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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临渊鱼儿
“知道了。”
钟刚敲过十点,客厅里只剩下两人,微澜进厨房准备了水果拼盘,出来时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正一脸专注地盯着电视,她瞥了一眼,忍不住笑了,现在播着的是一则春晚小品,观众席时不时爆出热烈的掌声,而这人一脸严肃,好像如临大敌。
她走到他旁边坐下,叉了一块苹果给他,“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陆遇止咬了一口,不算太甜,他把剩下的全吃进嘴里,“在办公室加班,或者出去找人喝酒。”
“好单调。”微澜撇撇嘴角,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小了。
“那你呢?”他转过头来,又吃了一块橙子。
“我?”微澜睫毛轻轻眨了一下,那张白净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温情,“睡觉。”
他好笑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语气透着宠溺,“陆太太的夜生活真是丰富。”
微澜将头枕上他的肩膀,侧脸轻轻摩挲着他脖子上温热的肌肤,一动不动,久到陆遇止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听到她突然问,“要不要喝酒?”
岳父喝酒有限制,他饭桌上喝得不太尽兴,难为她忙着给大家夹菜,竟还留意到了这点,陆遇止心底浮现一层层暖意,通体都舒畅起来。
“你陪我喝?”
微澜酒量差得一塌糊涂,他本是开玩笑,谁知她居然爽快答应了,“好啊!我去拿酒。”
回来的时候微澜一手拿着一瓶红酒,一手抱着一瓶可乐,手指夹着两个高脚杯,她先倒了小半杯红酒给他,又抱起可乐往杯子里倒,一串串气泡欢快地往上冒,不一会儿便满了半杯。
“干杯。”
她拿起自己的那杯可乐,在他杯壁上轻轻碰了碰,低头抿了一口,咬着牙“嘶”了一声,可乐有点冰,冰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陆遇止也轻抿了一口红酒,他本来对这种酒有一种天生的挑剔,可这一杯并不算得酒中上品的红酒却让他品出了一种从未尝过的甘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着喝着,两人就抱着开始亲了起来,沙发不算大,活动不开,只能将她在身下压得密密实实的,他口中还含着红酒,一小口一小口地送到她嘴里,交缠的舌尖都染了红酒的甜香。
壁钟敲了十一下,十一点了。
微澜摸摸自己烫得吓人的脸颊,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一定会照出她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模样,头晕乎乎的,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我好像醉了。”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好像是的。”
“你的手放在哪儿?”
“在它喜欢,并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微澜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跳得好快!
“这里不行,我爸妈,”她软绵绵的声音对他来说不是拒绝,而是另一种变味的逢迎,“会听到的。”
“那我们回房间,嗯?”最后一个沙哑而性感的音已将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不行。”微澜用力睁开眼睛,又猛地紧紧闭上,刚刚对上的那双幽深又晦暗的双眸,她太熟悉太熟悉了,“我们还要守夜,现在才十一点多。”
半醉半娇半嗔半推半就,真难为她,都这个时候了,还记得要守夜。
“陆遇止。”
“嗯?”
“我有点难受。”
陆遇止:“哪儿难受?”
“头晕,”微澜从沙发上坐起来,轻轻揉着眉心,嘟囔道,“帮我去泡一杯蜂蜜水。”
陆遇止刚起身,她又虚软无力地倒了下去,他只得把她扶起来,靠在沙发角,又拿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腰侧,这才进了厨房。
微澜喝了一整杯蜂蜜水,困意慢慢袭来,眼皮受了诱惑一点一点地往下掉,她突然失去了全部意识,连自己什么时候回的房间都不知道。
睡到半夜,后院传来一阵阵急促尖锐的急救车声,微澜迅速被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熟睡了的他,自己正窝在他温暖的怀中。
微澜记得她的师傅梅良心曾说过,除夕这夜是医生护士最忙最累的时候,连她一个中药部的医师都要调去急诊部当值,酒驾、烟花爆炸、车祸、急性肠胃炎……甚至还有因暴饮暴食而导致早产的孕妇。
她突然想到,他说以前每年不是加班就是和人喝酒,他喝醉了是谁送回去的?或者有谁去接他吗?
微澜知道答案,心突然开始钝钝地疼起来。
她偎在他胸口,听那心脏处的跳动,一下又一下,那么有力,那么充满生命力,可上天,似乎忘记在这颗心里装进一种能让他感到温暖的东西,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从今以后,他有她。
“陆遇止。”
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嗯”,几乎是没有意识的,似乎只是凭着一种本能在应答。
“我有点儿难受。”
陆遇止迅速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给她去泡蜂蜜水,谁知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她的腿就往他腰间搭了上来,随后,那最柔软的地方也贴着他的腰腹轻轻地蹭……
他突然无师自通地明白,她是哪儿难受。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半,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你这样……”他的手抚过,引得她阵阵轻颤,“不怕明天起不来?”
她盯着男人幽黑的眼睛,摇头,“不怕。”想了想又在他耳边轻声说,“动作可以大点,争取一次搞定。”
她最受不了他的软缠硬磨,而且两人的卧室在二楼偏北角,动静再大也侵扰不了别人。
仿佛在水里游了一圈,上岸时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清洗过后,微澜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爆竹声声连地起,空气里有熟悉的爆破后的余味,微澜慢慢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人还在睡,额头的碎发垂下来,他呼吸平缓,脖子上的肌肤还有她留下的痕迹,再往下便是那凹凸分明的锁骨……每一处都散发着一种不张扬却撩动人心的性`感,
微澜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在那缓缓张开的纯粹眸中看到小小的自己,“早。”她在他唇侧亲了一下。
他不满足她一触即离,长手勾住细腰,卷了她的舌细细地吮,“早安,新年好,陆太太。”
嗓音低又哑,像砂纸磨在幼嫩的肌肤上发出来的声音。
“谢谢。”微澜手心静静躺着一个红包,她捏了捏,感觉有点薄,疑惑地抱着他手臂问,“里面是什么?”
只是一时戏语,没想到他却当了真。
这个厚度……难道是支票?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他偏要故弄玄虚。
微澜开心地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上下左右反复看了几遍,眉心微微皱起来,“这是什么?”
一张空白的纸?
男人将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慵懒的模样,他抬头轻轻瞥了一下,将她的疑惑和失望收入眼中,勾唇笑了笑,“心愿单。”
“我可以在上面写下任何心愿,你都能保证百分百兑现?”微澜一点即通。
“任何合情合理的心愿。”
“我可以在上面写你的名字吗?”
陆遇止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
她瞪大眼睛的样子真好看。
“因为你已经拥有我了。”
微澜眼底都是甜蜜的笑意。
两人又厮磨了好半会儿,直到楼下传来不小的动静,才消停。
吃过早饭后,叶父叶母就要回娘家拜年,他们年初三才回来参加叶老爷子的生日宴,微澜长年待在国外,和叶母那边的亲戚不怎么熟,便没有跟着一起去。
将两人送上飞机,看看手表,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微澜坐在车里,看着窗外蓝得肆无忌惮的天空,转头问,“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到了不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不过,微澜心里还是隐约有点儿期待。
车子平稳地开出市中心,开出郊区,似乎漫无目的地前进着,微澜看着一路变换的景色,眼中盛满笑意,一抹暖阳从车窗铺进来,映得她白皙的肌肤更为柔软剔透,那两排眨着的黑长睫毛也静静垂了一缕,抖一抖,散开,复又染回来。
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芜了,几乎隔好几百米才看得见一户人家,这才发现车载导航仪一路都是沉默的,微澜心里打起了小鼓,“你不会又迷路了吧?”
他没有偏头,只是空出一只手捏她的脸,似乎掂量了一番,这才笑着说,“别急,快到了。”
黑色车子慢慢拐过一个急弯,山上的树在风中枝干挺拔,黄色的、棕色的、甚至满是红色的落叶随风飘下来,微澜欢喜地伸手去接,接到了一片心形的小黄叶。
“到了。”
她听到他说,抬眸望去,几乎忘记了呼吸。





隔墙有“夫”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只见眼前仿佛徐徐展开一幅美丽的画卷,一条弯弯曲曲的废弃轨道从林间尽头蜿蜒而来,一路袭来铺天盖地的金黄色,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流光溢彩,那是一种古老而尊贵的颜色,似乎被人从天上搬来,藏在人间这一隅角落,泼泼洒洒,漫不经心地装点这不为人知的人间仙境。
微澜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真美。”美得用这个字去形容仍觉得不及她眼中看到的万分之一。
男人不知何时悄然来到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微微伸直往前,微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觉得眼角眉梢都被另一种纯净的颜色染上,是湖,像一面蓝色镜子的湖。
水是那么的清澈,连天上的一朵白云都在水面生动地印下了清晰的轮廓,时而有微风拂过,那朵云仿佛花儿般缓缓绽放……
久居都市的人,大概此时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这是一场洗礼,染上世俗尘埃的心,会在这儿返璞归真。
“喜欢吗?”耳后有温热濡湿的气息蹭过来,微澜侧过头,毫无防备地擦过他微微勾起的薄唇,她抬眸,不闪不躲地和他漆黑的眼睛相对,轻轻“嗯”了一声。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脸被一股力量轻扭了回去,微澜惊呼一声,给了身后的人可趁之机,那灵活的舌急不可耐地窜了进来,翻搅着独属她的甜蜜。
自然,野性。
身体被慢慢放倒。
底下是他的外套,柔软的料子紧贴着她的肌肤,外套下是铺了浅浅一层的落叶,上面是他,和一道充满掠夺和暗示的眼神。
他上面是蓝得无边无垠的天空。
亲吻,抚摸,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
那明明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舌,此刻竟像一把被火烧过的小刀,剜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剜着她的呼吸,剜着她所有的知觉。
而微澜眼中,只看得到额头微微沁出一层薄汗的他,和他头顶一片越来越湿润越来越蓝澈的天空。
她软软地发出声音,蜷缩双腿,片刻后却发现徒劳无功。
心慌意乱中,微澜下意识地想去抓些什么东西,只能抓到一片叶子,余光看到似乎是黄色的,没有阻拦,外套因强大的外力而向前移动,这一路,微澜抓过一片枯叶,握紧过一片红叶,又因虚软而丢了一片绿叶,甚至还揪起了一株淡紫色的小野花……
不可思议。
铺满各色落叶的小道,竟蜿蜿蜒蜒爬出一道空白。
微澜在夹杂着花香、风声的空气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一手撑在上方,颀长的身影将她整个人密密实实地笼罩着,“喜欢吗?”
她定定看着他那双写满餍足的眼睛,笑意慢慢从唇边溢出来,“喜欢。”
男人毫无疑问被大大取悦,他也翻身在旁边躺下来,“知道吗?我很久以前就想带你来这里了。”
他额头的发垂下来,微澜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得到那高挺的鼻梁和弯起的薄唇,一张一合的。
太专注的缘故,她根本没听清他刚刚近在咫尺的耳语,便问,“什么?”
鼻子被轻轻捏住,微澜听到头顶传来他略微带着笑意的声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她却在他低沉喑哑的嗓音里隐约记起了什么,捶他胸口,“陆遇止……你……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男人却轻轻挑眉,“你刚刚不是说很喜欢?”他握住她的手,将那一掬柔软藏进胸口,“我的听力一向很好。”
不止如此,记忆力也好。
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的每一个表情……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夕阳西沉的时候,两人才慢悠悠地往回赶,微澜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牛奶,时不时拿余光去瞥旁边开车的男人。
终于在她的第五次转头时,他的视线看了过来,直直地落在她脸上,“怎么了?”
微澜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后面。
那件做工精良的黑色长外套被揉成一团扔在后座,上面有些痕迹……自己清理的话,恐怕会很麻烦。
他似乎不觉得这是个大问题,略微想了想,“直接送去干洗店。”
“不准!”
微澜瞪他一眼,发觉自己过于激动,又压低声音说,“不能送去干洗店。”
好丢人。
黑色车子穿过一层夜色,开出郊区,稳稳地开上平整的马路,陆遇止一手虚搭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晕黄的灯光时不时映在他俊挺的面部线条上,有一种明暗变幻的美感。
他的沉默,令那染了粉色的脸颊渐渐变得立体起来,琢磨着也差不多够了,他才轻笑着开口,“那自己洗。”
眼底的笑意一*扩大,他怎么会不清楚她心里的小心思。
微澜总算放下心来,将喝完的牛奶盒小心折叠好收进一个袋子,“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再叫我。”
这一天,她实在消耗太多体力了。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回到家,微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消灭证据,她如临大敌地抱着他的外套冲进了洗手间,这种料子的衣服洗起来有很多讲究,
她用手机在网上搜了教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开始清洗。
在阳台把外套晾好,微澜刚回到卧室,男人已经洗好了澡,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条毛巾擦头发,看到她进来,他勾勾手,“过来。”
“帮我擦头发。”
微澜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先去洗澡。”转身飞跑进了浴室。
不能怪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实在是上次的教训太深刻,擦头发这三个字俨然是另一种事情的代名词。
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全身的酸软疲惫仿佛在馨香的热水中融化,微澜正暗暗庆幸今晚逃过一劫,谁知这侥幸在想起自己走得太急忘记带睡衣这件事时荡然无存。
她看了一眼运作中的洗衣机,有一个念头隐隐浮现:
他一定会很乐意进来送睡衣的吧?
微澜轻叹一口气,随手拿过一件浴巾裹上,轻轻打开门,视线从门缝里透出去,咦,不在?
她放心地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去。
睡衣就放在床上,微澜先解下浴巾,套上内衣,转身要去取睡衣时,她突然发觉有一道视线灼热得无法忽视地射过来,疑惑地侧头一看,男人正握着手机站在衣帽间口,语气淡淡地对那边说,“先这样,到时再给你具体的方案。”
那慵懒的身姿,那墨色翻涌的双眸,无一不说明他从始至终都在这个屋子里,不曾离开过。
他一步一步靠近,微澜一点点往被子里缩……
***
年假过得很快,走访完亲友基本上就到尾了,h市又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开春了,空气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息,桃花一树一树地争相绽放,连春水也开始汩汩地冒着绿泡,下个月十六号,两人便要正式举行婚礼了。
“哇哦!”余小多捧着脸,双眼冒光,“微澜,这些……都是你的结婚礼服?”
西式的,中式的,唯美的白纱,古雅的旗袍,抹胸的,单肩的,开襟的……余小多几乎看得眼睛都眨不过来,“我的娘噢,这得花多少钱啊?”
叶子若捧着一杯咖啡,一件一件地给她科普,余小多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小心翼翼地缩回在上面抚摸的手,这里的每一件婚纱,她一年的工资加奖金都凑不够零头。
有钱人的世界啊。
这时微澜的声音柔柔地从纱帘后透过来,“我也觉得太铺张了。可他说,一辈子只有一次,什么都要最好的。”
本来陆遇止也要过来的,可是临时有紧急会议,他匆匆赶回了公司。
叶子若轻轻笑了,眼底闪过一抹哀伤。
她真心希望微澜幸福,可在这耀眼的幸福里,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孤单落寞的影子,不知何时,她才会有这一天,能在所有人的祝福里和喜欢的男人共结连理?
“啊!”看着掀开纱帘走出来的红衣女子,余小多捂住了嘴巴,“微澜!”
叶子若也望了过去,看到微澜慢慢走近,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样,她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甚至打翻了手边的咖啡。
她从来都知道微澜是个美女,可却不曾想过一身霞帔在她身上会这般惊艳,太美了,美得几乎让人窒息。
“你不能选这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为什么?”微澜轻皱眉头,镜中的美人也皱眉,眼中流转着妩媚动人的笑意。
“如果你想婚礼顺利举行的话,最好不要选这套。”
“是的。”听了叶子若的话,余小多赞同地点头,转动双手,指节哒哒作响,她握紧拳头,“因为我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去跟新郎抢新娘。”
“你们会不会太夸张?”
镜中之人,巧笑焉兮,一颦一笑,美得吸人魂魄。
与此同时,在陆家的偏院里,陆夫人虔诚地跪着默诵经文,突然一阵风过,木门被轻轻吹开,一道影子闪了进来,她没有留意,直到那脚步声渐近才发觉有人进来。
“你……”她平静的双眸此刻写满了恐惧。
陆宝珠轻轻坐在案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听说半个月后,他们就要结婚了?”
“别担心,我这次过来,只是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隔墙有“夫”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晋`江独家发表,谢绝转载!
婚纱店负责招待的小姐又为两人添了一杯咖啡,余小多摸着肚子靠在沙发上,“没想到这试礼服才是真正的体力活。”比她在训练场跑十圈都还累。
“你才试了三套。”叶子若幽幽地斜她一眼,“这伴娘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我有点怕,”余小多突然愁眉苦脸,“要是我以后结婚都没当人家伴娘这么讲究怎么办?”
这样的排场,卖了她也撑不起来的吧?
就像,那条抹胸的曳地白色长裙,那胸口处饱满的形状,她应该也撑不起来……余小多转眼间就蹦了过去,围着微澜转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她胸口裸`露的肌肤处,又缓缓落在那柔软之间的沟壑上,再偷偷往那层薄纱里看一眼,妈呀!本来以为是布料垫出来的效果,没想到竟都是真材实料。
这视觉冲击太大了,余小多扶着一旁的衣架,吞了吞口水,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微澜,你这应该是c吧?”
微澜一时半会儿还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茫然地看过来,叶子若见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目测是。”
余小多连忙背过身去,心底稀里哗啦流了一条心酸的河,母亲去世得早,家里的老头从小就把她当小子养,劈叉、倒立、胸口碎大石样样比人强……
可活儿再强,耐不住胸平啊!
摊上这样一个妈,孩子一出生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你也不必这么沮丧,”叶子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虽然过了发育期,但根据人体机制的平衡原理,多少还是有成长空间的。”
余小多醍醐灌顶,一拍脑袋,“是啊!我认识微澜的时候,她好像也没有这么的……啊!我去问问有什么秘诀。”
叶子若白她一眼,“这有什么难的,”她一副个中老手的样子,“找个男人就行。”
“为什么要找男人?”余小多并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相关。
“帮你揉呗。”
余小多一下子就变成大红脸,头低得不能再低,两道眉毛还是英气地扬着,她小声地嘀咕,“没有胸上哪儿找男人啊,我自己揉不可以吗?”
叶子若笑得前俯后仰,“你怎么这么有趣!”
微澜的目光被笑声吸引过来,“你们觉得这件会不会太低了?”胸口堪堪被遮住,几乎有三分之一露在空气里。
“我想,这个问题,”叶子若抬起下巴往门口的方向点了点,“你问他比较好。”
微澜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愣了一瞬,门口处站着的高大挺拔身影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装外套挂在臂间,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搭配,在他身上总能诠释出不同的气质,他每一步都走得又快又稳,似乎丝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似乎眼中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临时有紧急会议吗?
“我不放心。”他旁若无人地搂住她光`裸的香肩,目光又深又沉地落在那道优美的起伏上,看够了才将那过低的领子往上拉了拉,“而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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