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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主要是入宫的日子逼近了,她要学几招有用的对付可能会出现的暗算,比如宫斗中最流行的推人下水之类,有了好身手,她就可以在背对魔爪的情况下,把时机掌握得刚刚好,机智地闪身一避,让暗算人的那个自己去水里扑腾个够。多解恨。
经不住她再三恳求,元子讷特意找来一柄木剑,却被她一口否决。开玩笑,人家是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好么,皇宫那么凶残的地方,弄把木剑,跟纸上谈兵有何区别?
元子讷拗她不过,只得挑了把最轻的真家伙给她。精钢铸就的剑身,犀牛皮裁成的剑鞘,没有多余的装饰,那些增重的玉石珠宝镶嵌通通没有。只在剑柄环圈处缚着一串鹅黄流苏。应该是专为女子所用之物。
饶是如此,她若不动用两只手,还真举不起来。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成功用单手拿网球拍开过球。于是头天的任务便主要用来学习举剑了,一天下来,腰酸臂痛的,不过,她高兴。
第二天勉强能单手举起,可惜仍是举不高,更别说挥舞了。第三天情况又好了些,她信心十足,意气风发,感觉自己就是一代女侠。
只是这剑在他们手里那么听话,让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而在鹿晓白手里,却非常不乖。在割断了元子攸的一条挂饰、刺破了元子正的一角袍裾,又成功在自己的脚背上划下一道血痕之后,她再次被当作危险分子严密监控起来。
直至入宫前夕,监控才完全解除。她特意到东院向李婵娟辞别,李婵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冷眼相加,相反客气了几句。
从东院回来,彩鸢对李婵娟的转变表示惊奇。鹿晓白若有所思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别人的好,总不会白费。”
翌日一大早小夫妻俩便整装待发。元子讷及元子正也一同前往。
不知是心经起的作用,还是救了李婵娟之故,又或是那次投水自尽未遂,总之,自从龙华寺回来之后,太妃对鹿晓白的态度有所改变。这不,因入宫之故,太妃和颜悦色对她千叮万嘱,不外乎是要两人谨小慎微循规蹈矩要照顾好子攸等等,话语间满含担忧。
元子攸提着一只鸟笼,笼外罩着黑绸布。这是鹿晓白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鸟笼,正想凑近一点看清楚,元子攸身子一转,背对着她。
“哼,有什么稀奇的。不就两只破鸟?”她撇了撇嘴,坐上马车,懒得再讨无趣。自那次偷窥失败之后,她再没打过鸽子的主意。同时因一连串的事情分心,忙得完全忘了这一回事。既然他把它们带到宫里去,要看,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一身素淡服饰,料那宫中美女如云,必都艳装华服盛气凌人,而自己这副尊容,没必要去跟她们争奇斗艳。低调行事,才不会成为众人嘲笑的焦点。
到了皇宫才知道,原来太后特意设宴,邀请各皇族子弟前来,算是庆祝子攸大婚。眼看着满殿的俊男靓女,鹿晓白瞬间觉得自己矮了半截,不由得庆幸有先见之明。
在这样的花团锦簇中,无论你怎样打扮,也只会淹没其中。
皇宫果然高大上,宫道两边张灯结彩,红幅横挂。飞檐高翘,游廊低回,高耸的殿堂里,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墙壁、门柱,皆描金绘银、画龙雕凤,着色大胆夸张,内容纷繁宠杂。观者目不暇接。
被内侍引着走进太极殿,殿正北方向高高的銮台上,纯金打造的加长龙椅上坐着一位三十五六岁光景的妇人,秀眉斜飞入鬓,凤目顾盼生姿。身穿绛紫色对襟宽袖百鸟朝凤图案宫装,绣着大红牡丹的鹅黄抹胸,掩不住颈下那片丰腴的春光。
朝天髻微微后仰,上插吐珠蔚蓝凤簪,一支金凤步摇随其摆动,不时泛着光泽。
只见她仪态万千,美艳不可方物,根本看不出岁月流下的痕迹。脸上明明浮着笑意,却偏偏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令人不敢逼视。
左边一位少年公子,面如冠玉,剑眉凤眼,双唇紧抿,眼底透着与他年龄不大相符的城府。
黑发分梳几条细辫束于头顶,戴一顶嵌宝紫金冠,五彩长穗璎络在颈下打成蝴蝶结,一身盘龙锦袍向人昭示他尊贵的身份。
不用说,上面两人就是当今太后胡仙真和皇帝元诩了。虽说无缘见到元宏,但能与他的孙子共处一殿,也算有幸。
太后及皇帝左右两边坐着几个女子,都十五六岁,一样打扮得华美贵艳,却满面稚气,想必是小皇帝的嫔妃们吧。
鹿晓白一行人下跪行礼。胡仙真满面笑容,和霭道:“都起来吧!正巧,前天高句丽国送来一些红参,子讷呆会儿你要记得带回去给婵娟补补身子。”
元子讷忙答谢,内侍引领着几人往殿堂的左下侧走去。鹿晓白刚一转身却被胡仙真叫住:“你就是晓白吧?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鹿晓白走上前去,胡仙真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到她脸上那道疤,心道:听说她上次落水时把脑袋还磕坏了,忘记了以前的事,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这道疤却是真的。
“嗯,跟你父亲长得一个样,哎哟,这脸,是怎么了?”
真是此壶不提提那壶,鹿晓白小声答:“回太后,晓白前段时间不慎落水,被水底的石头划破的。”
胡仙真满脸惋惜,好像那伤疤是长在她脸上,轻叹道:“呀,这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就破相了呢?回头哀家让人给你些生肌玉脂膏,保证没几天就好了。”
太后果然亲民仁厚!鹿晓白心中一宽,忙道:“谢太后娘娘恩典!”
“北海王到——”殿外内侍高声传报。鹿晓白忙道了福儿后自觉退下。
刚转身走两步,对面的紫衣玉冠男子大步走来,两人错肩时带起一股轻风,有缕淡淡的沉香飘进鼻子,她不禁一怔。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48章 銮殿惊遇
鹿晓白本能地往紫衣男子瞟了一眼,虽只瞟得他的侧脸,却依然一个激楞,神马?他就是北海王?!
额滴神啊~~~天雷滚滚啊~~~鹿晓白被炸得外焦里嫩,心慌意乱,殿下已三五成群站了好多人,她忙往人多的地方藏。死了死了,他不会认出我来吧?不会,应该不会。
她下意识地摸摸右面那道疤痕,几天下来,瘀色又浅了些,临行前彩鸢给她抹了遮暇膏,应该没那么容易认出。
他也许做梦都想不到穿着女装的她会是陆仁。鹿晓白瞧瞧自身,心定了定,头却不敢再抬起。
我怎么那么蠢,元子明、元子攸,元子正,元子讷,元子直,都是子来子去的……他们原本就是堂兄弟啊!怪不得觉得耳熟,这下糗大了。
但愿不是他,只是跟他长得很像的人,至于沉香,不可能全世界就他一人在用!嗯,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鹿晓白念咒般进行自我催眠。
那边,胡仙真在问:“怎么没带儿子一起入宫?”
元颢躬身回答:“多谢太后垂问,犬儿冠受昨日出疹子,不便出门。”
那过耳难忘的鼻音如一记重锤,无情地把鹿晓白敲醒。她心虚地望过去,却见他在内侍的引领下,慢慢向殿下走来,恰恰站在殿堂右下侧,她的正对面。
她忙缩回身子往后挤了挤,尽量隐在他人的背后。低着头,恨不能自动屏蔽,念佛念神,求宫宴早点结束。她瞄了瞄前后左右,没有更隐蔽的地方了。只好目不斜视直盯太后方向,一副心无旁鹜的样子。
也许心虚所致,总觉得对面有道眼光跟个手电筒似的,老往这边射来。神啊,把我赐死吧,立刻就死!
陆续有帅哥美女进来,都是十几二十来岁,个个衣着光鲜丰神俊美,看得鹿晓白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太后竟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还亲切地询问一二近况。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只是那小皇帝元诩,怎么一副个个都欠他钱不还的样子?瞧那小脸板的,比元子正还要硬上几分。十几年来天天面对着这样一张脸,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早晚会落得像元子攸这种自闭的下场。
胡仙真凤目一扫殿下,笑意满满:“建德今天可开心了,这么多姐妹过来,肯定又缠着不肯放了。”
正说着,忽听女孩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奔大殿而来:“元修!你给我站住!别跑!我还没说完呢!”
胡仙真摇头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到,不知元修怎么惹到她了。”
大家不禁转头看,只见一个十四五岁清眉俊目的男孩大步走进来,行跪礼朗声道:“元修参见皇上!参见太后!愿吾皇圣体安康,太后满福齐天!”
礼毕起身,一个与元修年纪相仿粉面明眸身材圆润的女孩跑上来,揪住他的衣袖:“跑这么快干吗?跟你说话呢!”元修不挣脱也不开口。
众人都面带笑意望着两人,鹿晓白不禁大为惊奇,这女孩子是谁?敢这样撒泼?
“建德,休得无礼!”胡仙真虽在喝斥,却听不出一丝怒意。一身粉红宫装秀发半挽的建德松了手,笑嘻嘻欠身道:“建德见过母后、皇兄!”
原来是公主,而且是宠上天的公主。见她那副不把谁放在眼里的气势,鹿晓白心里泛起隐隐的不安,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去招惹她
元修得以挣脱,忙往旁边人群挤,恰好站在鹿晓白前面,他问身边一个十七八的男孩:“宝矩哥,明月没有来吗?”
元宝矩还没来得及回答,鹿晓白身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嗔怒道:“叫姐姐!”声音清脆悦耳,鹿晓白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面似芙蓉娇几许,眼比桃花媚三分;淡淡一瞥,两道秋波涟漪轻泛,浅浅一笑,一对梨涡醉意微斟。
好一个美人儿!鹿晓白觉得自己又矮了几分。觉察到她的眼光,明月朝她笑了笑打招呼:“见过长乐王妃。”
鹿晓白忙报以微笑:“明月你好!”
元修转头一看,笑了,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明月原来你先到了,怎么不等哥一起?”明月樱唇微撅:“你明明比我小两岁!该叫我姐姐才对!”
那边建德公主大声询问:“元修你又躲哪了?”
胡仙真蹙眉嗔问:“元修哪里惹你了,这么不依不饶的?”
“母后你不知道,元修说他见过傻瓜攸的妃子,长得很吓人,是个丑八怪,儿臣好奇死了,要他带我去见见丑八怪,他不肯!”
胡仙真显然被噎到了,殿下一片静穆,鹿晓白在心里哀号:躺枪了!
把身子往里缩了缩,尽量藏得更深些。却见正在东张西望的建德公主眼睛一亮,颠颠跑过来,得意地笑:“元修,你躲上天我都能找到你!快指给我看,丑八怪在哪儿?
周遭的空气霎时凝固,明月偷偷看了看鹿晓白,眼露同情,似笑非笑别过脸去。而元修原本打算装聋扮哑,却经不住建德公主再三追问,无奈答道:“丑八怪是谁?没听说过。”
“哼,骗谁?他们都说傻瓜攸的妃子鹿晓白就是丑八怪。在哪儿在哪儿?”
有些人注定躲不过,你不惹她,她也会来惹你。原本她一口一个丑八怪,鹿晓白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如今指名道姓了,不回应好像说不过去。只得讪讪吐了句:“公主找我有何贵干?”
建德公主蓦地转过身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撇着嘴,像看怪物似的盯着鹿晓白转了一圈,道:“你就是那个丑八怪?”
鹿晓白沉默,不知该答“是”抑或“否”。建德公主也没准备她回答,自顾自道:“也不是很丑啊,就是这个疤有点吓人。吓唬傻瓜攸刚刚好。”
鹿晓白额头垂下三条黑线,强按下翻白眼的冲动。人家是公主,又在人家地盘,忍一忍风平浪静。幸好此时又走进来几个青年男女,跪拜行礼道福,总算分散了建德的注意力。
胡仙真美目又扫了扫黑压压人满为患的大殿,微端下颌轻启朱唇:“这次让你们来,一来是因为宫里头很久没有这样办喜事了,现在趁子攸新婚,大家热闹热闹;二来,哀家也很久没看到你们这些小辈,今天见一个个都长这么大,哀家心里高兴。”
稍作停顿,见人人皆屏自聆听,她满意地点点头,遂又端了脸色道:“大魏国祚兴盛,疆域辽广,民心所向,四海归顺,全仗老祖宗荫庇,咱们拓跋子孙个个文才武德,定能挑起家国安定大梁。如此,太祖、高祖在天之灵,方能庇佑我们大魏国子子孙孙福泽绵长,国盛民安!”
话音刚落,突然殿下响起“啪!啪!啪!”的掌声。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49章 建德公主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扫向某个角落。鹿晓白那一刻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领导发言完毕,照例都要鼓掌,都成条件反射了,怎么这古代人不流行鼓掌的吗?这下可好,想藏藏不住,反倒万众瞩目。
“长乐王妃有什么话要说吗?”胡仙真柔声问,一双凤目漾着笑意。
鹿晓白连忙站出来不断哈腰,“太后娘娘恕罪!我……晓白、哦不是,是臣妾觉得太后娘娘讲得太好了,太精彩了,我……臣妾听了很感动,就忍不住鼓掌……”
“哦?是吗?真有意思!”胡仙真笑笑,“第一次入宫,难免紧张。慢慢就好了。”
周围各种意味的眼光和笑声就像一只大网,把鹿晓白罩在其中,她感觉快被勒死了。
子攸神情困顿地站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与他无关,仿佛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鹿晓白看了看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转眸瞥见元子正也是一脸嬉笑。落井下石的闺密!她心里暗恨。
“没事的,晓白,放松点,不必紧张。”身旁的元子讷小声安慰。鹿晓白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下温暖,而对面那个手电筒好像更亮了些。
内侍们领着大家移步御花园,天气很好,阳光淡薄,花园里草芽初绽,花蕾微张。正中有一方阔地,摆着许多案几,案几上是各式瓜果佳肴,各人坐在干净的地毯上,地毯织着繁杂绮丽的图案,一望而知是蕃邦贡品,透着奢华与尊荣。
大家似有默契,自动组合,太后和皇帝、嫔妃们当然坐在一起,公主郡主们另外杂堆,公子王爷更是三五成群,剩下半生不熟的王妃们拼凑在一起。
一大片空地的尽头搭着一个舞台,纬绦轻挽,纱幔坠垂。台上乐师们吹拉弹唱,女伶们翩翩起舞。另有一座看台,穹帐高张,锦闱大开,雕龙刻凤的紫檀交椅,显然是为皇帝及后妃们而备。
此刻至尊至贵的一行人姗姗而来,众人齐齐起立举杯,共祝皇上龙体康健、太后洪福齐天,气氛相当和谐,形势一片大好。
跟一群古代皇族开派对,真是千古难逢的机会,鹿晓白饶有兴味的眼光向四面八方逡巡,暗暗评价。却见斜对面的建德站起身,探头张望,她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建德远远便瞄准她的方向,笑嘻嘻地走过来,挨着她身边坐下,睁着一双圆碌碌的大眼睛问:“你多大了?”
“十六!”鹿晓白答得干脆。
建德一面征求的诚恳神色:“嗯,那你比我大两岁,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叫婶婶?晓白?还是丑八怪?”
“悉随尊便!”什么德性?鹿晓白狠狠地腹诽,不想跟她废话。
“你不高兴了?我叫傻瓜攸他都不会生气的。”建德探究地看着她,撅着小嘴:“太小气了。就是你霸占了傻瓜攸,他才这么久不回宫里。上次那盘棋还没下完,他就跑了。他人在哪?我找他算帐去!”说完又爬起来跑了。
元子攸会下棋?想像那双修长莹白的手指拈着黑棋子,说不定还翘成兰花状,该是多么的养眼!
有女子小声与旁人道:“这个建德公主仗着太后的疼爱,动不动就发脾气,子攸在宫里估计没少受她气。长乐王妃以后有的受了。”
听着这不知是同情还是恐吓抑或是幸灾乐祸的话,鹿晓白回报了一个笑容,没说什么。看来元子攸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难怪他总是对外人很戒备。
为什么每个朝代都有一个刁蛮公主?想到还要在宫里长住,鹿晓白头开始疼了。
“听说你们个个都身怀才艺,那就趁今天热闹,一个个上来展示一下,好让哀家一饱眼福。”太后开口,大家自然不敢推辞,陆续上台,抚琴吹箫,歌舞吟咏,人人俊雅,个个风流。太后出手大方,打赏了一个又一个,她饱没饱眼福不知道,鹿晓白已经陶醉了。
那个叫明月的女孩格外引人注目,淡红色曳地水袖对襟纱衣,水绿色双碟细雨寒丝水裙,外罩浅粉色双带流苏夹棉袍,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略有妖容,未见媚态。
她端坐在绣墩上,怀抱琵琶,左手揉按,右手轻拨,便有细脆的旋律如珠豆在玉盘蹦跃般泠泠响起。时而迟缓时而激越,幽思暗涌,意韵绵长,颇具西域风情。
一曲既罢,赢得掌声无数。明月款款向太后致礼,慢慢走回座席。
胡仙真称赞道:“明月弹得真是好,哀家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飞天》,来人!有赏——”
北魏是佛教的黄金时期,光是洛阳城内外便建有一千多个寺庙,为历代王朝之最。太后尤其尊崇佛教,明月弹《飞天》正是投其所好。
一路看来,这些皇族子弟受汉文化影响真是不浅,甚至是深入骨髓。可惜在鹿晓白眼中,他们是风雅有余神武不足,好像少了那么一点沸腾的血性,原本以为会有摔跤竞技等节目的。
孝文帝元宏的汉化改革无疑是成功的,穿汉服讲汉语写汉字改汉姓,实现了民族大融合。为了尽早融入中原巩固政权,他大刀阔斧勇往直前,重用汉人,与汉通婚,似乎要用汉人的文化来一代代洗净鲜卑的野性血统。
面对国内一片质疑之声,他迎难而上,迁都洛阳,为此不惜赐死拒绝汉化的年仅十五岁的太子元恂——元诩的伯父。不然也没元诩啥事了。
至于北魏在孝文帝之后又延续了多少年,鹿晓白不得而知。
她原本就对历史一知半解,而教科书上对南北朝的混乱历史是有意无意的一笔带过,没准那难得的一笔出现时她的神思正被从窗前经过的隔壁班某个帅哥轻易带走……
都说富不过三代,北魏汉化之后强盛一时,皇位传至元诩,恰好第三代……鹿晓白心头剧震:一朝穿越到皇室,却是末代?我不会那么倒霉吧!不会的不会的!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50章 才艺表演
在她有限的历史知识中,王朝的崩坍大多因农民起义所致。而自穿越以来,她所见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繁华盛景。哪里有改朝换代的迹象!
但是,凡事没有绝对,看来有必要找个资深人士来了解一下当局时事,没时事八卦也好。找谁好呢?
这边厢鹿晓白在天马行空地神游,那边厢胡仙真点将了:“听说子明吹得一手好洞箫,怎么藏着掖着,不露一手给大家听听?”
鹿晓白的神思总算被“子明”两字拉了回来。她偷偷望去,只见元颢起身行个大揖道:“微臣多谢太后娘娘抬爱。只是后生可畏,个个才艺精绝,微臣自愧不如,不好意思在晚辈们跟前献拙。斗胆向太后推荐一人,此人最擅流星剑术。”
胡仙真柳眉一挑,奇道:“哦?听说流星剑术是南方传过来的新式剑舞,难道皇族中有人会耍吗?”
元颢推了推旁边的子讷,轻笑道:“子讷早就想露一手了。”
元子讷没想到元颢会把自己当挡箭牌,当下红了俊脸,却不便拒绝,只得走上前去。由于入宫不能佩剑,他向太监借了拂尘扫,众人不禁轻笑起来,都很想看看柔软无力的拂尘扫如何舞出刚劲的剑术。
只见元子讷右手执“剑”,缓缓挽了一个“剑”花,再猛地斜里刺出,那丝丝缕缕的拂尘扫在手劲的推制下,竟在那一瞬间似铁丝般集成一束,真如一把剑那样,带着剑气在空中划一道弧线,又倏地散开如花绽放。
“好!”胡仙真率先鼓起掌来,众人跟着鼓掌喝彩。鹿晓白迟疑了一下,确定不会出丑,便也跟着鼓掌。
元子讷腾挪跳跃,俯仰蹲翻,拂尘扫在他的手中变幻万千,至激酣处,竟虎虎生风,时而如银雨乍落,时而似飞龙腾霄,众人喝彩连连,赞叹不已。
鹿晓白脑海闪过八个字: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假如李婵娟也在此,她该是满面自豪满怀甜蜜吧,那个众人瞩目风姿潇洒意气清发的美男子,是自己的夫婿,是可以对他信赖可以对他撒娇可以把自己一生交付的天,他正以他的剑艺,赢得众人掌声,这掌声中,包含几许赞赏几许羡慕及妒忌!
而我的那片天呢?鹿晓白不由自主地瞟向五米开外的对面,盘腿而坐的元子攸眼神空茫,嘴角微牵一丝笑意,那笑意似憨似痴,却散着无限冰冷。
心头忽然一阵难过,不由得垂下眼眸,再掀起时似有莹莹水光。虽说压根没把他当老公,但毕竟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对于婚姻美满的指数,心里多少是会有些在乎的。
这抹难过的神情落在对面某道眼光里,更惹得那份冰冷又冻了几层。
在热烈的掌声中,元子讷抱拳致意,结束了他精彩的表演。胡仙真道:“没想到子讷的流星剑舞得如此之好,哀家大饱眼福。看到你们个个都如此出色,哀家真是开心。都光顾着看表演了,大家随意些,吃点心瓜果,不必拘谨!”
“母后,我想看看傻瓜攸的妃子有哪些才艺!”建德公主站起来大声说,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清脆的声音因语带挑衅而更显高尖。
便有人“哧”的一声轻笑,戏道:“她要是有才艺,选秀时也不会一败涂地。建德公主看来是存心要她出丑……”
唯恐天下不乱的知情人跟着起哄:“公主提议得好,就请长乐王妃上来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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