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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波波
李明夙的表情有些微窘:“我最近看到坊间这本书,写得蛮有意思,想你喜欢看书,所以拿来给你……”见武青玦表情越发怪异,顿时尴尬起来,一边懊悔自己的举动实在显得有些莫名其妙:“青玦不喜欢就丢了吧……”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武青玦失笑,又有些奇怪地道。
传奇女帝武则天的一生,多年来被众多的文人墨客演绎了无数的典故野史,有遵循历史原型的,也有神话虚构的,当然,如这本书一样的“戏说”故事最受老百姓欢迎。据传最初朝廷官员对这类书籍极为紧张,认为有亵渎圣上之嫌,言此风决不可涨,力主镇压,不想圣神帝知道后,反而极感兴趣地让人找了一些这类“戏说”话本来看,官员们将书战战兢兢地呈上去,心惊肉跳地等着女帝勃然大怒,哪知女帝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言“朕一生所为,唯此娱戏百姓之功,可载于史册。”
寥寥数语,彰显了一代明君磊落宽广的胸襟,不仅如此,女帝还颁旨昭告天下,将“不以言罪人”增补进大唐律令之中。于是乎,“戏说”圣神帝的小说话本演义越发如陌上春花般呈燎原之势,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们你追我赶地口沫横飞地编起了段子,戏台上的名角儿也“依依呀呀”地不甘人后,生生给圣神大帝莫须有地编造出不少或荒诞或传奇或严肃或浪漫的野史典故来。圣神帝功德无数,在大唐臣民甚至番邦异族眼中本就如神祗一般的存在,被“戏说”故事包裹之后,女帝身上少了几层神圣的光环,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人们纷纷猜测着、想象着、描绘着自己心中的女帝,但她的形象反而更是如同雾里看花一般,于世人眼中变得越发神秘莫测起来,而民间“言论自由”之风由最初的追赶潮流,渐渐地倒真融入了世人的观念里。
可惜后来几位女帝继位之后,对圣神帝这条“不以言罪人”的国策执行力度似乎有些不尽如人意,太平公主还稍好一点儿,她的女儿圣武帝却在即位不久就给它加了个“但书”,言“唐律令,非以诽谤之辞恶意中伤人者,不以言罪人”。表面看起来似乎还挺公道的,言论自由也不能乱说话啊,现代法律里不是还有一条诽谤罪吗?只是这条诽谤罪如何来认定,《唐律》却没有具体的参照标准,那这个“但书”里夹杂的水份和猫腻就多了去了,是非黑白仍是“官字两个口”说了算。
所以这些年来,尽管朝廷依然承认圣神帝“不以言罪人”的律令,老百姓也都知道“言论自由”这个口号,但此类“戏说”权贵的话本小说,仍一日日箫条下去,渐至绝迹,只怕暗地里,朝廷没有少下功夫整治。武青玦心中暗叹,只怕这是后来的各位女帝怕自己的形象被“戏说”丑化之故。上位者如圣神帝一般不畏人言的又有多少呢?人在高位上坐久了,有些话就听不进去了,何况只要是个人都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好话,这是人的本性,又有多少人能比得上圣神帝的胸怀,一生的是非功过只留下一块无字碑,任由后世评说?
如今也只有“戏说”圣神帝的各种话本小说还能在市面上见到,除了“戏说”她的故事因为版本太多、流传太广,又深入人心、无法销禁之外,只怕这还是朝廷的避嫌之举,欲盖弥彰地表达了更深一层意思,朝廷仍是尊从着圣神帝“大唐不以言罪人”的律令的,民众还是有“言论自由”的。
武青玦之前因为对重生的环境感到疑惑,进而发现这世间种种新风新物皆与圣神帝有关,所以对这个人特别感兴趣,不但看过很多与她有关的正史杂书,这类“戏说”话本也看过一些,却没听闻过这一本,显然这是一本新作。只是这本书的名字取得有趣,令她一下子想到前世那部演得闹热的戏说电视剧,不禁怀疑,这书会不会是又一个穿越者写的?也许看完这本书之后,会找到答案呢,如果真是这样,李明夙就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了。这样想着,表情也生动了几分,看向李明夙的眼睛闪闪发亮。
李明夙见武青玦的表情不像生恼,微微舒了口气:“我周末在街上看到的,这是新书,又是你一向喜欢的,我想你平日不太有机会出府,大概没那么快看到,所以买下来想带给你的,早上出了那事儿,一时忘了,这会儿才想起。”
他倒真是有心,武青玦心里不是没被触动的,本来刚才已经不恼他了,这会儿听他说这类书是她“一向喜欢的”,心里微微暗讶,难道他知道自己平时在看些什么书?她以为平日偶尔在图书馆看到他偷偷打量她,只是因为正好碰到罢了,难道并非如此?
李明夙见武青玦露出讶异的神情,立即觉出自己失言,顿时变得极不自在,脸色也越发窘迫:“我,我先走了……”
“师兄。”她拉住他的手,见这平日八面玲珑的少年竟然这样不自如不自在,突然觉得他微微羞窘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心莫名地就软了,唇角也不自觉地轻扬,“谢谢。”
李明夙没想到她的态度一下子和善起来,微微一怔之后,喜悦立即溢满胸腔。她的手仍是那样娇小粉嫩,软绵绵胖乎乎的,不过有些冰。他不自觉地就把她的小手包进掌心里,温暖她有些僵硬的小手,轻声道:“你喜欢便好,图书馆坐久了冷,我送你回去好吗?”
“嗯。”她点了点头,不再抗拒他的好意,乖顺地任其握着自己的手,随他走出去。他的手不大,手指纤长白晰,掌心却很暖,与她冰冷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从前世起,就无力拒绝这种温暖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心被冰冷的阴雨浸泡得太久,连血液都被冻得没有了一点儿温度,所以格外渴慕任何形式的暖温。这种灼热的温度令她软弱,却又无法割舍,她的心里涨满了矛盾怔忡的复杂情绪,抬眼看向身旁的少年,他低下头回她一笑,那笑容也是和暖的。
这和暖如磁石一般吸引人,怪不得学院里以武青珞为首的大小女生们整天围着他转,就是男生也无法抗拒这种如沐春风的温暖和煦吧?她之前对他的冷淡,是不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这种危险?对习惯了冰冷的她来讲,能获得一丝温暖固然是好的,只是一旦那温暖抽身而去,被它包裹过的心会不会变得比以前更冷?与其到时候舍不得放手,索性,一开始就不要去追逐。这一刻,武青玦清清楚楚地看明白自己,这一世尽管环境变了、身份变了、模样变了,但其实,她骨子里仍是前世那个胆怯、懦弱、自卑的骆琳。
——2008、4、9、00:27
对不起大家,又是这么久没有更新。
外婆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重症监护病房,不像前些天只能每天下午探视,现在随时都可以探视,家里人轮流抽空护理。虽然很累,外婆自己也很辛苦,可是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感谢所有我能感谢的。
不过我这么久没更新的原因主要还不是因为这个,还是由于万恶的工作,实在太忙。我已经记不起正常上班是什么样子了,从上上周到昨天,十几天,天天加班到深夜,最惨的是上上周周末,周五上到晚上就不说了,周六从早上九点加到凌晨四点,周日也是从白天加到凌晨三点,周一从早上一直上到晚上,熬了整个通宵又一直上完周二白天到晚上八点。这几天班加下来,感觉自己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崩溃了一样,脑袋经常神经性抽痛,肩周炎的面积扩大到手臂,天天酸痛,脾气也变得特别暴躁,清明节在家睡了三天,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可是工作却是做完一件立即就接着十件,永远也到不了头。
工作永远都比命长,觉得这样劳心损身伤神的工作,所得和所失相比很是得不偿失,最近真是有什么都不管不顾甩手不干的想法了。以前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老子要是中了五百万,马上就辞职了”,现在要求降低了,变成“要是中了五十万,我也马上辞职”,泪……
尽量抽空更新,泪,但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似乎无法给出什么具体的保证了,见谅,见谅了。





盛唐夜唱 第18章 微妙转变(下)
他牵着她的手,一路无声地往她住的院子行去。见她沉默着,李明夙便也只好沉默着,因为找不到话头,又觉得一说话,便破坏了这一刻静谧安闲的气氛,还不如就这样的好。还未走到院门前,已见初兰和初梅正指挥着皇女府的男仆往院子里搬东西,武青玦微一挑眉,讶道:“初雪这么快便回来了?”
初兰眼尖地看到武青玦,赶紧迎上来:“小姐回来了?初梅快去叫初雪姐姐出来……”
初梅慌慌张张地跑去院子里去了,武青玦疑惑地看了初兰一眼,初兰有些不自在地笑着,看了李明夙一眼,微微福了福:“小姐这是去哪儿了?这位少爷是……?”
有古怪!平日里这丫头可没这么没分寸。武青玦不动声色,平静地道:“这是临淄郡王世子。”
初兰微微一愕,赶紧行了个礼:“世子有礼。”
“姑娘请起。”李明夙点点头,对武青玦道,“我陪你进去。”
初兰闻言脸色一僵,武青玦看了她一眼,对李明夙笑道:“也不知道初雪都搬了多少东西过来,这院里现下可乱呢,今日就罢了,待改日收拾妥当了,再邀师兄过来小坐可好?”
李明夙听她这样说,也不再坚持,点点头转身离去。这当儿初雪已经迎出门来,将武青玦迎进院去,院里堆了好几个大箱子,武青玦随意地扫了一眼,打趣道:“初雪,你这是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吧?”
“老爷说小姐会在学院住一段日子,怕你东西不够用,叫奴婢多收拾一些。”初雪勉强地笑了笑。
他终是同意了。虽然并不意外,住到学院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决定,心里仍是有一丝冰凉。武青玦唇角的弧度敛去,淡淡地道:“是吗?老爷还说了什么?”
“老爷让初兰初梅都搬来照顾小姐,还让奴婢每日回府回禀小姐当日都做了些什么,学了些什么……”初雪见武青玦神情莫测,有些忐忑,“老爷还说小姐差什么东西,就让奴婢回去取,莫要让小姐受委屈……”
“行了。我知道了。”武青玦踏进屋里,淡淡地打断初雪的话,笑了笑,“屋里想必也乱,我去书房呆着。”
“哎,小姐……”初雪脸色的表情有些慌,武青玦还来不及细想,只听初雪急急地道,“小姐,先别,老爷还有东西给小姐,我放您屋里呢。”
见武青玦眼睛一亮,急冲冲跑到屋里,初雪舒了口气,赶紧跟进去,将桌上一个紫缎锦盒取来,递到她手上,“奴婢先出去看着初兰初梅收拾东西,免得她俩毛手毛脚地把东西弄坏了。”
武青玦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什么,随意点了点头,坐到罗汉床上,打开锦盒。盒子里躺着一只银制的鼻烟壶,葫芦的造型,小巧玲珑,壶身刻着精巧的吉祥花和富贵鸟。是纪询的随身之物,她从小就喜欢却没有宣之于口的,不曾想,他竟会送给她。是他的无心之举,还是他早就知道她心之所钟?武青玦取出那只小银葫芦,手指轻抚过壶身的雕花,眼中带起一抹欣喜。
这鼻烟壶他常年佩戴着,从未离身,必也是他心喜之物,为什么要送给她?他可曾还说过什么?武青玦抬头见初雪不见屋里,站起身走到门口想唤她进来问问,门刚拉开一条缝,便见初雪慌慌张张地推了一个少女出院门去,那少女垂着头,看不清脸,隐约可听见抽泣之声。初兰和初梅紧张地守在门口,见她出来,脸色一变,紧张地道:“小姐……”
初雪听到两人的叫声,急忙掩上院门,转身笑道:“小姐你出来做什么?院子里乱得很……”
“那是谁?”武青玦看着紧闭的门扉,狐疑地道。
“什么是谁?”初雪装着糊涂,见武青玦定定地看着她,脸上渐渐没了表情,眼神也深幽得看不出深浅,心中一慌,“小姐……”
“我还算是你的小姐么?”武青玦冷冷一笑,道,“这才刚刚搬出府,便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了,你是欺我年幼还是当我落了魄?初雪,你好得很!”
刚刚想必她就是将那少女藏在书房吧?为了不让她发现,居然用纪询的礼物引开她,初雪自幼服侍她,跟她日夜不离,又是个会看眼色的,知道她其实很在意纪询,她不觉得意外,也打赌那丫头不敢歪想,令武青玦觉得意外的,是她居然会利用自己的弱点,这个发现令她格外愤怒。不管初雪出于何种考量,她都完全无法忍受。
“小姐。”初雪赶紧跪到地上,初兰初梅也吓得跟着跪倒,初雪脸色煞白,连声道,“小姐,初雪断然没有这样的欺心之举,初雪的为人,小姐还不知道吗?”
武青玦不说话,只是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步进房内。她没有吩咐,三个丫鬟没敢起身,仍在院子里直挺挺地跪着。坐到罗汉床上,武青玦抚摸着手里的鼻烟壶,沉默半晌,唤了一声:“九更叔。”
稍顷,九更踏进房内,武青玦轻声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那女子是初雪的同乡,在二皇女府当差。”九更顿了一下,似在斟酌字句,“想是受了主子的气,来找初雪诉苦来的。”
“这么点事儿也至于遮遮掩掩?”武青玦不怒反笑,“初雪怕什么?”
九更沉默了。武青玦心里清楚他们其实都认为她是个小孩子,有些事没必要知道,倒不是有心在欺她,叹了口气,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微微蹙眉:“在二皇女府当差?是服侍青珞的么?”
若是服侍青珞那丫头,怕是要经常受气。九更抬眼看了看她,想到早上在学院门口发生的闹剧,眼中带上一抹冷峻之色:“据说是服侍公子瑁的。”
哦?武青玦怔了一下,武青瑁的侍婢?瞬时也想到今早的事,若有所思地蹙起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武青瑁平日虽然也跋扈,但也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狂躁,一脸六亲不认的样子,莫不是被前两天藏书阁那件事刺激得太重,才这样反常?想到这里,武青玦差点没笑出声,赶紧把手里的鼻烟壶放到锦盒里,努力掩饰住唇角忍俊不禁的笑意,淡淡地道:“让她们起来吧。”
九更退了出去,三个丫鬟垂着头进来,在墙角站开不敢出声。武青玦看着几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那股气来得快消得更快,抿了抿唇,道:“外面的东西都拾掇完了么?”
“奴婢马上去。”初兰和初梅如释重负,转身就跑出去。武青玦见初雪迟疑地看了自己一眼,心知自己方才说话太重了,她可不像初兰初梅那样没心没肺,心里还悬着呢。她轻咳了一声,道:“把盒子放我床头去吧。”
初雪赶紧过来,将装着鼻烟壶的小锦盒捧起来,快步转进内室,又迅速出来,行到武青玦面前,双膝一软,跪下去:“小姐,你别生气,奴婢知错了。”
武青玦抬眼看着,还未来得及说话,初雪已经一连声地招供了:“小晴当年和奴婢一起进京的,奴婢进了皇长女府当差,小晴被二皇女府上的总管挑去了,平日里和奴婢也不常走动的,今日实在是……是……”
她不敢对武青瑁口出恶言,说到这里就结巴了。武青玦看着她道:“你有个同乡来看你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何至于如此遮掩,你也觉得我和武青瑁他们一样么?还是你担心,怕我以为你和二皇女府上的人来往,就疑你离心背德?”
“不是的……”她似是难以启齿,脸上不知为何竟浮上一层嫣红。武青玦见她半天说不出话,心下有些厌烦:“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了,出去吧。”
话音刚落,却见初雪眼中竟滑出两行泪来。
——2008、6、27、21:31
那个,汗……暴发了……
首先还是要说一句对不起,给所有一直等在这坑里的读者朋友们鞠躬,对于某波长时间的不更新,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其实不是不想更的,汗……这话好像很讨打……盛唐的故事在我脑子里最少还有十万字的章节是非常顺畅的,只是前段时间因为公事私事懈怠下来之后,懒筋就一直没恢复过来,汗……话说……偶到现在懒散筋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别丢臭鸡蛋……泪……
起点的编辑忍了偶两个月的懒惰,终于忍无可忍了……六月初便开始催着我更新,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其实也非常想的,可是每天就是静不下心来写,每每坐在电脑面前,就被别的事吸去注意力,东晃一下西晃一下,好像没有怎么晃,时间就过了;小新每天上线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今天更新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就长叹一声:“姐姐,你要努力呀!”……泪……然后,不敢上来看评论,连带着,连小说也不看了,只是偶尔开下qq,完完全全是脱离了这个圈子一般,以至于要重拾码字的状态,都觉得有心无力。
我答应了编辑很多次要更新要更新,还是没有更。答应了小新很多次今天一定码今天一定码,还是没有码。真是汗颜极了,所幸不管是我的编辑还是我的朋友都以极大的宽容忍耐着我的懒惰,今天上网看评论,发现还有我的读者朋友也在忍耐我,很惭愧。前天晚上开始觉得再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法忍受自己了,打开文档开始码,可是思绪一直不能集中,一晚上只码了216个字,很讨打地跟小新汇报了这个数字,小新说“努力努力,216个就是216个,很不错嘛!”某人含泪问“真的吗?”小新很凛然:“当然啊……”泪,偶想说,小新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所以,偶接着前天的216字,昨天码了1300字,今天码了1200字,把18下半章弄完了,对于已经三个月没码一个字的我来讲,实在是暴发!我在慢慢调整状态。可能会恢复得慢一些,但今天起一定会天天坚持码,感谢所有以极大的耐心容忍**的朋友们,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和鼓励,我爱你们。
下面是友情推荐,因为一直没有登陆网站,所以答应别人好久的章推也一直没有推,现在更新了,所以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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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没有男主高
年龄:未成年到成年
特长:做尽天下美食
理想:用美食勾引肤白唇红眼若星辰的美男,及冷酷到家,帅的掉那啥的酷男。
前言:曾经她是云淡风清,做着美食勾引着那个啥,却不知道成长的经历总是痛的说不出,快乐的不敢吼,长的妖孽怎么了?抹掉鼻血勾勾他,武功好?还扁她,丢条鱼以后就叫她老大。走冷酷路线吧,没事,她的心儿热,先暖暖,还不屈服就上盘菜,看还拽不拽?
别看她看风生水起了,知道身世就懵了,那个娘竟是皇帝的女人,那个爹怎么是皇帝家的厨子?这事儿闹的,够乱了,妖孽的,爱杠上的,酷的掉啥的,怎么都参和进来了?
唉……亲情、友情、爱情,就像那盘中餐的万般滋味,为了捍卫最初的那份真,她该如何抉择?




盛唐夜唱 第19章 暗夜来人(上)
武青玦吓了一跳,这可是她头一次见着初雪哭。初雪虽是丫鬟,但一则皇长女府一向对下人宽厚,二则她心思灵巧,深得府中上下的喜欢,在府中算得上是个得意人儿,也是个没受过委屈的,这会子见她这副模样,武青玦心里也有几分后悔,暗忖之前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她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最是看不得别人在她面前示弱。
“好啦,你哭什么?我也没怎么着你,快起来。”武青玦伸手两她,见她仍跪着不动,叹了口气道,“是我话说重了,起来吧。”
初雪唇角动了动,依言站了起来,她不是不想把今日之事告诉武青玦,造成主仆之间的隔阂,只是觉得难以启齿,她知道她的小姐比一般六岁的孩子聪明早慧得多,也常常觉得她根本就不像个小孩子,可是要把这件事讲给她听,仍觉得十分荒唐。几次话到嘴边,都吞了下去,终是下不了决心,抹了抹泪,轻声道:“那奴婢先出去了。”
武青玦点点头,知道她是决不会跟自己再说什么了,她是皇长女调教出来的人,嘴巴严实得很,既然问她问不出,索性不问了,等明日她回府去了,把初兰初梅那两个小丫头弄来问问,也比从初雪嘴里套话容易。
这一日便这么过了,夜里,主仆几人各怀心事地睡下,几乎都没有好眠。睡到半夜,只闻到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花香,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武青玦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不知道怎么就睡得人事不醒了。
又过了一阵,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地弄开了卧房的门栓,无声地行到武青玦床前,打量着床上睡熟的女童。黑暗中,床上的女童安然酣睡,恬静的小脸如天使般动人,黑影的眼中带上一抹笑意,手伸到她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粉嫩的触感令他几乎不忍放手,半晌,他缩回手,在她枕边不知道弄了一下什么,然后,又无声无息地潜出房去。
风轻云淡,没有任何人知道夜里曾有人来过。
武青玦其实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自己打死了一只老虎。她与许多年轻女孩儿,住在如同圆明园般的大园子里,背景依稀是《黑铁时代》或者《未来世界》吧?一天不知怎的,园子里闯入一只老虎,吓得众女四散奔逃,她神勇无双,看准时机,扑上前去,骑在虎背上,一拳下去,就把虎头打扁了。那打扁了的虎头闭着眼睛七窍流血,样子似极了王小波《猫》里的那只被挖了眼去的猫。但她在梦中却是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仍一个劲儿地使出猛拳,终把那虎打得扁扁的,只剩了一张皮去,那皮里的血肉,竟生生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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