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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肇天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刺镜
而关于妖兽的等级是这样写到的,妖兽要经过百年修行方可化为人形,若是已经修成人形的妖兽,他们所生的小妖兽则不用再历这百年磨难,从出生便直接以人形处世;妖兽的修为足以化成人形,这只是刚刚进入修魔的大门,是最低阶的妖灵期;妖兽们通过修炼自身体内的妖灵来提升器灵力,自修炼成人型便可以不老不死;修炼到人灵期时,妖兽们便可以变化成各种人的模样;修炼到仙灵期时,便可以吸收自然界的灵力,这与修仙之人所修之道相似;当妖兽的修为达到了魔灵期时,他们便可以将自然界的灵力与自身的妖灵相融合,到那时,他们就会非常难以对付。
在这些内容的最后还有这么一段话,当人们的修为达到归一或是兆的巅峰时,人们便可以飞升到另一个不为人知,却是所有人都不停追求的地方去;
妖兽也是一样,在修炼到魔灵期,成为魔后;在其修为到了无法提升的时候,他们也会飞升到那个世界。
大致看完这些后,岳肇合上了书本;他把灯吹灭后,静静的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书本中的一切;他不停的回味着,想象着;虽然在岳林的严格教育下,岳肇的心智要比其他同龄人成熟许多,甚至比年长于他的人都要老练;可是面对书上写的这些从未见过的事物,他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特别是看到他父亲岳林使用仙术时的模样,岳肇心里充斥着渴望,他渴望像他父亲一样使用仙术,而且要比他的父亲更强;他对未来的希望更加有信心了,他甚至还在这一晚幻想了他功成时的场景;他苦笑一番,自嘲道:“太天真了。”
在美好的愿景中,岳肇睡着了;距离文武试开考还有半个月,距离他出发还有一天;未来或许会有许多难以预料的,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他将注定不平凡,他将注定要去做重要伟大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这一刻,江南郡西北边,月光下,山沟里的木竹村是宁静的,静的都可以听到其间蟋蟀的叫声。
。。。。。。。。。。
第二天清晨,木竹村里大多数人都醒了,有的上山打猎,有的上山砍柴,有的操持着家务,有的则是下地去做农活;在群山环绕的山村里,岳肇的家中;罗晓琳已经在烧火做早饭了,而岳林则是扛着工具出门去做活了;岳林在隔壁村还有些泥瓦匠的活要做,为的是在岳肇出门前多攒些银钱给他做盘缠;这是一个从小到大都非常严厉的父亲,这也是一个真正爱自己儿子的父亲;他少有笑容,可是他的心却是幸福的;他少有言语,可是他并不寂寞;他严于律己,为的是给孩子一个正确的榜样;他是开心的,因为他的儿子不是懦夫,但是这开心别人不知道。
岳林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前先叫岳肇起床,罗晓琳也没有;岳肇在家里呆的日子不长了,他们心里舍不得,可是又必须是这样子;他们心疼,但是他们不能表现出来。岳肇在半梦半醒间,用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他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继续回味着昨晚幻想的那一幕幕仙术纵横;这不禁让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躺在床上,傻笑了几声。
在厨房里的罗晓琳听到了这笑声,笑着喊道:“肇儿,你醒啦;饭还要一会儿呢,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岳肇回过神来,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他心里一阵紧张,慌忙直起身来,大喊道:“娘,肇儿起晚了,爹该骂了;您怎么不叫肇儿呢?”
“傻孩子,昨天你爹就没有再规定你的作息时间了,你怎么今天还没调过神来。”罗晓琳笑着回道。
慌张的岳肇这才想起来,刚才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刚刚还慌慌张张的身体,一下子就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岳肇喃喃自语到:“对哦,明天就要出远门了,昨天爹就没有再约束我了,我还可以好好睡一下呢。”
岳肇摆成了一个大字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其间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岳肇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这个梦里,是一片大草原;草原上有一个小山包,他就站在小山包的脚下;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小河,这条小河很长,一眼望去看不见头也看不见尾;而在河的边上,有着一颗翠绿翠绿的大树,在岳肇视线所能看到的范围内,就只有这一棵树;剩下的除了那条没有尽头的河流外,就只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岳肇好奇的朝那颗大树走去,他走了好久,可那棵树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岳肇感到很疑惑,他就好像是在倒着走;可他明明是在向前走,而且是笔直朝着那棵大树走去;走了好一会了,大树没有靠近,反而越来越远了;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除了这棵大树以外,他什么也没看到;这不禁让他烦躁了起来,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难道是在做梦?”





玄肇天机 第九章 梦境
岳肇不耐烦的朝四周不停地大喊:“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喂!有人没有?!”
可是不管他怎么大喊,就是没有人回答他;他心里想着:“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突然到这种地方来了。”他边想着,边用力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好痛啊!不是在做梦吗?怎么打自己还会痛的?”岳肇原本以为扇自己一个耳光可以把自己扇醒,没想到这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疼痛的感觉却是真真的。
岳肇一边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一边想道:“这要不是做梦的话,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呢?娘呢?这里不像是江南郡该有的地方,这么大个草原,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啊。”
“哈哈哈哈,居然有人傻到把耳光打在自己身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哈哈哈哈!”一个神秘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大草原上,音色略带和蔼,实实在在的传到了岳肇的耳中,。
“谁?是谁?”岳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一惊,忙四处张望大声说道;岳肇环顾四周,不见有任何人出现,接着大声说道:“别藏藏掩掩的,有本事就出来,现身一见。”
岳肇警觉了起来,面对这陌生的地方和这个神秘人物,他心里没有底。
紧接着岳肇的话音,这个神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夫一直都未曾藏匿,又如何现身?从你来到这个地方起,老夫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只是你肉眼凡胎看不出来罢了,难道说这也要怪老夫吗?”
岳肇心里十分疑惑,想道:“一直都在我的视线内?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我肉眼凡胎?难道你就不是肉眼凡胎了吗?难不成还是仙体神眼吗?居然瞧不起我,好!不如装模作样一下,吓吓他!”
岳肇斗着胆子大声说道:“老夫?你很老吗?听你这声音是不太年轻,你到底在哪里?少装模作样,别以为躲起来大声说话,就可以忽悠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吃素的!自小在村子里,就没人打得过我;你要是再不出来,待我亲自把你揪出来,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恩?!好大胆的后生,居然敢如此和老夫说话,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神秘声音回答道。
“好啊,有本事你就出来,小哥我就在这里等着!”岳肇握起拳头,摆起打斗的架势说道。
“那我这就来了,你可要准备好啊!哈哈哈。”神秘人朗朗的笑声回荡在草原上。
突然,一道金黄色光线不知从何处发出,径直朝岳肇袭来;该道光线所过之处,空间全被撕裂,可以明显从微小的裂痕中看到炼狱般的宇宙星河,那是无边无际的炼狱;那是只有将空间划破,通过裂痕才能到达的地方;没有人会主动去那里,那里充满痛苦与迷失;到了那里的人会失去意识,变成一个形同植物的生命体,作为炼狱的能源而存在,永远迷失在这个空间之中,从而被称为炼狱。
裂痕的出现是瞬间的,它的愈合也是瞬间的;也只有在裂痕连续出现的时候,才能被肉眼所看到;这道金黄色光线既然能够划破空间,它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这般恐怖的力量,包括十介仙人,兆级血系和魔灵妖兽。
只是片刻,金黄色光线便距离岳肇只有咫尺;而这时的岳肇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他还在张望着,疑惑着怎么没有人出现;只要这道金黄色光线轰击到岳肇的身上,岳肇的结果必然是粉身碎骨的。
突然!岳肇的体内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在岳肇的体内狂窜,这让岳肇不禁的抽搐起来;就在这道金黄色光线要轰击在岳肇身上的时候,岳肇的身体被他体内突然出现的力量给瞬间拉到了空中,躲开了那道充满狂暴力量的金黄色光线。
“轰”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传了出来,那道金黄色光线轰在了大地上,其爆炸所产生的威力使得大地微微出现了地震;从此可见这力量之大,若不是刚才岳肇躲过了,他必将粉身碎骨。
而在空中的岳肇却是十分疑惑,也十分难受;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他的体内乱窜,好像是要控制岳肇一般,而岳肇却是在顽强的抵抗;他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要是屈服了这股力量,结果会怎么样,他不想冒这个险。
岳肇挣扎着从高空坠落在草地上,他十分难受的抓着自己的衣襟,意识已经模糊;然而,神秘人的攻击没有停止;又是一道犀利的金黄色光线射来,这次的速度更快了;只是眨眼间,便又是一声震颤天地的爆炸声;岳肇好像是被击中了,四周没有岳肇的影子,只有爆炸引起的那团烟雾中看不见情况。
烟雾还没有消散,数十道金黄色光线便一起朝着这里轰了过来;顿时间数十声剧烈爆炸声随着光线的轰击不断传出;而烟雾包裹的范围也更大了,岳肇是死是活不知道;如果岳肇在那个烟雾里面,他必死无疑;可是他除了在那个烟雾里面还能在哪里呢?环顾四周并没有岳肇的身影。
就在这时,那棵翠绿色的大树开始不停的震颤,树上的树叶不停地脱落;一阵光芒从大树四射出来,待光芒过后,大树不见了;而出现在河边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的胡须花白,从两鬓一直流到了下巴;他面容和蔼慈善,绝不像是此等出手狠毒之辈;然而,刚才的神秘人就是他,用着如此强大力量攻击岳肇的人也是他。
老者扶着他花白的胡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力量可不是凡间的力量,想必足以完成我想要做的事。”
老者说完之后,缓步朝那团还没消散的烟雾走去;他的步伐很慢,可是每当他迈出一步,他的身体就会朝前方瞬移一段距离,而留在那一步上的却只是残影;刚才岳肇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大树边上,而这位老者却是几步就瞬移到了这团烟雾所在的位置,一路上老者的残影还若隐若现的浮动着。
老者站在了烟雾的边上,心里想到:“连仙术都还不会,血系也是一窍不通;也敢如此对待一个你无法了解其实力的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也不怪你,连仙体都还未成,何以感知我灵魄之强大。我刚才出手是不是重了点?这都一会儿过去了,还这么多烟雾,甚是烦人,都给我去了吧。”
老者用手一挥,便刮起了一阵强风,眨眼间这团厚实的烟雾便被完完全全的刮走了;没有了烟雾的掩盖,出现在老者身前的是一个巨大的陷坑,那是老者所射出的金黄色光线炸出来的,而在这陷坑的正中央最深处,则有着一团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神秘物体;那团物体在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同时,还掺杂了一些紫色的光芒,那是从那团物体表面的紫色光晕溢出来的;老者一个步伐过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残影,瞬间便到了这团物体的边上;该物体被金黄色和紫色的光晕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恩,看样子已经引出来了,让我来最后确认一下把。”老者说着,手掌张开放在了该光晕的表面;一个箭步打开,老者发力运功,顿时间无数道气劲从老者的周身向外狂溢,使得老者的长袍被鼓动的飘逸起来;老者继续凝气,眉头微皱,双目迥然;只见无数金黄色光华从老者体内向外浮现,不一会儿便萦绕老者周身;顿时间,空间开始了震颤,大地上的青草也跟着不停地颤抖;河流中的水以水珠的形式,不停地向空中飘浮。无数的光华从老者体内向外流出,浮动在空中;随着气劲的增强,老者的须发也被鼓动起来。
“哈~!”老者一声大喝,浮动在空中的无数光华以极致的速度聚集在了老者的掌间。
“嗡~”
老者的金黄色能量与该团物体的能量相互对抗,随着一声低沉的颤动声;老者身上的光华与包裹该团物体的光晕一道向四周迸射了出去。
“恩,可以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罢,老者抚了抚胡须,微微笑了笑;渐渐地,老者的身形成了残影;不一会儿,这残影便消失在了草原上。而陷坑深处的那团物体在没有了光晕包裹后,清晰可见;躺在陷坑深处的就是岳肇,岳肇看上去没有受半点伤,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般。
“肇儿,该起来啦;早饭都做好了,起来吃了,把该准备的准备了,明天你就好出门了,可不能漏了啥。”罗晓琳从厨房向岳肇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




玄肇天机 第十章 常山
走进岳肇的房内,只见岳肇盖着被子,趴在床上,睡得很熟;罗晓琳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在了岳肇的边上,推了推他,边推边说道:“真是可怜的娃儿,从小到大怕是第一次可以睡得这么香;他爹也是,整整十八年,年年月月都如此,也就这两天让我的肇儿可以这般舒适的睡到日上三竿。”
罗晓琳轻轻的推揉着岳肇,柔声喊道:“肇儿,肇儿,该醒了;肇儿,再不起来,你就来不及去找常山和李凤儿了,他俩从小就跟你最要好,这次出门,不知道要多久回来,去跟他们道个别,别让他们挂心。”
岳肇趴在床上,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地说道:“臭老头,别躲起来,弄神弄鬼的,别以为能吓到小哥,别以为能吓到小哥,别以为。。。。”
“傻孩子,什么臭老头,做什么梦了?肇儿,快醒醒,别睡了。”罗晓琳用力的推了推岳肇,声音稍大一点喊道。
岳肇被这一声大喊给惊醒了,猛的起身站在了床上,双手握拳摆出打斗架势,不停地四处张望,慌张的说道:“人呢?人呢?躲哪里去了?”
“什么人呢?娘不就在这里吗?”罗晓琳被岳肇的这些举动吓了一跳,忙回答道。
“恩?娘亲?这里是?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那刚才的草原?”岳肇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看了四周。
“什么草原?做噩梦了吧,都醒了还这么张牙舞爪的;快穿上衣服,洗漱一下,好吃饭了;吃完饭去找常山和小凤道个别,你们仨个从小就一起玩,你明天就要出远门了,这种时候不可以忘了去跟他们说一声。”罗晓琳边说边到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
岳肇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还是留有余悸,想道:“真的是梦吗?好真实的感觉,跟以前的做梦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是真实经历一般;哎,不去想了,应该是梦,不然我怎么会在这么大的草原上呢,这样子的草原在江南郡可找不到,总不会一会儿的功夫我飞到别的郡府去了又飞回来了吧。”
岳肇挠了挠头,坐在了床上;罗晓琳拿着衣服走到了岳肇的边上,她正打算把衣服交给岳肇,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她看到岳肇的背上突然多了一块胎记,在脖子下方,背脊的正中央脊椎的位置;她很奇怪,从小到大岳肇的身上就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块胎记;怎么突然在背上会多出这么一大快胎记,足有一个小手掌大小;罗晓琳放下衣服,扒着岳肇的背,问道:“肇儿,你最近跟别打架了吗?怎么背上多了这么一块像胎记又像淤青的东西?”
“啊?没有啊,肇儿谨记爹的话,怎么会随便跟别人打架呢?哪里有淤青?我看看。”岳肇一边拿了块镜子,一边疑惑的说道。
“喏,就在这儿,你看看。”罗晓琳接过镜子,照给岳肇看。
岳肇看到这块足有小手掌大小的,不规则图形印记,自己心里也十分疑惑,说道:“诶?这个哪里来的?我不记得有啊,肇儿这几天没有弄到过背脊啊,也没有跟别人打架,怎么会在背上多了个这样的东西呢?”
罗晓琳轻轻的摸了摸那块形似胎记的不规则图形,问道:“肇儿,会痛吗?”
“不会啊,都没有感觉。”岳肇回答道。
罗晓琳又轻轻摁了摁,再问道:“会痛吗?”
岳肇答道:“不会啊,跟刚才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跟您按我其他得放感觉一样啊,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啊。”
“那应该就不是打伤留下来的淤痕,如果是打伤留下的,娘刚才这般摁,你应该会痛;如果不是淤痕,那又会是什么呢?娘不记得你有这么一块胎记啊,从小到大你身上有什么,娘都记得很清楚。”罗晓琳疑惑的说道。
岳肇看了看镜子里,自己背脊上的这块图形,淡然说道:“可能是娘亲忘了吧,这块图形跟胎记没什么两样;看上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摸上去,摁上去也都没有奇怪的感觉;应该是块寻常的胎记,虽然肇儿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块,可是也没什么,别想这些了,就是一块正常的胎记而已,最多也就是娘亲和肇儿都忘了。”
“好吧,既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那就不管他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要及时告诉娘亲啊。”罗晓琳叮嘱道,可她转念一想,又说道:“对了,你明天就要出远门了,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呢,要是有什么异样,娘也照顾不到;你要记着啊,出门在外这身体钱不能省的,要是你在外面感觉到背上有什么异样的,要记得去找大夫瞧瞧。”
岳肇点了点头,拿起衣服便穿在了身上,他去院子里花了一点时间洗漱,然后吃完了早饭便出门往同村的常山和李凤儿家走去。
常山和李凤儿是岳肇从小到大的玩伴,常山身形魁梧,为人实在,他爹是村长,家庭条件略优于同村的其他人家;李凤儿则是村中造纸坊家的女儿,小名小凤,长得十分清秀,漂亮的脸蛋上有着一双大眼睛,嘴巴玲珑有致,鼻子小而立,如同画卷中的可人一般,令人爱慕;常山从小就对小凤心怀爱慕之情,也时常从一些大小事上表现出来;常山是个实在人,他不会藏着;相比之下,小凤就含蓄多了;她从不把心意表现出来,就好像心里藏着万水千山;常山的心意小凤知道,可是小凤的心里却只是把常山当做一个伙伴,朋友,甚至是大哥哥;小凤的心思细,她害怕直接把心里话告诉常山会伤害到常山,她一直想要等个机会可以把心意表达给常山,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在岳肇的心中,这两个伙伴的地位是很高的,从小到大十八年的友谊,记忆中的种种,开心,快乐,小脾气,小矛盾,这些都深深的存在于岳肇的心中,那是他童年最阳光灿烂的一篇;这一篇与他一家三口的那一篇一同组成了他的童年,这是没有心计,没有暗算,纯真无邪的一篇,岳肇会把它永远记在心里,不让外界伤害这片纯净的乐土。
岳肇走了一会儿山村小路,经过一片片种满油菜花的金色田野,穿过两旁的泥瓦墙,岳肇走到了木竹村的里村,常山家的门口。
“常山,常山,快开门。”岳肇站在门外朝门内大喊。
在院内的常山一听就听出这是岳肇的声音,非常高兴的从屋内冲了出来,一把把门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岳肇,常山二话不说,张开双手便把岳肇紧紧抱住了,常山大笑着说道:“岳肇!咱们都几天没见啦,快想死你了,听乡亲们说,你明天就要出发去郡府参加文武试,是吗?”
看到常山周正的脸庞,岳肇心里也十分开心,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弄得恍惚了一下,但他的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
“是啊,明天我就要出发了,这一走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现在就想在出发前好好跟你还有小凤聚一聚,不然我心里一定老下遗憾。”岳肇笑着说道。
“好,我们一起去找小凤,然后好好玩玩,给你送行。”常山一想到小凤,心情总是大好。
岳肇笑着应声后,两人肩搭肩朝李凤儿的家里走去;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就好像是一对亲兄弟般。
这对伙伴虽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却是非常深厚;每当他们三人中的某人受其他村的人欺负了,他俩都会齐心协力的把对方给好好教训一顿;打架一起打,惩罚也一起受;不过,由于常山是村长的儿子,一旦犯了错,乡亲们都更愿意相信是岳肇的不是;岳肇在遇到这些事的时候,虽然心里非常委屈,也十分不甘心,却是没有能力去左右打架的想法,只能默默忍受。
每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他爹都会在惩罚的同时教育他说:“因为爹没本事,不能给你一个殷实的家庭环境,不能给你一个坚实的背景,所以别人习惯把你看扁,看差,看坏,不论是不是你的错,不论你如何解释,都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就算那些人自己也是出生低微的,他们还是会如此认为;你是如此渺小,你的力量不足以改变他们,你能做的,只是不懈的努力,让自己成为人上人。”
对于这些,实在又粗犷的缠上不会留意到;岳肇也明白,所以他不怪常山;在岳肇的心里,想的只是有朝一日能够鹤立鸡群,令人刮目相看,做这种不公平对待的受益方。
一路走着,常山不停地说着这两天村里发生的大事小事,也有关于县城的一些事情;要去到江南郡府城,先要经过三李县;由于到江南郡城的路途较远,一般人需要走上几日才能到,一般都需要先到三李县落个脚,歇一晚;常山知道岳肇要去郡府参加文武试,自然多方打听了些有关于这一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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