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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上午11点,元首和曼施坦因来到前沿指挥部、黑海岸边悬岩边俄国大公爵的行宫。当钟表秒针、分针、时针都重叠在一起时,大地猛然颤动起来,天上像无数个滚雷在碰撞,无数炮弹划破气流,狠狠地咂向地堡、堑壕、铁丝网、掩蔽所。
德军238个炮兵连、850门火炮发出巨响,对事先测量好的苏军堡垒作精确攻击,技术有所长进的里希特霍芬的德军第8航空队,轮番攻击苏军港口补给线,向苏联舰艇发起猛攻。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3节 与钢筋混凝土的较量
这是一场空前艰苦的战斗。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为了争夺塞瓦斯托波尔,德军不得不消灭堡垒,这些堡垒以城市为依托,顶部是重型火炮,往下延伸到地下深处,装配有发电厂、输水管道、战地医院和兵器库、粮食仓库等。
元月8日12时到10日凌晨5点间,德军共炮击33210次,发射2550吨炮弹,包含6门卡尔臼炮发射的重型炮弹。
德军进攻的最北端是高尔基一号要塞,它像拦路虎一般,控制着通往塞瓦斯托波尔市的天然通道:贝尔别克山谷。54军第132师受命向谷地攻击前进,德军先头营小心翼翼地涉入谷地,从两侧高地上劈头盖脸泼下弹雨,苏军还引爆了电控地雷,德军丢下上百具尸体后狼狈逃离。
德军的重型火炮向谷地两侧倾泻成吨的炮弹,炮击过后,斯图卡飞机呼啸着轮番轰炸,工兵冲进冲天的烟尘里,用爆破筒、地雷、炸药包摧毁明碉暗堡,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打开了通道,接着在几辆坦克的掩护下,大批德军步兵沿着工兵打开的通道,越过贝尔别克山谷,冲到高尔基一号要塞旁边。
工兵再次出动,他们皮带和靴子里塞满手榴弹,有些背负火焰喷射器,有的挑着木棒、棒头上绑着炸药包,几百个工兵穿越谷地后如同掉在地上的蜂窝一样,一哄而散,奔赴各自的目标,低点的枪眼里塞进手榴弹,高处的用木棒把炸药塞进去。
步兵们全力掩护那些挑着炸药的工兵,一些苏军从掩体里冒出来,抢在被射倒之前,把手榴弹抡出去,或者尽量多开几枪。不久后,苏军跃出掩体,与冲上来的工兵短兵相接,步兵乘势掩杀上去,不断有人加入了顺着陡坡下滚的血肉泥石流。
离这块肉搏战场十公里的地方,德国元首在一处伪装良好的掩体里注视着战斗,冉妮亚突审刚刚抓获的苏军俘虏后,得到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苏军第95步兵师今晨把防守任务交给了苏联海军第7旅。
“很显然,第95步兵师在重新集结。”冉妮亚不容置疑地下了结论。
元首的表情与其说是惊骇,不如说是欣喜,洋洋得意地对冉妮亚和副官们说:“这下可以打着他们了。”
曼施坦因却另有想法,他想尽快占领城市,避免夜长梦多。(百度搜索读看看目前,苏军全线反攻的势头正劲,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好几次要调回49山地军和第3摩托化军,只是顾及到元首亲自坐阵,才没有强制调回,但如果战事久拖不决的话,难保那天一纸命令召回。
他拿起电话:“接第3摩步军马肯森上将。”
“干什么?”李德问道。
曼施坦因正待回答,对方说话了,他对着话筒说道:“上将先生,54军遇到困难,请你派您的13师增援,重复一遍……”
放下电话,他摘下帽子,擦拭着头上的汗,对元首计算着时间表:“13师已经整装待发,估计一个小时后就能赶到这里,然后与132师一起顶住俄国人的反攻。但愿敌人在这一个小时内不会轻举妄动。”
元首的表情与刚才倒转过来了:欣喜被惊骇替代。他干脆地否决了上将的意见:“我巴不得俄国人发动反攻呢,这两天我一直盘算着把他们引出钢筋混凝土工事,在野外聚而歼之,而你采取顶牛的办法,增加人员和武器损失。这是下策,不行。”
曼施坦因固执己见,当着众人的面被元首置疑,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说实话,职业军人有时太沉溺于所谓的经验,没有政治家开阔的视野和灵活多样,也忘记了他面对的是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元首。
大家尴尬地静观主帅与主将激烈争论,眼看半个小时过去了,元首终于失去了耐心,跺脚咆哮道:“必须把敌人诱出阵地,这是命令。”曼施坦因也毫不示弱:“你这是异想天开,你在这里只能做一件事:妨碍我的指挥。”
忽而一下子全寂静了,居然听到报务员狂躁地敲打电台按键的声音,参谋长一边对着话筒嚷嚷,一边无奈地望着两个愤怒的公鸡:“现在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继续在原地待命。将军,13师已经第五次问他们的部署了。”
“让他们采取进攻态势。”曼施坦因头也不回。
“不,告诉他们尽快挑选伏击阵地。”元首站在地图上大扫特扫。参谋长沮丧地把电话挂断了。
元首命令参谋长马上撤离,参谋长犹豫不决地望着曼施坦因,李德气咻咻地说:“怎么,战地司令不听我的,连个小小的参谋长都想抗命吗?”
曼施坦因咕噜道:“大不了撤职,有什么了不起?”
关健时刻鲍曼出声了:“如果你们再违令不从,我可以马上召集政治局会议,开除你们的军籍,同时按《帝国组织法》……”后面的话已属多余,曼施坦因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电话,按元首意图发布命令,李德终于欣赏到职业军人出色的专业素质。
前方仍在激战,一些地堡轻易落入德军之手,前沿的守军有条不紊地后退,越发让李德相信敌人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一咬牙,命令把第25装甲师也调上来,与13师成倚角之势,夹击落入陷阱的敌人。
“进去!”一个满脸血污、头上缠着肮脏绷带的苏军军官押进来了,德军押解官解释道,他坚持要见首长。
俘虏是一名副连长,声言只要答应不枪毙他,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冉妮亚从他口中得知,苏军彼得罗夫少将在前线转悠,还测试了苏联黑海舰队与苏第95步兵师的联络信号,也就是说,苏军反攻近在眉睫。
曼施坦因怀疑是不是圈套,元首摇头:“你也看到了,他们没有做圈套的绳子,只有钢筋水泥。”
为保险期间,冉妮亚再次试探一下。她猛然掏出手枪:“你到底是那一部分的?谁让你向我们通报假消息的?快说。”说完把枪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俘虏处惊不慌:“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苏军第30海防炮兵连中尉副连长。听你口音好像不是德国人吧?你的瓦尔特ppk不错,不过不如我的tt-33手枪耐用。”
见施蒙特走过来,他指天画地、赌咒发誓道:“首长,要是伟大的……哎,工农红军两小时内还不反攻,你枪毙我好了。”
他伸向上空的手停滞了,眼睁睁望着“首长”从衣架上拿起皮衣,披在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真正的首长身上,口中喃喃:“莫斯卡廖夫亲口告诉我的。”
“押下去。”冉妮亚走到门口衣架旁,披上大衣,将厚厚的毛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略一思忖,对出门的俘虏随口问道:“那个莫斯卡廖夫。”
“安德里?柳德米拉?莫斯卡廖夫少校。”俘虏身后飘浮着一长串名字。
冉妮亚直挺挺地僵硬在门口,任凭别人挤来推去,元首奇怪地推着她:“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是他,没错,肯定是他。天地是多么小啊。”冉妮亚心里喊叫。
她眼前浮现着他的容貌: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一头茂密的棕色头发卷曲着,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布满了多情,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时常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她想起在里加海滨,夕阳西下的时候,天空燃烧着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每当一排波涛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刚刚消逝,后面的一排又闪烁着涌了过来。
晚霞消失的时候,里加城的灯火陆续亮了起来,港口灯塔的光从半空中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上,像一串流动着的珍珠。
夜幕降临的时候,中秋皎洁的月亮慢慢升高。远的天空中出现了长庚星,它又大又亮,活像一盏挂在高空的明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俩紧紧相拥,合二为一。明月作证,涛声为盟,发誓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冉妮亚眼前浮现出父亲惨死的景象:1940年9月,里加阿尔伯特街道,在令人心悸的、混杂着清脆的弹壳落地声的机枪声中,她的父亲倒在血泊中。他并没有反抗苏军,也没有违犯宵禁令,唯一的理由是他是教授——具有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教授。
父亲死后,母女的生活陷入困境,在里加占领军中当连级指导员的他照顾她们,并说服上级,把她重新吸收进苏军。
冉妮亚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像冬妮亚,莫斯卡廖夫无疑就是保尔,保尔?柯察金。他俩就是彼此相伴,互相吸引却永远平行的铁轨。而命运把她送到希特勒身边,尽管只是情人,也算是对她疼爱有加,怜香惜玉,更重要的是:他是元首。
“想什么呢?脑子进水了?”她被元首拉走,谢绝了坐在装甲车的待遇,一言不发地爬上卡车的车厢里。寒风吹拂着脸庞,但脑海里越来越纷杂了。
卡车把炮声和撕杀声甩在身后。身边传来嘈杂声,一帮德军押着几十个灰头土脸,面目垢黑,沾体涂足,衣冠了鸟的苏军俘虏,她徒劳而荒唐地察看每个俘虏的脸,试图找到那个熟悉而震撼的身影。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4节 浊浪翻滚的黑海
元首和曼施坦因在卡恰镇山崖的海洋水文站安营扎寨,元首很满意这里,往前可以俯视战场,在望远镜里,步兵132师和22师的战斗情况清晰可见,身子往右转,可以瞰视蓝黑的大海。”他一字一句地向施蒙特口授命令:“告诉他们:第一、必须坚守,一步也不许后退,坚守到冬衣全部发放到战士们手里,坚守到坦克配备冬季润滑油。”
“第二,为预防万一,秘密修筑九月防线,就是去年进攻莫斯科以前中央据守的那条战线。你告诉哈尔德必须绝对保密,想想看,如果前线将士知道后面有一条防线,心里会怎么想?”
“用那支部队?”施蒙特盯着元首。
“从预备集团军群调一个集团军修筑和占据新防线,具体那支部队由两位总长定。”
“第三,你告诉凯特尔,按原先的计划,从驻挪威的12个师里抽调4个师调到芬兰,我估计,苏军向拉多加湖还要发动大规模反攻。”
施蒙特刚转身,李德把他喊住:“话没说完怎么走了?毛手毛脚的。从挪威调走4个师后,从国土集团军群中抽调出4个师弥补。好了,赶快发报吧。”
施蒙特等了几秒种,确信元首没有新的指令后离去。
曼施坦因一脸惊奇:“元首手里有百宝箱呀?怎么一下子变出了两个集团军群?”
李德得意洋洋地解释:“我不是强令从海空军中削减人吗?从空军中抽调来的人组成了预备集团军群,从海军抽出的成立了国土集团军群。”
“叫集团军群也太显赫了,不如叫预备集团军。”他说。
李德不知是计,依然显山露水地炫耀:“从海空军下来的人有上百万呢?是名副其实的集团军群。”
曼施坦因转到他前面,满面堆笑着央求:“我的元首,既然你有那么多兵,给我一点,那怕一个军也好。”
李德讶然,当胸捅了他一拳头:“你有所图呀?以后在你面前说话看来要注意了。”
上将嘿嘿笑着:“柏林人不是有句话:无利不起早吗。”
李德极目远眺,南面十公里的地方升腾起一股冲开的烟雾,132师的战士们又炸毁了一座敌人的碉堡,也就是说,预想中的反攻还没有发生。他近观眼底,德军13装甲师已经沿着卡哈河摆开,而25装甲师秘密部署在东南、别利别克河杜万科伊镇周围,等待苏军反攻时从侧后发动致命的一击。
傍晚,海面上刮起狂风,恶浪翻滚,浊水滔天,这个从前的海洋水文站别说暖气,连火炉都没有,司令部里唯一的一部汽油发电机也罢工了,元首连打了几个喷嚏,紧接着咳嗽连连,浑身发起烧来。
曼施坦因连夜送回辛菲罗波尔市鞑靼饭店,由于没想到元首回来,集团军留守处的人玩忽职守了,既没有生炉子也没有人负责警备,冉妮亚像变戏法一样,十分钟内一连生了五个火炉,因劝元首喝上一口伏特加以驱寒,挨了一顿骂。元首披着被子骂骂咧咧:“为了图一时的感官快活放弃终生的理想,亏你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冉妮亚亲眼看着元首吃了药,坐在木椅子上继续追求感官刺激:扬起脖子,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酒。由于喝得太多太猛,辣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像断了线的念珠一样,咂着嘴吐出舌头使劲哈着气。
李德嘲讽:“看来感官刺激得过头了,也不会快活的,谁让你……”
“不用你管!” 冉妮亚边咳嗽边嚷道。此时留守处长满头大汗地跑来,浑身散发着酒精味,这个倒霉蛋马上成了出气桶。李德没等他张口就堵住了嘴:“前线将士在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明天你给我上前线去”。
留守处长哭丧着脸说:“元首误会了,我刚从医院跑来,下午做了阑尾手术,身上涂抹着酒精呢”。
“既然人家说你喝了酒,你就喝点吧。”冉妮亚把酒瓶递给这个倒霉蛋,倒霉蛋那里敢接?怔怔地盯着元首。
李德低头喃喃道:“一千多人,在这么一小块地上,一个白天就死了一千多人,曼施坦因这仗是怎么打的?”
一阵更浓烈的酒味扑入鼻翕,他冲冉妮亚吼叫:“叫你不要喝酒你没听见吗?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过来过去就这么一句,别人又不是没上过前线”。 冉妮亚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从前线下来你就看谁都不顺眼。这是个硬仗,这里是塞瓦斯托波尔,是俄罗斯民族英雄事迹的象征,他们一定会誓死保卫的。你着急有什么用呢?真是的!”
“俄国人的反攻也没有了,是你说他们要反攻的。”李德埋怨道。
冉妮亚提着酒瓶走过来,向他喷出酒气:“噢,你为这个生气呀,我告诉你,他们的会反攻的。他们要层层请示,你以为他们是德军呀。”
李德讶然,挥手示意一直杆在火炉跟前的留守处长退出,然后向冉妮亚发泄闷气说:“冉妮亚,我只是不甘心,我动用了850门大炮,还用飞机不停轰炸,没想到只是削掉了地堡的一层皮”。
半天没听到回应,抬头一看,冉妮亚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换言之,刚才他对着空气吐露苦闷呢!
他听到咕咕的声音,毫无疑问,声源来自肚皮。他只得自己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克里木半岛生产的矿泉水,从包里取出酸面包,暂时压下肚子的喧闹。
炉火烧得通红,身上的暖意与房间的热气相融汇,使他升腾起一股热望,慢慢地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尸山血海被另一种朦胧的画面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变成冉妮亚俊美而生动的笑靥。
他升腾的热望变成**,且这种**越来越简单必具体时,鲍曼进来了,差点一头碰到炉筒子上。
“冉妮亚笑得很伤心,你,你把她怎么啦?”他盯着他,同时在房间里扫视一周。
李德因意外而错愕,自己并没对她怎么样啊,就是说了那么一两句话,按冉妮亚的个性也不至于哭天抹泪,肯定另有隐情。
他披起大衣,奔向她的房间,鲍曼待元首进门后,从外面关上门。房间很小,也没有卫生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木床,冉妮亚坐在靠窗户的床上抽泣着,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看到他进来,她迅速收起相片,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堵住脸,肩膀剧烈抖动着。
李德坐在她的床上,抽掉枕头,她把脸埋在床上,整个身子爬在床上,靴子踢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两块污渍。
李德摩挲她的秀发,然后一路摸下去,在腰上略一停顿后,猛地按在她浑贺、挺拔、高耸而饱满的屁股上。
她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嘴里咕噜了句,猛地转过身躺在床上,然后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搂抱在她脖子上放声呦哭起来,只一会儿,她的泪水流淌到元首的左边脖子上,冰凉冰凉。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5节 元首代理军长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他们的元首怎么能呆得住呢?第二天一大早,他离开鞑靼饭店,回到卡恰山崖的海洋水文站。//热书阁//与鞑靼饭店一样,由于没料到元首这么快就回来,这里只留着一个炮兵观测站,冉妮亚重操就业,从山下老乡那里借了两个火炉生上,倒也温暖如春。
冉妮亚不冉审询战俘了,满足于当好元首的私人代表、保镖、若有若无的勤务员和非常称心的半公开情侣。
元首来的正是时候,就在今天凌晨,期待中的反攻开始了,而且兵力比预计的多得多。
苏军95步兵师跃过高尔基一号要塞,穿越贝尔别克山谷,沿着平缓的山坡蜂拥而下,拥有40辆坦克的前锋指向卡恰河北岸的马马沙伊拉镇。德军132师的战线被割裂。
海军陆战队第8旅突然冲下山坡,两个小时后占领别尔别克镇,镇上一个连的工兵正在休整,还有一所医院,转眼之间被洪流一般的苏军卷过,变成更多的无人照料的伤员。他们像赶鸭子一样,把德军步兵22师赶往卡恰河。
苏军独立坦克团直指东北,冲开了德军22步兵师左翼匆匆组成的防线,两小时内前进十五公里,在卡恰河畔的杜万科伊镇遇到德军50步兵师预备团的顽强阻击。
前线一片狼藉,烟雾弥漫,枪声不断,混乱不堪:德军有的仍在进攻,有的被包围,大部分沿着海滨北逃,一直逃过卡恰河才喘气。
李德怒从心头起,拿起电话对曼施坦因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曼施坦因委曲地说:“我的元首,敌人不是你估计的一个师,而是三个师。昨天我把敌人反攻的消息透露给了团长一级的,但你知道,如果再往下传达,很可能泄密。”
元首没声好气地说:“就算敌人有三个师,我们也有三个师,一对一还顶不住敌人的进攻吗?”
电话那头笑出声来:“我的元首啊,你可能气糊涂了,你难道忘记了你说的话了?是你让我们欲擒故纵的。”
元首竟然无言以对了,曼施坦因关切地问道:“元首,你还发烧吗?我马上派出最好的军医来。”
如果不是他的话里的嘲讽的味道,仅仅凭这一句话,元首肯定会感动的。
李德把望远镜扔给冉妮亚,坐在火炉上烤起火来,对她发牢骚:“我不再看乱哄哄的战场了,免得生气。()”
“曼施坦因是德军最优秀的战略家,擅于指挥装甲部队大兵团作战,性格坚韧,目光远大,精于奇袭和强攻,有他在,你尽可以掌握大方向就行了,何必让自己受累。”冉妮亚劝他,端来开水,把药丢进他嘴里,他显得十分配合。
元首咽下药片,咳嗽了几声后,不无嫉妒地说:“你把他捧上天了,那我算什么?”
她满面笑纹,把一勺子水喂到他嘴里:“你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统帅,是革命家、思想家、政治家、艺术家、建筑师、画家……”
李德起身:“你挤兑我?”
她格格笑着,连说连跑:“还有,讲演家、素食家、嘿嘿,吹牛家、撒谎家。”
元首抓住她,她勾过他的头,在耳边说:“还是**家、猎艳家、嫖客、舔……哈哈,哎哟——”
打盹的鲍曼猛然惊醒,看到打情骂俏的他俩,撇了下嘴,变换了一下姿势后继续做美梦。
施蒙特站在发报机前,用手梳理着一长条电文,海军副官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着,用手掐脸上的粉刺。冉妮亚捅他:“那会留下疤痕的。”
专注于美容的他头也不转地说:“我的美女,我听说拉脱维亚女多男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德国小伙呀?”
“有屁就放。”她歪头望着他。
“我给你介绍个一脸疤痕的。”海军副官斜视她,瞟见她旁边站着元首,唬得赶紧站立起来,镜子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元首给他安排工作:“阿尔布雷克特中校,你到30军司令部把曼施坦因上将请来,告诉他到主攻方向上来指挥战斗。”
李德又拉着冉妮亚到观察哨,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下面烟雾弥漫的战场。一辆苏军坦克小心翼翼地涉冰过河,其它坦克一溜停在河边,李德生闷气说,俄军坦克简直像接受检阅一般,德军炮兵一言不发。
打头的坦克快到达对岸时冰层破裂了,坦克屁股先浸入水中,接着整个身子悄无声息地掉进水里,连浪花都没激起来。
听到观察站的军官议论:昨晚曼施坦因上将亲自踏冰测量过,断定坦克会掉下去。
冉妮亚借题发挥:“听到了吧,人家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只管抓大事就行了。”
李德撅嘴:“瞧你说的,眼前这个诱敌方案还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但是具体落实还得依靠职业军人。”冉妮亚道,一阵冷风吹来,她抓住元首的胳膊。
李德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作战指挥不过是小事,人人都会的,就是把你放在指挥的位置上,说不定比别人更好。”
冉妮亚发现他今早有点不对劲,摸摸头,不烫,半晌她总算明白过来了:我的元首哟,你是不是想过一把作战指挥的瘾呀?
她扭动腰肢转回房间,一会儿出来了,身后跟着施蒙特,把一份电报递给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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