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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李德接过来瞅了一眼,顿时心花怒放,在施蒙特面前尽量抑制着,等待他转身离开后,他一把抱起冉妮亚转了十几圈,放下时两人瘫软在地。
冉妮亚抢过电文,故意念出声来:“鉴于南方战事紧急,北部战事本人无暇顾及,请元首暂时委托他人全权处理,本人相信,有元首督军,定能大获全胜,云云。第11集团军司令曼施坦因。”
元首猛地跃起,几大步走入房间,对两个副官和几个警卫大声宣布:“上将在南方遇到困难,让我择良将指挥这边的战事,你们谁愿意代理指挥?”
大家不敢吱声,角落里传来鲍曼睡意朦胧的声音:“他分明是让你指挥,我以政治局常委的名义请求你接任指挥,大家同意不同意?”未等大家表态,他率先拍起巴掌。
大家一阵叫好声,施蒙特站到了椅子上高呼:“元首万岁。我提议冉妮亚担任参谋长。”
“哈哈哈,坚决执行参谋长的一切命令。”大家起哄。
冉妮亚也爬上桌子:“我提议鲍曼主任当政委,嘿嘿。”
鲍曼走到大家面前,拍拍这个的肩膀,握住那个的手,装腔作势地勉励大家奋勇杀敌,再立新功,施蒙特上前把一枚红旗勋章别在他肩膀上,海军副官剪了个黄色五角星贴到他的袖口上,大家笑成一团,连元首也直抹眼泪。
李德发布第一个命令就遭到抵制,他命令大家都戴上钢盔,鲍曼嚷嚷他的头太大,戴不进去,元首说了句:你的脑袋只适合戴行军锅,马上有人把行军锅拿到他面前。
元首的第二道命令得到不折不扣的执行:施蒙特和阿尔布雷克特分别去请13师和25师的师长。
半个小时后,两位装甲师师长爬陡坡,当见到元首时一脸惊讶,他们压根儿也没想到元首会出现在枪林弹雨的前沿阵地,换句话说,集团军保卫处的保密工作做到家了。
李德领着两位站到观察站的位置,手指着下面的战场,向他们交待任务,师长们时而点头,时而争执,时而摇头,时而沉默,冉妮亚和副官们远远站着,直到元首向她招手。
她走上前,两位师长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元首果真介绍说:“这是我的参谋长,二位有什么事尽管可以找她。”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向元首请教:“什么时候国防军有女参谋长了?形势发展的真快呀。”
另一位用不信任的语调发问:“请问参谋长先生、女士,25师首次攻击应该投入多少兵力,我指的是比例。”
冉妮亚轻松地回答:“那要看师长大人你的习惯。”
师长以为她回答不出才如此推托,诡异地一笑后说:“我打算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战斗,我说的是全部。”
冉妮亚仍旧不紧不慢地说:“我看可以,因为你如此顾头不顾尾,说明你把步兵73,或46师偷偷调来为你殿后。”
师长没声好气地说:“你说的这两个师早已陷入梅肯济耶维山的战斗中,你不知道?”
“那么罗马尼亚第4山地师呢?他们不正在你们的后面吗?其实我与元首不认为你现在的部署是最好的。”冉妮亚停顿了一下,示意他们回到指挥所。
她站到地图前,向元首点了点头后阐述道:“你们把主要兵力摆在杜万科伊镇,这是一座孤零零的小镇,尽管面前有条河,但是俄国人会越过冰冻的河冲向你们,既使不把你们包围,也会使你们过早暴露,不利于等待最佳时机。”
师长频频点头,元首发话了:“汉斯,你就照她说的重新部署吧,我的意思是在杜万科伊镇下一个团,主力藏身于小镇以南5公里的亚伊拉巴士山。”
冉妮亚接过话头:“最主要的是那里海拔278米,山的西边是缓下坡,进攻一开始,坦克就会高速冲下山坡,然后一直沿着别里别克河,冲向海边。”
“一举把冒冒失失反攻的苏军截成两半”。元首抢着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6节 苍山如海,残阳如雪。
两个师长习惯地转向冉妮亚,想着下一步她该发言了,却见元首双手握紧拳头,闭着眼睛自我陶醉:“这样一来,两个师的苏军就像掉进地窖里的狼,不,他们不配称狼。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25师师长还想最后一次为难一下冉妮亚:“坦克从你说的山坡上冲下去,会遇到近三米的坎,怎么办?”
不仅元首,连副官们也为她打抱不平,施蒙特挺身而出:“汉斯,有你这样问的吗?她毕竟是参谋长。”
师长笑眯眯地说,他丝毫没有为难她的意思,是真心请教,说不上也就算了。
冉妮亚本不想回答应由一个驾驶员回答的问题,但被他的无理和傲慢激怒,杏眼圆睁盯着他:“让我教教你,下坎时把火炮打向一侧,向前火炮容易杵地,向后容易担在陡崖上,然后你把紧握把,防止磕碰,车慢慢向前,车低头时轻踏制动器,等车头着地时猛加油,让车体着地,迅速离开。明白了吗?傻瓜将军?”
少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元首替他的师长解窘,又交待了些注意事项,与两位师长握别。
汉斯少将紧紧握住冉妮亚的手,真诚地说:“假如师里配备女参谋长,我第一个向元首要你。谢谢。”
冉妮亚仪态万方地伸出手指,挥手告别。
李德阴郁地说:“你怎么老跟我抢着说?”
冉妮亚:“对了,我正想问你呢。”
李德:“我是元首。”
冉妮亚:“我是元首的秘书——”
“兼情妇。”看到周围没人时低声补充道。
……
苏军95步兵师在河边蹒跚了一整天,到傍晚时才冲破德军132师一个团的阻击,在马马沙伊与埃斯基埃利之间冲过卡恰河,坦克绕过马马沙伊镇,前出到海滨,就是说,扼守在马马沙伊镇的德军一个团被包围了。
卡恰山崖上的人紧张地俯视着脚下的战斗,李德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他犯难了:敌人虽然前进了十五公里,后卫还在贝尔别克山谷,海军陆战队8旅和独立坦克团遭遇坚强阻击,在河边裹足不前,目前斗志昂扬,现在还没到反攻的最佳时机。
但是如果不反攻的话,眼睁睁看着德军一个团被围歼,而且每拖延一小时,滞留在敌后的小股德军就多一份危险。
冉妮亚和副官们屏气凝神地望着他,就连鲍曼也站在望远镜前,笨拙地转动着镜筒。
斟酌再三,他下定决心,告诉大家沉住气,同时让施蒙特转告曼施坦因,让他命令北面的罗马尼亚摩托化步兵旅连夜向马马沙伊进发,给德军解围。
“连罗马尼亚人也出动了,苏军肯定以为我们没有兵力了。”他如此解释。
李德还命令步兵22师撤过卡恰河,向当前敌人示弱。他满意地看到22师乘着夜色冲向敌人,虚晃一枪后快速撤退,沿途还留下了许多钢盔、枪枝、背包等,造成落荒而逃的假象。
苏军海军陆战队8旅和独立坦克团向卡恰河乘胜追击,意外地发现昨天冰冻的河面流淌着碧绿的河水,原来,乔特卡拉镇有座食盐仓库,步兵22师按照元首的命令,在冰面上撒上了一层盐,冬日照耀下,冰层融化了,成了抵御苏军进攻的天然屏障。
第二天凌晨,罗马尼亚骑兵突然出现在马马沙伊镇北郊,苏军压根没把罗军放在眼里,决定好好教训一下“德国法西斯的走狗。”
苏军步兵先发制人,口中高喊着“乌拉,”潮水般扑向罗军。双方随即展开了一场中世纪般的搏杀:罗军骑兵抽出锋利的马刀,策马出击;苏军步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步枪上好了雪亮的刺刀,杀向罗军骑兵。一时间,小镇北面杀声震天。战至中午,罗军第1装甲团赶到,罗军才挡住苏军的反击。
下午,罗军步兵团以1个坦克团为先导,向马马沙伊镇发起进攻。罗军坦克刚刚前进不久,对面阵地上就闪起一道道光晕,苏军密集的坦克炮火像雨点般袭来,转眼间罗军20余辆捷克制35轻型坦克便被接连命中,坦克团团长当即毙命。
在卡恰山崖的海洋水文站,炮兵观察站为元首构筑了一处观测站,观测站位于半山崖间,可以避开敌人的轰炸和炮击,通过一条天然岩洞与指挥部连接。元首整天呆在这里,目睹硝烟弥漫的战场。
马马沙伊镇就在脚下三公里以外的地方,这天大部分时间刮着东南风,不仅枪炮声,就连双方的喧嚣也清晰可闻。
击退罗马尼亚的进攻后,一个营的苏军又向小镇发动进攻,一面红旗迎风招展,上面写着“里加英雄营”几个大字,为首的一个营级政委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挥舞着手枪作战前动员:
“里加英雄营的同志们,你们在1940年占领了里加,眼前的这座小镇根本挡不住你们的步伐。为了俄罗斯母亲,为了斯大林,为了受奴役的人民,前进!”
“乌拉——”战士们在那面红旗的引导下,一气冲过了德国人的堑壕,李德懊丧地看到,德军士兵像小鸡一般扑打着翅膀,连滚带爬地跳进第二道堑壕,然后胡乱爬起冲锋枪扫射一通,扔掉枪接着往后跑去。
李德用拳头击打着大腿:“冉妮亚,你瞧见那些豆腐兵了吗?我真想带着你冲锋。你怎么了?”他迷茫地看着轻轻抽泣的她。
冉妮亚很快擦拭掉泪痕,定了定神,把他的目光引向山下。
那些逃散的豆腐兵们不再后退了,豆腐兵马上变成了铁皮兵:德国兵从靴子里抽出手榴弹扔向近在咫尺的追兵,乘着炸起的烟尘,用手中的武器凶狠地射击,一个德军士兵面向机枪手跪下,机枪手把通用机枪放到他肩膀上,向苏军喷出一串串火舌,动作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在苏军的两侧,那些麦草堆动弹了,从中冲出了一辆辆坦克,苏军马上受到三面夹击,掉换了角色,几分钟前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四散而逃了,后面留下成片的尸体。
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出现了:营级政委奔向一个机枪组,大喇叭响起来了:“不准后退一步,一步也不许后退,回去,不然开枪了。”
李德懵了,冉妮亚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遮挡住眼睛,仿佛此举能化解两千米外悲剧的发生。
逃跑还在继续,几个军官挥舞手枪跑向营级政委,政委向空中开了一枪,用歇斯底里到失真程度的声音嘶叫:“向祖国的叛徒和懦夫开火!开火!!开火!!!”
马克沁重机枪像风吹落叶一般,把跑到眼前的苏军士兵扫到在地,一些士兵还紧握钢枪,另几个士兵临倒地前,把上了刺刀的枪掷向对他们无情开火的机枪,但终究改变不了罪卧沙场的命运。
苍山如海,残阳如雪。海就在他们左边几百米的地方,残阳很快被乌云笼罩,继而飘零起片片雪花。冉妮亚朱唇微启:“这个牲畜。”
元首愕然:“你骂谁?”他快速看了眼下面:“你认识他?”
“他就是莫斯卡廖夫。”冉妮亚胸脯急速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
“也许我不应该取消《政治委员命令》”元首脸上变幻莫测。
雪越下越大,雪花遮挡了视线,掩没了尸体,以及围绕尸体发生的一切罪恶。李德一脸阴沉地回到指挥部,一股冷风侵透身髓,他大骂值班参谋没有加煤,骂完后才看到炉火烧得通红。他看谁都不顺眼:施蒙特独自在推演兵棋,他嘲笑这是纸上谈兵;
海军副官捧着一本美国小说《飘》,他卖弄说:“这是美国女作家玛格里特?米切尔写南北战争的,什么飘不飘的。”他把书甩开。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他对冉妮亚说,后者默默地把药片和水递到他手心里。
他试图找鲍曼的麻烦:“你整天睡觉,不觉得腰咯得慌呀?”鲍曼反过来问冉妮亚:“你把元首怎么了?他怎么看谁都不顺眼,我睡觉妨碍你们了?”
元首讨了个没趣,无精打采地独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嘈杂声把他惊醒,不是来自战场,是从门口传来,乌克兰邻居的声音。
水文站附近住着几户渔民,元首卫队把他们控制起来了,有个大婶每天送来酸牛奶,但昨天他下令不再收俄国人的东西。
施蒙特进来报告:“格留莎大婶给你送来了酸牛奶,我们不收,她便与我们吵起来了。”
“把她赶走。今后你们跟俄国人少来往。”昨天苏军督战队向自己人开枪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突然心生厌恶。
“等等。”冉妮亚从隔壁披衣进来了,奇怪地问道:“你不是挺喜欢吃她做的酸牛奶吗?”
不知为何,她一出现,元首心里就静下了一半:“那好吧,不过你最好试试。”
冉妮亚出去一会儿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位乌克兰大婶,还领着她5岁的小孙子,她颤抖着拿出一根银针放进酸牛奶里,片刻后抽出来,瞥了德国人一眼:“瞧,没毒。”
冉妮亚接过碗挖了一勺子放进嘴里,咂巴了几下后给元首,注视着元首吃完,他觉得今天的酸牛奶淡而无味。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7节 釜中游鱼
乌克兰大婶把银针放到火上烧了一下,要给他扎针,他气恼地说:“你有完没完?一早折腾个没完了。”
“记下来。”鲍曼轻声对冉妮亚说。
……
苏军继续调兵遣将,步兵514团星夜调来,对马马沙伊镇发动了大规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决死进攻;他们把围剿高尔基要塞附近德军的步兵79旅连夜调来,出其不意占领了乔特卡拉镇。
马马沙伊镇的大部分也被占领,十几辆坦克以时速50公里的速度,亡命般冲过德军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堑壕,防守者无路可退了,他们在坦克压过来时壁虎一般藏身于沟底,坦克穿越过堑壕后跃起,把集束手榴弹、地雷、磁性手雷扔向坦克发动机舱口。
德国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机枪旁边是一排排毛瑟枪和冲锋枪,好几次,红军爬到战壕前,把手榴弹扔进战壕后迅速离开。危急时刻,元首紧急招来几组德军80毫米迫击炮安置在山崖顶上,给小镇德军提供急需的炮火支援。李德满意地看到,一些炮手左右开弓,一个人操纵两门迫击炮。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机枪枪管发红了,他们浇上一泡尿后继续射击。苏军进攻的波浪一次次拍打着堑壕,又变成一条一条的细流、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后来,守军只剩下200人,大部分是伤员,他们把几箱手榴弹了集中在一起,等待敌人再一次冲到跟前时同归于尽。
对苏军的包围战打响了。战斗以马马沙伊镇的解围战拉开序幕。昨天失去坦克支援的罗军步兵团拼死冲锋,镇子里的德军也向外攻击前进,战斗异常惨烈,包括坦克团团长在内的半数罗军军官阵亡。至上午9点,罗军终于冲进该镇,与德军合会。
早上九点,元首对着电话,毫无必要地自报姓名:“汉斯,我是阿道夫?希特勒。现在我命令:出击!”
元首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大地剧烈震动起来了,三百门大炮发出怒吼,斯图卡发出嘶叫,卡恰河与别利别克河之间,约200平方公里狭长土地腥风血雨。德军25装甲师自亚伊拉巴什山蜂拥而下,顺着卡恰河南岸向西高歌猛进,坦克发动机的烟雾甚至挡住了元首的视线。
德军13装甲师从北面杀出,沿着海滨向南推进,与自东而来的25师会合后,大部分装甲部队向南推进,把围歼任务留给步兵,到日终时,已经隆隆驶过贝尔别克山谷,与三天来在高尔基要塞旁坚守的小股德军会合。
两河之间仿佛是一口巨大的大锅,里面煮的是苏军95师、海军陆战队8旅、步兵79旅,还有两个团。独立坦克团的几十辆t34像尾巴上点着火的野牛一样,发疯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把罗马尼亚的捷克35撞得铆钉迸出,把德军坦克撞进沟里。
一辆苏军坦克神差鬼使地向半山崖开了一炮,在离元首几米的地方炸响,鲍曼吓得抱住头,元首和冉妮亚一脸平静,他告诉她:“战后查一下这辆坦克的来历,他差一点改写了历史。”
这是元首的一厢情愿。两辆隐匿在山崖下的德军4号坦克迎上前,一辆坦克狠狠地撞了上去,t34炮口歪到一边,德军坦克后退,他的同伴在不到十米的距离内开炮,t34跳离地面又重重惯下,从托带轮下方冒出一股黑烟,乘员逃亡时被机枪扫倒。
一辆德军坦克退回原地,继续藏匿,撞击的坦克炮塔里钻出黑衣黑裤的坦克兵,都用手悟着头,救护兵飞快地上前救护,往他们头上缠上绷带。
坦克在决斗,苏军坦克的76毫米炮轻而易举地穿透德军坦克,使之变成一支火炬,而早期德军3号、4号坦克的75毫米反步兵炮,只有靠近到100米时,才能在特殊部位打穿t34坦克的装甲。
这是一场猎狗与豹的对决,前者依靠丰富的经验和战术素养,后者依赖皮糙肉厚,到日落时,战场上留下了35辆苏联新式坦克的残骸,55辆德国坦克和18辆捷克坦克在燃烧。
德军132师、22师和50师步兵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把苏军赶到卡恰河南岸,然后所有炮,包括50毫米的排用步兵手炮都一齐开火,把尖利的怪啸和炽热的炮弹咂向苏军身上,起初苏军用迫击炮还击,在死伤狼藉中玩命地射击,后来慢慢稀疏了,失去炮火掩护的苏军士兵像台球一样狼奔豕突。
一旦发现对方手里没有石头,狗也就大胆地扑了上去。步兵冲上去打扫战场了,一些苏军用刺刀、牙齿与德军决一死战,大部分已经忙着寻找白色的东西,从白毛巾到白床单。
德军坦克和步兵慢慢远去,他们沿着三天前132师的路线进军,李德一脸的意犹未尽,伸开双手打了个懒战,拳头不小心轻咂在冉妮亚高耸的胸脯上。
李德与冉妮亚再次站在山崖之颠,放眼西方,落日下一群海鸥追逐着苏联军舰,仔细一看,那些海鸥不时投下成串的炸弹。飞机弹尽飞离后,守候在前方的十几艘德国炮艇和罗马尼亚、意大利巡逻艇一拥而上,像一群鬣狗围攻狮子。
鲍曼一直端着杯子观战,当面恭维道:“我的元首,您又一次为帝国和人民立下了丰功伟绩。”元首大手一挥,带领大家下山,亲眼目睹他的战绩。
在副官和警卫们的翼卫下,元首走过架设的木桥,踏上卡恰河南岸,穿行在尸横遍野、断壁残垣的战场上。人的胳膊与马的大腿躺在一起,鲜血泼洒在汽车轮胎上,炸翻了多少遍的浮土下面往往埋藏着人的残骸,还有的阵亡者沉入卡恰河底,然后被水带往黑海,成为鱼虾的美食。
一辆燃烧的坦克突然爆炸,披挂在前装甲板上的备用履带迸飞,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后,“嗵”地落在离元首脚下几米的地方。鲍曼面色灰白,海军副官往后直缩,领袖卫队的战士们雨后打伞一般护卫到元首前面。
李德在一个足有4米宽阔的圆形巨坑边停住脚,巨坑里一片乌黑,周边呈放射性的倒下无数的烧焦了尸体,地上是熔化后滚动的铁水,再往外一些,是尚未烧尽的尸体,再往外,是更多的尸体,突然而至的热浪把尸体上的衣服全部剥去,所有死去的人都象烧熟的大虾一样倦缩着倒在地上。空气中飘浮着尸体的焦香,弥漫着金属和橡胶刺鼻的燃烧恶臭。
一队队俘虏从身边走过,冉妮亚仔细辩认着他们烟薰火燎下乌黑的脸,她抓住一名排级指导员问道:“你见过莫斯卡廖夫吗?”对方回答:“早跑了,向海边跑的。”
在元首的亲自指挥下,德军大获全胜,付出的代价是2600人阵亡,包括561名罗马尼亚人。防守马马沙伊镇的一团德军只剩下66人,其余900多人为帝国捐躯。
反攻的苏军:一师步兵、一旅的海军陆战队和一旅步兵、还有两个团的坦克兵和步兵都灰飞烟灭了,13100人走向战俘营,4201人永远躺倒在这片了无生气的荒芜土地上,大约有一千人冲向西海岸,仓皇坐船出逃,其中之一是莫斯卡廖夫。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8节 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高尔基一号要塞上升腾起一红两蓝的信号弹,表示要塞全部落入德军手里,可是李德感到背后凉飕飕的,转过头却什么都看不见,顺着河谷吹来的寒风,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后来他们听到元首对一群陪他就餐的女士们说,并屡屡成功地让她们把吃下的东西如数奉还。
下午,李德与曼施坦因取得联系,后者向他表示祝贺,元首深信,二级上将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的攻击行动很不顺利。李德不再打扰他,来到卡尔臼炮阵地。
六门600毫米炮一字摆开,三个炮兵把粗重的炮弹推进炮膛,然后大家散开,用一根绳子牵着,炮长右手臂压向地面,狠一拉绳子“轰隆”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大炮和炮手统统淹没在硝烟里,臼炮以70度的最大仰角,把两吨多的穿甲高爆弹抡向要塞。
炮口的烟尘还未散尽,炮手们已经一拥而上,摇动方向机和升降机,降下炮口,准备下一次的发射。
事实很快表明,狂轰滥炸既没有摧毁俄国人的工事,也未能摧毁防守者的意志。德军在每一米、每个碉堡、每一条战壕残酷争夺,伤亡不断上升。
进攻第四天,第16步兵团抵达了通往塞瓦斯托波尔内防御圈的关健堡垒斯大林要塞附近。光是为了靠近这个以斯大林命名的要塞,这个团的所有军官都在战斗中阵亡或负伤。
稍事休息后,第16团的一个营向前移动,苏军从要塞混凝土堡垒密密麻麻的弹孔疯狂扫射,迫击炮弹、炸药包、爆破筒、手榴弹组成一堵墙,每往前移动一米,就有一名士兵献出生命。腿部受伤的营长没挪动多远被狙击手一枪爆了头,一连长接替指挥刚刚4分钟,一颗手榴弹正好扔进他的怀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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