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南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去南去
为首的护阁首剑指一扬,三人瞬间冲上!
二师兄,跑远点,再跑远点,别担心,我不会怪你的……邵争勉强捏住乌油黑棒子,定下神来,呆愣愣的望着冲上来的三人,心里却想着他们师兄弟仨人。
师兄啊,邵争要先去见师父了。嘿嘿嘿,虽说师父他老人家总是不让我喊他师父,可他不是走了吗?所以我啊老是偷偷的在背后叫他师父,顺便骂他几句,谁叫他老人家老是说我焉坏焉坏的……
他砸吧砸吧嘴,看着离自己不足三寸的三把短剑,想要挡一挡,可那乌油黑棒子不知被打到哪儿去,不禁有些惆怅。
听说那些个高人们死之前都要吟两首诗,放两句狠话,可我只会治病救人下黑脚,以前也没想过这茬,活着的时候自然想活着的事,哪还有那闲工夫想死之前说着话?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的活着……可这时候该说啥好呢?说‘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还是说‘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不成不成,都不符合我……
正当邵争冥思苦想之际,那三把短剑一齐穿过他的身体,断了他的心脉。
邵争还是那副呆愣的模样,似是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那三个血洞,感受着自己的生机流逝的瞬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袭他正面的那一把短剑,用尽平生最后一股气力,使出他这辈子最擅长的一招!
断子绝孙腿!
咔嚓!
他的腿有些生疼,也不想再过追究成了没有,只是想转身对老朱离去的方向说几声话,对着小子所在的方向再唠一唠,可是困倦和疲惫重的如同老朱的九齿钉耙和小子的水火棍,当空砸下,砸的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只好闭上眼睛,喃喃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
这么大的动静,三两三自然是也察觉到了。他抬头望向长安城城门口处,神色不忍,“李家子孙终究是逃不了吗?”
“天道自有定数,任何人也逃脱不了天道所定下的命运!”
阴郢在三两三所化出的学堂中左冲右突,拆了书桌,斩了戒尺,卸了笔墨,灭了经纶,更是杀了一批又一批百无一用的读书人,却依旧被困在这学堂之中。
可她一点也不着急,望着七窍流血的三两三坚定的说道。
三两三摇摇头,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的气窍轰然破碎,连那气机所化的学堂都虚化了半成。
阴郢气机一点点的攀升,周围的学子身上被她映衬出一层水光。看她这幅模样,似乎随时可以破出,但她依旧手握短剑冷酷的盯着三两三,像是一条光溜溜的毒蛇盘在你的脖间,吐着信子。
“你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三两三点点头,用已是血迹斑斑的袖子擦着血迹,眉眼温润,却依旧掩饰不了脸上的倦气。
“其实,只要你愿意,我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三两三温和的说道,“可是你怕了。”
阴郢右手微微一僵,静默片刻,点点头,算是承认。
“我没想到小子那么厉害,也没想到你那么难缠。”
“不,”三两三盯着阴郢已复平常的影子,摇摇头,“你是对天道失去了信心,你认为它会输。”
“胡说!”阴郢的声音突然尖利,“你胡说!天道是不可战胜的!天道所定的命运也是不可战胜的!”
“命运?”三两三握着耿星火送他的那支笔,想起了多年以前长安城的那满满书卷气和挥斥方遒的那群读书人……那时多美好啊,可惜的是他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出不了一分力了,那种无奈和无力,就像是现在他再也不能把已经断了的笔再次续上。
“其实,我很早很早就想说一句话了……”三两三依旧温温和和,眼神清澈明亮,一时间那些个学堂里的学子都学着他抬头,慢吞吞的朝着阴郢说道,
“去你他娘的狗屁命运!”
————————————————————————————————————————
ps.这一卷快结束了,众人物的结局也快明朗了,所以会有些啰嗦,见谅。另外,求推荐,?(????w????)?





南唐 第二十六章 谁胜?
剑气如细芒,层层叠叠。
梁生的不平剑先行出鞘,蕴养多日的剑气如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释放。
他望着眉间微皱的李思齐,轻声道:“世间之事多不能留痕,万物难留,足迹难寻。王公紫贵编史记以示功勋,走马贩子徒留一声叹息。那么,这个世道再多的英雄又如何,再多的传说又如何?无人为其呐喊,无人为其助威,今世不解,后世不知,做的事再多又如何?”
李思齐手里的血伞突地放大了无数倍,伞上的脉络清晰可见,在这脉络之间又生出了无数朵小伞,小伞又毫不甘心的再生出数朵更小的血伞……循此往复,接连不断。不过是一瞬间,血红色的大伞上便驮上了无数的的小伞,随风而动。可这样子,哪还像是伞?要真打个比方的话,那么就像是千年老血树,遮天避地!
“像我们这个年纪的老家伙,活了这么久……”李思齐有点气喘,倒不是由于担心害怕,纯粹是供血不足,“什么事情都已经看透了吧?更何况是你?你已经拥有了这逐鹿天下的资格,若是你一心躲在南唐,谁又奈何的了你?何必再来趟这趟浑水?”
梁生剑尖微挑,那些个剑气便像是通了人性似的,弥漫于四周,像极了道家典籍上的撒豆成兵,井然有序的排成一个方阵,向前冲锋!
“都跟你说了我不平啊,所以我想复仇。”梁生有些无奈的望向李思齐,打到现在,他都有点怀疑李思齐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导致老年痴呆。“况且啊,男人嘛,都是这样,对着义气这玩意都忍不住会热血沸腾嘛。想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这种状况,哪还跟你废话?直接拿上剑,跨上马,就要你提头来见。”
血伞一张一合,要不就吞了那些个剑气,要不就与之同归于尽。
“可那时候你年轻,还什么都没有。”李思齐忍不住插口道。
剑气见此,在血伞的两丈开外,直接合一,化为一长虹,割裂长空!
“我说,李思齐,你是不是话痨啊?”梁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笑着回道,“是啊,那时候我是什么都没有,可复仇和你年龄有什么关系?和你拥有多少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复仇只需要你一个念头,只要你有这个念头就足够了。这个念头会让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会让你在闲暇时日无端生怒咬牙切齿。感觉很糟吧?可是这样你才不能忘记它。它就像是一点火种,犹豫和软弱皆是它的燃料,为的是把把不甘和愤怒点燃,再在你心房卷起一场大火,把所有的东西统统燃烧殆尽,直到——”
梁生突地动了,他把剑尖拖地向前,便有地面剑气骤然炸起,道道长虹徒然生起!
剑罡璀璨,剑意疯长,整兵待马,凶狠的扑向李思齐。
虽一人独往,却似千军万马冲锋!
“直到把你的仇敌斩杀殆尽!”
剑气呼啸,似军队打鼓齐鸣,而气机更化作了大漠孤烟里的十万铁骑!
将士们举着早已磨亮堂的战刀,胯下的烈马更是穿戴齐了盔甲,大漠的黄沙在马蹄底下打着卷儿,狂风怒吼,似乎在说冲锋,冲锋,冲锋!
铁骑冲锋!
梁生的步伐越来越快,那些个血伞被铁骑踏了个底朝天,可李思齐依旧岿然不动,感慨道,“是啊,这么多年了,我都快忘了,复仇这种事,从来都是不死不休……”
话语未落,血树状的大伞间突然抖动不停,倒不是被梁生剑气所化铁骑给撞击的,而是有什么生物在树上诞生!
血伞骤然虚化为血海,翻起的滔天巨浪生生的把那些个冒进的铁骑打翻在地。对此,铁骑大军皆是冷淡不已,举起战刀,刚欲出手,可那片血海自己却突然消失,化为身长千里的一条鱼形异兽!
那鱼形异兽猛一拍鱼尾,千里长的身子骤然跃起,对着那些个铁骑就是一咬!
铁骑大军迅速收刀出箭,每一箭上的气机都灼烧不已,更带有一钧之力!万箭齐齐射出,箭气缭绕之际,还时不时刁钻的射入鱼形异兽无遮蔽之处,痛的那异兽惨叫连连,硕大的身子径直从空中悬落,砸死了好些个将士。
铁骑目睹此景,却勒马停顿,整个军阵整齐划一,万骑好似一骑,警惕的拔刀盯着那一动不动的鱼形异兽。
鱼形异兽倒也聪慧,见套不上这群狡诈的人类,二话不说,直接把身一滚,竟化作了一飞禽。
此飞禽翅羽血色艳丽,众彩庄校,两翅张开有三百六十由旬之大,颈中有如意宝珠,傲然的目视着眼下的蝼蚁。
除了这血色的翅羽不像,这飞禽哪是什么普通的飞禽,分明是一只鲲鹏!
血色鲲鹏不动则已,一动连那天下雷电都不敢与之争锋,羽翅一扇一收,直接飞到铁骑的后头,直袭梁生。
梁生止步,抬头望向那高傲的鲲鹏,淡淡的说道:“李家世世代代的鲲鹏之道?可惜,终究只是那人的道,而不是你李思齐的道。”
擒贼先擒王?你会我也会!
梁生放任那铁骑冲锋,气机一分为二,不平剑迅疾的向上一点,剑气如山,不动如山!
那鲲鹏一头便撞上了剑山,剑山一阵抖动,顿时虚化了五成,可即便如此,那鲲鹏还是好生气恼,双翼一转,若垂天之云,狠狠一拍后,剑山才终于消散。
可此时梁生早已再度出手,只见他气息吐尽,猛地踏地而起,越至鲲鹏之上,整个人皆化作虚影,而那些散去的肉眼不可见的剑气又重新聚集活跃,如夏日夜空的萤火虫一般,星星点点的织成一张网状,牢牢的绑住了那血色鲲鹏。
梁生倒握不平剑,剑身气机流转之间更是亮堂不已,对着那鲲鹏硕大的头颅,凭空而降,就是一绞!
鲲鹏始终傲然的眼里终于有了些凝重,对着那些个如网剑气也不再用力挣扎,羽翅倒射,根根翎羽沾满了血色,速度快且不说,血色翎羽更是爱纠缠不清,像是遇到好久不见的老姘头,缠绵的紧。
梁生在空中垂落,右手依旧握着不平,左手伸展,食指与中指向前伸直,对着直刺而来的翎羽一带一推后,把剑鞘倒拿,在左手微微转上一圈,便有剑气如屏障,挡住了那些如饥似渴老娘们的邪恶大手。
对不起,姑娘,咱不约。
见翎羽被挡,血色鲲鹏这才着急起来,那双通灵性的眸子斜眼瞧了瞧正在铁骑中厮杀到紧要关头的李思齐,明白了他也顾不得自己后,如有灵性般的转头,依依不舍的望了望这人世间最后一眼后,用尽全力,平静的扑向梁生!
梁生见此反常的景象,眉头皱起,可不平剑离那鲲鹏头颅仅有九寸距离,而鲲鹏速度之快又是他阻挡不了的,此时变招,反落了下乘,那么,不如便如此吧。
梁生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数分,所有的气机尽汇于这一剑之上,剑气足有三千里,其势之烈,更是犹如九天瀑布直泄而下,轰然炸破!
那血色鲲鹏无惧,见不得它有什么手段,只是把羽翼一收,冲向梁生,一往直前!
白光红光直接碰撞!
不过是一刹那,整条街上的房屋顿时倒塌,铺地的青石板早已尽碎。
雪尘四溅,静谧无声。
那么,谁胜?
————————————————————————————————————————
ps.最近秀恩爱的好多啊,我深深的受到了他们的重击,所以,姑娘,咱们不约成不?不成?好吧,那约了咱也不秀成不?你问为啥?因为——汪汪。
不说了,每年都要来两下这样的重击,真是伤不起。先去疗伤了,好梦,我的读者们。




南唐 第二十七章 说好的满地找牙
静默已久的雪花似恢复了动力,汹涌澎湃的狂降而下。
十万剑不存一剑,三千血伞不留一伞。
一局破!
另一边,十万铁骑踏马而来,围攻李思齐一人,从远处看来,十万铁骨铮铮的汉子打杀一位老人,怎么看都是必胜的结局,可那些将士的心里却万分急躁,完全没有丝毫军人该有的沉着冷静。
怎么回事?你们虽是气机所化,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定睛一瞧,这才恍然大悟,那十万铁骑,压根没进李思齐身旁半寸!
只见李思齐左手向前一探,隔空一抓一拉,那些个战马的蹄子立马凭空浮起,使得它们在空中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旋转,就像是技艺无双的舞女欢快的踏着小碎步。
可这若真是舞女也就好了,但它们是战马诶!战马踩着小碎步是要怎样啊!钩钩你的马蹄子说声客官你来呀?
滚蛋!这明明表示那些个马上的战士掉下来了啊白痴!况且它们是公马喂!
十万铁骑一个不察,皆无例外直接被他们心爱的战马甩在黄沙上。
人仰马翻,不外乎如是。
可还未等他们再次站起,李思齐便又出了一招。只见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吃力而迅速在这大漠上划出一道痕,还未见那道痕使出什么手段,他束发用的白玉带子便突地轰然炸裂,白发飘散间,似有血气出现,并汇聚于那一道痕中。
就在那些个铁骑拔刀冲锋之际,那道痕硬生生的破了那大漠,度来黄沙荒漠外的血珠,凭空下了一场血雨。
为首冲锋的将士先行来到了李思齐的身边,只听他大喝一声,抡圆了臂膀,就是一刀!他早已料想到了自己的命运,这一刀未必伤的了李思齐,自己必死却是无疑。可他没想到的是,李思齐竟只是微微的斜下了头,避免砍着自己的脑袋后,便让那战刀砍向自己的臂膀,直至他提气,使肩上的骨头卡住刀锋。
怎么回事?为首将士一愣。
不管如何,机不可失!
为首将士也不来多想,正欲用力提刀斜砍李思齐的脖子时,全身血液突然沸腾,不但燥热不已,还冷个不停。两种奇异的状态相互交替,任他只是气机虚化的产物,都不由得哆嗦不止,瘫倒在地。
李思齐却默默退后,看着为首的那名剑气所化的将士体内的鲜血被一点点蒸腾,被一点点被他那些干枯的血液吞噬,然后让他一点点的失去气机而死亡。
而随着那将士的死亡,他肩上的那把战刀也随之消散。
主人战死,它自当陪去。
那剩余的将士呢?
呵,哪有什么剩余的将士,只留有一滴滴略显暗淡的血珠浮于虚空。
大漠褪去,黄沙倒卷,白骨空留,生气皆无。
战死沙场皆是如此,可又有多少人能够马革裹尸?
李思齐虽没能真正的上过弥漫硝烟的战场,可仅仅从梁生所化的战场便可感受出战争的残酷与血腥。
战场,从来不是良善之辈该待的地方,那是地狱!无情的地狱!
“你既然好不容易从这地狱里爬了出来,为什么还要再把你儿子推进去?”李思齐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哪出雪尘风暴,有些不解的开口。
话音刚落,雪尘风暴中骤然出现了一把长剑,那剑剑身皆是血迹,看起来有些黯淡,可这丝毫不影响它的剑意。
剑意轰然炸出,依旧是那么猛烈,如同那剑名。
剑名不平,自当猛烈。
雪尘风暴被人用巨力以最残暴的姿态活生生的撕开后,有一人影,慢慢踱出。
“我那儿子哪会听我的安排?”梁生好似没受什么伤,一步步逼近李思齐,“况且那可是我儿子,我哪舍得让他受苦?先不说他娘亲会怎么怨我,他这个小兔崽子倒会先拍着桌子提着板凳先揍我一顿。哦,对了,你是不是话唠啊,怎么老是问来问去。”
那些飘在空中暗淡的血液随着梁生的逼近,骤然回到了李思齐的身体里后,他这才有了些气力,缓缓上前。
“或许是寂寞吧……”李思齐抬头望向梁生,眼里不掩赞叹之色,“更何况我很欣赏你……”
“寂寞就去听曲喝酒去,实在不行就找个妞,生个娃,足够你烦的……虽然对于你还有没有这种能力我保持深刻怀疑。”梁生顿步,离李思齐不过半丈。
这个距离对于他们两个已踏青云的人来说,实在太过危险。可梁生却似乎丝毫不觉,还想举剑刺上一刺,只可惜剑身上的血渍看起来无关紧要却重的要死,死皮赖脸的黏在不平上,梁生试了两次,果断放弃,收剑回鞘,瞪着眼前的老头有些跳脚。
“你欣赏我就赶紧去死,这样以后咱们俩到了阴曹地府,我还能和你喝上一杯。”
李思齐丝毫不恼,笑着摇头回道:“身有重任,怎能死去?你今日是杀不了我的,而再有半刻钟,我就能杀了你,哪怕是同归于尽……”
话未说完,一阵地动山摇便是突地袭来,长安城门更是轰然炸裂。
两人互望一眼,微微感受,可结果却是让他们都觉得离奇。
对此,梁生默然,李思齐的神色却是震惊无比。
“看来有什么你们未曾预料的东西出现了啊……”梁生瞧着李思齐这幅摸样,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有些苦涩,“南唐赢了,可我们输了。”
“不,是你们都赢了。”李思齐面容恢复了平静,可眼里至始至终未曾黯淡下去的不屈却是一点点的消逝,此时的他,像是一头护不了种族的雄狮,苍茫着垂暮。
“人生嘛,总有些起起落落,”梁生的手在虚空拍了两下,像是安慰他,“别灰心。我这辈子经历的起起落落比你还老不死的多得多,你想知道这时候最该做什么吗?”
李思齐有些愕然,但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这时候,就该不气馁,不放弃,你要知道,你这时候放弃了,你以前做的事可就都白费了……”梁生循循善诱,并张开双手,以示自己毫无恶意。
李思齐疑惑的望着鬼话连篇的梁生,不过他料梁生杀不了自己,就耐下性子,姑且听听他说什么。
“那么,你觉得你现在该做什么?”梁生说的口干舌燥,正义凛然。
李思齐低头沉思,心里暗想,“难道他是劝我放弃闻人,重新扶持李家?可李家除了宜修,还有谁有这份胸襟和能耐呢……”
“所以呢?梁生。”
“所以啊,这告诉我们……”梁生劝慰着劝慰着,突然出手,像是无赖斗狠,狠狠的一拳砸向李思齐,“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
李思齐早就防他多时,可没想到梁生竟不用气机,直接就是一拳,可怜他老迈的身体被梁生拳风所带而倒,两人便直接在地上翻滚,扭打在一起。
此时他们都已力竭,所谓的招式在这种情况下已毫无意义,只能用尽全力猛击对方的要害,用手肘击打对方的面部,用膝盖击打对方的小腹。梁生最先抓住了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的猛踢李思齐的肋骨,李思齐也毫不示弱,膝盖曲起,对着梁生的小腹就是狠狠一打。这种乡野无赖的斗狠,是最原始的搏斗,是梁生最熟悉的斗法。在这种人像野兽的境地下,谁都不介意用上牙齿,在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血肉。
他们此时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宗师或者王爷,他们嘶吼,出拳,咬牙,以最残暴的姿态像着他们的敌人复仇!
对,就是复仇!
复仇,这种事,从来都是不死不休!
梁生右手擒着李思齐的喉咙,腰一扭,猛然向后翻去,带着李思齐一滚,把他顶在旁边酒楼的阶梯上,暴风骤雨般的打下了一拳又一拳。
李思齐闷哼,勉强逮住梁生的左手,向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梁生咬着牙关,膝盖往上一顶,正中男人的要害,李思齐脸色骤然大变,连带着手劲都弱了半分。梁生乘此机会,摸着手旁的一块青石,对着李思齐的脑门就是狠狠一砸!
李思齐这下再也不能忍了,他不顾伤势与生机强行挤出最后一点气机,要置梁生于死地。可梁生却早就防备着呢,察觉到李思齐的意图后,最后再在他老脸上狠狠的赏他一记老拳,打得他牙齿崩裂后,才翻身躲避,赶忙远去。
李思齐强行使用气机后,已然无力,更别说被梁生暴打了一顿后,更是有这心也没这力了。
最可恶的是,梁生这家伙,还像是小毛头似的,边跑边猥琐的补刀。
“老不死的,我现在杀不了你,算我无能,不过我还有儿子,以后还会有孙子,他们还能帮我报仇,而你呢?那一下好受吧?你那玩意没用了吧?”
饶是李思齐这等宠辱不惊的心态,都有些气急败坏,“梁生!你冒着被我杀死的风险,难道就为了羞辱我吗!”
“你哪有这等被我羞辱的福气?”梁生的声音有些飘渺,“我家的小兔崽子吩咐了,要把你打的满地找牙,那么你就只能满地找牙,少了一排一颗都算不得数,而我这个当爹的,说话怎可不算数?
————————————————————————————————————————
ps.今天这章前头不太好,所以请见谅。对了,双十一敢秀恩爱的,就让我们梁老爷子来教训教训他!可我码完了这章,才发现,已经双十一了,诶!同志们,这碗狗粮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咕咚咕咚——
我去,这狗粮的酸劲太大,不行不行,我要跪了,好梦,我的读者。




南唐 第二十八章 老头要舒心
枯井僧闭着眼默念佛经以来挡那些个妇人的舌根,可念着念着,那些个妇人唠叨的话语突地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枯井僧有些不解,心里想着,难不成那些个妇人终于回心转意?
1...2021222324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