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势

“哼，中国这么大，这妓院说能封就封的吗？”沈麒昌感到好笑，“惩治逼良为娼的老鸨就足够了，还要封门，里面那些风尘女子，都关门了你让她们去哪里吃饭？这么大个花花世界，你让那些公子哥去哪里耍乐子？能做到复生说的禁止官员、警察、军人逛窑子地话，已是难上加难了。”
“男人嘛，总有点花花肠子，要不是我管着你，你多半也要去逛逛吧？”
“越来越瞎说，我连姨太太都不娶，更别提什么逛窑子、花楼了。”
“外面都说沈先生最最正派呢，钱多但是简朴，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有个好女婿。嘻嘻，我说得对不对啊？”郭静笑眯眯地说。
这些话却把沈蓉闹了个大红脸，她轻轻地说：“这些年来，我也了不少书，外国也是男女不平等的，但男的好像要讲绅士做派，不知道你秦大哥算不算？其实，外面再，各家都只娶了你们一个，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要说平等，还是海燕姐姐家里最平等了，海燕姐姐发脾气，周大哥就得赔不是。夏大哥就更不用说了，老是被他妹子抢白、挤兑，我了就想笑。”禹芳补充说，“本来说妇女联合会让蓉姐姐做会长的，秦大哥不同意，说让燕姐姐做最合适。”
六对夫妇当中，海燕年纪最大，是六夫人之首，所有人都尊称“燕姐姐”。
“我也觉得海燕这丫头不一般。”沈麒昌细细品位，“人家到底是在南洋受过教育、见过世面地人，举手投足间总是那个大气，说话也有水平。理财更是老手，周都督娶了他，真是福气了。复生要是属意她担任会长，倒真是合适。”
“沈先生，您去过南京了，南方好不好玩？”郭静问起了南方见闻。
“江南水乡嘛，自然人杰地灵……”沈麒昌就将南方所见娓娓道来。
秦巡阅使果真在体察民情，在一大帮人的簇拥下，走入了城东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巷……





国势 第013章 军衔等级
第0章 军衔等级
“都督，老孙头就住这里了。”何峰告诉他，“他是沈阳兵工厂的工人，装配枪支飞快，一般的新手装一杆他能装5杆，比那些老手也要快一倍。更要紧的是，他有手绝活，任何枪管到他手里，不用仪器，他就可以说直不直，膛线好不好，管子上有一点细小的砂眼他都不会放过……”
孙老头一家正在乐融融地吃饺子，外面哐啷哐啷响他也没听见，孙老婆子耳朵尖，知道有人在敲门。心里疑惑，大过年的，谁来串门啊？不放心，亲自去开门，跑过去一，秦时竹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后面除了几个跟随的官员外，还有不少荷枪实弹的警卫。她没见过世面，被这个情景吓住了，嘴里直发颤：“……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俺……俺们家没出坏人啊！”
“大娘，别怕，这是咱们秦巡阅使，来你家孙老头了，顺便来串串门！应该都在家吧……”何峰的话还没有说完，孙老头已出来了。
除了何峰，他谁也不认识，但这副景象说明，中间站的那个人比何峰官还要大，猛然一激灵，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游行时骑在马上的秦都督嘛。他一慌，疾步上前，正欲跪下，嘴里喊：“小民拜见秦都督！”
秦时竹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他：“老人家，现在是民国啦，不是前清，不必下跪，快起来，快起来！”
“谢都督！”老孙头见过世面，赶紧把秦时竹他们往屋里请。孙老婆子见来了贵客，把炕上擦了又擦，生怕弄脏了这些人的衣服，秦时竹笑着说：“大娘。不必啦，坐着挺干净的。”然后招呼何峰、左雨农还有两个记者也坐下，屋子里塞得满满当当。
“都督，我这屋子寒酸，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孙老头吃不准秦时竹的来意，但对方一脸笑意，猜想多半不是什么坏事。
“挺好。挺好。老百姓要是都能吃饱穿暖，我就很开心啦。”秦时竹说明了来意，“今天也没啥事，就是来二老，大过年的，按理说不该上门打扰，可我不放心，不知道老百姓过得怎么样？就到你家。”
“呦。那可真不敢当，不敢当。”老孙头顿时变得激动起来，“都督这么冷的天来，真是折杀我了，折杀我了。”
“前阵子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们日夜加班加点开工，前线部队就没有武器用，我们就不能打败清军取得革命胜利，你可是革命的有功之臣啊！我来你。是应该地，应该的。”
“都督，您过奖了，过奖了。干革命嘛，我年纪大了，上不得前线，能干些活帮衬着，尽份力那是咱分内的事。再说。活虽然多做了，但工钱也水涨船高，大伙高兴，也就不觉得累了。”
何峰接过了话茬：“老孙头，你红光满面就知道过得还不错。怎么，厂子赚得那些还不够花？啥时候造新房子啊？还是留着钱给儿子娶媳妇？”
“何总办就会开玩笑，我儿子早娶媳妇啦，孙子都齐枪高了。铁柱、玉儿。你们出来吧。”随着老孙头的招呼。里屋走出了一对青年夫妇，后面还跟着一双怯生生的儿女。原来。他们见外面有大队人马的响动，由于没见过那种架势，慌慌张张地躲了进去——该治秦时竹一个扰民之罪。
几人又谈了不少家常，何峰问他：“老孙头，我说你这么节约干嘛？是不是嫌兵工厂里开的工钱不够高啊？”
“不是的，不是地，我老了，再干几年就干不动了，留着钱养老呢。”
“听说你手里技术不错，怎么也不带几个徒弟？”
“原先带过，说起来还是0来年前的事了。何总办那会儿还没上任，工钱不仅少而且也不准时，厂子里乱糟糟的，年轻后生都不安分，我带了两个后来全都走了。另外……”孙老头嘿嘿一笑，“老话说得好，带出徒弟饿死师傅……”
“这你可就不对了。”何峰说，“你得赶紧多带几个徒弟啊，我琢磨着，厂子里能有你这么高手艺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你要再不带徒弟可怎么办？青黄不接了啊。”
“现在何总办当家，工钱高不说，待大伙也好。”老孙头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逐渐克服了拘谨，“您这么说，那我就挑几个好好练练。不瞒您说，我还真物色了几个能干后生，只是前阵子活太多，等过完年后好好帮帮他们。”
“徒弟是要带的，那种带出徒弟饿死师傅的事也不能再有。”秦时竹笑了“这样好不好，为了鼓励老师傅带徒弟的积极性，凡是他们带出了徒弟，每带出一个再发一笔钱，算是奖励。象你这样地老师傅，以后若是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可以专门指点年轻后生，也可以开工钱嘛！”
“那感情好，我这身子骨，不是我吹，再干0年也没问题！”那个年代是没有退休制度的，全靠养儿防老，秦时竹的这种表态，无疑给老孙头吃了一颗定心丸。
一阵阵香气传来，原来是饺子熟了，记者们拍下了秦时竹等政府要员和普通工人在炕头上一起吃饺子那副热腾腾的场面。
告辞时，何峰代表政府送上了大红包，秦时竹主动伸出手握手告别，一辈子没见过这种架势的老孙头慌得连手脚怎么放都不知道了，在身上擦了又擦，才敢伸出去，一只年轻有力地手，一只布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老孙头感觉有一股暖流流进了自己的心窝……
随后，秦时竹又去望了一些贫困家庭和卫队，其它各路政府要员，在下午时分已纷纷按照预定计划，开展了此类活动。秦时竹很满意，这个活动通过明天的报道和群众口碑。对民心地获取是很有帮助的，新政府的良好形象，民主共和的直观感受，会通过这些让老百姓感受到。他同时也很清醒，这种形象工程，顶多只能解决个别老百姓家地实际困难，却无力改变整个社会状况。整个社会还是相当贫困、无助，想到这。他不由得又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次日，正月初一，各大都督、镇守使、师旅长向坚守岗位的本部官兵拜年；政府各部向民众拜年；上上下下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地气氛中。
大年初三，外面热闹非凡，爆竹声不绝于耳，沈阳都督府里，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商量着重大事宜。除秦时竹等在沈阳的三人外，其余几人。包括在吉林的周羽夫妇、在热河的陆尚荣和察哈尔地夏海强都赶来了。
“老大，一接到你的命令，我们就急匆匆地坐飞艇来了。”夏海强一脸亢奋，“有什么要紧事？”
“要紧事？”葛洪义瞪了他一眼，“不要紧你就不来了……”
“闲话休提。只说正事……”秦时竹道，“今天的会议有很多议题，第一个便是整军……军队一是实现正规化、军衔化，二是要重新整编。三是要改进装备。根据我初步拟定的军衔等级，军衔共分五等7级，五等是兵、士、尉、校和将，兵是三级，分别为三等兵、二等兵和一等兵；尉官为准尉、少尉、中尉和上尉，校为少校、中校和上校，将为代将、少将、中将和上将。
新兵入伍，首先要接受预备要求地考核。具体指标你们定。如果该新兵能达到预备要求，可直接授予三等兵军衔入列训练；若不能达到基础要求，则需经过三个月地预备训练实现预备要求，这三个月便为不入列的训练时期，不授予军衔。三个月训练后仍不能实现预备要求地，淘汰；达到预备要求地，授予三等兵军衔，入列训练；三等兵再经过三个月训练。接受初期要求考核。凡通过的，可授予二等兵军衔。通不过的，淘汰。
二等兵为受过基本战术训练（班级）的中级士兵，训练期限为六个月，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班级的战术训练还有个人地文化水准，都要通过中期考核，这才能往作战部队补充；凡通不过的，也照例淘汰（但可延期个月），通过的授予一等兵军衔；一等兵为受过连、排级战术训练的高级士兵，期限两年，由一线部队负责训练，是部队作战地中坚力量。
获得一等兵军衔满两年后，如果本人申请退役，一般允许退役；如果本人不申请，但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的，也按退役处理。留下来的一等兵，再接受一年的营、团级合成训练，表现不合格的，期满后按退役处理；表现合格，期满后授予下士军衔，为预备班长，协助管理全班；特别优秀和突出的一等兵，除推荐去军校学习外，还可直接任命为副班长。
下士军衔一般维持一年，若其表现合格，可晋升中士并担任副班长，能担负起指挥全班的重任。担任中士满一年，可晋升上士，既可以转移编制到守备部队（后备力量）担任班长、训练新兵，也可以在原部队担任班长，懂得排级规模的战斗指挥，不仅能协助排长，在关键时刻，能直接协助连长。士官中地优秀人才，都可以推荐去军校学习。
一般来说，从新兵入伍到正常晋升为上士班长，需要五年，其中满三年后就可申请退役；担任士官后，每年都有一次机会申请退役。可诸位都清楚，这五年当中，我们免不了打仗，因此很多情况下不用这么按部就班。技术兵种情况复杂，士官要大规模使用，比例也要高于普通步兵，比如报务员，一培训合格就应该是下士。好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不多，可以相机处理。”
准尉是联结上士与少尉之间的关键军衔等级，准尉本身不是军官，其性质是军官储备或军官预备，担任少尉军官一般要从准尉中选拔。在普通步兵部队中，准尉主要担任见习排长的角色，在排级训练中，既锻炼自己也训练他人。准尉有两个来源，一是直接从上士班长中选拔优秀人才，准备提拔为军官，先放在准尉队伍里考察考察；二是军校学生在学习了一年半后，来部队实习、锻炼半年，然后回到军校继续学业，这半年时间就挂准尉军衔。无论如何，担任准尉的时间不应长于一年，要不升上去做军官，要么不能提拔另行处理。从少尉开始，算是进入军官行列，一般对应排级，中尉可以对应排级，也可以对应副连级；上尉对应连级和副营级，在特殊情况下，中尉可以代理连级。尉官属于部队的低级军官。
校级代表了部队的中级军官，是部队的中坚力量。少校对应营级，中校对应副团级，团长一般授予上校军衔。等正规化后，凡是校级军官，除原先在军校接受地基本教育外，还必须接受再教育，培养全方面管理地能力，形成良性互动。
代将主要是对应旅级和副师级别，是中高级军衔的过渡阶段，意味着开始独当一面；少将授予正师级，中将授予军级，现在来，军还不是部队地主要编制，而是临时机构，那么中将只能对应各省担任都督级别的师长，如大黑、周羽、蓝天蔚等。”
“老大你挂啥级别？”
“上将。”
“上将？”众人将眼睛瞪得滚圆，秦时竹居然成了上将？




国势 第014章 部队建设
第04章 部队建设
“别这样我，弄得我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从前是什么军衔？这才升了2级，你们长了多少？再说，我还是东北兵马大元帅呢，怎么也比上将强吧。等将来部队增多，战术复杂，出现了集团军级别的将领，那时设立大将就比较现实。”
夏海强一蹦三尺高：“我成少将了？”
陆尚荣略微一沉思，道：“这个设定不错，我同意，但老袁能不能同意？”
“我们可以先试点起来，将来造成既成事实后可以推广全国使用，趁现在混乱，直接由北疆委员会授权国防军试点。”
军衔标志依次为：
三等兵：一条黄色箭形细杠；
二等兵：二条箭形细杠；
一等兵：三条箭形细杠；
下士：一条箭形粗杠，一条箭形细杠，均为黄色；
中士：一条箭形粗杠，二条箭形细杠；
上士：一条箭形粗杠，三条箭形细杠。
准尉，一条细横杠贯穿，中央有一颗五角金星；
少尉：一条细横杠贯穿，二颗金星；
中尉：一条横杠，三颗金星；
上尉：一条横杠，四颗金星；
少校：两条细横杠贯穿，中间夹有一颗金星；
中校：两条细横杠贯穿，中间夹有两颗金星；
上校：两条细横杠，三颗金星；
代将：一朵金色金属质地梅花，无杠；
少将：二朵金色金属质地梅花，横向排列；
中将：三朵梅花，正三角形排列；
上将：四朵梅花，四方形排列。
“这个军衔不错。”何峰提议，“在服装上可以参考德国。正规化、统一化以后，各部队的精神气也会上一大截。”
“部队编制，如按照北洋军的习惯，平时师为最高单位，下辖两个步兵旅，旅下各有步兵两团，团下设三个步兵营，一个机关枪连；步兵营下设四个步兵连；师直辖炮兵团（下辖三个炮营）、骑兵团（同步兵编制）、工兵营（每营下设三连）、辎重营（同工兵营）；
这个编制。不是说毫无可取之处，但略显臃肿，而且有些单位是四单位制，有些是三单位甚至两单位制，不统一。我方案是，在师下面撤销旅一级编制，改为团直辖于师，每师下设三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不设骑兵团，只设骑兵营和辎重营、工兵营、警卫营、通讯营等直辖于师部；每个团下设四个营，依次类推，都是四单位制。简称四四制（具体编制可见作品相关）
旅级编制主要采用三三制，团以下各级，无论是兵器还是人员，都要缩编。骑兵师一般只装备到7mm口径步兵炮和60mm、2mm迫击炮。不列装野炮，故每师的总兵力约在6000人。
在具体战斗要求上，要求排能抗住北洋军连级进攻，连要抗住营级，营要抗住团级，团要能战胜北洋军的旅级，一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结合要能抗住北洋军师级的进攻。一个旅加一个炮兵团要能战而胜之。我们的师级，目标是日军地师团，要能抗住敌人师团级的进攻、打垮他的旅团级；等装备全部到位后，要能打败他的师团级。”
几个军人听了，热血沸腾，摩拳擦掌，夏海强吼道：“真希望明天就有这么多装备，可以立马和老袁和小日本打个痛快。”
“先别高兴太早。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秦时竹的话。无疑于给他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问题？当然是钱！如果按照这个编制编成9个师，2个旅。按照不变价格计算，何峰初步匡算出需要装备费用约2亿，还不包括兵工厂的扩建和机器费用。
“所以，这些计划，听上去很诱人，但不是靠写在纸上，吹口气就能有的。”
“费用实在太高。”葛洪义皱眉道，“这些省一年地税收全部加起来都只有一亿稍微多点，如果再把20万人的军饷也包括进去，等于5年税收全部打了水漂，这可怎么办？”
“那才真叫穷兵黩武！”夏海燕讽刺道。
刚从还兴奋不已的人群，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顿时恹了。
“这还只是普通装备，如果要开发新型飞机、战车、军舰、无线电技术，再列装的话，恐怕还要再投入一个亿。”何峰继续往天文数字上补充。
“晕，还要这么多啊？来真是要靠德国大老板投资了，不然就是把辽阳集团全部塞进去都不够。”
“勉为其难地去照着做，财政恐怕要垮台，到时候不等敌人来打我们，我们自己就得完蛋。”秦时竹给他们打气，“好在一战后形势会好一点，税收、实业收入能有大幅度增加，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能不能从德国方面想想办法，获得援助，早日完全整编完毕。”
“第一，德国会来投资，但投资绝不会给我们直接变成军火，我们也不能走袁世凯的路，把铁路借款当成军费用掉，那是杀鸡取卵，得不偿失；
第二，目前现有的部队不能再扩员了，甚至要缩编，转业；
第三，这中间我们可以通过转卖军火发点财，但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所以不要期望太高；
第四，军备更新计划如果一时完不成，可以先缓一缓，可以先把几个核心师装备好，旅嘛就委屈一下；
第五，最要紧的是部队训练和士兵作风，一支松松垮垮的部队再有良好地装备也要打败仗；
第六，更新装备后。对士兵的素质和文化要求提高了，在部队要推广文化学习，作为士兵晋升的重要依据，特别是技术兵种，达不到要求的一律转行或淘汰。”
“秦总地话有道理。”陆尚荣沉思了一下，“就目前地装备而言，我们已比北洋军略强，只是部队扩张太快。战斗力难以保证，我们回去后要善加练兵，争取用一年的时间练出合格兵员。”
“不仅如此，你们还要抽调老兵到守备旅去帮助训练。这2个旅，除了马瑞风所部因为是新民的老底子，实力不弱，其它旅，训练不系统、不正规。郭松龄练着也很是头痛。”秦时竹说，“更要命的是，由于本来就是一些地方武装，很多兵都上了年纪，40岁地也屡见不鲜。趁着革命胜利，正好找这个借口把他们都裁减掉。各省的老弱残兵，也由你们分头裁减。黑龙江情况特殊，到时候我单独找吴俊升和马占山谈。”
秦时竹接着又将军饷等后勤事务规划了一遍：“军饷暂时按个人军衔发放。将来还要同职务挂钩，作战部队应该比机关高20%以上，具体为：三等兵兵每月4元，二等兵6元，一等兵9元；下士元，中士7元，上士2元；准尉26元，少尉2元。中尉40元，上尉50元；少校0元，中校50元，上校250元；代将400元，少将700元，中将000元，上将500元。兼职不得兼薪。
从排级开始，再根据职务高低。每个岗位对照发放岗位津贴和办公经费。每月关饷。月中发放，一般不得拖欠。如士兵有紧急情况，可要求透支，不必付息，连内透支一律由连长批准，连级干部由营长批准，以此类推。每年农历年末，凡当年没有因违反纪律而受到警告以上处分的，可一次性领取相当于本人本年度月平均军饷地年度津贴，俗称过节费，由团级掌握发放。
每位士兵，春秋各发放夹衣两套，夏季单衣三套，冬季棉衣两套，棉大衣一套，布鞋、胶鞋（东北自己生产）各三双，棉鞋两双，军官另发放皮鞋两双，骑兵额外发放马靴；发放单军帽两顶，棉军帽两顶，钢盔一顶（系仿造德m56式样，待条件成熟时配齐）；各类领章、裹腿、袜子按实际情况发放；帐蓬、水壶、饭盒、干粮袋、棉被、军毯都制成统一式样发放（以仿造德式为宜）；少尉以上，另行发放军礼服。
尉级军官，隔年发放呢制大衣一件；校级以上军官，隔两年发放皮大衣一件；均需佩带相应军衔标示；由于东北地处寒冷，要特别注意防冻，技术兵种，每年冬季可发放小皮袄，开春时收回；少尉以上，应佩带手枪，以仿造白朗宁比较合适。
士兵一律在部队就餐，每人每月的伙食标准5元，属军费开支，上尉以下军官，一律与士兵共同进餐，不能搞特殊化，但允许在夜间增加点心，早晨增加牛奶等，伙食标准提高到元；校级以上军官，可以到专门的军官食堂就餐，每人每月的伙食标准为5元，直接列入个人军饷，多支不补；技术兵种，伙食标准应该比同级普通步兵多成。
从中尉开始，每名军官可配备勤务兵，专门处理各种杂务，尉级名，校级为名，将级为6名；中校开始允许再配备一名副官，军衔应低四个档次，即中校配少尉，上校配中尉，以此类推；从校级开始，家属可以随军，由当地政府负责安排住处，但需相互间轮班，倘若家属随军居住，可在军中安排住处，但仅限于正妻及其未成年子女，并需遵守军营规章；军官家属除军官因战事捐躯或致残，否则不予安排工作。如有文化，可以充当教员，在军中执行教习任务，薪水单独制定……
将级军官，由于一般身兼其它职务，无论居家与否，悉听尊便，个人伙食费一律定为20元每月。另设招待费若干，专门用以宴请各界友好，超支需本人自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