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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夏
司马锐略微一顿,他只能忍下心口那股闷气,强颜欢笑地道:“那不知道玉先生,有什么办法?”
“等。”玉海棠抬头看了看风向。
“等等等,永远都是等。”司马锐急了,“玉先生,时机不等人,如今已经一年多了,我虽然一直将父皇软禁在宫里,可是外面那些人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他们都在跃跃欲试,只等着证明父皇早已不省人事,就一同起兵谋反,到时候四面楚歌,我哪里还有空收拾这个冷长熙。”
“你不是还有北狄四皇子完颜肃相助吗?”玉海棠眯了眯眼睛,“还有窦家和东秦赵回谨手下那些流散开来的刺客,虽然你只掌握了十分之一的刺客,可那些都是一等一的,怕什么?”
司马锐愤愤然,一拳头捶在案几上:“杀手?呵,把所有的杀手派出去都伤不了冷长熙一根汗毛。”
司马锐边说边望着看似平静的江面,渐渐的,江面上出现了几个小红点,立刻,好几百艘快船乘风破浪直接朝着司马锐这边过来了,那些都是渔船,可上头却都载着兵甲加身的西夏士兵,几艘大的渔船上还载了几匹千里马,浩浩荡荡,像是随着水流而来的浮萍,瞬间就可以将司马锐这不堪一击的水寨给吞没了。
“看,都说了不用等多久。”玉海棠脸上浮出一股诡异的微笑,他肩头的狮面猴也是异常地兴奋起来,跳上跳下。
司马锐连忙下令,让士兵们准备迎战。
风是东风,极大,像是助阵一般,冷长熙和秦玉暖站在为首的一只大船上,速度像是飞矢一样,战争,一触即发。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三章 对峙
随着船队的靠近,冷长熙和司马锐的目光对峙愈发明晰,冷长熙白色铠甲在碧波之下显得光鲜大气,远远的司马锐一身金色铠甲荣华富贵。
“渔船?”司马锐不屑一顾地冷冷一哼“我还以为他冷长熙搞了这么大的动静会弄出其他什么hua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在司马锐看来,冷长熙这一次无异于以卵击石,几艘破落的渔船便以为自己能横渡濉河,他昂了昂头,不慌不忙,根本就不下令让底下的士兵开启炮台,只是看戏半地看着这看似浩荡的半江渔船。
玉海棠低头抿了。茶:“三皇子还是不要轻敌得好。”
“不一定是我轻敌了”司马锐看着一代战神居然落魄到需要借用渔船才能横渡濉河,心里头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也许,是冷长熙江郎才尽了?”
玉海棠默不作声,而伫立在甲板上的冷长熙正是盯着船头飘扬的旗幡,巨大的风让旗幡肆意飞扬。
“看来黑鹰占卜的是对的。”冷长熙扭头对着秦玉暖道“今日果然是东风,比往常快了不少。”
秦玉暖点点头,眼看着西夏的战船慢慢逼近,司马锐看着距离差不多了,才是下令让弓箭手和炮兵准备。
司马锐的军营是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修建得高耸连绵,远远望去,似乎整个濉河的边上都是司马锐坚固的营墙,看样子,司马锐是准备占据整个地方和冷长熙打一场持久战,也是濉河腹地富饶,不愁攻击,而只要冷长熙过了濉河,就能直逼京都,杀入皇宫,司马锐这一次,是卯足了劲也不能让冷长熙跨过濉河。
而这水寨外头,整整齐齐排列着大齐最新建造的,战斗力和体型都十分骇人的战舰,说到底,当初冷长熙还曾负责过监督这战舰的建造,最后,这齐刷刷的战舰却是用来了对付自己。
一艘战舰就是好几十艘小渔船的体积,舱体两旁留有洞口,舱内就是口径有一个拳头粗的大炮,从洞口伸出炮筒,正对着冷长熙这一波又一波的小渔船。
冷武看着这密密麻麻的炮筒和高大的战舰有些晕了,沐清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战,站在一旁细细地数着。
“不用数了,总共二十八艘战舰,每个战舰左右侧一共有二十门炮筒,如今对着我们的,是五百六十发炮筒,要躲?呵,除非你能入水上天。”冷长熙昂了昂脖子,这战舰是他监督建造的,他自然也了解一些,沐清雨有些惊讶,她惊讶于冷长熙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还可以这样悠然地自我嘲讽。
而城墙上的司马锐心中的算盘正是和冷长熙想的一样,冷长熙这回想要逃,除非他长了翅膀,不,就算是长了翅膀,也未必能躲得过这枪林弹雨。
司马锐已经扬起手中红旗,做了一个准备的姿势,两军对垒,一边是二十八艘犹如巨兽般遮天蔽日而来的战舰,一边是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排列在江中的无数小舟,一旦炮弹上膛,发射,想来这江面必定是一番硝烟滚滚。
“冷长熙,再见了。”司马锐笑着将手中红旗一挥,一时间,炮筒被舱内的士兵们齐齐推出来,向下瞄准了这群蝼蚁一般的小渔船,舱内的士兵们正在紧张地填火药,点引线。
“将军,这该如何是好?”拓跋无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他上前,慌张无措。
“不急。”冷长熙语气和缓,甚至还昂头朝司马锐示意了一下,似乎在挑衅。
司马锐嘴角斜斜地一笑,他的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冷长熙这群蚂蚁部队一个个身葬濉河的场景,可紧接着,是几声异常的闷响,一艘离司马锐最近的战舰突然倾斜起来,整个船身慢慢地朝着水里头栽进去。
而船舱内,一堆的铁球炮弹咕噜噜地来回滚动,一下就将对面的舱口砸出了一个大洞。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锐措不及防,转眼就看到站在小船上盈盈笑着的冷长熙。
“湿的,是湿的。”底下有士兵从舱门口一路狂奔出来一路大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所有的炮筒里头都是湿的,根本发射不出去,铁球全部发射到了舱内。”
不仅仅是这一艘战舰,很快,其他的二十七艘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各种问题,舱内都乱成一团,只听到沉闷的碰撞声和士兵们的惊呼声,其中三艘最为严重的,已经因为舱底被打穿开始漏水,眼看着就要沉下去了。
“该死。”司马锐狠狠地捶了一拳头,军备方面他一直盯得很紧,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呢?
玉海棠却是一副悠闲状态,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长熙的部队看着大齐最强大的水军舰队居然自己打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而水中突然咕噜噜地冒出不少泡泡,司马锐紧盯水面,果然看到不少会凫水的渔民从司马锐这边慢慢游向冷长熙的小船队,刚才,就是这些凫水好手潜在江底,趁着司马锐不注意的时候,沿着沉在江底的船锚爬上了舱洞口,往炮筒里头灌了水。
冷长熙,倒是有些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收服了这濉河下游的渔民的人心。
“三皇子,你的炮仗,似乎不大灵光啊。”冷长熙驾着一匹青骓马伫立在船头,这也是以村长为首特意给冷长熙送来的,传说中青骓马快如疾风,即便是在水面上也是如履平地,冷长熙水性不大好,这正是村长送给冷长熙表明自己决心的贺礼。
如今,恰好派上用场。
冷长熙勒紧缰绳,胯下的青骓马似乎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犹如疾风吹浪,猛地朝着对面的战舰奔过去,踏着战舰由于倾斜而低垂在水面的甲板,一路狂奔,甚至毫不费力地登上了司马锐精心修建的高耸入云的城墙。
马儿狂野地嘶鸣了一声,直接跃上墙垛,而冷长熙,一身白色铠甲直挺挺地坐在马上,这样高难度的骑术,也只有冷长熙和这匹青骓马能够做到。
冷长熙披风随风肆意吹开,猎猎作响,束起的头发一丝不乱,只有鬓角的几丝碎发贴在脸上,冷长熙的手遒劲有力,看似轻松握着手中黑铁长枪,实则在暗中运气。
周围的士兵似乎没想到这个意外,眼睁睁地看着冷长熙飞檐走壁而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是纷纷拿着兵器包围了这个墙垛,小小的营墙一下被围得水泄不通,司马锐推开人群,手中握着一柄长刀,刀锋闪亮,和冷长熙手中长枪针锋相对。
“冷将军,许久不见。”司马锐开场几句客套话。
冷长熙一声嗤笑:“三皇子你是不是练习双修之道只顾着将血气运到下半身了?咱们半个月前不才见过吗?那时候你困于军中,落荒而逃,我还记得你那一身金色铠甲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的样子呢。”
“你……。”司马锐被冷长熙激怒,登时便要提着长刀上阵,将要运气到周身的时候,手腕却被一个枯瘦的手给拽住,冰冷的触觉让司马锐猛地一颤,却是看到玉海棠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肩头上还是那只小巧的狮面猴。
“玉先生?”司马锐有些惊讶。
“你若是想死,只管运气试试。”玉海棠缓缓松开手“自己中毒中得这么深都不知道,完全被人家掌握了。”玉海棠瞅了一眼冷长熙,纵然冷长熙掩饰得再好,可他也能看出就在司马锐将要运气的时候,冷长熙眼中流露出的一种期待和狡黠,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当年的那个人,不也是这样吗?
当年,自己输给了他,如今,他是再不会输给这个小辈了。
“中毒?”司马锐早先的确中过秦玉暖下的毒,可是之后百里哀不都替他排出来了吗?难不成,是百里哀学艺不精,没有排干净?
玉海棠似乎一眼就知道司马锐在想什么,不屑地道:“就那个小辈,只能治一些表面的小病,这骨子里头的症状,他如何晓得。”说完,便是扭过头看着冷长熙“小子,你可认得我?”
玉海棠,这位写在史书里的传奇谁不知道,他曾为北辽国师,带领北辽南征北战,战无不胜,后来北辽大乱,他独自一人辅助年仅六岁的小皇孙登基,名为辅政,实际上,整个北辽的大权全都在他的手中,只是后来,史书上记载,玉海棠为了替小皇孙寻找一种长生不老的法子到了极北之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有人说他升天了,也有人说他死在了那冰岭之中。
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小皇孙才六岁,自然不会急着想要长生之道的法子,玉海棠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传奇却又奸佞的人物,冷长熙只是淡然一笑:“如何不知道?玉先生的画像可是被我们国子监里孩子们都翻烂了的,大家都十分崇拜玉先生。”
玉海棠嘴角刚浮出一丝微笑,冷长熙便是扭头道:“当然,除了我之外,与其当玉先生这样的伪君子,我倒是觉得,三皇子这样的真小人要可爱多了。”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四章 斗转星移
“你好大的口气。”玉海棠笑着看着冷长熙,比起和司马锐这个野心勃勃的皇子一起谋朝篡位来说,驯服冷长熙这匹狼似乎更有趣味。
“冷长熙,你暗中派人做手脚,算什么英雄好汉?”司马锐舞出手中长剑,银色的光芒似一朵银hua绽放,又瞬间收缩起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冷长熙斜了司马锐一眼“对待君子,我自当礼让一些,可对待小人,我何必讲究道义礼法。”
冷长熙跃马而下,手中黑铁长枪霍霍生风,司马锐手中长剑亦是幻影莫测,冷长熙和司马锐至今还没有真正交过手,司马锐虽然是皇室贵胄,可是一直没有疏于武艺的练习,这一次关于颜面的对决,他自然是屏退了其他闲杂人等,不准上前帮助。
刀光剑影,几十招下来,冷长熙突然俯身一探,再踏步而起,自司马锐的面面门上直接跃过,司马锐还想再战,冷长熙却是得意地扬了扬手中一尺多长的头发,司马锐这才是发现,自己鬓角的头发依然被冷长熙的长枪给挑断,断裂的那一端还低垂在司马锐的耳畔,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古人断发代替砍头”冷长熙玩弄着手中的那几撮头发“三皇子,你输了。”
不会,怎么可能会输呢?
司马锐紧紧咬住牙关,眼睛也变成一种可怕的猩红色,他怒目看着冷长熙,暗中对隐藏在身后的弓箭手做手势,让他们将矛头对准冷长熙,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冰冷的声音却打破了这种可怕的平衡:“我们,退兵。”
“什么?”司马锐不敢相信地看着身后的玉海棠“玉先生,你可是想好了?”
是啊,此时就算冷长熙在厉害,就算司马锐打不过冷长熙,可冷长熙一个人能躲过这么多的箭矢的攻击吗?
“我的话,从来不说两次。”玉海棠头也不抬,语气依旧冰冷,只自顾自地转动着轮椅往回走,而那只小巧的狮面猴也是乖巧地跟着他的后头,一蹦一跳地模样活泼可爱,可司马锐却是心头凉凉的。
“殿下,我们?”身边的弓箭手有些迟疑地询问司马锐的意见,司马锐语顿了很久,直到在营门边上的一个士兵大声地喊了出来“天呐,你们快看这营墙上是什么。”
大家的目光顺着这高耸的营墙看上去,才发现原来就在冷长熙跃上营墙的时候,那些渺小如蚂蚁的渔船已经将士兵们送到了营墙边上。
司马锐这个水寨设计得极好,是依傍水边而建,营墙的墙根牢牢扎在水底,就算是潜水潜到水底,也过不了这扎扎实实的木桩子,可没想到的是,冷长熙的手下根本没想过从地下过,他们不知道是用了怎样的一种工具,爪力极强,佩戴在手掌和脚跟处,就可以沿着这光滑的营墙晚上爬,几乎是垂直的营墙上就是这样挂满了密密麻麻努力往上爬的西夏士兵,若是去过兵器厂见过尸虫的人,定然知道这种感受,就像是一堆吃人的蚂蚁向你袭来,你却无处可躲。
“废物,都是废物,看守水寨外头的人呢?就任由着这人往上爬吗?”司马锐气急,一边冷眼看着就站在他面前的冷长熙,一面被身边的侍卫紧紧护住撤退。
“殿下,您可是忘了,方才战舰出事的时候,您是让所有人去救助战舰去了。”
司马锐一顿,顿时懂了玉海棠所说的撤兵的依据,可远远的,玉海棠那艘专用的小船已经停靠在了水寨的另一边出口。
玉海棠身边除了那只小小的狮面猴,就是一个和坐着轮椅的玉海棠一般高的小个子书童,看着年纪不小了,可是身材矮小,不过身姿敏捷,也算是能和玉海棠说得上几句话的心腹。
这书童看了看营墙上的慌乱,低头问了玉海棠一句:“先生明明有法子治一治那冷长熙,为何要手下留情?”
玉海棠嘴角微微一扬,一边接过狮面猴递过的红润的桃子,掂了掂:“这桃子,要熟了才好吃,这人嘛,自然也是等他更加成长了,再击败他才更有意思,我许多年没有碰上这样的对手了,和他真像,当年我输给了他,这一次,我慢慢和他玩。”
营墙上,短兵交接,鲜血四溅,纵然玉海棠已经下达了撤兵的命令,可不少士兵依旧依照司马锐定下的规矩,宁死不弃城,浴血奋战,顿时,血流成河,红色的鲜血汇入濉河,秦玉暖站在船头,看着这半江红色,不禁皱了皱眉头。
沐清雨不由得感叹一句:“多少安宁都是用这样的代价换来的。”
“是啊”秦玉暖眼眶中不由得湿润了,毕竟这死去的虽然是投诚于司马锐的叛军,可也是大齐的子民“只希望这番牺牲是值得的。”
几乎没有一兵一将的折损,冷长熙就凭借当地渔民的帮助和奇特的攀墙工具占领了司马锐费心修建的水寨,。
冷长熙入寨,看着水寨里头正是忙得热火朝天的整理司马锐部队留下的美食和兵器的黑甲士兵,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迎风而立的秦玉暖,柔声问了句:“冷吗?冷的话就进屋子里去吧。”
“怎么会冷。”秦玉暖看着这血水还未流尽的濉河“我只是奇怪,你和那墙垛上到底和玉海棠、司马锐说了些什么?虽然过去,你们交手你能也能胜他,可如今你身上有通明门的功夫,你完全可以在三招之内取他首级,可你为何不动?你只斩断了他的头发,何止是在让他,简直就是故意放虎归山,长熙,我有些不懂你了。”
冷长熙侧目,有着完美轮廓的下巴微微一动,他的眼睛深沉如古井,一眼都望不到头。
“是玉海棠。”
“玉海棠?”秦玉暖有些不懂了。
“嗯,当时我也想要一鼓作气取了这司马锐的狗命,到时候这群叛军群龙无首,就算玉海棠临时掌权,也是一盘散沙,可就在我想要砍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玉海棠的眼睛,而且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很飘渺的声音。”
“声音?”
“没错,那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能砍下去,不能砍下去,我很想将这声音从我的脑海里祛除掉,可就算我运用了全身的真气,那声音却还是想根深蒂固一般扎在我的耳根里头,我手一偏,便砍歪了。”
秦玉暖略一思忖,忽而觉得这情形有些熟悉:“你可还记得秋水寒,当时她一曲琴声,也是让人心魂不安的,后来才知道,那种法术叫做摄魂术,可是,这摄魂术是秋家辛秘,世代只有嫡长子和嫡长女能够学习,而玉海棠怎么会呢?而且,我想着玉海棠也不会看上这小小的摄魂术吧。”
冷长熙也深入的沉思,经过秦玉暖一提醒,他的确觉得这像极了摄魂术,恰此时,探查情况的冷霜来报,说司马锐等部队已经在离水寨三十里的平城重新安营扎寨,而就在这平城的一片小树林里,发现了秋水寒的尸体,浑身发紫,死相难看极了。
看来司马锐经过玉海棠的提醒,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是来自秋水寒了,本还想继续拖延一阵,可如今,玉海棠一眼就看穿,秦玉暖知道后,摇摇头,一方面,是替秋水寒觉得可悲,说到底,她也是被迫才必须要侍奉在杀父仇人左右,另一方面,也替自己救下的上官媛感到庆幸。
不过好在这去的是冷霜,多留个心眼,补上了一句:“不过,奴婢发现,秋水寒的死因并非是中毒而死,而是功力衰竭以至肾脏爆裂而亡。”
秦玉暖和冷长熙面面相觑,似乎懂了一些。
“行了,你先退下吧。”秦玉暖远远地就瞄见黑鹰在台阶下等着冷霜下去,手里头还拿着一件雪白色的披风,这是女人的披风,定然是替冷霜准备的。
果不其然,冷霜一走下去,黑鹰便是伸直了胳膊将披风一递:“披上。”
“我不冷。”
“那也给我披上,你身上的伤经不得这么大的风吹。”
看着黑鹰对冷霜关怀备至,秦玉暖似乎也放心了一些:“如果秋水寒是功力衰竭,而玉海棠却又恰好有了摄魂术。”话以自此,冷长熙自然也懂得秦玉暖的意思,点头道:“一招斗转星移,将别人的功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果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到这,秦玉暖不由得蹙眉道:“不仅仅是转移,玉海棠似乎还将摄魂术发扬光大了,而司马锐身边有那么多能人异士,那岂不是……。”
几乎就在同时,在相隔三十里地的司马锐军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这战败后的颓废和宁静,一个脸色苍白的军医打扮的人从徐继的营帐里连滚带爬地趔趄了出来,像是见了鬼一般,张张嘴,许久才喊出一句:“徐继,哦不,徐副将被鬼吃了魂魄了。”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五章 致命法宝
第一百零五章 致命法宝司马锐听说这边出事了便是连忙赶了过来,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都站在做什么?营地东边不是说有一群野狼吗?有这个闲心的,都给我过去赶狼。”司马锐这才是撩开了帘子进去,白色的营帐哗啦一下被扯开,床幔下的徐继枯瘦得就像一堆晒干的白骨,皮肤薄得就像一层风筝纸,一捅就破,五官深深地凹陷下去,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风姿绰约,犹如天仙美人般的容颜,纵然是徐继重病期间,也因为百里哀的细心照料,容貌依旧那样温润如玉,可如今……
司马锐看着这样可怕的骸骨一样的徐继躺在床上,心里头不仅泛出一股恶心的味道,恰此时,一个轮椅从床幔外头慢慢推过来,是那个小书童模样的人推着玉海棠出来。
“又是你?”因为顾忌还有那么多人在外头,司马锐已然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我说过多少次了,秋水寒那个贱人你吸了她功力也就算吸了,可徐继,你可知道我为了找徐继hua了多少工夫?”
“可是现在呢?”玉海棠的容貌比之早上似乎精神了不少,头发虽然依旧苍白如雪,却多了不少光泽“就算我不替你除了他,他白白躺在床上也是白费了你的药材和人力,你应该谢我呢。”
“你”司马锐的绝对权威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挑战,不,是第二次,他始终记得冷长熙那副嘴脸“玉先生,我请你来你将你当做客人,可是你也别太随意了。”
玉海棠只是轻轻地瞟了司马锐一眼,咋舌道:“三皇子,我不取你的功力也只是看在你还有一丝丝的利用价值,你,也不要太随意了。”
看着玉海棠飘飘然离开,司马锐竟然有一种心窝窝里头被人捅了一刀子还不让人喊出了声来的无奈。
“殿下,您看。”身边的随从立刻上前来,指了指已经不成形的徐继的尸体“这,该如何处理?”
司马锐都不想多看徐继一眼:“随便拖出去埋了吧,记得,掩人耳目,就说徐副将病入膏肓,无法救治。”
麻利地吩咐完了后事,司马锐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和鹿关相比,平城就像一个小县城,自然没有云英殿那样大的宫殿供他居住,这又窄又小的帐篷却不是让司马锐心闷发慌的主要原因。
司马锐又想到了她——秦玉暖。
司马锐看到她小白兔似地贴在冷长熙身边,他看到她为冷长熙的胜利而雀跃喝彩,就像孩童一般开心,他看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冷长熙骑着青骓马跃上高耸的营墙而担忧,她的眼里全都是那该死的冷长熙,丝毫没有别人。
“该死。”司马锐握紧了拳头,心中那种不平和占有的欲望愈发浓烈,真是奇怪,这小白兔越是不理睬他,他越想要得到她,司马锐要看着秦玉暖为自己担忧,司马锐不仅是要征服秦玉暖的人,还要征服秦玉暖的心,冷长熙能够做到的,他也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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