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李德跨进布伦车,冒着酷寒视察冬季工事。在沟壑遍布的战场,布伦车是理想的工具。它是一种小型履带式装甲车,是二战中英国陆军的标志性装备。英国媒体上经常发表的丘吉尔挤进狭窄的布伦车厢的镜头,李德虽然不愿意把坐着英国车在前线穿越的镜头上报,却也喜欢这个小巧的运载工具,坐着它可以到达战区的各个角落,甚至一直开到地堡门口。
在辽阔无垠的俄罗斯大地里,他们的小车渺小得像沙漠中的一粒沙砾。只是一路上后撤的部队和平民使他们不至太过于寂寞。
后撤的装甲兵和老百姓像一条河流,越过地堡群和堑壕,缓缓地向后方流去。空旷无边的原野里平添了许多新搭建的简易木头房子,有的供前线撤退到这里的平民居住,有的作为部队营房。
李德下车小解时发现,一条河岸很深的干河床上用木头和钢轨搭起顶棚,用蓬布围住两头,成了一个临时简易车库,里面赫然隐藏着整整二百辆坦克和装甲车。
李德又发现纳粹党的种族意识与现实不适应的佐证:在这个寒风呼叫、风雪漫天的严酷环境里,德意志军人和俄罗斯平民互相帮助,共渡难关:老百姓给军马喂草,把冻伤的士兵扶到自己的马车上,而他自己宁愿步行;士兵们把仅有的一点面包渣喂到饥号的孩子嘴里。
忽然传来手风琴悠扬的旋律,一个教师模样的老人坐在平坦的3d强击炮顶上演奏,几个俄国志愿队的医护女兵伴随着欢快的圆舞曲翩翩起舞。爱得莱德小姐冲过去,拉起一个女兵转起圈。一辆马车上拉着几个伤员,有一个双腿被炸断,连同担架平放在车厢里,一个俄国女护士一路上举着药瓶。
政治家散布仇恨和厮杀,而人性的光芒难以泯灭。
鲍曼问道:“那个歌曲蛮好听的,奥地利圆舞曲吧?”
喘息未定的爱得莱德小姐回答: “俄……俄罗斯民歌,叫《青色的头巾》。”
李德大为惊异:“连你也知道?”
“你以为我只知道给你削苹果呀?”他撅嘴不理他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元首视察国防军阵地
李德的布伦车经过大片的用电线控制的地雷区,越过一道防坦克壕沟,来到乌帕河与奥卡河的交汇处。//热书阁//一个哨兵钻进竖起的、前后用木棒特意加固的大洗衣盆里,以抵御不堪忍受的酷寒。
东岸一处构筑良好的前哨阵地上,孤零零架着一挺mg34通用机枪,枪口直指东方,机枪后面空荡荡的,几个士兵蜷缩在掩体角落的小火堆旁在瑟瑟发抖,见到他们敬爱的元首,惊异地用带着女式手套的手敬礼。
“冷吗?我的士兵们。”李德蹲下来,从手套中抽出手,抚摸着年龄最小士兵的脸,脸很冷。
士兵尽力控制着颤动的下巴,吐出一连串颤音:“不……冷……冷……冷”
“家那的?父母还好吗?”李德关切地问道。
“德奥边境小城韦尔斯,离林茨不远,我爸爸是当地小学老师,他经常给我讲,我们家离伟大元首家只有几十公里”。士兵不再颤抖了,期待地望着元首。
“啊!我很高兴能遇到我的同乡。”元首双手悟着他的脸颊,恨不得一下子把他从掩体里抱出来,“既然如此,干脆调到我的身边来吧,给我当警卫。”
“是!”没想到天上掉馅饼,小伙子高兴极了,赶紧从掩体中往外爬,生怕他的伟人同乡改变主意一般。好不容易爬出来后,马上进入了角色,站到元首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久前的战友,甚至上司。
李德笑了,指着他身后几个随意溜达的警卫士兵:“警卫不是这样当的,这样我怎么跟士兵们接近呀。”
掩体里剩下的士兵羡慕地望着猝然高升的战友,直怨自己的父母生错了地方。
李德往前走去,师、团的主要负责人跟在左面,鲍曼等随从跟在右边。那位幸运的小同乡匆匆与战友们告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后面传来欢呼声,他们回头一看,爱得莱德小姐正给刚才的机枪手们发香烟,欢呼声是他们送给她的。连那个哨兵也钻出洗衣盆,跑过来把手伸向她。(请记住我w
冬日照亮了图拉州乌帕河与祖沙河交汇处,这里是第53军45步兵师478步兵团第3步兵营2连阵地,
李德满意地看到,与上次鲍曼狼吞虎咽羊肉那次相比,西岸不仅加高了,而且在陡峭的岸边泼水成冰,象冰冻的瀑布。再往上是被坚冰紧裹着的整个堡垒。
二连长哈罗德站在地堡顶上骂人,而且这些骂人的话“恰好”让元首听到了:“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硬要进攻,这简直是犯罪。感谢元首,让我们躲避进了地下掩体里,要不然……”
鲍曼站在冰崖下喊叫:“士兵们,亲爱的元首又来看望大家了,这是巨大的鼓舞,亲切的关怀,我们……”
哈罗德一听,从上面敬礼报告:“嗨!希特勒!”不料立正时被自己浇的冰滑倒,叉着腿斜着身子从顶上滑落下来,重重咂在雪里,激起一阵雪雾。团长边躲避边打趣:“不错,真不错,你们的工事还带电梯呀。”
“还可以用来向俄国人发起追击,象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一样。”鲍曼十分难得地开了句玩笑。
乌帕河就在眼前,李德上次来时是清澈的河水,现在已被冰雪覆盖。河上那唯一的桥上挤满了人,德军士兵查验通行证,没有通行证的一律不得通过。
德军修筑的冬季工事前方,还有一些德军占领区,这些地方中一些是十月份占领的,一些是装甲兵在十一月份攻占的,现在,德军要放弃这些地方,后撤到构筑就绪的冬季防线,这里的老百姓也全部迁徙到后方。德国人以她的彻底作风,填埋水井,烧毁房屋,埋设地雷,炸掉道路,形成纵深几十公里的无人区,给反攻的苏联人造成很大的困难。
为防止混入苏联特工和游击队员,德国人到迁移村庄和城镇登记人口、分发通行证,一些外地逃难人成了冤大头,因为没人给他们发通行证。不时传来枪响:几个老百姓硬要冲过去,被守桥的士兵开枪打死了,尸体被扔到河里的冰面上。河东岸也躺着一排尸体,包括一些儿童,显然是被践踏死的。一些百姓试图踏冰过河,遭到对岸德军的阻碍。
现在,部队逐步后撤,苏军步步进逼,后撤的部队到了桥边,老百姓被驱赶到一边,横跨河上的大桥上引擎轰鸣,人踩马踏,混乱不堪。
关健时刻苏军飞机凑热闹来了,三架苏军伊尔-2强击机从云层中冲出来,先是机翼上射出两枚火箭,以宣告它的到来,然后7.62毫米机枪和20毫米的航炮,把弹雨倾泻在密集的人群,血肉横飞,肢体乱溅,人仰马翻,尸体成堆。
一辆半履带式20毫米flak30型自行高炮全速驶到桥边停下,车长从驾驶室冲到车厢里敞开的炮位,接过望远镜向空中观察,车厢里的5名乘员已经拉起20毫米高炮,装好炮弹,向空中瞄准。车长手往下一压,一长串炮弹飞向空中,留下一朵朵黑色的云朵。
飞机终于哼哼着飞走了,河两岸又恢复了生机。1门150毫米重型步兵炮由爬满士兵的拖拉机牵引,慢吞吞地驶上桥。5门75毫米轻型步兵炮、6门50毫米pak 38反坦克炮、4门37毫米pak 36反坦克炮、2门105毫米轻步兵炮统统由马拉着嘶叫着乱糟糟地跟在后面,一面担心地望着天空,一面督促前面的大家伙加快脚步。
苏联远程大炮也向这里射击,李德知道,敌人离这里不到30公里了,他记得苏军的210毫米加农炮,射程就达到29.4公里,好在这种炮数量不会太多,只要躲藏进地堡,不会给他带来危险。
两发炮弹在河对岸炸响,一个后勤少尉捂着滴血的屁股边跑边喊:“炮兵开炮呀,别让俄国人炸烂你们的屁股。”这个乌鸦嘴刚喊完,一发炮弹不偏不倚在桥上爆炸,把一门105毫米轻步兵炮抛到桥下,骑在炮管上打瞌睡的士兵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狠狠咂在冰面上,受惊的马凄惨叫着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马的嘶叫和人的咒骂以及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一门高大的自行火炮决心为战友报仇,轰隆驶过大桥,艰难地爬上陡坡后横过身子,向苏军方向回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150毫米巨大的弹丸呼啸着飞向天空。炮弹是否击中目标不得而知,倒是因堵塞了道路,惹得后面的炮车怒气冲冲。壮志未酬的自行火炮吭哧吭哧掉转笨重的身体重新爬坡,不料车上的那门150毫米野战炮冲破后护板冲下车来。
这是一种代号为slg33型应急自行炮,在1型坦克底盘上直接把一门150毫米短身管炮推到车上,再围上一层薄薄的装甲。不知是因为长途跋涉,还是刚才那出尽风头的一炮震松了固定栓,上陡坡时炮滑落下来,不仅堵塞了交通,还撞坏了后面的一门步兵炮,咂断了拉炮的俄国矮种马的前腿,最后冲下护坡,咂开冰沉入河底,只露出半截炮管,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怒视着天空。
李德、鲍曼和军官们站在桥的这边,望着眼前饥寒交迫、裹着老百姓棉衣的队伍,李德浮想连翩:眼前这只是前线德军中的一小部分。假如按哈尔德之流的意见,几百万德军都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缺衣少食,枪炮不灵,遭受俄军大规模反攻的话,就算不重韬一百二十九年前拿破仑的覆辙,也会受到巨大损失。
他还是有点后悔:为了折中,迁就了那些老顽固的一部分意见,同意装甲兵在11月中旬继续进攻,受到损失。
话又说回来,装甲兵只占德军中一小部分,巴巴罗萨153个德军师里,只有19个坦克师。虽然进攻失败,装备受到很大损失,其实也算不上动筋伤骨。由于大部分步兵早已转入了防御工事,德军的基本力量没有受到多大损伤。
他觉得自己飘浮起来:太英明了,真是伟大光荣正确。
炮击还在持续,炮弹零星地在两岸爆炸,那更近乎袭扰而非压制。
李德进入地堡,对围拢过来士兵们演讲:“20多天前,陆军总部发生了一场事关帝国前途和前线将士命运的大争论。我要求部队尽快转入防御,因为自从10月下旬以来,德军已陷进了泥潭,这个不用多说,你们深有体会。”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点头称是,一些士兵面露惧怕。
李德话锋一转:“可是,有那么几个高级将领,竟然要驱使部队在这种天气里作战,就像他们一样。”李德指着后撤部队的方向,大家顺着他的手指头望过去,尽管望见的是地堡的土墙。
大家愣了一会,振聋发聩地吼叫:“元首伟大,元首英明……”
也有的士兵喃喃:“冬衣那时候运来呀,我的脚上都是冻疮。”
士兵们穿着五湖四海得来的衣服:从散发着臭味的皮衣,到残留着香水味道的女皮大衣,从烧掉一角的苏军棉大衣,到留着弹孔的西伯利亚部队的短皮褂,目睹此状,李德一阵阵心酸,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大量物资堆积在波兰,苏联的铁轨比标准路轨宽,德国的火车车头不能适应苏联的严寒,经常被冻破,还有游击队的破坏,要在一个月内运送300万人的棉衣,就是神仙也难以办到。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元首视察党卫军阵地
鲍曼建议道:“我的元首,北面是帝国师。请记住我)//热书阁//我们已经视察了国防军,是否也应该……”
李德欣然同意,布伦车又嘎嘎颠簸着向北驶去。
一个小时后,布伦车接近了帝国师阵地,李德从车上站起来,伸展着颠簸麻了的四肢。
一脸狐疑的哨兵仔细查看了证件,确认挤在后座、鼻涕冻成冰棒的小胡子是货真价实的元首后,激动得行持枪大礼时手抖动得枪都抓不牢。
党卫军阵地上旌旗飘扬,挂满横幅,一条横幅写着:“坚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困难,争取胜利”,李德有似曾相识之感觉。
斜墙上一溜大字:“为把德意志帝国建设成伟大的世界强国而努力奋斗。”
党卫队大队部位于由西向东倾斜的人造斜面上,急匆匆赶来的突击队大队长们列队恭候,并发表了感激涕零的讲话:“党卫军是抵御布尔什维克的坚强堡垒,元首的到来,胜过给堡垒加上100毫米的钢板……”
紧接着由100毫米钢板检阅士兵,李德看到党卫军士兵们穿得暖暖的,一个个显得生龙活虎,从他们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藐视一切对手的坚强信念,凛烈的寒风吹过士兵们的脸,冻得红通通的脸上洋溢着笑脸。
其后是安排观看党卫军战士们手掌砍砖、擒拿格斗等表演,由于昨天一颗炸弹落到阵地上了,地面不平,原来安排的走正步临时取消。
在花里胡哨的阵地上转了一圈,进入一扇印着黑底白字的闪电标志的铁门,顺着台阶下到地下室,就是党卫军大队队部。
党卫军一级突击队大队长汇报了近期的工作,李德不住地点头,鲍曼在砖头似的笔记本上刷刷地记录着,一位娇艳的党卫军女军官给元首端来咖啡,爱得莱德小姐没接牢,咖啡掉到地上,两位女人的尖叫,一度破坏了严肃认真的气氛。
听取汇报后,李德勉励了一番,观看墙上的学习园地,鲍曼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发表些指导性意见。
搞完表面文章后大家进入务实阶段,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饭桌上摆放着白得发亮的碟子,旁边大桶里冒着热气。
一名男厨师过来,认认真真地给每个盘子里盛上一勺灰不灰、绿不绿的粥,李德用叉子一拨拉,原来是用豌豆做的沙拉,接着上了一道水果沙拉,酸黄瓜和腌番茄。最后是几片切成薄片的火腿,恰好一人一片,李德把自己的一片放到爱得莱德小姐的盘子里,让人家激动了好几分钟。
男厨师举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几瓶啤酒和白柠檬水。一级大队长亲自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兑酒:“这是真正的稻子啤酒,再兑上白柠檬水,哎,就这样。”
兑酒师率先举杯:“为敬爱的元首干杯!”
一、二、三级大队长、各级中队长争先恐后地给元首敬酒,李德以白柠檬水代酒,直喝得肚子发涨,连肚子下面的也涨起来了。
鲍曼对所有的敬酒来者不拒,也许沾了“海”字的原因,海军副官的酒量最大,啤酒喝得不过瘾,嚷嚷着要喝伏特加。爱得莱德小姐也被灌了几大杯伏特加,面若桃花,给元首撒娇:“何时让我再给你当振动筛子呀。”
妖艳的女党卫队差不多坐在鲍曼的大腿上了,一杯一杯地往他嘴里灌伏特加,两人耳鬓厮磨,脸红耳热,眉来眼去,鲍曼直喝得两眼发直,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鼻子:“小乖乖,你真狡猾,老是让我喝,你为什么不喝呀。”
李德看出女党卫队睥睨窥觎,另有所图,果然,待鲍曼又一杯酒下肚后,她在鲍曼耳边吹风:“如果你能把我调到柏林,我天天陪你喝酒。”
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原来是柏林爱乐管弦乐团砂槌手,上级认为熟练演奏打击乐器的人也能熟练操纵打击人的武器,在原有大队长阵亡后把他提拔上来。此君对戴上眼镜睡觉的音乐家莫扎特十分崇拜,他把艺术家的随意与洒脱带到残酷的战场,马上吃了大亏——遍插阵地的旗帜给苏联强击机指引了目标,成为敌军轰炸的重灾区。
一阵剧烈的爆炸,灯灭了,泥土下雨一般落到餐桌上,酒瓶叮当响着滚到地下,大队长扑在元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元首,爱得莱德小姐扑到元首怀里寻求保护,看似喝醉了酒的鲍曼“腾”地站起来,把党卫队女队员推倒在地,第一时间往外跑去,跑了几步清醒过来,折回来保护元首。
二级大队长冲出去又进来,大喊俄国人来了。
一级大队长声嘶力竭地:“把元首送到后方,元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活不成。”
李德非常意外,苏军先头部队离这里在至少20公里,怎么说打过来就打过来了。
李德的血气方刚马上被激起,他拿起一把德国mp40冲锋枪大喊:“不要慌,很可能是小股敌人,大家跟我来。”
“元首危险。”鲍曼喊着,也捞起一把鲁格p-08手枪往地堡外面冲,枪的主人手里拿着个东西追喊:“长官,那枪还没装弹匣。”
大家一窝蜂来到地面,外面枪炮声大作,透过淡淡的硝烟,发现几十个苏联红军向这边冲来,还出现了一辆t26轻型坦克,一些苏军手忙脚乱地摘除坦克上的巨型降落伞。
这是一伙伞兵,大家第一个想法就是绑架元首来了。
“怎么回事?是谁透露了元首的行踪,查出来我吃了他。”鲍曼酒也吓醒了,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一级大队长一口吞到肚子里。
一级大队长没等他唾沫四溅地骂完,敬了个礼,举起枪振臂高呼,带领士兵向苏军冲去。
“呀——“冲呀——”党卫队士兵喷射着火焰,奋不顾身地冲向敌军,苏军空降兵端着**莎毫不含糊地迎上来,两只嗜血的部队狠狠地呛上了,前面的人不断倒下,后面的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到跟前后把枪一扔,扑倒对方在地上滚爬,用匕首,用刺刀,用工兵铲,用牙咬,咒骂声、惨叫声、工兵镐捣进肉里的扑赫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以及其它杂七杂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李德被鲍曼与警卫们围在中间,有力使不上,急得团团转,后来终于如愿:一个双眼被抠掉的苏军伞兵踉踉呛呛地往这边跑来,李德从鲍曼裆下伸出枪一梭子,伞兵跳起后跌倒,伴随着裤裆底下腾起的一阵轻烟,鲍曼也跳起来,然后重重地坐在元首的头上。
阵地上只剩下那辆薄皮坦克,像点着尾巴的公牛一般在阵地上转圈,一个士兵勇敢地把一床毛毯盖在车首,成了瞎子的t26脚朝天斜翻在一个弹坑里,履带哗啦啦转动着,从底部安全门里爬出来一个坦克兵,一见德国兵赶紧举起手,却脚下一滑,跌落到履带上,众目睽睽下被卷进履带,磨成肉酱。
几个俘虏被押过来,不知何时爱得莱德小姐也投入了战斗,她用枪指着战俘,眼睛却得意地望着元首,向元首亮过相后她把枪往怀里一抱,跑向元首。
李德夸奖她,她低声说:“我不要奖章,我只要你享用我这个筛子。”
李德不禁心驰神往起来,巴不得太阳早日落山。
为首的是一个伞兵少校,鲍曼迫不及待地亲自审问:“老实告诉我,是谁向你们透露我们的行踪的?”
对方打量着他说:“本来我们要去苏希尼奇以南,与森林里的游击队接头,运输机的导航仪坏了,不得已降落到这儿。顺便问一下,你是谁?帝国师的旗队长吗?”
帝国办公厅主任也算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一级的,如今被看成小小的团职干部,鲍曼鼻子都气歪了。
俘虏不知道为何冲撞了眼前这个“旗队长”,吓得不敢抬头。李德用非常熟练的俄语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天内就要大规模进攻,是吗?”
伞兵少校却说:“我……我先问一个问题,然后决定是否回答你的问题。”
“你——”鲍曼掏出没放过一枪的鲁格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李德让他拿开枪,少校犹豫着说:“假如你真是我国报纸上打叉的那个人,不是替身的话,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鲍曼忍不住踢了一脚:“什么替身,不许你侮辱元首。”
“果然是……”对方猛然举起手,押解兵紧张起来,但人家是敬礼的:“我实在不敢相信,我们天天咒骂的希特勒,德国领导人竟然在火线上与士兵们并肩作战,就凭这一点,我服了。”
停顿了一下,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明天向这里进攻的是近卫骑兵第一军和50集团军,还有第一重坦克旅,他们已经集结完毕。”
大家大吃一惊,李德急忙问:“怎么我们的侦察兵没发现你们集结?”
伞兵少校显出几分得意:“我们昼伏夜出,而且你们成天钻进地堡里不出来,当然不知道了。”
前柏林爱乐管弦乐团砂槌手、党卫军一级大队长的尸体被抬过来了,血肉模糊,残缺不全,就连元首都无法阻挡党卫军队员们的愤怒:几把匕首同时刺进了那几个战俘的心脏——包括那位若有所思的少校。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节 等打完这一仗再回柏林
一辆三轮摩托车全速开来,党卫军士兵们端起枪,指着戴着德军钢盔、上身穿着老百姓白羊皮皮褂的两个人。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卡尔梅克人很远就从车斗里跳出来,老远就嚷嚷:“敌人明天就要进攻了。”
元首非常平静,卡尔梅克人倒像个爱冲动的中学生,很快他从那几具俘虏尸体身上找到的答案,再往前看,摆在他眼前的是尸横遍野。
俘虏被押走了。李德问道:“冉妮亚呢?”
摩托车驾驶员摘掉头上的钢盔,甩开瀑布般的红发,从包里取出毛织帽子戴上,张大嘴望着战场,然后跑步过来,上下打量着元首,看到元首浑身上下完好无损,这才注意到其他。
冉妮亚注意力首先被吸引到倒提着枪的爱得莱德小姐身上,她调侃道:“哎哟,怎么专机服务员也操枪弄棒了?真不简单啊。有你保卫元首,我看元首的警卫就成多余的了。”
爱得莱德小姐戒备地看着她,又哀怨地望了元首一眼,她知道,冉妮亚一来,她今晚想当筛子没戏了。
李德亢奋得像好斗的公鸡,大声命令施蒙特通知师长、团长到这里开会,然后独自奔向党卫军大队部。
大家怔忡了足足三分钟:一分钟质疑元首的嘴巴,一分钟质疑自己的耳朵,一分钟用于迟疑不决,直到元首发现孑然一身,愤愤向他们招手为止。
1...1112131415...1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