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其实从穿越那天起,我们就已经错过了。
见她低头闷闷不乐,萧烈阴阳怪调:“莫非陆哥们也对独孤郎心怀钦慕?可惜,人家不好男风,而且早已婚配了。”
“怎么,不行啊?你吃醋?”鹿晓白不客气地回敬,这萧烈今天吃错药了吧,处处针对她。待见到闻笛及郦继方一脸暧昧的笑,才猛然想起,他们一直误以为她和萧烈在搞断袖,此情此景,完全就是两人在打情骂俏。
条件反射地看看元子攸,果然一脸黑线,只得悻悻地闭嘴。
“各位对不住!魏某来迟了!”话音落处,一袭青衫的魏收大步而入,后面跟着吟风与舞月,还有元颢!
尴尬的气氛马上活泛起来,却无人留意元子攸的紫瞳瞬间凝上一层冰雾,也无人知道鹿晓白的心咚的一声沉到水底。他怎么也来了?
似是看出大家的疑问,舞月笑道:“奴家刚才在向北海王请教洞萧妙韵,塔娜儿进来说陆仁公子来了,王爷一听,说陆公子是他的结拜兄弟,非要过来一见不可。”
“原来各位弟弟都在,太巧了。陆贤弟,好久不见!为兄甚是挂念!一向可好?”元颢笑得很开心。
“好,很好!多谢!”鹿晓白硬着头皮应答。
萧烈嘴角歪起一抹邪笑,逼视着鹿晓白,眼里尽是讥讽意味:“原来陆哥们还是堂舅的结拜兄弟!如此说来,我还得叫你一声舅?这辈儿也差得太大了吧?乱了乱了!乱套了!”
鹿晓白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虽说与元颢的八拜之交多少含有玩闹成份,但毕竟是在佛祖面前烧了香发了誓的,如果任意否认,于尊崇佛教的北魏人而言,无疑是对佛祖的亵渎。
心虚地看看元子攸,又看看元子正,兄弟俩的表情如出一辙,意味明显:瞧你惹的,这都叫啥事儿?
脑筋转了个弯,鹿晓白摇着扇子嘿嘿干笑几声:“萧公子此言差矣!大家相识一场,讲究的是意趣相投言谈契合,何必拘泥于形式、纠结于一个小小的称谓?你叫我一声哥们,我毫不含糊地应着,你要肯叫我一声舅,我也笑纳了,到底叫什么,请随意、随心、随性,哈哈——大家说呢?”
“好!”魏收第一个拍板,“不拘一格,我魏某最是欣赏这样的人。陆公子再次让我刮目相看。”
“不敢不敢!刮目太血腥了。正眼相看就行。”鹿晓白笑嘻嘻地说。
“哈哈哈——”几人同时大笑,调整了座次,重新沏茶添食,谈笑风生,妙语连珠,也许被这一片和谐情景所诱,连雨也突如期来,落在窗檐上,溅起串串水珠。
“去年大旱,好多地方的庄稼都干掉了,直至今年开春都一直旱着。幸亏最近下了不少雨,好事!好雨!”魏收喜不自胜走到窗前,看着断续的雨帘若有所思。
“不如就请魏公子应个景,来一首吧?题目就叫《喜雨》!”吟风提议。魏收也不推辞,思索一番,便一句一句地吟了一首诗:
霞晖染刻栋,础润上雕楹。
神山千叶照,仙草百花荣。
泻溜高齐响,添池曲岸平。
滴下如珠落,波回类璧成。
气调登万里,年和欣百灵。
定知丹甑出,何须铜雀鸣。
那边吟风已奋笔疾书,工整的蝇头隶书看得鹿晓白两眼发直,念了一遍,连声叫好,其实她也看不懂好坏,想魏收既然是北魏有名的才子,那他写的诗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这些诗有没有流传下来。
大家传阅一番,都赞好。吟风更是即兴就着该诗意境谱曲抚筝,闻笛娇声吟唱,舞月曼妙起舞,其他人都兴致盎然随之击节。而鹿晓白只剩下自卑的份。
一曲弹罢,众人鼓掌。鹿晓白不甘落后的心理又开始作祟:“这琴的声音真好听,什么木做的?”说着便站起来想去瞧个究竟,这样才不至于显得她啥都不懂嘛。
没想到一道比刚才竹林里的“嘶”音更让她魂飞魄散的“哧拉”声突兀地响起,她自己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便听得错落的惊叫声,手臂一阵发凉,袖子已从之前那个裂口齐齐断落,元子攸从他臀下扯出半截袖子瞠目结舌。
这衣服原本就又薄又旧,加上已有裂口,又不小心被他坐住,鹿晓白一站起来就撕裂了。她哭笑不得地抬臂看着那齐整的断口,却听闻笛惊叫一声:“守宫砂?!”
紧跟着众人目瞪口呆,齐刷刷的眼箭嗖嗖嗖直射向她的半截藕臂,个个嘴巴都可以塞得去整个拳头,如被点了穴了般,集体定格。
“啥?啥?啥?”鹿晓白不明所以,顺着众人睁得不能再大的眼睛望向自己的臂弯处,一颗蚕豆大小殷红欲滴的痣赫然映入眼帘。
“哦——这有什么稀奇的,没见过胎痣啊?”鹿晓白淡定地拿起破袖子看了看,忍俊不禁:“哈——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断袖啊!”无视众人面部的集体抽搐,把断袖往臂上一套,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喝一口茶压压惊。
“胎痣?怎么那么像守宫砂?”闻笛奇道。吟风和舞月也附和:“是啊,跟我们手臂的守宫砂一模一样!”
“噗——”一口茶水喷出,忙用断袖挡住。守宫砂!天雷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鹿晓白在心里买了个糕,这个东东也是穿越以后才发现的,还以为是原身从娘胎带来的,原来是……
看着众人依然震惊的神情,她暗叫不妙,只好卖萌装傻:“你们确定是守宫砂?”
众人齐齐点头。
“难道男人也有这玩意儿?”众人又齐齐摇头。“那就说明这不是守宫砂嘛!”鹿晓白开始忽悠。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零五章 我是傻瓜
“这是我打从娘胎里就有的,刚开始小小的一粒,芝麻那么小,没想到越长越大越来越红,现在还在长的哦!估计以后会长到这么大!”
她说着双手握成鹅蛋大小的手势,继续忽悠,“我就愁啊,要是长满整个手臂怎么办?多碜人!”
“吓我一跳!”郦继方率先恢复常态,笑对元子正道,“还以为真的是……”
元子正报以一个僵笑。众人也各自收回快掉到地上的下巴和眼珠子,继续说的说唱的唱笑的笑,不再理会她。
元颢眼里闪烁着惊疑和探究之色,不时深深地看鹿晓白一眼。萧烈一面古怪之笑,举止间显得无比轻松。
而元子攸,则完全呆了,疑惑地瞟瞟元颢,又瞟瞟鹿晓白,好久才回过神来,唇角弯起一道俊逸的弧线。
塔娜儿手脚麻利地找来针线替鹿晓白把袖子缝上。鹿晓白专心地盯着她看,时不时用语言挑逗一下,试图借此让大家确信她是个见了美女便起色的正常男人,以弥补刚才的硬伤。
“美人,你叫塔娜儿?”
塔娜儿点点头。
“塔娜儿,这名字真好听!”
塔娜儿笑笑不语。
“哇噻!塔娜儿,你睫毛好长好密!我好喜欢!”
塔娜儿红了脸,低头不语,手便有些不听使唤了。
“专心点,塔娜儿,别扎到手了……嗯,你不是本地人吧?”
塔娜儿眼色一闪,低声答:“本……先父是从龟兹来中原经商的。”
“哦——”原来是西域人,难怪长得高鼻深目的,名字也很西方。想必她家中已无亲人才沦为侍女,鹿晓白没再问下去,只道:“塔娜儿长得真美!”
元子攸皱眉,貌似很头疼。魏收的脸似有些挂不住。萧烈忍无可忍,坏坏地笑着:“难得陆哥们喜欢女人,不如收了她?”
鹿晓白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塔娜儿却扑通跪下:“多谢陆公子厚爱,请恕塔娜儿不识好歹,只想留在这里伺候魏公子,若不是魏公子,我现在还流落街头……”
松了一口气的鹿晓白忙故作遗憾道:“塔娜儿快起来,在下本公子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早就说过,对喜欢的人远远地欣赏就足够了,不一定非要占为己有,这样才能彼此留存一份美好在心中。”
你这话是在说给我听吗?元颢怅怅想着,脑海里那颗守宫砂挥之不去,如一粒石子投在本已沉寂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她和子攸,原来只是有名无实貌合心离!为什么?是子攸的原因?还是她心里一直有我?或是天意示我不该放手?
他下意识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上天要赋予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握得住她?是不是只有拥有至高权力才可以?
环顾四座,个个正青春年少,显得年长许多的自己,是如此格格不入。也许在他们心里,正笑着此人的不识时务吧?如果不是因为有她,如果不是心里那份执念,他怎么可能夹在他们当中,挥霍着已不属于自己的年少时光?
从来没有试过为一个女子而把自己置于这样一个尴尬田地,从来没有想过为一个女子而渴望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此一想,便觉得羞愧觉得无奈,以及绝望。
而舞月频频向他扫来略带怨意的眼风,又让他心生愧疚。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过来捧她的场,虽没有明说赎身之事,但舞月玲珑心思,应该多少能猜得出他存有这份心意。
今天寂寂而来,原想沉沦在她的舞姿中忘却万般烦恼,让心从此死于无波潭底……哪知塔娜儿跑来说陆仁公子也在此,刹那间,石落潭破,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他一缕元神,身便不受控制跑过来……
雨停了,大家纷纷离座告辞。萧烈故意落在后面,拉住鹿晓白,指指前面的元颢,冷笑道:“舅母凭着这身打扮顶着一个陆仁的名字,除了我们这几个,还骗了多少男人?”
鹿晓白嘻嘻一笑:“目前为止,就你们两个、哦,好像不止,我想想,一二三、四个!那元颢还蒙在鼓里,你可得帮我保密!”
“他?会不知道?恐怕被蒙在鼓里的那个是你吧!哈哈——”萧烈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她独自在跟脑里的两个小人儿作战: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肯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空气清新凉爽,而元子攸的心情比空气还爽上百倍。笑意盎然,不时侧头看鹿晓白几眼,看得她莫名其妙,摸着那道伤疤道:“虽说是美女,但也经不起你这样细细推敲的。”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中邪了?怎么一直笑?你这叫傻笑,知不知道?”
“我是傻瓜。”
鹿晓白扑哧一笑:“真有自知之明!”他越来越弯的嘴角弧线,把整张脸都牵得生动起来。平时他表情木然呆冷,有酷帅的感觉,而此时笑容满面,却是萌帅无比。
她看呆了,满足感骤然充盈心怀。老天毕竟待我不薄,让我遇上这样一个纯然无邪之人,长得又是如此养眼!
一时情难自禁,她站定身子,看着他,眼里幸福满满:“元子攸,我……”甫一开口,一股温热霎时漫上脸颊。唉妈呀,这海誓山盟的,好像应该是男方先开口才对。
见她欲语还休满脸羞色,他的心竟也突突突狂跳起来。眼里笑意更浓,一脸期待。
她想说“我们就这样凑合一辈子算了”,却在他的凝视下颇觉好难开口,思谋再三,改为:“你一直这样傻傻的,也很好。”不管多傻,我也不会离开你!
“不好!”他马上抗议。
“傻瓜!”她哭笑不得。对啊,我就是傻瓜!有傻福的傻瓜。我竟然傻到以为她跟元颢早有苟且之事,以为她是不讲廉耻之人,却原来一直是我在自寻烦恼庸人自扰。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不对,之前的小产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暗疾?也不对,出了那么多血,那该得多严重的病!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零六章 初吻初吻
可她一直活蹦乱跳的。莫非是……月讯?可是……假如是真的话,那女人这辈子也太遭罪了吧?
心中不由得怜惜万分。
可笑可怜可爱如她,竟把守宫砂当胎痣!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笑。忽然便有种如获至宝之感,也忽然,便患得患失了——这稀世的珍宝,到底该如何才能握得牢?又该如何让你相信我,从此倾尽毕生之力,护你一世周全?只是,心中始终有一份不安,如一口大石压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压得他寝食不安。多少天来,一直在“善意的欺瞒”与“残酷的真相”间徘徊不定进退两难。
他完全可以继续不动声色,让她认为是在她的努力下,他才慢慢恢复神智。然而,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越是重要,他越觉得负疚。
那种负疚如一条绳索捆绑着他的良心,他要挣脱开来。多少次想开口坦白他的装疯卖傻,却害怕,她会吃惊会伤心甚至愤怒。
但她一向明事理,应该会理解他的苦衷。或许,她根本就是惊喜,谁说不是呢?她一直努力着要让他恢复正常,现在他真的正常了,难道不该值得庆幸?
不管怎样,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等用过晚膳回府,趁着今天心情不错,把事情和盘托出。哪怕是个天大的灾难,他都要扛下……
两人各怀心事,很快走回永宁寺,唤醒打盹的全海,坐上马车,车内昏黄的光线忽然便显得暧昧无比。原本习惯坐在鹿晓白对面的元子攸,却在上车那一刻起便坐到她身边,她心中一颤,虽明知他一个傻子想法也许不同于常人,但还是觉得很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就是这样,兴致来时,便主动向他示好,没心没肺地逗他;而一旦他反客为主,她便不由自主地羞怕退缩,一如此刻……
他眸光柔和,如水般淌过她全身,伸手轻抚着她秀发,轻唤着:“小小。”
她不敢抬头,轻嗯一声。
“小小!”
“嗯!”
“小小?”
“嗯?”
“小小……”
“你叫魂啊!”她终于受不了地抬起头,没想到下一秒便被他一把搂过,脸骤然撞在他宽厚的胸膛,鼻子撞得酸痛,她啊的一声,伸手揉鼻头,脸却被一双温掌捧起,嗯,他要帮她揉?念头刚闪过,双唇却被含住,那微凉软润的触感如电流般击得她脑子一片空蒙。
她惊得睁圆双眼,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双眸微闭,浓睫轻颤,鼻息粗急,正紧紧粘在她脸上慌乱地索取……
她头一偏避开,双手撑在他胸前要推开他,却被他大手擒住,放落身侧,再被紧紧箍住。他手臂那么长,那么有力,只是单臂便把她牢牢锁在怀中,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俯脸落唇,再一次紧紧噙住她的柔瓣。
她浑身僵硬,心似早已蹦出胸腔不知跳到哪个角落,只听得“咯咯咯”牙齿相撞的声音不断响起,脑子却一直在轰炸个不停,有无数个问号不断闪过:怎么会这样?他怎么懂得?是他本能?还是?
他却丝毫不给她慢慢思考的余地,软糯滑润的唇很快由凉变温再变得灼热,全身血液沸腾,如一头慌不择路的野兽四处奔突,却找不到出口,只有不断轻唤“小小、小小”以宣泄全身的燥胀。也正是这声声梦呓似的呢喃,令她全线崩溃,沦陷……
她身体慢慢放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后脑被他左手托住,腰背在他右手的轻抚下酥麻阵阵。慢慢的,他左手也加入其中,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感觉到两块滚烫的烙铁在她背后来回摩挲。
她快要窒息了,头不断往后仰以求拉开距离吸得一口空气,他却依旧紧紧粘住,身子顺着她的后仰而前倾,她仰得腰都要断了,终于体力不支仰倒在座椅上,他随之压上来。
两片薄唇已被吮得微微发痛,他依旧锲而不舍,左手肘撑住座垫以减轻自己的重量,温热的右掌反复在她腰背摩挲,拇指有意无意地刮过腋下,一点一滴入侵……
侵至山脚边沿,似有道闪电劈过,她的身子阵阵激颤,忙一把扣住他手腕不让乱动,偷眼看去,却见他依然紧闭双眸,不知疲倦地吮着她的温软,如喂不饱的婴儿饥渴地索食。
她又大煞风景地想起那个词:发`情?不禁对自己很无语。
他似乎很不满她思想开小差,温湿的双唇更深更紧更实地包裹着她的,不断啃噬,被按住的右手开始扭动,她紧紧抓住移到身后压着,他马上抽出,一如故我的摩挲着她的腰背,却老老实实地不再侵略禁地……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直到全海接连的四个“王”字突兀地在帘外响起,两人才突然元神归位,呼吸紊乱四目相对,彼此眸光灿灿,蓄着柔情万千。
还是她先行动起来,推开他坐直身子,忙不迭地整理衣衫,头发已然凌乱,来不及重新梳理,干脆抽出簪子披散下来,唇瓣传来的辣辣痛感,在提醒她,这一路到底吻了多长时间!
从永宁寺到外城长乐王府,若马是慢步,少说要一个时辰;快跑,则不出三刻。而今天的马走得不紧不慢,大约半个时辰功夫。这个傻瓜,就这样一路啃了她一个小时,却不曾撬开她牙关半分!
虽说她也毫无经验,但小说看了不少,有唇舌互缠之类的描写,看来,他真的很傻很天真。不过这样更好,话说舌吻什么的很恶心好么。身边好似有个火炉一直源源不断传导着热气,闻着那依旧粗重的呼吸,她的心怦怦怦跳得狂乱,隐隐觉得,今晚,将会发生些什么。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害怕,更多的是害羞。她是他的合法妻子,有些事情,既然躲不过,就坦然面对吧。还好,换了衣服后还要回彭城王府吃饭,有足够的缓冲时间让她作好心理铺垫。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零七章 不祥之人
见她一张小嘴像熟透的樱桃,他忍不住又想上前攫取,被她嗔瞪一眼,才作罢,深深呼吸以平缓气息。唉,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呢?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两人磨蹭半天才下车,微风拂来,他才完全清醒过来,刚才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心中有些不安,一个傻瓜突然做出这样的事,她会怎么想?但马上又安慰自己,大家都知道他已经在恢复。看她那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反感。不由得深舒一口气,对今晚将要进行的坦白多了一份信心。
今晚,会是个美好的夜晚吗?他不禁非常期待。
两人到了彭城府便直奔北院,晚饭在轻松和谐的气氛中结束。想起还有一些细软留在这里,特别是那把小刀,得找出来随身带着有些安全感,砍瓜切菜估计也能派上用场,鹿晓白便招呼上彩鸢先回南院。
厢房的许多陈设都不见了。一问之下,原来大哥元子直准备携妻儿回来过中秋节,原先他住的那几间房子久没人住,草长了老高,蛛丝缠绕,还有几处漏雨,于是找人修葺一番,连带元子攸住的这几间,一并修了。
那东西都放哪去了?
答曰放在后院的储藏室里。后院连接南院与东院,之前从南院到后院的门已被拦住,只得从东院过去,于是找到管家李桂要了储藏室的钥匙,直奔后院。穿过东院时,主仆俩尽量放低脚步,以免惊动李婵娟。两人八字不合,所以能敬而远之的话绝不主动示好。
在准备穿过一个拱门时,忽然被彩鸢拽了一下,刚想问怎么回事,彩鸢神色紧张暗示噤声,便听得李婵娟的声音,在急切地说着什么。两人忙闪到墙后面,李婵娟和元子讷的话自远而近,句句落在主仆两人耳里。
“自从她进这个家,你三魂都被勾走七魄了!”
“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每次我一说她你就这四个字!就没有其他话可说了吗?”李婵娟尽量压低尖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明里暗里送这个送那个!”
元子讷叹口气,按捺住火气道:“晓白初来乍到,子攸又这副样子,娘整天躲在佛堂里,我这个当哥的不关照他,谁去关照?整天胡思乱想!”
“我就知道你会有诸多说辞!不要说我没提醒你,鹿晓白是不祥之人,是司茗无意中听到慧简大师跟太后说的,说她是妖星降世,克亲,不能跟她走得太近!”
“她的话你也信?没脑的!”元子讷重重甩了甩衣袖,大步向前。
“哼,其实这事娘一直知道,只是被她压着。”李婵娟跑上来拽住他衣袖,神秘兮兮,“上次在龙华寺,娘问起子攸和晓白的运程,了尘大师遮遮掩掩的,但我听出来了,就是鹿晓白命带凤格……
“凤格!”元子讷轻呼,止了脚步。
“看你看你,一听凤格就来劲!哼!不过大师说凤格是凤格,但她生来妖命,带煞,破了凤格,除非在二十岁前生个儿子,可以消灾弭祸。”
元子讷轻吁一口气:“大师的话信则有事,不信则无事。什么凤命、妖格的,都不可迷信。至于儿子,子攸他们肯定会有的。倒是你,别老想些不着边儿的,你看人家三妻四妾的,我不一直守着你一个?带好两个儿子,不妨向晓白请教一下,讲讲故事……”
“你就是满脑子都是那妖女!满嘴都是晓白晓白!你看自从她来,家里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我都让你不要让她碰儿子了,你还……”
“越说越离谱!少跟司茗凑一起乱嚼舌根!”元子讷拧眉扫她一眼,抬脚便走。
“哼!就知道你……”
“好了好了,我今晚不睡书房……”
两人渐渐走远。缩在墙后的主仆两人已被震得一时无法动弹,彩鸢白着一张小脸,可恶的李婵娟,竟然诋毁小姐跟大王爷有染,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彭、鹿两府清誉受损,小姐怕也要受家法惩治。就算两府清誉无碍、小姐不用受罚,但女子名誉最是要紧,小姐会不会一时想不开二话不说又跑去投水?
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她一副迷迷怔怔的样子,很是令人心疼,思考了一套说辞准备开解她。
鹿晓白托腮思索了一阵,问:“凤格是什么意思?妖命又是怎么回事?”
1...5556575859...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