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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然而,“妃子”这两个字好刺目!这个天大的讽刺,时刻提醒着她曾经被休逐出府门的难堪经历。纵然元子攸正在努力恢复她的身份,但世界充满变数,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真是难说得很。她不由得脑洞大开——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受了某种重大刺激的她找不到回家的路,流落到某个偏远小镇,遇到某些个居心不良的猥琐男,本想对她欲图不轨,一不小心从她身上搜到纸片,一看,哇,王妃!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几人当即不打算劫色了,改为劫财,其实财也不用劫这么麻烦,咱们可以充当助人为乐的雷锋,绝对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酬金。当下商量完毕,一拍即合,于是不远千里把她送回去,为求保险起见,他们没有直接送回长乐王府,而是先派个人去通告一声。
结果人家回来一说:奶奶的,那王府里的管家说,王妃有且仅有一个,此刻正好好地在府里养胎,你们这帮不法之徒想敲诈也要摸准对方是谁!快滚,不然我叫官差抓人了!
气急败坏的猥琐男们把她暴揍一顿……这还是客气的,最不出意料的结局便是直接把她奸`杀了……
见她神色仓皇连打几个寒噤,元子攸有些受伤,落眸看着纸上那一行墨迹尚还淋漓的字,沉默了半晌哑声道:“你终归还是……不愿意……”
鹿晓白从天马行空的遐想中回过神来,见他满脸忧伤地抿唇垂睑沉思,浓长的黑睫掩住了幽幽瞳光,如落幕的舞台,原本活力四射的演员隐入幕后,观众看不清他们此刻是喜是悲?在想什么?
她轻笑一下,没有作答,从他手中抽出毛笔,待要蘸墨时才发觉砚台里的墨汁已干,遂倒了点水拿笔在上面滚了几滚,这才把他加上的那行字抹掉,改为:长乐王元子攸是我的朋友。加了水,墨色很浅,最后两个字几乎看不出来。写完抬眸看他,眉眼带笑道:“这样可以了吧?”
元子攸长睫一掀,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如流星划过,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从笔架上另取了一支笔,重新研磨了些墨,饱蘸了墨汁,在“的”右上方添了一个“男”字,又把后面的“朋友”两字描了一遍。整句便成了“长乐王元子攸是我的男朋友”。
鹿晓白也不含糊,立刻回击,憋住笑把“男”字划掉,改为“好”字,于是男朋友变成好朋友。
“调皮鬼!”元子攸被她气笑了,眼角堆着笑意,眸底蓄着无奈,双唇是咧开着的,双眉却拧得正紧,“你就这么不情不愿?”
“男朋友是一时的,好朋友才是一世的。耶!”鹿晓白笑嘻嘻道,睁圆着一双水眸,乌漆漆的眼珠子忽左忽右地滚动着,露出洁白的贝齿,以及唇角那颗可爱的小虎牙,两只裹着纱布的手指头左右晃动着,他懂,那是胜利的手势。
好久没见她这样轻松笑过,她也很久没在他面前显露调皮的一面,自从她离开后,只有在梦中才能重温她的笑容,或调皮,或温婉,让他迟迟不愿醒来。这次因祸得福,她得已回到王府,虽说平时也会笑,然而那笑容始终勉强,如蒙着阴霾的天空,即使有阳光,也难复灿烂。
如今这久违的调皮之笑犹如一个信号,告诉他阴霾终将消散,阳光重回蓝天,这令他原本有些颓丧的心情立时雀跃起来。贪婪地看着她满面的灿烂阳光,真希望时光就此停止……见他失神地呆立良久,鹿晓白用笔敲了下桌面,“笃”的一声,总算令他元神归位,他眨了眨眼,笑着用笔头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了声:“狡辩!”“那你是要一时,还是一世?”鹿晓白乘胜追问,眼里眨巴着坏笑。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三十七章 有完没完
原本是故意使坏问这句话的,然而待鹿晓白问完,心里却有些忐忑:他会作何回答?
秦观的千古名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到了后世便演变成“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而这些,成为爱情骗子玩弄感情的借口。殊不知对于真正两情相悦的男女来说,却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好吧,听你的。我重写一张。”元子攸根本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只无奈地妥协,换过一张纸,裁成一把尺子大小,比划了一下道,“这样的大小刚好。卷起来装进香囊里挂身上就行。”刚要提笔写时又顿住,沉吟着道,“这纸万一弄湿了,岂不白费心机?”
“哦……”还以为他会说出令人心跳加速的话来,没想到却是这么平淡,这样,也好,他要真来个海枯石烂的誓言,她还不知如何应对呢。鹿晓白醒了一下心神,问道,“那怎么办?”
“得用绸布……你等等!”元子攸走到外面,吩咐彩鸢去叫秀儿剪一块尺子大小的白绸布,顺便把膳食端过来,再叫四少爷过来一起用午膳。
彩鸢应着便要走,又被他叫住,“算了,你把秀儿叫过来吧!”几件事情堆在一起,他担心彩鸢记不住。曾经想给鹿晓白换个机灵点的丫环,这样他不在家的时候,也不用担心笨手笨脚的彩鸢会给她带来麻烦,但被她谢绝了,她说贴身丫环傻呼呼的才不会惹事。
秀儿来了之后,元子攸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秀儿领命而去,片刻后几个丫环端了膳食过来,摆满一桌,刚把鹿晓白推至膳厅,元子正也来了,手里拿着一叠纸,一来就嚷开了:“抄得我手都酸了,大冷天也不让人清闲一下!”
说着把抄满字的一大叠纸往旁边矮几上一搁,彩鹂已麻利地帮他脱下外袍挂在架子上,彩鸿也端了热水给他洗手。
鹿晓白笑咪咪地看着他,见他终于坐了下来,这才诚恳致谢道:“谢谢啦,辛苦你了!来,吃个鸡腿!”说着笨拙地用筷子夹起一只鸡腿递到他面前,元子正不客气地用碗接住,瞟了她一眼,眼里满是不甘不愿,唇角却尽是笑意,道:“别以为一个鸡腿就可以打发我!”
“知道啦!四爷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贿赂的人!等我手全好了,再给你做一个另外一种口味的披萨。”鹿晓白说着又把一盘羊肉饺子推到他面前,笑吟吟道,“吃吧吃吧!”
“这还差不多!”元子正笑看着她道。
元子攸瞥了眼元子正,又瞥向鹿晓白,眼眸里划过几许莫明的情绪,却没说什么,沉默地夹了一只饺子递到她嘴边。她张口接过,嚼烂了咽下后,自己拿着小勺子舀着蛋羹,道:“我自己能吃。”
又转头问元子正谢凤雅怎么没跟他一起来?元子正反问道:“为什么她要跟我一起来?”
“你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形影不离的。”
元子正马上叫冤:“那疯丫头,谁愿意跟她在一起了?要不是三哥要我盯着她,不让她来你这里,我才懒得理她!”
“原本你就应该多陪陪她,这也是娘的意思。小时候,也是你跟她玩得最好。”沉默许久的元子攸忽然悠悠开口,似笑非笑地瞥向元子正,眸中蕴着丝缕令人费解的情绪,有种莫名的威压如波纹那样,正一圈圈向外扩散,令准备辩驳的元子正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低头的瞬间瞥了鹿晓白一眼,眸光闪过几许挣扎与纠结,一伸手,夹了一块肉片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鹿晓白犹豫了一下道:“凤雅喜欢来我这里,就让她来吧!何必搞得我像个易碎物品似的。这几天天冷不能出去,把她闷坏了吧?”
元子攸看着元子正,嗯了声道:“她来可以,但必须有子正陪着我才放心。”元子正没有答腔,也没有抬头,只顾着吃肉。
“子正?”元子攸提高声调唤了声。
“明白!”元子正不得已回了句,继续吃肉。鹿晓白又夹了块鸡翅放到他碗里,他顿了顿,忍不住抬头朝他哥看去,后者神色如常吃着自己碗里的,他又瞥向鹿晓白,她正朝他露出讨好的笑容,殷勤劝道:“吃多点,下午再给我抄个百来份,就可以了。”
元子正马上呱啦呱啦抗议,但最终还是乖乖地抱了更厚一叠纸回了西院。
饭后,鹿晓白要在几个房间来回走,帮助消化。元子攸便扶着她慢慢走,他思忖良久,终于还是开口了:“小小,以后给人碗里夹菜,让下人做就行,你不必亲力亲为。”
鹿晓白愣了愣,猛地想起上午他说过要避嫌的话,不禁哭笑不得,“受不了你!我是在感谢他帮我抄广告!”
“那也要看对方是谁。你当嫂子的这样做,于礼不合。”元子攸停下脚步面对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肃冷的神色似乎比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连自己的弟弟都要防着!累不累啊元子攸?鹿晓白受不了地看着他,慢慢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闷声道:“我不是谁的嫂子!你们那些破礼法,在我身上不管用!”说着挣脱他的手,自己歪歪扭扭地向前走去。
与他错肩而过时又冷瞥了他一眼,便见懊丧立时布满他脸面,之前的肃冷倾刻间消失殆尽。她小小得意了一把,继续向前“竞走”。忽地胳膊被拉住,她一个没站稳身子便往后仰,妥妥地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小小对不起!我……是我想多了!”真的想多吗?他不由得轻轻摇头,闭眸暗叹一口长气,不管怎么样,先把她安抚好以后再论。“别生气,好吗?”
他的怀抱很温暖,足够化解一切冷意,鹿晓白满意地窝着,哼了一声道:“你个大男人,心眼这么小,老是这样说,我以后见了你弟会很尴尬的好吗?”
“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说了。只要你不再像今天这样讨好他,也不要像今天这样对他笑,不要……”
话没说话便被鹿晓白打断:“喂,元子攸,你有完没完?”“没完!”“没完也得完,我正告你……唔……唔……”后面的话全被元子攸一口吞下去了。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三十八章 扑倒美男
这个吻很长很久很激烈很缠绵,为了稳住身子不滑下去,鹿晓白双臂紧紧箍住元子攸的腰,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她不得不后仰着脖颈,直仰得脖子快要断了,腰也酸了,却挣脱不了。在换气的间隙她喘着气道:“我腰要断了……”
元子攸的眸瞳变得幽深起来,他忽然一把横抱起她,大步往厢房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俯脸吻住她。这个有一定的难度,为了迎合他,鹿晓白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上半身往上提高了不少,就这样半侧着身子与他唇舌交缠。
但感觉还不是很舒服,就在她觉得后背很酸时,元子攸把她提起来,让她正面对着她,手托着她臀部往上提,她配合默契地分开双腿勾住他后腰,两手则依然勾紧他脖颈,就这样一路吻着到了厢房。
进得房门,元子攸反脚左右各一勾,门便乖乖关上,鹿晓白被他抱着来到床边,他坐着,而她依然叉着双腿坐在他腿上,至此两人的唇终于分开,喘息着望着彼此。她的粉靥泛起红潮,如娇嫩的桃花含羞绽放,眸中两弯春水如有石子投入,荡起圈圈波纹,拨乱了倒影,牵动着人心。
元子攸的眸子变得益发幽深,瞳光沉晦迷离,坐下片刻后,喘息声非但没有和缓,反而越来越急促,鼻子底下的两股热风喷在她脸上,引起她阵阵颤栗。
“小小,别离开我……”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最后却只有这几个字随着暗哑的嗓音在喉咙深处艰难传出,深不见底的眸子始终落在她脸上,似一只巨大的魔兽张着森然大口把她整个吞没,又似无底的漆黑深渊,吸着她直往下坠落,难以自拔。
“我……”鹿晓白有些犹豫,哪怕在这个情潮汹涌的当口,她依然保持着一丝理智,太妃的态度,以及她的不祥之说,始终如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时刻提醒着她,乐极终会生悲。
然而元子攸等不及她回答,便又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下。她猝不及防,被撞得险些整个身子往后倒,忙向前搂紧他,却用力过猛,整个人向他扑去,直接把他扑倒在床……啊,就这样把他扑倒了,扑倒了……
后世中,好友希颜把扑倒美男子当做毕生的追求,但若真的见到美男子,却只会小声叫嚷“小小快上,把他扑倒!”鹿小小把她当神经病看待,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的会把一个美男子扑倒在床。其实回想起来,这不是第一次了,更早的是在四号电梯里……
目前这女上男下的体位……咳咳!鹿晓白表示很害羞,忙用手撑在他胸口,要爬起来。嘴巴刚离开他的脸,又被他死死按住后脑勺,再次被他含住,片刻后,感觉到这种体位无法尽兴的他,腾出一只手护住她的腰,长腿一跨过她身子,瞬间逆转了整个形势,变成男上女下,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这次除了双唇,还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寸肌肤,就像一只勤劳的啄木鸟,在她眼角眉梢,鼻翼耳后,留下一个个又湿又凉的印子,而重点侵略的还是那被啃得红艳欲滴的樱唇。
双唇从辣辣的痛感到麻麻的木感,到最后没有任何感觉,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水蜜桃,而他正大口大口地啃,还辅以舔、吮、吸……
慢慢的,那只一遍遍扫过她的额头、把凌乱的头发拨到她脑后的大手,不再满足于不断重复这简单的动作,开始下移。从脸面到玉颈再到薄肩,最后贴在她后背上,一圈圈打着转儿抚摩着她的腰背。
她全身又开始僵硬起来,感觉到那几只指尖一遍遍游离在山丘的边缘,却始终没有攀爬。她松了口气,也许,他还记着那巴掌吧?然而这口气松得稍早了些,他把她越箍越紧,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让她感到呼吸不畅,有一种似野兽低吼的沉沉的喉音从他口中传出,令人心生不安。
他移离她双唇开始吻她的颈,为了开辟更多可供掠夺的疆土,他疯狂而又笨拙地扯她的衣襟,稍微扯开一个口子便迫不及待地重重吻下,带着湿热气息的吻落在下颌、锁骨,还在继续向下……
“元子攸!你别……”鹿晓白抓住他的手,气喘吁吁而又急切道,“你压得我心脏受不了!快起来!我喘不过气!”
元子攸蓦地止住了动作,定定地望着她,原本是灰紫色的眸子,此时红丝漫布,一张如玉的俊脸也泛着红潮,热烘烘的似发着高烧。
“起来……”鹿晓白轻轻吐出两个字。
失落、不甘、沮丧、懊恼、惶惑……几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结在他的双眸中,他重重喘息着,看着她,忽然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躺在床上的鹿晓白看着他的后背在不断起伏着,似在努力平息体内狂嚣的情潮。
她忽然有些心软,慢慢坐起来,正想靠到他背上无声地安抚一下,却见他陡然站起来,径直走到盥洗架前,双手掬起一捧脸盆里的冷水泼脸,泼了一次又一次。她脑中轰然一炸,即使她不曾有过经验,但从小说影视中也可以得知,他这样的举动说明了什么。
他终于把脸擦干,慢慢向她走来。她不由得低下头,不敢看他,然而那棉靴,那袍裾,乃至整个身形,正无法阻挡地闯入她视野。直至身边的床沿猛地下沉,是他坐了下来,伸手一揽,便把她揽过去,让她的头侧靠在他肩上。
“刚才……弄疼你的手没有?”
鹿晓白摇摇头。
“小小,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元子攸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呼出,低首落眸看她,在她头顶上印了一个吻,柔声道,“我想过了,不能让你这样一直躲着,等天放晴,我就回去跟娘说,我要重新娶你!”
鹿晓白心颤了一下,轻声问:“她要是不答应呢?”
“她会答应的。你放心。”
“你有办法?”
“有……”如果鹿晓白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元子攸此刻那满目的挣扎满脸的纠结。办法吗?肯定有,却是以决绝的方式。娘,请恕儿不孝,尝够了失去她的滋味,我不想再尝了。鹿晓白唇角微微上扬,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腰,他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了。她再找个时间去一趟龙华寺,请教了尘大师,如果她真的是不祥之身,或许他能作法帮她解除。接下来的几天都在甜蜜的期待中度过,当雪消散融尽的那天,太妃来了。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三十九章 太妃光临
接下来的几天,雪不再落,阳光普照大地,慢慢融化积雪。屋檐,树枝,都往下滴着雪水,被落雪塞满的假山正从每处缝隙凹陷往下淌着水线,潺潺流入其下的水潭中。风从空旷处吹来,裹挾着积雪透骨的寒气,闻着倍感干净清新。湛蓝的天空中如丝似缕的白云在风的推动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一切如此爽心悦目,那被雪水浸润的枝条,似乎下一刻便会抽出新芽;湿漉的砖缝间已经干枯的苔藓,似乎也正在慢慢返绿。连一直呆在正院深居简出的狗剩和狗剩他妹儿,也跑到院子里撒欢儿。
狗剩掀着鼻子低着头到处嗅闻,被腥冷的泥土味呛得打了个喷嚏,然后抬起头朝着天空吠了两声,又继续四下里嗅闻,好像在闻春天的气息。其实,真正的隆冬尚未到来。
鹿晓白坐在轮椅上,由彩鸢推着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圈,所到之处都清新扑面,不再是往日那令人受不了的干燥。这两天,她和元子攸白天都在美容院度过,把未来几天的工作都交待清楚,比如联系各个娱乐场所,把抄写好的广告单交由老板,由他派发给每个姑娘,另外请一些人在茶楼酒肆香粉店成衣铺门口派发等等……一切如常进行。
她把那本《调药要诀》交给元子攸,提醒他若有机会进宫,别忘了去北宫找一找有可能落下的另外一本。元子攸如获至宝,好像那本子中记载的全是古今中外未解之谜。鹿晓白还把那只装着闻笛丝帕的钱袋还给他,令他羞惭了好一阵子,表示会尽快还给她。
今天原本还要去美容院的,但才吃过早餐,宫里就来人说是奉皇上命召长乐王爷入宫。鹿晓白再次提醒北宫的事,元子攸答应着匆匆而去。
那天他说过要回彭城王府跟太妃提娶亲的事,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没有。他平时也不会整天都呆在府里,毕竟经营着“醉不归”与“摘星楼”,或许还有不为她知的另外一些产业,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清闲。
常常是在思归院跟她说着话,便有下人来把他叫走。每次他离去,从不说具体去做什么,而她也没有打探的习惯。所以,这几天他到底有没有去找太妃,她不得而知。
说实话,她并不想知道。假如结果是不愉快的,那么她便可以迟几天心情不好;假如结果是愉快的,那将是大大的惊喜。所以这几天,她是期待中心慌不已,甜蜜里忐忑不安。
她不由得又一次把挂在襟内的鹅黄软绸绣银纹的香囊取出,打开来,掏出里面的布条。洁白的绢布,尺子大小,四边妥贴地包着蓝绸边缘,金线密密地缝出细致的针脚,是秀儿一针一针扎出来的。
“我叫鹿晓白,也叫鹿小小,长乐王元子攸是我最亲近的人。”这是布条上的字,比苍蝇略大的黑色字体,隽永飘逸,丰神俊秀,一如他本人。他不满足于只做一世好朋友,又不甘心做一时的男朋友,非要写上“是我最爱的人”,但她不依,一番讨价还价,便成了现在这样子。
“最亲近的人”,概念模糊含义广泛,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亲人,鹿晓白表示无异议,就这样定了。几天来她无数次掏出来左看右看,设想着有朝一日她真的失忆时,这布条到底能否发挥作用?
正独自遐思时,秀儿急匆匆走来,一双圆眼盛满惊惶,说话时嘴唇竟有些哆嗦:“小王妃,太妃,太妃来了!”
“太妃来了?!”彩鸢惊叫一声,鹿晓白手一抖,差点拿不稳布条,太妃来了?她,来干什么?难道是……脑中嗡然作响,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竟手足无措。心绪乱纷纷的,也不知是忧是喜还是怕。
“太妃在正院,说要见小王妃……”秀儿吓得不轻,那次,太妃兴师动众来到王府下休书的情形一直深刻在她脑海,难道这次她又要把小王妃赶出王府?可是,她怎么知道小王妃在此?王爷早就吩咐下来,谁都不许把小王妃在府里养伤的事传出去,违者逐出王府。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彩鸢也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太妃怎么会知道小姐在这里?谁这么多嘴?小姐,怎么办?小王爷偏不在家,真是不巧!”想到太妃那肃冷阴沉的脸色,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都别慌!怕什么,见就见呗!”鹿晓白瞪了她一眼,把布条卷成筒状装回香囊里,微微发抖的手泄露了内心的慌乱。太妃此番前来的目的,不外乎两种,一,听说她在王府,特地赶来下逐客。二、针对元子攸提出的“申请”前来公布“批示结果”。批示也有“同意”及“不同意”两种,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法令人轻松面对。
“开路!”她强作镇定地笑了笑,秀儿与彩鸢便推着她往正院而去。一路上两个小丫头商量着对策,替鹿晓白设计各种应对方法,鹿晓白静静地听着,只觉得四周寒意嗖嗖而来,透肌彻骨,这才发觉刚才慌乱之中,忘记带上手炉。
待见到正院的院墙,她示意两人噤声,叮嘱她们等下不要慌乱,更不要插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胡乱猜测自乱阵脚,不如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
正院的大厅中,太妃端坐在太师椅上,靠墙的地方立着四位婢女,都是平时随侍她身边的人。令人意外的是,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连谢凤雅元子正都不见踪影!完全没有之前她率众前来下休书时的阵仗。鹿晓白忙示意秀儿与彩鸢扶她起身行礼,太妃淡瞟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望着门外的一方天空道:“你手脚不便,不必多礼!”“谢太妃!请恕晓白无礼!”鹿晓白坐着欠身致歉后,便不知该说什么,但觉得必须说些客套话,于是又垂首恭声道,“不知太妃大驾光临,晓白有失远迎,还望太妃莫怪!”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五十章 名含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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