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无两
“好,那我停下”
他撇嘴,似乎不满她的疲劳,话虽如此,却也收回了手,似乎在令她慢慢享受着惬意和舒适来
“你要的东西都得到了,接下来,你要控制国内的毒品交易了?”
避开他幽深又灼热的视线,乔初夏偏过头,咬着嘴,努力平稳心神,如是问道
他似乎不高兴起来,虽然并没有表露,可奇怪的是,她好像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似的
果然,他的嘴慢慢向上,轻吻着她的唇,就在她略略放下心来时,用力咬了一口!
“你早应该知道,身为他的女儿,要么继承他,要么,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阴冷的眼神和语气,他没有耐心再慢慢来,支起上半身,将她一路拖到床沿处,自己则是站在地上
居高临下地望着乔初夏,见她一身多处红紫,他嘴边的笑容放肆至极,刚要说话,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她,随手抓过床单盖在她身上,这才走向门口,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看看咱们的新盟友,乐辉的女儿”
他的话音刚落,那几个跟在他后面的男人齐刷刷地看向床上,几双眼睛一起投来好奇的目光
乔初夏一惊,赶紧坐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身上随意披着的床单滑下,露出她的锁骨和胸上的一片肌肤
一件衬衫兜头而下,伴着男人不悦的嗓音:“套上!”
她这才抓过来衣服,慌里慌张地穿上,再抬头时,发现那几个男人都很“识时务”地将头转向一边,等她收拾妥当,才转过来
“这个就是乐辉的女儿,说实话,乐老头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不过还算是说话算话,比现在那些刚出来混的小崽子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被人当众侮辱亲生父亲,这滋味儿不好受,可是,乔初夏只是半垂着头,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她的冷漠显然让刚来的几个人有些吃惊,只有蓝眼睛,冷笑了一声
“以后我会尽量在国内,这半年的生意我来亲自负责,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懂了?”
高深莫测的话语,没来由地叫人信服,几个人都是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却都是重重点头,绝无二话
简单交代了几句,蓝眼睛遣散了下属,很快,房间里又回到了之前的寂静原来,只是叫他们过来看一眼她是什么样儿,就算是见过面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许久,乔初夏终于按捺不住,主动询问
“因为你是他的女儿,你的骨子里就不安分呵,现在的人都说自己身不由己,那都是借口,只不过是外界给他们提供了机会想想看看,乔初夏,你不想过那种刺激生活么,刀口tian血,快意人生?”
他坐在她身边,用一种蛊惑的语气,极其温柔地说着,像是要催眠她似的
乔初夏骇然地瞪着他,因为他真的戳中了她的心!
自小,她便不是安分的女孩子!虽然她可以在人前伪装得异常乖巧,但在无人察觉的娇弱外表下,她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见她哆嗦着唇,蓝眼睛魅惑一笑,撩了撩她的发,继续道:“而且,你是重点中学的优秀青年教师,谁能想到,你是我的人,你是这个国家最可怕的贩毒组织的二号人物……”
乔初夏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压着嗓子道:“你就不怕我帮倒忙,毁了你的心血?”
她问得倒是认真,以着自己和其他男人那些错综复杂又难以启齿的关系,别的她不敢,搞砸他的生意,她倒是成竹在胸!
他越凑越近,近到她以为他要吻自己了,他却忽而停下,露出只有少年才有的那种清澈笑容,满不在乎道:“我自己乐意!”
瘾诱 009 错综复杂(上)
根据墨菲定律,你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绕遍大半个地球也无法遇见,而那些你生怕看见的人,却总是措手不及地遇见,无法躲避
比如,程斐和乐文昱之流
下午最后一堂课刚下课,乔初夏不需要看毕业班的晚自习,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不想接到了廖顶顶的电话
“初夏!我,呃,来喝一杯!”
电话里的廖顶顶舌头发硬,明显喝高了的模样,才五点多就喝成这样,看来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乔初夏赶紧拿包,出了学校打车赶往不夜
她心乱如麻,见廖顶顶一副说不明白话的样子,也没法子再在电话里问她,可惜越着急,帝都的交通越令人上火,一路堵堵堵,堵得叫人心焦
等乔初夏踏进不夜的大门时,时钟刚好指向晚上七点,她问了酒保,直奔楼上,一上楼就闻到浓烈的酒味儿,随意一瞥地上就是各种空酒瓶儿,敢情廖顶顶这家伙是啤的白的混着喝!
“顶顶!”
初夏飞快走过去,俯身拍了拍廖顶顶酡红的脸颊,她果真喝高了,趴在矮榻上迷迷瞪瞪的,听见声音愣了一下才掀开眼皮,看清面前的人,她一脸无辜,扁了扁嘴顿时哭出声来
“初夏,初夏!你说男人都是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啊……”
廖顶顶扑到乔初夏怀里,肆意地放声哭出来,揪着她的衣襟,浑身颤抖乔初夏不好多问,但也隐隐明白,无非是些男女之事,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男人,竟能把廖顶顶这样的女人伤到如此地步
安抚了她好一阵,又打了一盆温水给她擦干净手脸,哄她入睡,乔初夏耐心而温柔,廖顶顶大概也是哭累了,终于沉沉睡去
给她加了条薄毯,乔初夏轻声下楼,见到了酒经理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之前是见过的,她交代了两句,拜托他照看好廖顶顶
“乔小姐,要不要吃点什么?”
经理也是个明白人,自然看出她和自己老板关系匪浅,言语间很是客气
“谢谢你,我自己找地方坐一会儿”
周五的晚上,人很多,大多是附近上班上学的外国人,还有很多来放松或期待艳遇的公司职员,总之气氛很是浓郁
乔初夏坐下不久,就看见刚离去的经理亲自引着一行人穿过昏暗的大厅,往走廊尽头的vip包房里走去
每个男人臂弯里都挎着个姿色上乘的年轻姑娘,女孩儿们的妆容精致,衣着得体,应该不是下等的“禽类”,倒像是会所里的高级公关之流
她本不想多看,只是一个男人的侧影太过风流雅致:一只雪茄斜斜地叼在嘴里,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嘴唇,眯成一线的锐利的眼,洒下一道暗影来
霎时,她觉得,这酒的空调,温度实在太低了些,蓦地打了个冷战
双脚似乎黏在地上似的,想走,走不了,想躲,偏她坐的位置,是他的必经之地
万般无奈之下,乔初夏只得将头转过去,希冀着周围五光十色的灯光能让自己有所遁形
哪知道,几秒后,她只觉得头皮一痛,那柔顺的长发猛地被人用力从后面拽起,她口中“咝”一声,被迫转过头来
清晰如昨,正是她的哥哥乐文昱
她本想做出坚强刚硬的烈女表情,无奈刚一牵动脆弱的头皮,丝丝缕缕的痛感就叫她妥协,眼睛里立刻涌起潮湿
“这是你们这儿新来的坐台小姐?”
她听见乐文昱含笑低声问着不夜的经理,声音很低,本来周围极其嘈杂,可是在他说话的时候,跟着的人全都屏息凝神,再低也能听得见
“乐少,不、不是的……这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经理脸色一变,赶紧出声解释,一个是大主顾,一个是老板朋友,两边都不好开罪
“我听说,这里的酒水小妹长得美,个顶个的都是花儿,都能排满了整条鼓楼大街”
乐文昱松了手,似乎没打算再难为她,只是和随行的友人如是说道,大家松了口气,都跟着笑呵呵地迎合着
“进来喝一杯,我就让你走”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对上她流转的灯光下,乐文昱的脸色很是值得玩味
乔初夏无措,面含窘迫地看向那个经理,经理也极无奈,一边跟她递眼色,一边轻轻动了动唇,大意是安抚她,叫她不要硬碰硬
她簇起眉尖,慢慢抬脚跟上去,其实,她是想找机会问问乐文昱,程斐到底怎么样了
自从那个电话以后,他就再没联系过她,她更是打死也不会下|贱到主动打给他,是以两个人居然又断了联系
包房里并不见得比外面更干净,更明亮,这里有烟有酒有女人,有罪恶也有欲望
穿着统一一色制服的包房公主勤劳如小蜜蜂,在几个男人的调笑声中,飞快地摆好了果盘酒杯一众物事盘子里是时令水果,剥好了皮的橙色芒果,雕刻成花的西瓜,樱桃饱满,莲雾紫红,满眼尽是鲜嫩多汁
很快,各人都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唯有乔初夏还抓着手里的包,站在原地,有些像是无意间闯到舞台上的冒失姑娘,灯光一打,狼狈不堪
立刻有人暧昧地冲着乐文昱笑道:“乐少,怎么,喜欢上这种生嫩型的啦?”
这话引来了哄堂大笑,然而也不过是说笑,乐文昱玩车玩表,夜总会高级会所一泡就是个把月,可能够拍着胸脯说,我亲眼看见乐家少爷睡了谁谁谁,怕是全中国也找不出来这样的“见证人”
也不怪这些少爷们误会,乔初夏在学校上班,平时的服装都是保守且简单的,今儿是周五,有例行的班会,她穿了一件杏色的真丝长袖衬衫,一条牛仔裤,干干净净的头发垂下来,还戴着副眼镜,一低头,倒真像是老实的女学生
“你倒是能替我做主,这么懂我心思,那干脆以后我管你叫一声‘哥’好了”
乐文昱淡淡地向之前说话的方向投去了一瞥,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啪嚓!”
杯子掉地上的声音,就看见那说话的男人慌忙站起来,嗫嚅道:“乐少,我、我开玩笑的……”
乐文昱不以为然地扬扬手,再也不看他,却是冲着乔初夏劈头盖脸地招呼道:“你是哑巴了还是腿折了,叫我去抱你?”
她这才发现,包房里每个男人身边都左拥右抱着姑娘,只有乐文昱的怀里空空如也
白痴!
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和资本,他明明是坐着,比自己还矮一截,可那气势就是生生地压着你不可
眉一挑,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乐文昱忽然放缓了整张脸冷硬的线条,柔声道:“乔初夏,你又在心里偷偷骂我白痴了,是不是?”
程斐、乐文昱、乔初夏,三个人在一起生活的那几年,乔初夏惧怕程斐,但却有些嘲笑乐文昱他们三个虽然年龄相差了几岁,不过都是先后在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念书,各自的情况也都了解些
乐文昱贪玩,又厌学,成绩总是倒数,乔初夏理所应当地在心里骂他白痴
后来也不知道乐文昱怎么听说了这件事,偷偷在乔初夏的书包里灌了一瓶牛奶,淹了她的书和作业本,这才解恨
乔初夏还陷在幼年时的回忆里,不妨着乐文昱已经起身,大跨步走了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却已经退无可退,她慌了,颤声道:“你干什么!”
就看见乐文昱将一只手按在她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都给老子出去!”
一声令下,看戏中的男男女女,慌忙站起来,打开门便鱼贯而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是啊,刚回国的乐家少爷呢,年纪轻却手段狠,哪会有人多管闲事
最后一个人识趣地关上了门,隔音效果极佳的包房里,顿时只剩下一男一女
乔初夏听说过,在这种地方,小姐即使是被玩死了,也不会有人深究的
她怕极了,虽说这里是廖顶顶的地盘,可天高皇帝远,等睡死了的廖顶顶清醒着爬起来再赶过来,她怕是尸骨都要凉了?
纤瘦的女人被男人紧握着手腕不放,似乎并未完全施力,乔初夏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嘴唇微启,发出一声低低的“啊”,毕竟有伤口,即使表面愈合了,但内里也还是脆弱的
因为包房里幽暗的灯光,眼前的人有些重影儿,乐文昱邪佞地勾着唇角,用手在她的发际间,轻轻捋了捋她微乱的长发,轻声道:“乔初夏,你这么有本事,那怎么对程斐,就怎么对我啊!”
他和程斐自小交好,自然知道她在马尔代夫击伤程斐的“赫赫战绩”
满意地看着乔初夏在他的一个用力下,跌在沙发上,乐文昱笑得十分开怀,他甚至哈下腰来,亲手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烟缸,递在她的手里
“啪嚓!”
乔初夏拼命躲闪着,那烟缸就落在地板上,没碎,却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来
“砸我啊?往这里砸!”
他伸手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悠闲地伸手勾起酒瓶,拿起一个无人用过的杯子,面含讥讽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黄色的酒液里,无需加冰,4摄氏度最适宜饮用,清凉的液体入口,他适当地活动一下面颊和舌头,做一次深呼吸,将液体的美妙口感散发到浑身各处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打心眼儿里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看来,金钱的确能把一个畜生伪装成绅士,可到底是暴发户,和程斐那样根红苗正的比不了!”
明知道激怒他的下场,可是,乔初夏就是发自内心地看不起程斐,这种厌恶始于八岁那年第一次走进乐家
他在程斐的光环下映衬得黯淡无光,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其实对同自己一起长大的程斐,是充满矛盾复杂的情感的:表面上敬重,其实内心是不屑的
但是乔初夏却清楚,从她十二岁那年看清这一点后,她就学会了用这种复杂心态在俩人之间制衡,从而保护自己
坏女孩儿么?不,夹缝中求生罢了
学会做一块橡皮泥,就算是曾被人揉来捏去,她坚信总有一个人,能将她做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果然,乐文昱的脸色变了,捏着方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半晌,他松开手,稳稳地将杯子轻轻地放在茶几上,面色恢复如常
“乔初夏,你还是能在一瞬间叫我生气,威力不减当年”
他抱起双臂,微扬起下颌,年轻的脸上,似乎并未有任何不悦
“你上次告诉我,你撞破了他和他妈妈的丑事,不过……”他一摊手,“我想你也该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不是个傻子”
母子乱|伦,近亲相|奸,这真是中国社会里最大的丑事
瘾诱 009 错综复杂(中)
乔初夏低下头,不说话,那件事给她带来的伤害,丝毫不比程斐和乐文昱对她的所作所为来得浅
“唔,可是我是无辜的……”
她想起那个黑色的夜晚,无边的恐惧,冰凉的冷水,还有阵阵的腹痛,他们甚至不顾及她来了例假的弱小身体,一遍一遍用年轻的身体蹂|躏着她
乐文昱笑起来,低头,在她的眼皮上伸出舌尖,滚动着唇在吻着她的眼睛
“我不后悔,我甚至感激他们,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性’有着多么暴虐的强烈欲望!你也不知道,当你穿着裙子在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多想一把撕下你的衣服,压着你,弄死你……”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乔初夏猛地睁开眼,她的眼球和他的舌尖终于接触到,她能感觉到他完完全全地兴奋起来了,正在抵着她,来回地蹭着,尖叫一声,她往后用力一挪
没有准备的乐文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她的腰际,将她扑倒
深色的沙发上,两个人姿态古怪地挨着,巨大的屏幕上,放着歌曲,没有人唱,只有伴奏
乔初夏剧烈地喘着,乐文昱的这一番炽热的“表白”,将她一下子逼到了死胡同,她曾经觉得,乐文昱要比程斐神经大条,更加好对付一些,未曾想到,乐家人都是这样极端
“哈,你害怕了?”
他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双眼明亮,闪着渴盼的光芒
“以前我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连你的第一次,我也没办法得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程家老头子看他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哈哈哈!我在想着,什么时候,用他们两个的事情,好好地大做文章一次,到时候,记得来问我做个人证……”
乔初夏听了直摇头,从她撞破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用这件事换取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想要三缄其口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程家的势力太过可怕,她换不来荣华富贵,只能换来永远闭嘴
“你放心,你跟着我就好,你不会被灭口”
似乎看出了她在怕什么,乐文昱慢慢地松着领带,向她迫近
“乐文昱!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妹妹!”
乔初夏往后躲着,挣扎中,她甩脱了脚下的鞋,抓起来向乐文昱掷过去
“呵,性子还真烈,你在给谁守身如玉?他么?哈,他还真是掉以轻心,你知道么,他缝了好几针,到现在,稍微累一点儿,就会头疼,你说爽不爽!哈哈哈!妹妹?!你真是我的宝贝儿……”
他说完,一把抓住她披了一身的长发,将她向自己怀里带
乔初夏大惊,趁她愣神的功夫,乐文昱已经开始将手探向她牛仔裤的拉链了,她只觉得小腹处一热,原来他滚烫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小腹以下部位,正在伸出手指往下拽着
“你别碰我!”
乔初夏开始奋力和他厮打起来,并且庆幸自己没有穿裙子,牛仔裤是紧身的,不好脱,她还有时间自救
乐文昱也意识到了这条裤子是他接下来动作的最大阻碍,开始攻击她的上身,单薄的衬衫更加容易刺激到她,他干脆沿着窄窄的腰身,将手往上摸
触到了内衣的边缘,那些层叠的花纹和蕾丝叫他察觉到女性的柔美和馥郁,贴近了他更能闻到她内衣里的香水味道,蒸发后带着体味的混合香气,酒气翻腾,他因为激动而双颊通红
他掐住那突起一点,用力旋转,大力地施加着他的爱抚,激烈的抚摸令乔初夏长大了嘴,不停地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他低头,寻找到她的口,用力地咬起来,只含着她的下片嘴唇,用舌刷过她的一颗颗牙齿
“唔!”
她趁机咬了他,他疼得跟着手上也用力一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闷哼起来
“你装作一副贞洁的样子给谁看?”
他眯了眼,不再克制自己,半蹲在沙发上,将她往下一拖,膝盖大力一顶,叫她没法再合上双腿,而他则是用力地拉下那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乐文昱!你无耻!你只会用强的!你永远也不会有真心爱你的女人!”
“乔初夏,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顿了一下,笑得无比邪恶,“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用力拖高乔初夏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乔初夏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乐文昱,但她宁可换来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但是吓得使不上全力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办法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斐和乐文昱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嘲笑地扬起下颌,乔初夏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乐文昱,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
果然,乐文昱眼角的肌肉都在飞快地跳动,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里的皮带,用力向乔初夏的方向抽下去!
她认命地闭上眼,挨一顿揍,比再被强上一次,要好得多,起码,她的人格和尊严还是得以保存住了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那皮带扬起的风就从脸颊边闪过,甚至将她的发丝都吹拂起来
在马上就接近她的身体时,他用尽力气强迫自己,手上一歪,偏离了方向,皮带险险擦过她,击打在沙发扶手一侧
再睁开眼时,乐文昱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弯下身,一把擒住乔初夏的下巴,用力一拧,慢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只是个败类!”
说完,他一甩手,将她的脸甩向一侧,捡起地上的皮带,慢慢地重新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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