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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厨师抬起头:“你真是德国元首?”
鲍曼奇怪地问道:“你怎么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厨师说:“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德国元首这么随和,真是没想到。”她抬头笑了笑,转身在一个布包里搜寻着什么,半晌找出一个白花花的织物。
“手织桌布。”鲍曼与李德不约而同地说,李德不由地转身看了眼专机服务员,她伸出四根指头,轻声说:“这个,四马克。”
只有李德明白她的话。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0节 她:元首,我冷!
元首一行吃完萨洛后,羊肉也煮好了,鲍曼真是个大肚皮的美食家,吃了那么多萨洛后,还能大块吃羊肉,大口喝酒,其他人只有“望肉兴叹”的份。”
李德向副官们要了一根火柴,折成两半,聚精会神掏了一会儿牙缝,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液才开口说话:“我估计他已经骑虎难下了。俄军反攻一开始,他很自信能很快打退敌人,现在敌人已占据了上风,他也不敢再向我报告了,生怕我们怪罪知情不报,怡误战机。”
鲍曼幸灾乐祸地耸耸肩。施蒙特替勒布辩解说,也许我们应该赶快组织部队增援。李德与知道些内情的鲍曼相视一笑,施蒙特见元首没有回答,悻悻地跑到一边吸烟去了。
李德大手一挥:“走,我们到地堡慰问战士们。”
施蒙特扔掉刚吸了一口的大半截烟,走了两步又可惜地往地上看了一眼。
大家又进入地堡,首先来到主堡,这里是连部和二排的阵地。李德进到连部,十几个连部的人员齐声高呼:“向元首致敬。”喊叫之大,竟然使墙上的希特勒像震得掉了下来,这样的喊叫可能与吃了羊肉有关。
入秋以来,士兵们吃了太多的土豆,今天,整整一只羊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过了好几天,二连地堡里还飘荡着羊肉味道。
李德进入二排阵地,二排长黑格是个永远也不知道疲倦的人,他一边给元首敬礼、一边左手拿着工兵铲,元首的眼光刚从他身上移开,他接着挥铲刨土。在他的影响下,士兵们也个个都像忙碌的蚂蚁,敬完军礼便忙碌开了,使李德想勉励几句都觉得多余。
施蒙特乘着酒劲走到机枪手跟前,看到一个娃娃脸新兵笨拙地换枪管,他摇晃着身子,拍拍那张娃娃脸,给他示范表演:向上扳开卡榫,然后将枪身向右上方旋转九十度,倒出旧枪管,然后拿过新枪管装进去,娃娃脸看得眼花缭乱。
施蒙特透过地堡射击孔,看到远处河面上有几只鸭子在游曳,他对新兵喊道:“倒酒。”
新兵愕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给机枪装上50发弹鼓。
施蒙特推弹上膛,几个短点射,鸭子静静地躺倒在水面上。
孤零零的掌声来自元首:“好,哈罗德连长,1941年11月16日,施蒙特上校到二连,经过英勇战斗,击毙了敌人——几只鸭子,请把这个英雄事迹写入你连作战日志。”
伴随着一阵哂笑,鲍曼张嘴了——谁都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特别是取笑对象是军人的时候:“施蒙特上校,今天你用mg34通用机枪击毙鸭子,明天你可以直接开着4号坦克,去和俄国小鸡作战。怪不得陆军攻不下莫斯科呢。”
鲍曼看样子酒劲上来了,因为他又对空军副官贝洛取笑说:“还有你中校,你可以驾驶me109去轰炸俄国人的猪圈。”
“够了,太离谱了鲍曼。”李德赶紧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施蒙特一字一句地盯着他说:“你说得对,这都是党教育的结果,特别是你这位党委办公室主任功不可没。”
贝洛跟着说:“我可以把你刚才对空军的评价告诉空军司令戈林帝国元帅。”
鲍曼忽然喊叫起来:“别用帝国元帅压我,我不怕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地堡外走去。
李德脸上挂不住了,但现在,面对酒醉之人他也无可奈何。“下雨没有好路,喝醉没有好人。”
哈罗德像没看见一般,正一丝不苟地介绍:“顺着左边这条通道,一直通往一排的地堡,而右边这条坑道通到三排。元首先到哪个排?”
李德抱怨他:“你不应该让大家喝那么多酒。伏特加,你知道伏特加的酒精度多高?这不是普通的40度的,而是私人酿造的65度以上的。”
听到有人低语:“元首不是不喝酒吗?为什么对伏特加知道得这么多?比一般的酒色之徒还清楚。”
“元首嘛,自然无所不知。”有人附合。
……
视察工作结束了,李德回到位于科泽利斯克的45师司令部。由于连日奔波,加上都喝了酒,大家一到房间倒头便睡。
李德两眼望着天花板,耳边是隔壁传来的来自鲍曼的噪音:磨牙、打鼾加放屁,稍顷传来骂声:“……不就是个副官吗?陆空军联手对付我……”
李德知道,这是鲍曼睡着后骂的。
李德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他怀疑是风声,但风声不可能如此有规律性。
他心里慢慢升起一阵期待,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慢慢地、慢慢地打开门,一个娇柔的身子闪了进来,一股醉人的香气也扑面而来。
他知道来人是谁,明知故问道:“你来干什么?爱得莱德小姐。”
来人幽幽地说:“我写了一篇新闻稿,想给你过目。”
李德感到好笑:“你不过是专机服务员,写什么稿子?真是搞笑。”
她说:“你们不是让我假装战地记者的嘛?”
“所以你假装让我看新闻稿子,是吗?”李德故作姿态,不料她扔掉手中作为道具的小本子和笔,径直坐到他床上抽泣起来。
眼泪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主要武器,对李德也不例外。他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起伏的肩膀上安慰她,她猝然扑进他的怀里,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直往里钻:“元首,我冷。”
李德摩挲着她的秀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说话也软绵绵的,还带着颤音:“别怕,有我在,你就冷不起来,你会热的,热死了,爽……死了,快活死了。”
一连三个“死了,”让爱得莱德小姐真的“死了。”她躺倒在床上,月光映照在她脸上,那么温柔,那么恬淡,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元首……”她在呼唤。元首响应呼唤。他颤动着解开她的钮扣。她嫌动作太慢,起身自己脱掉裤子。方才照映在她脸上的月光照到雪白的屁股上,反射着温柔的寒光。
李德忘情地俯下身子,亲吻月光中的阴影部位,她也忘情地“哦”了一声赶紧控制住了,就像斧头砍在湿木头上的声音。她努力探起头望了望下面的元首,又把头重重地摔在床上,身子扭动着。
高悬在天上的下玄月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哨兵的刺刀越发寒冷,照得战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银白,照着汗流浃背的他俩闪闪发亮,如闪烁着灿灿银辉的万点繁星。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1节 视察战俘营
第三帝国元首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爱得莱德小姐的原因。”
听他这么说,反而勾起了李德的好奇心,他一把夺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感觉胃里翻腾起来。
照片上是层层叠叠的尸体,尸体像爆米花一般地肿胀,五官扭曲,嘴变成圆圆的一个洞,像似人非人的怪物。
李德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把照片扔到他怀里,往门外走去。施佩尔猛然起身,不料厚厚的一叠文件时散落在地上,他往前追了几步又返回来捡拾地上的文件资料。
已经出门的元首又返回到门口,朝他喊道:“把撅屁股的活留给你的助手吧,你跟我来。”
施佩尔慌忙追上去跟在后面。李德一直走到离房屋很远的空地,猛然转过身,施佩尔猝不及防,撞在元首身上,两人面对面碰到一起,又不约而同地悟住脸蹲在地上。
施佩尔不顾痛疼,上前一步拉起元首忙不迭地道歉,元首笑着摆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干咳了两声,恢复了元首的尊严:“施佩尔,今天我俩的见面礼是否太隆重了点。说吧,你先给我来点轻松一点的。”
施佩尔字斟句酌:“我奉元首的命令,并根据《帝国战时法》中关于内阁成员的权限范围,于11月……”
李德毫不客气地挥手打断他的话:“施佩尔,我之所以委你重任,是因为你身上官僚主义气息相对少一点。直接说结果。”
施佩尔脸微微一红,一脸轻松地说:“我的元首,关于冬壁工事,我想已经基本构筑完成。我们先在地上挖沟,四周垒上圆木,上面覆盖铁轨、圆木等,再盖上至少三米的土,浇上水……等十二月份,俄罗斯的天气降到摄氏零下三十度时,我相信,那些冻土会被钢铁还硬。”
施佩尔沾沾自喜地望着元首,期待元首的表扬,李德缓缓地发布指示:“纵深不能少于15公里,而且修建与前沿工事平行的横向道路,以利于部队间机动。这是一。”
李德遥望着东方,在他的身后,十几架飞机从头顶掠过,掩没在朝阳里。
“第二、趁河水还没有完全冰冻,让士兵们在临河的一面工事上浇灌水,形成冰崖冻壁。你应该想到这一点。还有一点就是要吸收士兵们的一些好主意。还有一点:坑道内支撑点要加密,俄国人有一种302毫米炮是很厉害的,他们叫这种炮是战壕开罐器。”
见施佩尔愣愣地望着他,李德伸开巴掌在他面前晃动着,仍然不见反应。他只得踢了一脚,施佩尔一个激灵,结束了冻结状态。
“你在想什么?”李德没声好气地说。
“我以为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遗漏。换句话说,没想到元首考虑得这么周到。我深感惭愧。”施佩尔低下了头。
李德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周围没有一个听众。如果鲍曼听到这些话多好呀,他会五体投地的。
李德这样想着,脚步也不由地往回走去。施佩尔向他汇报恢复生产情况。
鲍曼踱过来了,李德想显示一下,打断他的话头:“你说的那个布良斯克市还以生产汽轮机闻名。”不料施佩尔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布良斯克主要生产钢轨,不生产汽轮机,你说的那是卡卢加。”
……
吃完早饭,施佩尔坚持让元首视察离师部40公里的战俘营。李德非常清楚他的目的,只是不便于说破而已,再说反正是顺路,视察完战俘营后,他们计划返回卡卢加,然后回国。
大家坐上一辆师部的大轿车,约莫一个小时就到了。李德、鲍曼与两个副官与施佩尔到战俘营,让其他人在车上等候。鲁德维卡小姐非要跟随,并拿出纸和笔作采访状,在李德的暗示下,施佩尔的秘书拿出那几张照片在她跟前一晃,她只剩下蹲在地上呕吐的份了,那些警卫战士们张嘴看着她露出的半截股沟发呆。
一个空军金发上尉接待了他们。五天前战俘营已经移交给了空军,一切显得井井有条,李德狐疑地望了施佩尔一眼,他双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发上尉领着他们到办公区后面的大院子里,那里臭气熏天,羊皮堆积如山,一些战俘拿着啤酒瓶盖在羊皮上刮着,这些羊皮上的毛已经剪了一遍,剩余的用啤酒瓶盖刮下后加工成羊绒。鲍曼用手帕悟着鼻子喊叫:“施佩尔,你到底什么意思?想给我们订做皮衣,也不用知道羊皮是用啤酒瓶子刮下来的呀?”
尽管气味不佳,战俘们的手冻伤流浓外,没有看出遭受虐待的情况。大家困惑地跟在金发上尉后面,经过几个同样散发着羊皮味道的露天作坊,转到最后面上锁的院子。里面依然堆积如山,只不过这里的不是羊皮,而是年轻而皱巴巴的尸体,张大着嘴巴,乞求而无助地伸出双臂的战俘尸体。
金发上尉平静地解释:“都是饿死的,据说每天都有饿死的,最多的一天是11月8日,为了报复斯大林在红场阅兵,全体停供复合面一天,结果当天有88人饿死。”他可能不止一次地担任过解说员,以致对数据都记得非常清楚。
“他们在死前要浮肿,脸肿得像大南瓜,上眼泡和下眼泡肿得如同中国西部人冬天吃的软儿梨,里边包着一包水。他们摇晃着身体走路,每迈一步需要停顿几秒钟。他们的嘴肿得往两边咧着,头发都竖了起来。噪音变了,说话时发出尖尖的如同小狗叫的声音。”
进到这个院子后,鲍曼悟在嘴巴上的手帕掉在了地上。施佩尔把一个尸体的手掰开,取出灰溜溜的一小块东西,拿到元首面前用手一捏,那东西象灰土一样顺着手指缝隙掉下来。元首接过来放在手掌上摸着感觉很粗糙,不知道这是什么食物。
“上校,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金发上尉有意对陆军副官施蒙特上校明知故问,“这就是你们陆军发明的复合面,一半麸皮一半锯磨,连猪都不吃。”
施蒙特脸上挂不住了:“你说什么呢上尉,并不是每个陆军军官都知道这件事。比如我虽然在大本营……”
空军副官贝洛也说了施蒙特两句,他使劲将右拳咂在左手掌上,仰首长叹了一声,问道:“为什么不把这些尸体处理掉?你是不是试图在这里举办个展览会?”
金发上尉激烈地否认了:“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不是这样的。毕竟我接手这个集中营才五天。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国防军。戈林大元帅经常告诫我们:空军是一支具有国家社会主义思想和古代骑士传统的军队。”
“具有国家社会主义思想和古代骑士传统的军队。”李德默默念着,此刻他又想,如果希姆莱在场该有多好啊。
李德无言地看着一具尸体嘴角的棉花发呆。耳边响着金发的声音:
“是的,我的元首,他们什么都吃,棉花、羊毛,书上的浆糊,削下的土豆皮。得感谢他们,这里的老鼠和讨厌的昆虫没有了。”
鲍曼也被触动了,说集中营的惨状只能在但丁《神曲》的地狱篇中才能找到。
李德严肃地对施蒙特说:“除了临时战俘营地外,凡是固定的战俘营全部交给空军。”
“这……”施佩尔突然间张口结舌走来。李德知道此时他失望之极。他怂恿来战俘营,他在打这些廉价劳动力的主意,显然泡汤了。而李德考虑的是今后让你当军备部长已经够显赫的了,个人权利不能太大,风头不能出尽。
金发上尉作了个请的手势,大家争先恐后地离开了这个阴森森的地方,站到院子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2节 罢免勒布元帅
李德尚未从战俘营的惊骇中恢复过来,听到惊人的消息:提赫文失守了。
11月14日清晨,苏军54集团军对进逼沃尔霍夫的德军第1军发动突然袭击,德军据守在沃尔霍夫河南岸,伴随着“斯大林管风琴”的呼啸和302炮天崩地裂的巨响,十几辆t34坦克钻出冬霾,把德军挤过沃尔霍夫河。战至下午4点太阳落山时,1军仅有的装甲力量——四辆突击炮和几门反坦克炮都成为废铁。第二天,苏军坦克在沃尔霍夫更南的格拉热沃穿城而过,德军一个团的步兵抵挡不住,纷纷丢弃卡车和迫击炮,向冰雪覆盖的荒野四散而逃。
听完战情汇报后,元首脸色铁青,拿着刚才在沙盘上指指指点点的小棒,坐在沙盘前低头不语。正当大家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或因伤心过度一时痴呆时,他猛然抬起头:“勒布!”
勒布元帅一惊,直挺挺站在沙盘前,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沙盘上的一个地方。
“勒布,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要负责。”元首应声站起来,把指点江山的小棒折成两半,狠狠扔在地上。大家知道,一场暴风雨在所难免,个个禁若寒蝉,不敢抬头。
李德开始历数老元帅从狼穴到北方集团军群的种种不是:“我一而在、再而三地告诫您,而您食古不化,像榆木脑袋一样,用斧子都砍不起去。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敌人开始反突击,并且演化成大规模反攻,而您竟然秘而不报……”由于语速太快、手势幅度太大,他剧烈咳嗽起来。
爱得莱德小姐从外面冲进来,关切地想给他捶背,他一把推开了,示意她赶快出去,不要添乱。她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临出门时关切地望了望李德,同时憎恶地瞟了勒布一眼。
勒布元帅反驳道:“是的,我确实低估了敌人。可是,敌人为什么能发动这么大规模的进攻?因为在我的南边,中央集团军全部转入防御,让敌人腾出兵力,全部压到我的身上。”
李德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手,他声嘶力竭地喊叫:“你放屁。”
众将领也没料到他们的元首竟然动了粗口,一片嗡嗡声。
李德自觉失态,纠正道:“你放心,中央集团军转入防御,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那里也在发动进攻。”李德拿出杀手锏:“就算是这样,也决不是你知情不报的理由。你已经不适合继续呆在现有岗位上,请你物色接替你的人选吧。”
嗡嗡声顷刻之间成了喧哗。竟然有一个将军站出来替他辩护,让他听了心里一紧:“近来我们也发现一些不正常的情况,赫普纳将军的第4坦克集团军秘密北调,当我们要求他增援时他支支唔唔,相反,他采用不正当的手段抢夺我们的物资。”
勒布元帅粗声粗气地喊叫:“赫普纳行迹非常可疑,我甚至怀疑他见死不救的动机。”
“你说下去。”李德话虽这么说,眼睛却像印度耍蛇人般向他瞪眼,力图把他剩下的话瞪回去,然而这位身经百战,参加过八国联军的老元帅不是惧怕眼睛的人,他继续那壶不开提那壶:“我怀疑他见死不救的动机是受人指使,隐匿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冯?屈希勒尔陆军上将。”李德无心与勒布正面交锋,直接发布命令。
“到!”第18集团军司令精神抖擞地向前跨一步。
“命令您接替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
屈希勒尔望了一眼气得满脸涨红、严厉地向他瞪眼的勒布元帅,没有作声。
李德故意激他:“怎么?不愿意?”
“愿意。”屈希勒尔看到元首的眼光越过他的肩膀,在其他人身上搜寻着,赶忙回答。
李德面向众将领:“先生们,勒布元帅被免职。希望大家支持新司令的工作,振作精神,扭转战局。”
勒布元帅气得发抖:“我要控告,我要控告你。”
李德头也不回地说:“控告什么?控告我丢城失地,一败涂地?还是知情不报,隐瞒军情?”
……
李德带着新的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和作战参谋等几个随从,驱车来到柳班,然后乘坐履带式装甲车前往柳班以北、两块沼泽间的森林深处,那里是赫普纳的秘密营地。
森林深处的一小块林间空地上帐房林立,炊烟升起,帐房顶部涂成绿色,上面盖着树枝,树枝上缠绕着天线,赫普纳已经带领手下在那里等待元首。
“元首到。”一小群军官随意地站成一个半圆,等待与元首握手。
赫普纳充满感情地致欢迎词:“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而离我们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俄国人正在杀害我们的战士……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挥舞起德意志的正义之剑,斩断敌人吐出的毒舌……”
元首给他的部下打气,同样不乏感情的色彩:“我的第4坦克集团军的士兵们,军官们,还有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的先生们。”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屈希勒尔几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是来访的客人。
元首继续说:“十天前我就想到今天的局面,我设想十天后我们必将站在维拉斯河边,大家记住我的话。”
通过十天来局势的演变,赫普纳对元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屈希勒尔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赫普纳与他握手时,向他表示祝贺。
屈希勒尔显得非常低调,说了些类似本人不才、难当大任,希望多多支持之类的话,并对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喜交集。赫普纳发自内心地说,这一切都是元首的运筹帷幄,只因为勒布元首不听元首的话,才造成败局,也断送了自已的前程。
屈希勒尔紧跟在元首身后,进入帐房。而刚才来的时候,他有意拉在最后,尽量与元首保持距离。
霍普纳站在地图旁,这是一幅十万分之一的拉多加湖以东地区态势图,伊尔门湖到提赫文以北帕沙河,以及柳班至沃尔霍夫以南十多公里的区域都用蓝色表示,表明截止11月18日,德军占领的地方。北面斯维里河以北用棕色表示,这里已成为芬兰的地盘,斯维里河以南至提赫文之间的绿色是苏军控制的地方,这个巨大的漏洞成为列宁格勒与内陆的联系通道。
霍普纳用眼光询问元首,李德挥挥手说:“开始吧。”赫普纳向大家点了点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从南往北进攻的主要方向有两个,一是从提赫文往北,经加尼科沃——捷尔韦尼奇——戈莫罗维奇,抵达奥涅加湖;还有一条近路,只有九十公里,就是从沃尔霍夫沿铁路一直北上在斯维里察与芬军会合。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把主攻放在这条近路上,由41军全部、56军的1个装甲师、还有1军的2个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向北猛攻。”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3节 天然的盟友
赫普纳放下指挥棒,倒骑在椅子上,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脸上闪现着兴奋的红晕:
“莫德尔,你已经有六个师了,我怀疑那些劣质的土路会被你践踏坏。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你要沿着最短的路线,像狗一样扑向维拉斯河。”
李德插言:“几天前勒布元帅在我面前保证,十天后一定占领提赫文,没想到几天后倒把它丢了。”将军们谁都没有作声,全神贯注在赫普纳身上。显然是将军们不愿干落井下石的勾当,不像东亚民族般善于“狗撵下坡狼”、“虎落平川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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