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41装甲军军长精神焕发地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司令官。
赫普纳望着李德,补充道:
“元首已答应我的请求:届时派维拉斯河以北的163步兵师和党卫军北方师的第9骷髅旗队有限度地南下接应你们。”
“是!”莫德尔将军再次站起,两眼发光,向元首行注目礼。元首抬手作答。
莫德尔将军以作战残忍而闻名,他一旦选择了目标就不惜任何代价非要达到目的不可,即使部队拼到所剩无几,血溅自己的军装,也决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心。他的成功也是基于他正确的判断与果敢的决择,以及钢铁意志 。
赫普纳转向一位高个子将军,后者脸颊及鼻头发红,好像感冒发烧,他缓慢地站起来听命:
“沙尔中将,你用56军二个师,还有39军的20装甲师首先收回提赫文,然后往北挺进,要尽力冲向那条河。你要像狐狸一样,防备俄国人像狼一样的撕咬,特别是你的右翼。”
装甲军沙尔中将有气无力的坐下。
“狐狸抵不过狼。”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陆军少将玩笑道。
沙尔气呼呼地回敬了一句:“那我亲自端起来福枪,戳瞎狼的眼睛。”说完剧烈咳嗽着,布兰登贝格尔少将赶忙给他捶背,以为是他给气的。
赫普纳制止底下的嗡嗡声,继续道:
“39军其余三个师务必守住整个右翼。21军61师担任总预备队。”
一个贵族派头十足的中将发牢骚:“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第4次让我担任预备队了。以后我的师不要叫61师了,直接叫预备师得了。”
施蒙特凑近李德:“丹尼尔中将,来自东普鲁士格尼斯堡的贵族,歌德的同乡。”
李德说:“东普鲁士的人没有种族主义,因为那里是多民族聚集区。”可能他的话人家听到了并理解为赞赏,丹尼尔对元首微微颔首。
赫普纳宣布:“现在大家自由讨论,有关情况向参谋长反映。”
嗡嗡声四起,刚才蜡像一般的将军们活跃起来,一阵打火机的咔嚓声中,升腾起袅袅轻烟,大家交头接耳,拍肩搭背,沙尔将军嘶哑着嗓子抱怨他的任务最重:“41军是主攻,干得是出人头地的美差,而我三面受敌,干得是擦屁股的活。”丹尼尔中将有意大声说:“我连擦屁股都轮不到。”说完他瞟了赫普纳一眼。
赫普纳充耳不入,在李德耳朵边说了句什么,他俩歉意地向大家点点头,钻进森林深处的另一个帐蓬。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烟酒味道的羊皮骚臭,围坐在火炉旁的一小群苏军装束的人见到他们纷纷站起来。
赫普纳闪到一边:“我非常荣誉地向你们介绍我们的三军统帅、敬爱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
大家因意外而愕然,继而激动地拍起巴掌。李德双手往下按了按,他们拍得越起劲了,被炉火烧得通红的脸上漾溢着幸福的笑容。
“欢迎首长给我们训示。” 一个喝得面红耳赤的眼镜小伙子鼓噪。
“给我闭嘴,你这个被开除的大学生。”赫普纳喝令他坐下。
一个俄国大汉迟疑不决地站起来,随意性地敬礼:“您好,元首。”
这下轮到李德愕然了,然而仔细一看坦然了:上次在北方集团军群见过的俄罗斯蒙古族人——卡尔梅克人。他伸出手:
“你好,克拉斯克伊柳……什么少校。”
“叫我卡尔梅克人就行了,元首。”卡尔梅克人见怪不怪地回答。
这些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也是德意志帝国的天然盟友,有像卡尔梅克人一类的半个德国人,有因夺取马匹对苏联心怀不满的哥萨克,有乌克兰民族主义分子,有苏联占领后,躲入森林的波罗的海抵抗力量,也有专门猎杀**员、政工人员、政府官员、游击队员,双手沾满鲜血的俄罗斯“红色猎人。”
李德与这些心狠手辣、貌似土匪的人握手。赫普纳挤进俄国人中,把手伸到火炉上烤火。如果不是马裤上的红条,裹着羊皮衣服、留着平头、脸庞被炉火映红的他活象个俄国中年农民。
“都准备好了吗?俄国勇士们?”
哥萨克首领掏出左轮手枪,唾沫四溅地粗声喊叫:“我的枪告诉我,它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了。”
“别那么大声场长,我的耳朵受不了啦。”眼镜小伙子边擦拭喷壶般喷洒在脸上的唾沫,边夺过他的枪,同时看了李德一眼。
刚才那家伙掏出枪时李德多少有点紧张,此时他故作轻松地问道:“场长?什么场长?”
哄堂大笑中,眼镜小伙子扑哧笑着:“瞧他公牛般模样还能是什么场长?战前他是种畜场的场长,专门负责给母牛配种。有时公牛不够,他自己就爬到母牛身上了,说是为了完成党交给的任务,这家伙。”
他跳进来躲避哥萨克首领的拳头:“说不定我们今天吃的牛肉里有你的后代呢。”
一些人哄笑,一些人厌恶,一些人观察元首的一举一动。
“大学生,你说的一点也不可笑,再说你已经讲过八百遍了。”一个戴高筒皮帽的亚美尼亚人抗议。
赫普纳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胡扯:“好了,元首面前你们注意点形象。最主要的是,你们不要怕被包围,即便被包围也会获救,因为在你们东边有56军,他们一定会解救你们的,除非你们投降,他们可不愿意为你们收尸。此外,北面有一支党卫军部队协同作战,你们要做好配合。”赫普纳如是说。
赫普纳在李德耳边耳语:“元首,请你跟我来。”
两人走出帐蓬,赫普纳脸上挂着诡奇的笑,问道:“怎么样,元首?”
“不错。特别是那个大学生小伙子,看似文质彬彬,说话却那么粗鲁,倒像是个跑江湖的人。”李德说。
赫普纳脸上的诡奇演变成了诡秘:“我说的是要不要接见下卡尔梅克突击队的队员们?包括女队员?”
李德明白了,一个身影猝然浮现在眼前:冉妮亚。这个赫普纳真会投其所好。
赫普纳伸出食指,把副官勾到跟前耳语了几句,副官面无表情地钻进帐蓬,掀起棉门帘时听到里面的声音:“这人真是希特勒呀,跟我们电影上看过的不一样,没有一点手舞足蹈、张牙舞爪的样子呀。”
“人家的元首竟然能到前线,而斯大林整天躲在克里姆林宫不敢出来,生怕被暗杀。”是那个大学生的声音。
一会儿,副官出来了,后面跟着卡尔梅克人。
李德先把空军副官贝洛打发走,让他告诉鲍曼耐心等待,只留下施蒙特。他与卡尔梅克人边走边聊。
卡尔梅克人家在卡尔梅克共和国的埃里斯塔,父亲是当地牧民,母亲是伏尔加河流域的德意志人。苏芬战争期间,他所在的部队调到列宁格勒附近,部队正在重新集结时,战争结束了,他们被派往拉脱维亚。
德军入侵苏联后,他们边打边撤,一直退到普斯科夫,退守在一个暗堡里。
德军坦克部队已经占领了这座城市,几个将军站在暗堡顶上,俯瞰硝烟弥漫的普斯科夫古城。
指导员要求大家与地堡顶上的敌人同归于尽,卡尔梅克人与手下打死了指导员,向德军投诚。
“高加索人与俄国人是天然的死敌。”。卡尔梅克人一钻出地堡,就对后怕中的赫普纳说道。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4节 与人渣突击队在一起
李德与赫普纳走往森林更深处,这里属于泰加森林最南端,到处是油松和白桦,几人越过幽深的林间小径,撩过一条条小溪,听到前面传来嘻闹,李德听到头顶上有风声,一个山魈般的人从树上落下,站到他们面前。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热书阁//
“站住,口令!”山魈乌黑的脸上跳动着白晃晃的牙齿,**夫冲锋枪直指元首。
卡尔梅克人一马当先,挡在元首前面,抓住冲锋枪口往怀里一拉,同时脚下一绊,山魈一个狗吃屎,**夫冲锋枪到了卡尔梅克人手里。
“起来。”他大喝一声,将枪扔给他:“幸亏是我,如果是格鲁乌,你早就没命了。”
格鲁乌是苏联总参谋部的情报机构,他们的特工与著名的克格勃不相上下。
卡尔梅克人走在前面,李德与赫普纳以及副官们紧跟在他的后面,以防来自树冠的空降兵。
透过一片桦树林,看到几个同样装扮成山魈的人在龙腾虎跃,其中一个女声格外吸引人,不是她的声音有多么悦耳动听,而是内容:“强奸犯,你他娘的像女人一样,软绵绵的。过两天你要上战场杀人,不是去当妓.女。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调戏女空军辅助人员的。”
“你,狗娘养的,腿踢高点,就凭你这么点出息,还敢打破连长的头?还有你这个白俄罗斯下流货,竟敢勾引德国护士,你不好好训练的话,我把你空降到列宁格勒。”
“盗窃犯,就是训练也在看别人的口袋。还有你格鲁勃斯,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眼睛往那看,还在看人家的裤裆,你们这些人渣……元首?真是您,元首!”李德从一棵大树背后走出来,冉妮亚因意外而错愕。
不愧为特工,她很快镇定下来,几个山魈被她罚做俯卧撑,此时爬在她的脚下,也抬起肮脏的脸。
李德微笑着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冉妮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调皮地向元首敬了个军礼:“报告元首,卡尔梅克突击队教官冉妮亚少尉正在训练,请元首指示。”
李德摇晃着头,抿着嘴唇,向她微眯着眼睛,右眼皮跳动了几下,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她定睛望了他一眼,低下头去。
赫普纳轻咳了一声,让冉妮亚集合人员,接受元首检阅。
冉妮亚一甩秀发,紧跑几步后跳到一块大石头上,掏出哨子有节奏地吹起来,不远处木屋里跑出一小群人,有的边跑边穿衣服,有的一只脚跳跃着,双手给另一只脚套靴子。不到两分钟,一排人歪歪斜斜站在她前面。那几个山魈也从地上爬起来,站进队伍里。
冉妮亚从石头上跳下来,站到队首,大声喊道:“卡尔梅克突击队集合完毕,请首长指示。”
“请首长指示。”不整齐的人群发出整齐的回音,接着一阵哄笑——
李德跳上石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爬在石头上兹溜溜地滑了下来跪倒在地上,下巴重重地嗑在石头沿上,舌头被咬出血,军帽侧立着从脊背滚下来,一直滚到冉妮亚的脚下、碰到她的靴子后才停下。
施蒙特与赫普纳一人一条胳膊拉起来,卡尔梅克人从后面推着,三个人连拉带推把他弄到石头上站稳,冉妮亚从自己脚跟旁拣起帽子,轻巧地跳上石头,戴在元首头上。
一丝尴尬从李德脸上掠过后,他发表了简短的演讲,无非是英勇善战、不要辜负党和人民的期待之类的老生常谈。看到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打打闹闹,马上兴味索然,及时收尾,从大石头上跳下来,在惯性的作用下蹬蹬往前紧跑几步,在扑向地面的最后一刻,冉妮亚一把抱住他。
还未找到被美女拥抱的感觉,被她从柔软中推开:“元首,请充许我给你介绍队员吧。”
李德只得点头,听她泼辣而粗鲁地介绍:“鲍斯特,德军下士,因犯强奸罪被判刑一年,在这里服役。”
一个面目清瘦的士兵向前跨出一步,向元首敬礼:“我的元首,其实不能算强奸……哎哟。”被冉妮亚一肘子捣回队伍里。
下一个是一脸阴沉的粗俗货:“格鲁勃斯,德军海军少尉,鱼雷艇上的机师,最拿手的是给机器打润滑油,因太善于给人打润滑油被判刑——鸡奸犯。”她说出这个词语时没有一点难为情,同性恋争分夺秒更正道:“不是技师,是工程师。”然后在她抬起肘子前知趣地退回队伍,同时把右边的矮个子黑发小伙子推到前面。
“你是那个部队的?”李德抢先问道。
“跟他一块的”他朝卡尔梅克人呶呶嘴。
卡尔梅克人介绍说:“鞑靼人,指导员就是他给打死的……”
“别老提那档子事,不是什么光采的事吧。”鞑靼人粗声粗气抢过话头。
接下来是秃顶,他敷衍地握手后转到下一位。
冉妮亚显得难为情:“这一位叫我怎么介绍呢?”
对方没有一点难为情,轻描淡写地说:“喜欢不通过主人借用东西的人。”
“贼。”冉妮亚简洁地下结论。
“不过我从不偷个人的东西。”对方声明。
接下来的一位怎么看都像中国人,果然是传说中的“神医,”因治疗枪伤的祖传膏药,先被拉入日本关东军,后让苏军俘虏,一个月前又成为德军战俘、让卡尔梅克人收留的东北人。
“长官,我叫狗蛋,满州人。”
“东北人。”李德纠正。
李德相信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的绕口令:“东北就是满州,满州也是东北,扯什么鸡.巴蛋呢?”
看在同胞的面上,李德无心跟他计较,开导他:“狗蛋,常言说,事不过三,你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了,安安心心在这里呆着吧,我们会尽力发挥你的特长,让你英雄有用武之地。”
东北人胸脯拍得山响,嘴里连珠炮一般:“长官请放心,我狗蛋一定费尽扒拉(尽其所能)把事整好,拧了脑袋我也不会反水(背叛),你们不知道,我们最恨几巴玩艺儿老毛子了。民国18年老毛子打进东北,还抢走了我家老母猪……”
退回队伍后他很纳闷:“德国皇帝怎么会说中国话呢?早知道他会中国话,我就给他整日语,要不整几句俄语。”
他说的民国18年的事是一辈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花花公子干的一件事:1929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张学良贸然收回中东铁路的管理权,被苏联一顿狠揍。
李德掏出金表,只见秒针在一个地方跳动着,他又忘记上了。
“施蒙特,几点了?”他习惯地问道。
施蒙特怀疑地看着手表:“不对吧?表上才三点,太阳已成快掉到林子那边去了。”
“这里下午四点天就黑了,你不知道?”李德问道。
赫普纳建议回去,李德心有不甘地问卡尔梅克人:“突击队带个女兵是不是不方便呀?”
卡尔梅克人点头:“那当然,这也是她如此尽力地训练队员的原因。”
李德把冉妮亚叫到跟前:“既然你先后受过拉脱维亚.情报部和苏联克格勃的短期培训,不会在乎再受训一次吧,让你成为天下无敌的女怪兽。”
“好啊,我接受加入女怪兽训练营。”她双手伸开五指,吐出舌头朝卡尔梅克人夸张地呲牙咧嘴,然后跳跃着收拾行李去了。
专机停在姆加附近的军用机场上,机场几天前受到轰炸,好多地方坑坑洼洼的,一台压路机反复碾压着跑道,以确保专机能顺利起飞。
李德在姆加与鲍曼等人会合,鲍曼惊讶地望着元首与冉妮亚并肩迈步,鲁德维卡小姐不止是惊讶了,而是两眼喷火地看着元首身边的美女,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李德照例坐在他的专用座位上,他的座位下加装了装甲板,几天前应他的要求,配备了弹射跳伞装置。不过此时他毫不留恋自己的位置,频频望着另一边的冉妮亚,看到她与年轻英俊的贝洛谈笑,酸水咕嘟嘟地冒着。在他的后面,爱得莱德小姐也酸水咕嘟嘟地冒着,并在送饮料时故意忘掉冉妮亚的那一份。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5节 向斯维里河,前进!
11月20日清晨,拉多加湖面上刮起了期待已久的西北风,天气寒冷刺骨,湖边已经结冰了。()//热书阁//
柏林东南佐森的国防军陆军总司令部,对外以“梅巴赫一号”作为称呼代号。李德一早赶到这里,由于来得太早,足足等待了半个小时,勃劳希契与哈尔德才双方走进司令部,见到坐在大沙盘前的元首时收住笑容。
陆军总司令部与总参谋部的主要人员到齐后,李德开门见山地问道:“由于前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勒布的失误与隐瞒不报,苏军收复了提赫文,陆军对此采取了什么措施?”
勃劳希契表示已从法国紧急调动一个步兵师增援,同时要求元首同意从中央集团军调出一个装甲师北上。
“从法国调来?不仅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部队抵达战区后很快会被打败:要么败于苏军,要么败于严寒。”
哈尔德诡谲地望着元首,显然他听到了什么,问元首是否有了克敌制胜的方案。
李德洋洋得意地宣布:“过去的几天我一直没闲着,当你们整天埋头于对莫斯科的第二次进攻时,当勒布元帅顽固地不听劝告时,我已经命令赫普纳早做准备。现在已经准备就绪,即将发动致命的反击。”
“哪天?”勃劳希契与哈尔德异口同声地问。
“现在。马上。”李德在桌子上猛拍了一巴掌,踌躇满志地拿起红色电话:“赫普纳,我命令:向斯维里河,前进!”
赫普纳把元首的命令向下传达:“我命令:向斯维里河,前进!”
命令层层复制粘贴,一直传达到装甲尖兵第五坦克营。营长安德里在指挥坦克里呼叫:“各连注意,现在我传达元首的命令:向斯维里河,前进!”
寂静的森林里突然升腾起黑色的烟雾,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声,四十辆3号、4号坦克轰鸣着从林中冲出来,撞倒碗口粗的大树,碾过冰冻的小河,向北冲去。坦克后面是十几辆突击炮,再往后是密密麻麻的步兵。
坦克营冲出森林,抵达一条冰冻的小河,对岸隐藏在油松背后的反坦克炮开火了,第一辆坦克上腾起一股火苗,导致弹药室殉爆,炮塔飞上了半空,又重重地咂进冰河里,转眼间掩没在河水里,只剩下半截炮管指向天空。
炮弹不停地爆炸,密集的弹雨泼洒在坦克上,打得装甲板爆竹般的响声,弹雨之密集,竟然打坏了指挥坦克的潜望镜。安德里怒火中烧:几天前由中线发配到这里来,赫普纳指名道姓让他打前阵,他要做出个样子让他们看看。
他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敢于挡道的敌人身上。安德里拒绝了一连长绕道侧击敌人的合理而费时的建议,半截身子露到炮塔外面,命令德军全速前进。
坦克怒吼着冲过河,突击炮把对岸打得树倒枝飞,烟雾弥漫,步兵冒着枪林弹雨,三五成群,步步跃进。配属的团侦察连连长把全连5厘米排用迫击炮集中起来抵近射击,对岸的火力渐渐稀疏下来,前哨报告,敌人已经北窜。
阵地上留下几十具苏军尸体和同样数量的伤员,几门pm-38型120毫米迫击炮和两门76毫米反坦克炮歪斜在地上,代价是两辆坦克被毁、十几人伤亡。一连长停下来,掏出小酒瓶呷了一口,再喝时瓶子被夺走,安德里把瓶子咂在坦克上,然后命令继续前进。到下午四点日落时,安德里的部队已经向北突进了十三公里,越过了夏西河。主力紧随其后,向百公里外的斯维里河猛扑过去。
这次攻击风格不同以往,即没有成群的飞机掩护,也没有黑压压的坦克爬过来,德军组成了上百个战斗群,象一条条激流向北流淌,又象无数支匕首,在这遍布河流密布,沼泽遍地,道路稀少,林海雪原的地方穿越。部队象章鱼一样到处伸出触手,前面的部队遭到敌人阻击,后面的就绕过去;这边的被苏军包围,那边的越过正在鏖战的战场。一支摩托化分队被消灭,更多搭载步兵的坦克、装甲车、履带式摩托或脚上套着雪橇继续向前。
在此同时,主要由俄国志愿人员和战俘组成,并经过严格训练的十几支小分队渗入苏军防线。其中包括卡尔梅克人在内的勃兰登堡部队。
在安德里和41军主力向北突进的同时,41军第8师在1军配合下,向苏第54集团军来了一记重重的右勾拳。
自14日以来,苏军向南挺进几十公里,正在对基里希屡攻不下,大部队集中在格拉热沃到基里希一带,结果,格拉热沃到沃尔霍夫一线兵力空虚。第8师从普鲁森以东的桥头堡出发,直指38公里的新拉多加港。
新拉多加是列宁格勒州的一个城市,1704年由彼得大帝建立,位于沃尔霍夫河注入拉多加湖之处、东距列宁格勒市121公里。1941年9月,德军第18集团军从陆上封锁列宁格勒后,内地的物资经过提赫文、沃尔霍夫铁路,再运到新拉多加装船,通过拉多加湖送到列宁格勒。
进攻第二天,德军前锋出现在新拉多加东南,港口物资堆积如山,苏军奉命往面粉上浇汽油,准备一看见德国人的影子就点火。这时出现了一些“内务部队”,贼头贼脑地在附近游弋,当守卫物资的苏军露出炸毁港口、破坏物资的迹象时,“内务部队”马上向其开火,并与随后起来的德军会合,把抢救回来的物资据为已有。
这支“内务部队”是眼镜大学生率领的“红色猎人”突击队。
21日下午,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少将兴高采烈地向赫普纳报告:“德军进入新拉多加,切断了增援列宁格勒的主要通道,苏54集团军层层包围,并缴获了550吨面粉、还有武器弹药。”
……
11月27日,气温在两小时内下降20多度,尽管赫普纳搜集了大部分冬衣和冬季润滑油,向北挺进的德军被酷寒折磨得精神恍惚,只得拼命前进。
第二天,在狂风怒号中,几辆敷衍了事地刷上白石灰粉的德军坦克冲进了斯维里河、奥亚季河、帕沙河三河交汇处的斯维里察,并越城而过,直扑斯维里河。
苏联拉多加湖区舰队给这些冻得神思恍惚的入侵者雪上加霜:100毫米舰炮炮弹越过冰面准确落在德军周围,把坦克轰回到零件状态;
1...7891011...1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