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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所有的连长们都牺牲了,一名来自莱茵省特利尔市的副排长指挥战斗,然而,要塞里的布尔什维克们丝毫不因为他是马克思的同乡而手下留情,他只过了十来分钟的长官瘾就一命呜呼了。
一名军士长带着全营剩下的156人,向200米处的要塞钢筋混凝土舷墙匍匐前进,每爬一步,废墟上留下血痕。枪声不绝,弹雨如下,机枪手终于爬到两块水泥板之间,架设起机枪,只见弹壳在机枪手和副射手之间发狂地蹦跳,然而并没跳多久,副射手莫明其妙地死了,在机枪手右侧废墟中猝然出现两个苏军,机枪手被苏军生擒,拖入地洞里。
军士长现在还剩下90个人,尽管基本上都有弹伤,总算爬到舷墙下了。大家把自己贴成锅底上的煎饼,随时等待爆炸和上千度的热流袭来,他们看见友邻一支分遣队刚接近要塞,从墙里倾泻出一股火焰,倾刻间把他们连同天空和地面都烧成了一片赤红,席卷着在热浪中升腾直上的黑烟。
目睹此状,德军喷火兵精神崩溃了,从身上卸下喷火器后乱喊乱叫着往后跑去,直到被枪弹打倒。
从已方阵地飞来一发巨大的炮弹,准确咂在要塞上面,动静之大,竟然把墙跟的德军士兵震离地面。十多分钟后又一发炮弹挤破空气而来,把城墙炸开了一个小豁口中。
震得怔忡的德国兵拼着最后的力气和精神气奋勇冲上豁口,军士长背负着火焰喷射器冲在最前面,移动着他手上杀人又杀已的利器,开始作一个扇面喷射,苏军从藏身之处窜了出来,带着一身的火焰和溅在身上的凝固汽油。士兵们用枪、工兵锨、匕首和一切能用的东西搏斗,而军士长还在持续的喷射变成了往地上滴答的火苗,油料没了。
斯大林要塞终于被攻占了,然而被摧毁的建筑中仅仅有4名要塞守卫者活着出来,其余都已阵亡。红军战士尸横遍野,仅仅在一条壕沟里,大约有一千多苏军长眠于此。
德军面临最后的要塞:萨潘高地,这是一座密布着地道和隐藏机枪射击孔的天然堡垒,高地控制着整个东部前沿,苏军以近乎超人类的勇气保卫着这片阵地。
撤下来的德军224步兵团团长临死前这样评价苏军:“即使看到他的大腿被炸飞了、他的头皮被撕得只剩下一半,他的肠子流出来了,如果还剩下一只胳膊和一枝步枪,一旦你经过他身边,他也会翻身而起向你射击的。”
德军夺取了萨潘高地北面的要害阵地英克曼要塞,那里有成千上万的苏联人躲藏在悬崖绝壁的洞穴里,里面存放着香槟酒。守军一手举枪射击,一手握着酒瓶,更有甚者,一些酩酊大醉的守军把酒瓶当手榴弹扔向进攻者。
为攻占这个高地,步兵22师一个团发动了不下十次的进攻,都无功而返,曼施坦因用24师代替打残的22师,在要塞底下挖坑道,苏军早就防备到这一手,德军挖到要塞底下时沮丧地发现被钢筋混凝土墙挡住了去路,他们不甘心,尝试着埋上炸药爆破,炸出了一块山崖,倒给自己制造了障碍。
下午,李德与曼施坦因在下属的护翼下,从一个可俯瞰设防的前沿观察哨里视察德军的进攻,炮兵望远镜里,两名德军步兵正向脚下一个苏军的地洞里水平抵近射击,两人端着毛瑟步枪,每打一枪就拉动一下扳机,李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揉了揉眼睛,重新观察时,两名德军和地洞不见了,代之以一团腾起的烟尘。
进攻陷于僵局,曼施坦因把前线指挥部搬到离高地只有5公里的海边小镇柳比莫夫卡,但是德军的战线并未由此而前进一步。
元首与曼施坦因在指挥部里转圈,半晌两人停住脚步,面面相觑了片刻,曼施坦因凝视着他:“我想到一个办法,只不过需要冒险。”
李德摆手,然后学着古代将领:“我俩在法国战役中不谋而合,现在我决定再试一次。”俩人各自在手掌上写了几个字,在鲍曼的裁判下,一齐伸出手,两人的手心里都写着:“登陆。”
夜幕降临后,德军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来十几艘汽船和几十艘橡皮艇,目标大的渔船藏身于海湾,用于后一波登陆时。首批登陆的战士是精心挑选的,至少是上士以上的军士,全部配备冲锋枪,火焰喷射器和便于携带的捷克轻机枪。
元月15日凌晨一点,德军这边枪炮齐鸣,马克沁和通用机枪在夜色里盲目射击,空空空,通通通,砰砰砰。那既不是袭扰,更不是压制,而是用金钱制造的类似东方的爆竹的声响,目的只有一个:掩饰德军汽艇的马达声。
没有月亮,在昏暗的星光和不时升腾起的照明弹映照下,600名德军渡过一公里的塞尔维亚湾,出其不意地在南岸登陆,未遭任何抵抗。等到苏军发现时,已经是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个月啦。天大亮时,已经有2万人渡过海湾,进入塞瓦斯托波尔市区。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1节 军长被军法从事
攻占萨潘高地的最后战斗持续了两天两夜,斯大林亲自下达命令,残余部队服从战至最后一人的命令,英国人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期的墓地成了苏军的要塞,红军士兵就躺在被炮弹炸开的墓穴上。
希姆莱感叹:“没想到这些愚昧的俄国人能创作出这样优秀的作品。”
元首反驳:“愚昧,您错了,俄国人一点也不愚昧,现在我们所处的这间房子,是俄国文人墨客荟萃之地。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等文艺巨匠都多次来到这里。俄国著名作家契诃夫在此养病期间,写下了不少巨篇。”
戈培尔抢先炫耀:“我看过他的《小公务员之死》”
希姆莱白了他一眼:“我的小学课本上就有,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戈培尔脸微微一红。回敬道:“没想到希姆莱还有点文学细胞,我以为只对养鸡感兴趣呢。”
戈林在认真研究画,不过研究的方向与元首不同:“我估计这幅画肯定能值3000帝国马克。”
希姆莱说了一句让大家另眼相看的话:“契诃夫和法国的莫泊桑,美国的欧?亨利齐名为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他的种族偏见是生来俱有的,接下来说道:“契诃夫写出脍炙人口小说是受了德国的影响,他在德国的温泉疗养地治过病。”
“没治好,死了。”里宾特洛甫说。
希姆莱斜视着他:“也许是喝香槟酒呛死的。”
约德尔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记得契诃夫是罗斯托夫省塔甘罗格市人,现在,苏军正日夜不停地向塔甘罗格猛攻。”
李德愕然:一是他本想炫耀一下他的艺术水平,没想到他们也不是平庸之辈;二是想借艺术躲避下现实,获得片刻精神放松,却还是被他们拉回到现实中。
艺术鉴赏会被打破。他面临更残酷的现实:第25装甲师师长气喘吁吁跨进来,给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刻赤失守了。
就在他与曼施坦因偷渡塞尔维亚湾的同时,大批苏军从四面八方从踏冰而来,42军军长希波尼克中将担心后路被切断,擅自下令后撤,把刻赤让给了苏军。
元首怒不可遏,让他把希波尼克从前线召回,并让冉妮亚从塞瓦斯托波尔把曼施坦因叫来。
“他为什么不请示?你为什么不制止?费奥多西亚在谁的手里?整个历史进程都被你们打乱了。”元首连珠炮似追问,并指着汉斯对政治局委员们说:“你们瞅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将军们,我一边要与俄国人作战,一边还要跟不听话的将军们费神。”
希姆莱急忙表态:“必须严肃查处,该罢官的罢官,该上法庭的上法庭,绝不迁就姑息。”
“不,我,那。”师长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高官要人,嗫嗫着说不出话来。
一小时后,一脸倒霉像的希波尼克来了,面对暴跳如雷的元首,起初他还解释着,当看到大家都群起而攻之,他不得不低下了头,承受元首粗陋语言和唾沫星子的攻击。
曼施坦因也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语气,说了几句后转向汉斯:“还有你,你为什么不劝阻?”
师长不再嗫嗫:“别说我劝阻他,他的参谋长也极力劝他考虑这样做的严重后果,并说军事法庭不会放过他。但希波尼克执意不听,说他早就想到了这样做的严重后果,由他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好吧,就让你承担全部责任吧。”元首痛心地说。
希波尼克将军抬起头:“我只是想拯救德军士兵的生命,我负全部责任,这事与我的参谋长无关,也不怪这位师长,他的防区是费奥多西亚和南岸,那里还在我军手里。”
元首仰面长叹:“你拯救什么德军士兵的生命啊?你要知道,在你放弃的地方,我们又得花双倍的兵力和牺牲夺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慈不掌兵’这句话吗。”
他又指着师长:“我让你去的意思是作为装甲机动力量救火,你守什么海岸?那里不是有罗马尼亚人吗?”
希姆莱的眼镜镜片一闪:“他俩必须接受人民法庭的审判。”
“不!”希波尼克痛切地高喊。汉斯懵住了。
戈林摇头:“他们违犯的是军纪,现应接受军法审判。”
曼施坦因痛心地命令把军长押往集团军群军法处。
几天后,军事法庭判决希波尼克将军死刑。曼施坦因无奈地在死刑判决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元月28日,第42军军长希波尼克将军被执行枪决。
他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说,虽然他是军长,但是手下只有第46步兵师,此外全是罗马尼亚军队,无法守住整个刻赤半岛,法官一语道破天机:“你完全可以先请示上级后再撤退。现在苏军在全线进攻,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擅自撤退,那么东线早就不存在了。”
希波尼克将军被押走后,第25装甲师师长可怜巴巴地望着元首,他的上级、第3摩托化步兵军军长马肯森上将不请自到,他先埋怨元首未经他的同意调动他的部队,继而为手下求请。
元首怏怏不乐:“看在你父亲是三代元老的份上,我不驳回你的面子,我会妥善处理的。”
李德走到汉斯面前,逼视着他:“不管怎么说,我完全可以定你个救援不力的罪名。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脱下军装,转业回家。”他看到师长大汗淋漓。
“第二,我把46师也给你,与25师组成先头战役集群,乘俄国人目前专注于刻赤半岛,你出其不意冲过海峡,在塔曼半岛占据一块桥头堡,并像钉子一样钉死在那里。”
“是!”汉斯用最大的肺活量高喊,里宾特洛甫捂住了耳朵,墙角一只老鼠吱吱叫着冲出门外。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完不成任务,我新账老账一起算;如果你占据塔曼半岛三个月以上,我任命你担任42军军长。”
汉斯猛吸了一口气又要爆发,元首在他胸前拍打了一下,他的爆发变成了泄气:“是!谢谢元首,我……”他哽咽起来。
元首用目光向曼施坦因征询意见,他点头,继而建议道:“收复刻赤有两个师就够了,我建议由第11集团军短暂休整后,向罗斯托夫发动一次突击,占领这个高加索的大门,明年,不,今年的军事行动就更加主动了。”
元首摇头,他命令马肯森上将收复刻赤,并给汉斯提供后援;他命令54军休整,并担负整个克里木半岛的卫戍任务;命令49山地军担任南方集团军群的预备队;命令30军和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归建南方集团军群。
曼施坦因不快并茫然不知所措:“你把我的部队都肢解了,我干什么?”
元首轻松地回答:“你回北方。此前你可到罗马尼亚休假一周。现在我们要开会,将军们请回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2节 名画风波
政治局委员们进入里间——契诃夫的书房,坐习惯沙发的人坐在古董级的楠木椅子上,屁股咯得慌,好在大家全神贯注于会议内容上,没觉得太委曲。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热书阁//
元首自然先通报了刚获胜的战役:攻占塞瓦斯托波尔后,一举消除了苏军轰炸机对罗马尼亚油田的威胁,为进入高加索油田提供了捷径,迫使苏联黑海舰队逃往高加索沿岸。
他详细介绍了此役的艰巨性,涌现出来的无数英雄事迹,如实地讲述了苏军的英雄主义精神。
他说:“在布尔什维克的鼓惑下和胁迫下,大批妇女和儿童加入了决死冲锋,我不得不下令向妇女和儿童开枪,因为从脸部仇恨的表情来看,如果听任他们冲到跟前,我毫不怀疑,那些妇女们会用长指甲抓烂我的脸,儿童们会用牙齿咬断我的小姆指。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元首继续介绍说,代价是惨重的,为了攻占塞瓦斯托波尔要塞,1万多名德军将士献身,近3万名负伤,相当于波兰战役的伤亡人数。苏军阵亡4万人,被俘13万人,还有6艘炮艇向德军投诚。与此同时,近5千罗马尼亚军人伤亡。
元首用这句话结束通报:克里木浸透了德国人的鲜血,必须纳入德国的版图。
戈培尔汇报了建国9周年庆祝活动的准备情况。戈林谈到出访西班牙,虽然招待得很好,大鱼大肉不断,总的感觉是一无所获,佛朗哥一如既往的耍滑头,既不得罪轴心国,也与美英和戴高乐的自由法国保持暧昧关系,因此不同意让德国借道西班牙进攻直不罗陀。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依靠我们取胜,登上了宝座,现在倒不听我们的话了。”大家花了十分钟时间咒骂西班牙独裁者。
下面研究最敏感的议题:人事问题。戈林和里宾特洛甫进入政治局后,相应出现两个空缺,按照本人的提名和政治局的意见,决定在政治局讨论后报经国会批准,在未批准之前,暂时行使代理职务。
希姆莱用尖细的声音宣读了履历和拟任职务:
康斯坦丁?冯?牛赖特,职业外交家,曾在1930年至1932年担任德国驻英国大使。1938年2月4日,辞去外交部长职务,担任德国不管部部长、秘密内阁会议主席和德国防委员会委员。1939年3月18日,被任命为德国驻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保护长官,在1941年9月27日以前一直担任此职。他还曾获党卫队副总指挥的虚衔。经里宾特洛甫同志提名,并经戈培尔代总理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外交部长。
米尔希,空军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空军服役。战后转入民航部门,先后在容克航空公司和汉莎航空公司任高级职务。1933年起出任新设立的航空部副部长,兼任空军装备主任,对发展德国航空工业和建设纳粹空军,起了重大作用。经戈林同志提名,并经元首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空军部长。
希姆莱宣布:“对以上两位同志有什么意见,请大家发表。”
经过一阵难堪地揭老底、挖墙角后,大家吵吵闹闹地通过了。
……
第二天,李德披着满身的征尘,与委员们一起回国。当晚,他飞到慕尼黑,进入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
爱娃穿着那件紫蓝貂皮衣迎上前来,那只红腹灰雀在鸟笼里上窜下跳,张着小尖嘴巴不停地鸣叫:“稀客来了,稀客来了。”
爱娃冷冷的表情仍掩饰不住浑身洋溢着的妩媚的气息,李德这会满脑子充斥着要塞、地堡,耳边响着惨叫和炮火声,盯着爱娃半天没醒过味来。
等他好不容易明白过来,他正置身于自己的家时,他浑身上下轰地一声像点燃了一把火。在克里木,虽然冉妮亚与他形影不离,但战事紧张,无心旁鹫,等到你情我愿,想浪漫一把时,她的月假又来了。
再说,萝卜青菜各有不同,回到爱娃身边时,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果爱娃是人生的伴侣的话,冉妮亚更多的是事业上的伙伴。
元首长时间的思念和**交织在一起,使他情难自禁。他望着女仆,不客气地说:“喂,直眉瞪眼的瞅什么呢?自个儿忙去吧,总不能当面看我俩亲热吧。”
等女仆出去后,他冲上前一把抱起爱娃,拥进卧室里,喜不自禁地说:“亲爱的,你知道我要来,就早早等候在院子里呀?”
爱娃由于元首长时间在前线,更风传说那个东方美女与希特勒形影不离,心里有气,便拼命挣扎,李德哪管这些,两只胳膊像钢浇铁铸一般牢牢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会,心里的气也慢慢消退了,身子瘫软了,融化在元首的怀抱里。
他又粗又硬的胡茬子像砂纸似,扎得爱娃脸蛋上生疼,她顾不上这些了,心里的不快在男友火热的激情面前,早已化作千般风流、万般柔情,抑起脸,喘息着拼命吻他的脸颊,喃喃自语:“我恨你,成天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让我守空房。”
李德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激情在燃烧,一阵熟悉的战栗闪电般掠过全身,他将爱娃推倒在床上,哆嗦着解她的扣子,她吃惊地说:“别,阿道夫,妹妹的对象要来,晚上好吗?”
李德手忙着,嘴也没闲着:“原来你在院子里等你的妹夫呀,我还自作多情,如此说来,我更得惩罚你了。”
一阵云雾后满头大汗地回到客厅,爱娃的姐姐爱尔莎和妹妹格利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俩,旁边一个年轻海军少尉弹跳起来:“元首辛苦了,敬礼!”
桌子上摆着水果沙拉、酸黄瓜、酸西红柿,他为并不丰富的餐桌增添内容,从包里拿出克里木香槟酒、葡萄酒、黑海鱼子酱、美国什锦罐头、午餐肉罐头、正宗香肠。
元首招呼少尉坐在饭桌旁边,少尉先敬了个礼,然后直挺挺坐下,餐间每当元首拿起酒杯,他都要腾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香槟倒进李德杯子里。
晚上,爱娃问起他对小伙子的印象,他点头又摇头:“不错,只是潜艇上太苦了,有时几个月回一趟家,格利特会耐不住寂寞的。”
爱娃嗔怪:“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耐不住寂寞呀?”
“有其姐必有其妹,我到前线二十天你就忍不住了,何况你妹妹比你年轻,真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你也一样。”爱娃关灯。
第二天,李德布置他的哥德式候鸟窝。他在樱桃木地板上打蜡,爱娃擦着落地式玻璃窗,冬日下的慕尼黑圣母教堂更清晰了。英式壁炉上放着银制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蜡烛台,上面挂着德国19世纪最典型的画家克特的名画《森林中的祈祷》。
忙完了,爱娃坐在“霍夫曼”三角钢琴前,为他弹奏了一曲马克西姆的经典钢琴曲《克罗地亚狂想曲》。
几个领袖卫队的战士把元首从前线带来的画抬进来,元首为爱娃挑选了一幅挂在墙上,这是俄罗斯杰出的写生画家,现实主义风景画大师列维坦的名画,画面上表现出浓郁的19世纪俄罗斯田园风光,那茂密的、色彩斑斓的白桦林在秋风中飒飒作响,林间绿草如茵,野花盛开,小鸟在啾啾,小溪在淙淙,一段枯树卧在静静流淌的溪涧,树干上长满了苔藓。不仅是大地之色,就连空气变得更加明净、凉爽了。
爱娃非常喜欢这幅画,她被画中刻意表现的淡雅的忧郁、充满诗意的静谧所打动。第三帝国元首、业余画家给她介绍说:
“列维坦的画需要仔细去欣赏。它们不会令人惊愕,却象契诃夫的短篇小说那样的质朴、明确,越细细品尝,就越能感受到沉浸在寂静中的那些城郊、那些熟悉的河流和乡间土路是多么亲切可爱。”
爱娃亲了他一口:“没想到这次你学了那么多东西,我以为你只知道搞女人呢。”
两人的诗情画意被打断,戈林、戈培尔与希姆莱拜访来了。1月15日,两位盟军军官,不列颠人艾尔瑞?尼伍中尉和荷兰人托尼?吕特宴在光天化日之下,化装成德军军官,大摇大摆地逃离了科尔迪茨堡战俘营,戈林尔和希姆莱在戈林的劝说下,前来向元首请罪,或者说是辩解与推卸责任来了,
希姆莱一见画大吃一惊,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我的元首啊,你怎么把这幅画挂在墙上了?”
元首仔细抚摸着画:“没看到有什么破损呀?怎么了?”
希姆莱鼻孔吸了吸:“这是列维坦的画,而列维坦是犹太人,俄国犹太人。”
“这个曼施坦因,军人不懂政治。”元首悻悻地摘下画,代之以那幅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画《九级浪》。
戈林端详着下放到地上的画,使劲咽了口唾沫:“这是正品,可以卖很多钱,送给我吧。也算是不虚此行。”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3节 希特勒的拉链
李德在狼穴对二位总长大肆渲染塞瓦斯托波尔战役,施佩尔兴冲冲地赶来,一进门就喊叫:“成功了,新机枪研制成功了。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热书阁//”
元首与二位总长专程前往德国黑森林的小镇奥伯恩多夫,参观新研制的机枪。
战争爆发初期,德军很不重视装备半自动步枪,这是由德军的步兵战术决定的。当时以英美为代表的军队,每个士兵的步枪构成了步兵火力的主要来源,班用机枪只起支援作用。而德军是反其道而行之,步兵火力主要由班用机枪提供,步兵的任务就是保护自己的火力点。
由此,早在三十年代初,世界各**队还在墨守成规于轻、重机枪的区分,德军就已经提出了通用机枪的革命性理念,将班用机枪的火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1942年前,德军广泛使用mg34机枪,这种班用机枪使用标准毛瑟步枪弹,50发弹鼓或者250发弹带,射速高达每分钟900发,只要安装一个三脚架就成了重机枪。
mg34无论制造工艺还是性能都堪称优异,然而mg34与许多德国武器一样,设计太过精益求精,生产太过精工细雕,构造复杂,费工费时,造价昂贵。即使五大军工厂开足马力日以继夜地生产,也无法满足日益扩大的战时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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