我!我弯腰提起了丁千与的脖襟,欲将他提起,只可惜使出了全身力气还没提动,这厮安如磐石。
嘿,你还反了你!我怒道:“我数到三,你若还不爬起来,我今天就上了你!”
裸色生香 58VIP
李曩霄这边,情况一般。赵祯被放走,李成嵬自愿承担责任,李曩霄落了个监督失职的罪责。
驻地环境恶劣,不适合养病,李曩霄便带着张艳夙离开了驻地。张艳夙又不舍离开丁千与,李曩霄只得折中在洛水附近陪张艳夙住下。时间恍恍惚惚的过,待张艳夙身体好转、神智恢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年了。
推开农户的们,凉风泄入,张艳夙感到肚子饿了,曩霄怎么还不回来?
延安府缺水,人口百万之多。前几年与西夏国发生兵患,延安以北的百姓全都扯到了延安。而离洛水较远的村落往往吃水困难。所以当地官员就大量的召集劳力掘井留水。李曩霄以“张环”的身份投入到了这次掘井任务中,这一干就是小半年。
张艳夙身体较弱且金贵,要静养、要吃药、还挑食。一日两餐均是曩霄为他准备,有时候他回来的很晚,刚换下衣服,就得为张艳夙生火做饭。张艳夙则弱弱的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忙碌。
张艳夙是懒得连手都不愿意伸一下,有时候还指望他喂他吃。这毛病也不是以前就有的,之前跟着赵祯,为了两个孩子的营养,他其实还常下厨房的。
曩霄将两只烤的黑乎乎、热乎乎的地瓜从火堆里拔了出来,张艳夙闻到了香味,便凑了上去。
“小心,热!”曩霄笑道。
“饿死我了!”张艳夙道。一会儿张艳夙的脸上、嘴上便成了黑的,成了曩霄口中的花猫。
吃过饭,曩霄开始给张艳夙烧水洗澡。
张艳夙连澡也懒得洗,往往都是他亲自给张艳夙脱衣、洗澡、再抱上床。
他的精力总是很旺盛,白天在工地上忙,夜里在他身上忙。日积月累,你说他的身体能吃消吗?
张艳夙的身体刚有些好转,便被他按倒,多做一会儿!
他不给他反攻的机会,但在他身上也绝不温柔。他不滥情却纵/欲,往往将张艳夙抱上床,便从后面抱着进入。一直的做,一直的做,抽出来再做,一直做到张艳夙双腿抽筋……到求饶。
第五十八章
好在这厮玩的花样不多,做来做去就那几势,也是让张艳夙感到最舒服的几种姿势。张艳夙被他拽来拽去、拖来拖去,从床上到桌子上然后再上墙……
“你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你这是要做死我!”张艳夙苦逼脸求饶,“你让我缓口气,喝口水,行不?”
曩霄懒懒的倒在床上,从张艳夙身上抽出。
“行啊,一会儿你坐我身上做!”
这厮最喜欢的姿势是让张艳夙坐在他身上,这也是张艳夙最使不上力气的一种做/爱方式,但是却是最有效让他快快泄出的办法。
为了赶紧结束战斗,张艳夙只得裸/体上阵。爬到他身上,扶着柱子一点点坐下。随着他的没入,曩霄发出轻微的呼声。
张艳夙将一头乌发拢到胸前,轻摇莲臀。纤细的手指深入微张的嘴巴,再向他抛出一个媚眼。
体内已经撑到了极致,他扶腰而上,帮助张艳夙运力。
最不能让他看到他自摸胸部的样子……
还不能让他看到他享受呻/吟的样子……
这厮喜欢泄在张艳夙的体内深处,他最喜欢事后抚摸张艳夙的肚子和给他做清理。张艳夙则虚脱的软在他怀里。每到这时,张艳夙都觉得若能一辈子如此,该有多幸福。
唯一不喜欢的事情,便是吃药。
药每天都吃,可是张艳夙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无。
“曩霄,我不想吃药,我想顺其自然,你不要逼我!”
曩霄在这件事上从来都不会妥协,依旧每日两次的逼他吃药,直到张艳夙作呕的喝下全部苦涩的药汁才会放心。
他喜欢孩子,每每看到孩子,眼睛就会放光。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之前卫慕双羊曾为他诞下一个,只是那个孩子福薄,不知怎么地,就早逝了。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张艳夙的身上。
“你怎么这样啊,我不介意你找别人啊!”张艳夙委屈的嘟着嘴,你怎么和赵祯一样啊,就只会盯着我的肚子……
曩霄魅惑的笑道:“自己不努力,还怨别人!你这是怨我了?那我夜里卖力些!”
如此卖力的造孩子,李曩霄持之以恒,一直坚持了四年多。后来失望的次数多了,李曩霄便不再逼张艳夙喝药了。但是还是一直的做,一直的做,张艳夙的身体因此一直不是很好。
四年后的一天,也就是公元1032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李德明病逝。李曩霄带着张艳夙赶回西夏国首都兴州奔丧。这也让张艳夙意识到了什么,历史上的李元昊马上要称帝了!
但是张艳夙和李曩霄幸幸福福的过日子,近十年。试问张艳夙的人生还有几个十年能够选择?这一刻,张艳夙选择陪在李曩霄的身边……
前来迎接李曩霄和张艳夙回朝的,除了一大帮太子党,还有没藏讹雱这个准太子妃和李成嵬。
好久没见过这般阵仗了,张艳夙有些稍稍的不适应。李德明一死,眼下正是群龙无首、暗潮汹涌时刻。李曩霄从这一刻起,重新戴上面具而活。
李曩霄忙政务,张艳夙被没藏讹雱带回了太子府,也见到了他四岁的儿子宁林格。
“这名字是谁取的?”张艳夙的心口撕开一般的疼。
“是王上取的!”
宁林格,日后便是亲手杀害李元昊的人!
张艳夙将宁林格抱在怀里,不住道:“我是孩子的父亲,以后有我来亲自教育孩子!”
宁林格有些胆小,始终不敢称呼张艳夙为父亲。张艳夙强制与宁林格相处几日,宁林格还是回到了没藏讹雱的身边。
只听四岁的宁林格道:“我父亲是西夏国的太子,以后还将是西夏国的王上,我不要他做我的父亲!”
听听,小小的孩子都学了什么?这都是谁教他的?
没藏讹雱担忧张艳夙的身体道:“宁林格自幼养在王上身边,被宠坏了!”
张艳夙见到宁林格,也想到了他的长子耶律涅鲁古和次子庞文清。这几年跟着李曩霄过淡泊日子,一次也没回去见过赵祯,他那两个可怜的孩子……
“子不教父之过!我有责任!”张艳夙的眼圈红了。没藏讹雱趁势抱住了张艳夙。
“元英,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张艳夙认下了宁林格,对于宁林格的爹爹倒是犹豫了……
与李曩霄相处的这几年,他一个人便让他吃不消,他哪里还敢想3p?偶尔想到赵祯、丁千与他们,他心口就压抑。
张艳夙为了自己的意愿,对不起的人多了……
没藏讹雱本就是个难缠的人,他自从生下宁林格,自从认清楚自己的内心,便一直修身养性,盼着张艳夙回来。如今张艳夙回来了,他岂能放过他?
李曩霄这边自从回来,便忙的一天到晚不见人。偶尔回来,也是冷着一张脸。
张艳夙问他是不是要称帝了?他点了点头。
他累的倒在床上就睡,他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张艳夙听他说过,他打仗七天七夜不合眼,也不觉得累的事情。
咳……做皇帝有那么好吗?赵祯不也是累得要死。
“要不,让给你二弟吧?”张艳夙小声的劝慰道。
李曩霄“腾”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别提成遇,他今天找人刺杀我!”
“啊?”张艳夙慌了,“伤到哪里没有?”张艳夙拉着李曩霄翻来覆去的看。
“还是媳妇好!”李曩霄紧紧地抱住了张艳夙。
后面又是李曩霄式的爱,张艳夙被整的一夜都没睡。第二天曩霄走了,张艳夙才软着腿起来拿消肿的药膏涂抹。
张艳夙有些悲伤,原想着还有李成遇可以即位呢,不曾想这才是真正残暴的主,李成嵬就更不提了,一个草包。
张艳夙与没藏讹雱住在一个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见张艳夙手上拿着药膏,神色发怔,便夺了药膏凑在鼻尖闻。
“这个不好用,我给你再配一副来。”
“啊?”张艳夙的脸一红,“你什么时候来的?把药还我,这药我一直用,还可以!”
“一直用?”没藏讹雱的脸忽然就沉了下来。“给我看看!”
自是看那里,张艳夙哪里肯依,连忙后退摆手。
“给我看看!”没藏讹雱是真的怒了,上来就抱住张艳夙的腰往床上拖。
张艳夙身子病弱,被没藏讹雱按倒,就爬不起来了。他解开张艳夙的裙裤查看。
张艳夙红着脸问:“怎么样?”
“他未用润滑膏就进入吗?”
张艳夙埋着头不作答。
他翻过张艳夙的身体,手便把上了张艳夙的脉搏。
“肾弱到了如此地步!天天纵/欲吗?”
你让我怎么说啊,我也不愿意啊,奈不住他说要造子,我得配合啊!
公元1032年冬,李曩霄即位,成为历史上西夏国的开国皇帝,张艳夙则被册立为后。与上次赵祯的册后仪式不同,这一次是李曩霄与张艳夙并肩走上天台受封,万众瞩目。
这一年李曩霄二十八岁,张艳夙二十五岁。
皇宫设宴,盛世年华、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有女舞蹈,琴筝合奏,是一曲改良版的“荷塘月色”。张艳夙从未听过如此熟悉而美妙的乐音,他目光一遁,站了起来。献乐者是一位姣姣少年!不是他,张艳夙的心“痛痛”跳了起来。
张艳夙既有心,还未散会,他便带了没藏讹雱一道离席。
张艳夙询问了献舞的少年,问教会他这首曲子的人在哪里?
少年连连摇头。
张艳夙勃然大怒,用力握住了少年的手腕。
“快说,小心本宫剁了你弹琴的手!”
少年吓得瑟缩成一团,没藏讹雱沉着脸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了,在黑云那里!”
没藏黑云?原来这少年是黑云府中的乐伶,说难听点就是男奴。
怎么又是没藏黑云,张艳夙将那日没藏黑云置他于死地,丁千与替死的事咬牙与没藏讹雱说了。没藏讹雱半晌才说,黑云回来与他说了。
“其实那日死的人本该是我!”张艳夙胸口一阵憋闷。
“其实丁千与与丁万紫都没有死!只是……”没藏讹雱有些吞吞吐吐。
“没死!”张艳夙浑身肌肉都在那一刻虬结、紧张不已。
原来,那日丁万紫刚被李曩霄安置下,便被没藏黑云发现了。丁万紫曾做过没藏黑云的夫子,少女时代的没藏黑云对丁万紫还是十分爱慕的。没藏黑云私自将丁万紫扣下,送回了自己的帐内。她准备回兴州的时候一同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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