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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虔
王良媛呆愣地望着恪靖,那样子仿佛是挨了记闷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将目光慢慢转向夏花,表情忽然变得狰狞起来。
夏花的身子瑟缩了下,即便是低着头,她也能感受到那两道几乎能将她撕碎的目光。
“太子妃娘娘,人是您宫里头的,出了这等事,您是否给妹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话的是成姬,夏花这件事,她自然耳闻,加上最近和王良媛关系日渐好转,其中的一些关系即使没有全部知晓,也是有五六分的。
然而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从今往后起夏花还成了她的妹妹,这叫她怎能视若无睹?
三个女人一台戏,早在青楼里就见识过女人与女人间勾心斗角的事,自然知道人多了事情只会更复杂的道理。
就算夏花是下人身份,但只要能耍心机,也能造成不容小觑的危险。
所以……与其让这不安定因素发展下去,倒不如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以除后患!
恪靖淡然看着她,细细打量着成姬脸上的表情。不得不说,比起王良媛,成姬有城府多了,至少她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情绪,并将劣境转换成对自己有利的环境。
“是啊,人确实是本宫的人,也是本宫管教不严才出了今天这种丑闻,可是……”她扫了眼成姬,淡淡道,“本宫当初也是看这丫头可怜,被原主打得半死,才好心留了她,谁晓得她忘恩负义,给本宫丢了颜面不说,还想畏罪偏袒,要不是云妹妹机警,派人看守,今日这贱婢就逃定了。”
“哎,”恪靖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抚额道,“说来说去啊只怪本宫心太软,要是本宫当初不救她,这事儿也不会发生,王妹妹你说是不是?”
夏花是王氏的陪嫁丫鬟,当初王良媛的母亲觉得夏花机灵、点子多,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在外头受欺负才让她随了来的。
说起来,即便是元氏收了夏花导致这种事发生,可这后果,王良媛也是需要承担责任,或者说是需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因为元氏只是充当了中间人,也就是所谓的暂时主人,而夏花真正的主,还是王良媛。
王良媛自然是求之不得,她对夏花除了失望之外更多的是因为背叛而产生的仇恨,她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夏花,咬牙切齿道:“用不着麻烦姐姐了,这种家事,交给妹妹来执行就好。”
“妹妹,这话你就错了。”恪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夏花面前,把狼狈不堪的她从地上拉起来,说,“这事若是放在以前,还能让妹妹来处理,可现在不同了,她肚子里怀有皇家子嗣,光凭这点谁也无法动她,今日本宫把妹妹们召集到此,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既然夏花怀了皇子,那么她就有理由待在后宫,安心养胎,等着孩子的出生,母凭子贵,本宫想了一夜该给她按个什么位分,想来想去,只能是最低的,想来想去,也只有封为奉仪了,妹妹们意下如何?”
王良媛双目瞪大,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奉仪?就这贱婢?!
“我不同意!”
“姐姐,您先别急,这事还是需要得到太子的允准。”成姬笑着出来打圆场,然她再怎么想装作没什么事发生,脸上的笑容也是僵硬得有些挂不住了。她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杨勇身上,“殿下虽不理后宫之事,但他也是有权知情的,好歹他是整个东宫的主,册封也不是件小事,姐姐以为呢?”
“谁大清早的就念叨着本太子?莫非是成姬?哟!都在啊?还挺热闹啊!”
听到这声音,成姬明显松了口气,她转过身,见到来者,屈膝下跪。
“妾身参见太子殿下。”
面对一室的美人们,杨勇乐得合不拢嘴,连连让她们起身,还特别走到高良娣身边,扶着她起来。
“你身子不好,别行礼了,昨晚还陪本宫下棋,也不知道多休息会儿。”
“谢殿下关爱,”高良娣再次福了福身,“只是有些事耽搁不得。”
杨勇挑高了眉,嚷道:“有什么事比你的身体更重要的?”
“还不是为了殿下那点风流韵事!”对于杨勇的出现,王良媛是欣喜的,她相信自己的夫君不是会做出那种出格之事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是真的,她该怎么做?也因此说出来的话都是酸溜溜无限怨愤的。
看了撅着嘴的王良媛一眼,杨勇看向那个还跪着的披头散发、穿着破破烂烂的女子,皱眉问:“她是夏花?”
“回殿下,正是夏花。”
杨勇不悦了,眉间的深壑更加的明显几分,“怎么搞成这样?”他东宫何时出现过这么狼狈不堪的人?即便是身份最低的下人,为了满足他的审美,打扮的也是体面干净的。
“回殿下的话,昨夜夏花畏罪潜逃,被妾身在暗中安排的人给捉住了,中间发生了点事,所以……”
“逃?”杨勇奇怪地看着云昭训,指指夏花继续问,“为什么要逃?畏罪是畏什么罪?”
“这……”云昭训欲言又止。她何曾不是有千言万语?何曾不是有许多的问题急欲得到回答?昨日本来可以问他的,未料丫鬟过来报信说他去了高良娣那里,问题的答案就这么被耽搁着,以至于她一夜未眠,胸口也堵了一夜。
“说。”
“殿下,让臣妾来说吧,”从人群中站出来,恪靖说,“今日臣妾把几个妹妹们招聚过来,是为了册封夏花是事呢。”
“册封?为何?一个下人而已。”
是啊,一个下人而已,为什么要册封?王良媛冷笑着看恪靖,心里稍稍舒坦了些。
看来她断得不错,即便夫君再花心,他也知道尊卑为何物的。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不比那些注定给人当丫鬟的命!
“殿下难道忘了吗?殿下因为临幸过夏花,她如今怀了孕,怎能无名无份?”
“什么?怀孕?!”杨勇震惊了,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挺岔了,而见到云昭训那飞过来的幽怨的一眼,他确定他没听错。
“胡说八道!本太子岂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杨勇一甩袖子,脾气也上来了。
也是,被人平白无故地冠了个罪名,怎么能不生气?
恪靖惊讶地望着他,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本宫的妻妾都没怀上孩子,本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就算本宫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允许这种荒诞的事发生!这点脑子本宫还是有的!”说到最后,杨勇都快怒不可遏了,语气也上扬不少。
比起杨勇的愤怒,恪靖则异样冷静道:“殿下,臣妾直言想问殿下几个问题,一探虚实。”
得到他的允准,她开口:“敢问殿下是否临幸过夏花?”
杨勇双手背在身后,道:“是又如何?”
“那么再问,临幸夏花那日,殿下是否和夏花一起品酒了?”
“对,那夜本宫看夜色正好,月儿也很美,独自一人喝酒无聊,就叫了路过的夏花来。”
“敢问殿下那夜是否喝醉了?”
“要喝就喝个痛快,难道这也有错?”
恪靖笑笑,“自然没有,不过……”她放缓了语速,在杨勇不耐烦又心焦的神情下慢慢陈述道,“殿下喝醉了酒,又临幸了夏花,醉醺醺的怎么知晓当时的情况呢?何况一个醉酒的人最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此看来,夏花所怀的无疑是殿下您的了。”
王良媛都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又伤心又生气又愤怒,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搅得心口都痛。她是一点也不愿再待下去了,从恪靖和太子杨勇的对话中,她心底的天平开始出现了偏差。
她恨啊!无比的恨,为何偏偏会是夏花?其他任何一个女子都好,成姬、高良娣、云昭训或者说是她所讨厌的太子妃,和谁都行,谁怀孕都行,为何偏偏是夏花?她的陪嫁丫鬟?这不是给她狠狠扇了记耳光?她的颜面何存?
“本太子说不是就不是!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殿下,这并不是您一个人说了不是就可以不是的,”恪靖端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殿下执意说那孩子不是您的,那请您拿出证据来证明,口说无凭怎能解决问题?而且这事岂非等同于小事?哪由得了殿下一句不是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如若殿下想要证明自己清白,那请给臣妾们一个交代,而不是这般不讲道理。”
“何况殿下自己也亲口承认那夜您喝多了酒,既然如此,您可知夏花何时离去,又可知当时有无其他人在场?若有,请殿下出示证明人,或者拿出证据来。”
“本宫……”面对太子妃那明亮的双眼,杨勇张了张嘴,最终把话给吞了回去。
他总不能说,那次临幸夏花,也有她的责任在里边吧?其实酒醒之后,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是无比的懊悔,他自认风流,却不下流,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若不是两厢情愿,他是坚决不愿意的,这是他的原则。
而夏花这丫鬟,于他来说纯粹只是生活的调节剂,摸个小手、摸个小脸还可以,什么一亲芳泽、雨露之情,那是不会发生的。那夜,要怪就怪他多喝了酒,不胜酒力,加上夏花的挑逗……
杨勇开始为自己脆弱的定力感到悲哀,可是!他狠狠瞪着恪靖,敢怒却不敢言。
要不是那天这女人先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第一个挑起他的意志力,又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她的魅惑,他也不会跑着去喝闷酒。
同床共枕过、看着她哭闹撒泼过,以为对她的性子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了,所以对于元氏的蛮横,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挑战他的底线。然而直到那天,他才发现他是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女人。
因此他独自喝酒去了,然后遇见了夏花,又在那月色朦胧中发生了本不应该发生的事。
“殿下为何这般盯着臣妾看?莫非臣妾说错了么?”
恪靖的话将杨勇分散的心神拉回,他匆匆移开视线,虎着脸说:“谁看你了?本宫是在想事情,别自作多情!”
恪靖一愣,哑然失笑,“那确实是臣妾自作多情了,以为殿下看臣妾,还打扰了您的思考。”
“你?!”杨勇既生气又挫败,他看着恪靖,问,“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臣妾想了,既然连殿下都拿不出证据,那么就先给夏花一个名分,让她安心养胎,若殿下能查出证据,那就再计议,您觉得呢?”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十九章 :
“你就一口咬定孩子是本宫的?”杨勇说这话可谓是咬牙切齿,他死死盯着那张脸,像是要从中查到她对他的否认。
其实他是想说,难道你就这么恨本宫,恨到不惜把这罪名扣到本宫头上。
只是,这些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因为里面有一个声音在质问他,有这个资格问这样的问题吗?答案是,没的。
因为他都没将她当作妻子来看过,就如那天她半依偎在他胸膛说的那般。
恪靖嫣然一笑,说:“事情到了现在,殿下又不能给出证据,臣妾能怎么做呢?”
“好,很好……非常好!”杨勇后退几步,脸色铁青,“既然太子妃这么认为,就照你所想的做吧!”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去。
“恭送太子殿下。”带着一室的女眷们下跪,恪靖目送着杨勇的离开。
坐回到主位上,恪靖等其他几个都落座后开口问成姬,“成妹妹,你看连殿下也同意了,你可还有什么异议?”
成姬只觉得头皮一麻,接口道:“自然……没有。”
“那就好,本宫觉得,夏花虽在凤栖苑做事,但归根结底她还是王妹妹的陪嫁丫鬟,照顾母子的事仍然需要兰胥苑的人来打理,而且从一开始,本宫收留夏花纯粹是看她可怜才给她疗伤而已,如今她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她转向王良媛,笑得慈爱,“妹妹啊,你会好生照看着她的,是吧?她怀的可是皇家的后嗣,怠慢不得的。”
“这事本宫日后会禀告皇后娘娘,想皇后娘娘那么盼着可以抱一抱孙子,如今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吧。”
王良媛还来不及从震怒中回过神,恪靖接下去的话完全断了她拒绝的余地。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恪靖,心头悲愤交加。
把皇后搬出来了,她还能有说不的机会?那尊比千斤鼎还重,比黄金还尊贵的大像,直接压得她内出血,还不能吐出几口淤血,只能自己集合无数的委屈怨念含着,忍着比被刀割还要痛苦的心情去接受。
这招,真狠!太狠了!
可是……王良媛的眼神变得阴毒无比,命人半强拉硬拽半推着把夏花架走。临走前,她往恪靖那儿投去一瞥,然后快速离开主厅。
『元氏,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到时候,我会把今日还有以前所有的账统统都算一算!届时,让你知道被羞辱是何等的滋味,你等着瞧吧!』
带着不住颤抖的夏花走出凤栖苑没多久,王良媛就被追上来的丫鬟给喊住。她正想先给夏花一巴掌来舒缓下心里的怒气,却因着丫鬟的到来,扬起的手被迫举在半空中不得不落下。
“娘娘请留步,”春苑小跑着追了上来,她没料到王良媛会走得那么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走出好远了,本来就不擅长跑步的她,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在喘了几口气后,她把一个包装颇为精美的盒子递到王良媛眼前,笑道:“这个是太子妃娘娘让奴婢送来给您的,说是一点小礼物,作为娘娘的酬劳,并让奴婢告之,娘娘今后若是行的好,还会有更大的报酬的。”
冷眼盯着一脸无害的春苑,王良媛让身边的丫鬟接过盒子,对她说了句知道了,就让她回去。
“琉璃,扔了。”对着春苑离去的方向,王良媛冷冷吩咐道。
“啊?”琉璃望着自家主子,迟疑着没有动作。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给它扔了!”
“姐姐慢着,”成姬上前一步阻止道,“妹妹知道姐姐心里很气,但还是请姐姐冷静点想想,太子妃这么做的意图。”
王良媛冷哼:“意图?哼!能有什么意图?保不准是扔给阿猫阿狗的东西拿来。”
“可是您想想,太子妃不在她那边把东西给您,而是选在咱们都散了后急着让丫鬟追出来把东西交给您,证明她并不是一时心起的,何不打开看看?万一是什么重要的……”
“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王良媛几乎狰狞了张脸,恶狠狠瞪着成姬,“那贱人从早上开始给我脸色看,还拿出皇后娘娘来压我,分明就是吃透了我怕皇后她才会这么无法无天!如此蛇蝎心肠会有什么好东西给我?我看八成是来封我的口的!”话落,她猛地一甩手,打掉琉璃手中的盒子。
盒子飞落在鹅卵石砌成的小道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弹跳了出来,在地上蹦得到处都是。见到滚落在脚边的一颗珠子,王良媛的瞳仁倏地一缩,手紧紧拽住袖子。
成姬也同样是惊讶的表情,“这……这不是姐姐您的……”
不错,这是王良媛的珊瑚珠串项链,也就是那日在皇宫大殿上她所掉的那串。难怪她后来去找怎么也找不到,还以为是被宫娥给扫走了,当时还对着打扫的宫娥拳打脚踢了一番。想不到,竟是在她那里。
“为什么?”成姬弯下腰,拾起串珠的一部分,看到上头断裂的地方,惊道,“这不是老化,而是……”后面的话在王良媛那两道足能杀死人的目光中消失,成姬后退了步,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没错,是被本妃给扯断的,那又如何?本来就想让那贱人出丑,谁想她走了什么狗屎运,还差点把本妃赔进去!”
“姐姐,您……”成姬跺了跺脚,干着急又无可奈何。
很明显,太子妃已经知道那日她在舞剑时差点摔倒的原因,不然也不会在这种乱糟糟的情况下还派人送来这断掉的串珠项链,这也就意味着在她那里,已经握有王良媛的把柄,如此下去,只会对王良媛更加不利。
她开始有点明白太子妃为何会把夏花送回来让王良媛看管,明摆着让王良媛注意点,只要她有一丁点对夏花有怠慢或者想害她的地方,太子妃都能以这串珠项链作为证据,告诉她若想安生先照顾好夏花。
夏花是王良媛的陪嫁丫鬟,当丫鬟的如今成了有地位的人,和她一同服侍杨勇,而且还怀了身孕,并让当主人的王良媛来照顾。
主人照顾下人,敢问历史上出现过几次?这样的风水轮流转,是要活活将人气死的对策。
元氏……实在太可怕了!她以前竟然没发现元氏有这般深的心机,还处处与元氏针对,对她叫嚣。
想到这里,成姬觉得她四肢禁不住发凉,身体也一阵打颤,“姐姐,听妹妹一句话,这段时间好好遵着太子妃的去做,不要出现任何的差错,不然……”
“不然如何?”王良媛斜视着成姬,忽然露出一抹笑,“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不会是着凉了吧?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吧,搞垮了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哦。”
凤栖苑,春苑在回到恪靖那里后,就止不住地暗自发笑。她虽没有秋棠聪明,但王良媛和夏花的这件事,她算是明白了。
如此颠倒常理的事情,往后可有的好戏看了!
“傻子,笑什么呢那么开心。”面对傻笑的春苑,恪靖也忍不住放下紧绷的表情,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放下手中的抹布,春苑来到恪靖身边蹲下,抬头仰望着她,说:“娘娘,您说那主仆二人接下去会不会把东宫给搅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恪靖戳了下她光洁的额头,道:“一肚子坏水。不得安宁那是迟早的事,一旦仇恨和嫉妒充满了人的心,即便时隔十年几十年,都可以报仇,不过……”她顿了顿,望着窗外那片浓郁的绿色,眼眸微眯,说,“至少这十个月,咱可以耳根清净点。”
“不过奴婢觉着,殿下也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若真是这样……”
笑看着一脸纠结的春苑,恪靖拍拍她肉肉的脸颊,调笑说:“怎么,破坏他在你心中的形象了?哎哟,咱们春苑差不多也到了快出嫁的年龄了,要不选个日子,本宫给你安排和人见见面?”
“娘娘!”春苑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恪靖自然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女孩子家家,怎么不会对高高在上又有几分姿色的男子产生倾慕之情?何况撇开其他不说,杨勇还是个难得的文人,单单一首诗就能把人家姑娘的心搅得不平静,敢问自古以来,哪个佳人不爱才子的呢?
怜爱地摸着春苑的发苞,恪靖低声道:“放心,你那么可爱,本宫舍不得随便把你给嫁了,日子一到,本宫定会亲自送你上花轿,看着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二十章 :
李渊是在训练完将士们没多久后,被家仆给叫住的,家仆过来说有人在酒楼里喝闷酒,必须让他过去,不去的话就绝交。
能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他那好太子还能有谁?所以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奔过来了,就怕生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来。
到达目的地,李渊的脸瞬间青了。望着面前挂着色彩鲜艳的纱带的楼,他觉得在风中,他的发型有点凌乱。
什么喝闷酒?分明就是喝花酒来的嘛!
“哎呀,这位公子,怎么站在门口呢?快点进来呀。”夕阳的光照着女人涂得白白的脸蛋,脸颊上那两团圆圈似的红色图案,在粉的衬托下更加的红艳,加之日光一照,亮得无法直视!
因为抹了太厚的粉,都不能目测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粉再厚,也阻挡不了她笑起来时,脸上那几道深深的细纹和脖子间的纹路。
李渊急急往旁边侧了下身,浓眉皱到了一块儿。这胭脂水粉味实在太刺鼻了,简直到了他不能理解的地步!
“哎哟,”女人拿手里的丝帕扫向李渊的脸,笑得花枝乱颤,道,“公子,人都到了门口了还矜持什么呢?快随奴家进来吧,里头的姑娘们,公子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绝对包您满意!”
“这位姑娘的好意,李某心领了,不过今日李某是来寻人的。”
女人因为李渊称呼她“姑娘”,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让里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来带路,还想继续跟他谈一会儿,谁知这一转身的功夫,那人已经不在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她手一叉腰,注意力立刻被其他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给吸引了去。
“妈呀!我的好太子爷,您可让我好找!”推开厢房的门,李渊踉跄着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把外头的莺莺燕燕给阻挡在外。
为了找好兄弟,他问了几个姑娘,谁知道答案没问出来,一路上还让几个姑娘家给调戏了去,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摸了他的……屁股。这可让他怎么去面对?
大隋的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他在出征前还不是这样的呢。
“李将军,你来得正好。”见到狼狈的李渊,杨广赶紧迎了上去,指着醉倒在桌上的男子,面有难色说,“你看,大哥他……”
看到已经烂醉如泥的杨勇,李渊紧紧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让这个一向乐观的太子到这儿来喝闷酒,还醉成这样?
“哥哥……把一个丫鬟的肚子给搞大了。”
“什么?!”李渊瞪大了眼,他的惊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怎么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他又不是缺女人……”
“本、本太子,才……才没有把人家肚子给搞、搞大呢!”杨勇大着舌头道,他满脸通红,双眼已经迷蒙,即使如此,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认真,“都是,都是你那那那……你那大嫂,非、非说是本太子的、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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