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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这么说来同盟会对美国的心理估计又错了?”
“是的,美国朝野曾经拿待太平天国的眼光来待革命,并且想向清政府投入一笔更大地资本来榨取更多的东西,但见革命军在短期内发展迅速。美国政府不能不冷静思考,在他们眼中,中国如果成为了共和国家也可能一步步发展起来,因为中国和美国一般大,人口是美国的好几倍,真要发展起来肯定是难缠的对手。”秦时竹接着说,“所以,我派禹子谟在美国报纸上大张旗鼓地鼓励留学生回国。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吸引人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消美国政府的这种顾虑。美国政府和日本不同。他一般不会采取**裸地讹诈和军事手段,美国人擅长的是通过外交、经济、政治、文化手段攫取利益,所以美国人比日本人高明的多,他拿了中国不少东西,还让中国感激涕零的,不象日本,活脱脱是个强盗,连袁世凯这样地人都满腔怨气。别的不说,就拿庚子赔款来说,美国退了赔款,但用这笔钱建立了清华学校,成为留美预备学堂,培养了大量亲美的学生,这批人才一掌权,美国就能在中国问题上获得话语权;日本就傻了,死逼着中国要银子,让人极端厌恶,就是留日的学生,对日本也没有多少好感。”
“但留日的学生存在着怕日本的问题。”
“怕字好解决,只要咱们底气上来了,这个怕字就慢慢会消退,但亲和爱就不同了,你很难让他改变,除非他遇到了不快的现实。”
“那你不打算重用留美学生?”
“这是两个问题,不要混为一谈。从国际关系上来考察,美国的这种处世之道还是能够让人接受,起码在当代中国,其它帝国主义连美国这种态度都达不到,已算是难能可贵了。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想给美国政府提个醒,让他们不要把全部鸡蛋放在袁世凯那里。”
“哎呀,没想到你想得那么远。”
“这样你该不会说我没用了吧?”秦时竹俏皮地说,“任何帝国主义在中国总是要寻找一个可以利用地工具的,现在清政府大势已去,袁世凯成为了越来越可靠的工具,抛弃清政府这个失去效用的工具,扶植袁世凯这个可以利用的工具,就是他们的既定国策。所以说,美国对孙中山他们是没有兴趣的,对袁世凯倒有浓厚的兴趣。”
“有道理,据说袁世凯地照片还上了美国杂志地封面,鼓吹他是中国的大政治家。”
“所以,我现在要做地,是让美国人对我们有兴趣,至少对我们主政东北有兴趣。”秦时竹大笑,“美国是个商业民族,至少现在还是。只要让他们见发财的希望,他们断然不会拒绝的,更不会拒绝能给他们带去财富的财神爷。”
“财神爷?这个比喻好,可以稍微约束一下日本地独吞野心。”葛洪义遗憾地说,“可惜的是,英国不上我们,朱尔典这只老狐狸是袁世凯的铁杆帮凶。”
“不仅是铁杆帮凶,他就是袁的后台老板。”秦时竹顿了顿。“你还记得不,当年载沣刚掌权,袁世凯能安然无恙地开缺回籍,北洋军固然起了重要作用,但更要紧的是,朱尔典给他做了人身担保,老袁才敢有恃无恐。”
“所以革命党都说朱尔典是袁世凯的老朋友,这次英国领事介入调停之所以这么顺利。就与革命党人的这种心态有关。”
“老朋友?”秦时竹轻蔑地说,“主人与狗的关系还差不多。英国现在是世界上最强大地帝国主义,也是侵略中国最早、得益最大的国家,在对华政策上,他们已经清楚地出来清政府成为全国人民的死敌。这条狗马上就要用不着了,继续将英国利益维系在这条狗上面,不仅不能保障英国的利益,反而有可能成为一种沉重的负担。英国向来是玩弄势力均衡的高手。在内部扶植一两个新走狗那更是轻车熟路。从殖民手段上来说,日本与英国比,简直嫩得象个雏,英国这么早就扶持起袁世凯,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情,而是因为袁世凯有利用的价值。不然,朱尔典在中国这么多年,他的‘老朋友’不会少。为什么单单挑中袁世凯了呢?”
“无非是袁世凯手中地北洋军。”
“袁世凯具有武力基础,具有为帝国主义充当走狗的良好条件,在这个基础之上加以帮助,使他的力量得到更大的发展,比帮助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自然容易得多,这种所谓地‘交情’,必须建立在本国统治阶级利益的基础之上,断然不会以个人情感作为取舍的标准。如果真的堕落到那种水准。那么朱尔典绝不是合格地外交官。”
“听你这种酸溜溜的口气。莫非是欲做走狗而不得的失落?”葛洪义取笑他。
“现阶段能做上走狗,绝对是对你实力的肯定。”秦时竹也笑了。“做走狗,名声虽然差点,但毕竟对你的地位表示了承认,况且,我将来会是一条反咬一口的鬣狗。”
“哈哈哈!”两人笑成一团……
等笑声停止的时候,葛洪义才又严肃地说,“不过,我接到情报,美国公使芮恩施和朱尔典一起,极力吹嘘袁世凯是‘弱国中的强人’,没有这个强人,中国社会秩序就难以维持,帝国主义就没有一个适当地代理人来保障他们在中国的利益,极力散布‘非袁不可’的空气,矛头直指日本。”
“英国和日本虽然有同盟关系,但在中国问题上,他们是有矛盾的,相反美国和英国的利益却比较一致。英国的不满,主要在于我们和日本之间的关系比较密切,而日本是反对扶植袁的;至于我们和德国地关系,那就更加不用说了,而英国和德国现在基本上是水火不相容地地步,朱尔典青睐谁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倒是美国的态度比较暧昧,既不像英国那些铁心支持袁,也不像日本那样吃准我们,所以美国人是最可以争取地对象。”秦时竹认真地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周旋于各国之间,巧妙地搞平衡,求均势,不要让一家来吞噬我们。”
“这种是走钢丝的技巧,未免太难了些吧?”
“难?才能显出我们的高超,才能体现政治的微妙。”秦时竹启发他,“国际上有这么一句话,亚洲有三个名义上独立的国家:日本、中国和泰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日本太强,列强不敢下口;中国太大,列强不能下口;泰国太巧,列强难以下口。我们就是要学泰国,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来保全自己,渡过了危险期,我们给世界一个惊喜!”
“什么危险期?”
“革命胜利后到一战之间,过了一战我们就发达了,他们想吞也吞不了。”秦时竹慢悠悠地说,“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抓紧让秘书长去回复吴景濂的电报,多少再加点勉励之辞。”





国势 第070章 事有蹊跷
第070章 事有蹊跷
就在秦时竹和葛洪义秘密研究、分析战略环境之时,日本领事馆内也在进行着类似的谈话,主角依然是三村和川岛浪速。
“川岛先生,听说您卷入了此次针对秦时竹的暗杀行动?”
“不不不,绝对没有,请领事先生不要听信传言。”川岛急忙否认,“我倒是好奇帝国政府对秦时竹的遇刺没有什么反应。”
“反应?你想要什么反应?你添的乱还不够多吗?”三村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确切消息可以证实你参与了这次事件。”
“来领事先生的情报还真灵通,不过,我真没有策划这次事件,我只不过是在事后才过问的。”川岛见混不过去,换了种口气,“我是奇怪帝国政府为什么不抓住有利时机,利用内部的混乱,及时出兵满洲呢?”
“混乱?你过秦时竹的表演就知道什么才是混乱。”三村深表不满,“连我都差点被瞒过去,事实证明秦时竹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你说的混乱恐怕是你自己一边吧。”
“有一点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帝国政府中了秦时竹而不是其它人呢,秦这个人如此难缠,且不好对付,我为帝国在满洲的利益担心啊!”
“来你还真是无限忠诚于帝国的满洲事业。”三村讥讽他,“想必川岛君有什么好主意喽?”
“不敢,但我觉得满清肃亲王善耆对帝国甚为友好,满洲又是满族的故乡,我们为什么不扶植他而要扶植秦时竹呢?挑一个相对容易控制的人不是更符合帝国的利益吗?”
“来你对于政治完全是门外汉,善耆更听话不假,但他有能力控制住满洲吗?帝国要一个繁荣的满洲,而不是一个充满危机和动乱的满洲。如果说帝国政府本来对秦时竹的能力还有所怀疑地话。那么经过这个事件,我们可以相信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满洲。”
“可是,可是,如果秦时竹不听话怎么办?帝国现在支持他,万一他强盛起来要危及帝国的利益岂非得不偿失?”
“强盛?秦时竹他再强盛也是只不过是一只强壮的蚂蚱,帝国这头大象只要轻轻一碾,他就蹦达不起来了。”
“领事先生就这么自信?”
“川岛先生,我知道你的背后是黑龙会和海军。我也知道陆军和海军之间有矛盾,但我要提醒你,这次支持秦时竹的政策我们外交部和政府是和陆军取得一致的,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言行。你若是真的为帝国地利益着想,不如去经营蒙古。”
“谢谢您的忠告,我告辞了。”……
2月5日清晨,三村照例又要《人民日报》,这是作为领事所必不可少的政治课。但今天的报纸让他觉得触目惊心,头版头条居然是这样的――“金还背后真凶渐渐浮出水面,阻挠革命无所不用其极!”。
本报讯:连日来,为了彻底清查刺杀秦都督一案,内务部、司法部、警察局组成联席调查组。深入查访有关事实和案件当事人,据本案直接凶手金还和李平度供认,……现已初步查明两人是受人指使,……指使者为某些满族亲贵王爷……此等人为阻扰实现共和。千方百计破坏革命进程……除掉革命领袖只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他们还计划在东北依靠若干反革命残余势力……妄图实行复辟……在调查过程中,还发现有与外人来往踪迹……里外勾结……妄图出卖我中华民族之利益换取帝国主义对他们倒行逆施的支持,不惜卖国求荣,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更有少数洋人,与这一小撮反动势力狼狈为奸,置其本国政府恪守中立、不干涉中国内政的声明若罔闻,企图火中取栗……
本报最新消息:交待完上述罪行后,为逃避法律制裁。两人在狱中相继自杀身亡,根据他们地交待和线索,在金还家中查抄出金银珠宝等共价值约50万两……据初步调查,绝大多数为其贪污受贿所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的是谁,但三村一眼就知道指的是川岛浪速,不禁心里暗暗骂道:“这么快就被别人抓住把柄了,还敢在我这里大言不惭,哼。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我这事办得如何啊?”
“干得漂亮!”秦时竹将目光从报纸上转移出来。“这么多银子你怎么弄到手的?”
“简单,让他花钱买命。钱到手后命能不能买到就是他地造化了。”
“来你也不怎么讲信用啊!”
“信用?我讲的啊,我答应他拿了钱就不杀他,这不,”葛洪义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他自杀的嘛,怨不得我。”
“自杀?鬼才相信你呢。”秦时竹问他,“你究竟怎么干的?”
“算啦,你就不必关心这么多了,还是多关心关心怎么弄钱吧。”葛洪义笑着说,“我一个堂堂超限战地专家,连指挥个人自杀都搞不定还怎么混?”
“我猜啊,你肯定给他们吃了迷幻剂。”秦时竹分析,“你怎么干我不管,但一定不能露出马脚。”
“你就放心吧,误不了事,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迷幻剂的人用手指头就可以数过来。”
老袁自然也见了标题新闻,招来赵秉钧问:“秦时竹此举有何意思?”
“这个……这个,卑职以为不敢妄自猜测。”赵秉钧本来想撒个弥天大谎,就说这是他派人嫁祸与朝廷亲贵,但一想到老袁那犀利的眼神,就明白这样回答肯定不行,老老实实说了。
“金、李二人被捕后,你可曾营救?或……”老袁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调,聪明的人自然明白他要说“解决”等类似的话。
“禀大人。卑职曾设法弥补,无奈实在管严密,不能找机会下手。”赵秉钧汗都出来了,生怕老袁说他办事不卖力。
“这就怪了,难道是馨吾(胡惟德的字)使的手段,不过他没在电报里告诉我啊。”袁世凯严厉地盯着赵秉钧,“真不是你干的?”
“不是。”这次赵秉钧回答地很干脆,“莫非。莫非真地象报纸上所说,两人为国尽忠?”
“不可能,绝不可能。”袁世凯斩钉截铁地说,“这两人一个贪财,一个怕死,岂是为国尽忠之人?这里面一定有鬼。”
“大人,您的意思是秦时竹他们做了手脚?”赵秉钧也觉得蹊跷,“真要是为国尽忠。两人也不应该交待就……”
“秦时竹大概不会亲自出面,肯定是他授意手下人干的。”袁世凯也觉得挠头,“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恼羞成怒动了手?”
“不可能,他是个奸雄。他玩诈死玩得这么熟练就知道了,难道他躲了这么多天仅仅是为了找个人杀杀泄愤?”袁世凯当即否定,“我在想,秦时竹应该已经知晓这两人的秘密。对他而言已没有利用价值,还不如……”
“大人,这事情全部是我出面让冯麟阁安排的,决计不会牵涉到您。”赵秉钧赶紧表白。
“没什么,杀了就是杀了,没什么好后悔的。”袁世凯踱着八字步,“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秦时竹的用意,你说。凭他的手段,不难问出金、李背后地人是谁,就是问不出也猜得出;但报纸上地矛头,明明又是指向那些亲贵王爷和洋人的,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从报纸地语气上来,应该说的是良弼和善耆,什么阻挠革命、破坏共和,都和这两人逃不掉干系。那个洋人嘛。我估计是肃亲王府上的那个日本人川岛浪速。”
“我也是,只是他针对这两人意图何在?”
“依卑职所见。秦时竹是色厉内荏之人,此番举动,想来是不为得罪大人之举。”
“哦,说下去。”
“一、凭秦之手段,纵然无确凿证据,但首先肯定怀疑是我们,但他如此大张旗鼓地宣布是那些亲贵王爷,就是想避免和我们冲突;二、万一秦得知是我们之所为,他心中虽然气恼,但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无法发难……”
“这是何故?”老袁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要听听别人的。
“理由很简单,目前两边停战议和,秦时竹也提出只要答应顺应共和,就可推举大人为民国之大统领,如果此事捅出来,两家必然撕破脸皮,但又必须给内部一个交待,思来想去,推到那些王爷身上最好,反正他们也深恨秦时竹,不会让人觉得突然。”
“胡说,谁说我答应做大统领的,我生是大清地人,死是大清的鬼!”
“对,对,大人是这么想的,但秦时竹他们就盼着大人您的举动呢。”老袁的心思,赵秉钧自然明白,口头上却还是要维护清廷颜面地,怎么说袁世凯也是内阁总理大臣,自己也是内阁部长,“对于议和,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上次延长停火时间,就是他们主动提议的,他们肯定抱着速和速决的心态,不想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有道理,”袁世凯得意地说,“来这秦时竹也怕我啊,可他为什么要坚持两个条件呢?”
“这就是卑职评价他色厉内荏的依据,一方面他是想和地,另一方面,又要显示他的手腕;我觉得,这个两手,前者是做给我们的,后者是做给他下面的人的,大人您想,”一打开话匝子,赵秉钧就开始收不住了,“秦时竹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巡防营统领,骤得大权,不服者必众,以两个条件搪塞,余者固然无话可说,但也堵死了和谈的路,不经过我们首肯,这些条件断然无法达成,秦时竹自然心知肚明,所有才有举大人为大统领一说;秦之手腕,不可为不高,奈何现在羽翼未丰,故有此色厉内荏之表现。”
“嗯,还是非常有道理,如何应付你有法子了吗?”
“卑职一时半会也没想好,但从现在来,秦时竹也是主和的,这就好办,两家谈妥条件,就不用刀兵相见。”眼袁世凯赞同他地观点,赵秉钧得意起来,“卑职以为,我们不妨装聋作哑,任由他和那些王爷们扯皮,总之,一个拖,一个和,一个谈,事情总是有转机的,到那时,还不全是大人您说了算。”
“好,好,就依你之见吧。”




国势 第071章 精心准备
第07章 精心准备
三路会攻可非同小可,山海关前线的最高指挥三人组也在商量方案:
“师长,新来的四门05mm榴弹炮已全部到位,相应的炮弹也配发完毕。” 副师长杜金德向陆尚荣汇报。
“好!百里兄,关于实现三路会攻的方案制定好了没有?”
“好了。”蒋方震清了清嗓子,“三路会攻,大帅交给我们的任务是牵制山海关守军,为达到这个目的,我有三个设想:、我们首先出击,佯攻守军,迫敌增援,特别是要调动在察哈尔的第一镇,为蓝天蔚等部的北路进军创造方便,此为先声夺人;2、待北路拿下朝阳、建昌,准备向赤峰或承德进军时,我们才出击,牵制敌人,使其不得增援这两处,此为后发制人;、倘若敌人觉得北路危急,无论如何也要抽调军队增援,我们面前的敌人必将减少,我们就主动出击,击破敌军防御,变牵制为主攻,直扑京城,此为虚虚实实,究竟哪个方案可取,还请师长定夺。”
“这三个方案,第三应该是前两者的后续,其实一开始只能选择两个。”陆尚荣笑着说,“你大概心里已有主意了吧?”
“我个人主张第一种。”蒋方震也不含糊。
“说说你的理由。”
“打仗首先要知己知彼:人数方面,第三镇、第二十镇和新编的第二混成协原本满员应该有近三万,经过历次战斗,人数当在2000左右,最近也没有补充多少人马,我们经过补充,已达到了一万;弹药方面,敌人似乎又囤积了一些。但远远称不上充足,我军除大口径榴弹炮弹以外,其它都是充足的;粮草和其它后勤方面,各自倒都能算充足是;另外,我军扼守关寨,易守难攻,敌人扎寨平地,便于我军进攻。虽然也挖了工事,但我军由于有飞艇和铁甲车,这些工事绝对挡不住我军进攻,因此,我们首先发难,对敌进攻是有把握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调动敌人后,你就会选择退回关隘。重新固守吧?”
“师长神算,确实如此。”蒋方震接着说,“兵法云:十则攻之,五则围之,但我军兵力远少于敌军。虽然新编第二混成协原来是巡防营,没有多少战斗力,但第三镇和第二十镇都系正规新军,还有一定实力。虽经打击,元气未伤,而我军还要固守山海关,投入进攻的兵力不能超过7000,相对兵力更加不足,强行进攻可以,要击溃或歼灭敌人就未必能得手;大帅在我走前反复叮嘱,我们的任务是用最小地代价牵制最多的敌人。并且要牢牢守住山海关,我们坐拥地势之利,不好好利用与敌人打阵地战实在可惜;我觉得,我军以少击多,以寡敌众,没有必胜把握,还是固守比较保险,等北路进军顺利。我们再决定如何进展也不迟。”
“这样固然稳妥。但北路军怎么办呢?”杜金德提了自己的疑问。
“蓝天蔚手下共有20000人马,实力比我们雄厚。而承德、赤峰等地与察哈尔守军加在一起,也不过近4万,除第一镇和毅军稍有实力外,其余都是乌合之众,反而略占优势,他们的难题在于攻城和后勤,后勤有飞艇支援,想来不成问题,攻城嘛,他们拥有大量火炮,也不是难题,他们只需要我们给他们牵制住可增援之敌就可以了。”蒋方震指着地图,“清廷现有机动兵力不足,从其它地方也抽不出兵力,唯有禁卫军、山海关前线的部队和山东的第五镇一部可以调动,禁卫军他们是万万不敢动用的,第五镇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要我们不让山海关前线的敌人前去增援,可以说,北路军稳操胜券。”
“那要做好最坏地打算。”陆尚荣也比较倾向这个方案,“大帅给我来电,战役全面发起后第二天,飞艇必须归北路军指挥,用于物资运转,我们能动用的,就只有一天光景了,如果要主动进攻,就是第一天。”
“一天的时间足够了。”蒋方震略一沉吟,“反正大口径榴弹炮炮弹不足,我们就在第一天里用掉一半,其余用于防御作战,只要进攻时把敌人打狠了,打痛了,他们必然不敢轻举妄动。三路会攻,关键在于时间差,一定要利用我军已秘密集结,具有暂时性兵力优势这一点,出其不意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分块、分区域消灭敌人,早日实现整体兵力平衡,最后与清廷展开决战。”
“万一敌人不为所动,坚持增援承德方向怎么办?”
“那就采取第三种方案,一旦发现敌人有撤退迹象,立即出击,伺机吃掉敌人一部或大部,威慑京城。”蒋方震继续说,“根据我的判断,清廷在北路军威胁到承德之前,是不会断然增援的,对他们来说,山海关直接指向京城,我军可以长驱直入,比北路威胁更大。”
“就将这个方案汇报上去,求得批准。”陆尚荣拍板,“命令部队立即准备,一旦停战令解除,马上出击,时间就定在明天午夜2点过后。”
“这样来,还有一天多一点时间,要抓紧命令郭宝在关前构筑火炮阵地,在进攻发起前三个小时内火炮到位,炮火准备0分钟,务必使炮火覆盖敌人阵地,摧毁表面工事,以利于后续部队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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