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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冰面上苏军的雪地摩托车飞驰而来,向跟随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喷射着子弹,甚至追上岸,象雪豹追击兔子一样,把这些戴着耳罩、听不到声响的德军士兵追得四散而逃,跑着稍慢的被雪撬车上巨大的螺旋桨削去了脑袋,血肉横飞,身首异处,冰面上到处是血肉模糊的烂肉和红白相间的脑汁。
元首时刻注视着他们的行动,德军在斯维里察受阻激怒了他,他迅速命令第1航空队、德军第5航空队全力支援,李德还把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派到芬兰,协调两军行动。
德军与苏军苦斗了一天,往北十公里是芬军的防线,就是不肯主动南下与吃尽苦头的德军会师。他们只满足于收复一年前被苏联夺取的领土。
在元首的压力下,芬军也有所表示:他们出动可怜的几艘炮艇,向强大的红海军拉多加湖区舰队挑战,甚至出现了炮艇用炮火赶走苏联炮舰的奇观;出动芬兰空军进行支援,征集皮衣囤积在维拉斯河边,只等待德军来拿。
紧急时刻,隶属于芬兰卡累利阿集团军的德军163步兵师,越过斯维里河向南发起冲击,在乌云般的飞机掩护下,与从南而来的41军第1摩托化师的便衣侦察兵接上了头。
1941年11月29日上午9时40分,太阳刚刚露出头,西路德军南北合师,列宁格勒被深远包围。
第二天,调配给41军的第3摩托化师尖兵营,在营长安德里反复督促下,到达了苏军第七集团军司令部所在地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北面,党卫军第9骷髅旗队约一千人越过斯维里河,进占了该市场以东的亚涅加。黄昏时分,芬兰军队踏冰过河,摆上美酒与大块鹿肉,燃起巨大的火堆彻夜狂欢,给南岸冻得发抖的来访者送来了温暖。中路德军包围列宁格勒和拉多加湖以东的第二道包围圈也封闭了。列宁格勒劫数已定,只是时间问题。
在西边两路德军捷报频传的同时,东路德军仍在艰苦奋战,用沙尔中将的牢骚话说,“正在擦屁股。”只是这个屁股上有太多的刺:收复提赫文向北进发的的56军,遭到不下于十五个师苏军的围追堵截。德军一边抱着头一边尽力向北进发,在季赫文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再也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大部分苏军都吸引到自己身边,承受着东面、东南面广阔战线上敌人永无休止的反攻,保障了41军的右翼。
1941年12月1日,李德在柏林国会发表演讲,声称列宁格勒已被彻底包围。他调侃的口吻引来国会议员和听众们的哄笑,也许他想以这种方式,给周日增添笑料:“……此时此刻,那个以钢铁取名的斯大林先生正为他豆腐渣一般的军队生气,或许他正把一叠写满败绩的战报扔到某位元帅的脸上,不过我请你保持冷静,取得胜利需要的是战斗意志而不是生气,把唾沫吐在打败仗的将领脸上,对整个战局毫无益处……只要你冷静下来,设身处地于自己的处境,你就会发现,投降是唯一的选择……”
有一点他说错了:斯大林处罚打败仗的将领,不仅仅是把唾沫吐在脸上……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6节 调到东方外军处
李德把冉妮亚带来后,原先想让她先到格兰登堡团培训。
李德本想拒绝,但此时大脑已经指挥不动双手了,她散发出的青春气息连大脑都玩忽职守了,他用颤抖的手去解开她靴子上的带扣。
她闭着眼睛静静躺着,教堂钟声和月光,使她的静恬配上了一种超现实的感觉,像圣洁的女神。被一种神圣外衣下的原始**支配,李德把头埋进她的两腿间……
……
上班第一天,东方外军处处长安排冉妮亚到柏林军事学院参观学习,元首海军副官普特卡默奉命陪同她。
1810年,在拿破仑的影响下,终于在柏林成立了普军第一所培养高级参谋人员的军官学校,这也开创了世界先例。它就是德**事学校,第一任校长是冯?沙恩霍斯特将军。著名军事家克劳塞维茨曾在该校任校长达12年之久,并写出举世闻名的《战争论》。
1859年,该校更名为军事学院,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被战胜国勒令停办,1935年恢复。全院分3个系组织教学,即基本系、参谋系、军种司令部专业系,完成前一系的学习才能进入下一个系的学习,这与其它国家军队截然不同。实际上,一名德军参谋人员经过这里学习后,真正完全成为一名联合参谋,而不仅仅是兵种和军种参谋。
冉妮亚对学院刻板的学究气很不习惯,碍于陆军总部东线外军处金策尔处长的脸面,他硬着头发坚持参观,陆军副官施蒙特来找他时,她正在参观克劳塞维茨写出《战争论》的那间青瓦红墙的房子。
看到满头大汗的施蒙特上校,冉妮亚如获大赦。她高兴的事还在后面呢:施蒙特带来了元首的口信:即刻出发,代他视察赫普纳的第四坦克集团军。
冉妮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没有听错吧?让我代表元首?”
得到证实后她高兴得拍手跳了起来,发现陪同讲解的学院的教授冷眼旁观,她才收敛了些,但一走出意义重大的房间,来到草坪上后,她干脆在上面翻了个漂亮的跟头。
到陆军总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尔处长心情不佳,由于他的疏散和无能,对苏战争的谍报完全失败,他编纂的每个军官人手一册的对苏介绍被大家称为“红驴”,意思是内容与实际牛头不对马嘴。今早一上班,哈尔德总长为地图上的一个地名错误,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他正闹情绪呢。
冉妮亚生怕她的东方之行夭折,连忙去找哈尔德总长,她疯疯癫癫地推开总参谋长办公室,看到总长与总司令谈话,哈尔德正为某件事生气,严厉地训斥她:“怎么不敲门?真野蛮。”
冉妮亚又气又羞,道声“对不起”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再小心翼翼地敲门,敲了好几遍后里面才出声。
冉妮亚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谈公务。
哈尔德怒气冲冲地:“进攻莫斯科年内已经没指望了:赖因哈特的第3坦克集群占领克林后就原地踏步了,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集团军没攻占图拉不说,已经开始全线后撤了,说切断了图拉的电力。我们进攻莫斯科的行动退化成一场剪电线的战役。没有元首的默许,借他们个胆都不敢撤退。”
勃劳希契总司令息事宁人:“好了,讲这些没用,而且元首也身手不凡,我们还是制订明年的计划吧。”他边说边瞄了冉妮亚一眼。
哈尔德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不再抱怨元首了,他向冉妮亚望过来,问道:“关于金策尔处长你有何评论?”
冉妮亚没想到问她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实话实说:“我被借调到东方外军处十天了,给我的印象是金策尔处长处长宽厚,善良。但是他不适合外军处的工作,他连俄语都不会。当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东方外军处管得范围太宽了,比如日本都属于外军处的对象。”
看到两人似笑非笑,没有作声,她接着说:“前天我整理档案,发现有个会议记录:巴巴罗萨开始前,金策尔处长召集流亡俄国人开会,会上好多俄国人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说政委也是奉命办事,应该争取、转化到德国方面来,至少不逼迫他们死战到底。显然,这个记录处长并没有交给你们。”
“你说,抓紧时间。”哈尔德催促。
“我说完了。”冉妮亚说,接着她讶然,因为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声音来自那排郁郁葱葱的三盆盆花后面,在发财树和金钱榕之间隐匿个脑袋,不仔细看谁都注意不到。原来,二位总长刚才是对着人家发问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越苞代俎,高谈阔论,她脸腾地红了,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那人说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拜伦,刚上任的东方外军处处长。”
冉妮亚脑子一片空白:“啊——哈,祝贺你,你说什么?”
新上司比金策尔年轻,显得活力十足,精力充沛,他督促她赶快准备,见冉妮亚楞楞怔怔,解释:“两位总长让到前线熟悉情况,贝洛陪我俩去。”
冉妮亚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脚步轻盈地奔向办公室,门口见金策尔正抱着一叠文件出来,她愧疚地打招呼,对方刺了她一句:“临走前我得把这些文件销毁,免得让人在背后打小报告。”
冉妮亚脑子里“轰”地一下,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拜伦一把拉她进门,把解释和道歉都留在了肚子里。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元首的美女代表
冉妮亚正在宿舍收拾衣服,电话响了,她把话筒夹在肩头上,手里仍在叠衣服。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兴奋起来。
“车子停在圣保罗教堂北门,你先放下手头的东西到我这里来汇报一下。”元首说。冉妮亚想开个玩笑,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忍住了。
她到镜子跟前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红色的风衣,那是元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11月20日,一个邮差把一个邮包给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统帅部。她以为是生活处给她的毛毯、枕头之类的,签收后随手扔在床上,她双腿搁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便想到那个邮包,打开包装,一封红色明信片放在红色风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体写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无,寒冷一扫而光:祝我的拉脱维亚小兔子生日快乐——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这里,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惊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冉妮亚吃惊地问,顺便把他的手从肩头移开,环视四周。
林格是元首总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装,让看惯了党卫军制服的冉妮亚感到好笑,她玩笑道“干嘛穿的这样正式,准备当新郎官呀?”
格格凑近她,对她耳语道:“我不当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边”。
冉妮亚一拳将他捅得连连后退,他紧张地环视四周。
林格将她送到总理府,一位非常熟悉的将军正与元首谈着什么,是几小时前被撤职的金策尔。看见冉妮亚进来,军官惊讶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元首用食指敲打了下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正题上来。两人的谈话看来不甚愉快,旷日持久了,因为元首说:“金策尔,我已经耐心给您解释了一个小时之久了,怎么才能让你相信让拜伦接替你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而且我已安排您担任122师师长,对于一个上校来说,这个安排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看来,金策尔上校从办公室一出来就径直跑来找元首诉苦来了,给了个师长都不满足,说明他仍然贪恋东方外军处处长这个职务,不愿意到前线。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
元首显得心烦意乱,冉妮亚的到来,使他越想尽快结束会谈,他站起身去拿帽子了。
金策尔上校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说句不愿意听的话,我想元首受到某个长舌妇的馋言才这么做的。”说完戴上帽子迈开大步。
“站住!”冉妮亚喊道,快走到门口的金策尔停住脚,慢慢转过上身,惊奇、愤怒、蔑视、意外交替出现在他的老脸上。
冉妮亚一字一句的追问:“谁是长舌妇?今天当着元首的面给我解释清楚!”
金策尔这会儿全部转过了身子,一脸鄙夷地:“你不过是我军的俘虏,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你今天早上在哈尔德总长面前说了什么我清清楚楚。我劝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战俘,记住,你不过是一个战俘而已,你不要狗仗人势。母鸡飞得再高,最多也就到房顶,我劝你适可而止。”
元首一脸怒气,刚要张嘴,冉妮亚伸手制止,她对金策尔竟然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句句象匕首:“狗仗人势,我倒要问问谁是狗,谁是人?”
冉妮亚话锋一转:“你早就应该被撤职了。1940年3月至1941年6月,我在拉脱维亚总参谋部,当时我同僚们就估计苏军可以动员2000万人的军队。而你和你的东方外军处凭什么说苏联只有200个师?苏军的kv坦克一年前就出现在苏芬战场上,而由于你的无知,战争爆发几天内,赫普纳的41军一个师竟然被一辆kv坦克拦了三天。”
冉妮亚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再问你,为什么德军的后勤出现那么大的问题地?就算苏联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没有本事刺探到军事机密,但是苏联的地形、气候、道路这些东西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东西,连这些你们都搞不清。元首撤职还给你安排了工作,如果是在苏联,斯大林早就把你送到集中营了……”
“放肆!”元首喝令她住嘴,但她的追问却是事实,她说出了他不便于说的话。
在冉妮亚步步紧逼下,金策尔只剩下自我辩解的份了,他举着双手,仿佛要把眼前的什么东西拦在三步之外,嘴里喃喃:“我……我们审讯了从俄国来的难民,我们还……再说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我……”。
他看到鲍曼与戈培尔进来了,胆子大了,恢复了常态,故作威严地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她:“谁允许一个外国俘虏对陆军总部指指点点的?真是岂有此理,小人得志。”
帝国宣传部长以对陆军挑刺为乐事,见冉妮亚挑的这根刺简直比木棒还粗,他当然乐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对金策尔说:“有个小小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
金策尔气呼呼地走了,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我在宿舍正收拾东西呢。”
“让你帮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
“恶心。你原来算计好的?”冉妮亚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皱眉。
元首告诉她,到前线视察的行动推迟了,因为那里正在激战。冉妮亚一脸失望,用手绞着头发,不再作声,直到问她,对他买的红风衣是否满意?冉妮亚的春心似乎被打动,深情地吻了他:“谢谢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兴了:“只有爱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这是我的底线。”
冉妮亚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裤裆里,调皮地对他说:“我也有我的底线,在这……”
……
柏林,总理府。李德从一大堆公文中抬起头来,对一旁恭候的鲍曼说:“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到哪?”鲍曼问道。
李德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以往他决定到那,鲍曼一声不吭,今天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果然,他说出准备到洛杰伊诺耶波列市视察后不久,戈培尔进来了,后面跟着戈林和希姆莱。
戈培尔邀请元首去参加柏林体育馆召开的“力量源于快乐”演唱会,说工人们好长时间没见过元首,非常希望能聆听元首的教导。
戈林请元首到空军新技术展览室,那里有一款新飞机,希望元首“先睹为快。”
希姆莱的话含有要挟意味,说目前帝国对民族敌人的政策太宽容,党卫军内部议论纷纷,希望元首亲自解释一下。
李德知道他们事先串通好的,意在让他打消到那座小城的视察的计划,那里刚刚占领,还不时传来枪声,反过来一想,实在危险。他知道同志们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帝国,经过列车遇难后,他们更加关心他的安危,好吧,也许自己太感情用事了。
戈培尔出主意:“美国总统不是有私人代表吗,你看?””那就让冉妮亚当我的私人代表吧。”李德迫不及待。
……
冉妮亚正在整理档案,拜伦处长进来了,后面跟着贝洛,拜伦让她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
“到那?”冉妮亚问道。
“东线。你作为元首的代表,下去掌握点情况,回来向元首汇报。正好我也应该熟悉下战场的情况,所以我们二人一起下去。”拜伦处长一口气说完。
冉妮亚神采飞扬。后方按部就班的工作快把她憋出病来。这下好了,她可以投入到打打杀杀中,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她怎么不心花怒放呢?
“这下你高兴了吧?”元首的空军副官贝洛说。
冉妮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这一段时间就像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难受。
贝洛表示同意,并加了一句:“还是母狮子。”
贝洛叹气:“可惜啊,我只能继续当雄狮了,早知道这样,大学时应该学俄语。”
“雄狮?哈哈哈——”冉妮亚乐得弯下了腰,“瞧你瘦高个样,再看你的胸脯,雄鸡还差不多。”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8节 青紫蓝貂皮衣
冉妮亚打开门,感觉屋子里有熟悉的男人味道,她宛然一笑,喊道:“出来吧,我知道今晚你会给我送行的。请记住我)//热书阁//”
元首从衣架背后转出来了,双手背在后面,到跟前亮了出来,让冉妮亚吓了一跳:“快收起来,送什么不好,竟然送枪。”
元首却说:“这不是一支普通的枪,是当年啤酒馆起义的那支枪,很有纪念意义的。不少人想要我还舍不得呢。”
冉妮亚接过枪的同时,弹匣被她卸掉了:“想不到元首也吹牛啊,瓦尔特ppk型。这是1929年生产的,你在啤酒馆折腾是那年呀?”
元首大言不惭:“那上面有我的签名,这就够了。那把枪早交给帝国博物馆了。至于说到吹牛,那是老百姓的说法。元首吹牛不叫吹牛,叫……”
“叫伟大设想。我知道你一定这么说。”冉妮亚接过话头。
她一边铺床,一边说:“那时候你再伟大设想一下,让我回一趟家,上次是在勃兰登堡培训时去的,我已经二个月没回去过了。”
元首心不在焉地:“好呀,等忙过这一阵再说吧,到时候代向我的岳母问好。”
冉妮亚刚喝了口水,稍稍一楞,哧溜喷出来,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再次抬起头时鼻子眼泪直往下掉,俊美的脸笑得变了形,他扭转头。
望着睡在旁边的冉妮亚,李德心里非常满足。“男人要闯,女人要浪。”风流漂亮的冉妮亚既是他的性伴,是他的保镖,还是他不可多得的助手,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的。
李德完全与希特勒溶为一体了。戈培尔的名言“谎话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虽然招人骂,用科学术语一包装,就叫自我暗示了。正是自我暗示,让李德忘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心无旁鹫地当起第三帝国元首来,而作为穿越者,他的先觉先知与现代知识,是那个时空的希特勒所不具备的。
为了自保图存,他必须保持希特勒的公开形象,处处维护德国的利益,这对他来说是一条铁律,当然私下稍稍放松也未尚不可,毕竟领袖也是人,何必把自己打扮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呢?
环视左右:美国总统罗斯福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烟鬼,英国丘吉尔雪茄不离口,连上厕所都叼着一根哈瓦那大雪茄,传说有次大雪茄掉进马桶里他去拣,竟然把自己的大便拣出来了;苏联独裁者斯大林是既抽烟又喝酒又猎艳,受他宠幸的女人往往能在莫斯科得到一套别墅,这在苏联是高干的待遇。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他的手下与同乡、秘密警察头子贝利亚每天都要搞女人,莫斯科经常有年轻女人莫明其妙地失踪,肯定与他有关。
好了,别说人家了,帝国宣传部长戈培尔也是逐香猎艳高手,当然他不会卑劣到见街头有个美女就塞进汽车的地步,毕竟是有一定民主传统的德国,他凭借的是职务之便和神马本领。我作为德意志帝国元首,搞个女人算什么呢?何况我也可以算是准神马。
冉妮亚从床上坐起,打开床头灯,把刚刚入睡的元首惊醒了,他也坐了起来,一手搂着冉妮亚,一手在她胸前乱摸。
冉妮亚忍受着他的抚摸轻轻叹气,元首知道她又想家了,但是目前她刚刚调到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还是他的代表,千头万绪才刚刚开始,不应该分心的。
“冉妮亚,我给你配备个助手吧,这样一来,可以照顾你的生活,适当的时候你可以把你母亲接来,反正在里加也是她一个人。”元首出主意。
冉妮亚有些犹豫,在第三帝国,一般是团县级以上干部才给配备专职秘书,师级和厅级领导才能有生活秘书,军省级才有专职厨师或保姆。她初来乍到,对外只是个情报官,配备秘书会引人非议的。
元首却说:“不是让组织上给你配备,你自己雇佣个助手,人你自己找,钱我掏。记着,一定找个可靠的。”
冉妮亚歪着头想了想,宛然一笑,把他压在床上,嘴里含糊着说:“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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