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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夏
“少废话,”司马锐已经高高举起手中的信号弹,“好了,你可以开始选了,你是想留哪个先,哪个后?”
“司马锐,你如今软禁皇上,还用京城的百姓作为筹码,就不怕遭受天谴吗?”秦玉暖上前说道,虽然知道这样和司马锐说是徒劳的,可为了拖延足够的时间,她也是用尽三寸不烂之舌准备尽可能地拖延。
可司马锐似乎知道秦玉暖的心思,毫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摇着头道:“反正世人都知道我要谋反,我过去还苦苦遮掩,现在,我何必装腔作势,当自己是个名臣。”
司马锐手握着四支信号弹,突然抽出了其中红色的一支,高高举起,点燃了它,一个红色的火星迅速窜上了天空,马上就要绽出一朵红色的火光,冷长熙当机立断,反手抽出了旁边弓箭手背上的长弓,猛拉弦,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冷长熙正中那空中火光,红色的信号弹中途夭折,冷长熙的军队中不禁传来一阵窃喜。
可不消片刻,京城东边却依旧燃起大火,滔天的火光似乎要把周围的民宅尽数吞没,秦玉暖昂头看着那罪恶的火苗:“我们还是着了司马锐的道了。”
“你们以为,单凭毁掉我手中的信号弹就没事了吗?发信号的之前,我还会派人通知四个角落的守卫,点燃篝火和民房,冷长熙,你如今被全京城的百姓所牵制,你拿什么和我斗。”司马锐仰头大笑,他深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冷长熙最大的弱点,以冷长熙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放弃这全城的百姓的。
“司马锐,寡道者天不助,你以为,你当真可以只手遮天?”秦玉暖上前一步。
“暖暖,为了你,我负了天下又怎么样?只要我赢了这一场,我就是大齐真正的王者,到时候,我会迎娶你做我的皇后,后宫三千,我只要你一人,可好?”司马锐对秦玉暖真挚地说道,那真诚的眼神,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司马锐对秦玉暖用情之深到不能自拔。
“你快别这么说话,我听着恶心。”秦玉暖撇过头。
司马锐当众这样调戏冷长熙的妻子,实乃冷家军的大辱,更何况,秦玉暖在冷家军也威望极高,当即便有人忍不住了,其中一个百步穿杨的弓箭手,登时便要朝着司马锐射上一箭,好歹被诸葛青天及时拦住。
“不可轻举妄动,他这样说话,就是为了逼我们出手,从而点燃整个京城,和我们同归于尽。”
“奶奶的,难道不打了,他就不点了?”拓跋无欲显然很不喜欢着中原人的文绉绉,“要我说,要打快打,来个一挑一,老子打得他老娘都不认识他的屁股。”
冷长熙这一边高手如云,司马锐除了地理上占优势,身边的高手早就折损大半,故而采取这种割据一方的架势,也不失为上策。
单打独斗,冷长熙进不去,若是强攻,司马锐就会点燃皇城。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从皇城里头响起。
“三皇子司马锐逆反不孝,本王今日也就算是替大齐诛杀反贼了。”
大家都十分惊讶于这里头的人事谁的时候,只有冷长熙嘴角淡淡地撇了一下,吐出三个字:“很好,是福王。”
可继而,又有几声讨伐逆贼声音响起,似乎是从京城四面八方赶来的,虽然脚步繁杂,可听得出,人虽然多,却都缺乏训练,不像是里头有军队谋反,倒像是各个王孙贵胄带着自己家的家丁赶过来的。
然而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宁王,冷忠孝,而他身边跟着的,就是捡来的那个上官家遗孤,冷忠孝给他取了新的名字,还略微教了他一些武艺,今日,这上官家遗孤也是跟着宁王,召集了自己家族流散在城中的一些青年,来找司马锐报仇来了。
里应外合?
秦玉暖有些惊讶地看着冷长熙:”是你联系的里头的人?“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冷长熙一边满意地听着里头嘈杂的聚集声,一边摇头晃脑地道,“之前司马锐将京城封锁得滴水不漏,我根本派不进人手,我只能将消息藏在城外樵夫的柴火李,让他带进去的。“
”那也还是你联系的,好一个里应外合。“
”不是我的功劳,“冷长熙笑了笑,”这多亏了父亲,当时的司马锐还打着保卫皇室的幌子,我只说让他到处散布谣言,说司马锐准备在西夏军队攻进来之前,将城中的皇孙贵胄全部杀掉,免得大齐皇室遭受侮辱,这些贪生怕死的公子哥们平日里虽然胆小,可这被逼急了的狗还跳墙呢,他们也是时候站起来咬咬人了。“
而司马锐,只是不屑地看了一眼这城墙下聚集的一群乌合之众,摇摇头:“不过一群酒囊饭袋,随便就解决了。”继而只是吩咐了身旁一个副将负责,扭头便朝着冷长熙举起手中的信号弹,”你以为,凭那样一群连刀都提不起来的人就可以帮你拖延时间,我也不废话了,冷长熙,若是你不将自己捆了,乖乖到我面前来磕三个响头,我告诉你,这全城的百姓都会因你而死,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长熙,不可。“秦玉暖连忙阻止,”就算你按照他的话做了,也只不过是多送一条命罢了,司马锐整个人奸诈狡猾,如今又用了玉海棠的身子,有了玉海棠的内力和身手,若是他想要对付你,肯定能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司马锐如今占据了玉海棠的身体,便是有了玉海棠出色的听力,就算是隔得这么远,也能将秦玉暖对冷长熙的碎语听得清清楚楚,点点头,大笑道:”知我者,当真是玉暖你,看来,我是要定你了,不过,虽然话虽如此,可若是你家的冷将军愿意和我赌这一把呢?冷长熙,你要想好了,若是赌,有一半的可能会赢,若是不赌,这满城的人,可都要变成烤鸭了。”
“好,我答应你。”冷长熙看了秦玉暖一眼,继而转身,吩咐诸葛青天替自己绑上双手。
“不不不,”司马锐摇摇头道,“我怎能相信你的人,我自然,是要相信我的人,师司盐,你来。”
秦玉暖和冷长熙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瑞生,师瑞生脸色平静得像一滩死水一般,可是眼神却也是忍不住起了一丝波澜。
“表哥?”
师瑞生对着秦玉暖的眼神不再温柔,只是侧头道:“对不起,我从来不是你的什么表哥,那一切,都是骗你的。”
司马锐站在城墙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江山筹划都在他的胸中:“冷长熙,你想要在我的身边安插钉子,你也功力太浅,你们这些自诩是正义之士的人,玩这种反间计,怎能玩得过我呢?我当然知道,这位师司盐和你之前有交情,可是,没有人不会被利益所驱使,他为了交情替你做事,自然也可以为了利益为我做事。有些东西,你还是再学学吧。”
“冷将军,对不起了。”师瑞生上前,反手就将冷长熙的手臂扭过去,诸葛青天和拓跋无欲双双提着兵器想要阻拦,秦玉暖亦是横手要阻拦,却都被冷长熙给喝退了。
司马锐那边立刻派来一匹快马,司马锐已经是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用一种雄鹰看着猎物的表情看着被绑上马的冷长熙,啧啧,真是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所向披靡的大齐战神居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为了一城的贱民,居然敢这样牺牲自己。
待到冷长熙被扭送上来的时候,司马锐已然像一只磨好了牙齿的野狼,随时准备对着冷长熙开宰。
“真是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司马锐绕着冷长熙走了一圈,看着这师瑞生果然是将冷长熙绑得极紧,生怕他跑了似的。
“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引狼入室。”冷长熙桀骜不驯的眼神里藏满了自信。
司马锐心头冷不丁地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冷长熙忽而抬眼看了司马锐一眼,嘴角,邪魅地往上一扬。r638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二十六章 火烧连营
冷长熙双手背缚,脸上却从容淡定得让人忌惮,他抬眼看司马锐道:”你对待兄弟,对待手足,对待属下,都可以随意杀害,我,很看重自己的兄弟。“
就在司马锐还不解其意的时候,师瑞生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宝剑,对着绑着冷长熙的绳索挥臂一砍,绳子瞬间断了。
”将军,接着。“冷长熙没有带兵器上来,也是因为这一点,让司马锐对他没有多少戒备,可伴随着诸葛青天一声高呼,诸葛青天那强大的臂力已经直接将冷长熙那柄黑铁长枪从几百米开外的地方直接插到了城墙垛子上。
”师瑞生,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司马锐一直以为师瑞生是自己最为稳妥的钉子,却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点上叛变。
”师瑞生这个名字虽然好听,不过你可以叫我苏成海。“师瑞生笑着回了司马锐一眼。
“苏成海?苏日安的独生子?早些年跟着冷长熙出战东秦,早就死在了东秦哪个不知名的山坳里了。”司马锐看着师瑞生,心生警惕,他没有料到师瑞生会在关键的时候逆反,他到底是反间计,还是碟中谍,此刻,只怕他手中的长剑最能说明。
“今日,我兄弟二人,也是时候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师瑞生将长剑舞出八字,冷长熙紧随其后,司马锐被一路倒逼,身子一侧,灵巧地躲过了师瑞生刺出的第一剑。
如今的司马锐有玉海棠的内力,自己的身手,可谓是如虎添翼。
司马锐反身一转,随意抽取一支插在墙垛子中的旗杆,对着旗杆反手一劈,旗杆立刻变成坚韧的刺头,直接朝着师瑞生一投,师瑞生脚下打滑,冷长熙又隔得甚远,纵然将长枪相助,也是鞭长莫及。
而就在此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师瑞生的背后响起。
“老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有本事,玉先生和本王过两招。”说话间,一柄偃月刀直接斩断了司马锐力道十足的旗杆,尖锐的竹竿头直接插入离师瑞生不过一寸的圆柱内,入木三分,而一身戎装的宁王冷忠孝轻然落地,手中一柄重达八十斤的偃月刀在他手中犹如玩物,轻而易举地舞出了一个八字花。
“宁王殿下年过五十还操劳出战,真是不容易啊。”司马锐看着宁王冷忠孝,唇角似乎滑过几丝轻蔑,冷忠孝曾经是叱咤战场,所向披靡不错,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是会变老的,体力会下降,灵敏度也会下降,身手自然会大不如前。
“玉先生也不是年过九十了,还操劳在战场上,不肯歇息呢,晚辈,又怎么敢享福呢。”言下之意,就是说,司马锐这个身体虽然已经越来越年轻,可是底子里还是个九十岁的老人,纵然身法和功力加倍,可这种有违天理,将两个人的意识和身体融合的做法,必然是有弊端。
师瑞生、冷长熙和宁王三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分别采取三个角联合进攻的法子。
而远在对面阵营的秦玉暖似乎在隔空遥控着,她眯了眯眼睛,口中默默念着:“今日是春分,昼夜分半,阴阳相对,而师瑞生、冷长熙和公公分别占据了三个阳角,明显将司马锐逼到了一个至阴之地,而他练习的功夫和后来吸收的其他人的功力,全是至阳的功夫,阴阳一旦不调和,呵呵……。”
司马锐似乎也看出了自己的处境,他侧过身,可一旦他想要调整自己的位置,这三个人便是紧追不舍。
底下守城的将士都被福王带来的王孙贵胄及其奴仆给拖延住,无法上来援助,司马锐咬咬牙,直接点燃了手中剩下的三只信号弹。
福王见状,回头对着福王府上收留的武士道:“所有人,分成三队,分别去西边、南边和北边阻止叛军点燃篝火。”
司马锐看着匆匆散去的福王府上的死士,对着冷长熙昂头道:”冷长熙,有本事你和我一对一,你们三个对我一个算怎么回事,以多欺少,赢了怕也是不光彩吧。“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讲究一个光彩?“况且,你一路吸取了那么多人的功力,到底是谁人多欺负人少,还不一定呢。”冷长熙一柄黑铁长枪泛着寒光,正犹如他双眸间绽放的朵朵犹如寒冰的雪花,那结成的冰凌似乎可以扎伤人一般,尖锐无比。
交手,一触即发。
城墙上,一身白色铠甲的司马锐手持软剑,冷长熙银色金丝勾边盔甲步步紧逼,一身青衣的师瑞生和浑身黑色的宁王左右夹击,司马锐尚且能从容应对,师瑞生、宁王和冷长熙三个人的功夫都绝非一般,由此可以看出,司马锐如今的功力有多深厚。
正当时这城墙上打得火热的时候,侦察兵突然攀上城墙,命都不要了死的对着司马锐喊道:“元帅,不好啦,皇上不见了。”
“你说什么?”司马锐根本没有心思放松着三人的合攻,只能抽出那么一点时间追问道,“不见了?宫里头都搜过了吗?”
“都已经搜过了,查无所获。”
“不可能。”司马锐气急,直接将手中的长剑对着侧面的圆柱子一插,两人环抱的圆柱子立刻裂开一条一个手臂长的裂缝,司马锐看了冷长熙一眼,全然不顾这三人的围剿,拔刀欲走,却被冷长熙直接拦下。
“三殿下,我们还没打完呢。”
“冷长熙,我说过,有本事单打独斗,还有,你们只有三个人,我诺大的京城里,不下二十万人马,你想要拦我,岂不是以卵击石?”司马锐言辞振振,而尾音却是在发抖,很显然,他在害怕些什么。
皇上已经被他下了一种慢性的长期毒药,伴随着皇上一直使用的熏香,会逐渐浸入皇上的血脉和肺腑,能够让人手脚发酸,肌肉无力,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就算之后能被解开,没个三五个月也不能下地行走。
所以说,皇上很明显,是被人掳走的,司马锐侧头看了冷长熙一眼,只希望不是冷长熙做的手脚,若是他干的,只说明,他的势力已经延生到了禁宫之中。
司马锐方回头,从城墙底下却是传来一句巍峨庄重的训斥声:“孽畜,你还不给朕滚下来,朕还有一口气在,你还胆敢造反?”
司马锐的双腿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立马又恢复了正常,他提着铠甲的下摆匆匆走下台阶,果然看着面容红润,看起来精神抖擞的皇上正是对着司马锐指着鼻子臭骂,司马锐仔细端详了这所谓的皇上片刻。
“孽子,怎么,还不甘心?你这幅样子看着我是做什么?”皇上显然很不满意司马锐这样的状态。
“皇上,您怕是认错了,臣,是玉海棠。”司马锐微微拱手,头虽然低垂下来,可是眼神却还是弥留在这位皇上身上。
“孽子,你以为,你换了副皮囊朕就认不得你了?”这皇上的脑子明显清醒得很,“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这举止神态,想法诡计,我会不清楚?孽子,今日你若不快点束手就擒,就别怪朕不念父子的情谊。”
皇上的话掷地有声,可司马锐却是毫不在乎,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劝父皇你别念及父子情谊了。”司马锐说完,便是直接朝着身边侍卫的刀刃对着皇上迎头而上。
皇上一个闪身,直接从宝座上躲过,而刀刃,也是及时被冷长熙用一柄长枪给拦下,冷长熙横眉对着司马锐道:“三皇子想要造反吗?”
“反我早就造了。”司马锐对着这身姿敏捷的皇上道,“而这个冒牌货,还没资格来训斥我,我给真的父皇一直暗中下了断命散,这种药不仅有剧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而且若是没有独一无二的人的血做引子,是绝对解不了的为了防止有人有这样的血被你利用了,我早就下令将有这种血的人给赶尽杀绝了,就算你能找到一两个漏网之鱼,要完全治好皇上的病症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半年,怎么可能一瞬间就让他恢复如初,冷长熙,你到底拿了怎样的一个草包代替?”
冷长熙看着司马锐不说话,只是一声悠然巍峨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司马锐,你终于承认你对朕加害毒手了。“
同样的声音,响起两回,司马锐惊恐地回过头,发现和身后的那个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慢慢推过来,而志气啊出现的那个手脚灵便的皇上摸着自己脸皮的边缘,熟稔地取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这瘦瘦小小的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玉暖。
”司马锐,你,束手就擒吧。“冷长熙对着司马锐道
可司马锐明显已经被杀戮掠夺走了唯一的理智:”束手就擒?凭什么,我城中还有二十万人马,冷长熙,既然你进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来,让我们一起焚城,我活不了,也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r638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终极对决
焚城一事,是最为残酷的一件事,加上此处是京城,商贸繁华,人口繁多,若是司马锐决心鱼死网破,终究是大齐百姓受苦。
大齐皇帝看着眼前这个不孝子,心中郁郁地闷了一口热血却又是吐不出来,反手对着冷长熙道:“将这个逆子的人头给我取来,我要把他的血洒在祖庙前头,让列祖列宗们都看看,我司马家,居然出了这样一个逆贼。”
司马锐昂头,眉眼微微挑起,看似毫不在乎,似乎对于他来说,再丑的名声他都无所谓:“我早就看淡了,况且,在我靠自己活着长到成年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没把我当做司马家的人看吗?你一直,都以我母亲的身份为耻,你觉得自己年少轻狂,强奸了一个婢女让他怀孕生下孩子,是一直极为羞耻的事情,所以你也未曾善待过我,我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你在胡说什么。”大齐皇帝怒目铮铮,他虽然之前是看不起这个来历卑贱的儿子,可是之后,他发现了司马锐身上的才华之后,也是把他当做可造之才在培养。
“没什么。”司马锐眼神变得充满了血光,“只是想为我可怜的母亲说句话罢了,你将我放在皇后身边养,可知她对待我就想对待一个畜生一样,表面做得慈眉善目,可背地里却是另一幅样子,罢了,反正事情已经落到如此地步,我说这些又有何用,你们想要抓到我?呵呵,痴心妄想。“
司马锐说完,竟然是对身边的人不管不顾,直接反身,施展轻功,朝着皇宫的方向飞逝而去,诸葛青天欲要追上前,可才意识到自己的轻功根本无法和司马锐相比,司马锐的轻功明显比之前大有进展,看来这段时间他着实吸取了不少人的精力和内功。
”他这是要做什么。“诸葛青天不解,回头示意冷长熙。
秦玉暖看着司马锐灵活的身姿在朱瓦白墙间灵巧地跳跃,眼神似乎也随着他瞟向远方,嘴边慢慢道:”京城外头重兵围剿,城中虽然只有二十万兵马,却也不应该让他如此忌惮,除非,皇宫之中有更加重要的东西,或者,更加有利于他的东西。“
”你觉得是什么?“冷长熙静静地看着秦玉暖,似乎等着她出主意,俨然,是将秦玉暖当做了自己的军师。
”还记得宫中的那条密道吗?“秦玉暖眉眼一挑,突然提起了那条曾近囚禁过大齐大将军蒙化的底下密道,那条密道工程之庞大,设计之严密,实在是令人惊叹,都不知道司马锐是如何在十年的时间里,秘密将这条密道修葺完成,听着秦玉暖的意思,似乎这条密道还有别的用处。
”狡兔有三窟,我记得,当时我们的密道是一条道走到黑的,可是像司马锐这样疑心病如此之重,心思如此深沉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条直直的密道花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这不是太不值得了吗?“秦玉暖回头看着冷长熙,冷长熙眼神中闪烁着肯定的光芒,看来他的看法和秦玉暖是一样的。
”很好,“宁王当机立断地道:”去皇宫。“
宁王一发令,大家自然是争先跟随,大齐皇帝被身边的随从仔细照料,冷长熙看了他一眼,大齐皇帝看着冷长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难以问出口。
冷长熙淡漠地从大齐皇帝身边走过,过去,他对这个老人尊敬,也听从,可当他知道大齐皇帝背地里某些所做作为之后,便也是觉得,也许母亲还是留在西夏是最好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将找到了长公主的消息回禀给大齐的皇上。
“她已经死了。”冷长熙正是要走过的时候却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大齐皇帝悠悠地来了一句,“景东华给她修了一个极为光鲜的坟墓,很漂亮。”
大齐皇帝听了,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吩咐身边的侍卫推着自己回去,而前方,冷长熙以卓越的轻功一路领先,司马锐纵然功力深厚,可也不敌大齐轻功第一的冷长熙,加上冷长熙对皇宫内部的格局的熟悉程度不比司马锐低,很快,冷长熙就一路追到了一座外表古朴,构造却是颇有讲究的宫殿前。
这宫殿,看着十分眼熟,冷长熙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宫门上半旧的牌匾,心中难免一惊,看着暗红色牌匾上以行楷书写的“未央宫”三个大字,冷长熙不知道司马锐为何会在生死关头跑到这里来。
不消多时,秦玉暖也赶到了,她看着木木地站在门口的冷长熙觉得有些异样,上前一看,才发现司马锐竟然毫不畏惧地站在未央宫的正中间,他的背后,就是长公主出嫁前一直居住的寝宫。
黄昏时分,橘黄色的阳光像是给这巍峨雄壮的宫殿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缎子,从最外围的围墙一直蔓延到宫殿的漂亮的飞檐,司马锐一身深蓝色便服,身上的铠甲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如今的他,看起来端庄儒雅,全然不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长熙?”秦玉暖不解,不知道双方为何僵持。
可司马锐却是看着秦玉暖轻蔑地一笑,指了指自己左边,秦玉暖顺眼看过去,这才是惊呆了,那空地的左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一桶又一桶的硝石和硫磺,这是这个时代最为猛烈的炸。药,看着这一人高,堆满了整面墙的炸。药,足以将这未央宫和周围的小宫殿给炸得粉碎,司马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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