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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没有鼓掌,并不是对元首不敬,而是人挨肩迭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实在无法鼓掌,他们把手掌的工作转移到嘴上,一遍一遍地齐声吼叫:“感谢元首,元首万岁,感谢元首,元首万岁……”
这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长期以来顶礼膜拜的人、苏联各族人民的父亲斯大林都没有把离莫斯科188公里的一个小地方的市徽放在心上,就算放在心上,唯一关心的也是生产了多少木材和粮食,制造了多少艘汽轮机之类的。一个月前他突然十分关注卡卢加与莫斯科的距离,目的是计算德军占领卡卢加后,需要多少天才能打到莫斯科。当然,他没有丝毫兴趣去了解卡卢加市徽的来历,更不会把它挂在市委的墙上,唤起人们对资产阶级旧时代的回忆。
只此一举,德国元首顷刻之间赢得了卡卢加市民的人心,这一点马上得到证明:几个男女把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举过头顶,嚷嚷说这是克格勃,刚才已经掏出了枪,要不是人多影响瞄准,要不是李德前面警卫们站成一堵人墙,说不定他讲不成市徽的来历了。
中年克格勃被愤怒的人踩到脚下,奄奄一息了。老百姓就是这样,既能把你举在头顶上,也能把你踩在脚下。李德没有时间感到后怕,因为白发老校长把那个女生抱到桌子上,由女老师扶着高声朗诵:“啊,感谢您啊,元首,您是全欧洲的解放者,我们祝福您呀……”女生神情并茂,一只手伸向远方,女教师没受伤的那半边脸上挂着笑容。
鲍曼上前拉起元首就走,领袖旗队的士兵们做好用武力闯出一条路的准备,但那些俄国人自动地腾出了一条路,党卫军区队长紧紧跟在元首后面,旗队长又远远跟在区队长屁股后面,区队长发现后像挥赶苍蝇一样驱逐他,又追赶元首。
夕阳西下的时候,李德一行又回到不久前的53军司令部、现在的党卫军区队队部兼卡卢加市管理委员会,在这里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顿正餐。李德谢绝了区队长挽留,乘坐区队长提供的中巴车,连夜向科泽利斯克进发。
临上车前,李德开导区队长:“对俄战争已经呈现长期化,我们再不能干旗队长那样的蠢事。我们要尽力化敌为友,不能相反。我时常听到大家的埋怨:德**队已经打倒了俄国人,但是党卫军又把敌人给救活了。我觉得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说以前我们的东方占领政策不统一的话,那么现在就要给大家这样一种认识:决不能在东方为所欲为。”
区队长尽管对新奇的理论似懂非懂,对党卫军的指责愤愤不平,当着元首的面,还是不住地点头,并问道:“元首就处理旗队长有什么指示?”
李德沉吟片刻,严肃地回答:“他是个十足的恶棍,党卫军不乏他那样的暴徒,必须严肃处理。有一个好去处,让他和那个叫什么的中校到北方集团军报到,那里有个卡尔梅克人指挥的突击队。”
区队长大惑不解:“安德里中校也去?为什么?”
李德盯了他一眼:“为什么?就为了当众与党卫军军官对抗。”
李德满意地看到区队长喜形与色,暗想:为了让你们党卫军消消气,我可以牺牲那个倒霉的德军中校,谁让你公然与党卫军对抗,偏袒俄国人。
区队长巴不得元首赶快离开,他好去向旗队长解释:那个安德里也被元首发配到了北方,他的心理可以平衡了。
……
到达科泽利斯克已是晚上十点,穿越铁路不久,车灯照射在一小群军官身上,他们站在暗夜里一个小时了,为首的少将迎上前:“我的元首,53军45步兵师施利佩尔在此迎接。”
李德转身望了鲍曼一眼,鲍曼赶紧摆手:“不关我的事,是党卫军区队长给他们打的电话。”
李德坐上将军专门给他准备的奔驰车,伴随着乒乒乓乓汽车关门的声音,十几盏雪亮的车灯划破夜幕,光柱中可以看见纷纷扬扬的片片雪花。
第二天一早李德起床了,不起床也无法入睡:飞机引擎声不断。他兴奋地爬上房顶,看到不远处亨特尔轰炸机迎着朝阳飞向东方,机头玻璃闪闪发亮。
鲍曼春风满面地进来了,告诉他施佩尔正从斯摩托棱斯克向这里赶来。
李德阴沉沉地说:“你还把我的行踪告诉谁了?”
鲍曼一楞,继而埋怨:“我的元首,你不能这样说我,昨天施佩尔到上萨尔茨堡找你,打听到你的行踪后跟到这里的。”
李德转嗔为笑:“怎么?又惹我们的大总管生气了?”
鲍曼嗔怪道:“您是元首,我怎么会生气?只是我承担不了泄露元首行踪的后果。”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我的行踪全在你的那个红色皮夹里,你都把元首装在你的皮包里了。”
鲍曼咧开大嘴笑了。
早饭后李德竟然无事可干,施利佩尔一大早丢下元首到军部开会去了。古代皇帝御驾亲征时坐着龙撵,前面有亲兵护卫,后面有骑兵护送,龙撵周围簇拥着横刀立马的将军们。鸣锣开道,旌旗林立,马蹄声声,好生气派。对了,不光将军们,有时还有嫔妃随行。那里像第三帝国元首,孤零零坐在客房里,偶尔一个人爬到房顶上看看飞机,听听远处的炮声。
鲍曼来了,看到元首无所事事,提议两人下军棋,被元首愤怒地拒绝了。他陪着元首闲聊,说着说着就到了陆军身上了:“这个施利佩尔,一大早丢下我们溜了,早饭也只有一杯牛奶一片面包。你看人家党卫军区队长多好,又是火腿又是青鱼罐头,还有伏特加。”
“是啊,喝了伏特加,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是一夜没睡着,你又打呼噜又放屁还带着说梦话,连隔壁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李德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听到说梦话鲍曼紧张了,呆坐了半天后小心翼翼地问他说了些什么?半天得不到回音,转过一看,元首躺倒在毛毯上睡着了。
“心急火燎地到前线,原来跑到前线睡觉来了。”他自言自语。
……
临近中午时施利佩尔来了,后面跟着53军军长卡尔-魏森贝格尔陆军步兵上将和一大群随从。军长首先表示歉意:“请你原谅,我的元首,今天古德里安将军发起进攻,我军担任后卫,所以我们来晚了。”
鲍曼挑唆道:“元首今天早上睡了三觉了,因为无所事事。”
李德问道:“后卫?不是说不出动步兵吗?”
军长说:“我军几天前改编进古德里安的第二装甲集团军,就是说,已经不是步兵了。”
李德惊诧地望着军官们,又看了看鲍曼,问道:“还有那个军摇身一变,变成装甲兵的?”
“第13军的第78步兵师。这个师的第26摩步师也临时编入古德里安的部队”。军长回答。
李德明白了,这是哈尔德玩的花招。主张进攻的三个人中,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太懦弱,借他个胆子也不敢;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包克元帅有勇无谋,且生性耿直,不愿意干阴奉阳违的事,只有那个眼镜背后永远闪着狡黠眼神的总参谋长,才会想出这个办法并有胆量实施。
那次列车会议规定德军转入了防御,装甲部队可作有限进攻,于是,这个狡猾的哈尔德便钻了个空子,把一些步兵临时配备到装甲部队,这些步兵也就名正言顺地转守为攻。
李德气得牙疼,却也不好发作,部队编组本是陆军总部的职权范围,最高统帅部只管总数,如果就此事向哈尔德找麻烦,他可以举出其他地段把装甲兵转成步兵的例子,然后像烫伤的猫一样,责备元首干涉了陆军事务。
“第13军军长汉斯-费尔贝尔陆军步兵上将向元首报告。”应声走出一位胖乎乎的上将。
“第26摩步师师长伯尔顿施泰恩陆军少将向元首报道。”胖子后面的瘦子向他敬礼:先抬臂敬纳粹抬手礼,然后很快将其转换成军礼。
眼前的一胖一瘦滑稽地站在一起,对比明显,使胖得像水缸,瘦得像麦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8节 阳奉阴违
实际上,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前线将士都不愿意进攻,“天时、地利、人和”一条都占不住,进攻个屁.
所以尽管哈尔德把这些部队编入装甲部队,军长们并不高兴,谁都不在乎那个显赫的空名。”
李德被人抢白,心中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军人嘛,说话不绕弯子,直来直去,如果他们字斟句酌地说话,那就不是军人,而是政治家了,得小心提防了。
李德狠狠戳了一下地图,指尖生疼,地图被戳了一个洞:“对,卡希拉。这里有座水电站,供应一半莫斯科和全部图拉的电力。图拉屡攻不克,因为它不是一座城市,是一座大型兵工厂。如果它没有电,它的几十个军工厂也就瘫痪了。”
李德抬起头,咽了咽唾沫,大家也条件反射般地跟着咽唾液。李德神秘地压低声音:“还有,据可靠情报,卡希拉附近有个神秘的地方。”
大家一下子来了兴趣,眼光重新落在地图上。
“别费劲了,地图上有还叫什么神秘地方?”李德说。他又想卖关子,一看53军军长眼睛瞪得像核桃,只得一吐为快:“那里有个1939年建的小城,叫斯图皮诺,是一个高度保密的行政区,据说里面有最精尖的科研机构,还有……飞机制造厂。”
李德本想说“毒气制造厂”的,怕说出来吓着他们,话到舌头时改口了。反正说什么话由舌头说了算。
“那里有条南方到莫斯科的铁路支线。”陆军副官说。“肯定有机场。”空军副官说。
大家总算明白元首的意图了,证明是一齐盯着瘦子——第26摩步师师长伯尔顿施泰恩陆军少将。
瘦子也进入了角色,拿出测距仪测量距离,再次抬头时狭窄的脸上现出庄重:“我需要一天的准备。不过占领它比较困难,摧毁还是有一半把握的。”
元首厉声说:“不是一半,是全部。”
元首下达命令:“伯尔顿施泰恩少将。”
“到!”瘦子立正,测距仪掉在了地下。
“命令你在17日开始,率领第26摩步师向卡希拉发动一次突袭,摧毁水电站、变电所、秘密工厂、铁路、机场等一切目标,战役目标达成了迅速撤回。”
“是。”虽然瘦,喊声挺大的。
元首上前低声叮咛:“注意,全体带上防毒面具。”
瘦子这回没有高喊,半晌才低声应了一声。
“完成任务后,我给你颁发一枚二级战功剑十字勋章。”
瘦子这回可说是声震环宇,院子里散步的鲁德维卡小姐被吓得一个趔趄,然后担心地看着屋内。
“费尔贝尔上将。”李德高喊。
“是!”胖子立正,但凸显的肚子和蹶着的屁股让他一脸的威严显得滑稽可笑。
“你的13军负责攻占谢尔普霍夫,牵制苏军49集团军,全力掩护你的部下。”
“是。”胖子高声回答,眼巴巴等待下文,元首却转到53军军长面前。
“魏森贝格尔上将,你派出一个师,顶住苏军50集团军的可能的进攻,同时抽出一个团佯攻。今天我们……”
“明白。”没等元首说完,魏森贝格尔两脚并拢。
李德向他瞪眼:“明白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今天我们就到你的前沿阵地,看看冬壁工事。”
“明白。”军长精神百倍地回答。元首到他的军视察工作,这是他的荣幸。
李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鲍曼挥手:“准备出发。”
他转身对刚进门的爱得莱德小姐说:“我派人把你送到专机上吧,你应该和鲍尔呆在一起。”
“不,我要到前线。”她噘起嘴,扭转身子。
施蒙特也小声劝她:“按照陆军的传统,前线不能出现女兵,何况你是女服务员……”
“就因为我是女服务员,我可以照顾元首的生活嘛。”她涨红了脸,听得李德不好意思起来。
将军们冷漠地站着,不耐烦地看表。
小姐好像嫌元首不够难堪似嚷嚷:“革命这么多年了,还成天讲这个传统、那个习惯的。你看人家俄国,都有女坦克手了。”
于是,将军们也陪着他们的元首难堪,聪明的小爱得莱德姐又为自己找到个理由,说与鲍尔在一起,孤男寡女不方便。
鲍曼过来息事宁人:“这样吧,在前线你穿着裙子不方便也很显眼,给你一套军装穿上吧,我再给你一枝笔和一个小本子,你就冒充回随军记者吧。”
“好呀,就凭你这几句话,回去我入党。”
“入党是个神圣的事情,不是想入就能入的。你以为申请加入美容俱乐部啊。”
……
中巴车不紧不慢地向南,在他们右边一直响着沉闷的炮声。汽车开了一段距离后元首才说出目的地:以南70公里的别廖夫。
出发不久下起了雨夹雪,雪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灌满了弹坑,大地又遍布泥浆。越往前走车辆越颠簸,中巴车几次陷进泥坑里,到了后来,原先的公路变成布满弹坑的小道,不得已,魏森贝格尔军长征用了一辆带蓬布的8吨半履带卡车,上至元首,下到服务员,大家通通挤在一起。
卡车顺着铁路行驶,远远看到一条小黑点组成的带子,再近一点看到带子还在动弹。“停!”元首突然喊道。他看到右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中尉站在堆成小山的弹药前,指挥一群人搬运货物。
不,这不是一群人:从货物处开始每米站着一个人,一直站到遥远的天边。从后方运来的货物:从子弹到面包,从棉衣到炮弹,源源不断地通过这条人肉输送带送到前方地下仓库和掩体里。
李德从车厢蓬布里钻出头,确认那个中尉的确是戈培尔的养子哈罗德后又迅速缩回来,让施蒙特把他叫来。
施蒙特从后面跳下车,不料跳到弹坑里,车厢的人纷纷跑到后挡板处,望着一身泥水,狼狈不堪爬出水坑的陆军副官直乐。空军副官贝洛向他喊叫:“什么时候你转行当海军副官了?”
哈罗德困惑地来到卡车后面,惊愕地见到一个上将爬在车后挡板上向他招手。
他把手中的记事本递给旁边的人,并把那个士兵打发走后爬上车。如果说刚才是万分惊愕的话,上车后简直是极度震惊了:
元首,元首竟然坐在这种简陋的车厢里冲着他笑。他揉揉眼睛,眼前还是元首;他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他认识元首比好多老党员、老将军都要早。三十年代初,纳粹党还未上台,母亲设计了一套希特勒少年队的服装,让他穿上站在希特勒面前,元首拍着他的脸对母亲说:“玛格达,这是我国第一名希特勒少年队员。”
元首首先发话了:“我们的第一名少年队员转行当运输队长了。”
哈罗德反应过来了,精神抖擞地敬纳粹抬手礼,右手尖碰到支撑蓬布的铁杆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但心里觉得暖呼呼的。
“敬军礼就没事啦。”不知是谁幸灾乐祸地咕噜道。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9节 人体输送带
哈罗德自豪地炫耀,他这条人体输送带共动用了5万个战俘、士兵和俄国劳工,一天能运输一车皮给养,从这个铁路小站一直到乌帕河,长达四十公里。”
宪兵们咕哝着向车后面走去,听到他们敲打车梆:“打开车厢,宪兵检查。”
神气活现的宪兵转瞬从后面过来了,小声咕嘟道:“我以为将军是假冒的,没想到是真的,他们竟然坐这样的卡车?”经过驾驶室时他们瞟了司机一眼,司机咧嘴笑了,戏谑地朝他们挥手道别:“古德纳贺特(德语:晚安,通常晚上就寝前说的)”
“我说的没错吧,大脑受了刺激。”声音渐行渐远。
……
这里是图拉州切卡林以南二十公里处乌帕河与祖沙河交汇处。是第53军45步兵师478步兵团第3步兵营2连阵地,连长就是哈罗德。
今年夏天,哈罗德与党卫军在白俄罗斯森林干了一架后,戈培尔先让他到意大利学习了一个月的防御工程学,然后在十月下旬来到这地方。
不久,上级要求修筑冬季工事,当时这位新任连长手下只有十几个人。与白俄罗斯时一样,他从源源不断的战俘中挑选了一百多还算是身强力壮的战俘,招募了数量相同的老百姓—主要是妇女和老人,日夜不停地沿河修筑冬季工事。
上级划给二连的防区足有一公里,纵深五公里—由于减员整编,如今每个连只有一百人—二连工事后面几公里处是迫击炮排,还有一个操纵一门88毫米炮的重炮班。防线后面十五公里处是3营营部。
修筑工事对哈罗德来说是轻车熟路。他命人先把俄国人挖的反坦克壕加宽,改选成蜘蛛网般的地下通道,每个班修一座地下掩避所,用钢轨、圆木做顶,覆盖上厚二至三米的泥土。成为全封闭式工事。
稍后,从别廖夫以北到切卡林的478团工事、整个师、军也如法炮制。连切卡林以北帝国师防区也派人观摩“哈罗德式”地下工事。
如今。连元首也参观他的地下工事了。第二天一大早,冒雪来到哈罗德的阵地视察。
军长今天落实元首的指示,到第167步兵师布置作战行动去了,由45步兵师师长陪同元首,478步兵团布朗团长和参谋长当仁不让地跟在后面。
轻柔的雪使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只有乌帕河是黑的。河水流经二连时转了一个弯,依河而建的二连工事呈“品”字形,哈罗德介绍说,二连阵地恰好象只螃蟹,一排在左钳,三排在右钳位置,二排和连部位于蟹体,张大着嘴等着俄国人。
李德站在工事顶上,俯视着河对岸,那里有几处德军前哨阵地,大部队已钻入他脚下的地下工事。在他的后边由四排构成的第二道地下工事,还有为数不多的营、团预备队,只是这两级预备队要满足十多公里防线的需要。
哈罗德领着元首从后面隐藏的小门走进昏暗的掩蔽工事,进门往左是厨房,听见年轻女人的笑声,他转向右边的临河工事,二排长黑格军士长领着二十来个士兵扩展空间,右边一间是连部。李德转了一圈,从炮镜中向对岸瞅了瞅,很远的地方一些人影在挖掘陷阱。他转过身时揉揉鼻子,一股夹着肉香的热气顺着地道飘浮过来。
李德对鲍曼说,去看看战士们的伙食怎么样吧。
一小群人奔向香源处,只见一口从集体农庄“借”来的大锅中煮着羊肉,李德使劲吸食着诱人的香气:吃不得肉,嗅嗅香总可以吧。
李德看到鲍曼不住地咽唾沫,半开玩笑地说:“鲍曼,你代表党品尝一下战士们的伙食,也算是党对军队的关心吧。”
鲍曼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起汤喝了一口,烫得他舌头吐出老长:“啊,味道不错,厨师肯定是奥地利的。”他在拍元首的马屁,元首就是奥地利人,只不过他家的对面是德国。
团长把厨师从角落里拽了上来,厨师冲大家不住地鞠躬,哈罗德说这是招募的专业厨师,是乌克兰人。
“乌克兰人?”鲍曼又是捶胸又是往地下吐唾沫,生怕刚才喝进去的汤里被人下了毒一般。
团长炫耀说她做得一手美味——乌克兰的美食萨洛,而且已经准备就绪,准备让元首品尝。
鲍曼一听不再吐唾沫,而是咽唾沫了。给他当个唾沫都不容易。
师长狠狠瞪了团长一眼:“你不知道元首不吃肉?”
布郎猛拍自己的脑门,歉意地向元首笑了笑。
李德大度地摆摆手,问师长。“萨洛?你吃过?”
还没等师长加入回答,鲍曼抢先卖弄道:“腌猪肉片。用盐腌过的白花花的肥猪肉片上,夹杂几道金红色的瘦肉条,色感诱人,香味四溢,令人垂涎,百吃不厌。”
屋子里响起一阵咽口水的合唱。鲍曼的喉结动了动,继续跟唾沫过不去。
地下坑道里有节奏地喊着“元首、元首”,狭窄的厨房门口围满了好奇的士兵,后面的士兵还在往前踊,把前面的士兵不时推进厨房。元首旗队的士兵们也不时把失足到厨房的士兵往外推,但是外面的人多势众,警卫不断地往后退,快退到厨房锅台跟前了。
布郎团长耐心解释了半天,士兵们还是慢慢往里踊动。鲍曼举起双手说:“士兵同志们,我是帝国办公厅主任,请你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等元首吃完饭后,一定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看望大家,请大家尽快散去,为了元首的安全,尽快回到岗位上去。”
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大家散开了。
团长在厨房中间用弹药箱堆起个桌子,摆上洋葱、伏特加,乌克兰女厨师把腌猪肉片做成猪油状,将拌有食盐、大蒜的猪油涂抹到黑面包上,猪肉的浓香与黑面包的清香相互交融,吃起来回味无穷。
萨洛配以洋葱和伏特加食用,酒醇肉香葱烈,堪称美食绝配;只是作为第三帝国元首的李德,只有把涌到嗓门的酸水一遍遍往回咽的份儿,美食让手下人吃了个痛快。
倒是师长过意不去了,他在黑面包上涂抹些猪油让元首吃:“反正这不是肉,你们说呢?”
看到大家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忙不迭地点头,李德贪婪地几口吃光,并默认师长涂抹猪油时,稍稍放了点腌猪肉碎片。
美食转眼间被风卷残云,鲍曼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打着饱嗝,对仍躲在角落里的乌克兰厨师说:“不错,你做的萨洛比我以前吃过的好,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厨师怯生生地回答:“我是卡留娜,就住在附近。”
李德吞着师长给他的、里面夹着肉丝的黑面包说:“这里可以俄罗斯的地盘呀。等战争结束,你可以回到乌克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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