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很简单,亲戚关系啊!哈哈哈——”鹿晓白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春光明媚。元子讷也随之大笑,他真没想到答案竟是如此简单。
元子正一拍脑袋,嘿嘿讪笑,很不甘心继续问:“还有,有个人走独木桥,前面来了一只老虎,后面来了只熊,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
“晕过去的呗!哈哈——”
“哈哈哈——”
元子正全然无视他哥与鹿晓白正同时大笑、笑得差点直不起腰,依然一脸谦虚问道:
“还有这个,一头牛,向北走1里地,再向西走1里地,再向南走1里地,倒退右转,问牛的尾巴朝哪儿?我画了半天,尾巴应该是向东啊,为什么二哥说不是,可他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是。到底朝哪儿?”
“朝地啊!难道牛尾巴会直直地朝东?或是朝西?哈哈……”
元子正也不恼,只不断拍头跟着傻笑。看鹿晓白笑得秀眉飞扬水眸泛泽,左嘴角一只小虎牙,平添俏皮几许,跟印象中的“青面獠牙”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女人,是妖精变的吗?
“几位有什么喜事,笑得这么开心?”
兄弟俩正看着鹿晓白扶腰捂嘴大笑,笑得山河失色,有人过来也没留意,倒是鹿晓白如被蜇到似的,神色一僵收了笑容,有些发窘地朝声源望去。
只见元颢偕同另一个男子,满面春风大步流星走过来。
那男子眉清目俊,年纪跟元子讷相仿,脸色略嫌苍白,看着有些眼熟。她暗自庆幸元子攸不在,不然又该闹情绪。当下向着两人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子明哥,宝意哥,这么巧?”元子正打招呼。元子讷微笑颔首。
“我和宝意想去牡丹园走走,听见你们在笑,就过来了。”元颢答,“宝意,这位是子攸的妃子,你应该见过吧?晓白,这是我弟,元顼,元宝意。”宝意?这名字有点熟悉。鹿晓白突然想起来了,就是初初入宫那天,那个教元子攸要洞房的男子!那么,新婚那天在观礼的客人中,与他口中的“王兄”调侃新娘的人也应该是他!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定情香囊
鹿晓白笑容骤冷,嘴角一牵,表示知道了。
元顼眼睛掠过一丝惊异,复又飞快打量一下鹿晓白,施了个礼:“元顼有礼了!人说女大十八变,一月不见,长乐王妃竟有百变了,不是王兄说起,还真认不出来!”
这人口花花的,真是有其哥必有其弟。鹿晓白淡淡一笑道:“百变就成了老妖婆了。”众人都笑。
元顼点头:“对极!那些刁钻古怪的脑筋急转弯,也只有老妖婆才想得出来,在下万分佩服!”说着又夸张地拱手作揖。
“宝意,唐突佳人了!”元颢提醒道,眼神不离鹿晓白左右。
今天她的装扮一如往常般素雅,水纹曲褶的月白丝裙上绣着淡蓝蝴蝶,同样淡蓝色的衣缘勾勒出窈窕体态,一头青丝依然只绾一半在头顶,余下悉数垂在腰际,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朵粉紫细绢花钿及一支雀翎垂珠步摇。
一般女子若出席隆重的场合,多不会选择此种清淡的行头。她显然不是一般女子,也许她明晓万紫千红中一抹白反而抢眼,或深谙水墨丹青的留空更让人遐思万千,抑或她根本没想那么多,纯粹率性而为。
不管有意无意,在看惯风月的元颢看来,她是如此清新典雅,令人眼前一亮,精神为之一振。如一杯浓淡适宜的香茗,饱食之后饮之,入口清洌,落喉畅达,回甘不尽,玩味无穷。
“王兄提醒得对,是在下唐突了,请多多包涵!”元顼又拱手。鹿晓白不禁犯晕,忽听子讷道:“子攸来了!”
一时如临大敌,为免他生疑,忙笑容满面迎上前去,热切地问:“元子攸,好不好玩?有没有拿到奖品?”
元子攸一怔,狐疑地望着她,心想这是又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和元颢在一起说说笑笑,被我撞见便感到心虚?当下也不搭腔,站定身子望着鹿晓白身后那几人。
彩鸢道:“小王爷得了好多吃的,全装在这里。”说着解下子攸挂在腰间的袋子,鹿晓白一看,正是自己的处女作,记得当时扔给元子攸后就再没见着,不知被他收哪去了,也不知几时被他挂在腰间,今天拿来装零食,刚好。
“哇!这是什么?香囊?”元子正像发现新大陆,一把抢过袋子,惊奇地左看右看,“谁做的?司茗,是你做的?”
司茗红着脸摇摇头,正待答话,元子正又“哇”一声道:“看出来了,看这上面绣的图案就知道,除了鹿晓白这个老妖婆,没人会弄这个!”
几人都围观了一会儿,对元子攸表示羡慕。元子正反复揉搓着香囊,不断摇头叹息。鹿晓白抢过香囊,塞回元子攸手里,一脸坏笑道:“既然你这么爱不释手,我也给你做一个,不过你得好好贿赂一下我。”
此言一出,十几道眼光齐刷刷射向她,不解、吃惊、戏谑、无奈、意外……
元颢心里酸酸地想:原来在你心目中,香囊是随便可以送人的,难道你给我的那个香囊,仅仅是为了表达谢意?
见元子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鹿晓白心虚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元子讷笑而不答,元顼坏笑道:“老妖婆果然不与常人同。定情物也可随意送人。”
原来在古人看来,香囊就是定情物!不过这只是普通的袋子好不好?而且做工粗糙,人人嫌弃,当时欺负元子攸傻,才随手扔给他,难道这就意味着定了情?
还好他傻呼呼的,可能还不懂个中深意……那他现在随身挂着,又是出于何意?她心虚虚地半抬了眼看他,却见他也回望着她,两人视线相撞,忙又撇了开去。这一转眸便见司茗定定望着元子攸手里的香囊,嘴角有丝笑意微勾,只是那笑似妒似嫌,甚是诡异。
是在嫌香囊做的不如她做的好看么?鹿晓白无所谓地想着,便见元子正一脸嫌弃:“这么丑的袋子,除了三哥,没人会要!”
元颢笑道:“不知子正想要谁的香囊?”手下意识地按了按挂在衬衣里的香囊,若不是怕惹恼她,他真想把它拿出来炫耀一番。
元子正脸一红,待要说什么,被元顼抢了先:“子正想娶什么样的妻子,不妨说说,几位哥哥以后帮你留意一下?”
元子正叹了口气:“我要找的人这世间怕是没有。”
“什么话,想我大魏朝美人无数,多少高门淑女等着你挑,任你眼界再高,总有合你心意的。”元顼就差说一句“这事包在哥身上了”。
“其实我要求并不高……”元子正一面坏笑,“就是不要跟某些老妖婆似的,长得丑不说,还出来到处吓人,这也罢了,还满脑子歪主意,满肚子坏水,满嘴巴歪理,满、唔……唔……”
哄笑声中,元子正淡定地取出被鹿晓白堵住嘴巴的核桃,不依不饶地:“还喜欢动手打人,把核桃塞人家嘴里……”
鹿晓白刚要作势打他,听了这话忙把手放下,气呼呼道:“真是白眼狼,亏我刚才还冒着被发配充军的生命危险为你徇私枉法,你竟然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诋毁诬陷、诽谤污蔑、实在叫人生可忍熟不可忍……”
众人本还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目瞪口呆了,显然被鹿晓白那一连串的四字词给震住。鹿晓白一看反应不错效果显著,当下结束脱口秀,柳眉微掀挑衅似的望着元子正。
而早已领教过她精妙“叨功”的元子攸唇角噙笑,趁她跟子正斗眼时,又不由自己地多看她几眼,仿佛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魔力,正拉扯着他的心神,他的视线,他的……所有。元颢凤目轻眯嘴角略弯:“是可忍、孰不可忍,而非生可忍、熟不……”话没说完便被鹿晓白打断:“这你有所不知了。本尊言下之意呢,要是生人来惹我,我可以忍,熟人就不行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元子正,你等着瞧!”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她是侍妾
众人又哄然大笑,元子正作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求饶:“鹿女侠三嫂明鉴,其实我跟你并不很熟,总共才见了几次面……”
“无妨,有七成熟就可以了,比如牛肉,嫩嫩的,口感正好!”
“岂有此理,把我当牛肉……”元子正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又大笑起来。鹿晓白不理他,岔开话题问元子讷:“怎么没见到二嫂?”
元子讷笑得正欢,被她问到微一愣神,答:“你二嫂刚才碰见她几个表姐妹,不知躲哪儿说贴己话去了。”
“哦,代我问候她,要让她注意休息,多吃点水果,鱼汤,牛奶,有利于她和婴儿健康发育。”
元子讷暖暖一笑道:“我回去定会转告你的美意!”
元子正夸张地大叫:“,你怎么连这个都懂?那还不赶紧也生一个?三哥,是不是?”说着扯着元子攸衣袖,探究着他的表情。
元子攸乐呵呵地望着她,没有答腔。紫瞳异彩闪烁,似两簇火苗灼热人心,鹿晓白红了脸,跺脚:“你们慢慢生,我就不奉陪了,告辞!”说完招呼彩鸢走人。
“晓白!”元子讷忙喊住她,走前两步说,“找个机会和子攸回家一趟,娘对你们很是挂念。”鹿晓白这才想起忽略了婆婆,忙问:“娘身体还好吗?”
“最近胃口不佳,整天呆在佛堂,连早膳都不出来吃了。”元子讷面有忧色,“想办法回去看看吧。”
“嗯,我会向太后请求的。你们慢慢逛吧,我走了。”但愿此次花会举办成功,太后一高兴,说不定就准她出宫了。
见鹿晓白走远,几个男子也都各自散去。元顼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吐了出来:“她真的是那个草包废物鹿晓白吗?怎么变化这么大?”
元颢笑问:“哪里变了?”
“都变了。记得她眼睛一大一小,红肿青紫的,脸上那道疤也挺瘆人的,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元顼回忆着,满目惊奇,苍白的脸色似乎也跟着泛起红光。
元颢笑得更得意:“你见她的时候,她刚受伤,现在伤好了,自然恢复容貌。”他相信今天所有的来宾中,都像宝意这样惊艳于鹿晓白的容貌,也许明天起,有关她的一切传闻会在京城中迅速流传。
“如果没有那道疤,也算倾城之貌了,可惜。”想了想又道,“不过那道疤,早晚会消失的。唉,还是可惜……”
“你可惜什么?再美也是他人之妻。”元颢幽幽一笑。
“我是可惜,她差点就成为我的嫂子了,想当初鹿麟跟你商量婚事时,你怎么不把这事立刻办下?”
元颢良久没出声,半晌微叹口气道:“天意吧!”
“傻人有傻福,今天我总算信了,子攸痴头呆脑的,竟也有了妻妾。”元顼话里满是艳羡意味。“刚才那个不作声的女孩子就是他的侍妾吧?听说还是河东柳氏的后代。”
“河东柳氏?那可是高门望族……听说十几年前有个柳姓宫奴勾引先帝,后又说是跟一个侍卫私通,生了个女儿,原来就是她!”元颢大为吃惊,想起上次她来送香囊时自称柳司茗,看来是她没错。
元顼小声道:“宫里不是说这些宫闱秘事的地方,走吧,去别的地方瞧瞧去。”
游廊尽头鹿晓白吃惊万分地探出头来。侍妾?通俗点说,侍妾就是小老婆、姨太太、老二、小三……总之就是热衷献媚勇于争宠擅长撒娇极力发嗲的狐狸精!
难怪司茗平时总对元子攸照顾得无微不至,难怪她对我总是不咸不淡若即若离,原来他们有这种关系!而且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来我和元子攸之间一直潜藏着一个第三者!
不对,貌似我才是那杀千刀的第三者?太搞笑了!原来我一直在扮演横刀夺爱的万人嫌!简直是荒天下之大唐滑天下之大稽!好大一桶狗血!
鹿晓白想笑,笑自己一向自诩聪明,却如此后知后觉,如果刚才没有回头来寻找遗失的耳坠,是否要等到他和司茗的孩子出生,她才发现?
真是倒霉摧的,巴巴穿越到这里来与人共侍一夫!
还好,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一步,她鹿晓白还可以全身而退。司茗,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可千万不要在背后扎我小人!
忽觉一阵深深的倦意袭来,在矮栏上坐下,背倚着廊柱,懒懒地看着周遭一派繁华景,恰似看着一幅画,画中的古人活在他们的世界中,而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观者,一个无意惊扰他们的闯入者。
摘下形单影只的耳坠,摊在掌心端详着。这鸡心形琥珀耳坠是原身的娘亲留下的,是鹿麟送给夫人的定情之物,鹿晓白自穿越那天起便一直戴着没有取下。
那天为了能进北宫找柔儿,谎称耳坠遗失,不想今天竟真的失了一只!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心忽然一阵抽痛。
什么依赖?什么觉醒?什么吃醋?到头来全是一场误会,一种错觉!鹿晓白嘴角牵起自嘲的笑,心又抽了一下。元子攸,在你那混沌的世界里,到底有我多少位置?
她只觉得比平时更强烈地想念起异世的父母,一阵酸意泛满心头涌上鼻尖。
她闭上温湿的眼睛:爸爸、妈妈,弟弟,我想你们,我想回家,立刻就回……这里不好玩了,可是,该去哪里找到时光对接口?
“长乐王妃?原来你在这儿!”
鹿晓白忙抹干眼泪,转头一看,潘外怜正和木朵从游廊尽头走过来,审视着鹿晓白的脸,迟疑着问:“你,没事吧?”
鹿晓白摇头,挤出一个笑容:“你找我?”
潘外怜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轻笑了下,道:“是建德公主她们找你。”她们?鹿晓白马上明白,定是建德和胡氏姐妹那些人,找她,难道是要答案?不禁奇怪,建德也就罢了,一向胡搅蛮缠,她难以想像的是,胡氏姐妹那样目空一切的人,怎么会愿意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来求她?估计是有别的事吧?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三十七章 隔墙有耳
她看了木朵一眼,十四五岁,五官清秀,垂首侍立于主子身旁。她心中浮上一丝歉意,为求自保,她没有揭发这个面善心恶的女孩。“你怎么不去玩?”鹿晓白问潘外怜。
“逛了一圈……那些谜语好难猜,我一条也没猜出来!你从哪儿找来的?”
“自己想的。”为了免去解释的麻烦,鹿晓白撒了个谎,有心要帮她,“要不要我透露些答案给你?”
潘外怜羞涩一笑,左脸颊立时现出一只小酒窝,看着竟比人家两只酒窝的还要娇俏可爱,她摇摇头轻声道:“谢谢,不必了,不是自己想出来的,没意思。”
鹿晓白有些惊奇,这是有独立思想的女孩,她又试探道:“可以拿到很多奖品哦!”
“那就更不好了。不劳而获,受之有愧。”潘外怜敛起笑容,手抓住扶拦,让半个身子后倾沐在阳光中,苍白的脸霎时泛起亮泽,清澈的美眸如两潭盈盈秋水,“其实我知道公主她们为什么要找你,像这些动不动就以权压人……”
鹿晓白忙截住她话语,道:“其实,这纯粹是玩乐,只要不悖于原则,不伤害到人,不必过于认真。她们若是愿意为了这些小玩意儿屈尊求我,我也乐意满足她们。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潘外怜沉思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样一来势必会伤及他人的利益。好比如后宫嫔妃共侍皇上一人,虽然我不会伤人,不做坏事,但在她们眼里,我就是那个窃取她们利益的人。”
鹿晓白扯了她一把,附耳道:“小心隔墙有耳。”
“这个不能说,那个不敢讲,憋死个人!”潘外怜堵气道,顿了顿,又叹口气,“长乐王妃,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好人,想跟你亲近,却又怕连累了你。”
“没有没有!你没有连累我。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鹿晓白暗叹,这个十四岁的女孩,有着不与年龄相符的城府,看来后宫的生存环境,远比她想像的还要恶险。
若在半个时辰前,她也许还不大能体会她的苦恼。可此刻却感同身受,也许在司茗眼里,我就是那个窃了她利益的人吧!
“不过我不怕她们。不是我的,我不会觊觎,是我的,终归会到我手中。命运安排我入宫,定有他的道理。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才不想去为未知的事烦恼,是不是?”
潘外怜微笑着对上鹿晓白赞许的眼神,伸出一双纤手接住阳光,道:“你总不能因为明天会下雨,就拒绝今天的太阳吧?”
鹿晓白心中一动,好个豁达的女孩!不禁对她好感大增,拉起她道:“让木朵在这等着,你陪我到那里找耳坠……”
青砖铺就的路面上,哪里有耳坠踪影!“定是被人捡走了。”潘外怜解下鸡心石鎏金耳坠,道,“这玉坠遇热则凉,逢冷则温,你戴上肯定好看。”
鹿晓白忙婉拒,说那耳坠是娘亲遗物,丢了可惜,所以才要寻找一番才觉安心。潘外怜见说,也不再坚持。只拿眼望着鹿晓白,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忽又笑问:“你不是真要我帮你找耳坠吧?”
鹿晓白瞟了眼远处的木朵,斟酌道:“在这宫里行事说话真得要小心,哪怕是最贴身的丫环也不敢全信,所以,你看,我一般都是独来独往……”
见潘外怜一面困惑,心想这话是不是隐晦了些,她毕竟年幼,不见得事事明白。遂又拉了她闪到游廊后侧,说了那晚在皇后寝殿听到的事情。
潘外怜气得脸色发白,朱唇微颤,“我说呢,每次皇上刚到,胡明容她们随后就来!这小`贱`奴,看我怎么收拾她!”
鹿晓白忙道:“千万别打草惊蛇。要是让她们知道木朵暴露了,说不定会想出更阴的法子来整你!你就当不知道,以后做什么事尽量避着她就行了。”
“我会留心的。“潘外怜脸色缓和起来,朝她笑了笑:“谢谢你!你放心,就算她们知道了,我也绝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哎,我……”想说无所谓,忽然那边传来叽叽喳喳的人声,当下煞了话头,两人对望一眼,忙走出去。
望着两人急走的身形,游廊边的假山下,慢慢直起身子的司茗满面的惊讶渐渐被得意替代。
才转过游廊,便听得一声欢叫:“晓白!你果然在这里!”是永泰公主。
偱声望去,只见胡明容,胡明相,建德公主,永泰公主,此外还有几个知人不知名的嫔妃,加上每人各有几个宫婢,如花似锦的一群人,正朝她走来。她微笑着朝她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胡明相走到潘外怜跟前,乜斜着眼看她,倨傲提声道:“长乐王妃论起来是长辈,可以不用向皇后行礼,但你是你,她是她,别以为你跟她好了,就可以目中无人!”
潘外怜没有辩驳,一一给几人道了万福。
永泰插话道:“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免的礼就免了吧!”不等几人反应,又拉住鹿晓白,“前段日子我身体抱恙,没过你那边去玩,你怎么也不来看看我呀!”
鹿晓白忙解释道:“最近我忙着搞花会的事,根本不知道公主身体不舒服,没去看你,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她生病是真是假,我忙花会的事可是有目共睹的。
自上次桂花酥事件以来,永泰公主就没再到东阁去,鹿晓白有好几次想去她那里探探口风,又担心弄巧成拙打草惊蛇,是以有意无意避着。
如果永泰公主也对桂花酥起疑的话,想必她也出于同样的心理避而不见吧。
“唉呀永泰你别打岔,我们还有正事要找鹿晓白呢!”建德公主插嘴。果然!鹿晓白眼底隐笑,一一扫过眼前一众美女,明知故问:“公主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建德大眼睛忽闪几下,笑得甚是开心道:“好多来宾一致向母后提议,既然是牡丹花会,便要有牡丹诗话才应景。所以母后特意让我来邀你过去。”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尔朱唾沫
鹿晓白的心格登一下,就知道这些人来找她准没好事。她装糊涂:“牡丹诗话?那不是酸文人才喜欢的事情吗?咱们年轻人还是玩游戏好了。”
胡明容轻笑:“以牡丹为题品诗鉴画,那是一贯的传统,今天突然说取消就取消,那些饱学之士没有用武之地,没法在皇上太后面前显露一番才学,叫他们如何心甘?”
“是啊!据说好多人都有备而来,没想到却用不上……”胡明相接口,“其实,我并不喜欢牡丹,还是觉得勺药的花瓣重重叠叠,看起来热热闹闹的,喜庆。但太后姑姑开口了,怎么也得去捧场。”
“原来妹妹也不喜欢牡丹,本宫也是,牡丹好象生来就是为了博得众人青睐,人若如此,活着挺累。要是荷花诗会,本宫定第一个献墨……不过,既然要应景,少不得也要应付几句。”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两个相声演员一来生怕鹿晓白不去,二来生怕鹿晓白看出她们的阴谋,所以装出一副不得已的样子。演得挺专业的。
不过她们一个喜欢勺药一个喜欢荷花,倒是出乎鹿晓白意料。看来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必不是因为牡丹高贵,各各都要扎堆去喜欢它。
这俩人如果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也许思想会单纯些,心地会善良些,穷其一生都不会有害人的念头。
可惜她们从小生活在权贵世家,等级观念森严,主就是主,奴就是奴,惯于颐指气使,嫁入皇室,更是为了争宠挖空心思勾心斗角,在她们眼里,宫里的女人都是潜在的敌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盟友。一旦所有的敌人都消灭了,盟友也会成为敌人。
“怎么样?跟我们一起过去吧!就在灵芝钓台!”建德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想鹿晓白出丑的样子,她就万分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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