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于是在当天晚上,其余满人为了出气,就将这几个关押的官员打死打伤?”秦时竹有些惊讶,“满人骠悍我素有耳闻,但不至于这么愚蠢吧?”
“你说对了现象,但没有说全。满人扣押这些官员,仅仅是为了要让县里来人,交换被扣押的旗人。谁知道就出了事。等清晨县里地大队人马赶到,意图解救那些被羁押官员时,发现这些人心窝上都插了一把匕首,五人中已经有两人断了气。更为奇怪的是,押这些官员的旗人好像睡着了,居然没有听到哪怕仅仅一声的喊叫。”葛洪义接着说,“问题地复杂性还在于,这些刀子上都有两条绞在一起地龙。显示为宗社党作祟。县里的官员无法,只能将所有参与扣押官员地旗人羁押,同时立即上报……”
“一个简单地事情现在却越来越复杂了。”秦时竹叹了一口气,“这案子恐怕要费些脑筋了。说实话,我不相信这些普通旗人会这么傻。纵然对改革官有意见,也断然不会下此毒手,这太明显了。”
“我也觉得奇怪,此案疑点甚多。第一,五个人是集体羁押,分别被害,若是有人加害,时间上必然有先有后,断不至于个个浑然不知而不呼救;第二,若是凶手手法高强,能一刀致命同时又不让受害人发出大的响动的话。凭他的手法,应该是把5个人全部被干掉,不至于还有幸存者;第三,所谓宗社党的证据,仅仅是刀上的花纹而已,不足为证,换句话说,即使真是宗社党所为。必然千方百计要加以掩盖。哪有如此张扬?第四,若不是宗社党作为。我实在难以想像一般满人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和杀人手段……”
“你的意思是说,此案很可能不是宗社党所为?”秦时竹挠了挠头皮,“若是宗社党所为,动机就相当好解释,为了阻挠我们改革八旗制度,同时震慑一般满人,故而做出这一事件;若不是宗社党所为,又是哪派势力所为呢?”
“可惜地是,三个幸存者捱了两天后,也相继身亡,我们失去了案件直接的目击人。”
“这无疑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更为棘手的是,五人身亡后,县城里的有三根主要电线杆上贴了几张小字报,说五人咎由自取,与其余满人无干云云,若是还有汉人对满人下手,这就是前车之鉴云云……落款居然是‘血滴子’”
“问题是越来越复杂了。对了,你说旗主收买了四人,你怎么知道地?旗主呢?”
“所谓收买,是从小字报上传出来的消息,当地官员一查,果然从这几个人的家里搜出相同数额的银元。,这是当地誊下来地小字报内容。”葛洪义将一张略微发黄的纸递给秦时竹,继续说,“那个旗主也失踪了,别人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在关押那些官员的地方前远远望了一眼就走了。等到第二天,此人就失去了踪影。盘问他的家人,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个老狐狸跑得倒挺快,有没有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有,一些据称是宗社党的物事,据其下人交待,事发前几天,曾有一个陌生人前来探访旗主。旗主本来并不认识,那人出示一个物件后,他立刻就换了脸色,忙不迭地将此人引到小房间里说话,那个下人前去送茶水还被训斥了一顿,说没有吩咐,任何人不能进来。就是这么短暂地一停留,这个下人见那个陌生人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给旗主,隐隐约约还听到‘名单’的话……”
“什么名单?宗社党地名单?”秦时竹关切地问。
“这就不得而知,如果将前后事情串联在一起来,也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葛洪义冷静分析,“关键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宗社党,你不这么怀疑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但我从直觉判断,事情远远没想得那么简单。”
“先不要着急,我这样,你辛苦一下,去赫图阿拉走一趟,那里是满清第一代都城,政治色彩和象征意义都比较浓厚。现在出了事,对别处是一个很大的震动,处理不好会引起连锁反应,一定要谨慎从事。在事情没有完全水落石出之前,对外可以刑事案件搪塞。”
正在秦时竹等人为满人叛乱案烦恼时,在北京,围绕着所谓“民选”与“官派”议员,临时参议院也闹起了风波。临时参议院北迁后,以汤化龙为代表的立宪派议员大肆鼓噪反对原议员即旧议员出席,理由是这些议员全系“官派”,不能代表真正民意,要求全部更换为“民选”议员。吴景濂作为议长,实际上又担任着人民党在议会中的总代表,提出了折衷方案――“新、旧议员陆续交替”。这个决策得到同盟会议员的理解,一方面,所谓的“官派”议员,北疆系和同盟会占了大多数,各小党名为反对“官派”议员,实际上是对人民党和同盟会两大政党不满,两党有共同的话语基础;另一方面,由于修补彼此关系,维护临时参议院地正常运转,两大党也有合作地必要。
吴景濂在这么处理后,心里总觉得搪塞下去不是办法,顾不得参议院开会在即,急匆匆地返回沈阳找秦时竹想办法。秦时竹正在为叛乱案费脑筋,一时也没有找到好办法。反正民选是势在必然,就让吴景濂布置各省选举。北疆各省人民党支部已建立,又基本掌控了省议会和省政权,即使“民选”,也不会与“官派”有多少出入。
参议院的各小党却丝毫没有满足,将斗争矛头指向了因吴景濂不在而代行议长职权地副议长、同盟会会员林森。4月29日参议院开院典礼一结束,便借口林森在代行议长职权时允许湖北、江西等原议员出席会议,群起责难,声称必须重新选举议长,全部取消“官派”议员资格,始能正式开会。同盟会派系议员全力维护林森的地位,却无济于事。由于吴景濂本人不在,所有火力全部集中到了林森身上,终于迫使其辞职。





国势 第037章 内蒙问题
第07章 内蒙问题
5月日,吴景濂率领所有由“民选”选举产生的各省代表返回参议院(基本就是原先的“官派”议员,由各省议会表决通过,同时又略微增加、更换了少数几个议员),人民党保住了议长一职,副议长由汤化龙接任。继议长改选后,审议长及各部审查员和其它常任职员也全部重新改选。谷钟秀被选举为全院委员长,林长民被选举为秘书长,各部委员也大都改头换面。但总的说来,人民党基本保持了原先的势力,同盟会势力大受打击,失去了对好几个部门的控制权。
经历了种种,同盟会议员发生了程度不同的分化,涣散的趋向越来越明显。有的无视“党议”,自行其是;有的为了个人地位,不惜牺牲“党见”,大搞政治投机,成了唯利是图的政客;有的则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一味以谩骂、攻击来谋求党势发展,徒然为反对派提供指责的借口。
各小党的势力也在不断分化组合,一个突出的实例就是以民社为核心,包括国民协进会、民国公会、国民党和统一党五个政党,合并改组成为共和党,成为参议院中的第三股大势力。民社的本部虽然在上海,但其发源地和大本营均在武昌,核心人物是孙武、政客孙发绪和未公开挂名的黎元洪秘书饶汉祥,主要由旧军官、失意同盟会会员和清末立宪派。
国民协进会是民国成立后黄河以北地区建立较早的政团之一,大部分为清末立宪团体宪友会和辛亥俱乐部成员,与梁启超关系密切,曾表示愿意为梁所用;
民国公会由陈敬第、黄群等人发起,多系光复会中残余分子和地方政客;
国民党由潘昌熙等人于上海成立,未成立前,暂称“国民党同志会”。但直到5月初,也未能举行成立大会,所以应该一直称之为“国民党同志会”。
以上四党加上统一党,虽然各具特点,略有差异,但在巩固维持自身势力,反对同盟会、人民党两大势力上却是一致的,同盟会、人民党和共和党构成了临时参议院中的“左”、中、右三派。三党以外。独立人士尤其无党派人士就相当稀少了。
袁世凯也在竭力增强自己的势力。几乎将总统府改成了北洋系的大本营,他刚刚就任临时大总统,就迫不及待地设立“临时筹备处”,作为办事机构,所安插的50人,全部是他地心腹亲信,唐绍仪内阁成立后,他又将许多人员充实到各部。一方面牢牢掌控局面,另一方面对唐绍仪也起到牵制和监视的作用。此外,他还以“谘询一切”的名义,于总统府设立外交、政治、军事、海军、法律、教育等名目繁多的各种顾问,顾问又分高等、二等、三等之分。目的在于安插私人,罗社会“名流”和牢笼革命党人。顾问愈设愈多,名目愈来愈奇。
在安插亲信的过程中,袁世凯几乎达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终于引起了参议院的警觉。特别是袁世凯无视《各部官制通则》地规定,又不经参议院的同意,便下令任命张元奇、荣勋为内务部次长,遭到议员竭力反对。5月初,袁世凯的追认咨文送到参议院,无论哪个派系的议员们都一致投了反对票,老袁没有办法,只好下令取消。
袁世凯控制权力的野心。在针对南京留守的问题上暴露得更加明显。孙中山卸任后,黄兴被任命为南京留守。按照公布的《南京留守条例》,“南京留守直隶大总统,有维持整理南方各军及南京地面之责”,表面上似乎权利很大,但由于财政大权控制在袁世凯的手里,实际难有作为。同时,条例又规定。“俟南方军队整理就绪。即行裁撤”,这就是说。留守府只是一个暂时地军事善后机关,袁世凯无非就是想借黄兴之手来裁遣南方军队罢了。
早在南京临时政府结束期间,黄兴即已着手整变军队。他先后将驻在苏、皖、浙、闽的军队编成二十六个师,五个军,即柏文蔚的第一军,徐宝山的第二军,王芝祥的第三军,姚雨平地第四军,朱瑞的第五军。4月9日南京兵变事件的发生使黄兴懂得了有军无饷的严重危险,更坚定了他裁遣军队地想法。在兵变后的半个多月内,除将赣军缴械押回原籍外,又将桂军六大队及粤军一部遣散回籍,浙军全部调回原籍,同时也抓紧了江苏军队的裁遣。准备于两月内缩编兵数三分之一,将第一军、第二军划归陆军部直辖,其余除三十九旅划归山东以外,交江苏都督统辖整顿。
为抵制列强利用借款监督中国财政的图谋,黄兴一面积极提倡国民捐,一面以爱国相号召,动员退伍。他的逻辑是,借款是因为财政困难,而财政困难是因为军饷负担太重,因此解甲归田就成了避免借债亡国的爱国行动了。在黄兴的感召下,许多士兵主动离开了军队,一些高级军官如第二师师长朱志先,第五师师长刘毅等相继要求撤销师部,解甲归田。
袁世凯对这一切在眼里,喜在心里,他表面上极力挽留黄兴,实际上则在考虑如何稳妥地接收留守府。
赫图阿拉的满人叛乱由于秦时竹严密封锁消息,半个月过去了,还没有传开,但很多消息却是封锁不住地。4月27日深夜,葛洪义刚刚到赫图阿拉准备直接办案时,在郑家屯车站侥幸逃脱的阿拉坦敖其尔回到了贡王府。
近半个月在野外飘忽不定、风餐露宿的生活让阿拉坦敖其尔形容憔悴,头发、胡须老长且肮脏不堪,见到贡王后,他只喊了一声“王爷”,就昏了过去……
也许是快到家的兴奋让他降低了周围环境的感知力,也许是贡王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一直难以自拔,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主意到黑暗中有几双警惕的眼睛盯着王府。
“这小子果然回来了。快,回去报告镇守使!我在这里继续盯着。”
在部队驻地得到确切消息的夏海强大喜过望,大叫道:“好小子,你终于回来了,爷爷怎么送你们上路!”……
想解决蒙古问题地,不止秦时竹一家,袁世凯也很想有所作为。
从地缘政治上来说,控制了内外蒙古。等于将北疆势力一分为二,有利于中央权威地发扬;另一方面老袁作为临时大总统,也需要在国内树立威望,解决蒙古问题,确实是一个良好的契机。
解决外蒙问题地方法不外两种,一是在中国内部通过谈判或武力的方法解决,二是通过外交途径,与外蒙的后台沙俄交涉解决。从维护国家主权的立场出发。自应选择前者,这是中国的希望;可从实际情况考虑,又很难避免后者,这是沙俄的图谋。北京临时政府也曾尝试与库伦当局谈判解决“独立”问题。袁世凯上台不久,即两次致电库伦活佛哲布尊丹巴。谓“外蒙同为中华民族,数百年来俨如一家”,“但使竭诚相待,无不可以商榷。何必劳人干涉,致失主权。……务望大扩慈心,熟观时局,刻日取消独立,仍与内地联为一国,则危机可免,邦本可固。”北京政府颁布地《蒙古待遇条例》等优待法令,既为安抚内蒙王公。也是向外蒙示以姿态。
袁世凯在出台这些发令的时候,预先征求了秦时竹的意见,秦见到电报后微微一笑,认为无济于事,自然也就不会出面反对。除此以外,北京政府还准备派人去外蒙直接商谈,其中先行出发的兰逊(lanson)牧师等已在库伦多方活动,运动蒙人中止俄蒙谈判。改与中国政府协商。但库伦当局的上层人物多是长期受惠于沙俄的亲俄集团分子。自恃有沙俄撑腰,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对北京政府的呼吁和优待置之不理。哲布尊丹巴在给袁世凯的回电中竟称:“与其专员来库,徒事跋涉,莫若介绍邻使,商榷一切之为愈也。”北京政府几乎无法和库伦活佛建立直接地联系,自然更谈不上和平协商解决问题了。
武力解决的路同样走不通。外蒙军事力量虽然不强,然地处偏远,气候恶劣,军事行动不易。更为窘迫的是,要对蒙古用兵,必须通过北疆势力的范围。袁世凯在心里掂量,首先秦时竹不会同意,即便同意,也不会真的全力以赴;其次,袁世凯一向视军队为自己地命根子,用来控制国内局势都嫌不够,更何况平定边疆呢?因此对调动自己的北洋军出征不甚积极;再次,要出兵外蒙,就意味着与沙俄刺刀见红,袁世凯对帝国主义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害怕,自然不会冒这个风险,事实上沙俄作为外蒙后院,极力威胁中国不得进兵,也让袁世凯有所顾忌;最后,通过指挥北疆国防军出动也不如意。秦时竹任命马占山为呼伦贝尔镇守使后,牢牢控制了黑龙江与外蒙边境地区,但绝对不越雷池一步,袁世凯不可能强令要求进兵。在西路,袁世凯虽然可以指挥杨增新由新疆调兵援阿尔泰,但沙俄立即出面干涉,表示“决不承认”,沙俄外交部甚至公开威胁中国公使:“中国进兵外蒙,俄当干涉”,逼得北京临时政府只好下令“暂缓调动,免生交涉”。
两种方法都行不通,剩下的只有一条路——和沙俄交涉解决外蒙问题。这是沙俄自外蒙“独立”后地基本立场,由中俄间的交涉,迫使中国承认外蒙“独立”的现状,无论交涉结果如何,都能为以后的侵略留下伏笔。
秦时竹对历史的了解是袁世凯比拟不了的优势。他明白眼下和沙俄闹翻是不明智的,外蒙的状况只能继续维持,非得等到俄国革命爆发才有机会,但内蒙问题和外蒙问题不一样,有充足地理由和依据,也完全有能力解决。在这一点上,他比袁世凯的态度要积极和现实的多。袁世凯想通过解决外蒙问题进而推动内蒙问题的解决,这种一揽子方案好虽然好,却无成功的可能;秦时竹的计划是安定内蒙,孤立、分割内外蒙古,麻烦是麻烦了点,却有效。
控制内蒙古落到实处,就是要消除那些封建王公的割据势力,尤其要打破八旗制度,实现近代化改革。秦时竹的策略,就是要杀鸡骇猴,贡王就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这个对象,夏海强这个急先锋地任务,就是尽快拔除这个眼中钉。
夏海强是个粗人,但不莽撞,有道是话粗理不糙,他地逻辑是:贡王非除不可,有借口要除,没有借口制造借口也要除。为完成这个任务,他拼命搜罗情报,寻找有利时机。不仅从李春福那里千方百计要来了精干的骑兵团,更为重要地是,在贡王府周围安排了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贡王十分谨慎小心,夏海强一直苦于抓不住他的小辫子,而秦时竹交待给他一定要有依据的要求就像一道高压线拦在面前。
不除掉贡王,夏海强食不甘味、睡不安心,用秦时竹的话来形容,这是“夏海强朴素的阶级感情在起作用”。贡王私运军火的消息传来,让他乐得合不拢嘴,乐颠颠地跑去要求动手的命令,本来明明已批准了,却赶上满人叛乱这档子事情,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按兵不动,心里纵有一万个不乐意,却只能服从安排。
当然,他绝不死心,做梦也想找到动手的理由和借口,有人跑回贡王府报信,在他来就是最好的理由。为得到确切的授权令,他一连拍了三封加急电报给秦时竹,请求批准行动,秦时竹愣是没同意,气得夏海强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5月2日凌晨,夏海强还在睡梦中,副官将他摇醒。
“师座,快醒醒,大本营来的绝密电报!”




国势 第038章 贡王就擒(1)
第0章 贡王就擒
“什么事这么急?”夏海强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下又不打仗,用得着连夜给我发电报?”
“师座,真的十万火急!大本营下了命令,同意我们的‘割草’计划,巡阅使命令你尽快动手,越快越好!”
“真的?”夏海强梦醒了一半,“我。”
接着昏暗的油灯,夏海强终于清了电报的内容,“快,给‘镰刀’发报,今夜动手,天明搞定!”
……是什么促使秦时竹突然改变主意了呢?事情还要从葛洪义到达赫图阿拉后讲起。葛洪义率大批军警到达案发地点后,没有大张旗鼓地介入,反而命令当地县政府赶紧把所有羁押的满人全部放了,另行派员进行八旗改革。在暗地里他也不放弃追踪线索的努力,经历了一无所获的五天,县知事有些气馁,连连说道:“属下无能,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不要紧,慢慢来,只要是人所为,总有破绽。”葛洪义一边宽慰他,一边在费劲地思考。案件的细节,在他脑子串成了一个谜团,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旗主肯定有问题,不然他跑什么?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旗主老爷的家里,肯定还有价值的东西。
为了验证自己判断的正确,旗主扎让乌里的家被警察们翻了一个底朝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机关,启动机关后,地上出现了一个地窖,所有的人都兴奋不已。进去一,是一间很大的密室,密室了除了一批金银财宝、珠宝玉器和古玩字画外,有几张纸片引起了葛洪义的主意。第一是一份圣旨。不过可以出是矫诏,大意为委任扎让乌里“复清会”东路招讨使,旁边的一方印章证明了这一点,其它还有几份文件,得出来主人仓皇逃走,没来得及带走这一些。
“总座,没见那份名单!”
“估计被扎让乌里随身带着,等抓住了他。名单就能水落石出了。”葛洪义笑着说,“这个情景,这家伙没有多带钱,这么多家当,他必定舍不得扔掉。只要在附近布下了天罗地,谅他插翅也难逃。”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全部抄走吗?”
“是,这样子就可以断定这家伙也是个敛财的好手,咱们千万别客气。”葛洪义说完。大家都笑了。
一样样登记造册,一样样搬走,葛洪义还在端详那个“东路招讨使”地印章,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把一大堆信件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了起来。这些信件,大都是以前的公文往来,也有少量革命以后的信。从表面上,没有什么破绽,但惟有一封信,引起了葛洪义的主意。信中写道:“……该王自事变以来,一直心怀大清,为光复大计殚精竭虑,不惜破家资购买武器……某以为,若要蒙古相应。任命其为蒙古经略使甚为妥当……”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在提及贡王。
葛洪义如获至宝,当晚就急忙致电秦时竹,提醒注意,经过仔细权衡,为了寻求突破,秦时竹连夜下达了命令。
所谓“镰刀”,是蒙古族平民“独贵龙”的代称。经过耐心的谈判。“独贵龙”的领袖同意接受夏海强地指挥,条件是完成任务后。要按照约定改革八旗制度,给普通蒙古族老百姓以土地、牧场和牲畜。为了完美地执行“割草”计划,由镰刀打头阵,其后再由北疆国防军趁乱行事,为联络方便,夏海强特意给他们配备了无线电。
凌晨三点,贡王府一片静悄悄,但还是有人在灯下说话。
“王爷,现在时机不利,您要有所提防。”
“我知道,可恨这些日本人,也忒不能办事,居然连地点都会弄错,这不白白便宜了那些汉人!”这是贡王气急败坏的声音。
“王爷,这次事件纯属意外,相信我,黑龙会可以再次给你提供武器。”有人不服。
“再次?那前次呢?”贡王越说嗓门越高,“我到哪里再去弄这么一大笔钱来?”
“王爷,既然黑龙会同意我们再度购买武器,我相信他们也一定能帮我们联系到可以贷款给我们的银行。是不是,吉平先生?”
“是的,王爷,只要您答应将您名下和旗内的土地抵押出来,就完全能够获得巨款,到那时您就不用为钱的事情发愁了。”被人唤作吉平先生的日本人拿出一份文件,“如果王爷同意,请在这上面签字即可!”
“土地!土地!”贡王恼羞成怒,“你们日本人就知道土地,嘴里口口声声说支持**立,支持复辟大清,实际上却千方百计打我们蒙古人的主意,这岂非和秦时竹他们是一丘之貉?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
“王爷,请您不要误会。这上面只是说用土地来抵押,凡事总要有个保证。等将来王爷大事成功,为复国第一功臣,这区区几千亩土地,哪里还入得了您地法眼……”
屋外响起了呐喊声,马蹄声……
灯下几人大惊失色,贡王忙不迭地问:“出了什么事?何事如此喧嚣?”
1...117118119120121...4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