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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翎天下
李郎不想拖延,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说许多废话。开口便说道:“我找了一个有权势本事通天的兄弟谈了此事,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定能让你嫂嫂说出实情。”
湘莲眼神一亮忙问道:“什么主意?”
李郎整了整神色,缓和悠然的说:“绑架你侄子,以沈怀安的名义。逼你嫂子说出实情。若是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就不放人。”顿了顿又说道,“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能为了一个生人舍弃儿子的命。”
尽管李郎竭力克制他的狠态,湘莲还是哆嗦了一下。
她看着李郎发着寒光的双眸,迟疑道:“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只是吓唬吓唬,又不会真伤了谁!”
李郎上前一把抱住湘莲。柔声道:“你想想。只是此举。就能唤来你我二人的大好未来,难道你不愿意?”
湘莲自然是愿意,可是她担心,万一出了什么拆错。
“若是被我嫂子知道是我所为。那还饶的了我!再说,沈老爷都没问出来……”
李郎冷声道:“你不说我不言,谁能知晓是何人所为?你若不肯就作罢,当谁也没提过就是。”
说完便松开了湘莲,一刹那,湘莲就尝到什么叫做失落的滋味。
李郎的怀抱,好温暖!
要是日后能天天这样依偎着,死也心甘了!
就是,谁也不说。嫂嫂怎会知晓?
试一试又何妨!
“听你的就是!只是,我嫂嫂那人可不好应付,虽说不是什么机敏过人,却是很稳重的。她认准的事,牛也拉不回来!”
李郎暗笑。这女子真傻,什么样的女人,能不顾儿子的生死?当初沈怀安轻易放过,是因为估计王府的人,不敢下死手,或者,是这女人狡猾,演戏逼真,让沈怀安一时上了她的当。要不然,也不会又这一幕后知后觉,再次用上这傻妞了!
“先试试再说吧。再说。”
李郎和声道。
湘莲嗯了一声,又问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李郎心道,你作用可就大了!
“你就把治儿带出玩耍就成,余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是啊,你只管做引子,拿钱的事,也无需你操心了。
“好。”湘莲点头,“是明日么?”
李郎硬声道:“今日,伴晚时分。”
“那时候,家里要用晚饭了。”湘莲诧异道,“怎地这样急迫?”
李郎不耐道:“那就晚饭之前,你早些带他上街,给他买些好吃好玩的,不是我急迫,是你我,我还不是想早些日拿到你的卖身契!”
也是,卖身契在人家手里,总觉得是个没有自由的人,还是人家府里的下人。
“我知道了。”
湘莲垂首。
“那就各自散了吧,免得被人看见起疑。我先走,你逗留一时再走。”
李郎话未落地,人便甩步走开了。
让留下的湘莲好一番念念不舍。
管家一整日都没精打采,到了太阳快要西沉之时,突然间见三夫人江氏又要出门,心里一惊,忙跑到门口喊住三夫人。
“三夫人,这么晚了,再过一个多时辰老爷就要回来了,你就不要出门了吧?”
江氏也不知怎地,总觉得心里虚虚的不踏实,就想着去院子里看一眼。便答道:“有什么打紧,老爷回来若是我还没回,就说我去街上转转就是,府里的马车载着,有什么不放心?”
江氏挑眉,不悦的说道。
管家讪笑道:“哪有什么不放心,还不是担心老爷回来会不高兴!”
又压低声音凑得有些近说道:“太后去后,老爷心情一直不好,若是老爷回府见三夫人不在,发了脾气可不好。我这还不是为了三夫人着想!”
江氏想了想,说的也是,最近沈怀安人在自己房里,心似乎飞去大罗殿了。竟然连着两日未碰她。
一定是一肚子的心事没了兴致。
这时候惹到他,可不好。
江氏撤回了脚,甩着锦帕又回了院子。
管家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擦了一把汗。
这一幕,恰被陈氏见了。只觉得奇怪。
说过让管家盯着,照理,江氏要出门,他应该派人跟着,巴不得才是啊!怎么会去阻拦她。还紧张的擦汗?
陈氏想不通,也就没在想,抱着念文去了大姐房里。
大姐正在绣着什么,见陈氏来了,高兴的眉开眼笑,拉出圆圆的实木凳子,让陈氏坐下。
“哎呀,姐姐怎地,绣起花了?”
陈氏惊讶道,记得武氏说过,就是怕绣女红,此生也不想再动手了。可后来,却为无言做了两双鞋袜。
现在无言走了。
武氏笑道:“无事做心里发慌,做几件贴身衣衫,给念文穿。”
原来是做给儿子的,陈氏心里一热。
“念文,姨给你做衣衫呢,你高兴不?”
念文似乎听懂了一样,大眼闪闪,咧嘴笑起来。
笑的武氏直心酸。
放下手里的布料,一把抱过念文,猛亲了几口。
陈氏笑道:“姐姐,你我过的倒是很踏实一般,那三房,今日可有些怪异。”
武氏讶道:“怎么说?”
陈氏便将刚才一幕说出。
“奇了,管家只说她似乎是买了院落,今日她要出府,管家倒是拦下了,斌没有依我之言去盯着。这里面,只怕有什么别的。”
武氏挑眉道:“什么别的?”
陈氏凝眉道:“昨日,好端端来告假,说是要帮儿子找亲。我允了他今日也不要回府上工,可他,竟又回来。且告假之时,看得出心底有些激动,今日回府做事,却无精打采,像是一夜未睡,又撞了鬼一般。”
武氏没有陈氏心思缜密,只是听着陈氏说什么就是什么。天生的心智,个人有所不同。
陈氏就是心智机敏过人,什么蹊跷,都能被她推测的八九不离十。这倒不是神叨之说,却是是人各不同。长处短处也不同。
陈氏看来,这江氏举动超常,管家举动,也超常。
“妹妹想怎么做?要告诉沈怀安?”
陈氏道:“怎么会!就是天塌下,沈府家当被人搬空,我也只能是跳脚暗自高兴!”
武氏反正是模模糊糊,不知陈氏到底想如何。
“只是知己知彼,”
武氏眼一亮接道:“百战不殆?”
陈氏抿嘴一笑:“是啊,知道的多些,也没什么坏处呢。”
武氏明白了,妹妹这是要掌握沈家的动态,兴许日后能带个机会报复沈怀安呢!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她知的事。说给妹妹听,兴许是她想要知道的。
“妹妹,”她放低声音说道,“我曾听公爹和沈怀安酒后透露,说军饷,多半是进了沈家的金库。”
陈氏心中一动,急切问道:“然后?”
武氏摇头,“两人当时喝的醉醺醺,只有我在一旁伺候,公爹说过这一句,沈怀安似乎没听清楚,就倒下扯起鼾了。”
陈氏凝眉,“虽是酒话,却酒醉心明。最是真言。”
武氏又道:“若是这样说,那府里定是有不少来路不明的钱财。可我管了这么多年账,从没看过什么不明的大财。家里买官之类的礼钱,倒是都在账上。”
陈氏自然也收过不少买官的钱财,便问武氏道:“这些年,这类的收入,大姐心中可有数?”
武氏道:“起初那些年,送礼的人妖多些,自从新帝上位,就少了多半了。粗略计来,约莫每年二十万两白银。”





风翎天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迷魂药伺候
陈氏吓了一跳,脱口说道:“那姐姐你也不说?”
武氏尴尬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敢说什么,再说从前没见你,似乎只成了个窝在家里的傻妇,这样隐秘的话,瞒的死死的,连父亲大人都不敢说。”
武氏苦笑道:“要不是他娶了三房,我对他说不定还有指望,事事都为他打算呢。”
也是,女人,哪能好端端就去官府告自个丈夫。
陈氏平下心绪,愤愤道:“这个蛀虫!只怕全城都的贪官污吏加起来都追不上!”
想想那些钱,为何家里的账本上,没有呢?
“姐姐,既然每年都有这许多数目,那些钱呢?”
武氏思量了半响,才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似乎是被他拿去周旋了吧?反正家里的钱,进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拿去,也没说过去路,我也不敢过问。”
陈氏颔首:“嗯,定是被存取钱庄了。要不然,江氏怎么会有那许多钱,可都是老爷私下拿出去的!”
这二人哪里又能知道,沈怀安有小金库是不假,这府里,还有一座金山呢!
武氏有点担心道:“妹妹,你可别管太多了,要是被察觉,那可不得了。”
陈氏笑道:“能如何,不过是问问,心里有数罢了,我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武氏这才吐了口气道:“若是这辈子离不开这府里,有你在身边,我也就没什么过不下去的了。”
陈氏正色道:“姐姐怎能将自己一生,葬送在这样的地方?不是说好,是时候为以后打算了吗?明日,姐姐就回一趟家宅吧!我陪着姐姐一道去!早去早回。只说是去街上,无人知晓。”
武氏点头,“那,念文带不带着?”
陈氏想了想道:“兴许有一日。念文要托付给姐姐家里,就带着吧。”
两人就这么打算好,陈氏回屋就去将一些各处藏着的金银珠宝收罗放在一处。可不能,好了沈怀安!
既然是給她的。那就是她的私房钱!
她才不会傻到两袖清风的离开呢!
到了晚饭时,小姑和儿子还没回来。宁玉香在家中就开始急了。满院子转悠了一时,对不慌不忙的婆婆说道:“我去找找,娘你和爹先吃饭吧。”
婆婆说了句:“湘莲带着玩耍呢,有什么打紧的。一会准回来。”
公爹也说:“是啊,你还是别跑了。一会就回来了!”
宁氏觉得一双眼皮都在跳,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去房里拿了几枚小钱,揣在怀里,拔脚就出了院门。
刚离家不远。在一条通往村口的三岔路上,负手而立两个男人,挡住去路。
宁氏便绕道,从侧畔钻过去。
“李夫人宁氏?”
只听背后有人喊了一声,声音低沉。有些诡异。
宁氏预感不妙,直直转回头。
“你们,唤我?”
那二人便未蒙面,穿的干净整齐,脸庞也一副白面,笑吟吟的望着他,不像是歹人。
“倒不是我们唤你。这位娘子,是你家儿,和小姑唤你。”
宁氏惊呼道:“你们想做什么!”
一人轻嘘道:“小声些,要是惊动了旁人,你儿子恐怕就不愿回来了。”
宁氏吓的面如白纸,伸手指着两人。颤抖道:“我儿子,你们,把他怎样……”
那两人皮笑肉不笑齐声道:“想见儿子,就乖乖跟我们走,要是乱喊。你知道后果。”
宁氏急的泪眼婆娑,伸袖一擦泪水,咬牙跟在两人后头。
这两人,不用说也是沈怀安派来的!
一定是对上次哦的回答不满意,又打起她儿子的主意!
这一回,怕没那么容易糊弄过了!
“上马车!”
走到一条偏僻的小道,两人将宁氏眼蒙了起来,推她上了一辆马车。
这次倒是比上次斯文,宁氏心想。可这次,儿子却在他们手中……她心中颠簸如飞奔的马车,感到只要一松气,心便会蹦出来。
该怎么办,怎么办?
王爷的家事,一定是不能说的,否则沈怀安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盯着自己,哥哥也不会那么郑重其事千叮万嘱。
可她上次,已然编过故事了。
沈怀安一定也去查过,再重复一遍,他一定不会信的!
她是奶娘,是王府里的人,能不知道王府里的事?
能瞒的过去吗?
要是不说,儿子和小姑性命不保!
要是说了,她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哥哥!
说不定还会给王爷带来极大的伤害!
王妃出门蒙面,这岔子,一定出在王妃身上,这她也想到过了。
她猜测王妃可能是要犯什么的。且一定是和皇室有关联。
所以,才有这些如今。
所以,她便说只是一个姓刘的女子,膝下两个孩子。
可是她毕竟不知深浅,不知确切。
不知该如何将谎话说的圆!
不不,打死也不能说!
要是儿子和小姑出了事,那他沈家,也别想好过!
这么一想,就有了视死如归的心境!
我宁家,都是堂堂正正忠义之辈,决不能为了自己,连累到别人!
若是我祸害了王爷,就算是活命,又怎么面对哥哥,面对内心的愧疚!
与其活的难受自责,不如痛痛快快的!
她哪里想到,这一切不过只是她一时想想。那边的人,早已备好了两全的方案。
那个李郎,只是个市井混混,但却又不少旁人不会的歪门邪道。想套几句话,倒不难。只要能将人掌控在手。
马车总算是停下了。
她被推搡着,入了一个冷冰冰的黑洞。也不知是什么地方。
里面有火光,透过纱面,她能感受到熊熊火光。
“娘!”
“嫂嫂!”
儿子和小姑的呼唤,尽在咫尺。
宁氏激动的脚下一个踉跄。喊了一声:“治儿!”
“不要怕,娘亲来了。湘莲。你看好治儿,不要怕!”
每人为她解开蒙面,她只能去感受,儿子害怕的急促呼吸声。
“娘。我怕。”
治儿奶声奶气喊道、
宁氏正要安慰,那边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洞里,回声旋转,让人毛骨悚然。
“宁氏,这次,你休想再蒙骗我家老爷。你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
立时,治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叫。
“啊!”
宁氏心都要碎了,她屏住呼吸。竖着耳朵感受着,这些人,对儿子做了什么。
“你们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哥不会放过你们!”
那人又是阴森一笑道:“那可不是我要操心的事,总之我家老爷吩咐过。你若敢再欺骗,就让你和你儿子去九泉团圆。”
说罢,治儿又是一声惨叫。
“娘,我怕……”
“哈哈,终究是个孩子,只是一吓,都尿了几回了。这样下去,不死也会成痴傻!”
宁氏浑身发颤,牙咬的咯咯响。
“畜生!你们难道就没有孩子吗?你们这样做,会遭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够了,你再废话。别怪我心狠手辣!”
湘莲哭喊道:“嫂嫂,你就说了吧,治儿,可是咱家唯一的根哪!”
宁氏突然觉得,小姑的回来很是蹊跷。
今日带着治儿出去玩耍。也很蹊跷。
她凝神问道:“湘莲,你回来,是不是早计划好的?”
那边沉默不言看好戏的李郎这才觉得,这宁氏,原来是个很聪明的人。一直还以为,这女人只是个耿直愚笨的傻妇。是他看低了人家!
李郎对着主事问话的兄弟使了使眼色,意思是,别拖延了。
那人忙在治儿脸上划了一刀,下手不狠,但治儿脸嫩,立刻就有丝丝鲜血落下,滴在治儿的衣衫上头。
治儿吓的惨叫一声,竟昏了过去。
湘莲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做,大喊一声,扑过去抢夺那人手中的刀子。
李郎疾步走过来,制住湘莲,冲湘莲使了眼色。
宁氏颤声问道:“治儿,治儿怎样了,治儿……”
湘莲正要答话,却被李郎捂住了口,那人冷冷说道:“一不小心,刀子划破了你家小儿的嫩脸,好在伤口不深,也就淌了半碗血。这血,舔一舔,还真是解渴。”
说罢吧唧几下唇舌,宁氏一听,惊吓的几乎要咬破舌。
“我都说过了!没有半句假话!你们为何还要逼我!干脆杀死我们母子算了!”
这女人,真是嘴硬!难道,真的如她所说?
李郎想到。
不不,若是如此,沈怀安怎么可能许下重金!
第一条路走不通,就走第二条!
迷魂药伺候!
李郎抬手,从怀里拿出一纸包,倒在早已备好的水中。
再不拖延,走上去给宁氏强灌了下去。
这药的作用,他们已然试过,真能迷人心智,套出实话来。
可是足足花了一百两银子!血本哪!
要是得不到有价值的答案,那真是懊悔不已了!
“我在王府,给小王爷,小郡主,做奶娘……”
“王妃和王爷,很恩爱,王妃出门,都戴着面纱……”
成了!这,可不就是怪异之处!
虽然李郎不知沈怀安到底要知道什么,但这戴着面纱出门,一听就知有蹊跷!
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
“快,拿笔,




风翎天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金山
“快,拿笔,全记下来!速速送去沈府!喊沈老爷亲自过来一趟!”
李郎吩咐待命的两位兄弟道。
宁氏昏昏,睡了过去。
沈怀安刚进了自己房间打算躺下,江氏又找上门来。
娇滴滴的唤道:“老爷,怎么一个人歇着?嫌我烦么?”
沈怀安不耐道:“今晚不去了,一个人静一静。”
江氏撇了撇嘴,就转身回去了。
这时门外咚咚声传来,很是急促。
这么晚了,什么人找上门啊?
江氏想了想,走了几步,躲到一旁看着。
家丁去开了门,只听门外人将什么东西交给家丁,家丁关上门,匆匆去了沈怀安房里。
不一会,沈怀安便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让人快速去备马,打开门,似乎是随着那两人去了。
江氏心中振奋不已!
太好了!正是好时机!
沈怀安半夜出门一定是有要紧事,一时半会准回不来!夜深人静,岂不是她去后花园假山探秘的最佳时刻!
江媚娘一颗心狂跳,激动紧张不已。
而那边院里的陈氏,睡眠一向不深的她被大院里的动静扰醒,起身悄悄的躲在院门悄悄望着。见沈怀安夜里出门,疑惑满满。
大门关上后,关门的小厮回去睡觉了,陈氏蹑手蹑脚打算去大院中,打开门探头看看沈怀安的去向,通行有几人或是什么人。
谁知还未走到大院,却听得东院那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是人轻盈的脚步声和衣衫摩挲声。
陈氏屏息静气,猫着腰朝那边看去。
只见一个似乎很瘦弱的人影,摸索着走出东院,穿过长长的回廊,往后苑方向去了。
谁?鬼鬼祟祟的?
那身影分明是女眷,是从东院来的。难不成是大姐?
想想似乎又不像。大姐现时身条纤细不假,但没那么轻盈。
是,江氏!
对,就是江氏!
漆黑的一个人往后苑跑。好大的胆子!她这是要做什么?
江氏刚走到通往后花园的圆门,想到必须要带上灯盏,又突然转身,折了回去。
陈氏差点就要躲避不及,还好江氏脚下一歪,耽搁了几秒,正好能让陈氏躲去一旁的回廊柱子后头,没被发现。
奇怪,怎么又折回去了?
难道是发现我了吗?陈氏想着,不知是跟还是不跟。想了想。便在原地候着。
她若是回房歇着了,那自然是不跟了。若是她过一时不来,就回房睡觉去。
片刻之后,陈氏发现江氏又回来了!这次手里还提了一盏灯!
原来,是回去讨灯去了!
可她为何并没有点燃灯火?而是借着天际的光亮摸索着走路?
江氏看准了路。脚步急促的往假山走去。心中祈祷自己能快些摸索出假山中的奥秘,不要再失望而归。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若是沈怀安在府里,她半夜还真不敢出来!白日就算是发现了什么,也只能是干瞪着眼。何况也太容易被察觉。
江氏到了假山前,一处一处摸索着。结合那两次白日来的经验,很快。她就摸到昙花前面。
这花,开的真是漂亮!只可惜花期太短,且,只在黑夜绽放。要看花的人,必须要夜里不眠,才能饱眼福。
陈氏把灯放在一旁。边摸索边绞尽脑汁。
这里根本无处藏身,公爹和老爷突然消失,一定是有密道的。而密道,一定有机关。
机关应该不会有暗器吧?
想到这里,江氏身子一抖。
不会不会。这本就是秘密,怎会设暗器呢?要是有暗器,若是不小心伤到他父子两岂不是太可笑了?
不会不会!
这样一想,江氏胆子又大了起来。
再思来想去,暗道也是有门的。那门,自然不会太窄。这一片假山中,只有眼前这一块稍显平滑的石头最宽阔,看起来,真有几分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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