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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懒虫大大
不知是什么滋味地又将大宝抱回了怀里,小家伙用小小的身躯温暖了她冰冷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月华忽然低低地唤了一声铃铛。
“小姐?”
“把他抱走。”
铃铛熟练地将小家伙抱到一边,低头时间自家小姐的衣裙上果然濡湿了一片。
月华指着大宝的鼻子怒道:“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总是尿在小姑姑身上,你再这样下去小姑姑再也不抱你了!”
大宝:“……哇……”
铃铛:“……哈哈哈哈哈!”
月华无奈地扶了扶额,看着止不住笑的铃铛叹息了一声。
铃铛抱着小家伙到西苑换衣服,澜玉园里有月华暂存的衣物,她便自己一个人到了西偏房更衣。
夏天的衣物单薄,月华将外裳脱下之后才发现里面的肚兜也湿了一角,正想将肚兜也脱下去换个新的,忽然变听到门开传来开门声。
月华以为是铃铛,便轻声吩咐:“去衣柜里拿新的……”眸子侧过去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门口人,月华险些尖叫出声。
她连忙从一旁拿出刚才换下的湿衣服套上,转身对着许言川喝到:“滚出去!”
许言川俊脸通红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被薄薄的夏裳遮盖,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月华说了什么,风华俊逸的眸子动了动,他却忽然抬步向里面走去。
月华瞪着他。
许言川姿态闲适的坐到椅子上,嘴上是风流不羁的笑容若不是他俊脸上还散步着扎眼的红色,月华险些以为他是真的姿态自如。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你的身体我迟早都是要看的,早看一点晚看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许言川想起方才的散发着玉一般光泽的身体,身体不由有些燥热。
“青天白日乱闯人房门,这就是许公子的教养?”
许言川无辜地说:“教养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月华的衣物整齐套在身上,她的底气便足了许多,闻言便嗤笑:“许公子当然没有那种东西,您是谁啊,天上地下只怕再没有比您更不要脸的东西了。”
月华出身名门,言谈从未如此粗俗不堪,若是寻常男子听了只怕会极不适应,许言川却只是轻笑了一声道了一句:“过奖。”
月华被他气笑了,“许公子真是好厚的脸皮,不请自来便罢,还敢……”月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俏脸一阵红一阵青,最后只能指着许言川:“出去!”
许言川恍若未闻。
“好,你不出去是吧?”月华哼了一声:“那我出去!”
月华从许言川身边绕过,正要去开房门,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拉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月华眼前景物一晃,唇上不知何时被覆上一片温热。
许言川在她唇上轻柔一吻,声音沙哑又隐含痛苦:“月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只想要你,只要你就够了……”前世被浮华的名利遮盖了双眼,却忘了人这一辈子真正重要的到底是什么,等到繁华落尽,他仍然一无所有,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也最珍贵的宝贝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逝去了。
他向来刚愎自用,从来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走错什么事情,月华乍一听闻他如此说竟然有些愣怔,缓和了片刻才冷笑着推开他,用力拭了拭唇瓣,“不怎么样,你做过的事情我会一一还你,许公子莫在自大了,我少不更事时对你的感情不过是年轻气盛,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不要脸皮地往前凑,现下我想明白了,人这一生啊,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干什么非要死乞白赖地去追求一个根本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呢?”
她说着扯唇笑了,轻轻拢起耳边碎发:“喜欢我的男儿遍地皆是,我何苦单恋与一个将我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的人?”她很认真地注视着许言川:“许公子,你说是吧?”
许言川被她的眼神蛊惑,那里面看似清澈见底,实则淡淡风情,无形之中的诱惑比那些矫揉造作的魅惑更加吸引人心,他正要上前一步,忽然察觉耳边一阵凉风划过,他还未缓过神就感觉脖颈上一凉。
侧眸看去,唇畔笑容温婉含情的苏月华执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他忽然记起她的话:喜欢我的男儿遍地皆是,我何苦单恋与一个将我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的人?
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曾经将眼前这个女子的心踩在脚底。
果然是报应!
“不要以为你那一刀就真的能改变什么,许言川,你太小瞧我了,且瞧着吧,你欠我的,我终归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连本带利!”
月华在他脖颈上轻轻划下一刀,转身冷然出了房门。
木门的吱呀声犹在耳边,许言川静静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弹。
月华出了房门,正好和前者大宝的铃铛迎面撞上。
铃铛见月华还穿着被大宝尿湿的那件衣服奇怪道:“小姐,是里面没有你的衣裙了吗?”
月华摇头说:“没有,只有一只惹人厌烦的癞皮狗。”
铃铛不明所以,正想问些什么便被月华拽出了院门。
……………………
四月初八那一日,明王府永安郡主生辰,大宴宾客。
柴雨晴一大早便进了明王府的大门,她乖乖地对着众位长辈行了礼打了招呼,然后就把月华拉出了门。
她与明王府中人早已熟识,所以大家并没有察觉不对,看着二人走远便又继续说笑起来。
月华随着她一路出了正厅走到澜玉园,最后停步在前方海棠花丛前,眼神瞥见不远处少年清隽的背影,微微红了红脸。
柴雨晴看着她的样子嗔道:“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还是我发现我那傻弟弟不对自己问出来的,月华,你实在太不讲义气了!”
月华垂眸道:“眼下之事杳无定数,我是担心……”
柴雨晴问:“担心我不同意?”
月华摇头,“我是担心我给不了他幸福。”
柴雨晴呵呵一声:“哦,那没关系,只要你娶了他就好了。”
月华:“……他是一个男人。”
柴雨晴:“那他嫁给你就好了。”
月华:“……………………”
二人话音落下,月华抬眸看向前方已经走过来的柴玉泽,忍不住微微笑了下。
柴雨晴推了推月华:“我去外面给你们把风,你们快点啊。”
月华还未来得及说话,柴雨晴便摆手走远了。她回眸看向柴玉泽,却见他正眼睛亮晶晶地瞅着自己。
月华看着他白皙的面庞上不知是何缘故冒出的一抹红,忍不住乐出了声。
柴玉泽问她:“我很好笑吗?”
月华摇了摇头,嘴角还是残余一点笑容:“没有。”
柴玉泽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忍不住仔细揉搓了两下才抱怨道:“我好想你。你却都不来见我。”
自二人月明湖那一遭之后柴玉泽曾经偷偷命人给她送过几次信件,大都是邀她出去相见,月华却一直碍着心里那一点小女儿家的羞涩心思不好意思相见。
月华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臊,前世今生都活了三十余岁的人了,竟然越活越回去了。





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第一百三十章:水殿风来珠翠香
把他手心里的自己的手抽出来,月华低声道:“我的婚约还没解除。”
柴玉泽微怔。
月华生怕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解释道:“我现在有婚约在身,即便婚事不合我心意,我们也不能做出什么让人非议的事情……”说着月华自嘲的一笑,想起自己现在光天白日私会男子已经足够惹人非议了,眼底的自弃不由更深。
柴玉泽恍然读懂她的意思,抿着嘴唇沉默下来。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对她的接近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却一直以来只在意自己的想法,而刻意忽视了她的处境。
这个世界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刻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月华见他如此模样,还以为他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她倒是没有生气,按照常理而言,寻常男子哪个也不会愿意为一个女子如此放低姿态。。即便是前世时愿意为自己而死的柴玉泽,也是不能。
月华想到这里,心情更加低落。
如果连以命相交之人都不能信,还有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
她的心绪随着柴玉泽的沉默一点点沉入谷底,脸上的神采也慢慢暗淡下来,就在此时,一只白皙的大手忽然神刀了她的眼前。
她抬起眸子,对上头顶处,柴玉泽衔着温润波光的眸子。
“其实我很想能随时随地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走一起走,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放开。”他说着佯装失望地叹了口气,嘴上却笑意款款:“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你绝对不会允许旁人有置喙你清白的机会,更加不能在你和许言川婚事还没有解除的时候和我在一起。”
柴玉泽低下头,眸子和她的相对,他的声音是溢于言表的温柔:“可是月华,我也是一个高傲的人,我也不会允许旁人也置喙你品节的机会。永远也不能,谁也不能。”
月华抿着唇,定定地看着他。
柴玉泽想伸手拉她,想拥她入怀,可是手伸出去却只是在半空中画了个圆,全无半点碰触。“月华,我尊重你,更加尊重你和我之间的感情。你放心,在你和许言川解除婚约之前,我不会再私下约你,也不会在做出任何有损你名节的事情。”他说着苦笑着对她说:“但是月华,不要让我等太久。”
月华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花香融融的花海中,他的眸子闪亮包容,似夜空中最亮眼的星辰,美丽不可方物。
月华想,她上上辈子一定是一个大好人,所以今生才能认识柴玉泽这样珍惜自己的男子。
…………………………
柳轻烟攒了一大堆闺秀坐在明王府正厅的座位上,一面嗑瓜子一面聊人生,时不时还拿眼睛剜上对面的柳清函两眼。
明王府下请帖时根本就没有给柳清函送过帖子,这个女人却还是巴巴地赶过来了,肯定是不安好心!
这样想着,柳轻烟忽然笑眯眯地对身边的贵女笑说:“现在这年月啊,有些人就是脸皮厚,明明人家没给她送请帖,却还是死乞白赖地凑上来,没瞧见大家伙都不乐意搭理她吗,平白无故地惹人讨厌。”
她的贵女交际圈的核心,她话一出口,大家便也都出声应和。
柳清函听着这边的动静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最后所以都羞臊都化成了愤怒,眼睛瞪得溜圆,狠狠落向对面的柳轻烟。
柳轻烟见她生气不免更起劲了,更加笑容满面地开口:“也不知是谁啊,在寿安宫中,当着皇祖母和诸位娘娘的面想要拌倒我月华姐姐,可惜啊,偷鸡不成蚀把米,却在皇祖母和娘娘们那里丢了好大的面子。”
她此言一出,贵女们不免更加气愤。
苏月华和柳轻烟不同,名门贵女们和柳轻烟交往除了有柳轻烟性格真挚的原因外,自然也与其高贵的身份密不可分。但是月华得人心意,却仅仅是因为她性子大气洒脱温顺可亲,这仅仅是因为苏月华一个人的魅力,与她背后的明王府和出身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很显然,月华的人格魅力比之柳轻烟的号召力要大的多。
柳清函就不同了,她自小不在京都,与贵女们也从来无甚交际,尽管她回宫之后也曾经想过结交一些身份高贵又好拿捏的姐妹来和她同仇敌忾,但是每每她在她们面前表示出自己对苏月华的厌恶和鄙夷,那些人总会用无比怪异的眼神瞅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一样。
她试着结交过很多人,最后的结果全都是无疾而终,原因无一例外的都是因为苏月华。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么一种人,居然没有人讨厌她,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几乎不敢置信。
有些人总是很自然地为自己的不好找到理由,却把别人的优秀理解为偶然意外,柳轻函眼下只看到了月华的人气,而下意识地贬低月华,殊不知后者为了营造出今天的局面,到底付出了多少。
一个人很难得到所有人都喜欢,这似乎早已成为了颠扑不破的真理,但是月华却不信,她曾经听姑姑说过,与人相交最要紧的就是以真心换真心,只要以诚待人,以真诚的心意去感化人,就不会有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这个真理,迄今为止她差一点就做到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很喜欢她,这世上还是有很大讨厌她的人的,但是月华很自信,喜欢她的人一定比讨厌她的人多得多。
这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境界,竭尽全力去夺得大多数人的喜欢。
眼下的情形就很好地印证了月华的努力。
几个闺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眸光落到了柳轻函的桌子上。
“臣女以为,陛下的公主们必定个个聪慧善良,温和可亲,轻烟公主,原来这公主里面也有那么一个例外的啊……”
柳轻烟配合地应和道:“那当然啊,公主也未必都是好人,你们和人相交时可切忌要擦亮了眼睛,没得被一些人给污了眼睛。”
另一位小姐马上应声:“是啊是啊,臣女也曾经听说,公主有一位才从外地归京的主子,三番四次地接近长公主府的许公子,还刻意支开宫人,言语轻浮,不畏人言。”
“啊?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柳轻烟自认在宫里也算得上是耳聪目明,却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传闻,闻言自是大惊,乌黑的水眸利刃一般刺向对面的女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是自然,许公子是月华的未婚夫,这件事漫说京城,便是整个北盛国也无人不知,可是却偏偏有人不要脸面地凑上去,巴巴的不要颜面,没得丢了家族体面,还给人留下笑柄,委实可笑。”
“明明知道人家已有妻室还凑上去,脸皮可真够厚的!”
“就是!”
原本只是一两人议论的事情,不知怎的竟然惊动了一屋子宾客,这几位小姐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指着人骂,但是看人脸色,这分明是在说轻函公主啊。皇家公主低三下四地勾搭有妇之夫,这种事在京城里可算得上是大见闻了,正厅之中坐着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皇亲国戚,闻声立刻在各自的小圈子中各自议论了起来。
按说这柳轻函也是个人物,大家七嘴八舌地将她的脸面三番四次地踩到了脚底下,寻常女子若是经历了这种事情就算不掩面而泣也得羞臊一番,可是她却只是稍稍红了下脸,便扭开头将脸侧到一边去安慰自己,她们说的肯定是别人。
柳轻函在自我催眠下迅速地自愈,又开始眼巴巴地看向正厅门口。
若是正常情况下,像明王府这种人家的宴会,尤其还是苏月华那种人的生日宴,这种事情她是不屑参加的,眼下之所以给了明王府和苏月华的脸面,完全是因为她听闻宫人说起,今日的生日宴,许公子也会来参加。
那个姿容绝世、气魄出尘的许公子啊,她打第一眼见到便动了心思,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下姿态有意接近,就是为了能让他看到自己的优秀,进而喜欢上自己。
虽然许公子已经订了亲,但是那个苏月华有什么好的,无非是长的勉强能看,读过几本闲书罢了,哪里比得上自己绝代风华?
男人嘛,都喜欢美人,像苏月华那样普通的模样怎么可能及得上自己的姿容?
只要她多在许公子面前露露脸,相信许公子早晚会看到自己的好,然后抛弃苏月华和自己在一起的。
柳轻函莫名的自信不知从何而来,但是她对月华莫名的鄙夷倒是有了出处,柳轻烟看着柳轻函痴痴望着门口的花痴模样,一时无语至极。
这样的人居然能活得过两章?作者脑残病是不是又犯了?
殿外不知何时起了一阵骚动,大家都侧眸去看,见是一身墨青长袍的许言川走了进来。
许言川虽然为人傲慢,但是在长公主的教导下向来在京中贵圈中游刃有余,所以进门不久就被众人围着攀谈起来,推杯举盏俨然一副男主人姿态。




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第一百三十一章:十有九人堪白眼
柴玉泽和月华接连进门,几乎只一眼,月华就看到了站在众人中心的许言川。
柴玉泽回头看了月华一眼,忽然勾唇低声道:“我总觉得你这一纸婚书从来都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眼下我却觉得……”
他的声音太低,月华没有听清最后几个字,于是微微靠近他些许:“什么?”
柴玉泽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对她道:“眼下我却觉得这一纸婚书真他妈的烦人。”
月华霍地抬头,眼睛对上柴玉泽带着懊恼的眸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柴玉泽看她眼眸如秋水一般和缓雅致,眼底却悄无声息浮现出一丝温柔,也跟着牵起了唇角。
远处许言川一脸从容地从这二人身上移开,唇角的笑意依然。
冷面低下头,眼神落到自家主子紧攥的拳头上,无声地撇了撇嘴。
许言川身边的勇王柳玉连连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一时有些不满,转过头时又看到已经走入席中打点宾客的月华,又理解地笑了笑,对着许言川道:“许公子,未婚夫妻许久不见,必定很是想念吧?”
许言川理也没理他的戏谑,重重地将酒杯放到桌面上,忽然转身走向了女席。
见她走过来,反应最激烈的不是身为许言川未婚妻的月华,而是一心以为自己美到无法无天的柳轻函。
她轻轻地拂了拂衣袖站起身走到许言川面前,展露出一个自以为是无懈可击的笑容,对着他道:“言川,好久不见啊。”
月华在一边暗暗评价,嗯,很老套的对白了。
许言川皱着眉头看向冷面,冷面会意,立刻伸手将柳轻函‘请’到了一边,许言川满意地点头,而后径直走到了月华身侧,一把拉起她的手。
月华正在和柳如烟聊起锦绣食坊新出的糕点,被他拽了这么一下表情依旧很淡然,她动了内力轻轻挥开许言川的爪子,一面笑意不改地对柳如烟说:“那好,等到下月初我陪你一起去。”
柳如烟呆呆地看了看月华身侧的许言川,又看向笑容温和的月华,愣愣地点了点头:“好啊。”
月华的手方从许言川手中挣脱出来,下一秒又被他拉了过去,月华再挣,这一次却没能挣开。
她和许言川的武力值,其实真的是差好多的。
月华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如果她的功夫真的能敌得过许言川,那赏赐在澜玉园也不至于被许言川给轻薄……
想到这里,月华的脸上隐隐发热,无关情愫,只是因为前世今生,对于被人吻这件事她委实没什么经验。
转过头狠狠瞪了许言川一眼,脸上尽量保持微笑:“许公子有事吗?”
“有事。”许言川配合的答。
月华没再出声,只略微挑起了眉头。
“想你了。”许言川凑近到月华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她的耳朵上,语气暧昧的说道。
月华呵呵一声,指了指男席方向:“许公子,你走错方向了,莫不是以为自己长得像女人,就真的要坐到女席上了?”
若说风姿出众文采风流的许言川有什么缺陷的话,那就是这个人长相略显女气,带着些许阴柔。
月华说完之后还颇自得地乐了一下,但是片刻后她忽然收起了笑意,有些警惕地看向许言川。
前世时每次有人说起许言川的长相阴柔,说话的人大都活不过三天。
她刚才好像不只是讽刺了许言川的长相,还说他像个女人来着。
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却对上许言川带着笑意的眉眼。
月华一愣。
许言川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无妨。”
月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里暗忖:这样温柔宠溺的眼神果然不适合许言川。
在座的女子都被许言川的这句情话感动的不行,都是些没有感情经历的小白花,哪里见识过这等深情阵仗,眼下乍一听闻许言川如此说,个个都被他对月华的深情打动,转而对月华无比钦羡起来。
月华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抖了抖,抬起头时瞥见柴玉泽已经起身欲朝这边走来,一时急的不行,尽量不着痕迹地对他使起眼色来。
柴玉泽要走过来的步子一顿,眼神不满。
月华安抚地瞟他一眼,回眸时正对上许言川看过来的兴致盎然的目光。
一股不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月华佯装镇定地回视许言川,“这么看我做什么?”
许言川回过头,彼时柴玉泽已经回到位置上,是以他只看到一众宾客各自宴饮的景象,他回身对着月华笑:“我喜欢你啊。”
表白情话信口拈来,这样的许言川已经不像许言川了。
月华恶寒地抖了抖肩膀,对他点了点头:“嗯,我也恶心你。”
许言川:“……”
“有些女人啊,就是不要脸面,光天白日地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男人,果然是好厚的脸皮。”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月华无奈地朝许言川身后看了看。
冷面蹙眉挡在柳轻函身前,心中的厌烦在对方这句话出口之后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柳轻函的声音不小,这样看似轻飘飘的话一出口便缓缓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月华开始庆幸明王和哥哥们在澜玉园待客不在此处,要不然以月延的脾气恐怕会打的柳轻函连她的亲爹都不认识。
“呵呵,不要脸皮的人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不要脸皮,果然是无比的不要脸皮。”柳轻烟第一时间站出来,冷冷地对柳轻函道:“是不是我们刚才说的人是谁你根本就不知道啊,你要是真的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好好告诉你一下,言川哥哥个月华姐姐早在年前就订下了婚约,这件事天下皆知,可是偏偏有人不要脸不要皮地勾引言川哥哥,完全不顾言川哥哥已经有婚约这个事实,一个劲儿地往上凑。我们都不好意思说这个人是谁,可是偏偏这个人现在站在人家未婚夫妻的面前说人家不要脸面,我看啊,这个人果然是无与伦比的不要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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