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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墨菲痕
安茉葭略微整理一下情绪,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恭敬地躬身接驾:“臣妾见过皇上,皇上龙体金安!”
杨熠微微一笑,语调圆滑:“皇后请起吧!”
安茉葭原本就没有认真行礼,于是便懒洋洋地站起来,夫妻二人安坐下来,宫女们奉上香茗,奉上傍晚用冰凉井水湃过的鲜果。皇帝身穿着平日里的常服,坐在那里轻松惬意端起茶碗。
殿内一时无语,各自喝了几口茶。
皇帝问:“皇后近来可好?”
皇后答:“臣妾一切安好,多谢皇上挂念!”
皇帝问:“天熙后宫事务繁忙,皇后要保重自个的身体呀!”
皇后答:“打理好天熙内廷,替皇上照顾好各位妃妾和孩子,是臣妾应尽的责任。”
这几句寻常又无聊的问候话,几乎是帝后二人每次见面时的必用客套话,差不多客套两年了。
紫潋来报:“启禀皇上,娘娘,晚膳已经摆好了,请皇上和娘娘移驾用膳。”
安茉葭含蓄笑道:“皇上,请您移驾用膳吧!”
皇帝亦是笑得十分温和:“皇后请!”
今天晚膳菜肴虽然不多,却是异常的精致,很符合皇后品位雅致的个性。竹荪燕窝合鸡盅,参芷红枣炖乳鸽,,海蜇凉拌青瓜丝,秘制石斛莲花汤,口味清淡中蕴着浓厚,令人闻之舌上生津。
皇帝淡淡地扫了一眼,言道:“皇后用心了,朕每次前来凤仪宫,都能品到这许多的美味。”
皇后温柔地笑道:“这都是臣妾身为人妻应该做到的,皇上不嫌弃臣妾厨艺鄙陋就好。臣妾先敬皇上一杯酒,祝吾皇圣体康健,事事美满!”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二百八十八章 暴怒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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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亲手端起那一把儿金玉镶各色宝石的酒壶,为皇上斟上满满的一杯酒。( )帝后各自端起案前的一杯酒,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而后掩面含笑饮下!
杨熠随意夹了几道菜,略略品味一下,就将手中银箸放下:“时候不早了,皇后早点休息吧,朕先回去了。”
“好啊,皇上国事繁忙,臣妾不敢多加叨扰……”皇后也不挽留,优雅地站起身来言道:“臣妾恭送皇上!”
正在此时,一名太监急匆匆前来禀告:“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巡夜的禁卫们在御花园的亭房里发现了一桩男女通尖之丑事。值夜管事不敢私自做主,前来请皇后娘娘的示下。晨”
“丑事?哼!”安茉葭露出气恼的神态:“本宫管制之下,后宫竟然发生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情,待本宫前去处置了他们。你可知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妄为?”
那太监言道:“好像是清平乐宫的舞伎们喝醉了酒,与南殿的乐师们胡闹,行那男女苟且之事!”
皇后怒道:“清平乐宫的宫舞伎?虽然身为舞伎,却都是属于皇上的女子,岂能有此无耻行径?皇上……”
安茉葭转向皇上:“可否请皇上同臣妾前去?狠狠惩戒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副”
皇帝一双清亮的眸子中寒光熠熠,缓缓地言道:“既然皇后这么说,朕就与皇后一同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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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天色黯淡……
皇后按照预定的时间,带着皇帝,以及一众宫女太监们,匆匆赶往御花园中的一个小套院。
这里连着御花园后边的小池塘,院落中堆积奇特怪异的山石,路边栽种着各种花木,可在灯笼下影影绰绰,倒是显得幽深隐秘,林木茂盛。
平日里,这小套院中的亭房是给那些花匠们休息所在,里面的物件都十分的简陋。偷-情选择到这种地方来,可谓是有多么的猴急了!
皇帝与皇后走到门外,一个巡逻的侍卫急忙跪下要禀告些什么?皇后却是抬手阻止他讲话,众人竖耳倾听。起舞电子书
屋子里传来木板摇曳的声音,还有男子那兴奋到极点的低嘶声,以及女子舒坦的呻吟声音。很显然,里面有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情正在进行着。想是那一对狗-男女十分尽情,外面这么多人的走动,他们若是惊醒一些,早就有所察觉了。可依旧往我的玩乐着?可见是多么的饥渴和急切!
屋外的人不由面面相觑,直听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想象着里面的一场大战何其激烈?那皇后安茉葭暗暗先羞红了脸颊,她至今仍然是清白之身,素来清高有洁癖,自然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不堪入耳的声响。
皇后难堪地干咳一声儿,捏起一方丝帕捂住自己的鼻子,悄悄地抬眼看向皇帝,他的脸色已经铁青变了色。
皇后心里一阵儿得意和快乐!也是,任谁一个男子听闻隶属于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偷情,脸色都不会好看。何况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安茉葭觉得好生爽快,杨熠,你也有今天的耻辱感受?看看你爱上的是一个多么不要脸的女子?
一名太监按压着小宫婢过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我们适才巡夜的时候,先是发现了这宫婢鬼鬼祟祟在这里守门,才又听见了里面似乎有不轨之事。想这宫婢正在为里面的人放风。”
皇后怒斥:“你们既然抓住人,为什么还不破门而入,将屋子里做丑事的一对溅人给揪出来正法?”
皇帝冷眼旁观,一声不吭……
那太监汗颜,言道:“据这把风儿的宫婢说,屋子里的人品级很高,身份贵重,我们这些奴婢身份太低,不敢擅自做主,只得请皇后娘娘前来做主。”
皇后心中暗喜,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进行着,她问那跪在地上的宫婢:“品级太高?你说说看,里面的人品级有多高?竟然狂妄到这种地步?”
那名宫婢早就吓得浑身哆嗦,语无伦次地言道:“皇后娘娘恕罪,我家主子是喝了太多的酒,脑子糊涂了,才会做下着糊涂事。若是她还清醒着,定然不敢如此了。”
皇后冷笑:“巧言令色,来人,立刻撞开房门,本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如此无耻下作?”
几个腰圆膀粗的太监冲上去一阵猛跺,“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宫女紫潋带人走进去。
皇帝与皇后虽然站在门口,借着外间的火光,却也能清楚瞧到屋里的情景。但见满屋都是大片的狼藉,女子、男子的衣裳满地飘落,还有一些物件也倒了一地。
中间的木板上,躺着两个浑身赤果的人。骑在上面的女子显得十分狂野,她披头散发,遮挡住脸看不清楚容貌,只见一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尽情中的红色伤痕。
皇后往后倒退一步,厌恶地蹙眉,心里觉得一阵阵恶心儿,那弥散在封闭屋子的气味,让她差一点呕吐出来。她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男女之间的事情真是令她毛骨悚然。
苏离兮这个不要脸的,终于当面抓住她的过错了。这一次,只怕皇帝都不能原谅她,必能将这个溅婢碎尸万段。替哥哥、替贞妃出一口恶气。
皇后背过身子,言道:“快快点燃灯烛,看看他们是谁?”还能是谁,不就是苏离兮和李沣年吗!
屋里的太监点燃了灯烛,顿时明亮起来……
地上的女子和男人,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浑身颤抖着羞于见人。此时他们两个人,已经从激动和疯狂中清醒过来,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帝冷漠的言道:“将他们的头发撩起来!”
上前去两个人,一把揪住那对苟男女的长发,向后边拉去。一个太监惊呼道:“贞妃娘娘,怎么是您?……”
“啊?”安茉葭一双眼睛猛然瞪大,盛满着难以置信和惊恐。
灯烛的照射下,将地上女子的一张容颜,和一身羞耻的不堪映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不正是贞妃安庆瑶?
“品级很高?果然是很高。正二品的皇妃娘娘,皇后之下的第一人。”皇帝咬牙切齿地言道:“安庆瑶,你这个音妇!”
满屋子的人都傻了眼儿……
皇帝被气的面色发青,他厉声言道:“溅人,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整个天熙后宫的妃妾里,就数你得到的恩宠最多。你既然音荡到这种地步?你没有男人就活不成了吗,背着朕偷-汉子!”
此刻,贞妃惶恐的眼眸里溢满了泪水,胡乱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遮挡在自己的身体上,嘴巴里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安庆瑶原本在寝殿内好好睡觉着,莫名其妙地躁动不安起来,又被人蒙住了双眸绑到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稀里糊涂,以为是在做梦?直到清醒过来,已经看到满屋人里站满了人?
皇后身子一晃,差点气晕了过去。她扑上前去,一把抱住安庆瑶:“瑶儿,怎么会是你?”她浑身冰凉如坠冰窟,设计谋划,反被别人挖了个陷阱。哪里出错了?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
那地上的男子也不是乐师李沣年,反而是安氏家族隐秘在禁卫队中的一个骨干力量。他一直担任禁卫队的副领队,今夜喝了几杯酒便被人拖到了这里,大概是被灌了什么激烈的药物,竟然不辨是非、身不由已!
宫女、太监、侍卫们,眼见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各个受到刺激,纷纷低头后退,不敢靠近。
皇帝亲眼见到自己的‘爱妃’与其他男子苟-合,顿时怒不可喝。唰的一声,他转身从侍卫的腰间拔出一柄锋利的宝剑:“竟然如此羞辱于朕,朕现在就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刺啦……”一声,冰冷的宝剑刺入男子的胸膛,鲜血四溅,他还来不及争辩一句,便气绝身亡。
杀人了?杀人啊!
“啊!”一旁的皇后和贞妃尖叫着后退,直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冥纸。
皇帝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将还带着血迹的长剑直向了贞妃:“溅人,你让朕蒙受此奇耻大辱,还想活命吗?”
眼看着皇帝就要杀了她?
“哇……”贞妃吓得大哭起来,颤抖地言道:“皇上饶命、表哥饶命。妾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冤枉呀!”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二百八十九章 至死不见
冤枉?对于一个贞洁已失的女子,冤枉了又能怎么样?
事到如今,贞妃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身,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她是被人陷害的,也不能得到杨氏皇族的饶恕了。身为皇帝的女子,被人玷污了,唯有有以死谢罪了。
皇帝怒火冲天:“溅人,朕不杀你,何以雪耻?”
眼看着皇帝就要痛下杀手,利剑向前长驱直入,皇后已经反应了过来,她猛地张开双臂挡在贞妃的面前:“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呀!”
“皇后让开。”皇帝怒目圆睁,竟然不顾皇后的尊荣,一大脚儿踹开了她,可见皇上心中是有多么的气愤羞辱?
“啊……”皇后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倒在地,紫潋慌忙上前搀扶。众人眼见皇帝当众打皇后了,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鲺。
皇帝上前两步,继续将利剑指向安庆瑶:“当初朕选你进宫,皇太后特意为你择封号为‘贞’字,就是盼你能格守妇道,贞洁守礼。万万想不到你是个天生的荡-妇,朕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贞妃用一件衣服遮挡胸口,她惊恐万分,一退再退,直到被逼到了墙角处。
皇后顾不住自己的腰痛,一路挣扎爬过来,跪在皇帝的面前苦苦哀求着:“皇上饶了妹妹,她虽然性子骄纵些,却是不敢做出这等事情!”
“滚开!”皇帝怒喝!
面对那锋利的剑尖儿,皇后浑身发抖着,她强做镇定地言道:“皇上息怒,此事定有隐情。请皇上给臣妾一些时间,臣妾相信瑶儿是被人陷害的,臣妾定能查出真相!”
皇帝冷哼,嘴角一抹讥讽的狠厉:“被人陷害?朕还要感谢皇后呢?若不是你带着朕来这里捉-尖,朕岂能撞上他们的尖情?你果真是一个公正严明的皇后,大义灭亲,连自己的妹妹也能出卖!”
“啊?”贞妃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安茉葭的眼神已经变得怪异:“是你?”
安茉葭百口莫辩,急得额头冒汗:“瑶儿,我也不知道的!”
安庆瑶的五官扭曲抽搐,歇斯底里地哭道:“已经将皇后的宝座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不过一个小妾,你也容不下吗?什么姐妹情深,都是骗人的。呜呜!”
安茉葭只觉得头痛欲裂:“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滚开……”皇帝举着宝剑:“待朕先杀了这个丢人现眼的霪妇,再与你理论!”
“不要、不要……”皇后跪在杨熠的面前:“今夜的事情透满了蹊跷,皇上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您若是想杀了瑶儿,就请您先杀了臣妾!”
“呜呜、呜呜……”贞妃痛不欲生,捂着脸泣不成声:“我冤枉、我冤枉呀!我要找我爹爹,我冤枉死了!”
现在的她已经分辨不出来是非了,面对那一把冷冰冰的利剑,还有往日里情切意浓,此时却怒气冲天的皇帝表哥,她又是羞耻、又是恐惧、又是委屈,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三人对峙着,皇帝满面怒容,眸光狠毒,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他手中的利剑,一滴一滴的落下鲜血……
而皇后挡在贞妃的身前,脸色冰冷,僵硬的身体里写满了倔绝!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场闹剧的幕后黑手,除了皇帝杨熠,还能有谁?
演戏,他可真是会演戏,别看他此时浑身的暴怒,心里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舞伎苏离兮虽然是个笨蛋,可这个狡猾的杨熠却是天下最难对付的人!
可恨自己,技不如人!
这般僵持着不是个办法,胡老太监只得出来言道:“皇上,贞妃娘娘虽然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但是看在她与您青梅竹马的情分上,她又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安国公的唯一嫡女,您就大开恩德,饶她一命吧!”
胡老太监特意加重了‘安国公’几个字!
皇帝愤恨良久,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剑:
“传旨,贞妃安庆瑶不守妇道,祸乱宫闱,罪不可赦。立刻摘去其正二品皇妃的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朕与她、至死永不相见!”
至死永不相见?贞妃白眼一翻,直直向后倒去……皇后扑倒贞妃的身上:“瑶儿、瑶儿,宣太医,你们快点宣太医呀!”
“这?……”太监宫女们左右为难,贞妃安庆瑶现在已经是一个庶人,哪里还有资格宣太医诊脉?
屋子里乱糟糟一团脏,皇帝厌恶之极,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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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习习,花香淡淡……
苏离兮安静地躺在床上,笼烟般清秀的眉,静谧细密的睫羽,线条优美的樱唇。柔柔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洒在她清丽的脸颊上,将她美丽五官映的更加动人了。
空气中有兰芷般的淡淡酒香浮动,宿醉的感觉可不太好,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舒服……
杨熠坐在床边,有些好笑的看着酣睡中的女子。这丑丫头没心没肺
的,宫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倒是睡得非常安稳?他微微轻勾起邪魅的唇角,深沉的眼眸中浮上一抹醉色的浮光,抬手抚上她细腻如玉的肌肤,她的面颊上因醉酒晕染着一层薄薄的绯红。
苏离兮揉揉眼眸,微微一恍:“小九…你这么早就来了?你今天不用上朝呀?”这家伙今天来的很早,心情很不错的模样?
“早?”他轻笑:“你睁大眼睛看看,都快晌午了。”
“哦?……”她斜眸看向窗外,茵绿的树叶明晃晃的,可不是一片阳光明媚,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酒好喝吗?”他扬眉一挑:“女人,你还知道自己姓氏名谁吗?”
她迷蒙着眼睛,依旧觉得有些头晕:“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不是喝醉了,我是被人敲晕了,有几个人要抓我。”
她看看周围的情景,脸上的紧张逐渐散去,眉目舒缓下来:“呵呵,原来真是个梦呀。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唉!……”他躺在她的身边,无奈地看着她:“你怎么如此傻呀!”幸好有他这个聪明的,一直保护着她。将计就计,移花接木的设计好一切,将她救下来换成了贞妃安庆瑶,趁机除去心头一个隐患。
“你呀,你被人家卖了都不会知道!”他将苏离兮挽入怀中:“这辈子你哪里也不要去哦,老老实实跟着朕,才能平安度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迟疑地看着他:“我心里为什么这样不安?”她只是醉酒了,脑子有些发晕而已,清醒下来想想,总是觉得有些问题。
“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抚过她柔顺的长发:“离兮以后要乖乖的听话,躲在朕的羽翼之下,依偎在朕的身边就好了。”
苏离兮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儿,她嗅嗅鼻子,似乎闻到了自己满身的酒味:“我昨夜回来直接就睡下来,还没有洗澡吧?真是难闻,你让一让,我要起床清洗!”这男人将整个床都堵住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拉了回来:“不难闻,朕喜欢,香香的醉美人!”他闭着眼眸,美美地嗅着,一副要流口水的贪婪模样。
“哎呀,你让开了!”她使劲推着他的肩膀,想要从他禁锢的怀抱中跑出来:“我要去洗澡,臭死了!”
“别动、别动……”他的心情十分的愉悦:“你再乱动、朕就有其它想法了。”他爬上去轻啃那雪白脖颈和耳垂,一双手也不安分起来。
苏离兮的脸顿时就红了:“滚开了,这大白天的!”
他不依不饶,嬉皮笑脸,驾轻就熟,一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眉头微微蹙起:“咦?怎么还是没有动静?这都努力多少次了?浪费朕那么多的精力,苏离兮,你这肚子也要争点气儿呀!”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滚开了,大白天的,你发疯了不成!外面的人听到了,又来笑话我!”
杨熠转身,很无耻、很嚣张的叫道:“外面的人,你们听到了什么吗?”
殿外的宫人们齐声回答:“皇上请放心,奴才们什么也听不到!”
苏离兮又急又气,对着他扑打起来!
杨熠哈哈笑着:“都走远一点!”殿外的人急忙散去!
他回头,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凝眉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朕不够勤奋耕耘呀!娘子,夫君来了……”
他饿狼扑食一般的压上去……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二百九十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安国公府……
安国公闭目沉思,神态肃然。二郎安庆邦,五郎安庆业坐在两旁。屋中的气氛凝滞而沉重。
“嘭……”安庆邦重重击打一下桌子:“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动着:“父亲,瑶儿被狗皇帝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丝毫不念及往日的恩宠和情分。也不顾及我们南郡安氏的颜面。父亲依旧是坐视不管吗?”
安庆业自从在渊狱关押了一段时间之后,耽误了治疗伤腿,便微微瘸了起来。他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如今京城中的官宦子弟们,人人在背后偷偷叫他安二瘸子呢!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恨不能立刻冲进皇宫去将杨熠一刀了断鲺。
五郎安庆业亦是站起来,走到安国公的身边:“父亲,您素日里最疼爱小妹,以前狗皇帝宠爱小妹也就罢了。现在他无情无义翻脸了,您岂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在冷宫受苦?说什么捉尖在床,明眼人一看便知晓,定是那杨熠设下的毒计。”
两个兄弟对视一眼,均都盯着安国公等待答复囡!
安国公缓缓睁开了老眸:“皇太后那一边儿,可有了什么消息?”
安庆业言道:“皇太后还在皇家别院中养病,皇后多次派人前去,请太后回宫主持大局,为瑶儿洗刷冤屈,可都被那个可恶的怜妃阻挡下来。怜妃说什么太后需要静养,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现在可见,那溅人王怜儿,罔顾我们安氏对她的栽培之恩,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投靠了皇帝?皇太后生病,已经完全被她控制住了。”
安国公微微叹息,又失去一个得力的干将。他们一族在王怜儿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使其成为皇太后身边最可靠的内应,溅人竟然在关键时刻倒戈了。
安庆邦愤恨言道:“那冷宫破败不堪,肮脏无比,瑶儿从小娇生惯养,岂能在里面忍受。今天早上,母亲得到消息,已经哭晕过去了。求父亲快快抉择吧!”
安国公老眼沉了一沉,语调凄清:“老夫一生戎马天下,自少年起便跟随着父亲和大哥南征北战,几经生死历练,开疆扩土。并将幼妹送入宫为先帝生儿育女。我们安氏为了天熙杨氏皇族可谓是尽心尽力,舍生忘死,肝脑涂地,却依旧保不住南郡安氏一族的平稳度日。罢、罢、罢……”
安国公猛然间站起来,浑浊的眼眸变得凌厉:“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自古忠臣逃不脱君王的猜疑和忌讳。杨熠小儿,既然为了一个低溅的宫舞伎陷害我儿?他这算是要与老夫撕破脸了,他想卸磨杀驴,当我南郡安氏是软弱可欺之辈吗?”
“君不义,臣不忠……”安国公双拳紧握,神态坚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若是等那昏君将来羽翼锋芒,就是我们消亡之际。趁他还弱,就要了他的命!”
安国公镇定地言道:“现在,是到了翻天覆地的时刻了!”
安庆邦与安庆业二人大喜,相互鼓励地注视一眼,当即双双跪倒在地,抱拳言道:“父亲明智,只要您运筹帷幄,掌控大局,必能一呼百应,号令天下群雄,将那昏君斩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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