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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1937年,国防军军械署公开招标,征求mg34改进型的设计。格罗福斯是金属板材加工公司,他们的工程师并不精通枪械,但熟知标准化批量生产的诀窍,于是一帮兵器外行们设计出了二战最优秀的机关枪,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开敞式枪机的mg42。
mg42的特征就是在所有单管机枪中就属它的射速最疯狂,可高达每分钟150大量使用冲压组件,结构简单,可靠、耐用、容易操作,造价只及mg34的70%,而工时材料耗费只及mg34的50%。
mg42连续发射300发子弹以后就得更换枪管。更换装置非常简便,只有扳动一根杠杆,枪管就会自动脱离跳出,更换一支枪管只需要几秒钟。
mg42另一个特点就是它射击时发出的枪声噪音,在普遍听起来“咑……”或者“啪……”的枪声中,mg42有着独树一格“撕裂布匹”的枪声。
1941年11月初,德军枪械局带一挺mg42在挪威最北端的诺尔辰角试验,恰遇一队几十人的英国突击队前来偷袭气象站,mg42的枪声一响,英国兵纷纷投降,只剩下队长孤身回到潜艇。此人回到英国后,在《伦敦时报》上撰文,恶毒粗鄙地形容mg42是“希特勒的拉链”,意指希特勒掏不出生.殖器,反复拉拉链……
李德整天东奔西跑,参观工厂,视察学校,与工人们交谈,与慕尼黑大学的学子们交流。十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在忙碌中迎来了元月30日。
1933年元月30日,兴登堡总统任命希特勒担任总理,当晚,全国各地都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庆祝活动,冲锋队员们举着火把,用火把组成了个巨大的卐字,希特勒宣布:这火光照亮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崭新的德国诞生了。兴登堡总统站在旧总理府阳台上对人说,他仿佛看到抓了五百万俄国俘虏。
此后,每年的这一天,在柏林,在慕尼黑,在纽伦堡,希特勒站在敞蓬车上向人群挥手致意,每当这时,男男女女都疯狂了,喊声震耳欲聋,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发疯,到处可见激动和兴奋的脸。
然而,由于担心盟军飞机轰炸,1942年的庆祝活动大大缩水,弄得虎头蛇尾,最后只在地铁中由元首对着几千人发表演讲完事,其规模还不如数月前苏联十月革命节庆祝活动。
也许是那两个越狱者带来的间接结果,2月2日,国际红十字会来帝国视察集中营,元首指示做好接待工作,给他们住最好的宾馆和饭店,但是,这些人回去的第二天,就在《瑞典日报》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对德国肆意攻击,说战俘们吃的是猪狗食,睡的是几十人的通铺,每周洗一次澡,厕所没有水冲设备,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每天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一些女战俘还受到性侵犯。
为了应对资产阶级报纸对国社党的攻击,戈培尔代总理亲自撰写了一篇以《集中营真相》为题目的文章,他先是用翔实的资料逐条批驳了《瑞典日报》的反动宣传,刊登了身强力壮的战俘们读书看报打高尔夫球的照片,借战俘的口,强烈谴责西欧势力摸黑德国的卑劣行径,还发表了抗议国际红十字会利用人权问题,干涉德国内政的抨击文章。
元首对戈培尔的文章大加赞赏:“是该狠狠整治一下这些只吃喝、不办事的白眼狼。”
……
在集中力量处理国内事务后,他频繁造访,全力把德国的盟员绑在战车上。
2月4日,元首在戈林、鲍曼的陪伴下,来到法国温泉疗养胜地维希,与亲法西斯的法国维希政府元首贝当会悟,再过两个月,这位一战的英雄、二战的败将已经86岁了,李德恭恭敬敬地向老元帅鞠躬,然后套近乎:
“看到您非常健康,我很高兴。昨天,我再次凭吊了拿破仑的墓,我在他的石棺前以帽悟心,鞠躬行礼,面对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的石棺,我不禁肃然起敬。”
老元帅瞄了他一眼,垂下眼睑:“反正巴黎是你的,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只希望在垂暮之年,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就是尽快让法国战俘回国。”
李德环顾左右而言它:“我已经命令鲍曼,把拿破仑儿子的遗骨从维也纳迁移到他父亲的身边。到时我请你参加仪式。”
贝当眼睛一亮,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些:“让父子团聚?那敢情好呀,你总算办了一件好事。不过我年纪大了,仪式我就不参加了,一切就劳你代办吧。”
德国元首与维希法国元首就双边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尽管是战败国的儿皇帝,贝当还是尽力维护他仅剩的尊严,从不在希特勒面前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戈林与贝当的副手赖伐尔交谈,他心不在焉地谈了几分钟飞机大炮,一本正经地谈了几十分钟的字画珠宝,第二天发表的照片上配着这样的话:“第三帝国接班人与法兰西接班人就双方军事领域的合作问题坦诚地交换了意见。”
公报还指出:“两国元首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就双方政治、经济、军事、贸易合作发表了看法,双方一致认为,布尔什维克是欧洲的敌人,欧洲与美国无关,英国把美国拖入战争是引狼入室。”
“德国尊重法国的领土完整;法国宣布加强与德国的军事合作,并请求德国向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增派军事代表团,以保障停战委员会的安全,云云。”
元首还接见了法国境内的白俄将领,这些被红军扫地出门的人渴望重返祖国,但又担心与德国人的公开合作会招来报复:苏联间谍曾秘密劫持了流亡巴黎的白俄军官库捷波夫和米勒,他们的首领弗兰格尔的命运更让他们心寒:1928年春,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与弗兰格尔相见,随后,弗兰格尔患上了急性传染性结核病,高烧不退,不久,这位健壮的白俄头目告别了人世。
不过,他们一致同意对付邓尼金。这个邓尼金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内战时先是弗兰格尔的上级,又是他的竞争者,德军入侵苏联后,他以个人名义呼吁全球的俄罗斯人团结起来,共同抵抗纳粹。
“真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元首评价道。
“窝里斗。”戈林补充。
回到国内,希姆莱给元首拿来了一份情报,贝当怀疑元首邀请他到维也纳参加拿破仑儿子遗骨迁移仪式的目的不纯洁:“把我诱骗到那里后绑架我,然后逼我把北非让给意大利,就像去年夏天逼我把印度支那让给日本一样。”
元首气得跺脚:“这个老糊涂,简直是污辱我,我是一片好意。”
一天后,元首出访罗马尼亚,与安东尼斯库元帅热烈拥抱,并把一枚钻士和剑铁十字勋章别在他的勇敢的米哈伊勋章旁边,以表彰罗马尼亚军队在俄国战线的功劳,并期待罗马尼亚大幅度提高石油产量。
元首的下一站是匈牙利,这个国家的状况是:一个没有海军的海军上将、统治着一个没有君主的君主国,这个统治者是一顿能吃下几磅火腿的霍尔蒂。
这天,李德在冉妮亚领着,来到柏林郊外的一片秘密营地,自从卡尔梅克突击队被北方集团军群一把推开、归到东方外军处直接管理后,按照元首的指令,他们在这里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政训练。
元首进门时,卡尔梅克人在院子里跟德军教官学旗语。两人拿着用纸粘在木棍上的信号旗,教官站在前面,卡尔梅克人站在屁股后面:
“左手垂直举起,右手平行伸出表示p。右手垂直举起、左手平行伸出表示j。两手平行伸出表示r。两手垂直举起表示隔音……”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4节 好男不跟女斗
“集合——”卡尔梅克人举起右手。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一小队人很快站到元首面前,卡尔梅克人上前一步:“报告元首,卡尔梅克突击队副队长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向你报告:突击队集合完毕,请首长指示。”说完闪到一边。
李德哑然失笑:“怎么这么正式,再说了,什么时候你的队长前面多了一个副字?”
卡尔梅克人一脸无辜:“首长忘记了,那次审判完后,你让什么拜年指挥我……”他转身听了别人纠正后重新面向元首:“你让拜伦指挥我们,是我请冉妮亚当队长的,当时你同意的。”
李德似笑非笑地望着冉妮亚,调侃道:“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当了队长?至少我应该向你道贺的呀?”
冉妮亚调皮地用靴尖在地上划拉着,笑而不答,李德转向突击队员们:“我宣布:卡尔梅克人还是你们的队长,冉妮亚只是我的代表,形象点说,她是我与突击队的纽带和桥梁,大家听明白了吗?”
“陆军已经发了文件。”卡尔梅克人咕嘟了一句,李德打断他的话:“我的话写在纸上就是文件。你们和领袖卫队都是我的左右手,如果领袖卫队是盾牌,你们是长矛,所以在你们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听清了吗?”
“听清了!”元首把他们提到与领袖卫队一样的高度,让他们心潮澎湃,一个个挺起胸脯,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骄傲。李德斜睨着冉妮亚,她紧闭嘴唇,双手背在后面,故意避开元首的目光。
李德望着面前稀落的几个人,疑惑道:“冉妮亚,突击队怎么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她仰望着树上的鸟窝,对元首的问话充耳不闻。李德脸上挂不住了,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她先瞥他一眼,气呼呼地回答:“你可以问队长呀,我算什么?”
李德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斗。其他人呢?”
卡尔梅克人回答说,经过严酷的军事和政治训练,目前就剩下这十来个人,其他人都被淘汰。
“冉妮亚,你到车上把那个小盒子拿过来。”元首盯着冉妮亚,她磨蹭了一会,转身到车上拿下来一个小木盒子,鲍斯特眼尖:“勋章?”
元首把一张纸给她,冉妮亚有气无力地念着:“为了表彰卡尔梅克突击队在两湖战役中的显著成绩,特授予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以下22名拉多加湖和奥涅加湖作战奖章。”
她抬眼看了看,明知故问:“眼前这些撑死也十来个人,那有22个人呀。”
李德驱赶苍蝇一般朝她挥手:“去去去,有几个算几个,你只管给他们戴上。”
等冉妮亚把奖章都别到突击队员们胸前,李德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纸,高声宣布道:“经陆军东方外军处考核并经陆军总部批准,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少校提升为陆军中校,请上前领取中校肩章。”
卡尔梅克人光秃秃的少校军衔上加了一个星块,他又惊又喜,眼眶潮湿了:“这个,不好吧,我刚受审,谢谢元首提携。”
元首等待冉妮亚给卡尔梅克人换上肩章后,继续念道:“东方外军处档案室二级职员冉妮亚提升为陆军上尉。”
本来面无表情的她一下子充满了活力,瞬间便完成了迷惑、惊喜、诧异、嗔怪几种表情的变换,元首上前亲自给她别上新肩章,她温驯地站在他面前,温柔地望着他:“有劳你了,狗,嘻嘻。”
李德停手,一脸恼火。望着元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样子,她更加开心了,“生什么气,你刚说好狗不跟鸡斗的,你不是狗是什么?”
“那你承认自己是鸡了,野鸡。”元首转身。
“上尉。”她在身后嚷嚷。
格鲁勃斯正与米沙打闹,听到喊他的名字,赶紧夸张地立正,确认到他已经恢复国防军少尉时,狠狠地拍打了一下米沙的屁股,米沙痛的大喊:“轻点你这个牲畜,昨晚你弄的伤还未好呢。”
米沙成为国防军少尉。当听到鲍斯特成了军士长后,获得大家一致的喝倒采。
鞑靼荣升为德军少尉,他并不是特别高兴,因为卡尔梅克人醉酒后不止一次许诺他当副队长。
李德老早就看到少了个男的,多了个女的,问德军教官:“狗蛋呢?”
教官哗哗地翻动名单,未了报告说没有发现狗蛋这个人。大家笑翻。等弄清原委后教官回答说,那个中国人政审没通过,准备让其到大西洋沿岸修工事。
“人呢?”元首问道。有人回答说正在房间收拾东西。
“把他叫来。”
鲍斯特屁颠屁颠在跑去,很快两人屁颠屁颠地跑来,狗鸡还背着那个形影不离身份牌——药箱。
李德盯着低头望着自己脚面的狗蛋,他偷看了一下元首,头更低了。李德猛喝:“李连胜,抬起头来,你跟自己的老二算账呢?”
狗鸡扑嗵一下跪在地上,瞌头如捣蒜——他给元首瞌头,药箱随着他的动作猛瞌他的头:“求德国皇帝给我做主呀,我对天发誓不反水(背叛)呀,我费尽巴拉(尽力)给你们效忠啊,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劳改营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老小……”
下面的话被格鲁勃斯踢了回去:“你母亲不是早死了吗?”
鲍斯特揭发:“你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吗?你亲口告诉我的。”
米沙啧啧:“瞧让苏联劳改营吓的。”
卡尔梅克人连吓带唬:“连德国皇帝也敢哄啊,你活得不耐烦了。
“忽悠。”这是鞑靼学会的唯一一句东北话。
元首沉吟片刻,对德国教官,也对着所有人替他求情,狗蛋在地上连瞌了三个头,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战战兢地站到队尾,并忍受了格鲁勃斯的一脚。
元首叉腰站到新队员面前,仔细端详丽达黑里透红的脸庞,不无嘲讽地问道:“既然连狗蛋都卡住了,你是怎么过政审关的?是不是冉妮亚帮忙说好话的?”
丽达默默地从队伍里走出来,掏出手枪,对着远处斯大林的人形靶子一气打光了20发子弹,然后回到队伍中,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
李德抬起望远镜,看到她每发都打中心脏。冉妮亚介绍,经过她每天的教育,丽达的思想已经转变。李德眼前浮现出她的教育方式:叉腿站立,丽达跪在她跨下,脑袋不住地动弹着……他一语双关地讽刺她:“是啊,我能想象到你全方位的教育。”
元首站到一块石头上,像检阅千军万马一般,对面前一小撮人发表演讲:“同志们,你们是我的突击队,一个月前,当你们像没娘的孩子一样,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时,是我收留了你们。当时有人向我保证,把他的80公斤交给我,还有人当场写下了血书,你们还记得吗?”
格鲁勃斯和鞑靼挺身而出,又要说豪言壮语,元首制止,挥手让他们回到队伍,然后对他们挥动着双臂说:
“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们,几天后,你们就要跟随我出发,去解救水深火热中的圣彼得堡俄国人,就在我们说话的这几分钟,就在十来个俄国人死去,被饿死,被冻死,而这一切都应该怪罪于嗜血的布尔什维克。”
李德谈到现在有一种说法,斯大林宁愿在莫斯科投入重兵,也不愿意尽全力打破列宁格勒的围困,因为这座城市是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他大声疾呼:“如果这种说话成立,那么我们不仅仅是解救俄罗斯人的生命,还肩负着拯救俄罗斯文化的重任。”
大家静静地听着并信其所云。从卡尔梅克人到狗蛋,脸上显现出透着杀气的神圣,恨不得马上长上翅膀,飞向嗜血的战场。
……
圣保罗教堂的钟声在回荡,冉妮亚为元首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拿起酒杯与他对酒当歌。
元首望着丽达的背影,对冉妮亚说:“我总觉得你把她塞进突击队是失策。你也许不知道,俄国的特工像蚯蚓一样无孔不入。”
冉妮亚白了元首一眼。自从他们从克里木回来后,元首一头扎进爱娃的怀抱,多日来只打过一次电话,让她给卡尔梅克人传话,未等她施展温情,电话被他挂断了,今天,好不容易聚会,他又疑神疑鬼的,令她扫心。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甩在元首前面,他接过一看,都是拍摄丽达枪杀俄国战俘的镜头,其中一张照片上丽达一脚踩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皮鞭,对绑在铁架子上的中年人怒目而视。
李德感觉面熟,冉妮亚呶嘴:“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人是东方外军处的基尔伯特中校,他是隐藏很深的克格勃沉睡间谍,金策尔让他编纂供德军参考的苏联战场地理概况,结果他故意漏掉好多关健性的道路。为了把敌人引入岐途,我们在前线掉转路标,这家伙的行为好比转动了成千上万个路标。”
“好,很好,怎么抓到他的?”李德吃了兴奋剂一般。
冉妮亚对桌子上分发刀叉的丽达喊叫:“丽达,你给元首说说我俩是怎么发现这个特务的?”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5节 双飞燕
丽达略带羞涩地坐到元首对面,单凭她的举止和表情,这个温柔敦厚又美丽的姑娘,定然不会与克格勃划上等号。
残酷的现实打破她少女般的憧憬。有一天,姑娘们集中到小礼堂看电影,出现赤.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的镜头,黑暗中响起一片惊恐的叫喊声。丽达也尖叫一声,浑身的血液涌到脑子里,用双手掩住了双眼。
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她听见坐椅的噼啪声、开门声,她睁开眼,有几个姑娘跑出去了。她又偷偷望了一下银幕,天哪!赤.裸的一男一女正抱作一团在床上打滚……惊世骇俗下她也悟着脸冲出电影室。
校长库兹卓娃上校给她们开会,她时而沉痛,时而亲切,时而威胁地训话:“同学们,你们都是共青团员,党的助手,你们口口声声要听党的话,敢于为革命赴汤蹈火,但怎么样呢?党仅仅要你们看一部电影,你们却看不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装腔作势地抹着眼泪:“我承认,电影太肉麻了。但这能成为理由吗?不要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男女间的交媾是科学,是人的本性,你只要相信这是革命需要,你就必须勇敢地面对它……”
姑娘们感到惭愧,有的轻轻地抽泣,感到辜负了党的培养和信任。
元首听得浑身臊热,半天合不拢嘴,直到冉妮亚伸开五指在他眼前晃动。为了掩饰,他转移话头:“你打过人吗?”
冉妮亚嗔怪:“孩子气。前两天我还看到过缴获的一封密码电报,有斯大林的亲笔签名,内容我都能背下来:联共中央委员会作出如下说明:经中央批准,自一九三七年起允许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中采取体罚手段……作为例外,今后必须要对人民公开的和未解除武装的敌人采取体罚手段,把它作为完全正确的、适宜的一种手段。”
丽达补充说,许多被捕者在审讯中被打死了,然后出具心脏病突发的证明。有的被捕者遭到连续几个小时的殴打,打得他浑身上下体无完肤,还做了一个绳套,把它套在生殖.器上,然后拉紧绳套。克格勃圈子里有种说法:谁不打人,谁就是人民的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简直是犯罪”。元首评价。
冉妮亚伸了个懒腰,带着残留的呵欠说:“盖世太保也不是对犯人礼遇有加。夜深人静了,睡吧。”
李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冉妮亚又笑他孩子气:“我跟燕子睡床,你睡沙发,只好委曲一下元首大人了。”
“燕子?”李德四处张望,然后怔怔地望着丽达,遭到冉妮亚毫不客气的抢白:“在克格勃,美男是乌鸦,美女是燕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
李德孤枕难眠,丽达讲的故事,让他欲.火烧身,想起一个月前,他与冉妮亚在第11集团军司令部冒着寒风,在农场月下漫步的情景:在那个东正教圣诞之夜,天空弯云戏月,在下弦月的寒光映照下,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在风刀雪剑里,两人相拥相扶,从果园走到甜菜地,又从甜菜地走回果园,就这样走了大半夜。
月光照在挂历上,2月8日隐约可见。今晚又是下弦月,一股激情涌遍全身,嗑嗑碰碰摸到大床边,扑到她俩中间,轮流与她们亲热。半个月亮看到德国元首玩起双飞,羞涩得躲进云里。
在这个周未,他上演了一出荒唐剧。
……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地上铺的是雪,厚厚的,软软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树上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太阳照在冰河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李德的装甲列车停在姆加车站的一条支线上,北方集团军群的将领们奉命上车,屈希勒尔迷惑不解地看着在站台警戒的卡尔梅克突击队,十分生气地对赫普纳说:“元首竟然把这些个人渣收到自己的翼下,简直是给他自己脸上抹黑。”
赫普纳劝他看开点,这些突击队员战功显赫,总司令连他也捎带着骂上了,说他与这些垃圾们沆瀣一气哄骗他。
屈希勒尔上车,笨重的马靴踏在雪上,脚下一滑就要扑在铁梯上,幸亏旁边一人及时扶住。他道声谢谢,抬眼一看,扶他的人正是卡尔梅克人,他一把甩开,脸上睛转多云加冰雹:“怪事,法庭没判你罪已经不错了,竟然还升官了。”
元首坐在长桌子顶端,两边是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鲍曼坐在元首身后,与冉妮亚轻声说着什么,可能他讲了个笑话,惹得冉妮亚笑了——那种非常开心又极力压抑的笑。
元首斜着身子困难地扭过头,两人异口同声地男女声二重唱:“我给她讲汉堡市市长的笑话。”“他给我讲……”
昨天在车站上,送行的希姆莱给鲍曼讲了个笑话:他带着组织部门前往汉堡考核市长,准备提升为汉堡大区区长,考核组前脚刚走,有人偷偷看见那位高兴得发狂,一会对着镜子手舞足蹈,一会儿在地毯上打滚。消息传到希姆莱耳朵,很自然,这位仁兄的升官梦破灭了,正应了一句话:乐极生悲。
元首听到鲍曼绘声绘色的讲述,也尖酸地笑了,二位总长一边笑一边打量着走来的屈希勒尔,上将以为笑他,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并让随从找来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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