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夏
这一声外公,喊得上官逸的心都软了,他看着秦玉暖,似乎将自己对于小女儿全身心的疼爱都转移到了这个外孙女的身上:“你所说的宝川呢?我能见见他吗?”zm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二十一章 东窗事发
上官逸想要见秦宝川,而秦玉暖的目的正是如此,秦宝川早早地就已经被人秘密安排进了宫中,虽然今日是秦家大婚,可是像秦质这样面子为重的人,太尉府里的姨娘和庶女都未能出席,若不是跟着秦玉暖出了秦家,秦宝川也会像秦玉晚柳姨娘一般,被软禁在秦家。
当秦宝川从台阶上稳稳地走来的时候,上官逸的心情又激昂起来,原来自己不仅有一个外孙女儿还有一个外孙。
“宝川见过上官逸老先生。”秦宝川懂事得体的样子又一次让上官逸心中的浓浓亲情汹涌起来。
“嗯,先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上官逸扶起屈身行礼的秦宝川,眼里满是疼爱和柔情,秦玉暖见状,只是吩咐了冷武和满儿好好看着周围不让人靠近,自己则是悄悄地下了阁楼,给这对久别的爷孙俩一个独处的机会。
沿着荷花池慢慢地走着,秦玉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和脸颊,宴席举行了大半天,黄昏将过,西边的云彩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橘红,像是层层叠叠的云纱。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静谧的地方,空气里突然飘散而来一阵淡淡的铜臭味,秦玉暖的嗅觉比起常人要灵敏好几倍,一下就捕捉到了这带着危险信号的味道。
她脚步一顿,一直跟在她身边保护着她的冷霜突然从房梁上跃下。
“这里是不是有问题?”秦玉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用眼神这样问道。
冷霜点点头,又飞快地四下视察了一番,耳尖一动,突然察觉到什么,拉着秦玉暖就躲到了一处假山后面,立刻,从角门那儿就来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一个蒙着黑色面巾的,手臂强壮有力,一只手就能箍住手下那个还在不停挣扎的男人。
那个男人蒙头垢面,脸上都是凝结的血迹,看不清面容,可是至少可以知道他身形高大,看着身上的穿着,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的公子哥儿。
紧接着,是司马锐身边的亲信——刘保,刘保眼神阴鸷,眼底深处尽是一种被这重重深宫洗涤而出的冷漠和无情。
“你也真是大胆,兄妹乱伦?就算那女人不是我们殿下喜欢的,可是既然都是我们殿下的女人了,也轮不到你染指。”刘保的音调是明显而浓重的太监音调,听起来愈发刻薄恶毒。
这一句话出口,不用猜,秦玉暖都知道那男人是谁了。
“秦家大公子,你说杂家拿你如何是好呢?知道为什么让杂家处置你吗?那是因为杂家替殿下处置过太多人,有经验,今天你也就别想逃了。”刘保阴森森的眼眸透露出一种地狱般的恐怖。
司马锐的手果然没干净过,秦玉暖在心里暗暗地想,一转头,却是看到冷霜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冷霜是在问秦玉暖到底要不要出手救秦临风,毕竟秦临风是秦家人。
秦玉暖闭上眼,摇了摇头,秦临风这条命,就算司马锐不取她秦玉暖早晚也不能留的。
秦临风如今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被两个黑衣人丢在池塘边泥泞的湿泥上,他的两只胳膊已经被拧得脱臼了,此时是十二万分的狼狈。
“还劳公公替我禀告三殿下一句,这一切都是误会。”秦临风垂死地说出了这句话,在他心里,他如今唯一的信念就是他不能死,他还要靠司马锐替自己的母亲报仇,他一定要将秦玉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狠命地折磨才行。
“误会?秦大公子,殿下是不会见你了,你还是好好求求杂家,让你死得痛快点才是。”刘保这句话才落,角门那一头突然闪出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神情恍惚,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下来,沿着池塘边的甬路一路奔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临风脚步更是加快了,匆忙之间,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猛地摔在了石板路上,位置恰好是在秦玉暖藏身的假山跟前。
这个人,秦玉暖看得很清楚。
“云妆!”秦临风在另一头大喊。
“大哥,刘公公,求求您了,放过我哥哥,”秦云妆面上的新娘妆已经全都花了,浓重的胭脂混着泪水像留了血泪一般,看着让人既害怕又恶心,“我会和殿下解释的,殿下一定会相信我的,我和哥哥之间是清白的,那个告密的人一定是想要从中挑拨我和殿下之间的关系,挑拨秦家和皇后之间的关系。”
秦云妆总是这样自信,还当真以为司马锐对她当真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情谊,还当真以为皇后一党没了秦家就不信了。
“太愚蠢了。”秦玉暖一边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一边在内心暗自感叹。
“蠢妇,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突然出现在角门处的司马锐让秦云妆整个人猛地一颤,她忘不了方才在新房里的那一幕,皇子娶亲宴席和洞房的时间都是极为讲究的,和民间早晨迎亲晚上洞房不同,婚宴和洞房的时辰都是由钦天监按照良辰吉日算好的,而就在刚才,原本应该是洞房的吉时,秦云妆和司马锐独处于一室的时候,司马锐却是冷漠地起身就准备离开。
“殿下,”秦云妆抛弃了矜持,主动撩起自己面帘,露出那一张绝美的面容,“殿下要去哪?”
“去没有你的地方。”司马锐的话冷冰冰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殿下,钦天监和敬事房的人都在外头候着呢。”秦云妆这辈子都没想到,素来不缺乏追求者和暧昧者的她要这样低声下气地去哀求一个男人看看自己。
“哦?是吗?”司马锐悠然地转过身,表情却由冰冷无情转变成一种嘲讽和嗤笑,“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秦云妆低垂下头,脸颊上才流露出一股女儿家娇羞的绯红,脖子却是被一只大手猛地箍住,将她直接推压到墙上。
“殿……殿下。”秦云妆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眼眸猩红的司马锐,她看到了司马锐那犹如囚徒般的狂野和血性,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五道血痕,那快要窒息的感觉一遍一遍地提醒着秦云妆,原来平日在人前司马锐的儒雅谦和都是假象,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要,殿下,啊。”也不知道司马锐用了什么力道,时轻时重,让秦云妆时而有机会可以呼叫,时而又是重重的喘息,司马锐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外,他知道,此刻敬事房的人已经开始记录了。
“什么不要?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嗯?如今可是开心了?”司马锐的面容扭曲成一种难言的可怕,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不减,秦云妆此刻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心里把玩的金丝雀,漂亮,可是生死却全由不得自己。
忽而,司马锐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让他原本通红的眼眸染上一层情欲的迷离,不可能,他根本不爱眼前这个女人,更不会对她过多的想法,再加上此情此景,他居然会生出一种欲火,实在是奇怪。
凑近了一闻,果然,这奇怪的味道是从秦云妆脸上的胭脂上来的。
“蠢女人,你擦了些什么?”司马锐将秦云妆狠狠地丢在床上,怒目看着她,指尖狠狠地捏了捏秦云妆的脸蛋,蹭下一些粉末放在鼻尖一嗅,神色更是冷凝了起来:“合欢散?哼,原来秦家的大家闺秀也不过这个档次,这种下三滥的药物也眼巴巴地往自己脸上涂,看来你早有准备,知道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只可惜,我讨厌蠢女人,更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合欢散?好熟悉的名字,秦云妆从恍惚中觉醒了过来,突然想到这正是上次秦玉暖到秦家问罪时指明自己陷害她的一种药物,而如今居然……
“大姐姐,待你大婚时,我也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这话还犹如方才说出来的一样,秦玉暖,你果然也是个狠角色,不,你从来都是狠角色,天真的其实从来都是我才对。
“殿下,您听云妆解释,云妆是被陷害的,是云妆的三妹妹,她羡慕云妆嫁给了殿下,所以才……。”秦云妆努力想要撇清自己,在新婚之夜用这种药物,还用的如此明显,她想着自己在司马锐心目中的形象一定已经一落千丈了。
可惜她不知道,其实司马锐的心里头从来都没有过她,而当秦云妆提到秦玉暖的时候,更是触动了司马锐心里头的那一根弦。
“就凭你也配提她的名字?”司马锐狠狠地一个巴掌又扇了过去,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怎能和秦玉暖相提并论。
“殿下,”秦云妆哭凄凄地喊道,“云妆是您的妻子,是您的皇子妃。”
“所以呢?”司马锐眉眼一挑,突然敲了敲这寝殿东头,一幅不起眼的山水图,一道暗门打开,里头站着的居然是被五花大绑的秦临风,司马锐又故意解散了衣带,开门喊了刘保进来。看了一眼秦云妆,又看了一眼秦临风,语气冰冷:“把秦家大公子好生伺候着,他可是我的皇子妃的亲哥哥,一个对自己的妹妹苦苦痴恋的哥哥。”zm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二十二章 离奇命案
“殿下……。”秦云妆已经哑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临风被带走,可脑子里却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司马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锐转过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而就在司马锐转身的那一刹那,秦云妆却已经是疯了一般地跟着刘保从密道追了出去,之后,便是秦玉暖在这荷花池里看到的场景。
秦玉暖藏身的假山极为隐蔽,再加上身边有冷霜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景,确保不被人发现,于是乎,这一场戏,秦玉暖看得很是舒坦。
“殿下,求您了,放过云妆的哥哥吧。”秦云妆苦苦跪在司马锐的跟前哀求着他,司马锐身边不乏高手,据冷霜初步估计,在这个园子里的一等一的高手就不下三个,而绑着起秦临风的那个更是臂力超群,眼睛也犹如鹰一样的敏锐。
“把她绑回去,”司马锐冷淡地对着身边两个精瘦男子下令道,“还有那个男人,尽快处理了。”
“三殿下,不要,求您了。”秦云妆才喊出一句话,嘴巴就被紧紧地捂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池塘另一边的秦临风被两个黑衣人在脚上绑上了两块厚石块,其中一个黑衣人站起身来,先是嚣张地在秦临风身上踩了两脚,继而一踢,就直接将秦临风踹进了池塘里,那样重的石块,分明是要将秦临风沉湖。
看到这一幕,秦云妆的脸彻底凝住了,她一哽,仰头就昏了过去。
司马锐眉眼露出一股犀利和冷冽,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他不喜欢的女人,可是既然名分上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能容得别的男人的挂念,虽然说他在秦家还需要爪牙,可是他从来都不相信秦临风当初的投诚,这一次,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后患。
看着池水中那泛起的涟漪一圈圈地散开,直到平静,恍若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马锐才是微微一笑,临风而起的衣衫翻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来,”司马锐自顾自地开口道,“明年这里的荷花一定会长得别样的好。”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待到这园子里的那帮不速之客都走光了,秦玉暖和冷霜才从假山后出来,秦玉暖微微眯眸,看着秦临风被沉湖的地方,若有所思,可是冷霜的眼神却依旧沉重。
秦玉暖正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冷霜却突然拦住了秦玉暖:“三少奶奶,咱们还是快些离开比较好。”
“怎么了?”秦玉暖谨慎地回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嗯,”冷霜点点头道,“方才高手多的确没错,可是现在人都走了,这四周的真气却始终凝结不散,我担心,有气功高手靠近。”冷霜谨慎地环顾了四周,“咱们还是早走为妙。”
“也好,”秦玉暖点头道,“外公和宝川还在阁楼上,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冷霜点点头,可是离开的时候,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荷花池。
秦玉暖回到阁楼上的时候,恰好听到上官逸爽朗的笑。
“好,这句接得好,妙极了,真是妙极了,宝川,你这对对子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秦宝川被如此夸赞却也只是眯着眼睛一笑,既带着孩童的童真,又多了几分谦和:“宝川的娘亲去世得早,平日里都是姐姐督促宝川看书习字,至于这对对子,也是姐姐教过一些,族学里的先生也讲过一些。”
秦玉暖离开的时候曾经和上官逸说过,秦宝川还不知道娘亲杨氏的真实身份是上官家的人,再加上秦宝川好强又要面子,只希望上官逸能多瞒一些时候,故而秦宝川依旧称上官逸为上官先生,两人之间讨论的也多为学术诗词之类。
看到秦玉暖进来,秦宝川显得极为兴奋:“姐姐,方才上官先生和宝川讨论了不少诗词韵律,上官老先生真不愧是大齐第一儒者,真是让宝川受益匪浅啊,宝川小小年纪就能和上官先生如此长谈,姐姐,你说宝川幸不幸运。”
秦玉暖看了一眼表情满意而慈祥的上官逸,她知道上官逸对秦宝川方才的表现和举止定是十分赞许,秦玉暖摸了摸秦宝川的头,温婉地笑道:“这便是缘分。”
上官逸眼里水光一闪,亦是点了点头,三人又长谈了一会儿,眼看着时候也不早了,正是要准备离开的时候,阁楼下却传来一阵嘈杂,整齐的脚步声和兵甲相碰的声音让气氛顿时冷凝了起来。
楼梯上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楼声,来人是一位穿着铁甲的副将,眼神冷漠,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眼这阁楼上的人,就对着秦玉暖拱手道:“还请宁王府三少奶奶和我们走一趟。”
宫中素来规矩森严,像这种身体健全的男人都是不能轻易出入内宫的,更何况是这种身着兵甲的人。
秦玉暖淡淡地笑了笑,只问道:“我和将军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和将军走?”
这副将眼睛一眯,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打量了秦玉暖一番,才道:“我们方才在荷花池发现了秦家大少爷的尸体,有证人作证,入宫之前秦家大少爷和三少奶奶你起过冲突,还有人能作证,说看到秦家大少爷和三少奶奶方才在荷花池拉拉扯扯,起了矛盾,”这副将一边说,一边冷淡地哼了一声,“三少奶奶,我和冷将军同为军人,虽然在不同的阵营,可是也敬重冷家人,如今出了命案,末将就算再给冷将军面子却也得依法办事,还请三少奶奶不要在顽抗了。”
秦玉暖和秦临风起过冲突不错,可是方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害死秦临风的明明是司马锐,而司马锐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假山后面,所以倒打一耙的不可能是司马锐,那到底会是谁,居然知道自己的行踪,而且还一口咬定自己和秦临风起了冲突。
“这位将军是不是搞错了,”秦宝川忙着保护起秦玉暖来,“姐姐在宴席上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喊了我来着小阁楼里头聊天,还碰到了上官老先生,我们三个一直都在这阁楼里未曾离开,怎么会有将军口中在荷花池的事呢?”
秦玉暖中途确实离开过,可是秦宝川为了维护秦玉暖,也做了一回睁眼说瞎话,秦玉暖看了看上官逸,上官逸一直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他也知道秦玉暖离开了,他不作证也是一种中立的态度,不能怪他。
“好,我跟你们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秦玉暖眼神笃定,毫无畏惧,“我的胞弟秦宝川和上官逸老先生一直在促膝长谈,所以此事和他们俩毫无关系,另外,我必须要见那个说看到我刚才出现在荷花池的人。”
副将冷冷一哼,只道:“等到了皇后娘娘面前,三少奶奶自然可以看到。”
秦玉暖深吸一口气,只是回头嘱咐了秦宝川几句话,和秦宝川依依不舍充满担忧的表情相比,秦玉暖显得那样淡然、胸有成竹。
大婚之日女方家长兄居然惨死在了宫中的荷花池,这样的消息无疑是让秦家尴尬,让皇家蒙羞,秦质虽然万般心疼这个唯一的嫡长子,可是在皇上面前却依旧不敢造次,只是强忍着泪水,服从皇上的安排。
昭宣帝高坐于龙椅之上,口中不断地吐出安慰的话语想要抚平秦质心中的丧子之痛,可是看着秦质愈发沉烈的眼眸仿佛所有的语言安慰都是徒劳。
他一定要找出害死自己嫡长子的凶手,一定!
刚好这时,秦玉暖被带到了,秦临风死得蹊跷而突然,未免节外生枝,殿内只有皇后皇上和秦质,再便是所谓的一些证人。
“民妇秦玉暖见过皇上。”秦玉暖释然地行礼,眼眸依旧是淡淡的,和这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有了品级了,在宫里头就不用以‘民妇’二字自称了,太后不是赐了一个字给你吗?”陈皇后和婉地一笑,似乎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秦玉暖却是突然眼眸含泪,抬起头道:“民妇不敢,民妇这个五品的郡主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让民妇受宠若惊,也给民妇带来了太多无法处理的意外,这个郡主,民妇不敢承受,还请皇后娘娘转告太后娘娘,就当民妇不懂事,请太后娘娘将这个郡主品级给收回去。”
这皇上还没开始追问这秦临风的死因,秦玉暖却是率先开始扯开了话题。
“瞧瞧这话说的,太后金口玉言,这郡主的品级赐下去,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陈皇后半嗔怪道,可是语气还是在安慰着秦玉暖,她知道秦玉暖有手段,既然秦玉暖要演,她也便跟着玩下去。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秦玉暖的眼神是十二万分的委屈,又可怜兮兮地似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秦质道,“为了这个郡主的位份,玉暖在秦家可是受尽了委屈,背尽了黑锅,玉暖,玉暖再也受不了了。”zm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二十三章 逆袭之路
面对秦玉暖的诉苦和指责,秦质显得十分气愤,他竟然一时失了礼数,直接站起来反驳道:“你这个不孝女,谁让你在皇后娘娘和皇上面前乱说的。”
“玉暖所言句句属实,岂是胡言乱语?”秦玉暖一副铁骨铮铮不畏强权的样子,“父亲,你忽视我和宝川多年,让我和宝川过了十几年的下人般的生活,纵容窦氏下毒残害娘亲,在玉暖被封为郡主之后,担心宝川会因此得势,故意暗示国子监的人推托了事,不让宝川参加秋季选考,这每一件事,父亲难道敢说自己没做过?玉暖可都是有证人证明的。”
“胡闹!”秦质开始肆无忌惮地指着秦玉暖的鼻子骂起来,“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证人吗?不都是你身边的丫鬟妈妈,她们自然都是为你说话的,今日是云妆的大婚,你还要这样和我作对,你是巴不得将我气死才甘心吗?”
秦质说完,又是痛心疾首地朝着皇上拱手道:“老臣教女无方,让皇上见笑了,望皇上责罚。”
昭宣帝并非一点情绪都没有,他只是在观察,听到秦质这样的话,更是微微挑了挑眉,忽而道:“朕倒是想听听这位平郡主说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皇上,这一切都是这个不孝女自己在演戏,”秦质忽而眼神开始感伤起来,瞬间笼上了一层水雾,“今日是小女大婚的日子,臣内心是无比的荣耀可以将小女托付给三皇子这样的人,可是万般没想到,一是出了犬子离奇惨死这样的事,二是秦家出了一个不孝女,臣已经愧对太尉这样一个身为百官表率的职位,还请皇上开恩,也将这个太尉名衔收回,臣愿意引咎辞官,从此不再踏入政坛一步。”
秦玉暖说要放弃平郡主的头衔秦质就跟着说要引咎辞职,这分明是要和秦玉暖对着干,这是一个赌局,目的就是让皇上左右为难。
貌似,秦质的目的答道了。
皇上苦口婆心地开始劝道:“秦太尉何出此言,令公子的莫名死亡朕以及派人在严密调查之中,还请来了大齐最有经验的仵作,一定会还秦太尉一个公道。”
谈及秦临风的死,秦质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纵然这段日子秦临风的表现让他过于失望,甚至对这个嫡长子产生了一丝绝望和厌恶,可是父子连心,有人报说秦临风的尸体在荷花池被发现,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期望和寄托都猛地熄灭了一样,秦家唯一的嫡子,就这么没了。
就在这时,仵作被门口的公公带了进来,仵作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花白胡须,也许是看多了死人,他的眼里只透着一股淡然和冷漠。
“皇上,微臣已经将秦大少爷的尸体完全检查过,发现尸体面部全毁,应该是撞到荷花池底下的岩石造成的,虽然秦大少爷的口鼻里均有大量池水流出,可是微臣发现,造成秦大少爷死亡的还是在脖子后的一击,这一击直接打断了秦大少爷的颈椎,这才是最致命的。”
仵作说完,就侯到一旁,不言语。
昭宣帝清了清嗓子,眼神在秦质和秦玉暖的身上来回流转了一番,突然下令道:“将之前在荷花池当值的那几个太监和宫女带上来。”
不一会儿,几个中年宫女和几个年轻的小太监就被带了上来,各自都是唯唯诺诺的,看着也都十分脸生,至少秦玉暖在去荷花池的路上从来没看到过着几个人。
眼神微微眯了眯,可是秦玉暖却并不慌张,她知道有人要害她,可若是她也能这么轻易地让对方得手,今天的婚宴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来了。
“你们几个,”看着昭宣帝似乎有些累了,陈皇后主动拿捏起了局势,“将你们当值的时候看到的场景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若是有假话,就把你们一个个都发到掖庭宫里去,做一辈子的苦劳力。”
领头的一个中年宫女身子一颤,连忙跪下就道:“奴婢是在荷花池当值的粗使宫女,平日里也就是修剪一下灌木丛,打扫一下走廊什么的,只是今日奴婢在打扫走廊的时候,偶尔听到一些吵闹声,奴婢身份低微,不敢靠近,但是越听情况就越严重,还听到什么‘恶毒妇人’‘死’‘杀了他’之类的话,奴婢害怕,直到后来听到一声落水声和脚步离开的声音,奴婢才抬起头一看,谁知道,看到的竟然是……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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