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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冉妮亚插言:“是这样第一副主席大人,所有的食品都由德军自己运输,只让他们运送弹药、水泥等。”
“也就是说,让这些懒散的斯拉夫老百姓拉既不能吃也不能穿的东西是吗?”希姆莱一动不动地望着冉妮亚。
“是的。”冉妮亚不知是计,轻松地回答并向他笑了笑。
希姆莱面向大家讪笑着:“很好嘛,水泥可以盖房,武器更有作用了。他们会卖到黑市上,转移到游击队手里。”
冉妮亚只好冷笑:“拆开的机枪对他们并没有用途。再说了,当地居民替南方集团军运输了几个月了,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是住着木房子。”
李德喝道:“小节处争执,就是夺我性命、费我时间!”两人都不吱声了。
李德扳着指头算账:“对苏战争开始时我们有60万辆卡车,有20万辆改装成履带式车辆,配属在南方装甲部队中。今年内我们生产和缴获了45万辆,仅在马尔他、北非和埃及就夺取了美英的19万辆卡车。”
在将领们惊诧的目光中,李德唾沫四溅地继续当账房先生:“减去损失,到目前为止,东线我们还是有60万辆轮式卡车,在部队机动和后勤保障上刚刚够用。在战斗中不可避免会发生失误,如果没有当地民工的支援,前方部队的推进不会这么远,只能像去年夏天一样,装甲部队挺进几百公里后只能停下来等待油料和给养。”
丽达忍不住插话说,据东方外军处统计,哈尔科夫战役期间,乌克兰老百姓用高架马车运送的货物,相当于德军动用15万辆卡车。
李德发现一个情况:同样的话冉妮亚说出来时希姆莱冷嘲热讽,而丽达说出来时他默不作声,甚至是专注地听着。比如现在,丽达说这一番话时,希姆莱打开笔记本似笑非笑地望着丽达。
偏偏冉妮亚又插言了:“利用老百姓支援前线,不光节省了卡车,还节省了宝贵的汽油。”
李德瞅了眼冉妮亚又转向希姆莱,好像验证似,希姆莱“砰”地合上笔记本抢白道:“节省了卡车自然就节省了汽油,这是三岁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脱裤子放屁。”
李德干预了:“勿争小节。净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还争论不休。”
一直闭目养神的戈林猛然睁开眼睛,似乎自言自语:“哎呀,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两条狗为一截猪皮撕扯不休。”
一阵哄笑。鲍曼埋怨希姆莱不该与一个姑娘争论不休。希姆莱歉意地朝元首笑了笑,用火柴梗掏耳朵,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德脸上挂着嘲讽的笑:“你们说完了吗?没说完继续。”
等到大家屏气凝神后李德又手舞足蹈地讲起来:“第二、得民心者得天下。克劳塞维茨说,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孙子兵法曰:上兵伐谋。今年春天,我们搞了土地改革,现在效果显著。”
年初,东方部部长罗森堡提出一个分两步走的方案:第一步,把现有集体农庄的土地变成公田,然后在明年,慢慢把公田分给农民。元首当时就把他的方案扔到地上,斥责这是个“小脚女人”的方案。农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他才不管公田与农庄的区别。只有把土地分到他们手里,他们才安心耕种纳粮。
按《新农业法》分田到户后,德国对农民实行征购粮制度:按核定产量的三分之一为农业税无偿征收,三分之一为购粮,按低于市场价格收购。如果还有余粮,允许按市场价收购。
元首制订《新农业法》时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好多人,包括此时坐在会场的戈林和希姆莱同声反对包产到户。希姆莱嚷嚷说,如果对俄国人实行仁政,意味着德国将不能从乌克兰得到粮食。李德显然比他看得更高更远,他相信,只要把土地分给农民,农民的责权利相统一了,积极性高了,精耕细作,加强田间管理,粮食产量可增加一倍。给自己干和对集体干那完全是两回事。
为了避免杀鸡取蛋,《新农业法》规定农户留下的口粮和种子必须不低于三分之一。就是说,用于上市的粮食来自增产部分。当受灾减产时,由农产量调查队相应核减购粮,但不减农业税——除非受到特大自然灾害。
这天中午在会议室里喋喋不休的是做为经济家的元首。他自鸣得意地对满脑袋瓜子飞机大炮的将帅们大讲特讲农业和农民问题。
他走到希姆莱面前低声说:“尊敬的海因里希,据农业调查队抽样调查,今年乌克兰的夏粮产量将会比去年增产百分之六十。”看到希姆莱尴尬的样子后才回到正题上来了。他面向格鲁克说:“中央集团军群马上修筑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防备苏军大规模进攻。”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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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8节 霞光渐渐淡下去了
农业专家李德又担当起防守大师,不厌其烦地详细讲述了具体防御要点:每道防御地带由2—3道营防御阵地组成。通常构筑3道堑壕。堑壕之间由交通壕连接,交通壕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作为斜切阵地使用。第一道和第二道堑壕之间的距离取决于地形条件,通常为150—200米。这样就可以保证第二道堑壕的火力支援防守第一道堑壕的分队,从而建立起两道堑壕之间有机的联系。同时又可避免德军火炮和迫击炮以1个表尺分划同时杀伤两道堑壕的人员。
第三道堑壕构筑在距第二道堑壕300米以上的距离上,构成了营的防御纵深。保障营、团预备队实施机动开进,以实施反冲击。这3道堑壕构成了主要防御地带的基本阵地。
在主要防御地带和第二防御地带内,构筑了大量火炮、迫击炮、坦克发射阵地和彈药地窖,以及人员的掩壕和掩蔽部。各种障碍物也得到广泛运用:桩铁丝网、防坦克壕和崖壁,还设置了2个可控地雷场。这样的障碍物不仅设置在前沿,而且还设置在纵深,使得防御的稳定性得到极大提高。此外,全部工事、火器发射阵地、预备队配置地域都进行了伪装。
该谈的都谈完了,李德转入最后一个议题。他尽量用平缓的语调说,下面由最高统帅部人事处长希孟德将军宣布人事任免事项。
如同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一颗石子,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挺直身板,屏气凝神地望着人事处长从薄薄的文件袋子里取出的那张纸。
人事处长站起身子咳嗽了一声,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高声宣布:“根据元首的提名,经德国最高统帅部研究决定:兹:免去弗雷多?冯?包克陆军元帅的德军中央集团群总司令职务。”
屋子里静悄悄的,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惊愕。人事处长从文件里起瞟了包克元帅一眼,看到老元帅似乎还没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继续念道:
“根据元首的提名,经德国最高统帅部研究决定:兹:任命冯?克鲁格陆军元帅担任德军中央集团群总司令职务。”
屋子的雕像们动弹起来了,最大的动弹来自克鲁格,他惊骇得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最友善的动弹来自反游击集团军军司令莫德尔,他与克鲁格是好友,指望把他调回第9集团军。最冷漠的动弹是第3坦克军团司令霍特将军,他知道此君一向对装甲部队的迅速推进担惊受怕,素有“坦克的刹车”之称。最小的动弹是包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他打蒙了,以致于对人事处长后面的话充耳不闻。
戈林宣布散会。一阵桌椅碰撞声中,一个声音尖叫起来:“不——”
大家像突然抽掉电池的电动玩具一样定在原地。李德刚来得及把钢笔套上笔帽,闻声后手哆嗦了一下,钢笔掉到桌子上,继而眼睁睁地看着钢笔滚到地下。
戈林老成持重地装糊涂:“包克司令有什么事吗?”
包克怔忡了一下:他叫我司令,难道……他的幻觉随即被打破,戈林大元帅问他何时办理职务交接手续。
“给个解释。”包克不再搭理他,眼巴巴地望着元首。李德看到他眼睛里含着泪花,鼻尖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解释?”李德有点可怜起老元帅来。就是这个包克,在进占奥地利、进军捷克、攻占波兰、法国战役和对苏战争中一直担任主攻,立下了赫赫战功。一时间他有点心软了。
“给个解释!”包克这次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如此咄咄逼人,倒让元首硬下心肠。他冷笑一声,说:“解释就是蜘蛛网。解释多了,你我成了蜘蛛网上黏着的苍蝇。”
包克忍住怨愤:“我需要解释,不然别人问起我来我怎么向人家解释?”
李德比包克还义愤填膺:“我们最不缺少的就是解释。如果你们的解释能变成石油,那么霍特的装甲部队就能一路打到伏尔加上游。为了支援夏季攻势,我们把绝大部分物资都运到南方,霍特第3坦克军团的几百辆坦克 充当固定炮台。”
“我就是见了上帝都要这个解释。”包克怒不可遏。元首不知道应该让自己的怒火再上一个台阶还是尽力克制。他对包克低声好言相劝说,他尽量为他保全面子。
包克失魂落魄地哀鸣:“我现在有什么面子?还不如拿枪对准自己的脑袋。”
李德气冲脑门,在桌子上猛然一拍巴掌,指着老元帅的鼻子尖义正词严地说:“好,你非要解释,那我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我问你,你的参谋长是反对帝国、谋害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密谋头子,你该当何罪?”
包克强词夺理道:“对,我的参谋长是反对派,所以就免我的职。有个人的作战部长竟然伙同苏联暗害你,你为什么反倒升他的职?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包克的话伤到了一个人。克鲁格元帅气得脸色铁青,握紧拳头窜到他面前。要不是别人拉住,他的拳头肯定咂到包克的脸上了。
李德胸膛剧烈起伏着,拳头擂着桌面说:“你刚才不是要解释吗?我告诉你答案:你与克鲁格不同,他是毫不知情,而你是知情不报。性质不同。还要我一件一件地说出来吗?”
人事处长历数包克的种种罪证:
1939年8月23日,德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飞往苏联与斯大林签订德苏互不侵犯条约的当天,包克曾对幕僚说,一场战争就要爆发了,避免战争的唯一途径就是让希特勒下台。
1940年5月9日,对法开战一天前,包克给国内密谋集团头子贝克打电话说,假如对法战争失败,他愿意考虑动员前线将领们集体辞职。
1941年5月2日,包克在班德勒大街45号的一栋5层高的陆军总部楼里观看苏联五一阅兵式电影时,统帅部通讯主任断言德军无法在苏联取胜时,包克附合说,希特勒是笨蛋,竟然把苏联比作一幢腐朽的大厦。
“够了。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我们不会像苏联一样,以言获罪。问题的关健是知情不报。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成了反对分子的第二司令部。”李德抢过话头。人事处长没能给他脸上贴金,倒让他有点下不了台,向大家展示了小鸡肚肠的元首竟然搜集下属的唾沫星子。
包克的气比元首还大,他愤愤不平地申辩说,每当他们劝他入伙时,他都一概拒绝。他有句名言:“我不是南美洲的一名叛乱军官。”但是,他的这个态度还是没能保住官位。
但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也许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对苏战争中的三大集团军群里,北方的屈希勒尔早就被调离,如今轮到他,明天也许是隆斯德。听说老元帅虽然在位子上,但已经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了。
分别的时刻到了,国家领导人和将军们站成一排接受元首的送别。
站在队首的是戈林。李德拉住他胖乎乎的手面授机宜:“你见墨索里尼首相后,首先代表我和德国人民向他问好。至于他说的向埃及增兵的事,你以德国进行夏季攻势推脱。我知道他一直做恢复东非帝国的美梦,但是不应该让德国给他买单。我们决不进攻东非,这是底线。”
“我明白。”戈林点头又摇头,“他又提出增加石油供应,我准备部分答应。”
李德叹息。继布达佩斯小油田和罗马尼亚大油田后,埃及油田是第三帝国直接控制的中等规模油田,每月30万吨原油中的一半给了意大利,但墨索里尼还不满足。目前德国攻占了年产300万吨原油的苏联迈科普油田,他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墨索里尼再让让步。明知道他们把石油倒卖给西班牙,也只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李德到希姆莱跟前时非常轻松。这位苦行僧难得放松一会。他叮咛希姆莱与妻子吃好喝好旅游好,并给他介绍了挪威旅游小常识。
挪威以峡湾闻名,有“峡湾国家”之称。从北部的瓦伦格峡湾到南部的奥斯陆峡湾为止,一个接一个,这无穷尽的曲折峡湾和无数的冰河遗迹构成了壮丽精美的峡湾风光。挪威人视峡湾为灵魂,并以峡湾为荣,认为峡湾象征着挪威人的性格。峡湾给人带来的不仅是视觉冲击,更准确地说,应是心灵的震撼。
峡湾内部有许多值得驻足的景色,更有许多值得体验的项目,如世界铁路杰作之一著名的弗洛姆铁路、可直达古德旺根的轮渡观光等都会给人别样的乐趣。
在众多的峡湾中,长204公里、深1308米的松娜峡湾是世界最长、最深的峡湾,是举世无双的景观。
选择一个静谧的早晨,航行在平如镜面的松娜峡湾上,远处“七姐妹峰”上还覆盖着皑皑白雪,另一边的弗利亚瀑布倾泻而下,置身其中感觉真是恍入仙境。
下一个是牢骚满腹的包克元帅。会上他忙于向元首要解释,没注意到人事处长后面的话。会后他知道元首并没有把他一撸到底,给他安排了个最高统帅部档案室副主任的闲职,他想通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风光过了,当个闲云野鹤也不错。
李德向他伸出手。意识到今后与这个老元帅见面的机会不多了,不禁有点悲怆,握住他瘦弱的手自我解嘲:但愿他以后到了天堂,不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
包克刺了元首一句:“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后,我怀疑你能不能到天堂。”
接下来是新年伊始意气风发的克鲁格。元首告诫他要接受现代军事知道,与同事们打成一片。他清楚克鲁格非常自私,是个把功劳集中到他身上,把失误推给下面的主儿。他曾经酒醉后说过:错误不能由他负责,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克鲁格。而下面人多,每人分担一点,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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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1节 鲜眉亮眼的女接线员
车门子的乒乓声、真诚和虚情假意的告别声持续了半个小时,奥廖尔的第4集团军司令部里顿时清静了下来。//热书阁 李德拖着疲惫的身子瘫软在椅子上,望着打扫卫生的几个女兵发呆。
一个鲜眉亮眼的女接线员向元首抛媚眼。李德向她笑笑,女接线员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来,色眯眯地把手搭在元首的肩膀上。一股巴黎香奈尔香水味道薰得他差点晕倒。
女接线员关切地用手摸他的额头:“亲爱的元首,你哪儿不舒服啦?”
她的手湿漉漉的,她的笑脸如桃花灿烂,她浑身散发着雌性香味的躯体压过来,教李德心驰神往,嘴里发干,下体硬绑绑的。他把手按压在她又湿又软的小手上,感受着她柔软胸部的摩挲。
忽然头顶上一阵断喝:“路易斯,我让你干什么来了?赶快把房间收拾好后守电话去。”
女接线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闪开,又不甘心地望着元首。李德埋怨:“丽达,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干嘛那么粗野?”
丽达没理睬他。这时冉妮亚也进来了,她只轻轻一瞥,女接线员低眉顺眼地跑出门去了。
“真他妈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冉妮亚对着她的背影唾了口唾沫。李德望着她俩,想不到两人的醋酸这么浓。
冉妮亚一只手重重地按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压得身子歪斜到一边。“轻点。”他低声吼叫。
她宛然一笑:“你知道刚才的那个女接线员是谁吗?”
“接线员呀?”他说。“狗屁。”冉妮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倒是丽达爽快,满脸不屑地说,她是包克元帅的小蜜。
李德惊愕得差一点滑下椅子。他品出了个中滋味:这是个极有心机的女人,从刚才的动作来看,他肯定对包克元帅投怀送抱了。如今大树倒了,她面临着被踢出司令部的命运,所以对他献媚。
幸亏丽达把她赶出去了。不然的话,第三帝国元首搂抱着包克元帅的情人,别人会以为他为了夺人所爱才把包克赶回国内的。就算他没有名誉扫地,至少也会让人在背后议论的。
冉妮亚双手抱肩冷冷地说,这个女人与包克周旋的同时,也对克鲁格万般勾引,是个典型的乱点子。
李德的好奇心大发,追问克鲁格上钩了吗?冉妮亚瞥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嘲讽:“他可没你心软。我听说克鲁格元帅从没给过她好脸色。不象有的人……”
“也正因为他不近女色,包克才放心把小蜜放在他的司令部。”丽达说道。操,她俩什么都知道,而他像个傻瓜蛋一样。
李德苦笑着,伸手在丽达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冉妮亚瞅了一眼,让他暂时在会议室呆着,她与丽达给他收拾房间。为期三天半的会议结束了,司令部大楼空出了一些房间,她们给元首准备了一个大套间。
李德竟然无事可干,克鲁格丢下元首下部队,司令部的参谋们各忙各的事情。鲍曼找一个军长喝酒去了,施蒙特整天猫在房间里,空军和海军副官各自去找好友,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聊地翻阅屋角的书报架。
古代皇帝御驾亲征时坐着龙撵,前面有亲兵护卫,后面有骑兵护送,龙撵周围簇拥着横刀立马的将军们。鸣锣开道,旌旗林立,马蹄声声,好生气派。对了,不光将军们,有时还有嫔妃随行。那里像第三帝国元首,孤零零坐在会议室里读书看报,翻阅连他都不相信的新闻。
鲍曼来了,看到元首无所事事,提议两人下军棋,被元首愤怒地拒绝了。他陪着元首闲聊,说着说着就到了陆军身上了:“这个克鲁格,会议刚结束就丢下我们溜了。就算下部队,你不会等到我们走了再下去?又不是火烧眉毛。”
李德望着鲍曼,他生气,不是对克鲁格,而是对鲍曼。这家伙仿佛上辈子与陆军有仇似,只要有条缝,他就当叮鸡蛋缝的苍蝇。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鲍曼在东线服役两年,连个班长都没当上,他埋怨有眼无珠的上级,而他的战友们说,鲍曼太笨了,有次投弹,把滋滋作响、直冒青烟的手榴弹掉到袖子里,要不是班长一刺刀挑开衣服,他早就成烈士了。
“哎,你不是找于尔根军长去了吗?”元首岔开话题。丽达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捏住鲍曼的下巴察看起来。
“干……干什么你?”鲍曼愤怒地甩开她的手,用大腿把她顶开。
丽达摇头:“果然是这样。有人看见他被那个狐狸精叫进房间。他下巴上残留着口红印呢。”
这次鲍曼真正愤怒了。他向丽达瞪起牛眼睛:“你这人怎么这样?管天管地竟然管到我头上了,狗仗人势。”
丽达没吱声,会有人替她说。果然,李德一脸愠色,猛然一拍桌子,让鲍曼解释下谁是人?谁是狗?
鲍曼忙不迭地道歉。冉妮亚进来了,她推着李德的肩膀:“哎呀,不要闹了,那个女人勾上主任了,我们想想该怎么办呀?”
李德与鲍曼同时关上嘴上的阀门。鲍曼得知事情原委后尖叫起来:“什么?她是包克的情妇?”
“轻点!你到广播室去喊叫呀?”李德急忙去堵他的嘴,正值鲍曼打了个喷嚏,鼻涕与唾沫的混合物喷到他手上。
鲍曼感到晦气而愤怒。李德重提今春他在马尔他与英国女人鬼混、差点酿成大祸的事,又觉得愤愤不平:“妈的,平时盖尔达管得严,好不容易红杏出墙一回就遇到事。可我和刚才这个女士没发生什么呀,只是……只是说好今晚……”
鲍曼的妻子盖尔达?鲍曼出生在一个“勤奋、守本份、诚实”的德国家庭,在一次纳粹党集会上与鲍曼邂逅,1929年嫁给鲍曼,希特勒出任证婚人。此后,她不仅从事幼儿园教师的职业,还立志要成为一名“忠诚的纳粹分子”。多产的格尔达在逆来顺受的家庭环境中不断怀孕,连续生产,一共为鲍曼养育了10个孩子。孩子太多,令性情暴虐的鲍曼心情烦躁,常常殴打孩子,格尔达不得不好言相劝。
现在。盖尔达的第11个孩子快到临产期。按照纳粹为“播种和收获”制定了相应的鼓励措施:生育四个孩子的母亲可获得铜质勋章,六个为银质,八个为金质。
李德考虑完善奖励办法,对超过十个孩子的母亲颁发镶嵌钻石的金质勋章,事实上他是针对鲍曼太太制订这条措施的。但鲍曼屡次惹事,让他心灰意懒。
李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鲍曼如此教导:“妻子怀孕期间,男人偶然出轨也不算什么。别给我扯什么柳下惠。你算你答应,你下面的那个东西不会答应的。自古风流多狂士,有些风花雪月也算小雅。可是你看你每次都找的女人,不是英国间谍就是人家玩剩下的二锅头,还不如到妓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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