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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去南去
小子想也不想,撩起棍子就是一打。梁一还未动刀,刀就被打发出去,人也被打倒在地。
小子把棍子往背上一抗,看着梁一不服的神情,就是一笑,“我和你说过,想进步就得打!气窍看招式,入玄看本事。入玄御气弄死物,天听气机看变化。我刚才那一招,可是结结实实的用了入玄的御气,只不过就是快了一点。别人入玄,天道自会给他感悟,天听则是凭自己的资质去理解入玄时自己的感悟,而你就惨了,从头参悟到尾,要想武道有所提升,要么去打,要么……”
小子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小和尚,指着他,“要么就去当和尚,去念阿弥陀……”
话未说完,就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姓!朱!的!你给我滚出来!老娘半个月没回家,你这个死鬼竟敢带一个女人回家!你胆肥了啊!”
小子一听,急忙变色,连忙飞到屋顶上,看着一个姑娘揪着刚赶来的老朱的耳朵。老朱“诶呦诶呦“的叫着,他乐呵呵的笑着,老朱叫的越是凄惨,他笑的越发开怀,哪还有半分高手的气度?
他笑的正开心呢,那个姑娘却是转头对着小子就是就是一板凳。
呀呀呀,姑娘好胆色,在下真是佩服啊佩服,梁一如此想着。
小子这下可藏不住,躲开板凳,就愁眉苦脸的下来,耷拉着脑袋。
“媳妇媳妇,就是他,是他带回来的,我老朱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诶诶诶,媳妇轻点,我老朱没那心,没那心。“
那姑娘依旧没放手,只是斜眼看着小子,小子就像踩了尾巴的猴子,指着刚出来的梁一和玄空道:“是他们带回来的,弟妹啊,这事可与我不相干啊。”
那姑娘看了看刚刚被小子打的灰头土脸的梁一和年纪尚幼的小和尚玄空,自然是不信,气的不打一处来,直接双手齐下,那可叫做快准狠,对着两人的耳朵就是狠狠一揪,一弯。
那惨嚎声,真是闻着伤心,见者开心啊!
闹腾了许久,终于才在夜半时分捣鼓好了晚餐,高翠兰狠狠的瞪了一眼老朱,就下去歇息了。
老朱赔笑赔的脸都抽搐了,见高翠兰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哀声叹气道:“这下可好,今晚房门能不能进去都是一个问题了。”
小子揉了揉耳朵,龇牙咧嘴,甚是不平,哪还有食欲。
玄空抱着个空碗回来,看了看周围的人的饭碗,又盯了盯小子一动未动的饭碗,犹豫不决。
“拿去拿去。”小子早就察觉到了玄空的小动作,直接就把碗递去。
玄空不接,张着大眼睛问道:“小子施主你不饿吗?”
小子不耐烦道:“我可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会饿?”
玄空喜滋滋的接过,随口说道:“我也是河里飘下来的,怎么还是很饿呢!”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凝了凝,梁一四人放下似有察觉,放下了碗筷。
小子赶忙收势,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冷场了片刻,还是南柯先开口道:“这半个月来,多谢二位的照料,南柯自当感激不尽,只是,”南柯话锋一转,“敢问,宗师榜排名第二的江东流是否还在此地?”
梁一三人,除了不谙江湖的玄空外,皆是震惊!
小子淡淡开口,“不在。”
“何处?”
“黄泉。”
一片无声。
“该不会是你刺杀的那个……闻人简?”常安开口试探。
“哼,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老朱狠狠的灌下一口酒,“小姑娘,你有什么事,直说!”
南柯默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陈旧的小剑,交给小子。
小子摇头,表示不认得此物,南柯脸色更是黯然,“难道我阿婆念了一生,却是连名字都不被那江东流知晓吗。”
小子不出声,片刻后起身,抓起小剑,拎起一壶酒就飞掠而出。
梁一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朱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去看师傅了吧……”
郊外的深山里,荒凉得很,有一墓就这样孤零零的看着怀阳城。
小子用棍子扫了扫,对着这座坟墓笑了笑。
“老头,你说你年轻时候风流还真是不假,”小子一屁股落地,“当时和你第一次见面我几岁来着?哦,对了,是十五岁,十年了啊,连我都快记不清了,我十五岁的时候你是啥样子?恩,我想想,对了,你刚被官府打了一顿板,走路都是扶着墙,还硬跟我扯皮说是那迎客坊里的小娘皮弄的,哪是啊?只见过小娘皮们弄坏男人腰的,没见过弄坏男人屁股的!还和我装!诶呦呦,你那时候还气的不轻,想赏我一棍却被我夺了这棍子,赏你一个大屁股。”
小子嘿嘿一笑,拍了拍树在身边的棍子,“也就是你,被废了武学还能这么得瑟,换了别人啊,早就不知道死那个旮旯里了。而也就是你,被我这样捉弄,还不恼,直说我是个武学天才,连天下第二都打得过,不愧为十个窍的娃。我那时候哪懂得这些,还问你为啥不去当那个天下第一?你倒好,大手一挥,说咱不稀罕。不稀罕个头,不就是打不过那天下第一嘛,我当时可不就这么想,只是看你可怜,没说。你可好了,直接赖上我了,说要把我教成天下第一。”
小子躺在江东流的墓碑前,小声的说道:“其实那时候你可小气了,连我吃你一口粥都要唠叨个半天,更别说把棍子取名水火棍,不就是记那官府的仇吗?哪有一点宗师风范?可是啊,老头,如果我说,我现在都快忘记了你这老头的一点一滴,你会不会也记恨我?”
小子把那把小剑埋在江东流的坟墓旁,念叨:“好在还有人记得你,还有人记得你就行。只不过你欠的风流债我可不管啊,你自己在地下自己和你的老相好去说,就你这乱乎乎的样子还有人喜欢,我也是奇了个怪啊……老头,我越来越怕了,先说好,可不是怕别人打我啊,我的功夫都是你教的,还怕谁?我是怕啊,除了我们这一帮人想着你,其他人都不会想着你了……别不服气,你说谁会想着你?是你守的这片江湖还是那些无耻之徒?你老是说,一个人啊,会死三次,一次是断气,一次是葬礼,则最后一次啊,是当所有人忘掉他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傻不拉几的骂你酸,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个理。而现在呢,你最后一次快死了,我不甘心啊,你为这江湖做了那么多,你老是说不需要别人念叨你的好,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还是想别人能记住你江东流一点好,哪怕是一点,不然啊,哪里有底子可以和地底下的哪些老不死吹吹牛皮?所以啊,这事,还得我来做。”
小子起身,把那一壶酒全倒了,蹲在墓前,摸了摸粗糙的木板。
“虽然啊,我老是叫你老头,不肯叫你师父,你口上说没事没事,心里想必还是想我叫的吧。我呢,也是打心眼里愿意叫你的,只是孩子嘛,犟的不行。现在想想,真是傻的要死,好了,不说了,这次啊我要离开时间长一点,去要替你走一趟江湖,还你一个公道,等我回来,照着礼数,”
他顿了顿,嘿嘿笑道:“再叫你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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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或许是笔力不深的缘故,我总想刻画出一个个不同的人物,或是庙堂,或是草井,这细节多了,主角笔墨自然而然的少了,可是这偌大的江湖,三国的庙堂怎么会是一人的舞台?配角自有配角的风采,主角也有主角的光环,这个天下就像是一个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台,哪有主角一人唱独角戏的理?当然,我们的主角梁一,在接下来会展现自己独到的风采,他怒吼着,冲锋着,管你什么教条人情,什么世俗伦理,他都一刀劈之!这样的好男儿,你们何不耐心等待,等着他现出獠牙!





南唐 第十四章 前尘往事知多少
“江老不是一直在狄燕和梁莽游玩吗?怎么会走了呢?”梁一急切的问道。
老朱神色悲凉,不愿多说。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想必是去找小子去了。
常安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本是高高兴兴的局面,一下子变成如此,不由得也心下凄凉起来。
“你伤心个什么鬼!”南柯一个头皮扇过去,“还不快点走!”
“哦……啊?”常安不解。
南柯瞪了常安和梁一一眼,尤其是梁一,怒道:“看什么看,直接去找那小子问个清楚,看你和江老也是有故的样子,难不成还不去祭拜一番?”
说完,就拉着常安,追着老朱去了。
梁一这才回过神来,却更是佩服起南柯观察敏锐,这都能看出来。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跟上。
“诶诶诶,宋正你怎么也去了,那我也要去,等等我……”玄空抱着个饭桶,把素菜倒入,提这个小短腿就卯足了劲的跑。
梁一跟的时候,故意绕了绕,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客栈旁,摸出那块爱不释手的玉佩,随手赏给了一个低头乞丐后,就沿着南柯的气机,再次追了上去。
……
刚追到一座山前,老朱却突然不见了。南柯起疑,常安却小声叫着。
“慢点慢点……”常安刚刚恢复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南柯放了手,鄙夷的打了打常安,说道:“我重伤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身体怎么这么差,还没有上次受伤后好,你不是入玄吗?怎么,被酒色掏空了?”
常安唉声叹气道:“可别提这一茬伤心事,我活了十八年,可是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南柯不信,嗤嗤一笑道:“连侍女都没碰过?”
常安愤愤回道:“连侍女都没有过!”
南柯还是不信,正想再调教几句,梁一却横插一脚。
“别闹了,他们人呢?”
南柯还未回话,头顶上一个酒壶突然砸下,定睛一瞧,不是老朱带来的酒壶吗?随着酒壶的落下。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救也救了,吃也吃了,还也还了,还不走?”
梁一等人抬头,却是小子倚在树上,闭目养神。
宋正行礼,正色道:“我等只是想去祭奠……”
“不准。”小子眼睛也不睁,直接一口回绝。
梁一等人面面相觑,在这几天和小子的相处中,他们也是摸清楚了他的脾性,他说不准那绝对就不行了。
强闯?恩……还是别找打了。
说理?恩……还是找打吧。
众人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玄空一人吃的欢快。
还是梁一先开口道:“那能否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看心情。”
宋正看了看常安,常安瞧了瞧南柯,南柯突然却是懂了梁一的用意,玄空嘛……吃的欢快。
“江老什么时候归去?”
小子睁开了眼,盯着梁一,“你定是不知道的,既然你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常安微微察觉,南柯似有所悟,宋正恍然大悟,玄空……吃的欢快。
梁一皱起眉头,想着父亲近年来的举动,心里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毫不惧怕小子的威势,继续发问道:“你和江老什么关系?”
“他叫我小子,我叫他老头。”
“那老朱和邵争呢?”
“老头兴下所至,教他们了两招。”
“什么境界?”
“皆是天听,未达巅峰。”
“江老何时去?”
“三年前。”
“你为何去刺杀闻人简?”
“做错事,总得付出代价。”
“三年前狄燕边关的那名官员是你杀的?”
“是。”
“两年前去狄燕闯大乘寺的是你?”
“是。”
“你接下来要去长安。”
“是。”
“十年前,”梁一试探道,“宗师榜第一的枯井僧和排名第三的李思齐一起……”
“是。”小子打断梁一的话语,面无表情的回道。
宋正皱眉,南柯震惊,常安的手,却是不停的发抖,玄空……还是吃的欢快……
梁一已知晓大概,心中却是波涛骇浪,只得强忍着惊骇,转换话题,面不改色道:“你赢了阴郢。”
“她受了伤,使不出势。”
“可在宗师榜排名多少?”
“你可知小宗师榜是按天赋年龄排名,而宗师榜……它的变数太大。”
“那这么说,你已经入那宗师不可说之境?”
小子抬头,望了望天,这才提起点兴趣回道:“看来你不知道啊。”
梁一皱眉,问道:“怎么说。”
小子哈哈一笑,提起棍子指着这老天,“什么可说不可说?我偏要说。那是什么宗师不宗师,分明是奴隶还是不奴隶!”
此话一出,本是安详宁静的夜晚,立刻风声大作,雷霆乍惊。眨眼间就完全变了脸色,雷蛇游走,黑云吞天!
梁一等人大惊,皆是不明所以,只有玄空抹了抹嘴,竟开始念起了往生咒。
宋正一拍玄空光头,哭笑不得,“我们还没死,小和尚你别这么晦气行不?”
玄空委屈道:“我这是帮江施主念。”
“可这是念的时候吗?”宋正气急败坏。
玄空点点头,“是啊,饭吃完了呀。”
“这和饭吃完了有什么关系?”
“饭吃完了,有了气力,就可以念了啊……”
而在宋正和玄空吵嘴的功夫,雷蛇已成龙,煌煌如天神,在黑夜里张牙舞爪,比南柯那招鱼跃龙门声势可上百倍,单着一条雷龙,就能秒杀世间绝大数武人。而那黑云还在聚集,里面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气势凛然,以势压迫,想压迫小子不得翻身!
小子却举起棍子,一步踏青天!
“天道谋私,不公于世!你让那各个英雄好汉都死于非命,你叫那风骨铮铮的读书人都去为你送死!想让武人屈服,文人下跪?我偏生不服!今夜,我就要当着你的面踏青云,我要让不可说变为可说,让人人都可进青云,人人都不必弯腰做那奴隶!那老头为天下武人守这江湖,那我便为天下武人开个道,为后人的江湖开个万世太平!”
小子对着那条雷龙,水火棍一起一落,打得它怒吼连连,它龙爪一挥,带着万钧雷霆直砸而下,小子上前一棍,就是打你个不知所措!雷龙吃痛,那万钧雷霆却仿佛是为了洗礼小子,小子气机攀升,哈哈大笑。
雷龙怒不可竭,一尾巴扫荡而出,雷霆乍蹦,凝成锁链。小子看都不看一眼,水火棍直接往下砸,以蛮力压得雷龙嚎叫不已,就是打你个不知好歹!
雷龙哀叫不已,扭动身子正要逃脱之时,却直接被小子气机幻化出的一片江湖,活生生的碾压致死!连求救声都没来得及发出,那雷龙的气息就直接被那片江湖生生吸去。
黑云翻滚,直接降下更多的雷霆,似乎在九十九重天上有仙人发怒!
小子气机翻滚,脚踏青云,头顶江湖,好生豪迈!
“五百年前那人未降了你,五百年后,我可要打你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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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打天灭地,江湖豪气莫过于此哉!




南唐 第十五章 那些忽略的细节
“呀呀呀,常安你得把持的住啊,别兴奋啊别兴奋,不就是一个美人靠你身上给你取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长安你多少美人没见过,不就是没钱没胆去没开荤吗?啊呸,我明明是洁身自好,恩,我就是这么清高,所以一个美人的脸都没摸过,手也没牵过……想来还是满悲伤的。诶呀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诶呦呦,姑娘你干吗?姑娘你别脱啊,姑娘你也别舔啊,姑娘你你你别爬,诶呦喂,姑娘你真重诶!”
一处青楼的别院里,常安正胡思乱想着。
他如义士一般慷慨赴死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那趴在常安身上的女子,摸了一把常安俊俏的小脸,媚媚的一笑,“公子这是第一次?”
常安紧张不已,“姑,姑娘,请自重……”
女子舔了舔嘴唇,用脸摩挲常安的同时,两只手也不得空,隔着布料摸着常安因常年练武而健硕的身子,暗自欣喜,便迫不及待的一层一层的剥开了常安的衣服。
常安受不住了,大叫道:“倒是好没!我快坚持不住了!”
女子吃吃一笑,咬着常安的耳朵媚媚说道:“快好了,奴家会好好侍候公子的。公子现在坚持不住不要紧,过会儿,公子铁定要死命坚持住咯,到时候奴家便……”
说时迟那时快,南柯一个手刀落下,那女子头一歪,就此倒下。
常安连忙松了口气,把那女子放好,背对着南柯整理衣物。
“宋正,这就是花楼?”小和尚丝毫没有陷入绝境的紧张,好奇的问着宋正,“这些女施主为什么穿那么少,又为什么一定要和常安睡一张床?”
常安大窘,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玄空的嘴里塞,眼神飘忽,心虚的瞄了瞄南柯。
南柯理都不来理常安,凑到梁一身前,凝重的问道:“伤势如何?”
梁一刚把小子放下安顿好,一听此言,直摇头,“我不擅长医术,而小子的情况也太特殊,他今天晚上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你又不是没看见,现在……不好说。”
梁一想着刚刚那九十九道天雷直扑而下就汗毛倒立,嘴唇发干,眼神中满是钦佩。
宋正却在人家闺房里乱翻,皱着眉头,好生烦恼。
“宋正,你干嘛?”玄空舍不得糕点,一边下咽,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来没有……”宋正喃喃道。
南柯上前,用剑柄捅了捅宋正,问道:“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宋正用手拨了拨南柯的剑,笑道:“总所周知,我们东武天下下划为道州县三级,某一处有特别之处则特封为城,而如今我们所在的怀阳正是被封为城的特别之处,不仅仅是因为他贸易的繁华,而且也是因为……”
“人流的复杂。”梁一明白了宋正的用意接口道,“各方的探子汇聚之地,虽是在东武境地,但这种状况也是东武管不了的,毕竟这是对各方都有利的事。”
“所以,”南柯闻着那女子身上浓浓的脂粉味,皱了皱眉拍了拍那女子的脸,“这又是和哪家探子有关?”
“不会是我们东武的探子吧。”常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正是。”宋正赞许的望向众人,“而且是隶属于怀阳城令一脉之人的老相好。这一个势力,怎么可能都是些踏实做事之人,总有些空子可以钻的。”
“那宋正你和我们一样都没出过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玄空眨巴着眼睛问道。
梁一南柯望而不语,常安担忧的望向宋正。
宋正得意一笑,对着玄空问道:“小和尚,你可记不记得咱们在老朱那里杀猪时,对门王二娘和谢家媳妇讨论的事?”
“记得啊,”玄空点点头,“不就是说城郊的一位女施主因为一件狐裘和另一位女施主吵起来了吗?还说什么弄烦了客人,一位被轰出去了。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城郊相吵,还能传到市井之口的,不外乎豪门和青楼。狐裘一物向来是狄燕出产,且量不多,一般都是供给达官显贵的,而这怀阳里的探子犯不着冒险,所以能偷藏的,想必是城令一脉才有这个胆子和手段。而客人嘛,嘿嘿。而两位女子相争,必定地位不相上下,因为一个客人就轰出,想必那位客人身份极为珍贵。即是极为尊贵的客人,那必然选择的去处是最好的。今夜,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有这一扇窗子还不熄灯,所以你断定是她?”常安指了指床榻上的女人,有些不满,“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去色诱啊。”
“你傻啊,现在这种状况。还有那个傻瓜会到这里啊,如果是你,是去宰一个愣头小子有赚头还是等一个绝对不会来的老头?若是她不让你进,我们只能出下策直接闯,但如果屋里有什么人在或者有什么机关,我们这几个伤兵就危险了。而从那女人看下面男人的**模样,色诱才是王道啊!又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又能暂时躲避外面探子们的追查,多好!”南柯吹灭了灯,躲在窗户旁边一边观察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我们闯出去总可以吧,还害我被吃了豆腐诶。”常安愤愤不平道。
“江湖永远比不过朝廷,不说那些赫赫有名的军队,只要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出动百人绝对可以灭了江湖的那些一流好手,千人可困入玄,万人可伤天听。朝廷军队对于武人已经有相当熟练的对战模式,虽说怀阳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毕竟鱼龙混杂,万一冒出几个入玄天听挡路,我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至于你被吃豆腐,”梁一瞧了瞧常安,肩膀一耸,“你顶多就是个豆腐渣。”
还未等常安反驳,宋正却是插了一句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我们遇到的高手特别多……”
一听此言,三人脸色立马凝住。
当今天下虽算太平盛世,光南唐一道就有五十万大军,可天下已知宗师就只有十人,天听不足五十,入玄勉强过百,还一半左右被三个皇室所招揽。细想之下,差不多偌大一个江湖,天听入玄加起来不过五十人左右。而能入天听的都是江湖上能开山创派的祖师爷,能进入玄的也不是等闲之辈,都是江湖上叫得出名字的响当当的人物。这么些个人物,能被他们一股脑的遇上,也太反常了。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以代安阁在江湖上不死不休的名声,对于我们除了不小心撞上他们的刀刃,其他,连追杀都没有。并且一路往北,那些高手越多……”宋正缓缓插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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