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红楼之史有前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梨
春芽、夏叶已经家人,做了媳妇,但史仲竹的院子里还是她们两个领总,奉史仲竹上座,春芽、夏叶带着秋节院留守的下人和徐氏新拨来的粗使给史仲竹磕头。
秋节院隶属外院,史仲竹走的时候,又把人打发了大半,如今秋节院伺候的只有媳妇子、婆子和小厮,未婚的小丫头是一个也没有。徐氏大约也知道史仲竹不耐烦小丫头伺候,拨过来的粗使,也是才留头的小子。
命南山给他们颁赏,众人得了赏,喜气洋洋的退下,史仲竹到浴室梳洗。
待史仲竹打理妥当,大嫂徐氏已经叫人来请了。此次家宴设在史伯松的听涛院,家中正经主子只有几人,史伯松虽是世子,但为了表示尊重,史鼎夫妇在外,他也没有搬进正院。
进了听涛院正厅,史伯松徐氏先让自家孩子拜见二叔。两个小萝卜头穿得像红包,眼巴巴的看着史仲竹,旁边还有奶娘抱着襁褓。徐氏先把稍微大点的小萝卜推到史仲竹面前,介绍到,“这是老大,公公取名思贤。”
史仲竹一把抱起史思贤,从袖子里摸了个荷包给他,小家伙还挺懂礼,看亲娘徐氏点头,才奶声奶气到,“谢谢二叔。”史仲竹摸摸他的花苞头,问,“你怎知道我是二叔啊?”史思贤看了自家娘一眼,意思是:娘教的。史仲竹感慨到,“我走的时候,小家伙还不满一岁呢,如今都这么大了。”
另一个小萝卜头,看自家哥哥坐在别人的腿上聊天,亲爹亲娘也不理自己,委屈极了,自力更生的扯着史仲竹衣服下摆,攀着腿往上爬。史仲竹把史思贤换到左边大腿上,用左手扶着,右手一捞,把另一个小家伙儿抱来坐在右边的大腿上。
不待自家嫂子介绍,问到:“你是谁啊?”
“我是齐哥儿!”
“那我是谁啊?”史仲竹再问。
“二叔!”
“齐哥儿大名叫什么?”
“史思齐!”小家伙儿还不满两岁,名字里字音相近,说得不清楚,还差点儿让口水给呛了。
“好了二弟,放他们下来吧,没得规矩。”史伯松立志当严父,可见不得坐在长辈大腿上的儿子。两个小家伙儿也十分怕他们爹,身子都僵了一下。
史仲竹可不是个听话儿的主,“大哥,你就是古板,可就大嫂受得了你!”徐氏听得这话,拿帕子捂着嘴笑。史伯松吃了瘪,专注品茶,懒得里他了。
“我的呢?”史思齐指着史思贤手里的荷包问,史伯松又骂“没规矩”,史仲竹笑对齐哥儿说,“在右边袖子里呢,你自己拿,你知道右是哪边不?”
小家伙儿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知道右边是哪边,齐哥儿拿着手里的两个荷包,问,“这两个都是我的吗?”
“不是,有个是你妹妹的,你看你哥哥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史仲竹说,“你选一个吧。”
齐哥儿看着一个大红的一个粉红的不知如何抉择,看了看史思贤手里的大红荷包,选了个和他哥一样的。这当然是正确的选择,大红色的荷包里装的是男孩儿带的玉佩,粉红荷包里装的是两颗珍珠,女孩儿是庶女,珍珠的价值可不能和玉佩比。
史仲竹见他选出来了,又道,“齐哥儿帮二叔把这个粉色荷包送给妹妹好不好?”
“好!”
徐氏示意奶娘上前来,奶娘躬身行礼,念到:“奴婢代小姐给二爷请安,二爷万福!”等齐哥儿把粉色荷包放在襁褓上,又行礼谢到“谢二爷”。史仲竹“嗯”了一声,奶娘抬头看了眼,又加了一句“谢二哥儿!”
家中的称呼有些乱,史伯松徐氏下人称作“大爷、大奶奶”,小一辈称“贤哥儿、齐哥儿”,有时也称“爷”,史仲竹回来了,“二爷”“二少爷”的称呼就是他的专属,奶娘犹豫的选了个“二哥儿”的称呼。
徐氏见史仲竹对自己亲生的孩子明显比对庶出的好,虽有男女性别的差异,心中仍十分高兴。笑到,“二弟是个好脾气的,这俩小魔星,平日里皮得不得了,就我家爷和二弟能治他们!”又吩咐奶娘,“姐儿还小,受不得风,拜见了,就先下去吧。”奶娘自然应诺,退了出去。徐氏才正真觉得这是家宴了。
史伯松看时间差不多了,招呼着移步饭厅,两个小家伙儿黏在史仲竹身上不下来,史伯松瞪着眼睛就要发火儿,史仲竹倒是欢喜的一手一个,抱着往饭厅去了。徐氏在后面说,“二弟喜欢孩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爷可不许发火儿!”
“慈母多败儿!”史伯松愤愤道。
“让自己二叔抱抱,怎么就败儿了。”徐氏白了他一眼,跟着史仲竹往饭厅去,史伯松落在后面纳闷:怎么二弟一回来,我就不受欢迎了?
一顿饭吃得欢喜,两个小家伙儿把史仲竹列为自己最喜欢的人,一顿饭的功夫,开口闭口都是“二叔”,让徐氏小小吃醋了一回。
饭毕,史伯松今晚要和史仲竹抵足而眠,徐氏就先带着两个依依不舍的小家伙儿回房休息了。
两兄弟拉拉杂杂的聊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才睡,睡了一会儿又要起来用早饭。史仲竹睡眼惺忪的用饭,下人来报:圣人宣召。





红楼之史有前例 第39章 四处拜访忙
史仲竹一个激灵,睡意全消,史伯松已经在盘问下人,“谁来宣召的,请进来没有?”
“是养心殿的公公,大管家已经请公公在正厅奉茶。”
“竹哥儿……”
“知道了,哥,咱们走吧。”没等史伯松说完,史仲竹就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饭,又和自家两个小侄儿告别,叮嘱他们好好吃饭,才跟着史伯松一起到了正院。
来宣旨的是个不认识的小公公,态度客气,先见礼到;“奴婢给世子爷见礼,给史都尉见礼。”
“公公客气,公公圣命在身,我等怎敢受礼。”史伯松谦虚几句,迅速送上红封,小公公收下,更客气的说到:“史都尉,圣上急召,请吧。”
史仲竹也不啰嗦,早上起床,穿的就是出门见客的衣裳,也不在换衣整理,直接跟着小公公走了。
内侍宣旨,乘坐的是马车,史仲竹跟着上车,与小公公笑谈。“我出门日久,京中人都生疏了,先前不识得公公金面。”
“不敢当史都尉一声金面,奴婢两年前才调到养心殿伺候圣人。”小公公能揽到宣旨的美差,自然是有门路的聪明人,史仲竹外出游学快三年了,与圣人的联系一直没断过,龙案上至今还摆着史仲竹进上的牡丹,就是个傻子也不会得罪他啊。
“公公贵姓?”
“奴婢姓陈。”
“陈公公可是豫州人?”
“正是!”陈公公奇怪的看了一眼史仲竹,陈公公为了能进养心殿服侍圣人,在说话上也是下了功夫的,方言乡音都改成了官话,他可不信史仲竹是听口音听出来的。见陈公公好奇的眼神,史仲竹会意的解释到:
“陈氏源于宛丘,望于固始、盛于颍川,如今姓陈的人多是豫州人,况且我听公公说话鼻音重呢,豫州人多是这样。”
“史都尉好耳力。”小陈公公笑到。
“什么好耳力,听多了就知道了。我从豫州过的时候,开始总听不懂,待了几个月,慢慢才好些。”
“史都尉到过豫州?”
“可不是,从孟津、宜阳、永宁、新安一路往北,大半个河南都逛过。”史仲竹说到。
“史都尉到过永宁?”小陈公公紧张的问,他就是永宁人,灾荒年月,被爹娘换了一袋粮食,不是过不下去了,谁家会把男丁卖了。
史仲竹心中有数,也不多问,只讲永宁轶事,“是啊,永宁是个好地方,城中迎晖门、宣恩门、镇宁门、威远门,四门建有瓮城,瓮城外是护城河,开阔大气,虽不如京都气派,在北方也是少有的大气了。城中还有个玉皇阁,这玉皇阁阁内石碑记载,此阁建于唐贞观十八年,如今直隶也有个玉皇阁,就是仿建豫州永宁的。”
“是呢,是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史仲竹和小陈公公虽不是老乡,但说到乡土人情,听到乡音,小陈公公,心中也十分欢喜。
“要说永宁,我就爱吃那儿的豆腐,做法千奇百怪,当地还有个叫火勺的馍,硬得很,当地人却很喜欢吃。”
“火勺相传是秦始皇为了修长城,做的饼子,叫‘火烧’,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火勺’,很好吃咧。”说到家乡吃食,谨慎的小陈公公也忍不住插言几句。
史仲竹确定他就是永宁人,跟着话题慢慢说永宁的好儿。等到下马车的时候,小陈公公已经觉得史都尉见识广博、为人古道热肠了。怪不得圣人喜欢,就是对我这样一个奴婢也不见厉色,真是个好人呐!小陈公公忍不住这样想。
看着小陈公公眼含亲近的离去,史仲竹确定自己忽悠人的本事更上一层楼了,跟着高公公进了正殿,拜见圣人。
“免礼、免礼,出去一趟,倒学了些虚文。”圣人高兴的把史仲竹叫起,史仲竹名义上是在游学,实际上帮圣人看这这天下,就算圣人不是完全信任他,但想着史仲竹小小年纪,就知道为君分忧,也忍不住多喜爱他几分。
“我在外面可想圣人了,想多磕个头都没机会,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史仲竹本打算着煽情来着,一抬头,发现圣人老多了。圣人前两年的面容看着还想三十岁的中年人,如今到和实际年龄相符了,就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儿。
圣人见他说到一半就停了,知道自己的老态惊住了他,心中有些不悦,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尤其是一个手掌天下的帝王。
“圣人憔悴了不少,”史仲竹接过高公公手中的茶,奉给圣人,史仲竹真诚恳切道,“圣人怎不多保重身子,这天下万民都指着圣人呢!”
圣人见他态度诚恳,知道他是真正担心自己,如今肯想史仲竹一样有话直说的都不多见了,自己难道是个暴君,连句话都容不得?圣人也不想他曾经杖毙了一个说他老态龙钟的小内侍。“油嘴滑舌!”圣人嗔道。
“冤枉啊,这年头儿,实话都不让人说了。我在外面,总听到百姓说圣人……”
“说朕什么?”
“百姓可不把圣人叫圣人,他们叫皇帝老子,民间叫父亲就叫老子,百姓是把您当父亲一样尊崇孝敬的,您多保重身子,也让天下百姓多尽尽孝道。”史仲竹马屁拍得震天响。
“你哟~”圣人是个爱之欲生,恨之欲死的性子,如今看史仲竹顺眼,自然他说什么都觉得入耳。
圣人御极天下近四十年,倒头回有人在他面前说百姓叫他“皇帝老子”的市井粗言,能到百姓一句这样质朴的夸赞,比言官给他上万言折子都让人高兴。史仲竹陪着圣人着了一上午的话,又留了午膳,让外面观望的人再一次清清楚楚看到了史仲竹的圣眷。
一般地方大员进京面圣,都要到宫里递牌子,等个三五天都是你关系硬的,可史家小子是什么人,一官半职没有,就担个虚爵,游学回来,圣人第二天就急巴巴召他面圣,若不是随时关注着,哪儿有这样的好事?史鼎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哦!可惜史鼎不在京城,众人只好在史鼐面前酸不溜丢的说几句酸话,心中羡慕嫉妒不已。
史鼐掌着宫中禁卫,自诩纯臣,遇到难事的时候,就爱装个听不懂,反正圣人都金口夸过自己“爽直”脾气的,装傻完全没有心里负担啊。看见侄儿这么出息,史家后继有人,心中十分欣慰。
史仲竹在宫中陪了圣人一上午,下午直接去了三叔史鼐家中,本来约好上午就来的,奈何圣人召见。
史仲竹到忠靖候府的时候,史鼐当值还没有回来,先拜见三婶李氏,又与堂兄弟史忠柏、史孝楠见礼,两个堂弟都是老实端方的性子,史忠柏比自己小两岁,也中了秀才,称得上少年有为,史孝楠还在族学念书。三兄弟相互见礼,史仲竹给他们带了路上收集的稀奇古怪的书房工艺品,平日见多了金银玉石,这些野趣的东西,倒十分入眼。
史仲竹给堂妹史湘雪带了红宝石的头面一套,和送给三婶的头面花纹类似,简而言之就是母女装,给史湘霞带的和大哥庶女一样是珍珠,只是做成了首饰,也十分精巧。因女孩子年纪大了,出来见了个面,史湘雪、史湘霞又回房了,史仲竹由三婶和两个堂弟招待。
大越朝的规矩也是奇怪,未婚女子贞洁很重,已婚女子却不大讲究,所以经常听说哪家夫人又出什么幺蛾子,都是因为嫁人了才能大量接触男人,出轨都发生在婚后啊!
三婶李氏招呼史仲竹喝茶,又问路上情形,听说他在东北露宿,连饭都吃不上,吃了几天野味充饥,心疼得直掉眼泪。又嗔他不知爱惜自己,听说他在四川广元诊治疫病,自己把护国寺的菩萨都拜了个遍。史仲竹哪听得这些,连声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样的事情了,又捶背又奉茶,才让三婶止住了眼泪。
两个堂弟可不觉得这是苦日子,太酷了,听史仲竹说起那些只在书上见过的风景,恨不能长翅膀飞过去一饱眼福,催着史仲竹给他们多讲讲路上见闻。
“罢了,你们男人啊,哪知道女人家在家中提心吊胆的苦楚,我也不讨你们的闲了,你们三兄弟自己聊吧,我去吩咐厨房,给竹哥儿多加几个爱吃的菜。”
“好三婶,侄儿以后再不敢让家里人忧心了,您饶我一回,饶我一回。”
“是啊,娘,我以后考上了举人也不像二哥走这么远,就在您身边尽孝。”史忠柏接口到。
“我听你油嘴滑舌!”李氏笑骂几句,回内院吩咐不提。
大人走了,两个小堂弟自然撒欢了,史忠柏、史孝楠请史仲竹到自己院子的小书房,听他讲一路见闻,史忠柏边听还边拿笔记下来。
史孝楠用手拐了拐他,问,“哥,你记这个干嘛?”说完凑过头去,见他纸上写得全是“海船颠簸厉害,用薄荷、陈皮能治晕船”“太原府的人爱吃醋,吃饭一定要和店家说清楚不放醋”之流。
“以后自然有用处。”史忠柏答到。
“哥,难不成,你也要游学。”史孝楠偷偷摸摸的说到。
“背打直,坐好,本来也没什么事,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要干什么坏事儿似的。”史忠柏推开他亲弟弟到。
“你怎么没干坏事,你刚还跟娘说不走远,就在她身边尽孝呢!”
“我说不走远,又没说不走,和福建比起来,太原府自然不算远,你看二哥,也是趁二伯娘收拾行礼的功夫偷跑的。”
“哎哎,我说你们兄弟俩说游学就说游学,没事儿扯我做什么?我哪儿偷跑了,我是禀明父母才出门的好不好?”史仲竹躺着也中枪,他为了游学这事儿先前也和家里扯了不少皮。
史孝楠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二哥,你就别瞒我们了,你趁二伯娘收拾东西的空隙,偷偷跑了,二伯娘和娘倒了一肚子苦水,我们都知道了。”
“我娘那不是不同意我出门,你们不知道,她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一大堆,就是来个商队都拉不完,我带着那些东西哪里是去游学的,简直是搬家,没办法,只好偷跑了。不过,我娘可没生我气,你们可不能学我,三婶脾气急,你们要是惹着三婶了,三叔不打断你们腿才怪呢!”史仲竹连忙做补救,要是这两个人有样学样,倒霉的就是他了。
“唉,我就说有个英明神武的爹是前世积福,有个英明神武的兄弟就是今生造孽了。我去年中了秀才,在一帮同辈里还是挺拿得出手的,结果回家让爹一顿数落,说我只会和差的比,怎么不和二哥你比啊,听听,活像你才是他亲儿子。”史忠柏抱怨到。
“就是就是,二哥,你就不能给我们留条活路,我前天大字练得马虎了点,我爹差点儿就动了家法,说我要是再敢糊弄他,就让我学你当年练字,在手上绑沙袋,我的个天,我又不打算成书画大家,写字能认就行了嘛!”史孝楠也跟着吐槽。
“你们当我想呢!我也是被逼的啊,年纪小,家里人就不把你当回事,要干什么都要报备,当年我上个街,我娘都要派一队卫士跟着,那哪里是逛街啊,简直是去砸店的。后来我才学了乖,大人都这样,只要你学业上去了,你在外面胡混,都说你是在放松,有了功名管的就更松了,为了自在些罢了,反正功名早晚都要考。”
听得史仲竹传授过来人的经验,史忠柏、史孝楠也觉得有道理。“是了,我哥自从中了秀才,去同窗家里玩个一天,娘也不说什么,还给银子,哪儿像我,去庄子上住一天都不行!”史孝楠说。
“你就是现在中了秀才也去不了庄子,你才多大。”史仲竹打击他到。
“你和我一样大的时候已经去庄子上住过了!”史孝楠不服气。
“我去庄子上住是因为我六岁时候就搬到外院住了,会自己穿衣洗漱,就算没有丫头伺候,也能自己挽发梳髻,你行吗?”史仲竹反问,丫头不好跟着去庄子,难道你要披头散发过一天吗?
“二哥,你头发都是自己梳的啊?”史伯松惊叹到。作为忠靖候嫡长子,他日后就是降三等袭爵也有个二品将军封号,从小仆从环绕,金奴玉婢的伺候着,梳子就没上在手上过。
“我说,你不是在同窗家里歇过吗,你头发谁给你梳的?”
“奉剑啊,我奶兄弟。”史忠柏理所当然的说到,奉剑是他的贴身小厮。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就你这样也敢出去玩儿,三婶可真是心胸宽广!”丁点儿自理能力都没有,三婶就敢把这样的儿子放出去,也是醉了。
三兄弟说得高兴,到了饭点,下人来请,说老爷回府了。
史仲竹、史忠柏、史孝楠三人,都去迎接。




红楼之史有前例 第40章 真女主出场
史鼐今天在宫里当值,听了一肚子羡慕嫉妒的酸话,心里却如喝了蜜一样甜。他和自家二哥关系好,侄儿出息,自己自然高兴。
史仲竹远行刚刚回来,见着史鼐,行的也是大礼,史鼐一个箭步上来,托住他到,“自家人,闹什么酸文,好好坐着。”
史仲竹也不像和圣人对答时那么讲究,坐在客厅左下首第一个位置上,史忠柏、史孝楠也分别在右手第一二位置上坐了下来。
“总算回来了,翻过年去就是春闱,你的本事我是不担心的,只你看要不要先去拜拜主考,明年春闱,圣人点了内阁大学士袁杰做主考官,副主考官是都察院左督御史,通政司通政使,就连国子监祭酒都捞了个副主考做。”史鼐先给史仲竹科普明年的科考安排,史仲竹刚刚回京,这些消息,还不清楚。
“圣人怎么这么打礼部的脸,不仅礼部没人,连翰林院都没有捞到副主考的职位吗?”史仲竹清楚礼部才是负责春闱的部门,怎么会没有礼部的人牵头,就算担任主考官要位高权重,礼部、翰林院也不会连副主考都没有捞到啊。
“前些日子,端王爷、荣王爷和显王爷闹了起来,说来,源头还是你广元疫病的事,圣人被气得卧床半月,三位王爷也受了斥责,现在还在闭门读书、修身养性呢!”
“翰林院李掌院是三王端王爷外家,他出局正常的,怎么礼部尚书也被圣人厌弃了?”史仲竹问。
“他家作死和甄家结亲了!圣人要优容自己的奶娘,臣子却只能是圣人的臣子,要找死真是拦都拦不住。”史鼐说到。
“定是圣人带荣王爷在身边教导,给了那些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想想太子爷现在还在,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太子爷添堵,不把国之储君放在眼里,圣人不发火儿才怪。”史仲竹感叹到。
史鼐笑到,“不把储君放在眼里,咱们不也正在这么干嘛!”史鼐一直是个敢说真话的人,直言到,“你离京两年不知道,太子身子不好了。”
“我听说了,太子身子不好,嫡子又夭折了,圣人传位嫡长子的心约摸是淡了,可我看太子爷也是让嫡子夭折打击懵了,现在正是他用苦肉计的好时机,圣人宠爱了他几十年,又怎会不管他这一支。可惜听说太子也在东宫酗酒,口出怨言~”史仲竹不明白太子这几十年的宫廷生活是白过的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东宫近臣都不知道劝劝。其实太子又哪里不知道,只是他现在希望全无,破罐子破摔罢了。
“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说你拜访主考官的事情呢!”史鼐把歪楼的话题扯回来。
“不用了,京城就这么大点儿,消息传得飞快,只凭我游学归来,圣人迅速召见,主考官又怎会为难我,就算咱们武将勋贵和文臣一向不对付,他们也不敢做得太明显,春闱的文章是要张榜公布的,再说还有殿试呢,他们不敢把我排在三甲,最终名次还不是要圣人来定的。”史仲竹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春闱考试。
说完了春闱,话题又转回家事上,“你怎没去福建看你父母?”史鼐问。
“我出了四川时间已经不够了,要回京准备春闱,再去福建就来不及了。”
“嗯,你在广元待时间太久了!”史鼐总结到。
“是啊,郭师傅受了伤要静养,还有查探刺客事情多,就耽搁了。”史仲竹并不想再提吉牡丹了,往事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吉牡丹的事只有南山、董师傅、十二卫士和史鼎夫妻知道,连史伯松都蒙在鼓里,史鼐自然无从知晓。
“对了,你遇刺的凶手揪出来没有?”事情过了许久,史鼐一时之间也忘了。
“当场抓住两个,死了三个,后来爹派人查了,是七王爷下的手,只不知是静妃娘娘的主意,还是显王爷的主意。”史仲竹把他们好不容易查到结果,告诉史鼐。
“静妃?显王爷?七王?怎么回事儿?”
“原保宁都指挥使雷骥的老家和显王妃三叔任职的是同一个地方,以此切入,我认识一个叫盖宽的贩马商人帮忙查的,消息隐蔽准确,没错的。”
1...1516171819...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