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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灯熄灭了,伴随着席梦思床吱扭吱扭的声音,冉妮亚说:“明天我就要上前线……不嘛……嗯哼……”
……
冉妮亚出去好几天了,今天打来电话说他们在风景如画的克里木半岛。在克里木,冉妮亚津津有味嚼鱼子酱,在慕尼黑,李德探望爱娃去了。
一切如此熟悉:女佣接过他手中的包,带他走进客厅,爱娃雍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垂到下面,她的苏格兰牧羊犬正给她舔,脚,这次她不听唱机,而是看一本时装杂志。那只红腹灰雀在鸟笼里鸣叫:“元首来了,元首来了。”
爱娃扔掉杂志,骤然从沙发上跃起,一把抱住元首的脖子,与此同时,下面尖叫,她的脚踩到牧羊犬身上。
元首关切地问道:“听说你感冒了,我急忙赶来了,好点了吗?”
爱娃赫然一把推开他:“别靠近,当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元首把她揽在怀里,嘴唇放在她的红唇上,她假装挣扎了几下,与他一块倒在沙发上。
一阵爱抚后,元首把那只包拿出来,让爱娃猜里面是什么礼物。
“我用脚指头也能猜出这是件皮衣来。”爱娃调皮地伸出脚,脚指头在他面前转动着,一想到这脚刚刚被狗舔过,他厌恶地躲开了。
元首兴味索然地打开包,忽然发现包上赫然印着字:“意大利青紫蓝貂皮衣。”不禁哑然失笑。
爱娃噘嘴说干嘛买个紫貂皮衣,她更喜欢水貂皮,元首客串起皮货推销商的角色:“这你不知道了吧?貂皮分为紫貂和水貂两种。紫貂皮产量极少,是“裘中之王”, 是人们富贵的象征。具有皮板优良、轻柔结实、毛绒丰厚、色泽光润等优点。在第三帝国,只有你才配得上这样名贵的东西。”
爱娃狡黠地抬眼瞅他:“那位第三帝国第一夫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皮衣?”
“不知道,至少我没见她穿过。”元首实话实说,爱娃一听高兴了。
第三帝国第一夫人指的是戈培尔夫人、雍容华贵的玛格达。由于希特勒发誓终身不娶,爱娃名不正言不顺,因此,生有七个孩子(包括与前夫克万特的孩子)的玛格达便获得了这项殊荣。
片刻若有所思后,爱娃满心欢喜地穿上了紫貂皮衣,在房子里优雅地转了一圈,又到镜子面前左拧右瞧,仪态万方。
爱娃穿着青紫蓝貂皮大衣,拉着元首来到小院里,夜空飘着雪花,雪把大地盖上了,天上,地上,到处是雪;白色的大地,白色的房屋,白色的小树,白色的街道……爱娃像孩子一样,时而欢呼,时而跳跃,张开双手去接那飞舞的雪花,边跳跃边喊叫:“看哪,快看哪,阿道夫,多么美丽轻柔的雪花呀。”
元首受到感染,也像孩子一样陪她嬉戏,偶或警卫战士好奇地探头向这边张望,让他记起自己第三帝国元首的显赫身份。
他赞叹道:“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唯有佳丽爱娃穿。”
浪漫与诗情被女佣打破,她稍稍弯膝,报告来电话了。
爱娃就要奔向客厅,奔跑了几步,女佣说:“是元首的,布劳恩小姐。”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布劳恩小姐。”爱娃发泄道。女佣瞄了一眼元首,微微一笑。
元首不用猜也知道谁打来的电话。里宾特洛甫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说,日本大使等了他五个小时,临走时撂下话,明天还要来,直到找到元首为止。
元首哧哧笑着,也低声说,明天他仍然躲藏在这里,有事与他单线联系,以电话铃声响七下为暗号。
“原来你是躲债来的,我以为你真看我来的。”爱娃在他后面现身,吓了他一大跳。
元首解释:“什么躲债,我在躲避日本大使,那个讨厌的大岛浩,情报显示,日本就要挑起战争,想把我们拖起与美国的战争,而我们目前在东线遇到困难……”
“那还是躲债,躲《三国同盟》的债。”爱娃喜眉笑眼地说,“你给我买的青紫蓝貂皮大衣,就当是这两天住我这里的房租啊。”
“你的房租比凯撒霍夫饭店贵多了。”
李德知道,在他有口无心回答的这功夫,日本有史以来最庞大的联合舰队,正浩浩荡荡杀向美国太平洋舰队基地——珍珠港。太平洋不再太平,就要浊浪排空、翻江倒海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9节 元首的烦恼
瓦瑟堡大街12号的小房子,如今成了第三帝国的临时总理府,爱娃唯一的电话简直就要打爆了,更亲密点的人则放弃永远占线的电话,直接上门请示汇报,人最多的时候,小花园都站满了人,爱娃不胜其烦。里宾特洛甫知趣地退到一边,希姆莱望了他一眼,戏弄道:“哎,里宾特洛甫,好长时间没喝香槟了,我们来两杯好吗?”
希姆莱主要来谈组建党卫军东方师的事,谈完后漫不经心地在李德耳边提了一下:“党卫队特别行动队一位上校报告说,波罗的海地区犹太人被镇压了近万名,原因是他们协助游击队。”说完他告辞了,临走还对外长连讽刺带挖苦。
李德心中掀起波涛:明明是党卫军伙同当地民族团体对犹太人的清洗,却反诬到犹太人身上,但他不能管得太宽。“水至清无鱼,人过察无朋”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何况把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们逼上梁山,对他也没有好处。掌握大原则吧。
接着施佩尔谈延长工人工作时间的事,托特生病后由他代理军工生产。李德大发脾气:“当英国的妇女们都走进工厂,当俄国的孩子都生产子弹的时候,我们的德意志工人还按部就班地八小时工作制,你跟戈培尔商量一下,必须进入战时体制。哦,戈培尔来了。”
对戈培尔李德是推心置腹:“严峻考验摆在我们面前,东线我们在防御,英国在利比亚发动‘十字军’反攻,用的是美国m3坦克,他们还暗杀隆美尔……国会投票对中立法案进行修正,允许美国商船在英国港口卸运军需品,不仅仅是孤立主义者势力衰退的显著表现,也是罗斯福总统政治技巧的显著表现。”
提到罗斯福时,元首简直不能自制,说话时双手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我们遇到强大的对手,因此,戈培尔,你与施佩尔马上起草法令,然后到国会通过一下,总的意图时——转入总体战。”
待他平静下来后,戈培尔面露难色:“前两天向每个工人收取了25帝国马克,国内一些报纸便冷嘲热讽。再说,你说过,一战后期德国国内发生革命,是因为……”
“我知道。”李德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轻松地重复了一句:“我知道戈培尔,但是如果我们不全面动员,如果战败……不,如果战争长期化,受害的还是德国的妇女儿童。”
他又激动起来,用拳头狠狠地咂着空气:“就算我们进入全面战争,我们也赶不上美国。”
屋里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哐当”一声,谁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爱娃心疼地跑过去:“这是我妹妹从爱尔兰给我带来的。”
接着传来爱娃的斥责和女佣的抽泣:“谁让你用那么好的杯子倒水的,简直是败家子。”“人太多了,杯子不够嘛,呜——”
客厅里,客人纷纷看着手中的“稀世珍宝”。
李德拍着戈培尔的肩膀,恳切地对他说:“是的,这样一来,人民的负担加重了,物质上的损失用精神来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聪明的戈培尔当然明白:“好吧,进口点美国好莱坞的电影,在文艺方面也放宽限制。”
“偷听敌人电台以教育和罚款为主。”李德补充,突然间怒气冲冲:“另外,谁下令取缔播放《莉莉·玛莲》的那家电台的?一首士兵们喜欢的歌曲能翻了天?”
戈培尔离开已是午夜,李德与爱娃刚上床睡觉,鲍曼打来电话邀功请赏:“我的元首,今天我时间安排的还可以吧?我几乎是守在门口,要不然大家一拥而进……”
……
元首忙碌了一整天,爱娃忙碌了一天整,女佣也没闲着,就连那只红腹灰雀也喊得嗓子哑了,爱娃怀疑它以后失去说话功能了。
爱娃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涂抹指甲油,把微微发肿的脚搁置在凳子上,用肋子捅了捅还在看文件的李德:“哎,我说,明天你搬出去吧。”
李德眼睛仍盯着文件,含糊不清地咕噜:“搬那去?我可是交了房租的。”
“你不是躲避日本大使吗?这还不好办?到下面视察?到意大利访问?哎,把我的指甲油捡起来,睡吧,别再看了。”她呵欠连连地向床上走去。
李德眼前一亮:对呀,可以到前线呀,冉妮亚下去好几天了。想到她马上精神百倍了。
但是,近来一个巨大的阴影在他眼前晃动,与之相比,眼前的一些困难简直算不了什么,只有他的强大对手才会带来这种内心的恐慌,这个克星就是罗斯福。
开战以来,他先是宣布中立,后来一步步偏离轨道,给英**援不说,还公开护航,一直送到冰岛。自负的希特勒好多次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忍受他的公开挑战,甚至规定德国潜艇即使受到美国攻击也不得还击。
10月31日拂晓时分,在冰岛以西海域,美国海军第一艘战舰被德国潜艇击沉。本来,你的海军给敌人护航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u552号也是看花了眼,结果美国上下气快了,罗斯福却乐坏了,他终于看到好战的美国民众了,趁势修正了中立法。
他像蜘蛛一样精于盘算,他首先递交国会有关允许武装美国商船的法案,民意测验显示多数美国人支持这点,并且国会在10月17日几乎以每两票对一票的比率通过了这个法案。之后,他拿着英国伪造的地图,在演讲中宣称,他有文件显示纳粹计划征服中美洲和南美洲,然后他向参议院递交一项要求更高的法案要求允许船只进入战区,结果以50票对37票通过了它,已经接近成功了。
最令李德烦恼的还不是敌人,而是盟友。小日本的眼光与他们的个子一样短浅,德国尽力避免美国参战,日本却挑逗美国。德军攻入苏联,尽管你日本在苏军手里占不了便宜,也可尽量开展牵制行动,只要你的百万关东军一起出动,占领远东地区是不再话下的,因为80%的苏军正与德军浴血奋战。可是日本的猪脑子们入侵印度支那,惹得美国断了石油,逼得你狗急跳墙。
退一万步说,既然采取南下战略,你就专心致志与英国作战,美国国内的孤立主义者有一定的市场,只要你不招惹美国,美国也不会对你宣战,就算罗斯福冒着被轰下台的危险,向菲律宾派出舰队,日本可以再来次美国版的“马六甲海战。”结果日本人采取了下下策——偷袭珍珠港,帮助罗斯福把一盘散沙的美国人变成同仇敌忾的山姆大叔。同时,德国元首的忍辱负重,被那几颗炸弹炸得粉碎。
“八格牙鲁!”李德骂道。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0节 冉妮亚:元首,出事了
李德、爱娃好不容易睡着,被电话吵醒了,在寂静的夜里铃声很大。他屁股刚挨到沙发上又跳起来,警觉地向外望了望:“不会跟踪到这里来吧?”
鲍曼没声好气地:“干脆调来一支部队守着算了。”
李德向他俩透露了明天、其实是今天到前线视察,或者说是躲避的打算,戈培尔默默无语,再看鲍曼,他早已进入了梦乡。
主要是为了躲避日本人,李德上前线视察了。
临行前,他先让鲍曼给陆军总部打了个电话,后来他想亲自去交待一下,便驱车来到佐森的总部。
李德穿越长长的走廊,来到哈尔德的办公室,听到里面议论,不用细听,是陆军两个哼哈二将——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与总参谋长哈尔德。
总司令说:“元首学拿破仑呀,放着统帅不当,非要去前线当战地司令。”
总参谋长知道得多些:“为了躲避日本人嘛,再说,前线有他的相好,耐不住寂寞了吧。不过,你别说,从法国战役到现在,元首还是有远见的。”
李德毫不客气地推门进去,哼哈二将一脸尴尬地站起身,二位的脸像向日葵:元首走到那里,他们的脸也转向那里;李德双手拄在沙盘上端详,两人也在沙盘上搜寻。
李德在沙盘上指点了一会儿,把该交待的与不该交待的统统交待了一遍,该交待的是军情,不该交待的是在临出门前对二位的告戒:“我希望不要在背后议论人,特别是别人的私生活,那是女流之辈干的事。当然,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总参谋长说我有远见,我很感动,再见。”
直到走出很远,那两人还在呆望着,直到元首不见了,才回过神来:“再……再……见。”
作为德国航空业的标志,滕珀尔霍夫机场接待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政客贵宾。
1937年,中日战争全面爆发前夕,机场迎来了东方文明古国的客人,中华民国财政部长孔祥熙访问德国,此后,大量军品和德国顾问源源不断来到中国,德军的钢盔还没有全面供应本国,就优先供应给中国。中国抗战爆发后,出现了德军顾问指挥中**队,痛击德国的盟友日本军队的奇观。德国纳粹老党员、西门子公司在南京的代表拉贝被南京市民当成救苦救难的洋菩萨,纳粹国旗成为躲避日本飞机轰炸的护身符。
访问失败之处是孔祥熙事后的到处宣扬:“我给希特勒送去了整车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他给我的回礼是什么?一张签了他名字的照片。一车金银换了一张照片,我孔某人从没做过这么亏的买卖。”
一辆奔驰770k风驰电掣驶入柏林市中心的滕珀尔霍夫机场,后面紧跟着一辆桶车。元首与三军副官、鲍曼及几个警卫跳下车,鲍尔带着专机服务员迎上前。
“到那?”飞机起飞后鲍尔问道。为了保密,李德决定飞机起飞后才确定目标。
“跟上次一样,卡卢加”李德说。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陆军副官施蒙特、英俊的空军副官贝洛、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以及鲍曼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几个领袖警卫坐在机舱后面。
与上次略有不同的是专机空姐爱得莱德坐在身边,给他削萍果,有时还喂到他嘴里。
“别喂了,多难为情?”李德躲避她的叉子。
“有什么难为情,我就是元首的服务员嘛。”爱得莱德冲大家喊叫:“哎,谁愿意让我喂萍果呀?”
大家赶紧摇头摆手,她转过脸冲他莞尔一笑,举起叉子。
按照计划,飞机先要到卡卢加机场,半个月前,元首视察前线时,亲自制订了从卡卢加向东进攻,迂回图拉的计划,不知执行情况如何,前去调查的冉妮亚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他发誓要把她拉回来,狠狠地尅一顿,再把她扔到床上,然后……
贝洛在机尾方向发现一架飞机,轻巧,凶猛,藏在云层之后,当笨重的专机爬离要命的积云时才猝然现身。贝洛大叫:“拉7、拉7战斗机”。他拿起话机通知护航机。
鲍尔已经把反应练得像战斗机一样,机头猛然往下一沉,没有任何缓冲过程地企图再钻进云层,那架轻巧的战斗机翩飞了过来,从机尾下方掠过时开火,集中安装在机头上的3门20毫米机炮,一边躲避护航机的炮火,一边射出一串串火链。
拉7径直飞到轰炸机前方,尽管拥有欧洲上空当之无愧的最优秀的战斗机之一,但是苏军飞行员经验不足,他们的飞机数量众多但都是短命鬼,还没等护航机大展身手,那架偷袭的拉7竟然失速下坠,进入螺旋状态,一侧木制的机翼掉落下来,飞机像撕掉一边翅膀的蝴蝶一般,越转越快,直到不见踪影。
飞机在卡卢加机场降落,两辆第26摩步师师部派来的桶车来接他们,李德老远看到冉妮亚随风飘逸的红发,可一见非要紧跟他的小爱得莱德姐警惕而嫉妒的眼光,他抑制住了激动。
他刚要开口埋怨几句,冉妮亚伸手阻止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元首,出事啦,回去再给你说。”她说完别过脸去。
40分钟后,他们来到卡卢加以东40公里的阿列克辛,那是第26摩步师司令部所在地,师作战处长接待元首一行。
“比尔费尔德少将呢?”李德奇怪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师参谋长扭转头,冉妮亚竟然轻轻抽泣起来。
师长伯尔顿施泰恩少将生病,进攻前改由参谋长比尔费尔德上校指挥进攻,为此把他从上校提为少将,没想到刚当了几天就挂了。
李德更没想到,他亲自设想、制订、实施的一次战役,演化成了一场溃败,结果是如此的惨烈……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1节 误入化学武器基地
作战处长平静、悲怆地讲述……
1941年11月18日晚,第26摩步师乘着友军打开的缺口,绕过谢尔普霍夫向东挺进。//热书阁//
俄国人以为德军要从南面迂回莫斯科,赶紧把部队北调,通往东面的路畅通无阻,德军两个昼夜就进入了烟雾弥漫、烟囱林立的斯图皮诺。
斯图皮诺位于莫斯科以南、图拉以北,极少有人知晓的神秘地方。斯图皮诺有一条南北方向的铁路,德军沿着一条支线进入工厂,那是一座大型联合化学工厂,在加紧生产制造化学武器的原料——氢氰酸和氰化钾,每月的产量高达五千吨。
斯图皮诺东南,还有一座小点的工厂在研发秘密防毒面具,这种防毒面具带有用桔霉素化合物制成的新型过滤器,它不是用来防御敌人的细菌武器,而是防自家的,斯大林打算在发动进攻战役之前使用。
实际上,化学武器对苏联的军事将领并不陌生,因为苏维埃政权成立初期就曾利用它来对付过无产阶级的敌人,借助于化学武器曾镇压过1919年雅罗斯拉夫尔的起义,苏军一代名将图哈切夫斯基利用它平息过叛乱。
在二十年代,德国与苏联作为国际上的弃儿,两国在生产和试验化学毒剂方面曾有过富有成效的合作,这种合作一直持续到30年代中期,后来只是“因为德国政治局势发生变化”而中断。
第26摩步师还缴获了一份文件,这是1941年8月,苏联最高统帅部发布的标题为“关于1941年八、九两月装备化学炮弹、化学炸弹的命令”的文件,文件中指示:“责成化工人民委员部和人民委员杰尼索夫具体负责,每月由工厂生产装填特罗利特、佩尔西尔、罗扎明等物质的化学航空炸弹45万发以上,76毫米的杀伤性化学炮弹112万发,其它的炮弹50多万发。”同时还对具体化工企业下达了生产任务。
作战处长无声地抽泣着,讲不下去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情报科长低着头接着往下讲:
“……比尔费尔德代师长立功心切,亲自带领先头团打前锋,太可怕了,老远刺鼻的味道,工人们穿着简单的防化服装,呆滞的目光,有小孩,有妇女,有政治犯,还有德军战俘,那些德军战俘竟然对同胞们的呼唤无动于衷,像行尸走肉。只有一个军士说了句: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几小时后你们会死去,因为这里是地狱。”
“我刚说过,工人们有简陋的防护服装,而我们什么都没有,结果,成批的士兵们溃烂死去。我站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切,我确信我会在几天后死去,不过到现在还活着。”
“苏军防化兵把我们团团包围,打死了好多受到腐蚀的德国兵,对这些德国兵来说,打死是一种解脱。(请记住读看看的网址
“仅存的人抬着比尔费尔德少将的尸体,一个苏军少将说,留着几个活尸给希特勒,不,元首报丧,让法西斯知道,英雄的苏联科学家有能力研制出最先进的生化武器,把敢于来犯的敌人彻底消灭。全团就剩下我们10个人,当然,我们缴获的所有东西,包括文件都被收缴,当场销毁。”
贝洛若有所思,施蒙特仍在奋笔疾书,冉妮亚面色呆滞,元首神情黯然,他想起一战时中芥子气、差点成为瞎子的惨境。
冉妮亚插话,说现在的芥子气里加了好多致命物质,比过去的厉害多了。
第26摩步师执行了元首亲自制订的作战计划,他们勇往直前,进入了雄伟的联合化学工业区,破坏一些工厂设施的同时,被泄漏的化学品和放射物沾染,全师九千多名官兵,有一半当场死于非命,每天仍有几名士兵死亡。
“不会传染吧?”贝洛终于说出了心病。
“不会,主要是芥子毒气,当然跟一战时元首在西线中的那种不太一样。”侦察科长说完又呕吐起来,第二天他死于全身溃疡。
李德听完后,尽管心里惊涛骇浪,表面上还得显得平静,他指示把26摩步师剩下人员全部运回国内全面检查治疗,语无伦次地说这次行动是必要的,至少德军拿竹杆捅了俄国人的敏感部位,让他们受到惊吓。
大家心想,为了让他们受到惊吓,几千德军精锐之师命赴黄泉,不是死于真枪实弹,而是窝囊废一般地死去。在随后的日子里继续付出生命的代价——几天后科长死于呕吐和腹泻。
李德猝然一拳咂在桌子上,鲜血从手背上渗出:“以我的名义发布命令:第2航空队、还未调到非洲的第3航空队中的第10航空军,还有德国第52战斗机联队,明天开始,全力轰炸斯图皮诺及其周围的化工厂,为26摩步师复仇。”
贝洛咬牙切齿地补充:“多带点sd-2蝴蝶炸弹,让俄国人不能修复。”
……
东方出现了一道光亮,亮光慢慢扩大,越来越亮,太阳升起来了,照耀着北到摩尔曼斯克、南至克里米亚的广阔战线上。当阳光初照在科泽利斯克以东的一小块高地时,克里木半岛已经日上三杆了,而远在西北的列宁格勒还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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