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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无两
“靠什么?靠脸蛋呗,你没看见那小腰儿……”
乔初夏弯着身子,听见这对话浑身一僵,握着杯子的手也颤了颤饮水机在办公室门后面的一个角落,两个人自然没瞧见她,一路讲着八卦,直到办公室其他老师猛递眼神,她们才住口
乔初夏直起身子,端着水杯一脸如常地走回到自己位置上,感觉到几种不同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
办公室是按照科目分的,也就是说,这间办公室所有的老师都是教英语的,大家其实是潜在的竞争对手,那俩女老师言语尖酸,也不是没道理
乔初夏抬起眼,刚巧对上对桌老师探寻的眼神,很自然地笑笑,低下头喝水,继续看教材,面色并无异常
她装傻充愣的本事,一直都不错,尤其是在同事之间,既不拉帮结伙,也不挑事说闲话
很快,上课铃再次响起,大多数老师都有课,办公室再一次安静下来
伏在桌上小睡片刻,刚迷糊着,就有人来推她,“乔老师,乔老师!”
乔初夏“嗯”了一声,晕乎乎地抬头,摸起桌上的眼镜戴上,她一百多度近视,完全可以不用戴眼镜,不过这样或许显得有学识,而且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只要是上班期间,她都戴上
来喊她的正是上学期与她一起吃了几次午饭的那个男老师,虽然明白两人不可能,可看她的眼神还透着浅浅的迷恋,见她醒了,面色有微微的潮红,低咳一声,一指门外道:“有人来找您”
乔初夏循着他的手望过去,门口斜靠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正懒懒地将一根烟放在人中处轻轻蹭着
其实若是正面望过去,这男的不见得长得多好,程斐乐文昱都是人中龙凤,可这男的胜就胜在气势上,非常鲜明的面部轮廓,一看便知有异国血统
凛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来人此刻正用一双罕见的蓝眼睛盯着自己,半笑不笑的样子很像一头狮子
乔初夏“噌”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生怕他当着同事的面说出什么来,将他一把拽到走廊尽头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将手臂横在他胸前,乔初夏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压低声音问出来
不错,这个蓝眼睛男人,就是她当日的“救命恩人”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凑到唇边“啵”了一口,笑得很yin很荡
“自杀女,找你还挺费劲儿的没想到你摇身一变,成了老师,在跟我玩制服诱惑么?”
说完,他飞快地伸手,摘下她的眼镜,顶在自己鼻梁上,故意逗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多少钱,告诉我卡号,我中午休息就给你转账!”
乔初夏没办法了,瞪着眼睛抓着蓝眼睛的衣领,咬牙切齿,同时生怕有人走过来看见
松开她的手,将那眼镜慢慢拿下来,在两只手里来回把玩着,蓝眼睛笑得很像猫咪,瞳孔似乎在收缩着,很有些蛊惑人心的神韵
“我要是为了那么一点钱,何苦费这么多周折,乔初夏,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饶你一命,你要是想独吞,别怪我对你一个女人下狠手……”
他边说着,边摩挲着她的侧脸,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可说的话,却是阴狠冷血的
乔初夏懵住了,她完全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交什么?”
她忘记拍开自己脸上的手,疑惑出声
蓝眼睛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支水笔,拔掉笔帽儿,比划了一下,空着的手用力撕开乔初夏的衬衫,露出锁骨一下的大片肌肤
按住她不停挣扎的肩膀,他在她的肌肤上飞快写下一串数字
好痒!乔初夏想要躲,可被他按得牢牢的,无法挣脱
“想通了,打这个电话给我,多晚都行,多晚,都行……”
暧昧地呼出一口气,蓝眼睛大笑着,扬长而去
乔初夏慌了,见他走掉,捂着胸口的衣服,慌不择路地跑到教师卫生间,见四下无人,赶紧对着镜子,记下那号码,然后抽了张纸巾,沾了水擦拭着,疯了似的大力搓着
直到肌肤都红了,那笔迹再也看不见,她才收手,扔了纸团,蹲下来抱住自己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要的是什么
多年前,她见过乐辉身上有一个文身,跟蓝眼睛背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很小,不甚清晰
而蓝眼睛身上那个,很清晰,也很大,颜色更鲜艳,跟自己的乍一看上去似乎没区别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最里面的一间隔间,褪去短裙和内裤,分开腿,轻轻拨开柔细的毛发,就看见那里,藏着一朵盛放的红罂粟图案





瘾诱 008 神秘图案(上)
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定好见面的这家酒里客人很多,尤其是外国人,难怪这里的香槟大卖,楼梯被踩得光可鉴人
乔初夏连续问了两个服务生,才知道要一直走到贵宾房,软榻、檀香、宫灯、屏风,一切都好似百年前的风月之地
“这种环境我不喜欢”
她微微皱眉,轻声出口,非同一般的缠绵气氛和温柔朦胧的灯光,这一切都是促成犯罪的元凶
蓝眼睛这个男人的蓝眼睛,在这种地方看起来,很美,不可否认
“你不需要喜欢”
他侧躺在软榻之上,身边围坐了三五个很有气质的年轻女人,并非路边的野鸡货色,也不是一般的陪酒女可及
随着蓝眼睛一挥手,这些个连乔初夏看了都有些心跳加快的女人,全都起身走了,一点儿也没黏糊
素质,这就是素质啊,看来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自己的规矩
乔初夏心里暗道,再回头过来,发现蓝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坐
“喝什么?”
她摇头,眼睛盯着面前的玻璃器皿,上面映着纤细的自己的身子
“什么都不喝”
蓝眼睛嗤笑,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同时,顺势将手搂在她肩上
微醺,香艳,奢靡,有着隐秘的古中国味道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颈子上的动脉处,加快她的呼吸的同时,也升高了她的体表温度
“你这是想起来了”
蓝眼睛下起了定论,捏着她的脖子,轻轻地揉,从后面,揉到前面,手上很温柔,捏的时候很有节奏感,像是一种调|情
“唔……”
乔初夏的喉咙里滑过无声的呻|吟,她害怕下一秒就被他折断脖子,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就在她胆战心惊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转而攻击她的后背,贴着脊梁开始游走着
乔初夏立刻绷直了身体,连藏匿在鞋子里的脚趾头,都跟着绷紧了,心痒难耐
他几乎是掌控着她,舌尖在她的脸颊上翻滚,湿湿热热的,低声呢喃
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不管是酒保,服务生还是其他客人,只当他们是来这里放松的寻常男女
“肯交出来么?”
他问,满意地看着她的颤抖,和挺得直直的上半身,舌停留在她的耳蜗里,若即若离
她哆嗦着,缓慢地点点头,只是颤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蓝眼睛轻狂地笑起来,放开了对她的折磨,捞起酒瓶子,给自己空了的杯子满上,仰头就灌了一口
乔初夏松了口气,看着他自斟自酌,孰料只顿了不过几秒,她的下巴已经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她一抽气,那酒就全都呛到了嗓子眼儿里,火辣辣地疼起来,烧起来了!
“啊!”
蓝眼睛却笑起来,仰头干了手里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态,喝得很没有风度
“走,我在边上就有个房子,咱们好好唠唠”
乔初夏此刻呈现着一种羞耻的姿势,“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挣扎和抗拒显然惹恼了蓝眼睛,蓝眼睛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领带,在她的两个手腕上打了个结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此刻,他正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什么,脸上丝毫没有该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举着一个小小的剃刀,仔细给她涂满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刮了个干净
“怎么没有?”
他抬头,擦擦手将东西扔到一边,这姿势古怪累人,仰起脸来,他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乔初夏的手被固定在头顶,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喘着气,慢声道:“要用血”
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唇瓣上一层胭脂似的鲜红,乔初夏惊了,她的手被缚,无法抚弄唇角
蓝眼睛从她身上起来,手背抹抹嘴,刚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这一点儿哪里够”
乔初夏嗤笑地开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经高高肿起,扭过头去,能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真他妈费劲!”
蓝眼睛站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间,应该是拿刀去了
乔初夏忽然安静下来,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和脚可以动
缓缓地在床单上摩擦,移动,轻柔,缓慢,不徐不疾
等到蓝眼睛拿了刀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乔初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儿,你没乱动我很开心”
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乔初夏看着蓝眼睛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碟,准备接血
在胳膊上横着来了一刀,暗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乔初夏顿时觉得浑身有些软,她恐惧那滚烫血腥的液体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语,再转过脸时,看见蓝眼睛已经低头吮了几口伤口,也不急着包扎,端着那装了血的瓷碟就凑过来,一把分开她的腿
“涂上去,是?”
他自说自话,用手指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很快,他将那里都抹上了血,静静等着风干
血迹半干,蓝眼睛盯着,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动
“我怎么把它拓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现血越干,图案越清晰
“趁着没完全干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图案”
乔初夏大分着两条腿,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引导着他一步步来
“宝贝儿,你真厉害,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我来挖掘”
蓝眼睛开始翻衣柜,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间,印下来一个不大的血**案
原本毫无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图案,像是那种中世纪的航海地图一样,慢慢显露出来,一种奇怪的图形和纹路
“啧啧,老奸巨猾,乐老头在哪找到的这个老方子!”
如果他没看错,这显然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种沿袭了千年的类似于巫蛊之术的法子,如今亲眼证实,确实震撼
“很好,等我联系到人,提了货,你爸爸那一份,我转交给你我想,那些钱会叫你尖叫的,女孩儿或者,你也可以以后跟着我,干一票大的……”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蓝色的眼珠儿微微显露出黑色来,那是因为兴奋,连带着话都多了起来
乔初夏也笑,晃了几下头顶上的手,轻声乞求道:“很疼,松开行么?”
此刻的她,一丝攻击力也没有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话间,额头细汗涌出,眼中湿漉漉的,tian了tian干燥的嘴,像是条可怜的小狗儿
将手中的布料细心地摊平在桌面上,蓝眼睛回身,跪坐在乔初夏两腿之间,低头,专注地为她解着手上的领带
真丝领带很滑,他的手上又是汗又是血,解起来似乎很吃力
“不着急,慢慢来”
她柔声地抚慰着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蓝眼睛慢慢地吻住她的眉心,很宠爱的样子,像是爸爸在亲吻他的宝贝儿,再一用力,她的双手得到了解脱
她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的嘴往下,用自己的唇含住他的唇
她的吻技一般,但在这种时候,越生涩越诱人,不是么?
“你……”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震,脸上的欢愉之色定格,鼻翼难以控制地抽|动了几下,眼睛也睁大了
乔初夏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
她慢慢抽出手里的刀,用力,再刺进去
那把刀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呢?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持刀杀人
乔初夏喘息得更急,她浑身都在哆嗦着,牙齿间“格格”作响,冷汗从鬓角处滑下来,痒痒的
用力抽出来,奇怪,却没有电影里演的那种常见的喷射状血色喷泉,若不是她刚刚确信无比,自己的的确确是捅进去,她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想
“流氓的女儿,果然也很流氓”
这是蓝眼睛掀起眼皮后,说的话,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看穿她的种种预谋
他就像是一个慈父,平静地看着小女儿犯错误,然后给予她最残暴的教育,好叫她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错儿
然后下一秒,乔初夏后颈一疼,眼前似有无数金灿灿纷乱星星闪烁,她眨巴几下眼,视野全黑
昏睡中,乔初夏似乎重回了森严阴冷的乐家大宅,一个靠贩卖毒品起家的流氓父亲,一个眼神阴鸷的哥哥,还有一条昂贵凶猛的白色獒犬
那时候她的妈妈刚离世,乐辉居然是真的悲恸不已,放下生意,足足三天在自己卧室里不吃不喝,出来时红着一双眼,叫刚放学的乔初夏一个人跟他去阁楼里
“裙子脱了”
乐辉洗净了双手,看了一眼乔初夏身上板板整整的校服,及膝盖的褶裙下,是一双笔直的纤细腿儿
乔初夏咬着嘴唇,听清他的话后脸色煞白,吓得退了两步,站在上锁的门边
“过来!”
失去妻子的男人有些不耐,又催了一遍
他要做什么?!是母亲那些“恩客”要做的事情么?
跑!怎么跑,门是锁着的!不跑,等着被侮辱么?
她对“那种事”是懵懂的,却下意识地排斥着,恐惧着
乐辉发红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跟她长得真像”
乔初夏不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谁,应该是说的妈妈,她越来越慌,没办法,最后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求你……我求求你……”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自尊还有那么一丁点价值,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它来换得片刻的安全
她的举动换来乐辉的错愕,等他明白过来,他笑
“你这个孩子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件礼物,一件叫你改变命运的……礼物……”
阁楼的窗打开着,呼呼的风声吹过,有迟归的鸟儿擦过房檐儿,一切都是静谧无声的
然而,梦境就在这里,戛然而止,指尖传来的钝痛令乔初夏清醒过来




瘾诱 008 神秘图案(下)
沉重的眼皮似乎被泪水和汗水一齐黏住,乔初夏费了好大劲儿才张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眼——蓝眼睛就在自己身边,当然没事,不仅如此,似乎还神采奕奕,只是光裸着的上身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白色纱布,隐隐有血色透出来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不料后脑一下撞在了墙上,刚被击昏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吵得她想要呕吐
她的手,被蓝眼睛抓在手里,他一用力,就有痛感从她脆弱的指尖传到全身
怪不得人家说,十指连心,原来是真的疼
“明明怕死,还敢孤注一掷呢!”
他弯身,从地上捡拾起那把刀,在不死心的女人眼前晃了两晃
刀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那是乔初夏偷偷藏在包的侧兜里,在蓝眼睛下床时,用脚挪移着,垫放在自己身下
稍前的时候,她主动拥吻住他,就是为了避开他的视线,抓起刀,妄图杀了他!
胜者王侯败者为寇,她输了,于是再没什么好说的
蓝眼睛却不这么想,他越凑越近,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弯了弯薄薄的唇角
都说男人嘴唇若是厚实,便为人忠厚;若是单薄,便为人冷清
可乔初夏很小就懂得一个道理:不能以貌取人
所以,尽管眼前的男人如此叫人目光流连难舍,她还是时刻提醒着自己,他不过是一个毒枭
是的,她私密处的图案,其实是一种接头暗号,类似于古代的虎符
这暗号一分为二,乔初夏这一份,是从乐辉手中继承而来,如假包换
而蓝眼睛身上的纹身,则是另一半,从何而来,她不知
他们原本可以成为国内乃至东南亚最好的搭档,一起发大财,但是,她并不想
“你要干什么?杀了我么?”
一张嘴,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可是低沉之中,却透着一股魅惑来
原来,磁性也可以形容女子的声音
“不啊!”
蓝眼睛光着脚上了床,整个人跪坐在乔初夏的两腿之间,抬高她的一条腿,看了看
原本血糊糊的地方,在她昏迷时,他处理完自己的伤处后,居然还有心情用毛巾蘸了热水,帮她清理干净了
“杀人这件事好麻烦的,面对漂亮女人,我只想做一件事啊……”
他将自己的食指在嘴里含了一含,沾了些口水,带着那水,轻轻点上那处颤抖的蜜色
笑得狡黠,不可否认,他笑的时候,很勾人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这可比沾一手血,好多了,你说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已经将唇凑近乔初夏的唇了,似乎要将口中的空气喂给她似的
她偏过头去,咬着牙齿,不说话
他说的话里有一句没错,孤注一掷,现在她是待宰的羔羊
“要做就快点!”
半晌,她受不了他的火烫的眼神,终于吐出来一句软话
蓝眼睛摇头,胸腔起伏,闷闷地笑了
“我对强|奸没兴趣”
他倏地起身,将她的双腿合拢,往下一拽,再折起来,压在她的小腹上,几乎将她下半身都提了起来
不着一物的身体,完全绽放开来,就在他的眼前,他眼神阴沉
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颤抖,乔初夏要哭出来了,她害怕这种无声的折磨
这与程斐和乐文昱二人的狂风骤雨不同,这是“巧取豪夺”,这是心理战
一种羞于启齿的感觉,升腾而起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就无能为力,全面崩溃了
终于,他伸出了手,不知道为什么,乔初夏忽然松了一口气,她讶异于自己的想法,居然好像等了很久一样
“原来,你和我一样着急呢!”
蓝眼睛抱住她,气息蓦地凌乱
蓝色是世界上最忧伤也是最高贵的颜色,莫怪欧洲的贵族称自己拥有“蓝色的血”
乔初夏几乎要被那种能焚烧一切的温度所灼伤,身上的男人太过可怕,在被她刺伤后,依旧能够给她伤害
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是一只刺猬,别人将她抱在怀里,别人的血滴在她浑身的刺儿上时,她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是被伤害的一方
因为不懂得,所以绝不慈悲
等到双腿被再次分开时,他早已低下头,不需要用双眼注视,也能轻易寻找到她的蕊心
“为什么要闭眼?”
他能听见她压抑着的低低呜咽,因为怕被自己嘲笑,她连呻|吟都是淡淡的弱弱的,甚至在惊天动地的那一阵战栗时,闭上了眼睛
全身敏感,无处不软,化作一滩水
奇妙的一点,却又开始焦躁起来,渴盼着身上的男人,等待着,叫嚣着
乔初夏艰难地想要合上腿,想要磨蹭全身,驱散潮|热
“美好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看的……”
她嗫嚅了一声,被他用手拉进自己的怀抱中,一只作恶的手还在轻轻揉着那一泉的湿泞
她细细地叫起来,不再委屈自己,而是张扬得犹如一朵暗夜的带刺玫瑰,霎时绽放
所谓的百毒不侵,也不过是身体和心灵的麻木
想透了这一点,她开始恣意尖叫,墨色的长发,舞出弧度来,在贴着耳际的地方,隐隐可见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随着他强硬的动作滑下
蓝眼睛是很懂技巧的男人,节奏被他牵引,步调是那样的张弛有度
他知道何时要快,何时要慢,何时要急切地占有,何时要坏心地逗引,只要他想,他可以让她一直快乐
“我累……不要……”
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乔初夏只觉得全身尤其是腿间一点火辣辣泛着痛,将手指用力咬在口中,模模糊糊地喊着
蓝眼睛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多了几分慵懒不羁,也更多了几分雄性的迷人妖冶,嘴边勾着浅淡的笑容,他听清她的求饶,更加野蛮
脱力的身体,早已支持不住,双腿一软,滑了下来,无助地平摊着,她哽咽着,为那一阵阵的潮汐般的震撼而泪流满面
脸色苍白如纸,双颊却是不正常的酡红,蓝眼睛蹙了蹙眉间,俯下头来,用他挺直的鼻梁,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颈处,双瞳早已深如墨蓝色,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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