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其实黎元洪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他虽然受革命之赐,由前清协统一跃而为民国副总统、鄂军都督领参谋总长。但他与革命党并无感情。随着个人地位的巩固和全国形势的变化,他内心的痛苦愈发明显。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民国元勋”是逼上梁山弄到手的。而逼迫他参加革命地三武――孙武、张振武和蒋翎武深知他的底细,始终瞧不起他这个被枪杆子逼出来的副总统。尽管别人把黎元洪捧上三十三天,在三武来他却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根本不买账,屡次跟黎元洪过不去,认为他的天下和地位都是他们替他打出来地。因此,黎元洪在精神上经常感到威胁,早就欲除之而后快。陈宦跑到武昌后,私下里对黎元洪说:“三武不去,则副总统无权,若辈起自下层,大总统召其来京,宠以高官厚禄,必将有益于副总统。”
黎元洪大喜,连忙发函,袁世凯见到后,微微一笑,先后召集三武北上,授予总统府军事顾问官的虚职。三武本来是满怀希望想拜将封侯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张振武极为愤慨地指责段祺瑞:“我们湖北人只会做顾问官耶?”还两次向袁世凯递交屯垦条陈,要求主持屯垦事务。为了敷衍张,袁世凯委任他为蒙古屯垦使,当他要求设立专门机构时,袁便不加理睬了。事情很明显,蒙古屯垦要得到北疆方面的许可,袁世凯正有求于秦时竹,怎么会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地张振武去专门设立机构呢?
见没有效果,张振武大怒,一气之下不辞而别回了武昌,凭借自己在湖北的实力,设立屯垦事务所,向黎元洪每月索取000大洋,还扬言要招募一镇精兵,赴蒙古镇抚。黎元洪本来像送瘟神一样送走了他,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而且张振武与其它两个不同,手里还掌握着一支精干的武装――将校团。为彻底解决三武问题、巩固湖北,黎元洪听从陈宦的建议,采取了“阳为附合,徐图扫平” 的主要策略,伺机利用革命党内部矛盾来打击革命党。
时机终于来了,6月中下旬,所谓同盟会准备谋乱的谣传,在武昌内外不胫而走(其实是派系矛盾)。月底,以孙武为首的共和党鄂支部和同盟会鄂支部各军界要人,在黎元洪召集的军事会议上又大起冲突,甚至公然架起大炮,空气异常紧张。
黎元洪见有机可乘,立即宣布武昌戒严。下令“有暴动及擅自开枪聚众者,格杀勿论。”尽管居正、胡秉柯等代表同盟会向黎声明“但使共和政体一日无颠覆之虞,同盟政党断不至有革命之举”,但黎元洪已抓住机会,岂肯放手?王宪章(代二镇统制)、杨玉如(都督府顾问)和祝制六(警察学校监学)先后被黎元洪解职。随后几天,黎元洪出动大批军警,逮捕江光国、滕亚纲和祝制六,宣布祝制六为“群英会会长”。“私立机关,假改革政治之名,主持极端破坏”,“实属罪大恶极”,随即秘密杀害,并依照所谓地“名册”索捕处死大批同盟会会员(主要是原先的文学社派)。由此可见,这次被称为“第三次革命”的风潮,实际上是黎元洪利用党争打击同盟会力量地一次阴谋活动。
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祝制六等遭无辜杀害后,同盟会内尽管有人出是黎元洪“做成的圈套”,而领导人却不敢为他们伸冤,甚至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蒋翎武就公开表示与被杀三人“志不同,道不合”。“祝等犯罪与否,不得而知”。他们还一味指责孙武为谋取都督职位,出钱唆使李忠义告发,一手制造了这次事件。孙武则上书黎元洪。指责此事件实际为同盟会“主持”,要求“宣布罪状,通告国中”。就这样,利用派别斗争的烟雾,黎元洪掩盖了他地清洗活动。
黎元洪作为一个武人,自然懂得枪杆子地重要性,借此机会,他狠抓军政大权。全面控制各要害部门。他一面扩充心腹军队军队,安插私人,又将革命派军队陆续遣散、缩编,并以前清旧军官唐克明、王安澜和卖身投靠、声称给他“四十把大刀包把文学社员杀绝”的蔡汉卿为师长。对军政府各要害部门,他更是“远贤亲佞”,极力把持。
为掩人耳目,他又假惺惺地通电提出军民分治,并正式宣布于7月5日实行。但正如时论所说。不过虚有其名。因为代理民政长刘心源就是他地亲信,而且各司司长的任免。仍受他的干预。黎元洪原先的秘书饶汉祥升任内务司长,一切重要职务的变动,均出自黎氏之手,根本不意味着放弃对权利的垄断。
在黎元洪打击同盟会势力时,共和党的地位也无形中增强了,因此,尽管黎元洪的手段不那么光明磊落,还是让共和党高层非常兴奋。再者,由于饶汉祥升任内务司长,标志着共和党在湖北地位地上升。就这样,共和党、黎元洪和袁世凯在打击同盟会势力上,形成了非预谋的合谋。北洋系的势力,逐步向南方渗透。
七月的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葛洪义在赫图阿拉已经呆了两个多月,案件的疑点越来越多,但一直形不成有条理地线索。
“总座,据大连方面来的情报汇总,头山满似乎会见了不少人马,但此人做事机密,商议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继续监视,如有异动直接向我报告。”
“根据城里的内线汇报,那个黄姓商人这几天什么活动也没有,天天呆在家里,也没有人前来接头。”
“哦?是嘛?”葛洪义沉思了一下,“回沈阳!”
“回沈阳?为什么?”手下人不解,“我们不是要逮大鱼吗?怎么就回去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现在我们这么多人马呆在这里,大鱼早吓得躲好了,不回沈阳难道还在这里傻呆?”
“那是不是继续监视这个人?”
“监视是要的,但不用这么多人手,如果我没猜错地话,此人应该已发现我们在监视他,所以按兵不动的。咱们就是要给他一个错觉,认为我们放弃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刚转身还没走,又有人急匆匆地进来了,“报告总座,吉林急电、沈阳急电!”
“怎么回事?吉林出什么事了?一件件说。”葛洪义大惊。
“周都督会剿马贼、土匪,遭遇一伙号称‘满洲阿菊’的土匪,疑心是日本人,特意派遣内务厅调查,经过内务厅这些天的调查,初步摸清了此人底细,确系日本人无疑,而且据说还与关东军和黑龙会有关,吉林方面感觉事态严重,特地前来报告,请求指示。”
情报显示: “满洲阿菊”原名河村菊子,日本长崎县人,自幼父母双亡,5岁时由姨母包办,与中国山东一个小商人结婚,在北京开了一个小杂货店。由于其夫一心只想着赚钱,对她不太温存体贴,河村菊子非常不满,经常一个人去郊外游玩。
有一次,她在景山游玩时,碰上了几个地痞,他们见她娇小玲珑,模样可爱,便上前调戏,河村菊子吓得大声呼救,恰在此时,黑龙会派往中国的情报员冲桢介也到景山游玩,他见被几个流氓调戏的女子用日语呼救,知道十有**是日本人,就冲上去使出柔道二段的工夫将这群流氓打跑了。
冲桢介仔细一问,果然是日本女子,又美貌温柔,颇有好感,而河村菊子见冲桢介相貌堂堂,一身好功夫,又适时搭救了自己,顿生爱慕之心。于是,两个狗男女一拍即合,勾结起来害死小商人,煞有其事地以夫妻身份同居起来,冲桢介见河村菊子有心计,胆子又大,还是日本人,就将其发展成为了黑龙会会员。
日俄战争爆发后,冲桢介赶赴哈尔滨执行秘密任务,被俄军逮住处死,河村菊子当即赶往哈尔滨,发誓复仇。为获得复仇的支持力量,她通过自己姨父地朋友寻找马贼,后者被逼不过,向她介绍了轰天雷,此人因遭受俄国人屠村,与老毛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几经周折,河村菊子做了压寨夫人,她凭借着黑龙会传授的本事,取得了众土匪的信任,轰天雷在一次土匪火拼中阵亡后,河村菊子便被推举为大揽把,坐上了头把交椅。站稳脚跟后,她又暗中与黑龙会方面恢复了联系,凭借着关东军接济的枪支弹药,势力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在方圆几十里也有了些名气。
国势 第049章 耳提面命
第049章 耳提面命
“现在的情况是,此人在大肆招揽、联络各地的土匪,似乎在进行一个大的活动,从已投诚的土匪中审讯得知,确实有人前去和他们联络过,不过都是中国人。”
“这份报告周都督过没有?他什么意见?”
“周都督已过了,他说既然有阴谋,请您派得力人手会同吉林方面共同查清楚,争取一打尽,在没有摸清情况之前,他命令部队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好,就这么办。”葛洪义想一事还没有了断,怎么又来一事,随即又问:“沈阳方面出了什么大事?”
“据悉黑龙会要和各地毒贩交易一大批毒品,而且可能是通过武装走私的方式,但目前具体地点、时间、规模都不得而知,由于规模巨大,沈阳杨局长担心人手不够,特地请求您亲自回去坐镇指挥。”
“这消息是哪里得来的?”
“好像根据警察说有一天在饭店吃饭,见两个日本浪人喝醉了酒,在那醉醺醺地说。”
晕!葛洪义想又来了一事,真是多事之秋啊!思索片刻后,他决定由傅光弘带部分情报人员去吉林,增强那边的情报力量,自己率领警察和剩下的情报人员回沈阳。
“你去了吉林后,要听从那边指挥,有什么动静,直接发电报给我,要是人手还不够,我会让黑龙江方面支援你们,切记,不能打草惊蛇。”葛洪义交待傅光弘。
“是,那赫图阿拉怎么办?”
“你在这里再呆两天,把一切布置好再走,记住。要放松监视但不能放弃,电报局的业务已开放,你要在这上面多留个心。”
“是!请总座放心!”
7月0日,葛洪义带领大队人马回到了沈阳,开始清查鸦片走私。
“总座,您可回来啦,弟兄们可都伸长了脖子盼着您呢。”
“怎么,我不在你就办不了案子啦?”
“不是。不是。实在是案子复杂,人手不够啊,而且涉及到日本人,比较难办。再说,您告诫过我们,凡涉及外国人的案子,一定要向您禀告过才能动手……”沈阳警察局局长杨光连忙解释。
“不错,我的吩咐你记得还蛮清楚。”葛洪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我随口问问而已。”
别紧张?杨光想,我吓得汗都出来了,能不紧张嘛!不过这话是万万不敢对葛洪义说的。
“报告总座,我们稍微调查了一番。认为这个线索很可能是真的,不是造谣。”
“说说你地理由。”
“第一,自从严厉禁烟、取缔烟馆后,鸦片来源就渐渐地少了。现在除了在日本附属地,在公开场合是见不到鸦片的,既然断了鸦片来源,就有可能要进货;第二,即使在附属地,因为日本政府也参加了国际公约,明令禁止向中国输送鸦片,所以在那里也是偷偷摸摸交易。而且量不大。但最近我们发现,来附属地的日本浪人增多了,很多都是从关东州新过来的,这些人往往都是黑龙会成员,可黑龙会没事安排这么多人来沈阳干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要大肆进行鸦片走私;第三,在现在的黑市上,鸦片价格已一涨再涨。比革命前翻了一番还不止。虽说我们大力提倡禁烟,但还是有不少人要吸食。为了这可观的利润,有人可能会铤而走险;第四,本地鸦片贩子手里的存货不是被收缴就是已全部脱手,但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在等什么大货源。您知道,这些人大都是死不悔改的鸦片贩子,面对这么高地利润岂有不动心的道理?他们这么沉得住气,只能说明,有一大批鸦片可能会运过来,可以解决他们的货源。因此,我判定这个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有进步。”葛洪义点头表示赞许。
“那还不是跟总座您学的?”杨光一见葛洪义脸色好转,连忙开始拍马屁。
“好了。废话就不要说,既然你判断出这个结果,有没有行动一下验证呢?”葛洪义没心情听好话,他关心的是案子。
“有。”杨光一葛洪义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赶紧说,“我逮了几个毒贩问他们情况。起初这三小子说什么也不肯说,胡说什么金盆洗手不干了。在我威逼利诱下,他们告诉我确实听到过这个风声,不过具体就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等货到了会有人通知他们去取货的。我现在派人和他们保持联系,并告诉他们一有风吹草动就必须告诉我,否则要他们好。”
“要是这几个家伙去那头告密怎么办?你就不怕提前暴露意图?”
“总座,我觉得,现在鸦片既然这么急需,我们查他们要运,我们不查他们也要运,这两个小子说了等于没说。另外……另外……”
“另外什么?”
“我告诉这几个家伙,要是胆敢跟我耍花招,我杀他们全家!”
没想到葛洪义只是眉头一皱,并没有说什么,淡淡地说:“对付毒贩子客气了不行,有我支持,你大胆放手去干吧。”
“是!”
“你另外还采取了什么措施?”
“我抽调了缉毒组一个得力的警察,给兄弟们讲解毒品地种类和构成,这不,”杨光指了指后面的会议室,“他们都在那里培训。”
“难怪我没到多少人。”葛洪义很高兴,“走,去。”
屋里,一个瘦高个警察正在讲解,一群人围着一边仔细地听,一边那些实物,个别胆子大的还用手指头粘一点尝尝。
“现在中国销售的毒品。主要有三类,分别是鸦片、白粉和红丸,前两者比较普通,而又以鸦片最为大宗;在鸦片中,根据产地和质量的不同,又分为四种,分别是‘印土’,‘云土’、‘川土’和‘蒙土’;印土产自英属印度。质量好,杂质少,价格也非常高,一般都是达官贵人享用地;‘云土’是咱们中国云南省一带产的,虽然比不上印度货,却是国产鸦片中质量最好的,价格也是不菲,也非一般人可以享用;‘川土’产自四川一带。质量较云南货差,价格也要低一些,一般人吸食鸦片很多吸这个;‘蒙土’主要产自内蒙,分‘绥远土’和‘热河土’,质量最差。价格也最廉,一般都是些瘾头大、但又没钱地人吸食地,不过‘蒙土’质量虽差,却是提炼白粉的好原料……”瘦高个讲到一半。见葛洪义和杨光进来了,连忙两腿一并,“啪”地一个敬礼,对葛洪义说“总座好!”,然后稍微侧了一下身子,对杨光说“局座好!”本来在听讲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齐刷刷地敬礼。
他们反应迅速。葛洪义很满意,笑着还了一个礼,然后说:“好好!大家都坐下。你们在讲什么?”
“报告总座,根据局座的命令,为了提高弟兄们的业务水平,增强辨识毒品的能力,由我负责给大家讲解毒品的种类和辨识……”瘦高个精神抖擞地回答。
“刚才是我打断你们了,你继续讲。继续讲。”葛洪义随即和杨光一起。也找了两个凳子坐了下来。
瘦高个镇定了一下自己地情绪,又开始讲解了。很明显他有一点紧张,但马上就稳定下来:“白粉是从鸦片中提炼出来地,因呈现白色粉末状,故称之为白粉;白粉毒性远较鸦片要大,吸食过量再加上身体虚弱很容易当场死亡,危害比鸦片更狠。有些人毒瘾太深,嫌鸦片不过瘾,就吸这个玩意;由于提炼白粉的设备和过程比较复杂,中国国内生产的不多,基本都是走私进来的,其中又以日本货最多。特别可恨的是日本浪人与日本军方勾结,借口‘军用品’名义运到我国,既不缴纳关税更不检查;到了东北之后,通过附属地倒卖给各地的毒品贩子,牟取暴利,由于日本人有治外法权,我们根本不能审判,抓了也没用,只能被动地抓捕中国毒贩……”
听到这里,葛洪义点点头,对杨光说:“这个人不错,如果业务能力强的话可以考虑提拔。”
“是!”
到葛洪义投去赞许地目光后,讲课者又大着胆子讲了下去:“……在这种交易中,日本军部是通过提供保护来获取分成,更为可恨地是,有些日本医院,借口治病镇痛,实际上给你打吗啡,千方百计引诱你上瘾……”说到此处,下面人都是一脸愤怒之色,但纪律还是很好。讲课人见葛洪义和杨光站起来想走,又想敬礼,葛洪义摇摇头,指着下面聚精会神听讲地警察,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意思不要声张,就和杨光一起悄悄地退出了会议室。
“这办法不错,这么一来,弟兄们都认识毒品了,万一抓捕,也不至于睁眼瞎,你干得不错。”葛洪义赞许地说,“而且讲日本人毒害中国人,弟兄们听了以后破案的热情一定会更高地。”
“谢谢总座夸奖,我也是因为想到这次案件比较大,怕专门用于缉毒地人手不够,才组织培训的。”
“杨光啊,你从警察学校毕业几年了?”
“有四年多了。”
“你四年就做到了局长,有些和你一起毕业的同学甚至连科长都没有做到吧?你知道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就做了警察局长是因为什么?”
“全是因为总座栽培,没有总座就没有我杨光!”
“你倒会说话。毕业时,你们一个个我都考察过的,我实话告诉你,你考试既不是第一,各项考核技能也不是最优秀地,但偏偏只有你一个做到了这个位置,你说是为什么?”
“全是因为总座对我的重!”杨光没有片刻犹豫,这四年,他几乎一年上一个台阶,完全配得上“飞黄腾达”四个字。
“虽然你不是成绩方面最突出的,但我发现你有一个最大的优点,爱动脑子。”葛洪义叹了口气,“你的同学有几个虽然在学业上比你强,但有些死读书,脑筋动得不够,这对警察来说,是最要命的。我们面对的罪犯很狡猾,如果你按部就班,不是让他牵着鼻子走,就是眼着他逃之夭夭。所以你能这么快就做到局长,而个别人始终只能做他们的副科长。”
“我始终记得总座在毕业典礼上地教诲!那就是要积极发挥主动性。”
“不错,我的话你还记得这么牢。”葛洪义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任务还有什么困难?”
“其它倒是没有,我就是担心到时可能人手不足,希望总座能多派点。尤其这次对方是武装走私,火力可能比较猛,万一交火,凭我们现在的装备,不一定能占上风,我斗胆申请总座把特警队也调过来。”
“这个我也在考虑。这次行动由我担任总指挥,徐升和高奇涵担任副总指挥,你担任秘书长,负责各路联络和协调。”
“我……我能行吗?这么大的重担,总座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你还不知道巡阅使要设立公务员制度和退休制度的事情吧?”
“卑职略有耳闻。”
“我可以告诉你,我已把改革方案报上去了,到时候在内务厅下面除了警察总局外,还要设立监察总局,我事务多,再兼职吃不消,警察总局局长的职务可能会让徐升担任,而高奇涵呢,很可能去担任监察总局局长,这样一来,有个副总局长就空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
“这个……”说不想那肯定是假话,杨光想了想,狠了狠心,委婉地说,“卑职想是想地,但我已经升迁过快,再升话恐怕别人有闲话,我倒是没关系,就怕总座面上难堪……”
国势 第050章 超然手段
第050章 超然手段
“哈哈哈!”葛洪义大笑起来,“好你个杨光,什么时候说话也开始拐弯抹角了?我实话告诉你,给你派这个任务就是要给你压担子,你行不行。说穿了,我们三个正副指挥只是协助你,具体办案主要靠你。案件办好了,你自然就有威望了,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是!谢总座指点,那我就尽力去干!”
“不是尽力去干,而是一定要干好!”葛洪义很严肃地说,“这么大的毒品团伙,如果我们能打掉他,不知道能挽救多少中国老百姓的性命和家庭呢!”
“是!一定不辜负总座期望。”
“最近你的马屁话似乎多了起来。”葛洪义训诫自己的手下,“这可要不得,太不像话了。你这么拍马屁,人家会怎么想?人家会以为你杨光能升官就是靠拍马屁拍来的,必然会群起而仿效,你的手下也会仿效你,到那时,整个内务厅的风气就被你带坏了。”
“总座,我错了。”杨光脸刷地红了,耷拉着脑袋小声回答。
“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完全服气,因为以前我也溜须拍马。但是,”葛洪义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时代不同了,以前咱们是给皇帝办事,是给上官办事,不讨好他们,咱们就无法生存。现在是共和了,咱们要给老百姓办事,你一个劲地拍上司马屁,把老百姓放在哪里?你也是人民党党员,党的宗旨里怎么说的?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不懂吗?”
“我懂!”
“大声点!”
“我懂!”杨光响亮地回答。
“这就对了,把坏毛病好好改一改,我用人能力,不马屁功。你若把这件案子顺利地破了,你以后就是辽宁警察总局副总局长了。”
“是!我一定不辱使命!”……
黄钺出任秦州民政长后。赵惟熙在袁世凯支持取得了甘肃全省的统治权。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又以袁为榜样,实行个人**。尽管省临时议会远不是真正的“民意”机关,议长李镜清也只是一个与革命党人有过某些联系的开明绅士,但由于对赵惟熙“招权纳贿、任用私人”表示过不满,便再也不能被赵所容忍。赵利用狭隘地地方观念和民族成见,挑拨、操纵回族将领马安良派兵围困省议会,接着又派人于7月2日刺杀了李镜清。在赵惟熙的黑暗统治下。封建秩序又笼罩整个甘肃,不识共和为何物。以周务学、刘尔炘为核心的封建复辟势力,甚至公开组织“保清会”,开列条件,要求以“特别法治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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