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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啊,女人应该在家里洗衣做饭生孩子,谁让你坐在台上来的?”醉醺醺的旗队长骂骂咧咧走向讲台,狞笑着伸手捏女老师的脸。女教师的脸蛋被捏得变了形,痛得泪流满面,最后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哇”地哭出声来。
德军中校看不下去了,大声斥责道:“够了,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吗?”
旗队长一把推开女教师。她哭泣着,痛得满地跳起来,半边脸像发面一样迅速肿胀了,粉红的脸颊变得乌黑。
旗队长一脸无赖相,指着中校教训起来:“我告诉你安德里,元首早就教导我们,对东方民族只要教会500个字,只要能看懂路牌,别让汽车压死就行了,你让学校恢复上课,我就让学校变成养马场,哈哈哈。”
那个被推倒的女生此刻又站起来,坐过的地方一滩湿。可怜的女学生继续大声朗诵:“感谢……来自党卫军的解放者……”
旁边的党卫军士兵又抬起穿着靴子的大脚,中校猛然拍着桌子大喝一声“住手!”党卫军士兵一楞,脚悬在半空,扭转过头望着旗队长和中校。
旗队长恶狠狠地对中校说:“安德里,你竟敢想阻碍党卫军执行公务吗?”
中校针锋相对:“你这不是执行军务,简直是暴徒。”
“什么?”旗队长猛地掏出枪,中校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对方并没有用枪指着他,而是把枪口对准女教师和白发老校长,对手下喊道:“来人,把这两个游击队押走。”
白发老校长破口大骂:“本来对你们以礼相待,你们竟然这样对我们,你们不是人,牲畜,法西斯强盗。你们这样做,不参加游击队倒是怪事。”一声枪响,老校长仍然站着,那家伙酒喝得连身子都站不住,枪失去了准头。
人群大哗,一个男孩跑向后面的教室,枪响了,男孩子应声倒下。一个党卫军三级小队长来拖女教师,她一边哭叫,一边紧紧抓住桌子,不让党卫军拖走。旗队长用枪猛击她的手,伴随着一声惨叫,女教师手指骨折了,眼巴巴望着安德里说:“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同胞折磨死我吗?”
中校怒不可遏,铁青着脸掏枪对准旗队长,一些党卫军士兵跳到他的背后,几枝枪对准中校。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个小小的火星就可能被点燃。要不是他与鲍曼出面……
这次遭遇让他目睹了党卫军的为非作歹到了不要脸的地步,让他亲身到了帝国在东方政策上犯下的低级错误简直到了自杀的地步。此后,他以帝国元首之尊力挽狂澜,用尽了威胁、欺骗、煸情、耍横、央求,以及事实胜于雄辩和先见之明,慢慢地、然而不可避免地修正了过激的、注定让他们四面树敌的种族政策。
“来了。”鲍曼停止对冉妮亚和丽达的免费讲述,手按在元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指着车下面。李德从沉思中唤醒,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教师夹着书本走来。在轿车前遇到女同事,互相揽腰往学校走去。
李德喊道:“那不是安德里的女友吗?快拦住她。”语音未落,卡尔梅克人飞奔而去。李德喊道:“左边那个,这个冒失鬼。丽达你也下去,免得惊吓到人家”。
果然,看到向她们扑来的五大三粗,两位女教师惊得连连后退,女教师夹着的书掉到了地上。丽达喊住鲁莽的卡尔梅克人,礼貌地对女教师说了几句,她与同事挥手告别后,半信半疑地跟在丽达后面向这边走来。
“上车呀?”丽达在车下督促,并抬头看了李德一眼。女教师再一次看了眼门徽,确认是德国国防军的车后一步跨上来了。
女老师眼睛飞快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一下子发现了鲍曼,在胸前伸出手指,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
鲍曼与女教师的眼光短暂对视了一下,碰撞到一团看不见的火焰。因为对方的心里都微微一动,好像是老相知。
两人的哑剧被打断。“你认识安德里吗?”声音来自她身边一张报纸后面。女教师浑身一震,一把扯掉报纸,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展现在她眼前。
她因意外而愣住了,半晌才脱口而出:“希特勒?不,元首?真是您,敬……爱的元……首?真……”她磕巴起来,脸涨得通红。
女同事喊她。她并没有走开,女人的好奇心啊。女教师急促地挥手,让她走开。
“谢谢您救了我们。”女教师这会说话流利多了,在元首面前垂手站立,眼睛余光不时瞟着元首后面的鲍曼。
冉妮亚与她握手,恭维她美丽大方。她真诚地对冉妮亚说:“比不上你,你才是大美女。”
她不失时机地对丽达也恭敬了两句:“这位将军真有气质,天生丽质。”
“将军?”大家不知道她说谁。当知道她所指的是丽达时,不仅冉妮亚和李德,连车厢里的副官们也大笑起来。施蒙特在丽达头上抹了一下,丽达向他瞪眼。施蒙特夸张地向她点头哈腰:“将军息怒,小的不敢了。”
女教师低眉顺眼地偷睨着鲍曼,慢声细语地说:“真心谢谢你。去年多亏了你。你记得吗?当你走上讲台说出‘我是帝国办公厅主任、元首秘书长鲍曼,我命令你们放下枪。’时,真正酷呆了,简直像拿破仑。大半年过去了,我每天都想起这个画面。”
竟然有人把他比做拿破仑。让鲍曼飘飘然起来,打开了话匣子:“我也记得那天的情景。我走到台上,那个醉鬼旗队长对我嚷嚷说,他只听全国领袖的。就是说,他当时没把我放在眼里。”
丽达找到了话茬儿:“哼,你就知道对我们施威风。”
鲍曼与女教师酒逢知己民、话遇知音,李德被凉在一边。他本想告诉她安德里的近况,那知人家压根儿就没提。
冉妮亚在她耳边轻轻说:“这两人有戏。两人一唱一合,拿破仑?多肉麻呀?”
李德笑而不答。望着鲍曼大爷和女教师暗流汹涌,情愫渐生。
施蒙特焦急地一遍遍看表,最后实在等待不住了,提醒元首说他们还要到市政厅去。
李德咳嗽了一声,鲍曼猛然住口,迟疑不决地赶她:“上课铃响了,要不,你上课去?”
下面有人喊叫,是她那个同事:“薇拉,校长找你呢。”
李德确认仍然是那个白发老校长后,让女教师把他请上车来。她急忙跑了。
女教师离开后,车厢里的氛围发生了变化。大家静静地望着鲍曼。鲍曼的眼光一直盯在女教师的背影,直到丽达转到他的面前,调皮地用脑袋挡住他的视线。
异样的气氛被丽达打破:“主任,主任?元首,鲍曼主任的眼睛发直,眼珠子不动,是不是得神经病了?”
“滚开。”鲍曼恼火地推开她。丽达咕噜:“重色轻友。有新欢忘旧友。”
李德装模作样地看报纸,偶尔与冉妮亚相视一笑。以他的经验,这两人是去年一别后相见很晚了。鲍曼从来没有像刚才这样拿腔捏调地说话。对女教师来说,鲍曼不光是危难时刻保护她的恩人,而是她梦萦魂绕的偶像。李德只担心一点:将来盖尔达向他兴师问罪怎么办?
女教师与老校长兴冲冲地走来。她每走几步就要转身等候气喘吁吁的老者跟上来。
老校长还没上到车上就喊叫着:“恩人啊,你可来了,你答应过我们的,卡卢加人天天等待你啊。”
老校长伸手扑过来,与元首拥抱在一起,他激动得抽泣起来,一大滩鼻涕、眼泪加口水的混合物掉到李德的肩膀上了。
李德扶着老者坐下,两人谈起来,从教学管理谈到学生思想动态,从卡卢加的物价到老百姓的生活,从德国联络站谈到市政管理,从前方到后方。
他们大谈,鲍曼与女教师在后面小谈。李德听到了两句。女的含情脉脉地对男的说,你今年瘦了。鲍曼回答说,天天跟着元首在外面跑,那有不瘦的道理?
“如果你们再不来的话,我要到柏林找你。”女教师的一席话,着实让李德吓了一跳。
半个小时后老校长告别。令元首瞠目结舌的是女教师并没有随同回校,她坐到元首面前笨手笨脚地敬礼,要求参军。
“快去,校长等你呢。”李德还当是开玩笑,因为太唐突了。
走到车下面的老校长重新上车,站在车门口点头哈腰:“恩人啊,你不知道,薇拉老师一直等待你们呐。每个礼拜她都要上市政厅和德军联络站打听你们的消息。这下好了,你们真的来了,真是君子之约啊。这不,你们一来,她给我交了辞职报告。”他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
李德只得解释:“当教师同样是为国出力。就算是参军,可以直接到征兵站……”不料鲍曼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女教师急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冉妮亚使劲捏了下李德的肩膀,说,她愿意暂时收她为助手,协助搞会议记录。
“回去后参加集训和政审。”李德被鲍曼的前两次艳遇搞怕了,尽管他相信眼前的女教师是可以信赖的人。
女教师眼里含着泪花连连向冉妮亚感谢。“谢谢你。”意外的是鲍曼也向她致意,着实让冉妮亚受宠若惊。
李德对鲍曼调侃道:“走吧,拿破仑?”鲍曼竟然没听见,因他正与薇拉互诉衷肠。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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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1节 卡卢加人的盛会
车队驶入奥布宁斯克大街,到处张灯结彩,人流如织。街道两旁是欢迎的人群,市民们抬起右胳臂行纳粹礼。姑娘们把鲜花扔在元首的车下。他们跳跃着高喊口号,眼睛里含着泪光。
“真热闹啊,他们喊叫什么?”鲍曼问道。丽达刚要回答,被冉妮亚打断:“得啦,人家也没问你。”
丽达扭头望去,果然看到鲍曼凝视着女教师,等待她回答。
市政厅前面的小广场上人头攒动,彩旗飘扬,乐曲声声。看到车队驶近,一队穿着俄罗斯民族服装的男女载歌载舞起来。
市政大楼顶端一面俄罗斯三色旗随风招展。一队军警隔离出一块空地,铺着的红毛毯上放着几张桌子,卡卢加的头头脑脑们在此恭候。
女教师对鲍曼低声解释道:“你知道俄罗斯三色旗的含义吗?让我告诉你吧:白色代表寒带。蓝色代表亚寒带。红色代表温带。因为俄罗斯横跨这三个气候带。”
“如果再有热带多好啊。”鲍曼回应道,声音如同门缝里挤出来的,让人听得身上痒痒。
大轿车在停车场上停稳,李德看到一队人向这边跑来,跑在最前面人的帽子掉在地上,他只得一边跑一边用手按着帽子。
这里停泊着十几辆车,还有一辆四联20毫米自行高炮,几个俄军女兵——有的坐在炮位前、有的摆出装弹的姿态、有的作瞄准状。一个准尉拿着指挥旗,她们都警惕地望着天空,像一组雕像。
车门刚刚打开,那队田径运动员也刚好到达。他们把一个满脸胡子、大热天戴着礼帽的老者让到前面。大胡子先抬手敬了个纳粹举手礼,又向元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不期礼帽掉到地上,露出他光秃秃的脑袋。
大胡子还顾不上拾帽子,因为元首向他伸出手。他慌忙将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才伸出双手。
车上的人鱼贯而下,冉妮亚下车时东张西望,一脚踩在大胡子的帽子上,把人家遮掩秃顶的帽子踏扁了。
手捧鲜花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地给元首献花,大声背起赞美词:“我敬爱的元首啊,您是俄罗斯人民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们感谢您呵……”
一个肥胖的、穿着褐色制服、戴着卐字袖章的官员走来,他是帝国驻卡卢加州的代表。一个军官向前跨出一步:“我的元首,第4集团军第47军军长、驻卡卢加联络站站长魏森贝格尔陆军上将向您致敬。”
“你好。我记得上次来时,你是第53军军长。”李德热情地与他握手。这里离前线只有百公里,所谓的联络站实际上就是军司令部,为了在俄国人面前显示低调,李德曾下命令,在后方用联络站代替军区司令部。
很多德军将领对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小把戏很不以为然,但实践证明,俄国人很受用,如同在德占区一般不悬挂德国国旗一样,俄国人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对德国人更加感激。
军长把一个中校推到前面。李德一见惊叫起来:“哈罗德,你从哪来?这孩子。”
哈罗德精神抖擞地敬礼,然后右转90度,等元首走到前面后再次右转,跟在元首后面。
李德走上主席台,台下欢声雷动,“希特勒万岁!”响彻云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脸,把无数鲜花抛向空中。一些花瓣被风吹得满天飞舞,纷纷落到元首的脸上、脖子里。
一个老耆领着两个俄国妇女走上台。妇女一人端着酒碗,一人抱着酒坛。老头儿猛一伸手,妇女抱起酒坛倒酒如同倒水一样——这碗怎么也能盛三四斤酒。
老头儿拿碗都有点吃力,“沙场事,昨日事。领袖来,万物兴。一切感激都在这酒里。我代表卡卢加民众敬元首一杯。”
德国代表和军长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在德国,人人知道元首不抽烟、不喝酒,这老头儿不是成心让元首难看吗?正待发作,却见元首笑嘻嘻地端过碗。两人急了,争着要代酒。
鲍曼一手拦住一个:“别急,元首自有办法。就算代酒有我们呢,你们只是看着就行。”
李德接过酒,与老耆开玩笑:“你是代表卡卢加州还是卡卢加市啊,我要喝个明白。”
老头儿笑答:“一样,都一样。能给您敬酒,这是卡卢加人的幸福,其他地方的想敬还没有机会呢。”
李德把碗放到嘴边闻了闻,说:“伏特加,真不错。谢谢老爷子的美意。”他把酒碗高高举过头顶往天上一泼:“这第一杯酒敬献给阵亡英雄们的在天之灵,让他们在上帝的怀抱里安息吧。”
一阵热烈的掌声中他把剩下的酒泼到地上:“这第二杯酒敬献给涂炭的生灵,还有人世间的良心。”
李德刚要喝,却看到碗里还有几大口酒,便再一次把碗举过头顶:“这第三杯酒祝卡卢加民众,并通过你们祝俄罗斯民众生活幸福,祝德俄人民友谊长存。”
李德把酒往天上泼去一半,地下浇一半,中间再把剩下的碗底挥霍一半,剩了还不到一口,然后拿了个天大的架式一饮而尽,就这么着还被呛得呲着嘴呵了半天气,最后还好意思亮了个滴酒未剩的空碗给人看。
老耆楞了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脚,脚面上被酒泼湿了。他伸出大姆指感谢道:“元首本不沾酒,今天举杯,实在是卡卢加人的骄傲啊。”
大胡子市长激动万分地讲了几句欢迎、感谢、亲切的关怀和巨大的鼓舞之类的开场白后,宣布元首讲话。
山呼海潮般的欢呼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期间李德平伸出双手,这在德国是表示安静的信号,只要他做出这个动作,会场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但这是俄国,这里的老百姓没有灵犀,让他不能得心应手。
“同志们,朋友们,我是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我要给你们讲三句话。”
“我要说的第一句话:感谢我们的德国国防军、党卫军官兵以及各部门的同志们,你们来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让俄罗斯人民从布尔什维克枷锁下解放出来,是为了把欧洲文明带到这里。你们摧毁了布尔什维克,解散了集体农庄,恢复了生产和生活,我相信,俄斯人民会记住你们功劳的……”他的话被雷鸣般的掌声掩没。
“第二,八个月前我告诉过你们,德国人不是来奴役你们的,是为了帮助你们获得解放,并且获得崭新的生活。通过多半年的实践证明,我没有食言,就像今天到这里来实现我的诺言一样。”
李德继续卖弄:“卡卢加的市徽是1777年3月10日获得通过的,底色为蓝色,中间横穿而过的波纹状条带代表着流经该市的奥卡河,盾牌上部嵌有一顶金色王冠。八个月前我答应过你们,我,德国元首,将亲自把这面市徽挂在市政大楼上。”
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人挨肩迭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大家一遍一遍地齐声吼叫:“感谢元首,元首万岁,感谢元首,元首万岁……”
这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长期以来顶礼膜拜的人、苏联各族人民的父亲斯大林都没有把离莫斯科188公里的一个小地方的市徽放在心上,更不会把它挂在市委的墙上,唤起人们对资产阶级旧时代的回忆。
战前,他唯一关心的是卡卢加生产了多少木材和粮食,制造了多少艘汽轮机之类的。战争时期,他关心的是卡卢加与莫斯科的距离。
几个小伙子抬着覆盖着红布的卡卢加市徽站在一边。秃顶市长引领着元首到市徽前,两人互相客气了一阵子后,把市徽抬到楼下,由工人们挂在绳子上。
爬在市政厅楼顶上的工人用绳子把市徽吊起,紧张地忙碌着。一群群飞鸟被惊起央广场上空盘旋。广场上几万人引颈仰望,一个个张大嘴。李德确信,那些人激动和专注的神情,就算嘴里落入鸟粪也感觉不到的。
市徽挂好了,一个工人揭下布,露出蓝底、绿条、金色王冠的市徽。广场上再度喧声震天,礼炮响起,烟火升腾,大团大团的彩色烟雾起,转眼间被风吹上空中。
广场上的人有节奏地喊叫起来,几个俄罗斯中年人蹲着向前踢腿、单手侧翻,跳起了果帕克舞。一个大胡子跳马刀舞同,俄国士兵也加入其中,直跳得气喘吁吁。
李德一行悄悄出发了,时间太宝贵了,他们要穿越斯摩棱斯克州、特维尔州,前往诺夫哥罗德州的霍尔姆战地。
第47军为元首联系了一列只有4节车辆的火车。对元首来说,这已属奢侈。小火车从卡卢加东北进发,打算到维亚济马、斯摩棱斯克再到大卢基,从那里坐汽车到霍尔姆。
列车即将出发,哈尔德出其不意地跳上车。李德与鲍曼并没有把他赶下车,说好听点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往难听里说那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谁让他是戈培尔的养子呢。
大家坐在宽敞的列车上,心里也格外畅快。来到中央集团军群后,一直坐在司令部里沉闷地开会,如今在绿茵铺地的俄罗斯中部旅行,令人心驰神往。
天降小雨,大团的雾在田野里翻腾着,绿草、红屋、灰瓦,还有金黄色的大麦,让人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
卡卢加市长给他们送了好多酒,第47军军长送了好些肉,其中军长的乌克兰厨师做的乌克兰美食萨洛。
在乌克兰,萨洛通常有两种食法。一种是做成腌猪肉片。用盐腌过的白花花的肥猪肉片上,夹着几道红色的瘦肉条,令人垂涎欲滴。将萨洛配以洋葱和伏特加食用,堪称美食绝配。另一种是做成猪油状。人们将拌有食盐、大蒜的猪油涂抹到乌克兰特产的黑面包上,让人回味无穷。
关于萨洛还有个笑话:说的是一个非洲人与一个乌克兰人同行。途中,非洲人拿出一个香蕉吃起来。乌克兰人问,这是什么?非洲人说,这是香蕉。乌克兰人请求道:我能尝尝吗?非洲人爽快地递给乌克兰人一个香蕉。
过了一会儿,乌克兰人拿出萨洛,夹着面包吃起来。非洲人问道,这是什么?乌克兰人说,这是萨洛。非洲人说,我能尝尝吗?乌克兰人回答道,萨洛就是萨洛,没什么好尝的。说罢,乌克兰人赶紧几大口将萨洛吃完。这个笑话反映出乌克兰人对萨洛钟情至极,甚至吝惜与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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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节 小儿麻痹症罗斯福
在车上,李德先集中精力处理军务政要。每当这时,他与鲍曼坐着,三个副官站在他面前讲解电报。
首先汇报的是陆军。施蒙特抱来厚厚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天南地北地汇报开了:
“北方消息:对阿尔汉格尔斯克的进攻,完全出乎苏军的意料。迪特尔的第32装甲军及其3个军步兵,从奥涅加湖与白湖之间越过伏尔加——波罗的海运河,已前进了120公里,目前正等待援兵。”
他指着地图上沼泽与河流密布的地方,用目光征询着元首。“没有援兵。”李德回答得干脆利落。施蒙特望了元首一眼,继续汇报:“入夏以来,赫普特的第4坦克军团在攻占了瓦尔代高原上的上沃洛乔克以后,一直停滞不前……”
“下一条。”李德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汇报,他不愿深谈这个战区。他感觉冉妮亚坐在旁边了,疲顿地靠在她肩头上,眼望着墙上的大地图深思。
鲍曼咳嗽了一声。元首朝施蒙特“嗳”了一声,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起南方战局。从七月底开始,德军把全部攻占斯大林格勒城区的任务移交给了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军。三天前德俄联军全部占领这座以斯大林命名的城市。元首禁止陆军过早发布攻占城市的消息,他等着以更加戏剧化的方式发布。
古德里安的两支坦克军团经过短暂休整,于昨天恢复进攻。德军和奥地利的山地部队已经沿大高加索山北坡艰苦跋涉。
苏军在斯大林格勒以北发起又一起大反攻,第6集团军的三个军与之鏖战。令李德痛心疾首的是德军第129警卫师和罗马尼亚第5骑兵师被苏军全歼,斯大林格勒以北远接近地的别雷失守。
元出一连串的指令,除此以外他不厌其烦地让施蒙特记下他的恶毒:他让前线守军给铁丝网通上电,在防线上不光布设了地雷,还埋设五公斤炸药再加上五公斤钉子这样的遥控引爆装置;他让德军广挖暗道,让德军突然出现在进攻者后方,狠狠打苏军的屁股。从陡坡上投掷装满炸药和玻璃片的汽油桶、炮弹壳、炸药包和炮弹改装的巨型手榴弹、燃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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