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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虔
“程大人,关于存种的事就全权交由你了,和州近来相安,士兵们在闲暇之时也可以帮忙,我已经跟隋大将军说了,让他一有空就来帮你。”
程青天再作一楫,“谢殿下,臣先代表和州对百姓感谢您。”
“谢什么?若是来年能风调雨顺,百姓就有的忙了,你也清闲不到哪里去,自求多福吧。”
“能为百姓出点力,下官自然是在所不辞的。”
恪靖坐在靠窗的位置,眯着眼望着相谈融洽的两个男人,她深知如今的杨勇已经表现出他过人的办事能力,跟以前的那个懒散的事不关己的男子相去甚远。
他,真的变了很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贫民安顿好,并想出来年的对策,让她都暗暗佩服。
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而她更是可以专注于其他的事,而按照这样的步伐下去,所有的也都会提前,唯一的疑问是,当他知道她的目的时,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再会有交集了。
没有交集……恪靖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下,只觉得那日光太过刺眼,眼前的景物都变得很暗很暗。
和程青天谈完公事,杨勇抬头看向恪靖,却见她窝在位置上睡着了。他摇摇头,发现最近她很爱睡的样子,就连公事也不怎么多参与了。不过……望着窗外灿烂的日光,他伸了个懒腰,被这么晒着,也正是容易犯困啊。
走到恪靖面前,他弯下腰对着那张睡颜看了许久,嘴角上扬。
杨勇找来毛毯盖在她身上,又端详着她的容颜好一会儿,薄唇轻轻印上她光洁的额头,离开时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温柔笑意。就暂且让你偷会儿懒吧。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八十章 :
天色越来越冷,地面也越来越冻,距离大寒还有五六天,却让杨勇因为劳力过度,染上了风寒病倒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即便杨勇平日里不乏训练来强身健体,可一场小小的风寒还是让他不能支撑下去,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让大夫来给他看病。
杨勇的妻妾们都在他的寝居静候大夫的最终报告,有沉默的,也有不满的。
“我们府上明明有一个大夫,为何还要另外请人呢?这不是浪费钱嘛!”最先抱怨的是王良媛,一大早就被夏香喊醒,说杨勇得病,要全部的人到他那边去,本来她就因天太冷不想出来而烦着,现在恪靖还另请大夫,另外有开销。如今总管府的开支大多数花在救济灾民上,所以杨勇就下达命令能省就省,而她连一件像样的新衣服都拿不出手,当然是怨气最多的一个了。
“惜念在外面给百姓看病,她和那几个丫头都忙到几乎夜不归宿,必须要留在医馆,还是妹妹你想亲自去跑一趟?”
恪靖那威严的语气让王良媛闭上了口,心里却翻涌着各样的思绪,大夫出来了,告之杨勇的病情,安慰恪靖等人不要太过担心,开了几贴方子就领赏走了。
要好生休养,这是大夫的叮嘱。
偏偏是在节骨眼上倒下了……望着杨勇那张苍白的脸,恪靖叹息一声。
“妹妹,看你气色不好,不会你也染了风寒吧?”王良媛看着面有困乏的成姬,一惊一乍道。
成姬微微点了下头,说:“谢姐姐关心,妹妹只是觉得睡不饱而已。”
恪靖扭头看过去,只见平日里眉飞色舞的成姬像是经历过什么似的,整个人蔫蔫的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眼睛下方更是有淡淡的一圈黑色,乍一眼看去确实是没睡好的感觉。
恪靖笑笑,“如果你觉着累,先回去休息吧。”
“哟!回去什么呀,太子殿下还没醒来怎么好率先离开呢?而且殿下为了公事久不居你那儿,瞧妹妹这样子……也不是什么而太累吧,哦?”
王良媛话中带刺,听得恪靖眉头紧皱,成姬脸色就更是难看。
“姐姐误会了,妹妹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身子困乏,提不起精神,估计是水土不服吧。”
“水土不服?妹妹这身子还真是金贵哟!来这儿都快一个月了还水土不服。”
王良媛还想暗讽,却被恪靖拦截了去,“水土不服怎么不早说呢?身子这样拖着,小病也会酿成大病的。”
成姬起身福了下,说:“多谢太子妃娘娘关心,妾身觉着您和太子殿下为了百姓的事日夜操劳,就不想让您和殿下费神又费心,就自主去找大夫看了,只是吃了几贴药也不管事,估计是药的份量不够吧。”
“你啊……”恪靖摇摇头,“一会儿本宫让惜念给你看看,她的医术可要比那些土郎中好多了,亏你还处处替我们着想,殿下若是知晓也定会心疼的,不过病了还是要说。”
成姬再次屈膝道谢,却换来王良媛的嗤之以鼻。
下午的时候,惜念得到恪靖的命令后回到总管府,约莫过了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她从成姬那儿回到恪靖的居所。
恪靖窝在暖炕上看书,上午让大夫给杨勇看完病后,她就出去和程青天他们一同做事,如今事情做的差不多,收尾的公子就让程青天、隋仪、费宝和一些官兵去,她就可以有自己的时间构思接下来的。
听到推门的声音,她头也不抬问:“如何?”
惜念走到恪靖面前说:“不是水土不服,只是这症状,怪异的很。”
合上书,恪靖抬起头,“细说。”
“脉相很虚弱,浑身乏力,也不是双脉,除此之外就看不出其他征兆。”
恪靖挑起嘴角,“想不到也有难倒你的时候,难得啊。”
惜念眼神闪烁了下,恪靖知道她是尴尬,可那脸却看不出有什么尴尬。
“我也不是资深的医师。”
“不过,你有办法可以查出来,对吗?”
定定望着恪靖那对明亮的眼,惜念点点头,“只要给我时间。”
入夜,一个成人大、半新的浴桶,桶里盛着热气腾腾的水,水汽上升,氤氲了整间屋子。女子坐在桶中,翘着兰花指半举在空中,水珠从指尖往下流,她那光润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娇嫩美丽,一头乌丝浮在水面,隐隐盖住她裸.露的娇躯,她就这样一边哼着歌一边戏水,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夏香,衣服备好了吗?”
“嗯,备好了。”屏风外传来声音,夏香拿着干净的衣服站在她面前。
王良媛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变了,“让你拿新衣裳你给拿了什么?这么旧的给谁穿?当我是乞丐吗?!”
夏香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娘娘息怒,这几天天气不大好,洗掉的衣裳都还没干。”
“没干?”王良媛冷哼,“没干也都是些旧衣服,这穷乡僻地倒也不知道哪里有卖布的。”
“娘娘,我们的钱只够日常花销,根本就没有……”话没讲完,一块湿布扔到她脸上,紧跟着就是王良媛暴怒而骂她的声音,夏香几乎是整个人匍匐在地等待王良媛的怒气过去,却没想到她越沉默,无语了反而越生气。
“早只有今天,当初就该把你许配给刘三的!至少还能得到点聘礼!”
“娘娘,不要啊!”
刘三是晋王府的一个下人,长得其丑无比还很矮,最主要是他前面娶过两房的妻子,最后都是被他虐待至死,即便他给出的聘礼很高,也不愿有女子嫁给他。
所以那次刘三向王良媛来提亲时,她是那么的惧怕,倘若王良媛答应这门亲事,那么也就是她暗无天日的生活的开始,所以她不愿意,千方百计地想要留下来。
“不要就听话!”
“娘娘,奴婢一直很听话,从来没有做过忤逆娘娘的事!”
王良媛起身披上衣裳,“谅你也不敢,而且迟早有一天你是要出嫁的,给带点聘礼回来也是你最大的功劳了。”
夏香趴在地上不说话,眼底却变得越来越冷。
腊八的前三天,惜念还是不能诊断出成姬的病因,而成姬的状况是一天不如一天,即便恪靖能猜出其中的原因,却因为没有证据而不能做什么。就在她们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恪靖突然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帮助。
“所以,你能帮助我们抓到王良媛的把柄?”恪靖坐在暖炕上,望着意外到访的夏香问。
她知道终有一天,夏香会成为关键之一,可她没想到会是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只要太子妃娘娘能保奴婢不死,奴婢自当鞠躬尽瘁。”
恪靖笑道:“当然是要保护你的,你可是最大的出力者,若能找到王良媛的把柄,本宫不仅要保你还要丰厚赏赐你。”
“奴婢先谢过娘娘。”
“别那么早谢我,你要知道如果你搞砸了这事,只会两面不讨好,最后也许还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所以丑话说在前头,这么艰巨的任务你愿意做?若半途而废,本宫可是绝不轻饶你的。”
“关于这点,奴婢早已算在内,这几天娘娘对奴婢的关心,奴婢也不是不知道,都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何况娘娘的岂是滴水之恩呢?奴婢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那这么说来,成姬生病……”
“成娘娘的病是王娘娘所致。”
王良媛竟然还有让惜念都束手无策的办法。恪靖来了兴趣,不由得坐直腰板,“说来听听。”
“食疗。”
两个字,道出疑难杂症的关键点,惜念眼睛一亮,虽然她对食物这一块不是很在行,但以前听妹妹水凌心说过,有些事物搭在一起,非但不能养生,反而还会引起人的慢性中毒,内部器官衰竭。
“原来如此……”惜念点点头,也难怪她找不出症状的原因。
“本宫知道了,你的请求,本宫也会答应你,只不过本宫给你的任务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你愿意为本宫做事,那么依照王良媛的精明,她也会察觉出什么,本宫不介意你做两面的细作,至于你想帮本宫多一点还是王良媛多一点,那就看你自己的选择。”
夏香再次磕头,道:“奴婢心意已决,绝不后悔。”
恪靖笑笑,让她起来,“本宫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一定会干得漂亮,那先交给你一件任务,据说你模仿字迹的能力惟妙惟肖,之前有人不小心把从长安寄来的给王良媛的信送到本宫这儿,”恪靖边说边观察夏香的表情,继续说,“本宫想委任你,以后收到的信,先拟定一模一样的一份,将原件给本宫,如此,你明白了吗?”
夏香神情微变,深知太子妃的眼线已布满整个总管府,也就不再怠慢。她深深磕了个头,道:“奴婢定会尽心尽力,不让娘娘失望的。”
夏香离开后,惜念来到恪靖身边,替她按穴。杨勇生病后,许多的事落在她身上,不仅要和程青天商讨,还要一起去关怀百姓,几天下来,就得了神经痛的病症。
“你这样交给她做,放心?”
恪靖享受着她的按摩,缓缓说:“夏香是个精明的人,若是无利可图的,她绝不会来找我,能过来,想必也是对王良媛的不满达到顶点,之前她明着暗着从春苑冬梅那儿收了我的好处,自然知道哪一方才是值得她投靠的。”
“可是王良媛也不是个精明的人?”
恪靖挑起嘴角,笑得无所谓,“不觉得窝里斗,会很精彩么?”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八十一章 :
夜黑,众星闪耀,夜色很美,却没有人愿意去欣赏,虽然早已停雪,但化雪比下雪冷,所以人们宁可在家中的暖炕上喝喝茶、闲聊闲聊,也不愿冒着寒风去看星星上月亮,何况那也只是热恋中的小年轻才会做的事。
一壶酒,两只空酒杯,酒壶在热水里熨烫了好久,一只素手拎起酒壶的壶耳,满满地给两只酒杯倒上。
惜念拿起酒杯,借热气嗅着酒的味道。
很冲的气味。她皱起了眉,然后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女子,但见她面不改色的品味着烈酒,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怎么不喝?”见她看着自己,恪靖笑问。
“这么烈的酒……”怎么喝得下。
恪靖放下酒杯,又给斟满,“这么寒冷的天气啊,就该喝烈酒,才能让身子暖起来,这酒是很烈,不会喝的人只会觉得它烈得伤人,而真正会喝的则会爱上这种强烈的味道。”
惜念低头啜饮了一小口,酒还没咽下去,那股辛辣味就充斥在唇齿间。
酒入肠,火辣辣地灼烧着五脏六腑,她想压住那股即将冲出来的酒气,却还是压制不了,咳嗽逸出唇角,咳得她整张脸都烧起来。
“看来我驾驭不了它。”好久,惜念才红着张脸尴尬道。
恪靖笑笑,又品了口,说:“酒这东西,并不是用驾驭,而是用享受,只驾驭不享受,是体会不了酒的美味的,任何事物,人都以为只有驾驭才是解决之道,殊不知一旦驾驭了就失去许多的乐趣。”
“今天是你驾驭别人,明天风水轮流转,换别人来驾驭你,过几天又轮一遍,最后到底是谁驾驭谁都不清楚,倘若一个人不是用驾驭来拢住人心,那他可存的年日必定是长久的。”
望着恪靖那对透过她遥望远方的眼,惜念觉得她听了似懂非懂,在还没有把恪靖的话完全消化之前,她问:“那您是驾驭还是……”
“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恪靖笑得恍惚,眼神都没了焦距。
“娘娘,您,醉了?”
“两个人吃酒也不带上本殿下。”杨勇跨进来,站到恪靖和惜念面前说。
惜念连忙从暖炕上下来向他请安,而杨勇却不急着叫她起来,而是朝恪靖说:“太子妃好兴致啊,那么好的酒都不愿与别人分享,未免也太小气了点。”
恪靖看着他,忽而露出一个笑容,“说什么呢,是其他人不愿出来,外面那么冷,谁还愿意顶着寒风受罪呢?只有傻子才会出来呢。”
她这话,明着是说外面太冷,人都跑被窝里去了,暗地里却说他是傻子,因为天寒地冻的,只有他一个人冒着刺骨的寒风跑到她这里来了。
可偏偏,他还生气不起来,因为她那笑容。
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杨勇不得不承认她那笑容跟以往的很不同,有点痴傻,有点天真,有点迷糊可又带着淡淡的疏离,是他不曾见过的笑容。房间里的酒味很重,他皱了下眉。
“那么烈的酒?”
“殿下要不要也来尝尝?”恪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酒劲上涌,她的脸一片酡红,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的娇艳,美得不可思议。
心跳骤然加快,杨勇听见他突然变重的呼吸声。
他得了风寒,躺在床上好几天,那么多人中就只有她不来看他,虽然知道他病倒后,许许多多的事都落在她身上,也知道她每日都忙得焦头烂额,但是哪怕再他睡梦中来看他一眼,也就很知足了,可是每次当他第二天满心欢喜问小全子她昨夜来过没有,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案。
既然她不过来,那他就来看她,谁想看到的竟然是她和别人在吃酒,还聊天。有暖炕、有被烫过的酒,多惬意啊,也难怪会忘了他!
他不过是一个人,哪里比得上这些可以享受的东西?
“你先退下吧。”
等惜念离去后,杨勇靠近恪靖,戳了戳她红红的脸,“这几天,就那么忙吗?”忙到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说是在避之不及?
“不要抢我的被子。”恪靖以为他是要来抢被子,紧紧抓住,一脸警惕的样子。
杨勇的脸黑了几分,拎起酒壶嗅。到底喝了多少?这是烧刀子,最烈的酒,可不是当水一样喝的。他掂了掂酒壶,只剩下一半不到的份量。
就算是驱寒也不带这样的。
“我抱你上床。”不由分说,杨勇连人带被地把恪靖打横抱起,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两条手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更惊讶的还在后头,毛茸茸的头颅往他脖子那边蹭,就跟一只乖巧的猫咪那般。
柔软的毛发摩擦着脖子那一带的肌肤,麻麻的酥酥的,他咽了口口水,下一刻是两瓣软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杨勇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眼底也开始深邃起来,而当事人就像没意识那样。
他知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应有的风范,可是这次是她主动,烈酒的作用也好,她有意也罢,若不心动,他就是残废,然事实是他身体健全着。
而且他也真的好久没碰她了,冷战加上做事,让他没有心思在男女之情,忍了好几天不主动来找她,最后也还是成为失败的那个。而一见面就是看到卸下强硬和伪装的她,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对她的思念。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明明为了公事都会碰面,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思念,只因没有过多的交流和互动。
“阿媛,我们睡觉吧。”他抵着恪靖的鼻尖,暗哑着嗓音道。
从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格外的低沉,恪靖睁着迷蒙的眼,留着些许清明摇头。杨勇却不依不挠,抓过她的手往下带,放在他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小兄弟上。“你就不想我吗?”
恪靖无意识地抓了几下,顿觉手中的那根更加粗大了些。“找其他人去。”
杨勇翻了个白眼,真醉还是假醉?
“只有你才是我的妻。”杨勇的气息有些不稳。
恪靖扭过脑袋,“美人如此多娇。”
“就想要你。”带着惩罚性质的,杨勇低头咬上她的红唇,双手也不闲着熟练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长久的思念和酒精的助兴,导致的是一夜的疯狂,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顶入都带着渗到灵魂的魄力,把思念悉数化为身体力行。
红烛高烧,杨勇望着身下不断发出娇吟的女子,一个翻身让她在上,然后手扶着她的腰肢在她落下来的时候迎了上去。恪靖尖叫了声高高仰起脖子,她下巴流畅的线条和绯红的身子更是为这场水鱼之欢增添情趣。
杨勇爱极了这次的欢.爱,也爱极了她的表情,怎么要也要也不够,而恪靖支离破碎的那句“夫君猛如虎”,让他只想将她拆穿入腹。坐起身子,让两人的结合处贴得更紧密,他搂着她做快速的冲刺。
灭顶的快感涌遍全身,可还是缺了点什么,她看着他,也不知道到底缺的是什么,却挠心挠肝的难受。
“给我……”
杨勇故意使坏,在她耳边吹气,“给你什么?”
恪靖无意识地摇头,只是一个劲的说给她。
“说出来就给你。”
她明明不晓得那是什么还要让她说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嘛!恪靖睁开眼,狠狠眄了眼杨勇,紧跟着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在她没准备的时候,那滚烫的热流全部喷洒到祂深处。
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息,杨勇暗暗咬牙:都是那一眼惹的祸,本来他还能继续战下去的。
呼吸好不容易平稳的时候,恪靖咧开嘴嘻嘻笑道:“刚还夸你呢,原来那么不禁夸,一点都不威猛。”
杨勇不爽了,挑起眉问:“娘子是在质疑为夫的实力?”
“不是质疑,而是事实。”
杨勇拍着床板嗷嗷叫,再战再战!到底威猛不威猛一会儿见分晓!
日上三竿,下过雪之后的天色很蓝,纯净的蓝色,一尘不染。总管府的人们各就各位,开始为新的一天忙碌,而还是有两个人,关在房里还没出来的。
“太子妃还在休息?”程青天站在拱门外问恪靖的贴身丫鬟春苑,他来这里快半个时辰了,等得脖子都伸长也不见恪靖,本来丫鬟只是说她在休息,他就想等一会儿就行,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那么久。
春苑也是面有难色,“程大人,奴婢……不骗你。”
程青天尴尬了下,他不是这个意思,却让一个小姑娘误会了。
“要不大人去前厅等,奴婢也好招待您。”春苑这样建议道,听得他拒绝了。
“哎哟,那不是程大人吗?程大人,您这次该不会是来等太子妃的吧?”
一听到这酸辣的口吻,程青天就一个脑袋两个大,杨勇的妻妾,他每个都见过了,说起印象最深的除了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太子妃,就是此刻站在他身后的女子。他生平没讨厌过人,更别说是女子,不是他个性随和,而是懒得去在意,可是这次不同,他遇上的是一届高手,能把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激成精神错乱者,可见不是一般的高人啊。
心里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程青天还是转过身想王良媛问安。他是四品官员,而王良媛的位分虽比他低了一些,可礼数还是不能废的,何况还是在别人的地盘。
“那么早就来找太子殿下了呀?只是可惜了……”她边摇头边叹息,“听说昨夜,太子殿下怒气冲冲地到太子妃那边去,后来就没声音了,都快一个上午了也没见他,估计他们还在……”
王良媛的话很明显,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时有发生,昨日他们俩是吵了,可吵得到现在还没出来,可见……
“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甚好,甚好。”程青天撸着他的山羊胡,笑眯眯地自言自语。
王良媛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本来是想讥讽恪靖的,想不到反叫别人给换了方向,这人傻啦吧唧的,可她还自以为是地来找他做挡箭牌,她也是傻了么?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八十二章 :
就在王良媛想着怎么离间程青天和恪靖的时候,就听到春苑来报,说是杨勇已经起来,让他先去前厅再稍等片刻。
听春苑这么说,程青天的心瞬间松了口气,见过世面的他竟然也不自觉地喜形于色,然后急急向王良媛道别,便头也不回地到前厅去了。
“呿——跑得比兔子还快,不中用!”望着他急速离去的背影,王良媛嘲讽。同时,远处传来响亮的喷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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