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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一小群人走向冰冻的乌格拉河,嘴里鼻孔里喷出来的团团热气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冻结在皮帽四周,恰似一顶银色的头盔戴在冻得通红的脸膛上。
他们是来参加师长葬礼的。不久前的行动中,他全身被化学物品腐蚀,不堪痛苦,举枪自戕。
河畔有个小高地,即使中国最挑刺的风水先生也会相中这块宝地:面向家乡的西面小河流淌,南北一小片白桦林,像守候的士兵,冬能挡风,夏能遮阳,后面是小坡地,成为高地的屏障。
冉妮亚与爱得莱德手捧着鲜花相互搀扶着,脸上用头巾裹着严严实实,只在双眼处留出一条细细的缝隙,而在嘴巴的地方结出一层白花花的霜,真不知道她俩是如何呼吸的。女人真奇怪,即使是情敌,只要不撕破脸,表面上也能装得亲密无间。
几个士兵拿着稿锨呼呼喘着粗气,墓穴周围有火烧过的灰烬,刚挖出来的土堆上冒着热气,天寒地冻,挖墓穴得先用火把土烧热。
远远地,一辆卡车摇摇晃晃开过来了,货厢中间放着师长的灵柩,两边各站着团警卫排的几个战士。
战士们从卡车上跳下来,小心翼翼将棺材卸下。李德接过军长递过来的军旗,轻轻覆盖在棺材上,再从鲍曼手里接过橡叶和剑的骑士十字勋章放在上面,然后大家一起抬进墓穴里。
随军牧师主持安葬仪式。 我曾有个好战友,
再也没人比他好。
当战鼓响彻云霄,
他与我并肩上战场,
大步并肩向战场。

子弹呼啸而过,
是冲著他还是对著我?
就看著子弹撕裂了他,
战友倒在我的脚边上,
好像我的心跟著死去。

我忍泪咬牙上膛,
战友依然尽力帮忙。
直到这回他帮不了我,
好好地安息吧,
我的好战友……
用铁十字架装饰的墓碑立起来了,上面用花里胡哨的哥特字体写着:比尔费尔德少将,德意志帝国弗赖堡人,生于1898年5月19日,卒于1941年12月17日。
李德亲自致悼词:
“……比尔费尔德少将是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党员,德国国防军第13军26摩托化步兵师代师长,骑士十字勋章、战功剑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铜质国家体能训练勋章及步兵铜质突击章,以及追授的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获得者。”
凛冽的寒风把元首感人的话捎向远方:
“他忠实地践行了对元首的誓言,为了实现德意志民族的最高理想,为了德意志人民的千秋万代,与布尔什维克战斗到了最后一息,倒在了为之奋斗的冻土上……”
李德胸前双手握紧拳头,嘴里吐着团团白雾:
“一个比尔费尔德倒下了,千万个比尔费尔德站起来了,像我们伟大的条顿战士一样,掩埋尸体,擦干眼泪,高举旗帜,踏着血迹,夺取最后的胜利。”
似乎是铁石心肠的元首哽咽了:
“比尔费尔德同志,安息吧,在鲜花丛中安息吧。你的精神将与世长存,激励着我们永远向前。”
牧师的安魂曲在寒风中回荡:
“谁能拒绝抚慰呢?在那个略显空旷的殿堂之上,有我们逝去的亲人犹豫、留恋的脚步与目光。
是谁将他们的眼睛轻轻阖上,是谁将我们泪水默默地抹去,又是谁在抚摸曾经受伤的眼睛与魂灵。
夜莺在神的护佑下,在天使的旁边哼唱起童年的歌谣。
围绕圣坛的鲜花,已悄然开放。而圣坛的守护者,却不知去向。”
大家在寒风中伫立,神情庄重,脸色冷峻。刺骨的风吹拂着面庞,传来不同国籍的两个姑娘的啜泣。
作为直接上级的13军军长,费尔贝尔上将也得有所表示,由于元首把该讲的都毫无遗漏地讲完了,他只用雨果《纪念伏尔泰逝世一百周年上的演讲》上的话作为告别:“他的摇篮映照着王朝盛世夕阳的余晖,他的灵柩投射着大深渊最初的微光。”
最后,士兵们列队对空鸣枪,惊起无数乌鸦。一代名将走了,入土为安了,也永远解脱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节 纵火者训令
李德从26师惨剧里还未恢复过来,新的震撼提上日程。在我军被迫撤出某一地区时,要随军撤离所有苏联居民,并且摧毁所有居民区以免敌人利用。为这一目的首先使用指定给各团的游猎组。
4。各方面军和各集团军的军事委员会要系统地确认前线指定范围内的居民区的摧毁任务的完成情况。每3天向大本营报告此前摧毁了那些居民区及其数量,以及使用了何种摧毁手段。
最高统帅部大本营
i.斯大林
b.沙波什尼科夫
“‘德国占领者通常把苏联居民驱赶出这些地点。’多么善于给自己找借口啊。”李德内心颤抖,把文件传给大家看。
冉妮亚说,在45师478团防区内活跃着一支游猎组,团侦察队清剿过一次,无功而返。
李德说:“那是当然的,只能用非正规对付非正规,调卡尔梅克突击队来,让他们挑选几个精兵,明天一早赶到。”
冉妮亚显得很高兴,一高兴把本不应该说的也说出来了:“还有一件事。我们抓到了两个破坏分子,对方很顽固。”冉妮亚说道。
李德没声好气地说:“连个小毛贼都搞不定,还说什么全职特工呢。我看你在克格勃只学会了一样东西。”
冉妮亚愕然,他凑到她耳朵上:“学会了怎样当色.情间谍,勾引男人。”
“屁话。不过那个非常漂亮的女破坏分子可能受到过你说的那种训练。”冉妮亚边说边偷看他的表情。
李德双眼闪闪发光:“让拜伦和卡尔梅克人共同审吧,我和施利佩尔师长监审,好了,就这么定了,你赶紧通知,还愣着干什么?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拜伦还在南方调研。”冉妮亚说。
“什么调研?他和曼施坦因是好友。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事,他竟然在黑海吃鱼子酱,让他回来。”李德凶巴巴地说。
“跟我发什么火。”冉妮亚咕嘟着下楼了。她听到身后爱得莱德小姐哧哧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卡尔梅克突击队挑选的精兵强将乘坐一架he177赶来了,一早赶来的拜伦、冉妮亚、师长正在等待,李德和鲍曼不便出去,站在二楼窗子旁边偷看。
“你们先不要提起我们。”李德再三叮咛。
师长一根香烟还没有抽完,一辆盖着苫布的欧宝卡车来到院子里,刹车动静很大。他们出去迎接,冉妮亚躲在门后面打扮,说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嘈杂声中,身穿苏军制服、挎着**夫冲锋枪的突击队员从车上跳下来,从驾驶室下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人,对站在门口的师长报告:“我是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是卡尔梅克突击队队长。将军同志,请你介绍情况吧。”
有人向车厢里喊叫:“格鲁勃斯,米沙,你俩赶快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几分钟后,两个活宝磨蹭着下车了,格鲁勃斯裤子的扣子还未扣齐,米沙屁股上湿汪汪的一片。
鞑靼跳到格鲁勃斯面前学着他的腔调:“我的米沙,我受不了啦,我那么照顾你,让我爽一下吧,求你了。”又跳到米沙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格鲁勃斯忸捏着:“住嘴,别碰我,离我远点,我已经让你……”
大家哄堂大笑,盗窃犯一旁给鞑靼的话配着动作。队医狗蛋挑唆:“咋,他这么埋汰你,你还不削他呀。”格鲁勃斯便向鞑靼追去,鞑靼逃得快,没追上,他一脚踹在盗窃犯屁股上。
师长悄悄对拜伦说:“这就是突击队呀?简直就是乌合之众,元首怎么把他们当宝贝似的。”
拜伦回头望着躲藏在房间里打扮的冉妮亚,冉妮亚示意就要出来了。
金发飘逸、冁然而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的冉妮亚出来了,脸像一撞会破的薄皮柿子,又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她像一片轻柔的云,向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飘来。
卡尔梅克人背对着门口对突击队员们训话,队员们冲他身后挤眉弄眼,惊回首,突然像烫伤了一般惊叫起来:“冉妮亚——”、“放羊娃——”两人大喜过望,拥抱在一起,下面的队形乱了,突击队员们也跑过来抱成了一堆蜜蜂窝。
师长喊叫:“给每个队员发两包德国非那斯香烟。”除了狗蛋,没人把他的赏赐当回事,狗蛋扔给他一包美国“骆驮”说:“你整个老赶(外行),德国烟柔勒巴几(没劲),还是美国烟劲道大,七勒喀察(痛快)。”
师长一脸困惑,问拜伦:“他说的是日本话吗?从那儿找来日本人?”当听说是中国人时,困惑变成了愤怒:“我们跟俄国人打仗,该人家中国什么事?”
冉妮亚对卡尔梅克人耳语:“元首在上面。”他眼睛睁大了,一脸惊奇地奔向二楼,少顷他打开二楼窗户喊叫:“大家休息,米沙上来。”
卡尔梅克人简要汇报了北方战况后,李德开门见山地说:“苏联破坏分子化装成德军,在我军后方烧杀抢淫,然后嫁祸到德军头上,目的是挑起居民对德军的仇恨。你的任务:第一、找出破坏分子向老百姓示众;第二、搜寻证据,包括人证物证,我要让英美看看他们支持的是什么货色。”
卡尔梅克人不以为然:“这些家伙不会被俘获,只能坚决消灭。其实,就算我们掌握了证据,他们会说是捏造的”
李德瞅着冉妮亚,她点头:“他们绝对会找出相反的证据,证明那些坏事是我们干的。”
李德愕然,半晌,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先审讯那两个该死的破坏分子吧。”
卡尔梅克人转向冉妮亚:“犯人在那?”
“地下室。”
一小群人来到阴暗的地下室,李德和师长坐在审讯室隔壁的观审室,那里有一块玻璃,从这里看审讯室清清楚楚,从另一面看不见。
李德烦躁起来,他忘记拿杯子了,最近口渴得厉害,一会不喝水就觉得胃里烧得慌,善解人意的爱得莱德小姐给他端来了水杯,他拍打了下她的手背,以资鼓励。
爱得莱德小姐站在元首旁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师长瞟了一眼,不愿意当灯泡,他也要求去审讯,李德挥挥手,爱得莱德坐在他的位置上,替他端着杯子。
地下室里有个分隔成几小块的大铁笼子,里面分别关着一男一女,女的好像睡着了,男的听到响声,抬起满脸血污的头。笼子前面孤零零一张审讯桌,旁边是两盏从照相馆搬来的造型灯。
师长把拜伦拉向桌子中间位置,拜伦跳开,让师长坐中间,两个少将展开了一场角力比赛,卡尔梅克人鱼翁得利,大大咧咧地坐到中间,两个角斗士停止了动作,撒手时师长还拖着尾音:“你是上使,理应你坐中间。”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节 艰难的审讯
审讯室太简陋了,四个人挤在一张小桌子后面,担任记录的米沙只得坐在小板凳上,用膝盖当桌子,做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女人仇恨中透着一丝哀伤,这一丝哀伤让卡尔梅克人捕捉到了,他没有生气,仍旧不愠不火地开导她:“姑娘,我也是苏联人,我知道,苏联各族人民应该有个比现在更好的政府……”
“够了。”尖利的声音甚至让隔壁的李德都浑身一颤,爱得莱德小姐吓得扑向元首怀里。
“**养的叛徒,不许你用污秽的嘴玷污苏联。”女青年怒目圆睁。
这对卡尔梅克人的攻击已近极致,但他还是没有生气,他深知对方巴不得杀了他,所以还是不急不燥:“我有个妹妹……”
她马上打断了:“狗怎么会有妹妹。”
鞑靼摩拳擦掌,对女人兴味索然的格鲁勃斯拿起了鞭子,米沙站起来,卡尔梅克人正要发作,拜伦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就坡下驴,骂骂咧咧着走了。
身材矮小的拜伦在主审位置还没坐稳就被人家轰下去了:“不听话的狗走了,狗的主人上来了,但是夹着尾巴的哈巴狗怎么能撑起桌面呢?”
拜伦出去了,桌子后面只剩下师长,他早已领教过她的顽固不化,吩咐动用刑具。
“请稍等。”米沙迟疑不决地站起来,朝师长讨好地笑了笑,“让我来试一下好吗?”
米沙走向桌子,半个屁股坐在最边的椅子上,声音颤抖着说:“丽达,是我,米沙。”
女青年的眼睛里闪出温柔,眼睛毛茸茸的更好看了,不过这一切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秒钟,她马上冷眼相待:“怎么,连你也想抛弃苏维埃?”
米沙耐心地开导,从列宁格勒前线的“人体盾牌”到德国人民的幸福生活,从学校的美好回忆到眼前的“纵火者命令”,最后深情地呼吁:“亲爱的丽达,回头吧,想想我们在喀山国立大学的美好日子……”
“哐”地一声,李德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水溅到爱得莱德小姐的脚面上,她再度吓得跳起来了。
“喀山国立大学?”李德产生梦境的感觉,一个遥远的梦突然浮现在眼前。他使劲摇摇头,努力把这个梦幻泡影驱散了。
李德定睛看时,审讯者与被审讯者角色置换了,丽达正给米沙说教:“米沙,我知道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包括你们所见到的德国农村。正如我们在波罗的海实习时见到的那样。但是,这些资产阶级虽然富有,他们的精神是空虚的,散发着铜臭。总有一天,资本主义制度固有的社会矛盾就会总爆发,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他们是建立在残酷的剥削和阶级压迫基础上的,而**制度是人类社会的最高境界……”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可怕处境,仿佛置身于优秀党务工作者经验交流会上的讲台上。
外面一声枪响,接着一阵惨叫,把优秀党员拉回到现实中。
爱得莱德姐唬得脸色大变,卡尔梅克人冲进观审室向元首报告说:“他们把那个窝囊废枪毙了,留着也没用途。”
听到枪声,丽达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她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继续滔滔不绝:“米沙,我相信,总有一天,鲜红的太阳将要照遍全球,革命的红旗飘扬在世界五大洲四大洋。”
“七大洲吧?”米沙纠正,他被人家说得有点动心了。
观审室里,李德失去了信心,向卡尔梅克人摆摆手就要出门,爱得莱德小姐叫道:“你们看?”
冉妮亚粉墨登场了,她踱到笼子跟前,丽达不再说教,也不再喊叫,而是一脸诧异:“你们到底怎么了,连我的同学也被德国人收卖,现在又来了一个女叛徒。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劝你走吧,给德国人当走狗不会有好下场的。”
冉妮亚抬脚踩在铁笼子上,给她讲述苏军在拉脱维亚的暴行,奇怪的是丽达不再闹了,迷茫地望着她的脚。
半晌,丽达挑逗地说:“你说德国人拿你当人看,好,有本事你让他们打开门,怎么?不敢说了吧?”
冉妮亚只用一根指头朝门口勾了勾,鞑靼与格鲁勃斯抢着跑过来打开了笼子。
丽达一脸狐疑地走出笼子,诡异地笑了笑,突然腾空而起,两腿交替着踢在鞑靼与格鲁勃斯身上,准备夺门而逃,冉妮亚空中一个跟头翻了过去,恰好站到她的面前。丽达上前来了个弓步冲拳,冉妮亚轻松地用挡击冲拳化解,然后来了个穿喉弹踢,对方早有防备,侧身来了个交错侧踹,紧接着击腰锁喉……冉妮亚不耐烦了,用中国功夫中的踢裆功一晃,乘对方防下三路时另一脚腾空跳起,一脚踏在她的乳.房上,她往后踉跄着,被格鲁勃斯绊倒了。
冉妮亚双手叉腰,上前踩在她的胸部,蓦然发现脚下的那双眼睛里不是仇恨的火焰,而是迷离的期待,她心里“腾”地一下,一股疑惑和伴随而来的亢奋流遍全身。为了验证她的感觉,她干脆坐到丽达的脖子上,裆部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结果惊奇地看到,刚才桀骜不训的她闭着眼睛,使劲吸着她裆下的气味。
冉妮亚大喜过望,忙不迭地拉起跨下的猎物,奔向一个房间,她把正在抽烟的元首副官,包括鲍曼都轰了出去,“砰”地锁上门,两人胸脯起伏着互相望着。
冉妮亚把丽达推倒,丽达本能地挣脱了,冉妮亚猛然将她摔倒,然后蹲在她的脸上,用臀摩挲她的脸,她呼吸急促,不能自持,央求冉妮亚脱掉裤子,并说,只要让她尽兴,让她干什么都行……
冉妮亚双腿叉开,叉腰站立,丽达的舌头在她的下面游走,从前往后,又从后往前。这样的结局,恐怕连最擅长写侦探小说的人也想不到。
后来得知,丽达从小靠继母带大,继母对她一点都不好,父亲死了后更是变本加厉,把丽达当成任意侮辱的开心果,久变成癖,把美丽温柔的丽达训练成了她跨下的受虐狂。
丽达从冉妮亚跨下出来后,第一件事就面向东方忏悔:“苏联各族人民的父亲斯大林啊,不是我背叛党和祖国,而是我身体里肮脏的心魔害了我,那个女叛徒抓住了我的软肋。”
丽达与冉妮亚达成秘密协议:丽达跟随她,条件是冉妮亚定期满足她的特殊嗜好。双方一致同意——保密。
冉妮亚得意洋洋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卡尔梅克人问她成功的秘密是什么?他回答:“成功的秘密是——秘密。”
李德拍起了巴掌,其他人见元首如此,也纷纷鼓掌,热烈的掌声在地下室里回声很大。冉妮亚对元首悄悄说:“你让我找的服务员我找到了——你说过你出钱的。”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4节 人性的光芒
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元首忘不了理论联系实际:“那个赌徒出身的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明明知道日本打不过美国,却一手策划了这次冒险,为什么呢?只是为了一战扬名天下,让他的名字载入史册,这多像我们的将军们啊?明明知道攻占莫斯科的时机已过,为了沽名钓誉非要冒险,都是一个货色。”
戈培尔、鲍曼以及海空军副官们频频点点,陆军副官默然。元首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硬要陆军副官表态:“你说对吗?施蒙特上校?”
施蒙特脸上挤出复杂多样的表情,大家看到他吃了生柿子一样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戈培尔奉承道:“幸亏元首高瞻远瞩,把部队转入了防御,不然,冻都能把人冻死。”
鲍曼不甘落后:“我们有元首,能约束住部队,不象日本天皇,任由那个五十六个山本胡来。”
“不是五十六个山本,是山本五十六。”有人纠正。大家轻松起来,李德却一脸严肃:“对珍珠港的袭击是一次战术上的辉煌胜利,然而是战略上彻底的灾难,它将美国团结起来,决心战胜日本和它的盟友”。
他握住戈培尔的手:“博士,吃完午餐后你赶快回去,集中处理好国内的事情,我呢,全力当我的战地指挥官。与其关心上万公里以外的事,还不如办好眼前紧迫的事。美国一参战,苏联人更猖狂了,他们就要大规模反攻了。”
李德转向满房子的男女:“下午你们出动,全力清剿破坏分子。”
“是!”男女声齐声回答。
……
卡尔梅克人浑身挂满了枪枝——**莎冲锋枪、莫辛?纳甘m1891/30步枪、托卡列夫tt33手枪、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
戈培尔围绕他转了一圈,评论道:“你怎么把自己装扮成劣质电影里的土匪了?”
元首乘机揶揄:“是的,很像戈培尔拍摄的影片中的男主角。”
冉妮亚亢奋地拿着李德送给她的瓦尔特ppk型手枪,向树上的鸟巢瞄准。担任向导的丽达惊讶地看着德国兵与俄国人打闹:米沙在格鲁勃斯屁股上飞起一脚:“狗杂种,我背包里的罐头怎么少了一个?”格鲁勃斯拍着米沙的脸蛋回骂道:“让它换了个地方,暂时放在我包里了。”米沙:“不要脸。”格鲁勃斯:“亲爱的,你说得对,我是不要你的脸,只要你的屁股就行了。”
冉妮亚对丽达解惑:“他俩是同性恋。”
望着丽达似笑非笑的表情,冉尼亚扑哧一笑,对她耳语:“我俩也是。”
米沙发觉丽达怯生生看着他,过来安慰了几句。
突击队员们互相整理行装,卡尔梅克人用一种很高效的方式整理队员,把这个的背包收紧,把那个的绳子套牢。冉妮亚从斜挎的背包里往弹药袋补充弹匣,鞑靼往皮带和靴子里塞手榴弹。
李德怂恿道:“戈培尔博士,你好不容易来趟前线,给队员们讲两句吧。”
不愧是上过五个大学的哲学博士、不错的小说家、蹩脚的剧作家,场面话张口就来,而且挥动着铁锨把一般粗的胳膊:“你们穿着敌人的服装执行特殊任务,定然抱着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扬。不同民族的人并肩作战,德意志民族的尚武精神与斯拉夫民族的牺牲精神就要在你们身上体现。”
“因此,我代表德意志帝国,给你们送行,万岁——胜利,万岁——希特勒。”戈培尔振臂一呼。
目送着突击队渐渐远去,戈培尔眼里含着泪花与元首握别,使劲摇晃着手:“元首保重。”
“保重。”李德拍着他的胳膊肘。
戈培尔又嘱托了鲍曼几句后,跨上了大奔驰。
司令部里猝然安静下来,李德向鲍曼挥手:“他们都忙着,我们也别闲着,走,视察工事去”。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狂风在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中奔跑;它仿佛握着把锋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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