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风清歌当然没有这般神奇,能迅速讨好这帮人老成jing的镇龙山离退休jing英。他所仰仗的,其实还是天下大赛期间,花婆婆和谷爷为他打下的群众基础。当然这事跟谷爷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花婆婆单枪匹马攻陷了镇龙山的离退休员工群体。她真有这本事。甚至她还趁机为某人定下了十几门娃娃亲。
用花婆婆的话来讲,这叫未雨绸缪。她老人家也不管风清歌已不是当年那开裆裤小屁娃。
风清歌对花婆婆的野望没有任何怨言,只有庆幸,庆幸她老人家没整出十几门指腹为婚的事儿。
吃饱喝足,风清歌一边抹嘴,一边把骑在自己肩上,挂在自己臂上,抱在自己腿上,坐在自己怀里,黏在自己背上的几个小屁孩轻轻地抱开,然后神圣而又庄严地宣布,“革命尚未成功,本大王又要去打妖怪了,孩儿们乖乖自个玩,且等寡人凯旋归来。”这货说完就开溜,喜滋滋去麻将台观战。
兜溜了几大圈,不动声se地为十几位老爷爷老nainai把风偷牌之后,风清歌还是没等到冬二主任。于是他开始把目光对准天花板。这里是通天塔第六层,最高一层。但在此层之上,却还有一处露天小坪。小坪上空由一座穹形透明水晶罩所笼罩,无惧任何罡风。那里其实才是通天客栈真正的最高处。
风清歌很快便找到了楼上巅峰小坪的入口。在征得几位资深老先生的同意之后,他便偷偷摸摸地朝那隐蔽入口处窜了过去,动作迅速,绝对不会被小屁孩们发现。他顺着狭窄陡高的螺旋楼梯,逐级攀高,打开了虚掩的门,虎步一迈,便来到了这通天客栈乃至白虎城的巅峰之处,真真是会当凌绝顶。
巅峰小坪空无一人,地方不大,一眼便可望穿,拾步兜圈,也只需半刻。小坪地板栏杆,全由纯无杂se的白玉石打造,神圣洁白,令人观望之杂念不起。小坪zhong yang,建有一太虎神坛。神坛zhong yang,有一玄玉供桌,雕有密符神纹。但桌上此时却是空无一物。风清歌眉毛蠕动,一个燕子抄水便蹲了上去。
神坛并无任何禁制被启动。风清歌抓头挠腮,自娱自乐,很快便从爷们儿蹲变为结痂跌坐,抬头望天。夜空高旷,繁星璀璨,银河挂悬。风清歌虽然登顶三百丈高空,但是伸手,却还是无法摘下一颗星。观星无聊,他很快便懒散躺倒,翘起二郎腿,开始欣赏头上的水晶穹罩,直觉得好鬼神奇。
巅峰小坪的水晶穹罩,轻薄透明,却是坚固堪比金刚,高空罡风如滚刀巨洪,硬是丝毫不得而入。水晶罩中还有五se神光徐徐流溢,自东往西,自南往北,纵又交汇,也是互不干扰,自寻自路,如有灵xing。风清歌眼中忽有晕眩感,随即感觉到身下神坛在缓缓来回摇摆。他心中惊奇,却又很快释然。
通天客栈高达三百余丈,如此高耸的塔形建筑,自然是会随着高空罡风而作摇摆。
纵高三百丈,摇摆却是始终不倒,甚至令人难以察觉,足见通天客栈设计者的过人之处。风清歌若非是在客栈之巅峰小坪,身处于建筑体摇摆幅度最大之处,想来也是难以察觉到这神奇所在。躺桌无聊,风清歌一个懒驴翻身便站了起来,手搭凉棚,瞭望四野,却只见脚下万家灯火如星辰之海。
举目望西,他又见一山巍峨高耸,雄踞十方,山顶有一神宫光明大放,更有神光气冲斗牛。
风清歌知道那山那宫便是虎山太虎宫了。
这货没忍住犯了嗔念:老子站得这么高,竟也只是天下第二而已。
镇龙纪 第816章 天下第一春啊药啊和处男
今夜风清歌登上通天客栈之颠,伸手摘不了星,跺跺脚也没法让山河动摇。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雅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顶风尿十丈,顺风满人间。这便是风清歌的雅意。于是他很快便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准备掏鸟,奈何事到临头却又作罢。此事无关风与月,亦和他的she程无关,更和他的廉耻心没有半两猪肉的关系。他只是召唤不来尿意而已。这何止是扫兴。
风清歌孬孬系着腰带,眉毛耷拉地瞅向十方红尘。雄踞俯瞰,借着灯火万千,他这才发现白虎城的地形轮廓,居然真的像极某只巨兽的爪子。传说从前从前,太古洪荒,有神兽白虎从长生天下凡,在这西孟山脉中留下了自己的脚印。神虎归位之后,子民寻神迹至此,循神迹筑墙建城,落地生根。
风清歌此时表示很怀疑这个传说,除非传说的太白神虎,其实只是一只神奇的大八爪鱼而已。
这货很快便把注意力集中在底下的水晶巨坪。高塔和巨坪的落差只有十二丈,很是方便偷窥。凭借着极为丰富的专业经验,风清歌马上便把触觉,喷she向坪中某些暧昧的黑暗的角落。果然就是果然,除了黑乌乌一大片之外,他什么都没能看到。但他不抛弃不放弃,转头就看向坪中有光明普照的地方。
没有任何的意外,风清歌轻易地便在许多美人名媛的后臀上,发现了许多的咸猪手在摸啊摸。可耻啊可耻,下流啊贱荡,风清歌义薄云天地扛着道德牌坊,势单力薄地,对那些咸猪手表示了沉重的遗憾和谴责,并期待着它们可以更深入一点。咸猪手的主人果然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深入了,大胆了。
围观着成功人士在公共场所公然道德败坏的行径,风清歌剑眉凛然,口水测流,虎目中频频喷she出阶级仇恨的火光,恨不得马上冲下去,也去做个成功人士。他最终还是压抑了。小坪上的水晶穹罩,其坚固程度超于这货的想象,而且罩中还流动着一股股不明属xing的神光,差点就把某人电成扫把头。
便在风清歌乐此不疲做那偷窥行径之时,塔下的白云东又看见一头不明物体朝自己走来。
这头不明物体,白衣飘飘无腿毛,玉树临风胜潘安,一张老脸长得简直能令宋玉羞愤上吊。它自然就是冬二主任那货。眼见镇龙山第一美男子驾到,白云东不自禁地便自惭形秽起来。这真的很正常,某人本就是一个妖孽的存在。敢在冬二的老脸面前,还自以为自己长得很帅的凡人,世上几乎没有。
眼睁睁看着冬二主任摇着“踏鸟而来”的御扇,皇帝他老爹地走来。白云东下意识便站了起来,双手在身上乱摸,腮边还不慎飞起了一抹红。他其实没有龙阳之好。他只是忍不住紧张。他当然知道对方是镇龙山观光团的便宜团长,更是某人的亲孙子。御大先生是天下第一高,这位又能矮到哪里去?
白云东以最出尘的身段,很快便对着冬二主任扑面而去。冬二主任沉沦在臭美之中,陡然见到眼前有不明物体扑面而来,当场,没有尖叫非礼,反而是含情脉脉,哦不,温文儒雅地先行伸出了热情的手。他的玉手马上就白云东颤抖地握住。冬二主任瞅着他抽搐想哭的模样,心中感叹,偶像难做啊。
但他还是积蓄起亲民的姿态,主动对粉丝开口,“想必您就是白洛水同学的父亲吧……幸会幸会,在下是小白的教导主任。”面对着偶像的和蔼模样,白云东舌头打结,吞吞吐吐。冬二主任心中再次感叹,然后泥鳅一般抽回玉手,拍了拍粉丝的香肩,“小白同学的成绩不错……那个,我先进去了。”
冬二主任说完就溜,跟见鬼一样。白云东老脸通红,全身僵硬地目送着人妖摇曳而去。眼睁睁望着伊人消失,白云东这才艰难清醒过来,忍不住叹息,“为人师表啊为人师表。”然后他便很遗憾地,把没来及送出的尊师大红包重新塞回口袋,嘘唏着返座,继续为楼内那一大帮烫手老山芋做那大门神。
冬二主任白衣飘飘地走进这座全天下租金最高的包厢,眼见里头乌烟瘴气,麻将声声,小屁孩乱跑,瓜子壳满地,老先生口水冲天,孔夫子起乩咆哮……他居然就是神se不变,见怪不怪。他很快就往里面深处走,边走还便用眼角贼兮兮地四处打量,时不时还诡异地回头,仿佛身后有捕快追来一样。
冬二主任走着走着,忽然闪身躲进一处房内死角,正好是房外视野盲区所在。再三确认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之后,他便伸手从背后卸下一个人来,神奇得不得了,仿佛那人一直是被他驼在背上一样。那人被他拽出之后,便全身软软马上就要跌倒在地。冬二主任眼明手快,一把就撑起扶住了那人。
那人是一副白发阿婆的模样,只是她此时衣衫破败,染有血迹,长发凌乱,脸如金纸,双目失神,嘴边残留有明显的血块,周身气息混乱,全身无力如同骨头被抽去,更还滚烫之极,露出衣外的肤se竟成炎红之se,仿佛体内正烧着烈火,大量的汗水在她的体表涌出,又瞬间被蒸发出水汽,腾腾升起。
冬二主任搀扶着那人,之前脸上那潇洒散淡的模样已消失不见,如今都换成了焦急无措的神se。早在他刚躲入这房中死角之时,便有六台麻将桌不动声se地靠拢了过来,零散但又刻意地填补了附近的空旷之处,令那里一如房中其它地方,不显特殊之处。紧跟着,就有一个酒糟鼻老头朝冬二走去。
见到来人,冬二主任明显是大松一口气,正想行礼,却被他阻止。酒糟鼻老头的手指已扣在那白发阿婆的脉门上,眯眼细探。冬二主任紧张地望着他的脸se,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伤势如何?”酒糟鼻老头的眉间已纠成一个川字,“她只是中毒而已。”冬二主任大惊失se,“什么毒?”
<……药?”酒糟鼻老人松开了手,五指做飞鸟之势,神速又飘渺地在那白发阿婆身上点了几处穴道,然后沉声说道,“没错,正是那天下第一chun……此人是谁,为何得罪了弥勒宗兜率天?”
冬二主任言简意赅,“此人是镇龙山的朋友……初九教头,您可有此毒的解药?”酒糟鼻老头望着白发阿婆逐渐恢复血se的脸,于是眉头渐开,神情渐孬,恢复常态。瞧着冬二紧张的模样,他老人家忽然舔了舔嘴角,手腕一翻,便翻出一个斗大的酒葫芦,咕噜噜灌了好几口之后,才答道,“我没有。”
冬二主任脑门当场有汗,脸se开始发白,这白发阿婆显然对他很重要。酒糟鼻老头趁机又猛灌了几大口酒,然后挑动着雪白的眉头问道,“她是你媳妇?”冬二主任下意识猛摇头。酒糟鼻老头孬孬说道,“那你紧张作甚,反正她又死不了。”冬二主任小脸耷拉,“若救不了她,我媳妇就会悔婚。”
酒糟鼻老头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你会紧张,但老子真没有解药。”冬二主任小脸哭丧,“初九教头,您就别调戏我了。倘若真救不了她,我就把媳妇悔婚那事赖您头上,老爷子到时候肯定会好好疼惜您的。”酒糟鼻老头吹葫芦瞪眼,“老子会怕那老胖子?老子肯定没有解药……但不代表别人没有。”
冬二主任大喜过望,“谁有谁有?”酒糟鼻老头伸出一根中指,惬意地抠着耳朵,老眼从外撇了撇,“我肯定是没有的,不过这里好多人有,瞅瞅外面,但凡是穿开裆裤有鸟的,都有。”冬二主任痴呆着张大嘴巴,“您的意思是……童子尿能解这天下第一chun?”酒糟鼻老头扼腕叹息,“童子尿不行。”
但他很快就补了一句,“除非能收集到一水缸。”冬二主任无言以对,“初九教头,这人命关天的,您看咱们正经一些行不行?”酒糟鼻老头哦的一声,马上正经,“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有鸟就行。”冬二主任当场一个激灵,无法置信,“您老的意思是说……”酒糟鼻老头一本正经,“处男可以解毒。”
冬二主任当场如遭九天霹雳劫,五孔生烟,咆哮了,“老子当然知道处男可以解毒,但问题是,是……”他傻傻地看着那些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开裆裤小屁孩,狠狠地闭嘴了。难怪酒糟鼻老头一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原来这地上跑来跑去的都是……解药。看着这帮顽皮捣蛋的解药,冬二主任很想哭。
酒糟鼻老头咕噜噜又灌起了美酒,眼中猥琐之光烁烁然。冬二主任对着他如丧考妣,“大哥,哦不,大爷,现在真不是不正经的时候啊喂。”酒糟鼻老头抹了抹侧漏美酒的老嘴,有些委屈,“大爷我哪里不正经了,天底下第一好和第二好的解药,这不都在咱这地板上跑来跑去,爬来爬去么?”
冬二主任的嘴角眉头抽搐得厉害,“大爷啊大哥,这些解药是不是都还太小了一点?”酒糟鼻老头低下头,非常暧昧地朝他的腰下瞅着,“你的虽然也小,但想来应该还是够用吧?”冬二主任刹时间夹住了两腿,扭捏的很,“我,我早就不是处男。”酒糟鼻老头顿时大惊失se,“你居然不是?”
冬二主任脸红耳赤,“老子今年都七十有二了,试问怎可能?”酒糟鼻老头哦的一声,表示理解,飞快问道,“啥时候不是的?”冬二主任下意识答道,“上个月。”酒糟鼻老头立马无声狂笑。冬二主任当场拉黑了小脸,随时准备发飙。酒糟鼻悠悠瞅着他的臭脸,然后一手指天,“上面有解药。”
冬二主任抬头看天花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懵懂着,“天上?”酒糟鼻老头乐呵呵着,“楼上。”冬二主任呆呆着,“楼上有解药?”酒糟鼻老头猥琐地揉着大鼻头,“楼上那解药的身材不错,就是长得没我帅。”冬二主任终于清醒了过来,“莫非是那货在楼上我叉了又靠?”酒糟鼻老头狠狠点头。
冬二主任刹时间就抱起那白发阿婆就狂奔上楼,心中起乩咆哮,“太他妈便宜那货了。”
楼上那货自然就是风清歌了,他确实是一头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处男,哦不,解药。
镇龙纪 第817章 六个时辰之前,太阳还没下山
今夜此刻,正是寅时寅刻,虎王大寿庆典准时开始。
无数烟花在白虎城上空炸响,经久不泄。无数游客在白虎城中彻夜狂欢,经久不眠。
距离庆典只剩一刻钟,冬二主任冲进通天塔巅峰,把那位白发阿婆扔给了风清歌,然后转身就走,仿佛扔掉的只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心肠很软的他,在锁死出口大门之前,善良地回答了风清歌无数疑问中的一个,“救她。”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出口已被封锁,还被冬二主任下了私人禁制。
距离庆典只剩半刻钟,奄奄一息的白发阿婆变成了狂野奔放的媚娘长老。她当着风清歌的面,不单把自己的衣服撕碎扯光,还把风清歌的衣服也撕碎扯光。风清歌目瞪口呆,大惊失se,粹不及防,措手不及,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小心挣扎,严重抗议,小声谴责,没有质疑,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距离庆典只剩九十个呼吸,疯狂如虎狼的媚娘长老,一巴掌响亮地抽在风清歌的左脸,一巴掌响亮地抽在他的右脸上,然后又一巴掌,再一巴掌,又一巴掌,再一巴掌……将他彻底打蒙,彻底打傻,彻底将他打得再也不敢挣扎起身,只能任由她骑上来,摁住手,压下身,啃下去,咬下去,吻下去。
距离庆典只剩六个呼吸,目光迷离的媚娘长老,全身上下野火獠原。她猛地把风清歌往下一推,借力从他的腰上坐了起来。距离庆典只剩四个呼吸,神态痴离的媚娘长老,全身上下chun水泛滥。她伸出双手,用力撑在风清歌的强壮腰腹上,用力抬起后臀,缓缓着朝风清歌的腰下移去,缓缓对准。
距离庆典只剩一个呼吸,媚娘长老如同一个殉道者,颤抖而又坚定地坐了下去,吃了风清歌。
下一个呼吸,城中所有礼炮猛然炸响,无数烟花瞬时腾空,大绽大放,流光溢彩,恍如神境。
便在这礼炮的猛烈轰鸣声中,胡媚娘和风清歌齐齐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抵死尖叫……
人生第一次的,女人会尖叫很正常,风清歌分明是一头男人,居然也叫。
如今这一切的起因经过发展高chao,其实还要往回追溯到六个时辰之前。
六个时辰之前,西风镇的太阳还没有下山,风清歌也还是处男。
午后的清风如水,缓缓在马大堆宿舍前院中流淌荡漾。空气中有花香草香泥巴香,以及饭菜香。院中石桌上碗筷狼藉,盘碟空荡。大炮教官虎目半眯,胸毛飘柔,翘着砂锅那么大的兰花指,妩媚地捏着一只小碗,啧啧有味地喝着最后一碗汤。冬二主任的小脸幸福安喜,玉手温柔抚摸着滚圆的小腹。
风清歌转头望了望在房中忙活的前大队长马大堆,发现他的背影居然也称得上伟岸。他不自禁地伸手,对着马大腿的后臀,猥琐地抹了抹嘴边侧漏的口水,然后对大炮教官问道,“有问题?”大炮教官鸟都没有鸟他一眼,自顾自地将靓汤优雅喝光,完事了还可耻地伸出舌头,把汤碗舔得一干二净。
之后这货才答道,“有问题。”风清歌郁闷地望向冬二主任,可惜没能得到他的大力声援,无奈之下,他只能耷拉着下巴,可怜兮兮地对着大炮教官问道,“什么问题?”大炮教官懒散地睁开虎目,眼角朝马大堆那边撇了撇,略带不屑,“他的体质一般,资质一般,天赋欠奉,年纪太大,只剩勤快。”
风清歌咂巴着大炮教官话里头的嫌弃,跟着就咂巴起了自己的眼睛,“勤奋难道不是一种天赋么?”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异口同声,“不是。”风清歌两眼一暗,慈祥和蔼地对着冬二主任柔声说道,“乖,大人讲话,人妖就别插嘴了好不好。”冬二主任顿时白眼翻天,继续勤快地抚摸着仿佛怀孕的肚子。
风清歌伸手揉了揉老脸,换上了一副谦卑诚恳的嘴脸,转头面对大炮教官,恭恭敬敬地祭出了老胖子这头至尊大杀器,“关于勤奋和天赋之间的命题,老爷子曾有过金玉良言,正所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所以,我想我那前领导应该勉强算是大智若愚吧,再说,您不觉得他跟您其实很相像么?”
大炮教官捡起桌上的筷子,优雅地对着风清歌剔牙,口齿含糊,意思清楚,“老子可是堂堂的名牌大学生。”风清歌顿时傻了嘴巴,他知道马大堆连小学都没毕业,但他不抛弃不放弃,“大炮教官,您这一身惊天动地盖世无匹的神功,若无人继承,岂非就要可耻地失传于江湖了,这是大不幸啊。”
大炮教官优雅地换了姿势,继续剔牙,“这不用你担心,镇龙山每年都有大把jing英任俺挑选,再说,老子现在还年轻。”风清歌不无担心地劝道,“那阁下万一英年早逝怎么办?”大炮教官顿时手指抽搐,差一点就用筷子捅穿了喉咙。风清歌趁着他忙,得寸进尺,忧心满怀,“天妒英才啊喂。“
大炮教官手一抖,刚抽出来的筷子差点又被他捅了回去。真若捅回去,风清歌就是一语成谶了。几经艰难逃过筷子劫,他只好悻悻放下临时的牙签。风清歌盯着他劫后余生的小模样,神棍般叫嚷,“我说的没错吧,阁下刚才不就是命犯筷子,差点英年早逝了么……要不,您就咬咬牙收了我大队长呗?”
大炮教官默默地仰望星空,叹了一口很沉痛的怨气,之后才语气无奈,“俺不是不想收他做徒,只是……坦白的讲,就算是老爷子亲自来教他,他也开不了玄门,入不了天阶。”风清歌很是诚恳,“没事,他只要能开龙门就行,其它的不敢奢求。”大炮教官架子极大,“老子从不收没前途的徒弟。”
风清歌顿时就悲恸了,只能祭出最后大招。这货眼中噙泪,语带哭腔,掏心掏肺,“我说,你们两个白吃,白喝,白住,白睡了他这么久,总得有所表示表示才对吧,吃完了就抹干净走人,这,这算流氓行径是吧嘤嘤嘤……”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被说中了心事,刹时间就低下头,深感愧疚忐忑。
风清歌快马加鞭,再接再厉,“你们看他这几天睡地板,都把臀部给睡扁了,当然,这是做兄弟的本份,其实我之所以再三泣求你们收他做徒,主要是为了……”说到这里,他陡然一抹嘴皮,急速转题,神秘兮兮地低声问道,“两位觉得客栈那老板娘如何?”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顿时眼睛一亮。
他们没敢当场流口水,但有异口同声,“必须是极品少妇。”风清歌深表认同,没有说话,只是贼兮兮地继续盯着他们看。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马上就从他的猥琐的得到了天大的启示,“莫非,房里的那位竟和极品少妇有……一腿?”风清歌扼腕叹息,悲伤吟诗,“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已。”
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携手长长哦了一声,深表遗憾,又深表好奇,“到底谁是落花,又谁是无情?”风清歌的悲伤顿时逆流成河,他颤抖指着院中花坛,那里居然是残花满地,令人伤感。这很正常。宝马大爷这几天总来院中玩耍,没事它老人家就吃吃花儿啃啃草,自然是会把花坛糟蹋得残花一地。
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颗同情伤感以及感同身受的热泪。世间又有谁没单相思过呢?他们携手回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房里那勤快朴实的背影,深感这位底层劳动人民,还真是般配不上那极品少妇。阶级地位,门户之见,竟成了有情人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天险,这何止令人伤感。
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叹息着回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风清歌的嘴角两边,各自挂着一颗斗大的晶莹热泪,喃喃不已,“叹世间真男女难为知己,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说两位就行行好呗。”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顿时狠狠点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那老板娘掳来,成全他们的好事?”
风清歌刹时间接住跌掉的下巴,战战兢兢,“这种手法是不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一点?”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齐齐盯着他,再次建议,“要不我们假扮劫匪把他们掳来绑一块,然后,嘿了个嘿的,直接下药的干活。”风清歌果断拉黑了全身,呕心沥血,“两位就不能斯文一点么?这是爱情啊。”
大炮教官和冬二主任终于醍醐灌顶,茅房顿开,“原来是事关爱情,对极,爱情确实是勉强不来的。”风清歌立马循循善诱,“你们随便谁收了马大堆为徒,不就可以马上提升他的格调了么,到时候,马场汉子和老板娘便是门当户对了咿呀咿呀哟。”冬二主任当场附议,指着某人就说,“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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