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卓翔
“没错。”杨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娘,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吧,可是二娘还是想问谁会成为他的左右副将,他军队的将校又有些什么人?而且还要问问他对这次征战有没有什么计划,有没有信心能够赢得胜利。”
杨氏哭笑不得,她摇着头对女儿说道:“二娘啊,没有一个男子会有兴趣跟你谈论这些战争的细节,他们之所以会对你说这些事情,只是想要他的妻子对自己有所崇拜,这样他们就可以维持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自豪。”
“可是若是他没有仔细思考这些细节,恐怕也难以赢得战争。若是无法赢得战争,他们又何能得意洋洋?”二娘的表情染上了许多置疑,难道男子的那种壮志雄心就建立在如此虚假的荣耀上面吗?
“那是不可能的,能让陛下看中任命为兵马大元帅的男儿,又怎么可能对战争一无所知,他们肯定都是熟读兵法的佼佼者。你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能够有一种洋洋得意的感觉。”杨氏无奈地回答道。
“可是史上就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当年赵括熟读兵法,被赵孝成王任命为大将军,前往长平与秦军决战。赵母知晓自己儿子只会纸上谈兵,随即上书恳请赵王选派另一个将军前往。结果赵王不允,结果长平兵败,赵括也死于沙场上。”
杨氏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仿佛像寺庙里的泥菩萨,她觉得自己女儿若是这么说的话,那只会让自己的夫君走到小妾的厢房里。二娘以为母亲不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便又继续说下去:
“赵母不只儿子,即便是赵括死后她也还有其他儿子赡养。而我只有一个夫君,自然想要他明白自己即将要做些什么,不能做些什么。所以我想在他出征之前,提醒他不要犯一些错误,需要好好计划。这么以来,等到他成功以后,那种光荣和荣耀,不是更让人感到人生得意?”
杨氏呆呆地想了想,又从泥塑缓和成为人,她劝说道:“若是男儿都想不到的东西,咱们女人家怎能想到呢?作为女人还是不要跟夫君讨论这些国家大事为好。”
二娘却依然不这么认为,她不解地问道:“这天底下的五经兵书都是同样的,为何男儿读了就会比女子想到的更多呢?就算如此,作为女子难道就不能提出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吗?”
杨氏叹了一口气,再看着已经心不在焉的老大和昏昏入睡的老三,便知道今日她这番言论真是对牛弹琴……
大唐纨绔公子 150.元宵赏灯
元宵正节之夜,积雪已经渐渐融化,古老的长安城里***辉煌。叶^子#悠悠人流如潮,车马如龙,显示着多年来最喜庆的火爆场面。
城内的酒肆歌楼、买卖商号和一些殷实人家,也都家家张灯结彩,大街小巷,处处遍悬灯景,如银河泄瀑,繁星垂落,金碧相射,交错辉映。
大街之上,舞狮子的,耍龙灯的,驶旱船的,跑高跷扭秧歌的,一队接着一队,络绎不绝。城中百姓,不分男女老少,几乎是倾家而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人们都尽情地享受大唐盛世的太平节日。
由于单怜卿表面或者隐藏的身份现在都不太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小女人昨天夜里在趴在夫君的怀里盘算了半天。想着夫君年初一陪了长乐一个白天,而过年的其他时间她自然仗着着地利人和霸占着夫君,那么元宵节就大方些让夫君去陪也在京城的另外一个女子----善婷。
善婷见到思念已久的情郎来到家中接自己出去赏花灯,她便红着脸跟爷爷与母亲说了一声,然后羞臊地冲了出去。方侯爷和裴氏望着这个方家独女,心中是又失落又感安慰。
善婷与长孙凛肩并肩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长孙凛也明白要给女儿家留点面子,并没有像现代人逛街那样亲密,两人是相隔一小个拳头的距离。这大街上尽管挤满了整个长安的人,但是大家都纷纷地斜眼观望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人物,也许都认为看他们比看花灯更养眼。
尽管善婷表情有些羞涩,从她含情脉脉的双眸里的浓浓爱意,可以看出她心中的幸福。他们缓缓散漫着步伐,见前边聚集了许多年轻士子,也夹杂着不少插珠翠,衣绮罗的富人家的小姐丫鬟,正在翘首张望。窃窃私议。
两人不禁驻足,好奇地向里看了看,原来是一座灯楼,皆用彩缎装成,锦裹玉围,富丽堂皇。灯山上高悬一面金字匾额,上书:“万兽来朝”。灯楼的正中,高悬一盏大型地麒麟灯,四周围绕着造型各异的无数兽灯。龙、虎、豹、马等,往来旋转,栩栩如生。
万兽灯山的左首。是一座金凤灯山,匾额上写着“天朝仪凤”四个大字。中间一盏凤凰灯。凤首高昂,双翼奋展,呈翩翩飞舞之姿。周围尽是各种瑞鸟,为百鸟朝凤状,什么孔雀开屏、仙鹤亮翅、金鸡、玉鸾献舞等不一而足。
“夫君,这个花灯好漂亮哦。”趁着人群拥挤之际,长孙凛一把顺手将善婷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善婷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低声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幸福。带着兴奋。尽管每年的花灯都一样,可是她却觉得今年的尤其漂亮。
长孙凛也是新鲜好奇地打量着这些巨型花灯,虽然没有现代的灯光那么种类繁多,但手工却是做得精致古典,的确是挺漂亮地。他笑着凑在她的耳边道:“花灯再美,美不过婷儿……”
善婷听了爱人的甜言蜜语,不禁两颊飞上两朵红云。羞得说不出话来。她扭捏地用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红唇却是一张一合,惹人遐思。长孙凛见了她清丽淡雅地粉脸。心中不免有些撩动。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是不可能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更何况是一解相思之苦。
他想到一个地方应该是比较安静地,便低声对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善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片片晕红,却也是轻微低头同意了他的提议。长孙凛在附近找来唐代的“出租车”----轿舆,把善婷扶入轿中,自己却是骑着马与她一起离开了繁华的中心……
长孙凛走后许久,在蚁拥蜂聚般的人流之中,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带着四五个家人奴仆,正慢慢地由西向东走来,一面说说笑笑,一面东张希望。从那身鲜亮的衣着和前呼后拥地派头上,一眼便能看出,这人来自豪门大户之家。
那公子哥儿逐次看过花灯后,面显得意之色,与下人们相视淫笑,又继续往前走去。
不过对观花灯这些老套子,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双贼眼睛滴溜溜地,尽是往那些穿红着绿的大闺女小媳妇脸上身上扫来扫去。见到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他就跟了上去,紧挨在人家姑娘的后边,借着人群的拥塞,下身紧挤在姑娘的后臀上,摩上擦下。
正月天冷,大凡女子都穿着厚厚的袍子,那姑娘开始并不觉得什么。那公子哥儿不能尽兴,居然悄悄地伸出手来,探到姑娘地前怀里美美地抓了一把。
姑娘像遭了蛇咬似地惊叫起来,姑娘身边地少妇见有人当众调戏自己的妹妹,立时破口大骂起来。
旁边那些观灯地百姓,一起回过头来,怒目相向。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嘴里骂着:“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儿来的龟孙子,竟在大街上欺负女人。”说着,双手捏成了拳头,就要冲了上去。
这时旁边一老头儿却拽住了他一把,说道:“莫要管闲事惹祸,你可认得,这便是长平公主之子,当今皇上的侄儿赵节。”
一听说此人便是长安霸王之一的赵节,人们都像是看到一只斑斓猛虎,纷纷回避。那姐妹二人见自己势单力薄,也就掉头离开,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这样一来,大家都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霸王数米远,赵节也就难以得手。失去了这种性骚扰的刺激,他正感到索然无味,准备到平康里找个相好玩玩。蓦地,他双眼灼灼放光,就像个久候山林的猎人,终于发现了一头猎物。
十几步开外,一位三十**岁的妇人,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还有一个**岁的小女孩,正兴冲冲地向这边走来。
那妇人面孔白皙,身段丰满而又不失窈窕。再看她身边那个少女,那才能堪称天姿国色,美貌绝伦。腰肢纤细,酥胸微鼓,面庞脖颈皆如凝脂玉,在灯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白亮,更让人**的是她眉目之间的那种媚态。虽然是身着小家碧玉之服饰,但却掩不住那种超凡脱俗的美艳。
“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怎么我以前就没见到过呢?”赵恶霸看着这个容貌比西施身段比飞燕的少女,那口水都快滴漏出来。
在长安里闻名的美人,要么就是家庭背景雄厚的,比如江夏王的女儿李雪雁;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撑腰的,比如说怡情院曾经的头牌怜卿姑娘;要么就是已经有人家的,比如说那方家侯爷的孙女方善婷。
然而这会儿见到的这个少女,似乎与赵节曾经见到的女子又有所不同,虽然她远望上去是小家碧玉,但是举止神态却是落落大方,有着大家闺秀的那种安然大气;尽管她的姿色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然而眼神表情却没有普通女子那般羞涩矜持,反倒是神采奕奕,让人感觉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子。
看着四周不少男子都如饥似渴地望着那少女,赵节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待那母女三人走进人群,他竟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正欲故技重施,一逞淫欲……
“啊!”纷纷嘈嘈的大街上,只听到一个男子杀猪般的惨叫声。只见赵节捂着一条冒出些许鲜血的左腿,在那里鬼哭狼嚎。而那美丽的少女,手中却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尖锥,笑眯眯地望着眼前被她猛然捅了一刀的恶少。
“二娘,你怎可伤到这位公子呢?!”
少女的母亲看到女儿竟然伤到人了,便慌慌张张地夺过了她手中的纳鞋坠,忙不迭地向那受伤的公子赔礼道歉着。原来这母女三人正是杨氏和二娘三娘,之前杨氏在街角的摊贩处买一些女工针线,二娘带着三娘随意观赏着花灯,远远地看到了这一登徒子猥亵妇女的那一幕。
二娘见状心中就来气,只是看到大家都因为害怕纷纷回避,她也就不大敢上前去斥责。后来随着母亲转了几圈后,她感觉到身后有一双贼眼滴溜溜地望着自己,二娘用余光往了贼人一眼,这才发现那人就是刚才的登徒子。她便借着帮母亲拿东西的名义,悄悄地将杨氏手中的一纳鞋锥握在手上。若是那登徒子敢对自己无礼,那就要让他尝尝女儿家的厉害。
大唐纨绔公子 151.二娘斗恶霸
赵节被这一锥子猛然一刺,尽管是女孩子的力道扎的,然而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因此疼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漓。他一脸狰狞地叫道:“你这个臭婊子竟敢当街伤人!来人啊,把这两个贱人给我拿下带回去!”
几个恶丁正欲一拥而上,然而其中一个打扮类似管家的手下则是老成许多,他凑上前去对着赵节小声说道:“少爷,这娘们看似一脸不惧怕的样子,恐怕其身后有人撑腰,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这赵节虽然说是长广公主的儿子,但他的身份在京城来说也是颇为尴尬。赵节的亲生父亲,也就是长广公主的前夫赵慈景,在大唐统一中原期间,倒霉地成了第一个为大唐捐躯的驸马级烈士。而其母后来则改嫁隋宗室观王杨雄的小儿子杨师道,虽说这个继父对赵节还算不错,但他的地位也因为生父去世母亲改嫁而变得有点微妙。
虽说普通百姓都不敢惹他,但是京师这块集中朝中显贵最多的地方,随便出来一个大官,他赵节一个纨绔子弟也是惹不起的。毕竟总的来说李世民对自己族亲这一块没有像高祖那样广封宗室,而是采取一种“论功悬赏,不私其亲”的态度,甚至还有些抑制分封制。
“这位公子,小女年纪尚小,不太懂事,你这伤处的医药费我们愿意赔付你布帛钱财,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的不是。”杨氏听到这位公子哥儿命令下人来抓自己的女儿,赶紧将二娘和三娘拢在身后,连声求饶道,那姿势就宛若如临大敌的母鸡护住自己的小鸡一般。
而这会儿二娘却是冷眉怒挑,厉声怒斥道:“娘,不要求这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你越求他更是助长了无赖的嚣张气焰。按我大唐唐律之杂律规定:凡当街调戏民女者,杖一百。情节严重者,流放边疆。我就不信这众目睽睽之下,谁家权大势大敢把大唐律不放在眼里。此事即使告到官府,我们也在理,想必魏御史也不会护住这个无赖!”
旁边的一些熟悉朝廷的文人也不由对这个女孩子地机灵感到佩服,尽管贞观律乃是有皇上命令定制,长孙无忌等人编撰的法典,且大理寺卿也并非由魏征担任。然而二娘却只是抬出了魏御史的名头,一是因为抬出皇帝的名头那显得不切实际。毕竟日理万机的皇帝是不可能有时间管这等小事;二是像魏征这样连皇上的过错都容不得半点的大臣,又怎会容得你这个皇上的侄儿;更何况大家都认为,前年魏征还把犯了强奸的长孙家三公子给法办。使其不得不到边塞去充军。只不过后来长孙凛立下赫赫功勋,他才能得以脱去罪名。赵节心里也在疑惑眼前这一女孩何来如此大地胆子。竟敢对自己下此狠手。再一听她能把唐律条律说出,甚至还抬出了向来刚正不阿的魏征,他就不免有些心虚了。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可能就此认输,于是便冷笑着说道:“你说我当街调戏民女,证据何在?而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当街伤人,我这伤口可是最好的证明!”
事实上二娘就算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把她平日里不熟悉地唐律给背下来。然而她精明就精明在这一点上。在她看来。自己都背不下来的条律,以对方这种恶霸也不可能知道大唐法律是否有这么一条,因此她也敢于这般说法。
只是听到这无赖竟然颠倒是非,甚至反咬自己一口,二娘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怒斥道:“即便你刚才调戏未遂,然而刚才你这恶霸对一民女做出那等下作之事,这当街百姓都是有眼睛看地!你这厮做了亏心事。反倒污蔑起他人。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赵节被二娘这般辱骂,顿时心中是熊熊怒火燃烧。立即命令手下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抓那随便伤人的臭娘们,将她给我绑起来!”
“你这无耻之徒,不但当街调戏民女,如今竟然要强抢民女。若是没有人站出来的话,那咱们就不算爷们了,连个弱女子都不如!”只见之前为那个受辱女子说话的汉子这时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站出来声援武二娘。
那汉子这么一说,立刻有不少人站出来响应,也都纷纷站出来斥责这一恶霸。中国的百姓事实上是最为安分守己的子民,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分,他们也都是采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态度。然而这赵恶霸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之前已经做了一次龌龊之事,才没过多久竟然又打这位绝色少女地主意。无论是家中也有女儿和妹妹的男子,或者是其他善良的百姓,大多人都是义愤填膺。只要有人站出来,自然民众们都会纷纷响应。
赵节也没想到群众的怒火竟然是如此热烈,他原来还以为这些布衣也会和从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现在却碰到千夫所指的情况。有魏征和大理寺少卿戴胄这样刚正不阿的权臣,赵节自是不敢将此事闹大。他只得恶狠狠地瞪了那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少女一眼,心中那种恼怒可想而知,然而他也只得带着家仆悻悻离开了。
长孙凛与方善婷来到了城郊乐原,付掉费用让轿夫守候在城门边上。他体贴地将善婷抱上了马匹,由于郊外行人稀少,两人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共骑一马。在广阔黑暗地天空里,亿万星星和融融月亮闪闪发光。长孙凛拉了一下马缰让马停下来,他们俩就继续坐在温暖地马背上。两人就这样坐在一起,欣赏这月夜星光之美,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必要。
两人身子紧紧相贴,长孙凛拥着小女人柔弱绵绵地**,嗅着她淡雅馨香的味道,他不由想起了两人在扬州的那一夜,想起了她初次的落红。他便疼惜地将她紧紧搂住,以热灼的目光饱食她秀丽的容颜,温柔地拂开她面额的发丝,啄吻她的红唇,语带怜惜地问道:“那里还疼吗?”
善婷目光明澈,宛若云如雾般的两水潭。她听到他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羞红着脸蛋,先是矜持不语,然后却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细言软语地说道:“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刚开始的两天辣辣的,比……比头一次还疼许多……”
说完她便害臊地埋首躲入他的怀里,不敢回望他灼灼的眼神。事实上在离开扬州头两天就觉得两腿间总是有一种隐隐的辣疼,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第一次应该比第二次反应更剧烈一些。只是上回她晕过去后就没有了感觉,而后又因为心中悲愤而没有注意到此事。只是这些生理疑问,她也不好意思问母亲。既然夫君问到了,善婷也就隐约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也许他能知道原因。
长孙凛自然是知道这个原因的,只是他不明白之前的长孙凛到底和善婷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于让她误以为自己**于他人。他将笑容一敛,愧疚地以下巴摩擎着她的颈项说道:“无事,下回就没有这么疼了。”
方善婷双颊绯红,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是对他的安慰很受用。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后,长孙凛见夜色已经深,他便用腿轻夹马腹,马儿便启动速度,载着他们往城内走去。
长孙凛将善婷送回方府后,他自己也是哼着小曲儿坐在马上,信马由缰地任由胯下之马带着自己回家。一路上观赏花灯的游人也都纷纷散去回家,他则是好奇地左顾右盼,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唐朝过元宵节。
“借过!借过!”
这时突然听到前面行人一阵惊慌失措的嘈杂声,然后便是一个男子的如春雷般的暴喝声,最后只见一个身着御林军服装的大汉,驾着一匹黑色快马正在朱雀大街上极速狂飙。
长孙凛正皱着眉头想着这人怎么这么鲁莽,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竟然纵马狂奔,即便他没有伤到人也可能引起人们的恐慌发生踩踏事件。然而他仔细再听,却又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待那大汉快马冲过长孙凛之时,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大汉就是穆天柱。
大唐纨绔公子 152.出手相助
长孙凛见到是穆天柱,便想起前两天还曾和薛仁贵等几人到穆府去拜年,然而他家里却说他离京去办公务了。叶^子悠~悠今儿在这里有缘碰上,长孙凛便提高嗓门大喊一声:“穆大哥!”
只是这穆天柱的马匹依然飞快地奔跑着,他似乎是在办十万火急之事,压根就没有听到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反而如箭般风驰电掣地飞奔离去。
长孙凛望着那马匹飞快而掀起的阵阵尘土,不由感到在皇帝身边办事果然是效率高。这大过年的不但没有假放,反而还要如此拼命地做事情,看来穆天柱这个新年过得不是很舒心啊。
他也只是随意地想了想,这会儿早先还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朱雀大街,现在因为观灯人群的纷纷散去,而开始变得空空荡荡起来。虽然今夜元宵节京城取消了宵禁令,但百姓们也都习惯了夜晚呆在家中,加上末冬时节夜里依然寒冷,这灯会一结束,大家也都三五成群地回到家中。
今夜正是梅花绽放,月色渐美之时,长孙凛骑马缓缓地行走在朱雀大街上。明月清光流转,尚未熄灭的灯盏随风飘舞,东风频吹,枝头上素雅皎洁的白梅纷纷飘落。
按理来说,在此良辰美景之际,与佳人花前月下归来的长孙凛,应该心情舒畅大好猜对。只是他抬头却见苍天落下了一颗硕大的流星,宛若烟花般瞬间灿烂而美丽,让他只觉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与伤感。也许是月圆之日,都会让人产生对故人的思念吧,他这样想着。
正当长孙凛准备收拾心情策马飞奔离去时,却见前方的民坊里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闪而过。更让他心中起疑的是隐约还能见到一丝明晃晃的亮光,有点类似于兵器的闪光。
在这太平盛世,皇帝眼皮底下,难道还有人欲行不轨之事?长孙凛心中地好奇心驱使他不由地想多管闲事。他滚鞍下马。将自己的坐骑系在了附近的一棵老树下。然后悄悄地顺着方向跟了上去,待那些贼人隐入了路旁的草丛矮墩之时,他也悄然跃上了--棵老槐树上,拨开树枝,凝目眺去。叶^子#悠悠
“姐,不嘛,我不要这个灯笼了,我要换二姐那个……”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阵甜美圆润的笑声。然后还有一个小女孩娇憨的撒娇声。这是让长孙凛非常熟悉的声音,他远远地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正在追逐嬉戏,即便不是那如莺儿般婉转的声音。从少女矫捷婀娜地身姿,他也能看出来人便是武家二姐妹。
难道这些贼人是想对武家女孩有所不利?长孙凛趴正身子。凝眸望去。此时他还不能打草惊蛇,只得静观其变。他微微一拨枝叶,两眼瞬也没瞬的紧跟着两姐妹的身影。
“二娘,三娘,这坊里黑漆漆地,你们两个小心一些。”这时杨氏也匆忙跟了上来,她关切地嘱咐着两个女儿。原来杨氏母女三人在与赵节发生了冲突后,杨氏见到那恶霸离去恶狠狠的眼神。心里害怕对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之所以悻悻离去是因为众怒难犯。
杨氏唯恐这厮会暗地对自家使黑手,便连花灯也不再观赏,匆匆带着两个女儿找到自己在京城地一个堂兄,向他叙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希望这个熟悉朝廷见多识广的大哥能给自己出些计策消除这一过节。
杨氏的堂兄以前也曾受过武士的一些恩惠,对于杨氏这寡母孤女倒也颇为照顾。只是今夜二娘所伤之人乃是皇亲国戚,也许赵节心虚不会将她们告到官府去。但是也不排除此人会暗中下手对付她母女。
若是这样的话二娘恐怕就要吃苦头了。毕竟人家也是皇帝的侄儿,要想对付一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杨氏虽然气女儿总是意气用事。招惹是非,但她哪能忍心自己的女儿受他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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