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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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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6节 前往卡卢加途中
“人靠衣裳马靠鞍。”元首成了没马没鞍的国君,只得依赖于部下提供车辆了。一周前他的装甲专列毁了,这是第二辆装甲列车毁于战火——统统毁于自己的傲慢和苏联游击队的歪打正着。
一辆印着铁十字标记的军用大轿车停在第4集团军司令部楼下,新任中央集团军群司令格鲁格元帅跳下车门,恭候在车门旁边,挺胸收腹目送元首上车。
李德一边上车、一边扭头与送行的将军们挥手告别,不料脚下一脚踏空,小腿刮擦到铁踏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让他两道眉毛拧成一股绳子,咬牙切齿加怒目而视。
《今日军人》画报摄影记者恰好在场并拍下了这个难得的镜头,几天后发表时配上了一行解说词:敬爱的元首怀着对布尔什维克的刻骨仇恨,登上征战途中。
李德到车上,在丽达和冉妮亚中间坐定。按照以往的习惯,他肯定会坐在窗户旁向外观赏,顺便向他的臣民们挥手致意。经过接二连三的遇险,特别是这次的九死一生,他只得听从大家的意见,让两个女保镖夹在中间。
送行者绕到元首这边向他拼命挥手。李德让冉妮亚拉下窗户向他们聊天。晨光照射在他脸上。他微微眯缝着眼再一次问白发将军:“我还是坚持你陪我一起去。”
老将军微笑着然而坚决地摆手:“谢谢你的邀请,我还是坚持今天就回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退役了,说话也就不灵了。有这么多人陪伴你,我去了反倒不方便。”
“好吧,代我向家人问好。”李德不再坚持,示意冉妮亚拉下车窗。带队的摩托车、轮式装甲车缓缓起动。在欢呼和敬礼声中,大轿车也慢腾腾地开动了。
冉妮亚拉上窗帘,把耀眼的阳光隔断在外面,也把疲劳留在身后。现在,大家可以依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会儿了。
李德想把头倚靠在丽达肩膀上,不料却靠了个空。扭头看时,丽达正弓腰爬背与他与别人说话,后背露出一大片肉,股沟清晰可见。
李德与冉妮亚相视一笑,接过杯子凑到丽达背后,顺着股沟倒了细丝般的一股水,然后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丽达聊得如此投入,以致于对别人的恶作剧全然不知,仍旧与鲍曼谈着女人们——也算是男人们的笑话:“当一个女人全身心投入到对一个男人的爱,那么她会为此舍弃一切的,有时连自己的父母都会抛弃的。”
“要不怎么说男人是理性的,而女人是动物。幸亏我的孩子们多是男孩子。”鲍曼大言不惭。
忽然,鲍曼目不转睛地望着丽达的裆部发呆。丽达正想奚落几句,心直口快的空军副官惊呼道:“丽达,你怎么尿裤子啦?”
施蒙特比贝洛见多识广:“去,小雏鸟知道个屁。丽达,你来月假啦。哎,你以前挺干净的,这次怎么当众出丑了?”
丽达莫明其妙,半晌才低头看到裤裆里湿漉漉的,她愣怔了一下,用手迅速擦了一把放到鼻下闻着:“呀,咖啡?”
她转身捅了李德一拳头:“你怎么就这么坏呢?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大轿车里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各种各样的笑充斥了车厢:李德尖醉的笑、鲍曼粗莽的笑、施蒙特开怀大笑、海军副官衿持地笑、空军副官优雅的笑、冉妮亚温柔的笑,别人客气地笑,还有丽达自嘲的笑。
丽达找到了她认为的报复元首的办法,她一本正经地与冉妮亚唱起双簧:“姐,去年冬天元首视察这里时,你和我都不在,谁来陪伴元首啊?”
“当然是相好的陪同呀?我听说是个专机服务员,叫爱得莱德。”
“爱得莱德?她长得非常漂亮吧?至少比我俩强百倍吧?”
“我见过她,长得是漂亮,只不过漂亮得过头了。她的眼睛和嘴巴不能同时大:闭上嘴巴时眼睛很大,嘴巴张开时眼睛眯起来了。”
“就是说睁开眼睛时嘴巴得闭上,就像老百姓说的口话:把逼夹紧?哈哈——”
“笑起来很甜蜜的吧?”“是啊?不然的话,元首怎么会看上她呢?我俩五官这么端正,元首还挑剔呢。”
“我听说这个爱得莱德笑起来眯缝着眼睛,嘴咧到耳边了,她笑时能看见她的嗓子眼,像张大嘴巴的蟒蛇。”
“够了!”两人埋汰起来就没个完,李德的自尊心受到创伤。但他为此发火就不值了,冉妮亚和丽达见他发火了,她们的目的便达到了,反而越开心了。
谈笑戏谑间车队向北行驶。透过大轿车的通式玻璃窗,看到公路上车厢和行人越来越多。奔驰公司生产的新式大轿车把发动机包在车里,车厢空间大,视野非常宽广,而满大路跑的老式大轿车发动机在车外,只是把车厢封闭起来的卡车而已。
前面就是别廖夫,从这里开始,大轿车沿着奥卡河左岸继续北进,一个小时后看见另一条河自东而来:乌帕河就在眼前,清澈的河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条银色的飘带。
河上唯一的桥上挤满了人,李德与鲍曼对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熟悉。去年冬季来这里时,德军士兵在桥上查验通行证。而如今,桥头岗楼上挂着俄罗斯三色旗,桥上值勤的是俄罗斯解放军士兵。
“物是人非呀。”李德瞥了一眼鲍曼,此时他也望着桥上的俄国兵发呆,心里升腾出同样的疑问:“德国兵呢?哈尔德呢?”
后排传来克鲁格的声音:“我的元首,这里已移交给了俄罗斯解放军第4军。德军45师沿乌帕河西岸驻防,对面就是图拉。”
“哈罗德呢?”李德不由地问道。得到回答:哈罗德团长也许在卡卢加。
这里是图拉州切卡林以南二十公里处乌帕河与祖沙河交汇处。是第53军45步兵师478步兵团第3步兵营2连阵地,冬季防守期间连长就是哈罗德。现在,这小子成了团长了。
冬天,元首与鲍曼也在这条道路上颠簸,只是方向相反:先乘坐中巴车不紧不慢地向南,到了后来,原先的公路变成布满弹坑的小道,不得已,第53军军长魏森贝格尔将军征用了一辆带蓬布的8吨半履带卡车,上至元首,下到服务员,大家通通挤在一起前往别廖夫。
李德眼前浮现出哈尔德的发明……
远远看到一条小黑点组成的带子,再近一点看到带子还在动弹。“停!”元首突然喊道。他看到右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中尉站在堆成小山的弹药前,指挥一群人搬运货物。
不,这不是一群人:从货物处开始每米站着一个人,一直站到遥远的天边。从后方运来的货物:从子弹到面包,从棉衣到炮弹,源源不断地通过这条人肉输送带送到前方地下仓库和掩体里。
李德从车厢蓬布里钻出头,确认那个中尉的确是戈培尔的养子哈罗德后又迅速缩回来,让施蒙特把他叫来。
施蒙特从后面跳下车,不料跳到弹坑里,车厢的人纷纷跑到后挡板处,望着一身泥水,狼狈不堪爬出水坑的陆军副官直乐。空军副官贝洛向他喊叫:“什么时候你转行当海军副官了?”
哈罗德困惑地来到卡车后面,惊愕地见到一个上将爬在车后挡板上向他招手。
他把手中的记事本递给旁边的人,并把那个士兵打发走后爬上车。如果说刚才是万分惊愕的话,上车后简直是极度震惊了:
元首,元首竟然坐在这种简陋的车厢里冲着他笑。他揉揉眼睛,眼前还是元首;他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元首首先发话了:“我们的第一名少年队员转行当运输队长了。”
哈罗德反应过来了,精神抖擞地敬礼,右手尖碰到支撑蓬布的铁杆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但心里觉得暖呼呼的。
也就在这里,李德见识了哈罗德的人体输送带。哈罗德自豪地炫耀,他这条人体输送带共动用了5万个战俘、士兵和俄国劳工,一天能运输一车皮给养,从这个铁路小站一直到乌帕河,长达四十公里。后来,哈罗德的这个办法经施佩尔在全军推广了,为德军冬季战役的胜利立下了功劳。
……
鲍曼掏出atikah香烟,在李德面前晃了晃。李德摆摆手,鲍曼自顾自地点上了一支,深吸了一口又对着车顶吐出来,车厢里顿时充斥着土耳其烟草味道。
鲍曼冲李德连感叹加恭维:“记得吗?阿道夫,经过半年,这里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呀。你瞧工厂,你瞧脚下的路多平?你再看,乌帕河上修起了小水电站呢。这首先是你的功劳。”
“哪里哪里?这是劳动人民的功劳。”李德故意谦虚道,心里却很受用。眼下就身临其境体会到:冬天时这里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水洼,现在是宽广的柏油马路,今非昔比了。
越往前路越宽广,越过一座大桥,卡卢加到了。奥卡河上船舶来来往往,多半拉着水泥、木材,据说是运往前线修筑工事的。李德看到两艘炮艇,一艘挂着德军旗,另一艘插着俄国三色旗,两艘炮艇的船长互相敬烟,水手们彼此打闹。
丽达长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对元首说:“亲爱的,我相信对许多俄国人而言,你是叶卡捷琳娜第二。”
李德不爱听了:“第二?屁话,我不当老二。闹了半天,我还不如那个女色狼加酒鬼呀?”
丽达笑而不答。冉妮亚替她点破了,她含情脉脉地抚爱着他的脸,想以此平息他的不快:“丽达说得没错。你想过吗?那个女色狼加酒鬼为俄国开拓疆土,你倒好,要把面积达2200万平方公里的苏联分裂成几十个小国。”
李德一下子哑口无言了。或者说不屑于回答。他是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首先考虑的是德意志民族的利益和未来。一想到德国在东方得到2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他感到浑身热血沸腾。
李德双手伸向两边,一手搂抱着一个低声说:“不管怎么样,我得到了你俩,所以说我比那个女色狼加酒鬼幸福。”
冉妮亚和丽达异口同声地:“谢谢你,我的元首。我是说,谢谢你为东方民族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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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看电影风波
卡卢加到处是木材厂和火柴厂,如今,这里生产的火柴供应半个德国,巴黎贵妇人们动作优雅地用这里生产的火柴点燃香烟。
卡卢加有好多十七至十九世纪建筑古迹和博物馆,还有化工、仪器制造及食品加工厂。今年以来,这里兴建了一座年产80万吨的罐头厂,元誓德军士兵要吃上自己生产的牛肉罐头、而不是缴获美国的火鸡罐头。
克鲁格陪元首视察了以阿道夫命名的罐头厂,并在那里吃了晚餐。天色还早,李德、鲍曼戴上黑墨镜,穿上便装,克鲁格与副官们也脱下军装,卡尔梅克人和几个警卫穿上工字装,打扮成罐头厂的工人,冉妮亚与丽达穿着裙子手里夹着书,活脱脱一对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
几个兴冲冲上街。在那寒风呼啸的冬天,展现在这里的是疲惫不堪的德军军人、拄着拐杖的伤员、变成一堆废铁的公共汽车和扔在角落里、冻得硬邦邦的苏军尸体。
冬去春天、春走夏至,如今,映入李德眼帘的是一片和谐、温馨而宁静的景象。到处洋溢着欢歌笑语。洒满阳光的战地医院,激情昂扬的乐曲,德意志和俄罗斯军人们的潇洒舞蹈,男女老幼的甜美笑容,夜幕下的影剧院,热恋男女的甜蜜相拥,孩子们的追逐嬉戏,少男少女的湖边钓鱼……
冉妮亚把手套进李德的胳膊肘儿拉着他转了半圈,停在电影院门口的大幅海报前面。一对俊男美女站在船艏上,女的微扬起下鄂张开双手,男的从后面抱着她的腰。清风拂面,丝巾飘浮,她的长发在强劲的海风下飘逸,那表情如痴如醉、如歌如泣。
冉妮亚用肩膀摇晃他的胳臂:“要不我们看电影吧?《泰坦尼克号》,我还没看过呢。”
李德哑然失笑:“敢情到俄国来看德国电影呀?亏你想得出。”
“平时那有时间呀?天天跟着你断梗飘萍。”冉妮亚莺语连连,配合大幅度摇摆他的手。
克鲁格提议租片子到军司令部看,冉妮亚却要到影剧院,说是身临其境,与民同乐。
见元首没表态,冉妮亚撒娇。丽达听说看电影,拍着巴掌跳了两蹦子:“好极了,我最喜欢看爱情片了。”
“灾难片。”鲍曼纠正,“今年春天我与元首在希腊看过。那时候戈培尔刚拍出来,特地赶到雅典让元首过目。”
冉妮亚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哎,那次在利比亚你和元首丢下我们,鬼鬼祟祟地到希腊,不会是看一场电影吧?”
“少打听!”“与你何干?”元首与鲍曼同时迸发出来,两人的表情也凝固住了,仿佛冉妮亚触及到不应该提起的梦魇。
冉妮亚尴尬地离开他们,独自绕过影剧院另一面,那里有售票口。听到元首在后面咕嘟道:“她真看呀?”鲍曼打圆场:“看吧看吧,让她们见识一下英国人的虚伪也好。”
售票口排着长长的队,队伍从窗口排到路边,然后拐了个弯到商店门口,幸亏商店关门了,不然肯定会以影响营业为由,把影剧院告上法庭的。
冉妮亚悻悻不快地回来了。4个光头小伙子跟过来了,其中一个高个子手里提着酒瓶子:“小姐,你要票吗?”
冉妮亚转过头:“要啊,多少钱一张?”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小伙子一脸坏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票:“每张5卢布。你要几张?”
“票价不是3卢布吗?不过我没有卢布,只有马克,你有几张我全要了。”冉妮亚伸手摸衣袋却摸了个空。
刀疤小伙子兴奋起来:“好了,别猪鼻子插葱——装大象了。你根本就没钱,还马克呢。”他说着抬起胳膊肘儿,让冉妮亚挽起他。
冉妮亚没理睬他,刀疤小伙子不高兴了,骂骂咧咧:“你什么意思?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不就是陪影妞吗?”
冉妮亚知道这个图谋不轨的小黄牛党误解她了,便好意解释说,她不是专门陪人看电影的暗娼,而是真要买他的票,那怕贵点也没关系的。她远远向丽达招手,用姆指搓着食指。
丽达拿钱过来了,刀疤小伙子又乐了,对身边高个子说:“迪特里尔特,瞧,又来了一位。我以为今晚4玩1呢。这下好了,2人包1个。”
3个叉腿站立,流里流气地望着走来的丽达坏笑着。被称做迪特里尔特的高个子仰起脖子猛喝了一大口酒,用手背擦拭着嘴,又猛烈拍了下胸脯,把自己拍得往后退了一步,咳嗽着说:“雅戈夫,长头发的归你,短头发的归我,今晚再比试比试谁的时间长。”
冉妮亚忍受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没有吱声,她只想拿了票走人。不料丽达来到后高个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同时刀疤小伙子揽住她的腰。
面对突然的变故,丽达还没有反应过来,惊问道:“别闹了冉妮亚,他们是谁?”
冉妮亚斜睨了眼刀疤小伙子,命令他放手。不知轻重的刀疤小伙子反而变本加厉地去摸她的前胸,满嘴喷着酒气:“你知道吗,他们都叫我驴球雅戈夫,跟我们走吧姑娘,我保证今晚让你连连求饶。”
“我再一次警告你,放手!”冉妮亚低声吼道,并推开他的手。但这个恶少今晚肉跳得厉害,他竟敢在冉妮亚裤裆里摸了一把。
冉妮亚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这几个醉鬼的现形,但现在只得出手了。她提起他的手,右腿往后一扫,又往前朝上一勾,刀疤小伙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后重重地咂到地上,摔了个鼻血长流、刀疤上增添了新疤。
冉妮亚听到脑后风响,头往下一勾、左腿金鸡独立右腿往后一蹬,一个小伙子连连后退十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马路上。
一辆小车在尖叫中刹车,前轮碾压到他的鞋尖上。半晌后他平地跃起,一把揪住吓得脸色发白、下车察看死活的司机的前胸:“你他妈赔我的鞋。”
丽达一巴掌打倒高个子,一脚踹爬他的同伙,又踩着同伙的背到冉妮亚跟前,拉起她准备回去。
眼前黑呼呼的,两人才发现围满了人。几个警察分开人群起来了,后面一个声音喊叫:“把他们全部拉到派出所。”
不知何时施蒙特来了,试图向警察解释,警察小头目问他是谁,冉妮亚和丽达异口同声地回答:“这人是我们的同伙。”
“把他也带走。”警察小头目命令。冉妮亚和丽达朝施蒙特幸灾乐祸地挤眼。
在派出所,一个年轻的警察口气严厉在问:“是谁先动的手?”
施蒙特说:“同志,你听我解释——”
“我问你谁先动的手?哪儿这么多废话?说!”
“我先动的手。”冉妮亚实话实说。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那4个小歹徒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啪!”警察一拍桌子道:“好呀,在公共场所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还满不在乎?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们,这是专政机关,是专门管你们这些社会渣滓的。”
他指着施蒙特:“老实点,你斜眼瞪我干什么?不服气是不是?”
施蒙特说:“我是德国人。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应该弄清事情前因后果吗?”
“住嘴,这里有好多德国人。他是德国人,他也是德国人。”警察指着抓来的高个子,再指了指把双腿放在桌子上看报纸的一个警员,仍然不依不饶:“你没有资格教训人,给我站一边去。”
不远处的警员不耐烦地放下报纸踱过来,相亲一般地瞅着施蒙特,把手伸向他:“证件。”
警员拿起军官证一看,嘴马上变成了“0”型,半天没闭上,他有点傻了,这竟然是个少将。他蹦起来敬礼,并把小警察也一脚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将军,我是长驻派出所的军事警察,我叫施密特。”
那4个小青年也知道了冉妮亚和丽达的身份,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求她俩原谅。小警察上前每人嘴上一耳光:“我早就注意到你们了,你们胆大包天,竟然对女军官冒坏水,每人拘留24小时,罚款500卢布。”
三人回到卡卢加莫斯科区的45军司令部,这里是原53军司令部,原来很不起眼的二层楼房被雄壮的4层楼代替。楼顶上飘扬着国旗和军旗,楼牌上镶嵌着展翅欲飞的、脚下踩着带花环卐字的老鹰。
他们来到为元首安排的4楼套房,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鲍曼的房间也空空如也。
“这家伙。到那去了呢?”冉妮亚咕噜着在楼道里转圈,忽然一个影子一闪,她连喊带跑:“卡尔梅克人,你躲我干什么?狗娘养的,一个小时不见,你们背着我们搞啥名堂?”
冉妮亚追进刚才紧闭着门的三楼半小会议室,看到一架9毫米的小放映机矗在后面,对着前面的一面白墙。白墙的前面是几排沙发和茶几。李德、鲍曼与克鲁格坐在第二排中间三个位置,正笑嘻嘻地望着她。
“怎么样?刑满释放了?”李德一双慈爱的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冉妮亚。她娇媚地瞅了他一眼,向他扑去。克鲁格连忙躲开,鲍曼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压在元首旁边。
李德嗔怪:“我说过的,这才是你看电影的地方。可你不听,非要挤电影院,说什么与民同乐,乐极生悲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嗯,你看我笑话。”冉妮亚在元首胸前擂了几下,又扭头招呼丽达,看到丽达也做着同样的事:在鲍曼胸脯上捣了一拳头,骂道:“我们被警察局抓走了,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灯灭了,贝洛熟练地放映起电影:戈培尔花了两年、换了两个导演拍摄的《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是20世纪初由英国白星航运公司制造的一艘巨型邮轮,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豪华邮轮,号称“永不沉没”和“梦幻之船”。1912年4月10日,泰坦尼克号从英国南安普顿%%前往纽约,开始了这艘传奇巨轮的处女航。
4月14日晚,泰坦尼克号在北大西洋撞上冰山而倾覆,1500人葬生海底,造成了当时在和平时期最严重的一次航海事故,也是迄今为止最著名的一次海难。
泰坦尼克号是人类的美好梦想达到顶峰时的产物,反映出人类掌握世界的强大自信。它的沉没向人类展示了大自然的神秘力量,以及命运的不可预测。泰坦尼克号是工业时代的伟大成就,因为对自然的威力掉以轻心,满不在乎,所以在处女航中惨遭厄运。
它的沉没,还有1936年德国兴登堡号飞艇遇难,让世人永远牢记人类为傲慢自信所付出的代价:与大自然相比,人是多么的渺小呀?所谓“人定胜天”不过是疯人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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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8节 德国版泰坦尼克号
电影放映机咔咔嚓嚓地转动,刚出现沉船上面的片名titanic,海军副官闯进来了,手里举着一盘电影胶片:“来了来了,刚取来的。”
电影放映机在一声怪叫中停下,“银幕”上一片漆黑,眼睛刚适应黑暗,屋里的灯亮了,刺得大家眯缝起眼睛。
这是从南方取来的电影拷贝,随军记者刚拍摄的无声片,放映时需要有人拿着稿子,站到银幕后面现场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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