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元子攸刚要伸出去的手一僵,干脆坐下来,把她的双脚按在自己的腿上,强行给她拆纱布,边拆边道:“小小,我不知道凤雅表妹今天会来,没事先跟你说,是我不对。”
“元子攸你好搞笑,你表妹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
“你本来就是!”
“哈,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主人了!”
“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元子攸,你要弄清楚,这次我是因为走不了,才迫不得已到你王府来养伤的,说不好听点就是被你绑架了。我是美容院的掌柜,才不是什么王府的主人!”她顿了顿,吸了一口长气补充道,“当然,王府的主人有多少人垂涎,想而不得,但我鹿晓白不稀罕!我随时都要走的!”
“小小,别闹了。这几天我们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起走的事了?”见她似在赌气,元子攸不禁深为苦恼,都是那疯丫头惹的。当下小心的抬眸望向她,她那紧绷的脸色,沉冷的眸光,紧抿的樱唇,无一不让他深感不安。
忽然他似是想到什么,原本黯然的灰紫眸瞳闪过一丝喜色,转瞬便笑呵呵,满心雀跃起来,一边清理着她脚趾缝间的草药渣,一边时不时瞄她一眼,眉梢眼底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笑意。
“你笑什么?”
“没什么!”元子攸唇角的笑意更深。鹿晓白脑中闪过谢凤雅那美丽的身影,眸光一暗,淡了语气道:“是该笑的。我明白了!”元子攸反而糊涂了,笑问:“你明白什么?”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零二章 是被灭口
“明白什么?嗯?”元子攸又问了一句,难道她明白他是笑她吃醋的样子很好看?想归想,手却没停,清理完她的双脚,又开始拆她手上的纱布,动作娴熟而又小心翼翼。
鹿晓白刚想说“漂亮表妹来了自然高兴”,忽然觉得吃饱犯困,整个人像被抽去力气似的,连话也不想多说了,遂又沉默不语,伸着两只手木偶似的任他摆布,眼睛却看向门外。
厚重的靛青门帘挡住外面冷风的同时,也把阳光隔绝在外。洛阳的冬天是如此之冷,她感觉胸腔内的那颗心,已被冻得减缓了跳跃的次数,也许,慢慢的也会结冰吧?
元子攸收了笑容,暗叹一口长气道:“小小,凤雅表妹她……是娘打算许给子正的。你别多想……”
闻言,鹿晓白轻眨了一下眼,依旧看着门外,只是那眼神没有焦距,仿佛她的眼前只是一片虚空。良久,唇角一动,冷声道:“我有什么好想的?是你多想了吧?”
元子攸看了她一眼,没答腔,用拆下来的纱布仔细抹净她手上的草药渣,前后细看一遍,破了皮肉的地方有些红肿,还没长出新皮。这双破烂不堪的手,他每天都看,每看一次,心便悸动一次。不敢想像当那拶具套上她十指时,她该是如何惊怕。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也许,他该加紧行动了,就算不为皇上亲政扫清障碍,为了小小,他也应该让自己更加强大。只是此次的罢官对他极其不利,朝廷上下看他笑话的人不少。不过,也可从中认清一些人的嘴脸。
总要在落魄时,才有机会认清落井下石与雪中送炭都是哪些人。
听说,城阳王元徽曾向皇上进谏,说鹿晓白既然不是杀人凶手,那么就不应该收监,元子攸的做法便非劫狱而是矫错。但太后把他的奏折压下来了。
说实话,当从二哥那里听到这样的事时,元子攸很是意外。元徽此人,朝廷内外对他的评论分成两派,亲近者赞他足智多谋,疏远者嫌他诡计多端。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至少说明一个事实,元徽是个擅长出谋献策的聪明人,或可一用。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捧着她的手发呆,鹿晓白没好气地喂了一声:“还涂不涂药了?”
元子攸回过神来,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小小不多想怎么行?子正好歹是你闺密,他的终身大事你不过问一下?”
“切!那是你们的家事,我才懒得理!”鹿晓白马上表明立场。
“怎么会是我的家事?是咱们的家事。”元子攸歪头探究着她的神情轻笑道,“以后子正成亲了,你这个当嫂子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鹿晓白板着脸道:“谁爱当嫂子让谁当去,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元子攸又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眼眸里满是宠溺,打开药罐,舀了一大勺药膏在小碟中,直接用手指勾起一些,轻轻涂在她的脚上手上。
冰凉的触感及手指轻抚带来的麻痒令她全身一颤,脚不由自主地缩回来,元子攸马上问道:“疼么?”微偏着脸望向她,眸中的关切一览无遗。
他今天穿着水青色的便服,墨发随意束在脑后,左鬓散落一绺发丝,正因他向右侧着脸而垂落至下颌,遮住他一半眼眸,平添几许闲散与慵懒。那样的慵懒,透着一份莫名的性感。
她红着脸轻轻摇头,刚才的一丝意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面对这样的他,她总是生不起气来,只有暗自叹气。
“这药膏好!二哥可真……”元子攸没有说下去,麻利地用干净的纱布重新把她的手脚包起来,此次无须重重包裹,只薄薄两层布,再也不显臃肿。见她一脸恹恹,元子攸想了想,问:“小小,柔儿的调药要诀到底说了些什么?”
鹿晓白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起这个,想了想道:“就是讲些先皇和她与常顺的事。怎么了?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元子攸摇头,沉吟片刻道:“那天我去了瑶光寺,慈净大师似乎对当年的事情没什么印象。她连我刚出生一天就被抱入宫这件事,都不知道。但她说,高皇后的确是在瑶光寺出家,法号慈义。后来……”说到这里他俊眉紧拧,压低声音道,“七年前,太后去了一趟瑶光寺,当天慈义就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鹿晓白吃惊地抬眸看他,“怎么可能?要死早死了,何必在出家几年后才死?”
“我也觉得奇怪。或许,不是自尽……”元子攸的眉头拧得更深,想起几个月前娘亲带他们去瑶光寺请慈净作法驱邪,他与小小闯入一座荒废的院落,临走时猛一转头,他似乎看见一个女人倒在地上,流了一滩黑血。当时他还被惊得摔一跤。难道,那不是幻像,而是他的某段记忆?
“小小,你还记得上次在瑶光寺看到的那一座荒废的院子吗?”元子攸话中陡增的神秘意味令鹿晓白头皮猛地一炸,她脑海中霎时出现一处阴森诡秘的院子,那把铜绿斑驳的大锁锁住的,不仅仅是一所院子吧?
“慈净说,那处院落正是慈义生前的住处。慈义……”额角微微发痛,元子攸揉了揉太阳穴,脑中的某些影像越来越繁杂,却依然模糊一片,他闭眸沉着嗓子道,“慈义就是在那房里自尽的。”
鹿晓白想到柔儿的“被自杀”,不由得冷笑道:“自尽?我看是灭口吧?”
元子攸猛地睁眸看向她,灭口?他怎么从来没往这方面想?父王因知道高皇后的秘密而被灭口,高皇后又是什么原因被灭口呢?难道说,最终掌握这秘密的人是太后?父王的死因,与高皇后的死因,是否相同?元子攸感觉头痛得更厉害了,用力拍着两边额角,双眉几乎拧成一线。鹿晓白担忧地看着他,想起上次在北宫,柔儿说了有关高皇后的事,他也是这副状况。刚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零三章 在做什么
听到吵闹声,两人对视一眼,鹿晓白还没听清是谁在吵,元子攸的脸已沉了下来。
“快去看看,谁这么没规矩!”元子攸把她的脚放回椅上,站起来,朝候在外厅的彩鸢喊道,俯身把鹿晓白抱起来,“好了,那些事等我看了调药要诀再说,你睡一会儿。”
见他一直拧着眉,灰紫眸瞳蒙上一层倦色,微微绷紧的脸部线条显示他正极力忍着身体的不适。鹿晓白咬了咬唇,心中纠结。
虽说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她的关心,但终究无法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好像自打她嫁给他,决定对他进行改造开始,他哪怕打一个喷嚏,都会牵动着她的神经,也许是职业使然吧。她叹了口气问道:“你的头……很痛吗?”
元子攸眸光蓦然一亮,原本紧绷的脸部慢慢松驰下来,绽开一个如花的笑容,光芒灼灼地望着怀里的她,也不急着迈步,“本来很痛,小小你这一问,就不痛了。”
鹿晓白给了他一个白眼,干脆闭眸不理。这种人,就不要对他太好。头顶上一阵轻笑传来,挨着她耳边的胸腔也随着那笑在阵阵震荡,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没事,只要不去试图回想那些想不出的事情,就不痛。”元子攸笑够了,才解释道。见她依然闭眸不语,两排羽睫却在不安地轻颤,不施粉黛的五官精致无双,如兰幽馨,似莲纯净。
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下脸去,离那散发着无限魅惑的樱唇尚有一寸之距,他的心怦怦直跳。虽说对于偷袭,他已驾轻就熟,但像这样,一具娇软的身躯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轻抿薄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却是第一次。他反而有些会冒犯她的踌躇。
正当他凑近那红润的唇瓣不停滚着喉结,滚着滚着便要贴上去时,忽然谢凤雅那清脆的声音突兀在门口响起:“子攸哥哥!为什么不让我进……”
似是深受惊吓,声音戛然而止。鹿晓白蓦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见到那灰紫眸瞳闪现的慌乱及他陡然涨红的脸色,她马上明白是什么情况,然而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门口又传来一声尖叫。
“啊——你们!不害燥!”谢凤雅转身便跑出去。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慢慢的,一抹笑意浮上元子攸的唇角,沙着嗓音低唤一声:“小小——”
“还不快点?”鹿晓白红了脸,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下好了,被谢凤雅看到了,依她那口无遮拦的性子,元子正也该很快就知道了吧。
“嗯?”元子攸有些怔愕,不敢确定地望着她,快点?小小这是在邀请他继续被谢凤雅打断的动作?他心头一阵狂喜,但还是小心翼翼,视线下移至那两片润唇,看了又看,终于迟疑着再次俯脸……
触唇之处是粗糙的纱布,他睁着一双无辜的俊眸,无奈地看着挡住自己那双白掌。那眸里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两团火焰,把他烧得全身发烫的同时,也把映入他瞳仁中她的两个小身影烧得发红。
“小小?我想……”带着祈求的语气令她心尖一阵发颤,她撇眸看往别处,咬了咬唇轻声道:“不要——”
“你刚才不是叫我快点……亲?”虽说已明白自己刚才会错意,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
她瞬间睁圆双眸,气恼地望向他,“谁叫你快点……那个啦!”她顿了一下,“是叫你快点抱我过去啊!我困啦困啦困啦——”尾音被无限拖长,最后变成“啊——啊——”,十足的撒娇耍刁。
印象中鹿晓白调皮捣蛋耍赖逗贫正经面面俱到,但像此刻这样撒娇,元子攸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完全招架不住,忙不迭地应着:“好好好,好好好……”抱着她便往房内走去,进得房门,反脚一勾,门便被轻轻掩上。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却没有立即松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床上,气息紊乱,吁喘不定,红潮翻涌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
平时他抱着她都是很轻松的,怎么现在才抱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鹿晓白有些奇怪地望着他,刚想问他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头痛得厉不厉害,却见他突然似是手腕脱力,整个人一下子趴在她身上,她“啊!”的一声惊呼还没有完全喊出,后半截便变成“唔——唔——”。
她马上伸出两手去撑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格开分别按在身体两侧,他干脆侧躺在床上,把她紧紧箍在怀里,饥渴万分的嘴唇攻城掠地,如一头饿极的野兽,急切粗爆地啃噬着身子底下的猎物。
没有放弃挣扎的鹿晓白一直试图开口叫他停下来,然而嘴巴被紧紧攫住,努力张开的结果是导致两人唇齿相撞,发出“咯咯咯”的撞击声。她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初春的那个午后,她给“溺水”的他做人工呼吸,也是这样狼狈的唇齿相击。
说起来,他的初吻,是被她强行夺走的。如今,她的报应来了……思绪涣散的她,没有料到他在唇齿的碰撞声中忽然醍醐灌顶无师自通,竟伸出舌头从她微启的牙齿间钻进去,她呆住了,忙也动用自己的舌头要把他的顶出去,没想到这样一来,等于把自己的舌头送入他口中。
当舌尖被紧紧攫住并被急切地吮吸时,她悲摧地想:都是没经验惹的祸!
顾忌着手脚的伤,她不敢用力挣扎。其实当他搅动着长舌在她口腔内疯狂扫荡时,她便基本放弃抵抗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即使喊停,她都已经丢盔弃甲了。再强行挣扎,倒显得矫情。何况,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他箍得太紧了。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渐渐松软下来,而眼皮底下的头脸也不再左右激烈摆动,嘴里含着的双唇也没有再抵触他而是任其撷取,元子攸狂喜之下,动作反而温柔起来。猎人与猎物之间总是这样的。你越要逃,他抓得越紧。你不逃了,他反而可以从从容容,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咦?你们在做什么?”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零四章 帮她舔泡
正当两人身躯相绕唇舌互缠难分难舍时,背后传来好奇的问话:“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元子攸身体一僵,鹿晓白却是触电似的手脚并用踢开他,也顾不上会不会弄痛伤口,一下子坐起来。鹿长鸣就站在床边,正睁着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困惑地望着两人,还歪着脑袋探进床里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鹿晓白的脸已涨成猪肝色,脑子嗡嗡嗡的无法正常运转,只有舌根与舌尖连同双唇传来的麻痛感,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元子攸已从她身上爬起来,一双眸曈亮闪闪的,如紫钻般光芒四射。两片唇瓣也是油光水滑,正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仿佛残留在唇齿间的是天下顶级美味,一再品尝,意犹未尽,又抿了几抿,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鹿长鸣,剑眉微微拧起,似在思索着如何应答。
鹿晓白已比他抢先发难:“鹿长鸣!跟你说过多少遍,进别人房间时要先敲门!”
“我敲了,敲了几遍你们没听到,我就进来了。”鹿长鸣委屈地撅着小嘴道。鹿晓白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闻得此言,又腾地烧起一片血红。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鹿长鸣看看她,又看看那已下了床的王爷姐夫,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把眼睛睁得更大更圆,“我知道了,你们是在生娃娃!”
啊!啊!啊!鹿晓白要抓狂了,她冲着门外吼:“彩鸢,把鹿长鸣丢出去!”
“我不出去!”鹿长鸣索性坐到床边,振振有词道,“牛柱说的,男人女人抱在一起就是要生娃娃的。上次你和王爷姐夫不是在凉亭里抱过吗,怎么还没有娃娃?”
啊!啊!啊!啊!鹿晓白感觉自己正像喷泉似的360度喷着血柱,漫天的鲜血形成一幅红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生娃娃,是你姐她……”元子攸用柔得快要滴出水的眸光瞥了一眼鹿晓白,又转头似笑非笑对鹿长鸣道,“你姐嘴里长了个泡,很痛,我帮她舔舔……”
啊!啊!啊!啊!啊!鹿晓白体内交织积聚的天雷地火爆炸了,全身被炸得支离破碎,每一块碎片都带着火花四散飞溅,最后殒落在浩渺的太空中……
“哦,我明白了,就像狗剩舔我的脸那样!”
“嗯,对!狗剩的口水能治病,受伤了,它会帮自己舔,但你姐的……没有那功效,所以……”
“所以要你帮她舔!姐夫,你的口水跟狗剩一样能治病吗?”见元子攸笑而不答,只管看着姐姐,而姐姐则一脸痛悔,幽怨的眼神瞟向他,又瞟向他。
鹿长鸣不禁很好奇:“我看看!”说着凑上前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嘴唇,了然地点点头,“嗯,嘴唇都肿了,很痛吧姐姐?”
鹿晓白木偶似的坐在床上彻底没了反应,她已不知如何反应,这一大一小讲相声似的,把那羞于启齿的事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
不同于现代人的开放,古人在亲热时虽说并不避讳下人,但好歹关起门来进行,小孩子根本无缘得见,最多也是从下人们闲极无聊的八卦中听来。也难怪鹿长鸣似懂非懂,被元子攸面不改色的一忽悠,便全然信了。
鹿晓白欲哭无泪,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跑过来了?”
鹿长鸣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直勾勾望着她的脸,她的唇,总觉得姐姐今天怪怪的,不就长了个泡嘛!见问,便答道:“是那个漂亮姐姐跑去找小哥哥,说你叫我们过来,我们就过来了。”
元子正也来了?那他……鹿晓白弱弱地问:“那你小哥哥人呢?”
“他刚刚还在啊,我推门的时候他就在门口。”鹿长鸣说着就朝外喊:“小哥哥!小哥哥!”彩鸢听得叫唤走进来道:“小少爷别喊了,四爷刚刚回西院了。”
也就是说他也看到了!“啊!啊!啊!我要死啦……”鹿晓白失控地猛拍床板,手上传来的疼痛也阻挡不了她要掀翻一切的冲动,吓得元子攸忙一把搂住她,箍住她的双臂,不停地安慰:“没事没事!小小,没什么的,别往心里去,子正也是大人了,见惯不怪……”
“见惯你的头!”鹿晓白恼怒地瞪着这个始作蛹者,若不是他,她怎么会如此大意?居然在门没关好的情况下与他在床上酱酱酿酿的!
鹿长鸣还小,好忽悠。但元子正呢?他会怎么看她?要知道她现在和元子攸的关系啥都不是!但现在啥都不是的两个人,却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如果她是旁观者,她会比当事人更加羞于面对。所以,元子正定是有多远躲多远了。
见元子攸还不知死活地搂着她,她顿时又来气了,激烈地左右摆动着身子要挣脱开来。元子攸怕她弄到手,只得松开手,继续安抚她道:“行了行了,都是我不好,别气了,气坏你自己,别人却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气。”
他说得有道理,她在这里难为情,鹿长鸣还以为她抽疯,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漆黑的眸瞳中闪着丝缕惊惧。鹿晓白气馁地埋下头,再也不想看跟前两人一眼。
“姐姐你怎么了?我下次一定大力敲门,你没听见我就不进来!”鹿长鸣终于忍不住检讨了一下自己。
元子攸动了动鹿晓白,小声道:“看你,吓到他了。”又转头笑着安慰鹿长鸣,“你姐姐没事的,她嘴里的泡有点痛,心情不好,睡一觉就好。你先去找小哥哥玩吧。”
“嗯!王爷姐夫你再帮姐姐舔舔吧!舔多几下她就不会痛了!我去问小哥哥他的口水能不能治病,能的话叫他也帮姐姐舔舔……”鹿长鸣边说边跑了出去。“鹿长鸣!回来!你给我回来!”鹿晓白忙喊,见他没理睬,忙又大声叫在一旁笑得差点岔气的元子攸,“快去呀!把他抓回来!”真要让他去跟元子正如此一说,她还有脸活吗?被抓回来的鹿长鸣返不解地问道:“姐姐又怎么了?”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零五章 想说什么
鹿晓白看了看元子攸,意思让他开口,他却干脆坐在绣墩上笑咪咪的袖手旁观。不得已,只得自己上阵,然而,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想了半天,才扭捏着道:“那个,小哥哥的口水……”说到这里她脸又红起来,恨恨地瞪了元子攸一眼,才又道,“他那个没用的,你不用去问他。”
鹿长鸣眨眨眼睛,认真地问:“那为什么王爷姐夫的有用?”
“因为,呃……因为……”鹿晓白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元子攸笑看着她道:“因为我是姐夫,你小哥哥不是姐夫。”见鹿长鸣有些恍然,又补充道,“这天底下,就只有我——你姐夫一个人,才能帮你姐……舔,那个……嘴里的泡……”说到这里他不禁也有些结巴,毕竟舔泡,这个说法太过奇葩。
见鹿长鸣很懂事地答应着走了,元子攸呼出一口长气,起身要走到床边,忽然迎面一个软垫朝他砸来,忙伸手接住,却见鹿晓白正幽怨恼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看你编的什么借口,他要真的去跟元子正说……说……”她再也说不下去,又伸双掌把他手里的软垫夹过来,再次朝他砸去,“都是你!都是你!”
元子攸也不躲闪,笑呵呵地任她发泄。等她累了,才把她斜落的簪钗一一抽出,让她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抚着她铺满枕头的如绸青丝,柔情万分地凝视着她,良久,轻声道:“小小,以后中午我都留在这里,看着你睡好吗?”
“做你的春秋大梦!”鹿晓白立即否诀,抛了个大白眼道,“别想得寸进尺!”遂翻了个身闭眸不再理他。元子攸无奈,俯身捞起她一绺青丝亲了又亲,舍不得离开。
彩鸢进来给地龙添炭,鹿晓白这才看到地龙内里炭块已烧得发白,只在中间有一些红光。刚才跟元子攸在床上酱酱酿酿时,丝毫不觉得冷,反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似的。此刻安静下来,便觉出一份肃冷来。厢房的门洞开着,风从门外灌进来,她打了个寒噤。元子攸忙把被子帮她拢紧。
洛阳的冬天好难捱,而这才刚刚开始。每天在屋里烧着地龙,走出去便搂着手炉,整天闻着炭味,早晚闻出病来,于是让彩鸢把地龙拿远点。元子攸问道:“刚才外面吵吵闹闹的是怎么回事?”
彩鸢忙跪下请罪:“是刚才表小姐要进院里来,被彩莺和彩鹂拦住,说没有王爷允许,谁也不许进入思归院。但表小姐不听,硬闯进来,奴婢一时拦不住,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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